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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51-60),2

小说: 2025-08-27 09:51 5hhhhh 8160 ℃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淡淡的腥气充斥着口腔,龟头前端分泌出的液体沾到了她的舌头上,她下意识一舔。

  接着,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一抖,一股浊液喷了出来,尽数洒落在她的口中,浓重的精液味让她直犯恶心,她感到头上的手似乎僵住,赶紧抬起了头。

  「咳咳……」她咳嗽着,看到爸爸一脸呆滞,一副难以置信和备受打击的样子,她有些疑惑。

  温尧沉默着,脸色不太好。他居然被她口射了,还是秒射,还是在她没做什么只是舔了舔的情况下。

  毕竟不是在梦境,而是在现实里,亲眼看到女儿含住自己的肉棒,这画面实在是太过刺激,而且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爸爸,你没事吧?」温见月小心翼翼地问,明明是自己被他欺负了,怎么他还一副生无可恋样子啊?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对不起。」他摸摸她的头,难得有了一丝愧疚之心。

  但下一刻他就发现,女儿眼角泛红,嘴边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液体。可她的眼神是那么纯洁澄澈,真是又纯又欲。

  「你……吞下去了?」声音里夹杂着她听不出来的危险。

  「我不是故意的……」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挠挠头,随后气鼓鼓地又控诉:「还不是你太过分了!我都说了不要了!」

  他感觉那孽根又硬了起来。

  她真的能有本事把他逼疯。

  「那我们玩点别的?说好了让你爽的。」

  「什么别的?」

  他把她抱住,肉棒顶了顶她的下体。

  「皎皎,第一次会有些疼,你忍着些,后面就好了。」他耐心地哄着。

  温见月还搞不明白那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想到他之前做的事,脑袋突然开窍,结结巴巴地猜测道:「你,你不会是要把它……塞进去吧?」

  温尧点了点头。

  温见月震惊,看了看自己的娇小的臀部,那么大个东西捅进去,她会不会直接没命啊?

  她白着脸摇摇头,拒绝道:「不行的,我不行的。」

  说完就挣开他想爬下床。

  上了他的床还想逃?

  温尧轻轻松松把她抓回来箍在怀里,在她耳边轻柔地说:「别怕,皎皎,女人的孩子就是从那里出生,你不知道吗?这可比刚出生的婴儿小多了,当然能进去。」

  温见月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乖,你就给爸爸吧,爸爸现在可难受了,那东西疼得厉害,要你它才能不疼。」

  男人何曾用过这么柔弱甚至哀求的语气对她说过话,她一时心软,问:「你很难受吗?」

  「对,我难受的要命。」

  「哦,那……那好吧……你轻点。」

  温尧等的就是这句话。

  「疼的话就咬我。」

  他吻了吻她,手扶着阴茎抵住了花穴口,用力一顶,龟头勉强挤了进去,可还是卡住了。虽然刚才用手给她扩张过了,但叁根手指还是比不上肉棒的粗,它卡在那里,进路艰难。

  温见月差点哭出来,这跟刚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穴才被打开了个口,她就有些疼了,真不知道完全插进去她会不会血溅白床。

  长痛不如短痛,拖下去更难过,温尧心一狠,直直地捅了进去。高潮后的小穴足够湿润,不至于干涩而伤到她,但还是紧得要命。

  「啊!好疼!」她哭出来,尖叫着。

  撕裂般的疼,仿佛被人从下面劈成了两半,异物侵入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身体本能地排斥着。

  「你骗人!这哪里是一点痛啊!你快出去!」

  出去?不存在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温尧也难受的紧,肉棒被狠狠挤压着,他也疼,听到她这话反而有些想笑。

  他只好吻住她,手开始抚摸着她,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引起一阵阵情潮。吻过她的脖子、肩膀,含住她的乳儿,用舌头舔舐。又去拨弄着让她达到过高潮的阴蒂,为她转移、化解着下体的痛感。

  温见月还在哽咽着:「呜呜呜……我不要了,你难受就去找别人吧,你弄的我也好难受啊……」

  温尧皱眉,随后又明白过来。

  这可怜的小丫头根本不知道男人和她做这些事到底意味着什么,更何况对象还是她的亲生父亲,恐怕是把这当成随随便便的事情了吧?

  敢情他之前和她说什么亲密关系都白讲了!

  他恼怒着开始动了起来。

  虽然有爱液的滋润,但成熟的男人和青涩的女孩是那么的不匹配,从年龄到心理再到身体,一个太大,一个太小,很难同时从中获得快感。

  温尧虽然快被她夹射了,但不想和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草草结束,想到居然被她一瞬间口射了心里又憋着一股气,绷着额头的青筋,强忍着爆发的欲望,缓缓抽插。

  温见月只感觉到胀痛,那种被人撑开的感觉十分难受,可她又哭又闹后男人根本不搭理她,她也只能忍着。疼痛很快变成麻木,她只期望他能早点结束,不然她都不知道明天还能走不走得了路。

  他的嘴和手还在作乱,温见月感觉那些麻木好像也随之化解,伴随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的酥麻。

  他动作很慢,极大地延长了那种酥麻的感觉,她感受到了,一种由内而外的兴奋与刺激,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畅快地呼吸,惬意又快乐。

  温见月渐渐迷乱,眼里聚起朦胧的水汽,脸上泛起情欲的绯红,在温尧的眼里,她就像一朵正在绽放的娇花,青涩与妩媚交织,介于两者之间的状态,让人意乱神迷。

  他知道,她来感觉了。

  他缓缓加快了速度,小心地释放着自己大肆抽插的欲望,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抬高她的腿,九浅一深地撞击着。

  不过这很快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梦中他可是想怎么作弄她就怎么作弄她,那些变态下流的想法在她身上试了个遍,这些年来心里最肮脏的欲望通通在梦里的她身上发泄出来。

  他加重了力度,对她说:「快叫爸爸。」

  「呜啊啊……爸爸……你轻点……疼……」

  她又开始哭,可他更兴奋了,加快了速度。

  感到他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才第一次尝到情爱滋味的她实在受不了,浑身颤抖。没过几下,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如同坐上云霄飞车般的刺激,她尖叫着泄了出来。

  花穴喷出大量的淫水,高潮后的甬道更是湿润紧致,她受不了他冲撞的刺激,哭喊着:「我不要了……你快停下来……」

  殊不知,她看起来越是可怜,哭得越狠,只会让他越想操死她。温尧继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

  看看眼前的景象,女孩眼泪汪汪,口中的呻吟声已然嘶哑,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各种各样的痕迹。下身交合处,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红肿的小穴,淡红的血和淫水混合着被拍打,淫靡不已,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样。

  更不用说她还是自己的女儿,才十八岁的年纪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拐上了床,同他做着这些大逆不道、泯灭人伦的事情。

  啊,想想都好兴奋,他可真是个禽兽。

  不,连禽兽都不如。

  他腰眼一麻,狠狠地一个冲刺后,抵着她的花心射了出来,浓浓的白精被他堵在花穴里。

  女孩被他这深深的一顶和滚烫的精液激得一哆嗦,又高潮了。快感太过强烈,她体力耗尽,又受了如此巨大的刺激,承受不住后晕了过去。

  他心疼似地摸了摸她的脸,又吻了吻。

  不耐操的娇气包。

  他神经质般地笑了起来。

  终于,终于是他的了。

  他看着她平坦的小腹,疯狂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要不,别给她吃避孕药了。

  搞大她的肚子,让她怀孕,给他生个孩子。

  这样,他就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了——

  由于男主太过变态和禽兽,作者菌看不下去了,于是给他安排了铁窗泪结局!!!

  让我们祝贺他!!!(震声)

  温尧:我这……要判几年啊?

  法官:累了,不审了,死刑吧。

           ***  ***  ***

  52.今日无事

  湖面吹来的凉风刮得人脸疼,李翊想赶紧回去,于是他们就开始往回走。

  可刚回头,就看到一个小男孩站在他们面前,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问他们:「哥哥姐姐,你们有看到我妈妈吗?」

  标准的中文。

  温见月打量着他,十一二岁的样子,黑眼睛黑头发,纯正的亚洲男孩长相,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打扮,总的来说是个可爱的小正太。

  「你和妈妈走散了?」李翊问。

  「不,她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让我在原地等她,可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她还没回来。」

  「那你也不能到处乱跑啊,万一你妈妈回来没看到你呢?」李翊最烦熊孩子了,净会惹祸。

  「我……坐不住。」男孩有些尴尬。

  温见月见状对他说:「那我们和你一起等好吗?」

  男孩点了点头。

  「走吧,带路。」李翊有些烦,又得回去吹风了,脑子疼啊。

  温见月瞪了他一眼,李翊耸耸肩。

  他们在长椅上坐下,随意聊着天。

  温见月了解到他叫李子衡,自幼生活在芝加哥,父亲是银行经理,母亲是退休了的舞蹈家。

  「那你的中文说的还这么好啊!」李翊因为他也姓李就莫名其妙对这个男孩产生了好感,不由得佩服道。

  「妈妈一直在教,平时我们家讲话也用中文。」

  温见月觉得他不骄不躁,倒是个乖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小孩子这么有好感,甚至有和他亲近的冲动。

  真是奇怪。

  可能是因为他太可爱了吧,毕竟任何东西在可爱面前不堪一击。

  「子衡!」一道女声打破了他们聊天的氛围。

  李子衡扭过头去,喊道:「妈妈!」

  远处走来一个身穿风衣,头戴遮阳帽的美丽中年女人。不知为何,温见月恍然觉得这个身影很熟悉,可她仔细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来。

  她走近后,李翊和温见月不由得心中赞叹,明明已经不年轻了,但岁月并没有在这个女人的脸和身体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衬得她更加优雅醉人。

  不愧是舞蹈家出身,气质就是足。

  「子衡,又到处乱跑了。」女人皱着眉,男孩不好意思地道了歉,她这才舒缓眉目,再看向李翊二人,说:「抱歉啊,子衡给你们添麻烦了,谢谢你们照顾他。」

  她看到温见月时表情一僵。

  「不麻烦不麻烦。」

  「不客气不客气。」

  李翊和温见月对视一眼,都笑了。

  温见月看到那女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些惊讶,有些迷惑地问:「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中国学生,有些惊讶。」

  「可是芝加哥华人和留学生也不少吧?」李翊反问。

  「是吗,可能是我不常出门的缘故吧。」女人看起来有些不太自在,拉起男孩的手说:「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好,再见。」温见月和李翊也向她道别。

  他们走远后,李翊挠挠头,说:「好奇怪啊。」又摇摇头,「算了,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

  他们回了芝大,两人各自买了杯果汁,李翊给她讲旧金山有哪些好玩的、好吃的,刚讲到精彩之处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他接过电话后表情有些古怪,支支吾吾地对温见月说:「啊,这个,我可能要提前回去了。」

  「嗯?」

  「有人来抓我回去了。」他苦恼地说。

  「为什么?」

  「有篇Paper没写完。」

  「哦,那……该啊。」

  「哇,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漠啊,我可是抛弃学业专门来陪你这个初来异国他乡、孤苦伶仃的人的,你还不得感谢我的大恩大德?」

  「谢谢啊。」

  「你变了,好冷。」李翊做了个痛心疾首的表情,十分夸张,其实也明白她素来就这样波澜不惊,跟她老爸一样。

  也不知道这两个古井无波的人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会不会性冷淡啊?

  你也变了,温见月心想,从中二变成二货,越来越离谱。

  「喝你的果汁。」多的话她懒得说。

  抓他回去的人果然很快就来了,是个白人男生,自称是他同学,不过温见月觉得这个人十分怪异。

  首先是,他化淡妆了,其次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凭她浅显的恋爱经历,她觉得那像是在……看情敌?

  想起来李翊的性取向,温见月心中瞬间警铃大作,立马悄悄离他们俩远了点。

  李翊非要在临走前买点芝大土特产,温见月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什么土特产,但拗不过他,只好陪着他们去了。

  一路上她就感觉自己像个电灯泡,锃光瓦亮的那种。

  敢情那人可不是来抓李翊回去交作业的,他是来捉奸的。

  好不容易度过那煎熬的半小时,温见月明里暗里叫李翊赶紧滚回旧金山,李翊直呼她没良心,拉着同学就上了飞机。

  但临走前他还是朝她喊:「等我回了国记得请我吃饭!」

  「知道啦!」温见月把手放在嘴边,也朝他喊。

  等他回国啊,那都是什么猴年马月了。

  温见月蓦地叹了口气,回去了。

  晚上她有些神思不宁,写作业时脑海里老是浮现起今天下午那个女人的脸,尤其是那个奇怪的眼神,感觉不只有惊讶,还有点别的情绪,可她也说不清。

  她摇摇头,心想他们以后都不一定会遇到,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没必要太在意。

           ***  ***  ***

  芝加哥的天气越来越冷,风越来越大,真是窝在宿舍学习的好时机,可惜温见月不能,她有网球课。

  幸好是室内,倒也不怎么冷,就是去的路上冷得有些难过。

  更难过的是,她接球时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手腕扭了,还是惯用的右手。

  教练问有没有人能陪她去一趟医务室,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二话不说背起她就往医务室,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温见月受了什么重伤。

  温见月记得她,主要是因为她的身高,得有一米八了吧,每次站在最后,虽然看起来是亚裔,但她们没怎么交流过。

  上药的时候,温见月仔细打量她,留着长发,长相清秀,看起来挺壮实的,而且……没胸。

  她看了看自己,嗯,好歹还是有点曲线的,可这位姐姐嘛……大概是穿的太厚看不出来吧。

  温见月心里有些奇怪的高兴,跟她越聊越火热。

  她姓加藤纯,英文名Alice,是日本留学生,目前正在为计量经济学苦恼。加藤纯是那种很有元气的女生,就是有些话痨,她很贴心地将温见月送到了宿舍楼下。

  「Alice同学,十分感谢你。」她们用英文交流。

  「不客气。其实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

  「这样啊,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打网球,真的很像打羽毛球啊。」她拍着温见月的肩,哈哈笑。

  没有体育天赋那是她的错吗?

  好气哦。

  回到寝室后她更气了,受伤的右手几乎做不了任何事,关节处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疼。关键是,医生说这伤大概两周后才会痊愈,期间不能过度使用。

  幸好不会影响期末考,但,两周也足够漫长难熬了。

  在温见月花了两叁个小时发现自己的效率只有平时的叁分之一时,她终于瘫倒在椅子上。

  生活不易,小温叹气。

  好委屈,她打开手机给老温发了条消息过去。

  Moon:手扭伤了,还要两周才好,难过[凋谢]

  这个时间应该是A市的一大早,他应该已经在办公室了。果不其然,过了半分钟他就回了。

  一枝花:嗯,好好休养。

  一枝花是给他的备注,网名直接就叫温尧实在是太无趣了。但重点是,这个回复是不是太随便了些?

  这可是你的女儿哎,她的手可是扭伤了哎,要两周才能好哎!

  她还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大清早还没睡醒,就又收到了他的消息。

  一枝花:帮我找找这几篇英文文献的原版Pdf,你在国外资料应该更全一些

  一枝花:[图片]

  一枝花:[喵呜感谢]

  啊可恶,这个老男人什么时候会用卡通表情包的?也太可爱了吧!

  她指的是表情包。

  这些论文大多数是上个世纪发表的,引用次数又不多,找起来着实费了温见月一番功夫。

  等到她找完资料压缩好发过去时,她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帮这个忙啊?

  他回的消息跟「多喝热水」有什么区别吗?

  于是温见月开始继续生气。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邪恶的主意。

  53.旖旎

  工作日的清晨,学生们的早八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A大物理学院公共办公室安静而忙碌。

  温尧站在打印机旁,等着自己的资料被打出来。

  忽然,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皎皎:我这儿有个好东西,你要看看吗

  皎皎:[文件]

  好东西?

  温尧微蹙着眉,下载了那个文件。

  数据量不大,里面是一个压缩包和一个应用软件。

  皎皎:Tips,密码全都是四位数哦~

  他打开压缩包,果不其然提示要输入密码,把能想到的四位数字全试了一遍,结果是他的生日,他勾唇一笑,却发现打开之后还是一个加密压缩包。

  玩套娃呢?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操作,这次是她的生日,得到了一张乱码图片,大体上是暗褐色。

  他大概明白了,又打开了那个名称是看不太懂的英文单词的App,解密图片的时候试了好一会儿,最后是她的手机尾号。

  图片解析中……

  他边等边拿起水杯喝茶。

  「噗——」

  偌大的办公室,水被喷出来的声音格外响亮,大家都震惊地看着响声的来源,那个一贯从容淡定、谦逊有礼的温老师,居然如此失态。

  温尧立刻掐灭了手机,黑着脸冲了出去,连打印好的资料都没拿。

  老师们面面相觑,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这边的温见月刚刚穿好睡衣,就接到了温尧的电话,她一看,完蛋,那男人直接打了国际长途过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电话那头是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

  「嘘。」温见月习惯性地压低了声音,又看看漆黑的寝室,这才想起许露还没回来,估计是去哪儿玩疯了。

  「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好东西吗?」温见月的声音里透露出满满的无辜。

  可谁会一大清早就给别人发自己的裸照啊?!

  哦,她那儿是晚上啊,那没事了。

  放屁,出大问题!

  温尧的血压噌噌往上飙,当他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差点一口老血混着茶水一起喷出来,不合时宜的欲火与怒火同时熊熊燃烧。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什么叫信息安全?!」

  「我加了叁层密码的诶……」她还理直气壮。

  「就这种程度的加密?你知不知道万一要是有人拦截怎么办?要是他们暴力破解怎么办?要是那张照片泄露了怎么办?」

  「我没露脸啊,应该……」她的声音逐渐变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知不知道……」

  「哎好好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发了,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她沮丧地说。

  「你……」

  「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我手都扭伤了,好疼的,你都不关心关心我。」她又开始抱怨。

  「很疼吗?」温尧紧张地问。

  最近他确实有些忙,关于另一张照片的事,所以他才这么生气。于茫茫死局中好不容易找到点有解的苗头,他一时之间只想尽快破局,还以为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伤,于是就忽视了她。

  「抱歉,是我疏忽了。」

  「你怎么也道歉啊,」她语气带笑,「本来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只是想听你几句安慰而已。」

  「你到好,我不在身边时总把自己各种折腾。」他像是被气笑了。

  温见月觉得他应该消气了,舔了舔唇问:「那……你觉得,我好看吗?」

  ……长时间的沉默。

  「你快说啊,我马上要睡觉了。」她催促道。

  「好,好看。」手机里传来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随后电话挂断。

  温见月倒在了床上,笑得乐不可支。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她还看到过有情侣裸聊呢,不过严肃古板的温老师是绝对不可能会答应的。

  戏弄老男人的感觉真不错,温见月乐了一会儿就心满意足地睡着了,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天还是蒙蒙亮,温见月就被闹钟叫醒。

  唉,好冷,被窝好暖,好想赖床。

  但一个早上有课的人是没资格赖床的,除非你想挂科。

  看了看对面的床铺,许露连衣服都没脱,随意盖上被子就睡着了,看来是疯到挺晚的。

  温见月懒得管她,毕竟她也不是爱操闲心的人,轻手轻脚下了床,洗漱完,就去上课了。

  说实话,来到这里都上课两个月了,她还是感觉太吃力。当初凭借着捡漏才勉强混了个交换资格,她在几个人当中成绩可是吊车尾的,现在……依旧还是吊车尾。不管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跟得上节奏。

  更令她心里愤愤不平的是她室友,天天也没见有花多少时间学习,更是有事没事跑出去到处玩,凭什么许露就能有那么好的成绩呢?

  她有些不解,更多的是嫉妒。

  可后来她也就慢慢放下了。

  她想起来以前温尧对她讲过的话:「皎皎,不要嫉妒。如果别人开心你难过,别人难过你开心,其实到最后你还是会不开心的。多看看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比比,每天进步一点点,就已经非常好了。」

  学习啊,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事。

  如果她连这种程度都受不了,接下来的两个学期恐怕会非常难过,她得自己振作起来。

  当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温见月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全是那些复杂的公式、绕口的定理以及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决定去图书馆再理一理,走到半路上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是温尧打过来的电话。这会儿对岸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吧,他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干嘛呢?

  「喂?」她先开口。

  对面却没有立刻回答。

  她又喊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传出他气息不稳的声音:「乖皎皎,快叫爸爸。」

  「啊?」温见月对他这奇怪的要求有些不解。

  「快叫!」

  呜,好凶,好喜欢。

  「爸爸……」她颤着嗓子开口。

  「继续,别停。」

  「噢……爸爸……」

  她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做贼心虚似的蹲了下来,插上耳机,把通话音量调到最大,果然清晰地听到了他急促的喘息声。

  有性爱经验的她当然明白温尧这是在自慰,看来她的裸照对他的冲击还蛮大的嘛,她有些得意洋洋。

  温见月想的没错,电话那头的温尧正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他已经烦躁了一整天。温见月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这方面的心思也就淡了,可被她这样一勾,就又上来了。

  照片里的女孩没有露脸,只隐隐约约看得到下巴,下面是一截纤细的脖子,接着是精致的锁骨,漂亮的酥胸,魅惑的肚脐,以及再下面……神秘诱人的叁角禁区。

  她这照片拍摄地十分高明,昏暗的房间中,一束微弱的光正打在女孩的胸部,向上向下逐渐变暗。明处让他一饱眼福,暗处留给他无尽的遐想。

  他对这具身体太熟悉了,无数次被翻红浪时,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勾着他越陷越深。

  「爸爸……爸爸……」

  她可以掐着嗓子的声音千娇百媚,一如无数次在他身下的动情呻吟。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终于,在一阵沉闷的低喘中,他释放了出来。

  听到那声性感的闷哼,温见月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脸颊发烫,在冷风肆虐的芝大校园里,她居然感受到了床笫之欢的热度与旖旎。

  他应该是解决完了吧,温见月不确定地开口:「爸爸?你……」

  温尧看着手心里的白浊,听到她的声音,欲望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他黑着脸挂断了电话。

  暧昧的气氛瞬间消散。

  温见月怔怔地看着手机,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没有开录音。

  天哪,亏她还十分矫揉造作的叫他,那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脸红,而且蹲在这儿好久了,腿都麻了,所以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温见月呲牙咧嘴地扶着墙站起来,心里十分抓狂。

  太亏了,越想越亏。

  决定了,下次一定要他当面自慰给她看!

  54.母亲

  终于到了广大学子翘首以盼的感恩节,热切盼望并不是因为要感恩什么,纯粹是因为要放假。

  可在芝大,放假似乎都是一件宁人难以忍受的、只会耽误学习的和多余无用的事情,尤其是在别的学校放假时间远超他们时。

  好不容易得来了两天假期,虽然跟别的学校七八天相比确实少吧,但也不错。

  于是他们A大交换生和几个中国留学生准备去烧烤,温见月简直期盼已久,她已经受够了披萨和沙拉了。路上他们遇到了加藤纯,温见月顺道也把她拉了去。

  今天不算太冷,阳光明媚且无风,但加藤纯还是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们。

  他们来的地方是一处宽敞的草坪,周围有很多出来野餐的情侣和家庭。

  大冬天的吃着热气腾腾、撒满孜然的烤肉简直再美不过了,温见月想起来小时候有一次也是这样。不过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夜晚,她爸爸和两个叔叔带着她到街边撸串。叁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孩毫无形象地蹲在马路边吃串,夜色笼罩下丝毫看不出这些人是什么大学老师或者精英律师。

  她沉浸在回忆里,脸上不自觉带笑,加藤纯看得一愣一愣的,问她在想什么,她就把这事讲给加藤纯听。

  没想到加藤纯听完后表示以后要去中国工作。

  「为什么?」温见月问。

  「啊啊,中国有好的好吃的,感觉一辈子都吃不完啊。还有可爱的大熊猫,你都不知道每天在Youtube上看直播熊猫宝宝的人有多少,可爱死了,还有……」

  她说了一大堆类似的话,温见月还是感觉她这些理由是不是太随便了?

  忽然,温见月听到有人朝她们这里喊:「姐姐!」

  她们同时扭头去看,发现一个可爱的小男孩走了过来,正朝着温见月的方向。

  诶,这不是那谁吗,似乎是姓李?

  温见月给他让了个位置,他顺势坐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她。

  她介绍加藤纯和李子衡互相认识,结果加藤纯在听到他母亲是舞蹈家的时候双眼放光,问他:「你妈妈会跳华尔兹?」

  「会啊,她主要跳摩登舞,还会探戈。」

  「我能去打扰一下吗?」

  「可以啊,她就在那边。」顺着他指的方向,温见月和加藤纯看到了不远处正坐在一起的夫妇,从两人言行举止之间来看,他们应该十分恩爱。

  加藤纯嗖地一下就冲了出去,留下面面相觑的温见月和李子衡。

  「真巧啊,你们今天也来这里玩吗?」

  「对,爸爸好不容易有时间,我们就出来了。」他还真是中英文无缝切换,「之前那个哥哥呢?」

  「他回旧金山了。」

  「噢。」他看起来还蛮失望的。

  他们又随意说了几句,周围的的同学也凑了过来,这么可爱还不熊的小孩太少见了,他们也想和他聊一聊。

  过了一会儿加藤纯偷偷摸摸地跑了回来,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开心,「哇,她人很好的,还给了我名片,她老公也超帅的,很体贴,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好羡慕……」

  她说着就把那张名片给温见月看,简洁的设计,上面只有中文名、英文名和邮箱,两个遒劲有力的毛笔字格外突出。

  陈鸢。

  陈鸢?

  她没看错吧?

  温见月拿过来那张小小的卡片,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两个简体汉字——陈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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