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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者 作者:凇,2

小说: 2025-08-27 09:50 5hhhhh 5840 ℃

Vanitas顾不上照顾哥哥。他呢喃自语,膝边散落着几颗刚被娩出的卵,正在数着具体数目。男人分出一点儿注意来把控着局面,他要黑发少年掰开臀瓣骑坐在自己的手掌上,每肏干几十下就拔出来,摇晃臀部,好让他欣赏从湿透了的穴里淌出来的能拉丝的黏液。他在指交这项技能上很熟练,指腹轻松找到了肉壁里藏着的栗子状的腺体抠弄,又会快速地搅动指节肏干,Vanitas出于条件反射扶着那条小臂往前顶腰,本就鼓胀的腹部皮肉给撑开到能看见薄薄青红血丝的程度,男人并不为此心软,反而用另一只手掌盖住那片区域勘探,每抓到一片弧形轮廓就毒辣地往里按压。

尖叫可以被忍耐,勉强可以,但Vanitas无法控制下体,让它不要不体面地漏水,圆溜溜的卵壳从最深处往外滚,能碾压到体内所有敏感位置,每颗蛋脱离体腔他都浑身发抖流出一些精液,又不得不遵循命令坐回手指上起伏颠簸,如此反复,麻痹般的快感逼出许多眼泪。还剩下几颗?针剂和药物彻底改变了他的体质,卵不是被塞进去的人造品,是当真由多余钙质凝结的产物,制造频率间接受性快感刺激,这也意味着其实只要男人足够耐心(或只是单纯有兴趣),他可以让Vanitas一日不停地重复产卵。那无疑正是地狱。

好舒服。想去,好想去,要高潮了、要尿了——Ventus昏昏沉沉地说。

男人此刻正值兴头,像每个沉溺于性爱的雄性一样好说话,理所当然地答应了。Vanitas胸前的乳链是最好的牵引绳,他只拽了一下就把人拖过来,两具发汗的身体同样滑溜温热,皮革束带都给捂暖了。兄弟俩的阴茎被抵到一起摩擦,Vanitas骂了一句什么,腹肌绷得很紧,Ventus对弟弟细微的情感变化毫无察觉,拱着肩膀一个劲儿往人身上贴,要从拥抱里获取更多的抚慰。

尿吧。都尿在你弟弟身上。男人诱导地说。他一手托住Ventus的腰,让少年把腿打开更多,形成一个不知廉耻的角度,另一手有力地掐弄年轻人饱胀甜蜜的乳头,把挤出来的几滴奶汁绕着圈涂在粉红色乳晕周围。金发少年湿滑的内腔眼巴巴地吃他,暖热肉褶堆成许多无法形容的小环,贪食情态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男人感到腰眼抽搐,咬着牙往前顶,几乎是凶狠地凿开那口洞穴,将体液释放出来。

Ventus接受了有力的内射,彻底崩溃在高潮之中。他抽泣,几乎忘记了呼吸的方式,断断续续颤抖着只会往外吐气,不断痉挛的大腿根本合不上,前后一块儿流水,完全是女性的潮吹。

他也的确尿了出来,颜色非常淡,更接近清水,暖流冲洗走了覆盖在Vanitas下腹的粘稠精斑,有一些弄到了扶着黑发少年让他保持平衡的买主手臂上,引来不满的咕哝。

Vanitas只是看着。终于轮到他被切开来享用,男人绕到他身后,托着腹部和大腿把整具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架起来,算是背面坐姿体位。这个姿势,他的体重会全部压在媾和相接的部位,脚跟只能勉强挨到地面,很不舒服,身体却很诚实,优先对还未开始的奸淫做出反应。不管他是否感到烦躁,堕落的快乐都已经被刻进神经深处。Ventus眉宇间满是餍足,吐息热腾腾像在发烧,他连自己汗湿的头发都没捋,凑过来从正面抱住Vanitas。

阴茎破开穴口,把一枚卵顶回肠道深处。Vanitas被顶得前后摇晃,不得已把视线从哥哥额角那片被碎发挡住的灼伤疤痕挪开。

男人喜欢看他们俩这种奇异的亲密,想出又一种新玩法。他握住Vanitas的手去摸Ventus一片狼狈的下体,较粗的手指和较细的手指一块儿推进玫瑰红的体腔,再往两边撑开,让浓厚泛黄的精浆汇聚成缕从穴口往外流。Vanitas咬着牙一声不吭,一直没软下去的阴茎却翘得更高,男人得到想要的反应更愉快了,指使Ventus骑上亲生兄弟的性器,一寸寸地往下吞吃。

氧气供应不足,Vanitas阵阵晕眩,他被夹在熟悉和陌生的两种气味中间,被迫靠近Ventus,额头紧紧贴着他的兄弟,鼻尖也蹭在一起。那双蓝眼睛近在咫尺,很清澈、很信赖——并且空无一物。

你真好。你是谁?我们之前就在一块儿,之后也会在一块儿吧?等……结束了,我要带你去见我的弟弟。我有个弟弟。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Ventus含混地说,字句之间没有半点联系。他索求着吻,Vanitas闻到精液苦味,被弄得反胃,下意识避向一旁,毫不意外发现对方红了眼圈,磨着牙齿凑上去啃了一口红肿的唇肉泄愤,顺带吮走一点血水。

Vanitas。他说。这就是我的名字。不许再忘掉。

短暂的温情就要结束,第二轮交媾正至高潮。金发少年太过敏感,心思只有一半放在言语交流上,点头说好,时至如今后者已经不会为此而失望,Vanitas捧住哥哥的下颌,用牙齿把Ventus的舌尖从嘴唇中间叼出来吮吸,他们的体温都升高太厉害,过多分泌的唾液尝起来甚至是清凉的。

接续这个吻吧。即使某人已经忘记,Vanitas仍然觉得自己又回到某个时刻,他们连自由也没有,只是互相触碰,肩并着肩躺在脏兮兮的床垫上,望着低矮的天花板。

没事的。我们能挺过去。谁在说。……活下来,活得好好的。

骗子。Vanitas扯动嘴角,沙哑地呢喃。身为买主的成年男性快要射了,抓住他的胯骨两侧,把他从Ventus体内带开几公分,滚烫坚硬的勃起拍打着抽搐的穴口,前后夹击,即将到达尖峰的兴奋感一直上升到脑髓,将多余的所有情绪全都挥散。

他们中有一个说谎者。

没关系,反正他们会一起堕落。

#番外

奴隶生活的一天通常开始于中午。

Ventus逐渐习惯比同伴早醒来几分钟,他会在他们的房间里散散步——虽然那只是个铺着软垫的笼子——从左侧走到右侧,绕一圈,回来重新躺下,细长的手脚搭放在Vanitas身上,用几个零碎的吻把后者闹醒。这里足够宽敞,他们踮起脚伸直手臂也碰不到弧形拱起的金属天顶,光线也足够好,主人心情好时会在入睡前为他们调整模拟景观,暖光从仿真天顶照下来,晒在脊背上,比那颗真实暴烈的恒星舒适十倍。

随后他们简单打理自己,吃第一顿营养膏,检查塞在彼此体腔的玩具,去上课。按照主人的要求,他们保持赤身裸体,只穿一件类似神职人员服饰的纯白睡袍(Vanitas的那件是黑色的),都质地轻盈而且半透明,行走间躯体散发出馥郁甜蜜、被好好豢养的肉香。

衣食丰足的生活为他们养出了很少一点肉,但同时他们又长高了两公分,显得外貌更加匀称秀致。

下午他们上课。总是有一些课程要上,包括取悦主人,包括怎样不失礼节地在社交场合与其他的奴隶交流,必须学会分辨低贱的肉便器和正得宠的猫狗,当然,也包括维持身体状况。男人索求兄弟俩堪称无度,充分挥霍用金钱换来的权力,在任何一个时间要求他们张开大腿或贴合身体彼此取悦,甚至出行途中也这么干。某次接待人员接过密钥,预备将载具开去会场指定的停泊处,听见嘶哑的喘气声,后座上躺着礼服装束的金发少年,被操得眼神涣散,腿心汩汩流浆,黑发少年用手臂挡住陌生人投来的失礼视线后回以凶悍一瞥,自己的嘴唇却也红肿湿黏,煽情得不像样子。高强度的使用很容易对身体造成伤害,所以一些相关的训练就变得很有必要。

课程结束后他们可以休息两三个小时,浪费在玩耍和发呆上,主人会在天穹刚刚擦黑时归来,验收每一天的上课成果。

他是个总需要主人提醒的坏孩子,可不像你。主人会这样说着抚摸Ventus的脸。主人很亲切,也很独断,喜欢把他们带去宴会展示,放在那些或成熟或稚嫩,大多训练有素(或者接受了了不得的改造)的奴隶中间。如果当晚有许多人对他们表现出兴趣,也得到了很好的侍奉,回来后主人会夸奖他们,给一些特别的奖励,比如允许他们用终端购物买一两只新的玩具,但如果扫了贵客的兴,像Vanitas这样,就会被带进禁闭室。

Ventus一直是个乖孩子,没有进去过,只知道或许很黑很可怕,在他的印象里,上一次黑发少年被从暗室里带出来,多半天没能吃下东西。Ventus那一天没去上课,而是陪在Vanitas身旁,他由衷觉得自己有义务这么做。他口对口喂疲倦的少年喝水,拿舌头把营养膏顶进口腔,手臂绕过肋骨,拍打着对方的后背表示安慰,他没拒绝这番照料,还把额头贴过来捱着他的胸口听心跳,直到Vanitas的眼睛恢复回那冉冉生辉的模样,Ventus觉得那神情十分生动,又特别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只是觉得两个人都活着就很好。

和主人的玩耍一直持续到午夜,今天,一支格外粗壮的双头龙被用作调剂口味的玩具,Ventus流了太多口水,许多都掉在Vanitas肚子上,后者竟然也没有生气。他抠出自己体内不断复生的圆卵,搂抱着Ventus湿漉漉的身体带他去洗澡,彼此依偎着差点儿在浴缸里睡过去,家用款机器助理给他们把干净的水和营养膏送进浴室,他们吃第二顿饭,笑着,都知道明天还会如此度过。

有些事则是他们不知道的。主人这一周回来得比上周要晚,不是因为忙于工作,而是最近新的商人进入这座地下城市,带来了全新的商品,有着发育完好的两套器官和动物的部分体征。价格很贵,但也年轻,与兄弟俩最初被看中时相仿。

虽然很中意,但这几年,他的精力都会主要放在那两个身上。买主如此思忖。耳机嗡嗡响,通话还在继续,随处可见的霓虹灯光亮在载具窗面上闪烁三次,拉出斑斓的瘢痕,合伙人刚结束上一个话题,又转而问他那对兄弟的近况。也难怪,那家伙是竞价战争中的失败者,每次碰面都盯着Vanitas的乳链不肯挪眼睛。

你要厌烦了就尽快转手给我。对方略带调侃地说。

别想。主人嗤了一声,只是单纯的性奴隶对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未免太过低级。斗兽场又开了吧?把票留出来几张。我记得某位植入体改装专家近来也考虑收几号帮手。他们还年轻,我很期待能把他们调教成什么模样……哈,说得对。就像“之前那些”一样。没错。这也是我的乐趣之一。

时针滴答。距离Ventus和Vanitas生活的秩序再度变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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