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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续情缘,3

小说:我与晓宇 2025-08-27 09:50 5hhhhh 8150 ℃

不羁放纵爱自由

春假的第一天,周六一大早小家伙就悄悄爬起来,他想让我多睡一会,自己去送Ho妈和阳阳去机场;也许是内心生怕失去他,晓宇不在我旁边我根本就睡不安稳,枕边人哪怕是一点点轻微的动作我都会察觉,更别说是拉开我胳膊起身偷偷下床。我也一骨碌翻身下了床,追随着小爱人来到卫生间,小家伙光溜溜地歪过头来冲着我微笑,十七岁男孩的身体让我着迷;我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身后搂住他,一手绕到身前擒住他晨勃的小肉棒子,一手在他胸前抚摸着两个可爱的小红点。小爱人也十分配合,边哗啦啦地往马桶里倾泻着尿液,边转过头来跟我亲吻。

“哥…怎么不多睡一会?”一阵热吻过后,小家伙边洗漱着,边说道:“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送完他们我再回来接你……”

“你不在我哪睡得着啊?”我轻声答着他,手却没放过他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宝贝…我不是说了吗…放假这几天,我一秒钟都不离开你……”

“你不嫌坐车上无聊就行……”小爱人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他也怕长痘痘留疤,每次洗脸都要对着镜子仔细清洁一番,“那送完他们,我带你去Richmond喝早茶吧…天气好的话,下午咱俩去公园走走,温哥华的樱花都开了,现在去看正好……”

“我人生地不熟的…全听小老公安排……”

“哈哈…那你就不怕我把你拐出去卖了吗?”

“你舍得吗?…说瞎话小心遭天打雷劈哦……”

“讨厌…你这坏蛋,别学我说话…赶紧刷牙洗脸……”

“……”

我们八点多就出门了,由于晓宇是七级驾照,车上只能有一位乘客,所以去程只能由Helen亲自开车。阳阳身高体重不够,只能坐在后排的增高座椅上,他又不让我这个“情敌”坐在身边,最后只好是我坐在副驾位置,晓宇坐在后排陪着阳阳。好在他们只是去坐邮轮,并没有太多行李,后车厢就能放得下;周末早晨的温哥华街上格外冷清,车子都没几辆,一路上都畅通无阻。

阳阳似乎是明白晓宇会晕车,所以紧紧抓着晓宇的手,时不时摸摸晓宇的额头,并主动把自己坐飞机用的头枕暂时给晓宇用,一副十足的小暖男模样。路程不算远,很快就到了,因为只是快速下车,所以不用去停车场,Helen直接把车子开到了二楼出发区靠边停下;阳阳也跟晓宇拥抱告别,拖着他自己那巴斯光年图案的小卡通行李箱,跟妈妈走进了机场……

“哥…走吧…这不能停车……”小家伙虽然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但由于这里禁停区,只能尽快把车开走。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绿色方形的磁性反光软贴,大概有巴掌那么大,上面是个大大的黑色N字,在车尾处贴好,坐进驾驶室内开始调整座椅和反光镜,还不忘对我解释道:“我是新司机,所以要贴这个…你要是在路上看到红色的L,那就是正在学开车的学生…等一年半以后我考到五级驾照,就不用再贴了……”

“哦哦…新司机开车有什么限制吗?”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嗯…就是上路要贴N,除了直系亲属车上只能有一个乘客……”小爱人打了左转灯,还扭过头去瞄了一眼,才缓缓把车子开到路中央,将速度提起来,“还有就是完全不许喝酒……”

“喝酒?…开车还能喝酒?……”

“五级驾照可以…开车的时候血液里酒精含量不超过五十毫克就行……”

头一次坐在小爱人开的车上,我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时光飞逝,我的好弟弟如今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小伙子了……

“宝贝…你转弯和换线时,干嘛还要回头看一下啊?”我看得仔细,发现了小家伙这个不太寻常的动作;我记得在国内学车时,教练都是叫我要时刻目视前方的。

“你懂什么呀…这叫Shoulder Check,转弯并线或开车门之前都要先回头检查盲点,这学车都这么教……”小爱人耐心地向我解释道:“我知道这跟国内要求的可能不太一样…而且我们这学车也只考交规,不用学机械常识的……”

“哦哦…那以后我可得先适应一下……”

“还有这个…路边这个STOP八角牌,你记住啊,要让行,谁先停定谁先走……”

“……”

因为机场就在列治文,一转眼我俩就到了喝早茶的地方,没想到小家伙的广东话还挺溜的,进去就跟带位的服务生一顿叽哩呱啦。一壶菊花茶,豉汁凤爪,肠粉,虾饺,萝卜糕,烧卖,陈皮牛肉球;不一会,一个个竹制的小蒸笼陆续被端到桌上,小爱人笑呵呵的,先是给我倒茶,又往我盘里夹食物……

知道我喜欢吃辣,晓宇还特地帮我要了一小碟XO酱,自己也要了碟红醋。可能是经常跟寄宿家庭一起来这里饮茶,大堂经理一眼就认出了小家伙,主动走过来打招呼并询问对食物满不满意;跟我们闲聊了几句后,还顺手掏出口袋里的印章,在我们的单上盖上了红色的“九折”两个字……

虽说年龄越小,学语言越快,但我没想十五岁才出国的晓宇不光精通了英文,还同时掌握了一门方言;毕竟我这个岁数,光学英语就已经把我搞得焦头烂额了,就算方言学起来比外语简单,但对我来说还是犹如大山一座。小爱人比我强多了,我不得不赞叹他强大的适应能力和出众的语言天赋……

这顿早茶吃得很惬意,我知道小爱人是特意要带我来品尝下北京少见的美食,体验下广东人的生活方式;他很细心,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就连后面几天的日程,他也早在心里有了打算,丝毫不用我费心。走出餐厅,差不多十一点半左右,昨夜下了些雨,但现在天空完全放晴了,空气中飘着雨后的清新气味;伴着阵阵春风,我俩坐上车,小爱人说要带我去Burnaby Mountain Park看樱花……

过了桥,沿着Marine Drive一路往东开,Burnaby是温哥华东边隔壁的城市,中文名叫本那比,由于晓宇早就跟我说过加拿大少有城乡结合部,所以我对此也不觉得意外。车行至本那比,晓宇选择沿Royal Oak Avenue往北开,无意间途径一片墓园,遥遥望去,郁郁葱葱的草坪上有些零星的墓碑和雕像……

“哥…八九年的事…你怎么看?”晓宇望着墓园,对我发问,“我是说六月……”

“宝贝…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被小家伙的问题问住了,毕竟那年他才不到十岁,怎么会关心这些,“你是不是看了什么?…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没有…你别瞎想,新闻里说的……”小爱人看到我的反应有些过激,便解释道:“就是我左手边这个科士兰墓园,里面有一座民主女神像…下面写着「中國民運烈士紀念碑」,还隔三岔五的有些华人来献花,都是些黄色的花圈……”

“宝贝…当年你都看到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记得那时候学校停课了…我跟邻居小孩在街上玩的时候,看见军车一辆一辆地过……”晓宇对我诉说起当年的见闻来,“我当时也不懂,就只知道对着来来往往的军车敬礼……”

“那就只有这些了…没发生什么……”我却说了谎,因为学生是最容易被鼓动的,我不敢对晓宇说得太明白;即便我当年亲眼见过立交桥下被烧成焦炭的尸体,还有大马路上被碾成纸片的自行车,我也不愿小爱人了解太多,“那么多年了…忘了吧…有些事还是不要再提比较好……”

“什么嘛,才过去八年…怎么忘啊,那时候新闻联播天天都说哪哪哪有暴徒,部队战士忍了又忍什么的……”看来是没法回避了,毕竟晓宇对那次事件还有印象,“我只是搞不明白,到底是暴徒还是烈士呢?为什么国内跟国外说的不一样……”

“晓宇…有些事,别人说的都不算数,只能靠你自己判断……”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当年我也在天安门广场上静坐过,在大会堂前跟对面的军队飙过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所以别轻信别人的话,只有你亲眼看到的才是真相…至于谁对谁错,我也说不好,功过还是留给后人来评价吧……”

“哈哈…你不想说就算了……”晓宇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矛盾心理,便不再继续深究,“我也只是好奇而已,毕竟我那时候还太小,家里人也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们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这次出来不也是国家补贴了一部分学费吗……”

“我明白,我没想过要揪出谁对谁错,我只是想了解实情……”

“哎…咱俩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反正是自动挡的车,我拉过小爱人的右手,握在手心轻轻拍着,“宝贝…答应哥,别去掺和那些…有些事,就让它烂在地里吧……”

“嗯…去公园吧……”小爱人长大了,对一些事情慢慢有了自己的判断,不再是随便哄哄就能瞒过去的小孩子了;虽然我打心底里期望他不要参与政治,但如果他想义无反顾地去追寻真相,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支持到底……

由于大根树木成年后难免会影响周边的水管电线和人行道,神户市和横滨市早在三十年代便向温哥华赠送了五百株樱花树,市政府也从那时起直至五十年代,在市内大规模改种樱花。每年三四月份是樱花盛开的季节,除了日本本土,这里应该是全球最适合观赏樱花的地方了;只是由于官方并没有大肆宣传,所以不为人所知罢了。

熬过了白雪皑皑的寒冬,捱过了阴雨连绵的初春,现在的温哥华,就像是位身着淡粉色长裙的少女,在各处婀娜起舞;春风吹起,漫天都是樱花的粉色花瓣,有些道路甚至被樱花铺成了粉红色。不,在我眼里,或许该是位玉洁冰清的翩翩少年,就像我的晓宇一样,披着随风扬起的粉色薄纱,漫步在春日暖阳下……

公园位于本那比北边的山顶上,植被覆盖率很高,老远望去一片翠绿,今天来这里游玩的人不少,晓宇开车绕了两圈才找到个车位把车子停好。本那比和日本北海道釧路市是友好城市,这里自然也栽种了大量樱花,是本地人熟知的观赏点。

我俩下了车,沿着小路往山顶走,小爱人大方地牵起我的手;由于来来往往很多游客,起初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晓宇毫不在意,我便也放下心来,像是个听话的小跟班,随着小家伙缓缓前行。

山势并不陡峭,我们很快就沿着平缓的山道走到山顶,眼前也顿时开阔起来;天气晴朗能见度很高,往西可以远眺温哥华市中心,斯坦利公园和狮门大桥,往北则能遥望印第安湾和巴拉德湾。天光水色尽收眼底,清风微送,都市虽然近在咫尺,却又远离了嘈杂喧嚣,简直是世外桃源;这绝对是为城市增光添彩的工程,难怪市政府愿意空出这么大一块地,建个没有围墙的免费公园给大家游览。

走着走着,我看到一处造型十分奇特的木雕群,是一根根高耸的柱子,又不像是我在机场见过的那种加拿大原住民的图腾柱。走近阅读介绍,才知道这是日本著名雕塑家Nuburi Toko(床ヌブリ)的作品,名字叫「神々の遊びの庭」,或是「眾神遊樂場」。雕塑作者也是位北海道的阿伊努族原住民,想必是在用他的作品致敬北美的原住民,同时也体现自然与信仰的统一,人类和其他物种的和谐共生……

“哥…那边…那边山上就是SFU……”晓宇用手指着东南方向,那是BC省除了UBC之外的另一座高等学府,西门菲莎大学;跟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差不多,坐落在半山腰一座相对独立的大学城之中,“据说SFU一年有三个Semester,修学分可能更快……”

“别计较那些,哥陪着你,读几年都行……”我深知读医科本就不易,更不想让小爱人读得太辛苦,“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你也总要放假的……”

“我想早点毕业,赚钱养你嘛……”

“怕什么,我才不到三十岁,再干个三十年供你上学都没问题……”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等我工作了,你就退休……”晓宇笑了笑,拉起我的手,快步走向大片樱花林,“你说过,以后要在家给我当黄脸婆,相夫教子……”

“好好好…我在家伺候小老公……”我们手挽手走到樱花树下,抬头仰望着漫天花雨,贪婪沐浴着和煦春光,“好美…宝贝,喜欢这吗?…喜欢的话,哥一定在这给你安个新家,重新建个爱的小窝……”

“那都不重要,有你就足够了……”晓宇深情地看着我,小脸上泛起红晕,眼眸里闪出爱慕,“哥…亲我…就现在,亲我吧,你不是一直都在等这一天吗……”

樱花有不同的品种,粉红娇艳的曙樱,清纯洁白的山樱,热情浓烈的八重樱,就像我俩的吻,饱含着太多不一样的感情,是不离不弃的承诺,是相依相守的约定,是三生三世的牵绊,是风雨无阻的坚持。可樱花的花期却极短,每一朵通常只开四至十天,如同我们每个人,仅是历史长河中的短短一秒钟;既然花期这样短暂,为何不在凋落前,拼尽全力去绽放,既然生命如此易逝,为何不燃烧自我,不顾一切地相爱。为了能在阳光下亲吻小爱人,我已经苦等了太久,为了能在人群中大声说出我爱他,我甚至堵上了自己的全部;那就来吧,就让这纷纷扬扬的樱花雨,一同见证我俩坚定执着的爱情……

“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你…亲亲…”

两个大男孩在樱花林中忘情地亲吻,在阳光下自由地相拥;我忍不住用力把小爱人抱起来,在原地飞速地旋转,直到累得再也转不动,两个人满头大汗地躺在树下的草坪上,气喘吁吁地侧过脸盯着对方痴痴傻笑,任凭花瓣飘落身上,放纵春风轻拂面庞,悉听林中鸟雀鸣叫,静待阳光穿透树梢……

我与晓宇的故事,不止是一本斑驳泛黄的日记,更是一首动人心扉的诗歌,一篇浪漫抒情的散文,一部曼妙唯美的童话……

好弟弟,陪我一起,把我们的故事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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