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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被赤裸腰斩的卫长公主,1

小说: 2025-08-27 09:50 5hhhhh 96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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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椒房殿内,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宫女们手脚轻盈地来回穿梭,为皇后梳妆打扮,精致的步摇随着她们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今日是太子的生辰,整个皇宫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处处彰显着皇家气派。

雕花铜镜前,卫子夫静静端坐着,任由宫女们在她脸上描摹涂抹。镜中人肤若凝脂,眉目如画,一颦一笑间尽显雍容华贵,哪里还有半分当年那个歌姬的影子?可就在这令人艳羡的美丽之下,却掩盖不住她眉宇间那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愁。

「娘娘,您看这支凤钗可还合适?」贴身侍女念秋捧着一支镶嵌着红宝石的金凤钗,小心翼翼地问道。

卫子夫微微抬眸,目光落在镜中那支流光溢彩的凤钗上,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就它吧。」

「娘娘今日的气色真好,这满宫的妃嫔啊,怕是无人能及娘娘半分姿容。」念秋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将凤钗插在卫子夫发间。

「就你嘴甜。」卫子夫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落寞。是啊,这后宫之中,还有谁能比她更尊贵呢?可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却如同囚笼一般,将她牢牢困住,不得自由。

「皇后今日真是光彩照人啊。」

伴随着一声爽朗的笑声,汉武帝刘彻龙行虎步地走进寝宫,他今日身着黑色龙袍,腰间束着白玉带,更显得威风凛凛,帝王之气尽显。只是那原本俊朗的眉宇间,此刻却带着一丝掩盖不住的疲惫。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臣妾还以为陛下要陪着太子呢。」卫子夫起身相迎,语气温柔,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刘彻的异样。

刘彻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欲言又止。

「陛下?」卫子夫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试探性地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刘彻叹了口气,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仿佛在寻求安慰:「最近江充查巫蛊之事,闹得人心惶惶,朕… …」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言辞,片刻后才继续说道:「朕担心,宫中也会受到牵连。」

卫子夫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陛下多虑了,臣妾定会约束好宫人,不让陛下烦心。」

「皇后,你… …」刘彻看着她,目光复杂,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卫子夫何等聪明,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无非是担心她会被卷入这场风波。她微微一笑,反手握住刘彻的手,柔声道:「陛下放心,臣妾不会有事的。」

刘彻看着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他多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不要面对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皇宫的御花园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太子刘据一身金色锦袍,端坐在主位上,接受着来自各方宾客的祝贺,脸上洋溢着青春年少的意气风发。

卫长公主一袭华服,艳压群芳,她与太子亲昵交谈,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公主的尊贵和优雅,丝毫没有察觉到暗处有一双眼睛正阴冷地注视着她,那只苍白的手中,握着一只刻着诡异符文的木偶… …

歌舞升平的喧闹被夜色吞没,皇宫渐渐沉寂下来。然而,在汉武帝寝宫的书房内,烛火通明,将刘彻那张不怒自威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斜倚在龙椅上,手里握着一卷竹简,眉头紧锁,似是被什么难题困扰着。

「陛下,该歇息了。」身旁的宦官低声劝道,却只换来刘彻的一声冷哼。

他将竹简重重地拍在案上,怒火仿佛要将那上好的檀木书案点燃:「这江充,越来越放肆了!」

竹简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近日来江充查办巫蛊之案的「成果」。朝中大臣、后宫妃嫔,甚至连宫女太监都未能幸免,只要被他盯上,便会被安上「意图谋反」的罪名,轻则抄家流放,重则株连九族。

刘彻并非愚钝之人,他深知江充此举不过是排除异己,巩固权势的手段。可他晚年沉迷长生之术,对江充那些神神叨叨的言论深信不疑,再加上江充总能巧妙地将矛头指向那些刘彻心存芥蒂之人,这才让江充一步步坐大,如今竟连皇家宗亲也敢随意诬陷!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江充便带着一队羽林军闯入了未央宫,将熟睡中的卫长公主从床上拖了下来。

「江充!你疯了吗?!!」卫长公主衣衫不整,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

「奉陛下旨意,捉拿妖孽,公主殿下还是束手就擒吧!」江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一派胡言!父皇怎会……」卫长公主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粗暴地捂住嘴巴,拖出了宫门。

与此同时,刘彻正焦躁不安地在寝宫内来回踱步。昨晚江充的一番说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陛下,臣夜观天象,发现荧惑星近日异常明亮,直逼紫微星,此乃大凶之兆啊!臣经过仔细推演,发现这祸根,竟是来自宫中……」

「爱卿的意思是?」刘彻心中一惊,追问道。

江充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臣查到,卫氏一族近日来行为反常,尤其是太子和长公主,更是私下里频繁来往,行迹可疑。臣斗胆猜测,他们恐怕是想……」

「放肆!」刘彻勃然大怒,猛地拍案而起,「太子和长公主乃朕的骨肉,他们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陛下息怒!」江充连忙跪下,以头叩地,「臣也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着想啊!臣查到,太子和长公主私藏了大量巫蛊之物,还暗中联络朝中大臣,意图……」

「够了!」刘彻怒不可遏,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来人啊!将卫长公主给朕抓起来,严加审问!若真有此事,朕绝不姑息!」

江充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微笑,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好了!太子…太子他……」

「太子怎么了?!快说!」刘彻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太子…太子他起兵谋反,现已被…已被平定,太子…太子他也…也已经…自尽了!」侍卫结结巴巴地说完,吓得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不敢看刘彻的脸色。

「什么?!」刘彻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江充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刘彻,故作悲痛地说道:「陛下节哀啊!太子他…他一定是中了妖术,才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啊!」

「妖术…妖术……」刘彻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太子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心中悲痛欲绝,却又充满了疑惑和不解,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卫氏一族在背后搞鬼?!

「江充,你说…朕该如何处置卫长公主?」刘彻的声音嘶哑,仿佛苍老了十岁。

江充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低头说道:「陛下,长公主与太子关系匪浅,如今太子谋反,长公主也难辞其咎啊!为了以儆效尤,臣建议……」

刘彻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说道:「传令下去,将卫长公主…腰斩于市!」

金殿之上,卫长公主被两个侍卫粗暴地押解上来,一路挣扎,华服凌乱,发髻散落,昔日的皇家威仪荡然无存。她抬头,直直地望向御案后那个熟悉的身影,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悲痛。

「父皇!您为何要如此待我?!就凭江充那奸佞小人的一面之词,您便要定我的罪吗?!」卫长公主的声音嘶哑,却掩盖不住话语中的愤懑和绝望。

刘彻面色铁青,眼中满是挣扎和痛苦,他如何不知江充的为人,但太子谋反之事犹如晴天霹雳,令他方寸大乱,如今卫长公主又被搜出巫蛊之物,更令他心生疑窦,难道,他最信任的儿子和女儿,真的要联手将他拉下皇位吗?

「住口!你还有脸叫朕父皇!你私藏巫蛊之物,意图不轨,如今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刘彻猛地一拍御案,怒喝道,试图掩盖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慌乱和不忍。

「哈哈…哈哈哈…」卫长公主闻言,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父皇,您宁愿相信一个外臣的谗言,也不愿相信您的亲生女儿吗?我兄长仁厚,怎会做出谋反之事!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父皇,您糊涂啊!」

「放肆!你还敢替那逆子说话!」刘彻怒火中烧,指着卫长公主的鼻子,浑身颤抖,「来人啊!将这……」

「父皇!」卫长公主突然跪下,泪流满面,「儿臣求您,彻查此事,还兄长一个清白!儿臣愿以性命担保,兄长绝无二心!」

刘彻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骄傲任性的女儿,如今却为了兄长苦苦哀求,心中五味杂陈。他何尝不想相信自己的孩子,可是,种种证据摆在眼前,他又如何自欺欺人?

「你…你这是何苦…」刘彻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卫长公主一眼。

「父皇,难道您真的忍心看着自己的骨肉含冤而死吗?」卫长公主泣不成声,「儿臣不求别的,只求父皇能够明察秋毫,还兄长一个公道!」

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刘彻沉默良久,最终长叹一声,说道:「罢了,念在你一片孝心,朕便给你一个机会。来人啊,将卫长公主押入天牢,待朕彻查此事之后,再做定夺!」

卫长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连忙叩首谢恩:「谢父皇!谢父皇!」

然而,她心中清楚,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残酷的命运。江充既然敢如此陷害她和兄长,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想要洗清冤屈,难如登天。

江充站在一旁,看着卫长公主被押下去,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他怎么会给卫长公主翻身的机会?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陛下…」江充走到刘彻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公主殿下身份尊贵,若是将她关押在天牢,恐怕…」

刘彻自然明白江充的意思,他挥了挥手,疲惫地说道:「朕知道该如何做,你退下吧。」

「诺。」江充躬身退下,他知道,卫长公主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三日后,刘彻下旨,赐卫长公主腰斩于市,以儆效尤。

当圣旨传到天牢时,卫长公主惨然一笑,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更不甘心兄长蒙受不白之冤!

「公主殿下,您…您还有什么遗愿吗?」狱卒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却沦为阶下囚,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我…我想见父皇一面…」卫长公主的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恳求。

狱卒为难地说道:「这…恐怕…」

「求求你…就让我再见他一面…」卫长公主抓住狱卒的衣袖,苦苦哀求,「我只想再见他最后一面…」

狱卒看着卫长公主祈求的眼神,心中不忍,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金銮殿上,刘彻看着眼前这个形容枯槁,却依然难掩高贵气质的女儿,心中百感交集。他何尝不想救她,可是,他更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真的,害怕自己会被亲生骨肉背叛。

「父皇…」卫长公主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儿臣…儿臣来世…再来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说罢,她缓缓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等等…」刘彻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等等……」刘彻的声音嘶哑,像是砂纸摩擦过石板,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看着卫长公主,眼中的挣扎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父皇……」卫长公主猛然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向刘彻。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甚至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父皇这突如其来的叫停,又让她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希望。

「朕,准你……」刘彻艰难地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着红衣,行腰斩之刑……」

卫长公主愣住了,殿内众人也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刘彻会下这样的旨意。腰斩之刑,本就残酷无比,还要犯人着红衣,这在汉朝,闻所未闻!

红衣,是喜庆的颜色,是生命的象征,用在如此惨烈的刑罚上,是荒唐,是疯狂,更是……恩典。

史官颤抖着手记下这荒诞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刘彻此举,是在用这种近乎疯狂的方式,来表达对女儿最后的一丝怜悯和愧疚。

江充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刘彻竟然还会对卫长公主心软!他不甘心,他精心策划了这一切,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绝不能让刘彻的妇人之仁毁掉所有!

「陛下!」江充猛地站出来,高声说道,「公主犯下如此大罪,理应……」

「滚下去!」刘彻猛地转头,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

江充被刘彻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多言,只能低下头,将满腔的怨恨和不甘咽进肚子里。他知道,现在不是和刘彻对着干的时候,他要忍,等到时机成熟,他会让所有人为今天的愚蠢付出代价!

卫长公主看着刘彻,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她知道,父皇终究还是不忍心,他给了自己最大的恩典,让她可以体面的死去,而不是像一个罪犯一样,被草草处决。

「谢……谢父皇……」卫长公主哽咽着说道,她缓缓叩下头,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金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来人,送公主回天牢,明日午时,于菜市口行刑!」刘彻闭上眼,不再去看卫长公主,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改变他心中那已经做出的决定。

卫长公主被带走后,刘彻无力地靠在龙椅上,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他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心中一片荒凉。他,是大汉的天子,是万民敬仰的君王,可到头来,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

次日,菜市口。

人山人海,围的水泄不通。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讨论着卫长公主的事。有人同情她的遭遇,有人痛骂她的罪行,也有人,只是单纯地想看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是如何被处死的。

午时三刻,行刑的鼓声响起,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刑场中央的那个高台上。

高台之上,早已搭起一座简易的木台,台子不高,却足以让所有人看清即将发生的一切。台子周围,用红色的布幔围了起来,将里面的情景遮挡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未知。

鼓声停歇,一个身穿红色囚服的身影缓缓走上高台。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那是卫长公主!只是,她这身打扮……

没有想象中的颓废狼狈,卫长公主身着一袭华贵的红色宫装,那是她还是尊贵的公主时最爱的颜色,如今穿在身上,却显得格外讽刺。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乌黑的长发梳成高高的发髻,上面插满了金银珠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不是去赴死,而是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

「这公主…莫不是疯了不成?」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道。

「嘘!不要命了!小心被听到了!」

卫长公主似乎对周围的议论声充耳不闻,她款步走到台前,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怎么,本宫这一身,可还入得了诸位的眼?」她声音清冷,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无人敢答话。

卫长公主收回目光,看向台下负责行刑的刽子手,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名叫赵安,此时正低着头,不敢与卫长公主对视。

「抬起头来。」卫长公主冷声说道。

赵安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看向卫长公主,眼中满是挣扎和恐惧。

「公主……」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连你也怕了?」卫长公主冷笑道,「本宫今日就要死了,你怕什么?难不成,本宫还能吃了你不成?」

「小人不敢!」赵安吓得跪倒在地,「小人只是……」

「只是什么?」卫长公主步步紧逼,「只是觉得本宫可怜?觉得本宫罪不至死?」

「小人……」

「够了!」卫长公主厉声喝道,「本宫今日落到这般田地,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你只需做好你分内之事,其余的,不必多言!」

说罢,她不再理会赵安,径直走到行刑台前。

赵安看着卫长公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本是良善之人,却因为生活所迫,做了这杀头的勾当。这么多年来,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可没有一个,像眼前的这位公主这般,让他感到如此……害怕。

「公主,请……」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走到卫长公主身边,示意她躺到行刑台上。

赵安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不是在对一位即将赴死的罪人说话,而是在恳求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卫长公主却对他的恐惧视而不见,只是冷冷一笑,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决绝,说道:「本宫自幼锦衣玉食,金尊玉贵,这刑场的规矩,自然也不必懂。赵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赵安哪敢接话,只得唯唯诺诺地应着,额头上冷汗涔涔。他身后的几个年轻些的刽子手更是面面相觑,握着刀柄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平日里砍头杀人的狠劲全然不见,只剩下满心的恐惧和不知所措。

「既如此,便请赵大人教教本宫,这腰斩之刑,究竟该如何行刑?」卫长公主说着,竟然真的迈步走向那铺着红绸的木台。

「公主殿下,这……」赵安慌忙上前一步,想要阻拦,却被卫长公主身边的宫女一把推开。

「大胆!公主面前,岂容你放肆!」那宫女是卫长公主的贴身侍婢,名叫绿珠,自幼便跟随公主,情同姐妹,此时见赵安如此无礼,自然要挺身而出,维护主子的尊严。

「公主殿下……」赵安被绿珠这一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待站稳了身形,却见卫长公主已经登上了行刑台,心中顿时大急,却又不敢再上前阻拦,只得跪倒在地,叩首道,「公主殿下恕罪,小人、小人也是按律行事,还请公主殿下…...」

「按律行事?」卫长公主不等他说完,便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好一个按律行事!既是按律行事,那本宫问你,这腰斩之刑,可需脱去衣衫?」

赵安闻言一愣,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腰斩之刑,本就残酷无比,为免受刑之人挣扎,一般都会事先将犯人绑缚在柱子上,哪里还有什么脱不脱衣衫的说法?可此时卫长公主问起,他却不敢不答,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回、回公主殿下,这…...这……」

「怎么,这律法上,可是没有写明?」卫长公主步步紧逼,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这…...这…...」赵安冷汗涔涔,却如何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既然律法上没有写明,那便是可以了?」卫长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等赵安回答,便开始动手解开身上的宫装。

「公主殿下,不可啊!」赵安见状大惊失色,慌忙出声阻止,可卫长公主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动作不停,转眼间,那件华贵的红色宫装便滑落在地,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所有人,无论是来看热闹的百姓,还是负责行刑的士兵,都看呆了。

只见那卫长公主,身材高挑,肌肤胜雪,虽然已过三十,却保养得宜,没有一丝赘肉,反而更添几分成熟的风韵。此时此刻,她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亵衣,站在那高高的行刑台上,仿佛不是来受刑的罪人,而是一位从天而降的仙子。

就连那平日里杀人如麻的赵安,也不禁看呆了眼,手中的鬼头刀「铛」的一声掉落在地,却浑然不觉。

卫长公主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她缓缓俯下身子,将那件薄薄的亵衣也褪了下去,露出玲珑有致的曲线,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下,轻轻趴在了那铺着红绸的木台上。

阳光下,她雪白的肌肤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赵大人,可以开始了么?」

卫长公主的声音在寂静的人群中响起,仿佛一记惊雷,将所有人从痴迷中惊醒。

赵安浑身一颤,这才想起自己的职责,慌忙弯腰去捡地上的鬼头刀,可他的手却像是中了邪一般,怎么也握不住那冰冷的刀柄。

「怎么,赵大人这是下不去手了?」卫长公主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带了几分戏谑的笑意。

赵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滚落,浸湿了地面上的尘土。他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这辈子杀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往日那些死刑犯,哪个不是哭爹喊娘,屎尿齐流,哪像这位公主,竟像是来赴宴一般,从容赴死。

周围的士兵也都看傻了眼,一个个面面相觑,握着刀柄的手心全是汗水。这可是当朝公主,谁敢真的下手?便是平日里再怎么凶神恶煞的士兵,此刻也不敢与卫长公主的目光对视,纷纷低下头去,生怕被点到名。

「怎么?难道还要本宫亲自动手不成?」卫长公主见众人迟迟没有动静,秀眉微蹙,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悦。

「公主殿下恕罪,小人……小人这就去寻个手脚麻利点的来。」赵安被卫长公主的气势所慑,不敢再耽搁,连忙起身,在人群中搜寻起来。

那些平日里自诩胆大的士兵,此时却一个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生怕被赵安的目光扫到。

赵安找了一圈,竟没有一个敢应声的。他心中暗骂一声「一群废物」,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一个身材瘦小的士兵面前,低声下气地哀求道:「兄弟,帮帮忙,就当是兄弟求你了。」

那士兵吓得浑身一哆嗦,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大人,我……我下不去手啊!」

「你……」赵安气得差点吐血,却也明白,此时此刻,强迫不得,只能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人群中,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引起了赵安的注意。那汉子名叫李大壮,平日里便以力大无穷著称,是军中有名的「杀神」。赵安见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跌跌撞撞地跑到李大壮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大壮兄弟,你可要帮帮我啊!」

李大壮被赵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赵安后,才松了口气,瓮声瓮气地问道:「赵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丧着脸?」

「哎,一言难尽啊!」赵安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李大壮听完,也是眉头紧锁,沉默不语。他虽然勇猛,却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是真的杀了当朝公主,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大壮兄弟,我知道此事让你为难,可我也是奉命行事,不得已而为之啊!你就帮帮我吧,日后我定当厚报!」赵安见李大壮犹豫不决,连忙许下重诺。

李大壮看了看赵安,又看了看躺在行刑台上,如同睡美人一般的卫长公主,心中天人交战,挣扎不已。一边是杀头的大罪,一边是赵安的哀求和重诺,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抉择。

「罢了,我便舍命陪君子一回!」李大壮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一把夺过赵安手中的鬼头刀,大步流星地走上行刑台,高高举起手中的刀,朝着卫长公主的纤腰砍去。

「咔嚓」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刑场上格外刺耳。

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将洁白的红绸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

卫长公主闷哼一声,原本白皙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两排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剧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不少胆小的百姓甚至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这人间惨剧。

「公主……」赵安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吐了出来。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颤颤巍巍地走到卫长公主身边,想要查看她的情况,却见……

赵安看见原本应该香消玉殒的卫长公主,上半身竟然还稳稳地靠在行刑台上,一双美目圆睁,直勾勾地盯着他。赵安心头一颤,惊呼道:「公主……你……」

卫长公主没有理会赵安,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胸腹,以及那截断裂的腰肢,一股钻心的剧痛如潮水般涌来,痛得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强忍着剧痛,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那道狰狞可怖的伤口,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却被鲜血染红,宛如雪地上绽放的一朵红梅,凄美而妖娆。

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如今却断成两截,露出了里面森森白骨和殷红的血肉,触目惊心。可越是这样,越显得她上半身的肌肤胜雪,吹弹可破,仿佛一碰就会化掉一般。

她的双峰,依然高耸挺拔,如同两只玉兔,在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命运的不公。那两点嫣红,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却又怕惊扰了这份凄美。

卫长公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和绝望,反而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都已看破。她的目光,清澈而明亮,如同夜空中闪耀的星辰,让人不敢直视。

「公主殿下……」赵安被卫长公主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您……您没事吧?」

卫长公主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赵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觉得呢?赵大人?」

赵安被卫长公主看得心里发慌,连忙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我听说,赵大人曾经也是个良善之人,为何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卫长公主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却依然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公主殿下明鉴,小人也是身不由己啊!」赵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若是违抗了圣旨,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身不由己?」卫长公主冷笑一声,「好一个身不由己!那你可知,本宫也是身不由己?本宫贵为公主,金枝玉叶,却要落得如此下场,你可知本宫心中是何滋味?」

「公主殿下息怒,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赵安吓得连连磕头,不敢再言语。

卫长公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赵安,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赵安只是个小人物,根本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真正害死她的,是她的父皇,那个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的帝王!

「罢了,你起来吧。」卫长公主淡淡地说道,「本宫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公主殿下……」赵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卫长公主一个眼神制止了。

「退下吧。」

赵安不敢再说什么,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刑场上,只剩下卫长公主一人,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如同凋零的花朵,美丽而又凄凉。

她看着天空中飘过的白云,思绪万千。

「父皇,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

天空中,一朵白云悠然飘过,形状像极了父皇御书房的那方玉玺。卫长公主痴痴地望着,嘴角的笑意却越发苦涩。玉玺还在,可父女情分,却早已碎成了齑粉,再也拼凑不完整了。

腰腹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一下下烙在她的血肉之上。但她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从小到大,她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哪受过这般折磨?可她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出痛苦,那些看客便越是兴奋,越是能满足他们的 voyeuristic desire。

她,堂堂大汉公主,绝不能让这些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公主殿下……」赵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位昔日高贵的公主,如今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您……您还好吗?」

「本宫好得很。」卫长公主淡淡地应了一声,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她缓缓转过头,看向一旁瑟缩着身子的侍女,轻启朱唇:「水。」

那侍女吓得一哆嗦,手中的水碗差点摔落在地。她慌忙跪下,将水碗高举过头顶,颤声道:「公…公主殿下恕罪,奴婢…奴婢该死!」

「本宫要喝水。」卫长公主没有理会侍女的惶恐,只是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侍女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将水碗送到卫长公主唇边。公主微微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美酒佳酿。

喝完水,卫长公主轻轻放下水碗,眼神平静地看向赵安,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赵大人,你可知……被人腰斩之后,还能活多久?」

赵安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他哪里知道这种事情?他只是个小小的刽子手,平日里砍砍人头还行,这腰斩之刑,他也是第一次执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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