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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须醉倒,2

小说:sp惩戒列车 2025-08-27 09:50 5hhhhh 2980 ℃

  联想到格外简单的判决与资料,他开始意识到也许男孩的案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输着液的男孩这一觉并不安稳,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梦魇,颤抖着不愿醒来。倒是没有梦呓,也就无从推测他的过去,但下意识的依靠,将自己光裸的身子紧紧抱住,塞进唯一守在床边的惩戒师怀里,这显然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令竺淇奥心疼不已。

  整整一宿,他不敢移动半步,生怕一动身,男孩就离他而去,他没有心思管内心复杂微妙的想法,只是暂时扮演了一位担忧又害怕的家长,守了一夜。

  “唔!”刚醒来的男孩被身下的疼痛唤醒,下意识就要摸摸屁股,却忽然碰到一个梆硬的存在,一下子清醒过来,忍着疼痛跳起身子,果然发现自己正靠在惩戒师的怀中。

  “醒了?”竺淇奥的声音沙哑的可怕,熬了一夜似乎对嗓子也有不小的伤害。

  “嗯……谢谢……”男孩的声音同样沙哑,这奇怪的共同点倒是让两人关系没有那么僵了。

  “我应该跟你说抱歉的,不知道你鸡蛋和豌豆过敏,差点把你害死了……”

  男孩摇摇头,见滴液已经输完,浑不在意的信手扯掉针头,没想到换来屁股上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

  “扯什么,还想折腾呢?”

  “不怪你,我自己都不知道过敏……”男孩神色有些伤感,透露着些不合年龄的沧桑。

  最终这一次突发的过敏还是给卫宜修留下来后遗症——哮喘,虽然不严重,但几乎也意味着和高强度运动绝缘了。竺淇奥虽然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甚至男孩也不怪他,但他内心还是无比愧疚和心疼。

  于是他借着伤势未愈的理由,将男孩一周的惩罚豁免成了巴掌和口头教育。当他说出这个消息时,男孩竟哑然失笑:

  “看不出来你不仅打人够狠,践踏规章制度也十分有一手啊?”依然带着刺的话语,却没有之前那样冷漠,竺淇奥莫名有点喜欢男孩这个样子。

  “所以口头教育是什么?”

  “趴在我腿上背书,期间我会用巴掌打你光屁股,背好了就结束。”其实没要求趴在腿上,但竺淇奥不愿男孩不受罚的情况下还要趴在刑床上。

  男孩露出一种无语的表情,乖顺的趴在他的腿上,小鸡鸡轻巧软乎的压在竺淇奥大腿上,那诱人的温度几乎立刻就让他支起了小帐篷。

  “要背什么?”

  竺淇奥带着手套轻柔的抚摸着男孩的光屁股,那上面还残留着可怖的鞭痕,肿胀也丝毫未消,恐怕也只能挨巴掌,他拍了拍,示意要开始了。

  “《蓼莪》和《既醉》。”文化教育其实也是惩罚列车的重点之一,毕竟要保证这些孩子惩罚结束后不至于与社会脱轨,像男孩这种罪名,他们的背诵篇目几乎都是指定的孝道相关。

  竺淇奥不轻不重的拍打着,既能唤醒疼痛,又不至于让男孩过于分神,算是有意为之的福利,没想到属于他的福利马上就来了。

  “你把手套摘了吧,反正也没啥大不了的了。”

竺淇奥一愣,但内心却浮现一阵狂喜,这是信任的体现,天知道以前其他人让他摘他都没有同意过,哪里像现在这样火急火燎。

  褪去手套,再度抚上两瓣光屁股,触手却不是想象中的顺滑,而是肿胀滚烫,凹凸不平的硬块。这都是他造成的……不分青红皂白,是虐打而不是惩罚。他悄然减了力气,轻柔的拍打着。

  竺淇奥本以为诗经这种篇目这个年龄的男孩要背很久,他已经做好了放水的准备,没想到卫宜修只是瞅了两眼书本,自然而然就开始背诵:“蓼蓼者莪,匪我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作为名牌大学毕业生的竺淇奥深刻明白这篇的难背程度,第一次见到他甚至字都读不明白,男孩这个年纪能出口成诵,只能说明:他以前就背过。

  彳亍吧!这题算是出到点子上了,但他也乐得让男孩多休息片刻,于是静静听着,一篇《蓼莪》背完就到了《既醉》依然是出口成诵,流利晓畅,毫不拖沓。

  “威仪孔时,君子有孝子。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啪”微微加了几分力气的一巴掌,打得男孩闷哼出声:“怎么了?停住了?”这个流畅程度,应该不至于卡住,那是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

  高材生忽然想起,这句话在另一个名篇中也引用过,而那一篇讲的是……

  “尔有母遗,繄我独无!”男孩声音低沉了些,看起来略微有些悲伤,“你打吧,我走神了。”

  他说着,接着将既醉背完,而惩戒师则一下也没有打。

  他不由自主揉揉男孩的头,不明不白的说了句对不起,随后告辞离开了,留下男孩一个人摸不着头脑。

  “砰砰”

  “您好,请问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男孩只道是其他工作人员,没想到进来的也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上身穿着长袖,下半身不着寸缕,小鸡鸡还一晃一晃的。

  十分尴尬呢,但卫宜修自己连衣服都没穿,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他不动声色的将被子往身上一罩,遮盖住外泄的春光。

  “有什么事吗?”

  “抱歉,我不知道你刚挨完罚……我想借点药膏,我的药膏用完了,惩戒师说如果借不到的话,就只能等下一站停靠时进货了……”他说着,转过身去,展示身后的伤痕,只见本该光滑的屁股上尽是鞭痕,有几处已经破皮……

  男孩看着心有不忍,将自己的一支药膏丢给了他,反正他才刚上车,药膏有三支,这几天又不用受罚,也没啥用。

  “谢谢!”男孩千恩万谢离开了。

  “等一下!”那男孩愣住,回头疑惑看着卫宜修,却见他眼神中尽是清冷,仿佛直击灵魂,直看得他浑身战栗,几欲先走。

  但卫宜修的目光又忽然柔和下来:“歧路亡羊犹未晚,莫要再踏差第二次……”

  那男孩骇然震惊,不顾伤势,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另一边,竺淇奥向列车长汇报了情况与自己的猜想。列车长板着一副脸联系了自己的线人,居然真的发现不寻常之处——从被捕到判决,卫宜修这对所谓的父母居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资料也是不甚详细,这意味着,男孩极有可能是被诬陷的,而诬陷他的人,很有可能权柄在握。两人同时感觉不寒而栗。

  “既然还没有明确的线索,那就只能先让他继续服刑了,你自己考虑一下吧,不要打太狠,惩罚可以适度减轻……”

  得了许可的竺淇奥心情愉悦,回到男孩的房间,却见他整个身子都埋在被子里,只有一个脑袋在外面。

  “怎么了?很冷吗?”竺淇奥在床边坐下。

  “刚才有人来过了……”

  原来是害羞了啊!竺淇奥笑笑,把人从被子里抱出来,男孩也不挣扎,随他施为。竺淇奥打开抽屉,发现药膏少了一支,刚准备开口询问,男孩先说出了原因:“被隔壁房间那个借走了……话说他犯了什么罪啊?”

  竺淇奥一愣,边给他涂药边说“他……好像是杀人哦……他把自己的爹误杀了……”

  男孩忽地愣住,竺淇奥只道他震惊了,也不说什么,安静揉搓两瓣肿胀的臀瓣。

  “你的附加刑没有赦免哦,想坐木马还是高脚凳抄书?”

  “可以都不选吗?”

  “恐怕不行!”

  “木马吧,不想动笔。”

  男孩似乎和他关系亲密起来了,竺淇奥很高兴,将自己争取来的“优待”告诉了男孩,本想着从他身上套些线索,没想到他还是一副不想说的样子,竺淇奥也能理解,于是不再多问,将人抱到木马边,小心翼翼的安放上去。

  “想出这个刑罚的家伙,我真要祝他一生幸福!”男孩阴森森地开口。

  竺淇奥哑然失笑,这木马之刑确实难捱,他也就不像昨日那样转身离去,而是搬了张凳子在旁边坐着,捏住男孩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

  卫宜修身后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他倒是没叫没哭,只是哼哼唧唧的,良久,他忽然开口:“那个,竺……”

  “竺淇奥……我真名叫竺淇奥,其他人在的时候别那么叫,会挨罚的。”

  “竺淇奥……你最好提醒他们注意一下那个男孩……他很有可能把这趟列车彻底摧毁!”

  ……

  接下来的三个多月,竺淇奥不仅赦免了男孩的藤条,还把姜罚给减成了四个小时,于是男孩每天只需要挨百十下巴掌和四十下皮带,如果没有犯错就不用挨其他工具,背背书,听听新闻,骑骑木马(bushi),每天还有余暇坐在窗边看看风景,若是前几日挨得惨些,竺淇奥甚至光明正大的免了他的打,一整天只抱着他各种投喂上药,最多拍几十下巴掌意思意思,可谓是列车是为数不多把刑期当旅游在熬的人。也因此,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几乎已经到了无需明言的程度。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竺淇奥给他递过一杯橙汁,这自然是惩戒师食堂的福利。

  男孩靠在窗边,下身是不着寸缕的,他昨日毒舌过度,惹恼了惩戒师,久违的被打了顿狠的,屁股一片板痕,肿得老高,屁眼也被打得红艳艳的,虽然没肿,但他还带着姜汁肛塞,十分不好受。但他的上身却穿着一身浅紫色的T恤,配合那白皙的小脸和红彤彤的屁股,显示出几分格外的诱人来。这自然是某惩戒师的恶趣味,男孩行李都没带,只有一件衣服,而当他看到列车搭配的惩戒服时,宁可挨藤条也不肯换,于是他就变成了竺淇奥的洋娃娃,每隔几个站点就要被迫换衣,当然,内裤也买了不少,只是这车上的孩子大部分穿不上内裤。

  “没有树木了诶,视野格外开阔!看起来很荒凉萧瑟的样子……”

  “因为到凉州了啊!”

  “凉州?”

  “是啊,每年来到这里,好像都要经过一片很宽阔的沙漠呢……绿化再怎么厉害,也有种不到的地方啊。”

  男孩被这大漠风光吸引了注意,竺淇奥难得见他如此入迷,也就安静看着了。残阳落日,大漠孤烟,实在是很让男人上头,尤其日色渐没,残月寂照,一片雪白皎洁的大漠,配合着呜呜咽咽的火车汽笛声,纵然铁石心肠,也凭空生出一股豪情来。

  竺淇奥开了瓶啤酒:“听说这是凉州特产的酒呢,快中秋了,列车长天天发礼物……你要不要喝一杯,我是说果汁。”

  难得见临时监护人如此,卫宜修端起果汁和他轻碰了下杯,抿了一口,碳酸的味道直冲鼻尖,酸酸甜甜的十分上头,但也不可能一口饮尽,于是招来了某人的嘲笑。

  “有琴吗?”

  “这辆列车上哪给你找琴去啊?”

  “啧。”男孩转过身,轻轻敲击着窗户旁的铁栏,叮叮当当的,还带着些乐曲的韵律。

  “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河西幕中多故人,故人别来三五春。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男孩击节而歌,岑嘉州苍凉大气的诗韵在他稚嫩纯真,高亢的童音中反而别有一番风味,听得竺淇奥惊叹不已,迷迷糊糊的说着:

  “好一个斗酒相逢须醉倒啊!那我先醉为敬了!”惩戒师居然是个半杯倒,一杯未尽,人已经醉意上头,醺醺躺倒在男孩的床上。

  “那是我的床……”

  回应他的只有鼾声。

  ……

  “啧。”男孩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敲得有些泛红的手指,望着窗外苍茫的夜色,如雪的月光失神。良久,他转身熄灯,没有忍心拉起窗帘,任凭月色静静洒在他和惩戒师是身上。

  “竺淇奥……你可要记得……你欠我一张琴,一曲音呐!”

  男孩转身趴上了床,醉醺醺的惩戒师随手将他拢进怀里,珍宝似的抱好,熟练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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