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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六欲七情

小说:人渣反派自救系统同人之支线剧情 2025-08-27 09:50 5hhhhh 6870 ℃

沈清秋回到竹舍这一路心乱如麻,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明日必须跟着柳清歌走。

他不想自己死,也不想任何人死,也不想再出什么意外。剧情已经不按着原著走了,一切都很难再预料。

沈清秋还未进入竹舍,在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茶香。

宁婴婴正好端着茶盘从里面走出来,差点撞上他。

“师尊你可算回来了,柳师叔等您好久了。”

“明帆呢?你上次手上的伤还没好,怎么让你来做这些?”

沈清秋一向秉承“怜香惜玉”的绅士风度,端茶送水的活,他是一概不喜欢让女孩子做的。只要有男弟子忙得开,他绝不会叫宁婴婴来。

宁婴婴笑得甜甜的,说:“明帆师兄本是要来做的,只是我也想见一见柳师叔嘛。”

……受不了。

沈清秋捂脸。有点儿志气行吗?

这还是当年那个一见到柳巨巨就怕得屁滚尿流的小姑娘吗?!

这个一边给人家端茶送水一边羞答答低着头才肯讲话的纯情少女究竟是谁?

啊?

是谁占据了你的身体!

沈清秋不禁莞尔:“婴婴不是很怕你柳师叔吗?”

宁婴婴羞得低下了头:“师尊您不在的五年我们的剑法都是柳师叔教的。时间久了,我发现其实柳师叔也没那么吓人……”

嘿!这小妮子!敢情成柳巨巨迷妹了!

柳清歌这张脸果然不是白长的……长得好看打架又厉害简直是苍穹山派年轻弟子心中人气排行榜第一名。

如果说修仙也可以搞个偶像打榜,柳清歌绝对名列前茅。

至于为啥不是全修仙界第一,还不是因为太高冷还不营业,生气了连自己粉丝都揍。

沈清秋笑了笑,摆了摆手让宁婴婴去了。

宁婴婴走了一步又转了个身,说:“师尊,我差点忘记了,我家里给我寄来了青梅月桂糖,给您放了些在茶壶边。”

“好啊,为师还没吃过,这就去尝尝。”沈清秋对徒弟们家里的特产美食非常感兴趣,他觉得自己联合尚清华拍一部《舌尖上的苍穹山派》肯定能火。

沈清秋一踏进屋,就对上柳清歌端着茶杯抬眼望着他的目光。

沈清秋不由得面容带喜:“师弟,你什么时候到的,也不说一声,我若是知道就早点回来了。”

“刚到。”柳清歌微微一仰头,喉结滚动几下,一杯茶一饮而尽。修长的脖颈线条利落,下颌骨削而有力,拿着茶盏的手指骨分明,就连喝个茶也如此好看。

沈清秋坐下,兴冲冲地伸手拆开桌上那包糖。一方白麻布用草绳系得方方正正,拆开了里面是几十块码得整整齐齐的深棕色小方糖。那颜色倒是和边上茶盏里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差不多。

沈清秋轻巧地换了个姿势,两指拿住两颗,一颗丢到自己嘴里,一颗丢到自己手心里递给柳清歌:“师弟,不嫌弃尝尝这个?”

柳清歌摇头,说他不喜甜食。

沈清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把那块连看都没被看上一眼就被直接拒绝的小方糖可怜兮兮地塞回了自己嘴里。

“你喜欢吃这个?”柳清歌见他直接吃了两颗,问道。

“主要是没吃过,尝尝新鲜。”沈清秋嘴里含了两颗糖,又喝了一口茶,说得含糊不清。

不过柳清歌永远听得懂沈清秋说什么,就算沈清秋不说,柳清歌都能听到他心里去。

“嗯。你本就喜欢新鲜。”柳清歌低头抿着茶,声音蓦然低了不少。

“明日你去魔界,我跟着你。”沈清秋嘴里塞着两颗方糖,两腮鼓鼓,又不肯一口咬碎,偏要含着。那方糖有棱有角一时含不化,他就一直喝茶润着糖,活脱脱像只成了精的仓鼠在品茶。

柳清歌抬眼看他说话的样子就弯起了嘴角,忍不住又低下头,抬眼看他还是忍不住要笑,只好一手半遮不遮地掩在眼上,说:“你为何一定要吃两颗?”

“谁让你不吃。”沈清秋含得两腮发酸,说话都费劲。他此时也后悔自己为何非要把那颗糖塞到嘴里,仿佛被柳清歌拒绝了便无处可去了似的。

“吃,我下次吃便是。”柳清歌面上虽还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微微着摇头,神色看似无奈,唇角却已悄然无声地浅浅一弯,眸中也有朦胧的涟漪散开。他拿起茶壶给对面的沈仓鼠倒满一杯热茶:“再喝点茶,嚼碎了顺着茶水咽下去。”

见柳清歌眼角嘴角弯弯满是笑意,沈清秋又起了作弄的心思。他没喝那茶,还是鼓着腮帮有些含糊地说道:“哪来那么多下次,你现在吃不吃?”

“好,我吃。”柳清歌愣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笑得更厉害了。他话音没落就伸手掀开那白麻布,两指夹出一块方糖。

沈清秋起身按住柳清歌拿着糖那只手的手腕,几乎贴到柳清歌脸上,说道:“我不要那块。”

柳清歌蹙着眉,一脸疑惑,问道:“那你要——唔!”

哪块?当然是你师兄嘴里这块。

沈清秋就在柳清歌迷惑的那一瞬间冷不丁亲了上去,温软的唇碰触在对方的唇上,然后柳清歌的牙齿就被沈清秋用舌头撬开了,一块方糖被轻巧地推到了他嘴里。

然后沈清秋立马就坐回原地,低头慢慢品起了柳清歌刚刚给他倒的那盏茶。

沈清秋平生不解风情,更不识风月,非礼勿视做得十分到位,连藏经阁里的双修要诀都没看过几本,这甚至算不上一个亲吻,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贴,柳清歌脑子里却“嗡”的一声,三魂七魄惊出了九霄云外。

沈清秋这人,向来满嘴不正经,真的明着皮,不知道今天这发的又是什么疯。

良久,柳清歌才逐渐回过了神,他抬起眼,忡怔地盯着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人。那人没什么表情,正不急不缓地刮着杯里的茶叶沫子,似乎对打着旋的水有独特的专注一样。

柳清歌却熟悉他敛眉垂目,嘴角微抿的神态。一派悠哉悠哉,气定神闲,除了过于俊秀,很难让人联想到床上眉眼含春、无力反抗的模样。

就像清静峰竹林里终年游弋的清风,百战峰山顶上常年灼灼的日光。

东阳西雨自绵细,润物万千皆是情。

沈清秋看着茶盏里茶水倒影中的自己,脑子想的却是柳清歌。

柳清歌很少笑,这还是他头一次见柳清歌笑得这般开心,笑得能把牙齿露出来一点点,连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柳清歌以前顶多是浅浅一弯嘴角,这就算是笑了。

他一度以为柳家这两大美人全部面瘫,高冷得堪比灵犀洞最深处的那池冷潭,无风无波也无声,虽无冰雪亦是寒。

怎料这冷潭一朝春风起,便是笑融万年寒。

对面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若不是还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沈清秋差点以为自己刚刚亲了个石像。

沈清秋暗道一声“虽然方法不地道但是效果还是可行的”,干咳两声,抬头看向柳清歌。

柳清歌正直直地盯着他,两个耳朵尖又是红红的,见沈清秋抬首,猛地侧过头,慌张地看向别处,有些紧张地抿起了唇。

“若刚刚那是软筋散,你岂不是又要和上次一样?”沈清秋脸上泛着点红,嘴角还带着水光,有意无意地压低了声线。

字字带着软软的小钩子,显得奶声奶气,打着卷儿撩人。

话说得暧昧十足,事做得胆大包天,哪里还有一峰之主该有的样子。

这让柳清歌想不浮想联翩都难。

这给他心中的灼热生生添了一把浸满松油的枯柴,助长了他的野心。往日总能浇灭的念头,此刻咄咄逼人地烧上来,把浇来的冷水瞬间蒸腾成丝丝蒸汽,熏得眼中一片恍惚。

脑子忽然一阵空白。

心中那根吊着千钧的头发丝绷到了极致,刹那间无声地断了。

“但是这次是糖。”柳清歌一字一字说得极为清楚。

沈清秋闻声抬头,柳清歌正直直地盯着他,目光炽热而疯狂,眼尾还泛着奇妙的光亮,像是岩层下滚沸的情欲岩浆,在漫长的隐忍之后,恣意喷薄。

沈清秋像是被那虎狼般灼灼的目光狠狠烫到,忙挪开了视线,低头抿了一口茶。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他这一下倒是也被柳清歌盯得脸上泛了红。

“好吃吗?”沈清秋问。

“好吃。”柳清歌毫不犹豫。

沈清秋不依不饶:“不是说你不喜欢甜食吗?”

嘴里含着糖,连茶水喝着都甜了起来。

“现在喜欢了。”柳清歌依旧端坐着,凝视着沈清秋。

不得不说柳清歌这双眼睛,长得真的绝。似蹙非蹙笼烟眉,似喜非喜含情目,一颗泪痣更是点得整张脸气势全无,若不是他平日里总是皱着眉头臭着个脸,真可谓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此刻他正专注地看着沈清秋,眼波流转间,目光炯炯。这哪还像个冰山男神,简直就是个专门为了刷存在感的大美人!实在不能怪沈清秋感觉有点不自在。

沈清秋目光左右躲闪,窗户茶壶书柜他眼神转了个遍就是不看柳清歌。

“所以明日你去魔界诛杀那狐妖,带上我吧。”沈清秋本想说他不放心,话没到喉咙就来了个急转弯。

柳清歌半晌未答。

沈清秋终于看向柳清歌,二人无言对视着。

柳清歌突然把那茶盏捞了起来,仰头喝了一口,喉结用力地滚动了一下,许是把那糖直接咽了下去。

“好。”柳清歌这次不再拒绝,声音中有不易察觉的暗哑。

“师弟你说你啊,居然被人亲会呆住这么久?你们无敌百战峰的弱点是不是只要被亲了就会立马战力全无?”沈清秋被柳清歌那双眼盯得人都不自在了,反倒是偏要调戏下自己师弟。

柳清歌直接站了起来,几步走到还坐着的沈清秋面前。

沈清秋仰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柳清歌,不自觉地上身往后躲了躲。

柳清歌魔障似的垂下头,俯身便亲了上去,一手直接扣住沈清秋的后脑,一手托着沈清秋的后腰,让人动弹不得。

在碰到冰凉又柔软的嘴唇的瞬间,柳清歌在心里满足地叹了口气。

“沈清秋,来打我一拳吧。”他祈求着想,“推开我,或者拿眼神剜了我……”

这样,他就能摆脱那心魔似的期冀了。

然而他没能得到这种“好运”,沈清秋没有如他所愿,恰如其分地把他推开,甚至当他得寸进尺,撬开沈清秋牙关的时候,那绷紧的肌肉似乎还因此松了一点,抵在自己胸口的力道温柔地散了。

沈清秋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震得神识尽碎,只觉得脑中都是嗡嗡,耳边像下了场急雨,好不容易重新汇聚的识海起了海啸,差点就地散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嘴是怎么被撬开的,那颗已经快要化掉的糖就被人灵活地卷了出去,那人压得太紧,在他这撒气般地一番搅合,闹得他连呼吸都勉强。

柳清歌的舌头强硬地破开了他的唇齿,探进口中,蛮横地在里头搜刮深吻,攫取他口中的每一丝氧气,仿佛只有这样不停地亲吻,才能把某些不可言说的感情传抵至对方心里。

沈清秋总算知道自己这内功到底和柳清歌差了多少,他早就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柳清歌还按着他不肯放手。

柳清歌上半身直接压了上来,原本托着沈清秋后背的那只手带了些力气往下拉,二人一起倒在罗汉塌上。罗汉塌本就不算大,中间又有茶桌隔着,柳清歌一腿支在地上,一腿屈着膝分开沈清秋原本并着的两腿。

“起开,硌到我了。”沈清秋猝然睁大双眼。

他明显感到自己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到了,晕晕沉沉的脑子立马清醒。

卧槽泥煤——不能不能绝对不能我草草草草草!

他猛地用力一推柳清歌,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唇瓣分离牵起了细细的银丝,沈清秋如重归大海的鱼,总算得以喘息并重新思考,顿觉骇然。

如果说他曾经对柳清歌为什么会有反应,似乎懂又似乎不懂;那他现在更不懂的是自己为什么也有反应。

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以及下面和柳清歌差不多的状态。

……又或许,他是能懂却不愿懂?

此刻他更希望自己别硌到柳清歌。

沈清秋胡乱地抹了抹嘴,狼狈地起身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他没看柳清歌,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又是面热耳赤连脖子都是红的。

竹林吹进来阵阵带着凉意的风,沈清秋立在那窗前望着窗外云海竹林一片缥缈,空灵若仙,自己这心里反倒是跟闹市唱戏般敲锣打鼓闹个不停。

待他觉得自己稍微平静了些,转身却发现屋子里只剩下一颗放在桌角的青梅月桂方糖。

沈清秋在窗边一人皱眉沉思,望着云海翻涌,思绪无涯。

“清秋,一个人在想什么?”身后声音传来半响,他才迟迟转过身。

岳清源负手站在他面前,神情焦灼,脸色更说不上好。

“掌门师兄……我,没想什么。”许是岳清源出现得太过突然,沈清秋心里没来由的发慌。

“师兄且坐,我去叫弟子上茶。”沈清秋大步向外走去。

“不必。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不可隐瞒。”岳清源突然一把抓住沈清秋左手手腕,举到二人面前。

“这次不掩着了?手背上的咬痕怎么来的?”岳清源攥着他的手腕,细细探查起灵力。

早上他去穹顶峰汇报狐妖一事之时,他刻意垂下袖子藏起了左手那道咬痕,见岳清源没问什么,自然以为岳清源没看见。

灵力没太大异常,柳清歌给他送了半宿的灵力,“一池春水”发作后耗泄的灵力被补回去了一大半。至于之前全身留下的那些暧昧痕迹,也被这灵力全部消掉了。

可是岳清源的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了:“灵力分明有损。”

“外出捉妖,灵力稍有损耗也是常事,稍微调息几日就好,没有大碍。”沈清秋试着收手,却发现手腕依旧被岳清源紧紧捏住动弹不得,只好硬着头皮扯谎道,“这咬痕……是被狐狸咬的。”

“怎么咬的?”岳清源眼神定定地看着沈清秋。

沈清秋眼睛眨了眨,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躲闪目光。他吞咽了一下,呆里呆气地说道:“起初那狐妖变成原型,试图混在一群狐狸中。我一不小心抓了只真狐狸……这一咬挨得太蠢,本不想说的。”

感觉到手上力道松了些,沈清秋逃也似的收了手,藏在袖口里。

岳清源还在盯着他,沈清秋被他看得心虚,又不敢不与他对视,只好盯着岳清源那两道几乎快拧在一起的眉毛。

“你身上还哪里有伤?”岳清源眼神在他全身一一扫过。

“没了。真没了。”沈清秋赧然一笑。

岳清源却轻哼一声,脸色更差了。

他从袖中倏地取出三个小瓷瓶摊在手心,放到一旁的桌上,道:“那柳师弟差人给你送的药又是怎么回事?”

???

掌门我也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他要送药!你问我都不如去问柳清歌!

话说掌门师兄今天怎么管那么宽?别是我俩那事儿传他耳朵里去了吧……

沈清秋心里直打鼓,只得故作莫测,顾左右而言他:“我也不清楚啊……他应该是以为那狐狸——”

“你看看这都是什么药再编!”岳清源三指夹住两个药瓶送到沈清秋眼前,沈清秋看清那瓶子上贴着的标签立马噤若寒蝉。

醒消丸倒是还好,那个金锁固精丸是什么鬼啊?!柳清歌你是冰哥专门派来坑我的吗?我这真的编不出来了啊!

“我还想那弟子为何扭扭捏捏不肯给我,沈清秋,你出去这一趟到底干了什么?”岳清源强压着怒气,声音都带了些颤抖。

沈清秋嘴张了张,又很蠢地闭上了。

我强抢民女还不行吗?我草!柳清歌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能不能给你师兄看看?你给我拿什么药不行你给我拿这个?你就不能自己直接给我吗?

“我今早还问了柳清歌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他现在居然学会包庇你了?只说一句都是他的错便什么都不肯再说。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岳清源负手怒气冲冲走了几个来回,气急了倒是不再看他。

“我——我——”沈清秋简直都快气晕了,又不能明说,只得捂着脸嚎道,“我的天……”

柳清歌你金丹是结在乘鸾剑上了吧??不拔剑就不带脑子的吗?你还不如全说实话啊!我靠了啊岳清源想哪里去了!柳清歌你你你你你,你还你师兄清白!我怎么解释啊我解释个什么啊……

沈清秋翻了个白眼,勉强收拾起自己已经狼狈不堪的颜面:“掌门师兄,清秋知错了,从此以后再也不去那秦楼楚馆之地寻花问柳!更不该不听柳师弟的劝诫。”

说罢,他一撩衣摆,单膝一跪两手一拜,低头爽利地认错,那叫一个痛改前非悔不当初。

我悔不当初在我就不该……算了感觉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后悔啊我草!!!柳清歌说的是实话啊!他确实有错啊……但是掌门觉得都是我的错啊!他只觉得是你——正直的柳巨巨——管教有喝花酒前科的师兄,心软了而已啊!苍天啊!我就是在没穿越之前也连酒吧都不去的啊!

沈清秋哑巴吃黄连,欲哭无泪,可实在难以启齿,只得单膝跪地,低着头看着似乎十分惭愧,实则内心正在痛骂柳清歌八百遍。

正兀自胸口发闷,谁料岳清源竟突然一下子没了声音。

“起来。”沈清秋低着头只看见一双手轻轻扶在他的双肩,带着些力气引导他站了起来。

沈清秋缓缓抬头,对上的那双眼睛里却没有怒意。

惋惜,伤心,关怀,内疚,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怒意。

沈清秋原本准备好的台词看着那双眼睛一下子全都忘记了。

“师兄……”沈清秋试探性地轻轻唤了一声。

“药按时吃。别再有什么下次。”岳清源闭了闭眼,似乎乏了,话也说得没什么力气。

还未等沈清秋再说什么,岳清源拂袖匆匆离去。

沈清秋不知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那一声“小九”就像是岳清源眼底那么多看不透的情绪,隐隐约约地藏匿在一声叹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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