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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5,2

小说:饿殍第三线—落荒饿殍第三线—落荒 2025-08-27 09:50 5hhhhh 5040 ℃

“好……”我颤抖着答道,握紧裙裤里的小刀,咬牙努力回想起对他的仇恨,可是越去想,越觉得那种感觉变得虚幻缥缈。

“姐姐给你找间房歇息,一会我去喊二丫,小紫她们来找你玩玩,你们好久不见,一起叙叙感情。”芸姐怜爱的摸了摸我的头,便带我去房中歇息,她给我留了些茶点,就离开了。留我一人独在房中。

良会骗我吗,他会吗?他真的会吗?我想着一路上他对我的好,我想着他那痛苦的求死模样,还是难以相信,他所做的一切全是伪装,都是为了骗我;可是我也这样伪装过骗过他,他会不会学着我,故意报复我,也这样骗我?如果他骗了我,我不但连报仇都报不了,还把自己给……

我想到了那日的梦境,想到了梦中爹爹愤怒的眼神,那梦会不会就是对未来的预兆?爹爹的灵魂放不下我,特地托梦来警告我小心他?他看到了自己女儿是那么没用,连仇也报不了,特地来提醒我该做的事情?

我越想越觉得头晕,耳边渐渐传来耳鸣声,正当我失魂落魄的坐着,二丫和小紫推开房门,惊喜的跑过来抱住了我,将我拉回了现实。我像个人偶一样在她们怀里被摇来摇去,接着芸姐走了进来,慈爱的摸着我的头。我打起精神,想着先按芸姐说的做,挤出一丝笑容,与她们一起谈笑去了。

不知不觉在烟云楼干了十几天,期间小崽子的态度感觉对我冷淡了些,也变得有些不爱笑了。找她说话也是爱搭不理,不过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她本来就不该与我过于亲近,我本是她的杀父仇人,理应被她憎恨,被她杀死。

但奇怪的是,曾经狼对危险的直觉让我觉得,一直有双眼睛在我背后偷窥,我有时会突然回头,四处张望,却找不到那视线,我无法分辨那视线是敌是友。不过还是要小心些,我可不想突然在背后就挨了刀子。

今天是拿月钱的日子,我收到月钱,就想着和所有的财物一起,都交给小崽子保管,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万一以后她出嫁了,还能当个嫁妆。等生意淡了些,我便去找她

“这是什么?”见我把银子包裹交到她手中,她皱着眉头问道。

“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银子,包括这次发的月钱,估计有个两百两,我自己留了些找官府疏通良籍,其他的交给你,用于你以后留作嫁妆。”

她看了看我,嘴角微微上翘,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拿着包裹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她转过头对我莞尔一笑。“谢谢良爷!”

好家伙,这个小兔崽子,拿到银子终于笑的这么开心了,这样也好,积攒些银子,以后好过日子,早日离开这里。我这么想着,有些欣慰。

又过了一日,我正在厅堂值班,一个小丫鬟跑过来对我说,芸有事找我。

终于来了么,她要给我安排些活计,顺便告诉些关于满穗的事情了么?

我交代好同僚身上事宜,就二话不说,立刻跑上楼,芸正摇着团扇在屋里等我。见我进门,摇着扇子笑盈盈说道。“良爷可真是急性子,我一喊你,就立刻来了,难道有些期待?”

“有话直说,我赶时间。”我不想与她废话。

她露齿而笑,显得那精致的脸庞更加动人美丽。“我只是想告诉你,昨日你将财物交给我家妹妹,她还挺高兴的,说自己以后婚配也有了嫁妆,让我以后帮她物色比较不错的男人。”

“是吗?那就好!”听她这么一说,我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不过一种烦躁感从我心中蔓延开来,很小很轻微,但让我更加有些不耐烦。

“良爷~你听着她要找别的男人,心中真的不会有些烦闷吗?”她又用团扇遮住脸庞,眨着那一双杏眼盯着我问道。

“不会的,这正是我心中所愿。”我坚定的点点头,“如果还要其他让她开心的方法,还请芸姐多多指教。”我一边说着,一边与她作了个揖

“这确实好办,我有一个法子,说与你听听,良爷可有兴趣?”芸见我态度坚决,笑了起来。“我听说良爷你武艺高强,一人打四五个武生也不在话下?”

“没那么夸张,”我摆了摆手。“不过这与让她开心有什么关系?”

“我这妹妹,因为自己的父亲被盗匪所杀,对这些恶徒恨得厉害,有时看到一些贼徒在这烟月楼里面大摇大摆出入,不免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心中也是愈发烦闷,恨不得能亲自手刃之。”

我听明白了,按她的意思,这小崽子是想要我杀了这些恶人?确实我看着那些盗匪在烟月楼肆无忌惮的出入也感觉很是烦闷,可是我感觉她不像有那种想要杀人的想法。

“你看到我妹妹,最近是不是笑的少了,感觉心情不佳?”

“确实如此……”我想到最近这小崽子的态度,莫不是她看到这些家伙,也是内心愤恨不平?如果我问她想不想杀这些贼徒,她肯定毫不犹豫的说想让他们死。

“良爷,我能感觉到你侠肝义胆,”她往前靠了靠,搭上了我的手,我被她一触碰,感觉被蛇咬到似得,赶紧缩回了手,她笑了笑并未在意,接着说道。“你若是能杀些这样的贼徒,替她出出气,一定能帮她消除内心的郁结。”

我明白了,这个女的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让我替她杀人,先不说杀的是什么人,这个法子我不能确定肯定是这小崽子所愿……更何况,我根本无法确定她让我杀得是些什么人,万一杀得是些无辜者,那我又会让小崽子对我失望,还以为我又变回了盗匪嘴脸。

“你让我杀得这些人,确定都是盗匪?”我怀疑的盯着芸,这个蛇一样的女人话不可信。“你若是让我干些杀手的活计,杀些良民,那不是被你利用。”

“良爷说的不假……”芸收起了笑容,严肃的说。“不过我知道的这些人,都是些恶名昭彰的贼徒,你可以打听他们的消息,他们都喜欢吹嘘自己的恶行,烟月楼里他们的事情传的很开,想要确认并不困难。再者……”她认真的看向我,态度竟感觉出几分真诚。“除了小穗儿,这里很多姑娘都希望她们死,我也是其中之一,你若是能杀得了他们,我们可以花钱买他们的命。”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旁边一个包裹,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雪银。

“最重要的是,我相信这一定能让小穗儿开心,这也是你还债的机会。不是吗?”她黛眉拧紧,眼神坚毅,倒是看出几分义气。

让满穗开心,能还她的债,也能还我欠的血债。不得不说这个提议让我有些动心,如果杀得真是贼徒,只要不被她利用,那这个法子确实可行!

“可以,我做着试试看。不过……”我紧紧盯住她的眼睛。“若是我发现伤了一个无辜百姓,那就拿你的命去顶!”

“一言为定!良爷真是好胆量!”她见我同意,脸上满是欣喜,身上的媚态完全消失不见了,那样子倒有些不像是一条蛇了。

“我做的事,你不要告诉小崽子,说别人做的就行;你那些银子,我也不要了,都留给她吧。”

“穗儿真是幸运,遇到良爷这样真情实意不求回报的英雄,连姐姐我都有些羡慕……”芸忽然声音变得有些娇媚,眼神也变得柔情似水,露出一副醉态,她又向前探身,肩上的衣袖脱落下来,露出半臂香肩,抹胸也耷拉下来,我看到那雪白双峰之间的深深沟壑。

“要是你不愿让穗儿知道你要做的这些丰功伟绩,实在让人过意不去,不如就让我来抚慰良爷,也不枉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她正了正身子,开始慢慢脱去外套,那模样确实百媚千娇。

“不用了。”我站起身,拔脚就走。担心她在诳我,又回头说道。“我再强调一遍,要是发现你利用我滥杀无辜,除了你以外,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别想痛快死去!”

她看着我只是笑着,并未答话,我与她目光相交,想确认一下她是否说谎,但她的目光坚定,并无任何虚情假意。这个女人真是琢磨不透,我以为还要给她钱,却是她花钱让我干这些事情,我不明白……这女人也许是个好人?

“良爷~你真的不要任何谢礼?”她忽的出声问道。

“我本就该死,无所牵挂,要是时机成熟,你就劝那小崽子杀了我吧,她若是不愿,就让我死去解脱。”

她锁着我的双瞳,像是在确认我的真心,有一瞬间她皱起眉头,抿起嘴唇,像是不大相信我的话。我也盯着她的眼睛,想再捕捉些破绽,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骗我。她忽地笑出了声。

“我能让小穗儿恨你,你也愿意这样吗?”

“我愿意。”

我与芸做好约定,便开始详细谋划我们的计划。平时我们都会在白天密谋,因为烟月楼里白天有需要出去忙活的事情,就算不在,也不容易招人怀疑。而且我这才发现,这烟月楼里不管是上下还是外出有大量密道,是为了让一些达官显贵,甚至皇亲国戚来此游玩的时候用的,以便掩人耳目,只有七层以上的姑娘才知道,六层以下的人根本不知道这烟月楼里居然有密道,这也确实方便了我们接头。

“对了,你要是想留着命,在众人面前,千万不要与我说话或者接头,我周围可能有些耳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盯着。平时我会叫些其他杂役和保镖混淆视线,让他们猜不到你在与我联系。还有你和小穗儿也不能再联系,以防她受到牵连。”

她如是提醒我,但当我问她到底是什么人在监视她时,她又绝口不提,神秘的很。

行动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我与她确定,当她送客下楼,又站在客人右侧,且又送出门外时,那这个人就该被我所杀。

第一刺刺杀的人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看上去就不是善类,他一直色眯眯的搂着芸,直到下楼还不愿松开,离开大门,还要摸个脸,揩一下油,他身边跟着两个人,像是保镖。今天芸把这个人留的比较晚,等周围没什么人了,我好下手。

我看懂芸发出的信号,便从密道悄悄跟着胖子出了门,街上已过了宵禁时间,他们居然还能够堂而皇之的在街上走,这是给了夜巡兵丁多少好处!看来应该没杀错人。

这三个家伙都喝了酒,连那两个保镖都好像醉醺醺的,我与他们隔了一段距离,看周围安静的像是墓地,是动手的好时机,我便快步上前。

“几位爷,你们在烟云楼落下了东西!”

他们听到我喊,晕晕呼呼的转过头,我快步近身,直接掏出匕首刺穿了那胖子的脖子。另一个人伸手想当,给我一脚踹在档上,又一刀刺死,第三个想跑,背对着狼怎么可能会有活路。杀了这三个人,我拿走了他们所有的财物,赶紧返回烟云楼,这也是芸告诉我的。为了避免猜疑,要确保每次杀人都有不同的动机,这次便弄得像劫财吧。

我返回烟云楼,从密道与芸在房间里汇合。她正在等着我,见我回来,她完全失去了平时那副淡然冷静的样子,而是急切的问道。“怎么这么快,他死了么?”

我点点头,掏出他们带血的财物交给芸。芸捂着嘴,直愣愣的看着,轻声自言自语道。“居然成功了……”

这个女人,说这话什么意思,明明计划是她定的,难道以为我会去送死么?

她忽然冲过来,一下子扑在我怀中,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说道。“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一直担心良爷的安危,生怕良爷出什么事情……我好害怕。”

我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别的不说,这个女人这句话一定在撒谎。她的计划相当周密,和我讨论的时候也出奇的冷静,什么时候用哪个密道,什么时候出门,呆多久返回,该用何种手段杀人,准备什么样的物资,该留下什么样的痕迹,她全部都有过算计,计划进行的相当顺利,很难想象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她将脸凑近,想要吻我,我对她还是难以相信,躲开了她,直接走到一边。她看我走开,愣了半晌,抹着眼泪委屈的说。“良爷还是不肯相信我……”

“明日看看,杀得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冷冷的说,准备顺着密道离开,不与她废话了。

“良爷慢走,若是你想要芸,芸就在房间里等你,你顺着密道走就行。”她看着我的背影,轻轻说道。我并未多言,直接顺着密道离开,换了身衣服,返回大堂继续工作了。

第二天晚上,消息传来,这个胖子是个附近的黑勾栏老板,玩腻了自己那里,经常想着来烟云楼这种高档场所消遣一下,都说落在他手里的女子生不如死,如今是遭了报应,被人抹了脖子,很多人都在拍手称快。我不禁松了口气,看来杀得人确实死有余辜。我看着一些女子高兴的谈论这个人的死,想在里面找找有没有小崽子的身影,果然,她和几个小姑娘在一起,听到这个消息也面露喜色,拍手称快,我做的事没有白费。

芸派人来找我,说是有事要对我说。

“良爷,你看我说的话是否有骗你?”一见面,芸就恢复了平时那副样子,摇着团扇笑眯眯的问我。

我没有搭话,看着她笑了笑,表示相信。

“这里有一百两银子,都是几个姑娘凑得,算是这个恶徒的买命钱,良爷要想拿走,尽管拿去。”她指了指桌上的包裹。”

我摇了摇头,表示要留给小崽子。

“小穗儿最近也挺好的,跟着以前的朋友在一起,玩的也开心,不过我猜,良爷也想尽快让她离开这里吧?”

我点了点头。

“良爷放心,我会安顿好她,这里有一些姐姐赎了身子,还有一些在寺庙里面出家,或者嫁入了比较好的家庭,过得还可以,我们关系都很好,能帮她找到出路。”

我满意的笑了,这么说,感觉好像不需要为她操心太多了,这两天也没和她说话,我只要帮她尽可能的留下钱财,让她以后更加富足就行。

“话说……良爷昨夜也是劳顿,要是今晚没什么安排,可否来我房里,伺候良爷洗浴。”芸又摆出一副娇羞模样,指了指里屋的一个大浴盆,“芸今晚无事,你悄悄从暗道里来,只要不发出声音,人家可陪良爷……共浴。”她说着共浴的时候,声音几乎听不到,好像真的很害羞。

看到这浴盆,我突然想到曾经小崽子和我一起洗澡,她就坐在大木盆里,一门心思的骗我,小嘴吧嗒吧嗒说个不停,现在想起来,真的是特别好笑。不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子。

“还是算了,要是不能说话,就不用劳烦了。”我笑着拒绝她道。

“良爷原来喜欢在洗澡时与人闲聊~”芸拍了拍手,露出一副惊喜的表情。“那等个几天,烟云楼有隐蔽的浴池,暗通密道,我做好安排,就告诉良爷去那里找我,我们……好好聊个尽兴。”她说到尽兴的时候,又低下了头,露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好呀,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聊聊。”我点点头,也算是同意了她的提议。

过了三天,芸差人告诉我去她房里找她,原来又是有行动安排,这一次那个人提前与芸约好,隔天来找她。芸让我做好准备。

第二次,是个面色黝黑的瘦子,看上去像是山贼,出手阔绰,他也是三个人一行,腰间都藏着匕首。这些家伙可能有些武艺,我手中藏了石灰。芸将他们送出后,我悄悄跟了上去,他们似乎酒喝的不多,步履轻盈。不过这次我提前埋伏到他们经过的街道上,装成醉汉,待接近他们猛地像他们眼中撒入石灰,不用说,这三个人又成了刀下之鬼,我挖掉了他们所有人的眼睛,把尸体摆出一副诡异可怕的样子。回到烟云楼,把眼睛给芸看了以后,便全部丢入粪坑。芸看到眼睛吓得浑身哆嗦,最奇怪的就是,要眼睛的主意是她想出来的,我完全感觉不到她有任何的害怕……她又给了我一百两作为报偿,我也原封不动的留给满穗了。杀了他们后的第二天晚上,消息传来,这个家伙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山贼,好像和官府有点关系,也没人抓他。被人挖了眼睛杀死,大家都在传是报应,有恶灵作祟。看来我又为民除害了一回,这个买卖干的也不赖。我想在那些惊诧讨论的人群中找小崽子的身影,但这次并未瞧见她。

杀完瘦子才过一天,芸就差人让我去她房间里找她,以为又有什么指示,但这一次桌上留着一张字条,里面全是暗语与数字。不过我能读懂,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是她告诉我从哪条密道与洞口找她。

我顺着她的指示,七拐八拐到才找到目的地,那里居然是一个无门的浴室,墙上和屋顶布有竹筒机关,似乎操作一些开关,就可以在浴池或者木桶里面灌满热水,非常方便。而芸正裹着浴巾,坐在池里等我,她看到我过来,嫣然一笑。

这女的可真是个美人,黑色长发如瀑般垂在肩上,肤色白皙如玉,细润光滑,那酥胸就算裹着浴巾,也挺拔无比,修长的身形与丰满的曲线相互映衬,窈窕多姿。我看了一眼,下身有些雀跃,突然觉得特别尴尬,目前确实她建立了少许信任,但也不该是这种关系。芸抬起玉臂,招手轻唤我下水。我看旁边有个大桶,想起来小崽子曾经也在桶里与我洗澡,鬼使神差般的,爬到了那个大木桶中,抱紧膝盖坐定,只剩下一个头露在外面。

“怎么了良爷~为何窝在盆里,快下来池里,让芸给你搓搓背吧!”芸站起身,胸前那块浴巾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 “不了不了,”我偏过头去,不去关注那浴巾下跳动的白兔。“我喜欢窝在盆里,泡的舒服。” 芸垂下手臂,神色有些寂寥,她摇摇头叹了口气,苦笑着在池中坐下。 “我明白了,良爷一直这么拒绝,是觉得这身子碰过太多男人,怕我脏了你的身体。” “不不不!”看到她这幅模样,我赶忙摆手,“我绝无此意,是我造了太多杀孽,自己满身血污,碰你反倒是污了你的身体!” 芸听到我的话,睁大那双杏眼,直愣愣的看着我,嘴唇有些颤抖,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我努力对她挤出一个笑容,想要安慰她。她见我笑的那么难看,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揉了揉眼睛。 “良爷说自己造了杀孽,到底杀过多少人啊?”她恢复了那幅从容的姿态,坐直了身子笑着问道。 “估计有七八十吧。”我右手趴在盆边,用左手托着腮回忆着自己那些经历,就最近又杀了快十个人,不过杀的都是恶徒,没有以前那样的内疚。“说真的,杀的太多,数量有些记不清了……” “那你杀的人可够多的,确实满身血污……”芸摇了摇头,轻声感叹。 我当然知道自己杀的人多,真是尴尬,本来想聊聊小崽子的事,结果聊到自己杀的人上,撞到了板子,真是倒霉! “良爷这幅样子,还真是像小穗儿!她以前洗澡的时候,就跟你现在一模一样!”芸看见我的样子,捂着嘴又笑了起来,这些笑容,倒开始有些像真的了。 “是吗?”我瞥了一眼自己水中的样子,还真别说,满穗当时还真就这幅样子,是有些像她! “那个小崽子,当时就是这样泡在盆里,巴拉巴拉的说要嫁给我,真是个小骗人精!”我一想到她,感觉就有说不完的话。“她当时还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还说要看我的身体,不能光让我占了便宜,然后我告诉她,我不喜欢她这个样子的,就她这个小骗子,就算过十年我也不娶她。哈哈!然后她还装出一副被嫌弃的样子,冲我撇着嘴,还装哭。其实我猜着,她当时满心就想把我淹死,后来我与她坦白以后,又一起洗澡,她还把我头往水里按来着,呛得我喝了好几口水!哈哈哈哈哈!”一提到她,想到她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就乐的笑起来。 “她还让我给她洗头,我给她洗,她还嫌我的手重,还笑话我没有喜欢过的女子。对了,她当时还说要带我来这烟云楼,要我当龟公和男妓,还要给她当什么她家的看门狗,哎呀真是!她还说……” “良爷。”我正眉飞色舞的说着,芸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脸上露出十分复杂的神情。“你究竟跟她洗过几次澡?” 啊……我怎么把这些也说出来了,芸听到了,肯定认为我是癖好恶劣的花癫子,妈的真实冤枉,这下还怎么跟她打听满穗的消息? 和我想的不同,芸故作神秘把手放在嘴边。“你知道小穗儿刚来这里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你想知道她傻乎乎的样子吗?” “不知道,快说快说!”我一听就乐了,赶紧催她。 “她当时刚来的时候傻得很,吵着闹着要往里面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催着赶着要抢着来当**的,哈哈哈哈哈!”芸也大声笑起来,平时温柔稳重的她突然说出**这个词,让我不禁哑然,但也知她并无恶意。 “后来,我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她一开始真是个楞脑瓜子,人家说什么就做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说她乖巧,其实就是傻。有一次,她在人家办事的时候傻傻的闯进去,给人家追着打!从三楼跑到一楼,又从一楼跑回三楼,要不是我们拦着,非得给打断腿!” “哈哈哈哈哈!”我听着她的话,想象小崽子那幅抱头鼠窜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我这个妹妹,还是个闷骚包,她刚来的时候不懂男女之事,给人家追着打以后,就慢慢开窍了,还偷偷翻姐妹们那些春宫图看,还被我抓到过好几次。她有时候,还会趁人家办事的时候跑到门外去听,都不知道能听些什么玩意。”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个小崽子还有这么猥琐的一面,我在澡盆里笑弯了腰。 “我有时带她一起洗澡,看她好玩,就故意跟她说一些男女之事,她在池子里羞红了脸,但还是竖起耳朵听着,听的那叫一个仔细,连眼睛都不眨一眨的!她还会问那儿多长,那儿有多粗,会不会痛之类的话,哈哈哈哈哈!” “哎哟你别说了,容我缓缓,不然要笑死了!”我在澡盆里笑的前仰后合, “我看她太过实在,怕她吃亏,就教她些骗人的话术之类,教她认字,她也天资聪慧,一教就会,可是她心思还是太过单纯,要是看到喜欢或者熟悉的人,那肚里的话可就憋不住了。”芸看着我,又笑着眨了眨眼。 “哎呀哎呀~”我一边笑,一边揉着眼睛,刚刚笑的太厉害,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咧着嘴看我笑了一会,又笑盈盈的问道。 “良爷,你真的没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啊。” “你如今,此时此刻也没有喜欢的人吗?”她还是那幅笑呵呵的模样问我。 现在吗?我想着有什么女子,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满穗那一脸狡猾的模样,一脸贼兮兮的样子;还有她哭泣的模样,她悲伤的泪水刺痛着我的心;她冲我怒目而视,凶巴巴的瞪着我,还扇我一巴掌。 “没有没有!肯定没有!!”我一下严肃起来,板起了脸。我怎么想到她了,我怎么能想到她?我怎么配想到她? “那良爷说没有就没有吧。”芸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我脸上表情的细节,露出一副狡猾的神色,又有点像蛇,却又没蛇那么危险。 “那你呢,以前有喜欢的人吗?”我赶忙问道,想岔开话题,刚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如今深陷青楼,就算是有喜欢的人,也不可能在一起,我不该这么问! “对不起芸小姐!我……”我赶忙向她道歉。 “不碍事的良爷,我也是女儿心,有过喜欢的人。”她从容答道,只是神色有些黯淡。“只不过他死了,被盗匪杀死了。” “啊……对不起……”盗匪,又是盗匪,我也曾是盗匪,她会憎恨我们这些人也是理所应当。 “良爷道什么歉,他的死又不是你所为。”芸脸上还带着笑,但声音明显有了些许哀伤。“他明明不会什么武艺,为了保护我还要与盗匪硬撑,结果就被人家杀了。” “抱歉,我不该问的……” “良爷不用道歉,这真的与你无关。” “抱歉……” “你可真是婆婆妈妈,这他妈.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芸皱起眉头,语气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哎?她这是什么态度,平时都是良爷良爷的喊,现如今我成婆婆妈妈了?还他妈.的?我听她这么一说,也惊讶的长大了嘴。 话刚出口,芸立刻发现自己失言了,赶紧捂住了嘴。 “良……良爷。”她尴尬的挤出一副笑容,想恢复那种媚态,但好像有些忘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倒是有些真实的样子。 “好了好了芸小姐,我知道了。”我也对她露齿而笑,还对她作了个揖。“那就请芸姐再多说说你和满穗的故事吧。” “满穗?谁叫满穗?”她愣住了,有些摸不着头脑,接着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说小穗儿叫满穗?” “是啊,她全名叫满穗,你们不知道吗?” “她从未与任何人提过她的全名……”芸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她连我都没过。” “我觉得你不用在乎这个。”我想了想说道。“她第一次尝试杀我,被我发现,逼问之下才说了全名,跟与你感情好不好的没什么关系。” “是吗?”芸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不管当初如何,现在我有些后悔与良爷的交易了,也许你把她带走,比跟我在一起更好些。” “你可别胡说,这可开不得玩笑!”我严肃起来,跟芸谈过以后,我对她反而更加相信了,这个女子,肯定能够替我照顾好满穗。 “是吗,那我再与你说说与她的故事。” “好好好!” 我们就这样谈笑着,说的水都冷了,冻的有点打哆嗦才站起身。我偏过头,让芸更好衣先出去,她与我打了声招呼,就先顺着暗道走了。我等她走后,才从水里站起,回到大堂,这个点工作反正也是闲的很,回去也没啥事干。

我刚走到大堂,小崽子居然站在那里等我,芸跟我说了为了避免牵连到她,不能主动与她联系,好多日没说话,她倒是来找我了。我正想躲开她,可惜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就算蒙着脸,她还是从仪态步伐一眼就认出来我,便立刻跑了过来。 “良,你最近干什么去了?”她一脸严肃的问道。 “与你何干……”我不想牵连到她,转身就想走。 她一下拉住我的衣袖,低声说道。“我最近一直盯着你,怕你调戏哪个姐姐……” “不是你说要给我介绍的吗,我自己找了,关你何事?”我怕自己与她说话被别人看到,想赶紧把她气走。 “最近我发现,芸姐经常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而每次芸姐不在的时候找你,都找不到你人!”她声音有些急切,眼中却满是关心。“你们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危险的事情!?前些天死的那些人是不是你干的!?” 这个小崽子一下子就跟我开门见山,这也太敏锐了吧,如果她不是一直盯着我,根本不可能发现我与芸的事情!她既然猜到了,我更不能再与她废话。 “你是不是疯了?”我嘀咕一句,甩开她就想走,满穗却不依不饶的跟过来。好在这时,有人大声喊着满穗,吆喝着芸姐找她,我抬头一看,看见芸正站在七楼看着我们,好险,幸亏她及时帮我解围。 小崽子怀疑的盯了我一眼,小声说道。“你不说也罢,我自己去问芸姐。”说完,她就蹭蹭蹭跑上楼去了。芸为了保护她,怎么可能会跟她说,问也是白问。 不过自从她问询过我,明显开始在我身边转悠的多了起来,虽然不说话,我经常能发现她在我附近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而且我就算很正常的找芸,有时突然拉开门,都能看见她在门外像是在偷听,我们为了避免让她怀疑,也减少了碰面次数。每次她想来找我,我都借口躲着她,好像芸给她安排的事情也渐渐多了起来,累的她气喘吁吁,但还是有空就跑到我身边盯着。 又过了约十五日,芸差人喊我去她那里碰面,我预感到马上又有新的刺杀任务了。 果然,芸告诉我,第三个对象是一个盗匪首领,还做着人牙子的活,也是恶贯满盈,就在最近会过来。这次做完,就收手几个月,她帮满穗找找出路,好好替她计划下未来;她还建议我带她去其他地方走走,反正钱也攒了不少,不过这个建议立刻被我拒绝了。我想到这次刺杀以后会轻松许多,不禁心情愉快起来。 第二天,这个恶徒果然来了,他看上去大概三十多岁,比我大些,也是一脸凶相,嘴唇还有道伤疤,这一点和我有些像。芸照例走在他的右侧,送着他下楼,可是这次,芸送他到一楼时,我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芸不小心扭到了脚脖子,立刻痛苦的弯下腰来。那个贼徒倒一脸关心,问道是否有事,芸摆摆手说没事,旁边过来一个丫鬟扶她,那贼徒就自己下楼了。芸站在楼梯送他,与他告别。 “青爷慢走,小女扭伤了脚,不能送青爷了,本来应该再送送爷一程的,还请青爷海涵,以后多多关照芸儿~”我再次确定了,这个人肯定是暗杀对象。 这个叫青的男人朝芸摇了摇手,点了下头,没说一句话,和那些平时分开时说着什么情话的人大不相同,不过好在这家伙是一个人来的,要干掉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我从密道换好衣服,偷偷溜出来,跟在青的后面,现在有个问题,他似乎赶时间,在烟云楼留的时间不长,现在街上还有不少人,我想挑一个人少的地方下手。还好他走的快,走着走着远离烟云楼,人就慢慢稀少起来。 我正准备快步撵上他,突然从旁边串出来一个小乞丐,“青爷好!”小乞丐开心的叫了一声,那青便甩给他一块碎银,小乞丐谢过,跟在他的后面笑嘻嘻的与他说话。 妈的,我不想在小孩面前杀人,默念着小乞丐赶紧离开的远一点。一边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踪,还好身后没人。终于,小乞丐走了一会,在一个三岔路口处,拐了个弯就与这家伙分开了。 我快步撵上他,发现那拐角处多了一个瘦削的中年人,蓄着胡子,大概四五十岁,头发花白,腰上也配着刀,看上去像是他的同伙。不过这个半百老头眼神相当犀利,看到我,就拍了那个青一下,似乎是想提醒他注意。你们两个人又能怎么样,我暗自觉得容易对付,垫步上前,拔刀就去刺那个青的后颈。 令人没想到的是,那个老头的动作极快,看我挥刀刺来,抬脚就向我的手踢去,我以为马上就要得手,没想到一脚被他踢歪,匕首划到了那个青的头发。他惊叫一声,向前跳去,摸了摸后脑,发现没事,骂了一句。“我艹.你妈!”拔出腰刀冲了过来,那老头也拔出刀向着我头顶劈来。 这一刀又快又狠,我赶忙抬刀架住,不然脑壳就被他一劈两半,我架住刀,那青挥刀砍向我的腿,还好他武艺不高,我抬腿躲过那一刀,直接一脚踢到他的脸上,把他踢了个四脚朝天,正准备对付那个老头,那老头突然一抬手,一大团粉末飞入我的眼中。 是胡椒!他们竟然用这么贵重的东西做暗器,这东西不像石灰伤人,但也能让人睁不开眼,我顿时眼前一片模糊,涕泪直流,什么都看不清了。我往后跳去,想努力顺着来路逃跑,但那老头相当敏捷,直接飞起一脚踢在我的下巴上,我挨了这一重击,眼冒金星,被他踢翻在地,这时青冲了过来,大声骂着我艹.你.妈。我只看见他的一只靴子朝着我的面门直扑而来,狠狠踢中我的脸,两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昏沉沉中,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和小崽子走在山路上,像是在旅行,春风和煦,她一脸高兴的样子,在我身边蹦蹦跳跳,我也饶有兴致的与她打闹,从路边摘着苍耳和野花,扔到她衣服上。小崽子从衣服上摘下苍耳,像是有些气呼呼的,却突然笑起来,把苍耳扔到我的脸上,然后撒腿就跑,她跑的好快,我完全追不上,她得意的不行,在前面大声喊着快来快来,我也一边笑一边在后面撵她。正追着她,天气突然转冷,开始下起了暴雨,小崽子的声音本来充满着愉快,突然变得恐惧,大声喊着良爷救我。我急坏了,睁大眼睛四处寻她,可除了她的声音,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我急的疯狂乱窜,却没有一点办法。雨越下越大,她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不见。 一大盆雨水浇在我头上,将我从噩梦中拉回。我睁开眼,没有什么大雨,也没有什么苍耳和野花,更没有小崽子。只有在昏暗的烛光下,跳动的人影。我的面前有几个男人坐在桶上,似乎都在盯着我看。我想爬起来,却发现手被反绑在身后,完全无法动弹。我茫然的像四周望去,两边还有七八个人在盯着我,不怀好意的冲我冷笑。我闻到了酒和食物残渣的味道,好像烧铁的气味。 这下遭了!!刺杀任务失败,我被这帮恶徒抓住了! “我艹你.妈的,这个**差点把老子刀了!”一个男人恶狠狠的骂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他应该就是青,我要刺杀的对象。 “我日你.妈的!是谁派你来的?”另一个人愤怒的骂道,我还没来的及反应,脸上又挨了一脚,踹的我头昏眼花。 “让这个**清醒一下!”青刚一说完,我的头就被按进了面前的一个大盆里,水冲进了我的鼻孔和嘴里,让我无法呼吸。我挣扎着,拼命想要抬起头,但是头顶的力量太大,完全无法抵抗,我痛苦至极,水呛进了我的肺里,正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死时,那双手粗暴的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拉了出来,我的肺里全是水,根本无法呼吸,只是不断的咳嗽着,吐着嘴里的水,那窒息的感觉持续了好一会,我才久违的吸到了一口空气。 “怎么样,是不是舒服些了?”一个声音大声问道,不是青,应该是他手下的什么人。“有没有记起来是谁派你来的?” “我不知道,那个人带着面具,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气喘吁吁的答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芸说出去,不但她有危险,还可能牵连到满穗,一想到满穗落到他们手里会是什么后果,这种恐怖足以让我发疯。趁他们不注意,突然挣脱出来,想要猛的撞击地面,把自己撞死。一只鞋又踢了过来,我头还没撞到地面,就被踢倒在地。 “哎哟他还想自杀,肯定没说实话,大哥!我看他还是欠收拾!” 话音刚落,我的头又被按进了水盆里,那种窒息感又重新来了一遍,比刚才时间似乎更长,更痛苦,淹的我差点昏厥。但每次以为自己就要晕了过去,就又被弄清醒,问话,然后又被按进水里,反复了大概十几次。我已经被弄的没有力气再说话了,但是我知道绝对不能说出芸的名字,绝对不能让满穗遇到危险。真是后悔,本来我以为无论如何会有自杀的时间,哪知道胡椒粉一下打乱了我的动作,我没来得及自尽。 “这兄弟困了,给他暖暖身子。”恍惚中,我听到青淡淡的说,接着就是上衣被撕去,有人踏着我的背,将我踩在地上。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冲大脑,我闻到了自己肉被烧焦的声音,后背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皮肉都被烫焦了,我大声惨叫起来,拼命挣扎,但被人死死踏在脚下,动弹不得。不知烫了多久,那烙铁离开了我的身体,但钻心的疼痛仍未远去。 “兄弟记起来了没?”我听见青在问我。 “我****!”我咬着牙骂了一句,反正说不知道也要遭受折磨,不如就骂个痛快! 那钻心疼痛又再度传来,烙铁又烫在了我的后背,我拼命挣扎,大声狂吼,想要挣脱绳子和踏着自己的脚,与他们拼命,奈何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就像一块被人架在火上烤的猪肉,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还不说吗?”青继续问道。 “说你妈的!真他妈应该早点动手杀了你!”我愤怒的叫骂着,后悔要是在小乞丐那会杀了他,哪会落入到他们手里! “给这兄弟敬一杯酒!”青轻蔑的笑了,又发出指令。 背上的疼痛再度传来,比刚才更甚,我本不想发出任何惨叫,但那痛苦实在太过剧烈,我还是忍不住尖叫起来。同时还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他们把酒浇在了伤口上,酒精持续不断的刺激着伤口,我无法从疼痛中解脱。 “兄弟,酒也敬了,还是不说?”青走过来蹲下,看着我的脸问到。 “说!!你!!妈!!的!!”我发狂的大吼,只想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行,是个硬茬。”青起身拍了拍手轻笑道。“关起来,别让他自杀,小六看着他。过两天再伺候伺候这位大爷。” 接着不知从哪又是一脚飞来,踹在我的脸上,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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