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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亮剑【改编版】,5

小说: 2025-08-27 09:49 5hhhhh 5410 ℃

王秀英跌跌撞撞地朝村里跑去,一路上,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脸,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

她跑到吴酒鬼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王秀英强忍着恶心,用力拍打着大门。

「吴酒鬼,你给我开门!把孩子们还给我!」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吴酒鬼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哟,这不是王秀英吗?怎么,找我有事?」

「你少给我装蒜!营长把孩子们都送给你了,你把她们藏哪儿了?赶紧把她们给我交出来!」王秀英怒气冲冲地说。

「孩子们?什么孩子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酒鬼打了个酒嗝,满嘴酒气地说,「我可没见过什么孩子,你要是没事,就赶紧走吧,别打扰我喝酒。」

说着,吴酒鬼就要关门,王秀英见状,一把推开大门,冲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酒坛子,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酒臭味。王秀英强忍着不适,四处张望着,希望能找到孩子们的踪影。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院子里的一排大酒坛子上。这些酒坛子比一般的酒坛子要大得多,而且每一个坛口都被红布紧紧地封着,看起来格外诡异。

王秀英的心跳突然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颤抖着手,慢慢地走近一个酒坛子,伸手去揭开坛口上的红布……

王秀英掀开红布的一瞬间,一股浓烈的酒气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差点让她吐出来。坛子里装着大半坛白酒,酒水浑浊不堪,隐约能看见一些白色的漂浮物,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些细小的骨头渣子!而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酒坛子中央,竟然探出一个孩子的脑袋!

那孩子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双眼紧闭,显然已经没有了呼吸。王秀英颤抖着手,将那孩子从酒坛子里抱了出来,入手处一片冰凉。这孩子,正是她最疼爱的小芳,那个总是喜欢粘着她叫「秀英妈妈」的小可怜。

「小芳!小芳!你醒醒啊!我是秀英妈妈啊!」王秀英拼命摇晃着小芳的身体,可小芳却毫无反应,只有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在控诉着人世间的不公。

王秀英悲痛欲绝,她不敢相信,那个活泼可爱的小芳,就这样变成了一坛「女儿红」的原料。愤怒、绝望、悲伤,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王秀英忍不住仰天长啸,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悲愤。

这时,其他酒坛子也传来一阵阵微弱的呻吟声,王秀英连忙跑过去,挨个掀开坛子上的红布。不出所料,每个坛子里都装着一个孩子,大部分都已经奄奄一息,只有少数几个还在苦苦挣扎,她们小小的脑袋在酒水中晃动着,像是在寻找着最后一丝生存的希望。

「畜生!畜生啊!」王秀英怒火中烧,她终于明白,那个吴酒鬼为什么要把孩子们带走了,原来是为了酿造这种丧尽天良的「女儿红」!他竟然把这些孩子活活泡在酒坛子里,让她们慢慢死去,这简直比禽兽还不如!

王秀英发疯似的将孩子们从酒坛子里抱出来,可是大部分孩子都已经没有了呼吸,只有两个孩子还有微弱的呼吸。王秀英抱着这两个孩子,跌跌撞撞地朝村外跑去,她要去找人帮忙,她要救活这两个孩子,她要为死去的孩子们报仇!

王秀英一口气跑回了部队驻地,她找到正在开会的李云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了事情的经过。李云龙听完,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他娘的!这个吴酒鬼,老子要活剥了他!」

李云龙立刻带着战士们赶往吴家,却发现吴酒鬼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满院子的酒坛子和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李云龙气急败坏,下令全村搜捕吴酒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秀英抱着两个幸存的孩子,找到了军医,可是军医却摇摇头,说这两个孩子泡在酒里太久,已经伤了根本,就算救活了,以后也可能会落下残疾。王秀英听了,心如刀绞,她紧紧地抱着两个孩子,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秀英妹子,你别太难过了,这都是命啊!」一个女战士安慰道,「你放心,我们会帮你照顾好这两个孩子的。」

王秀英摇摇头,她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守着这两个孩子,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把她们救活。

夜深了,王秀英抱着两个孩子,坐在炕上,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她们熟睡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这两个孩子,一个叫小翠,一个叫小红,都是东北农村的孩子,因为战争失去了父母,成了孤儿。

王秀英看着她们,仿佛看到了自己,同样是孤苦伶仃,同样是命运多舛。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这两个孩子,让她们平安健康的长大。

第二天,李云龙回来了,他带回了吴酒鬼的尸体。原来,吴酒鬼在逃跑的路上,失足掉进了山沟里,摔死了。李云龙让人把吴酒鬼的尸体挂在村口的大树上,暴晒三天,以儆效尤。

王秀英看着吴酒鬼的尸体,心里没有一丝解恨,反而更加难受。她不知道,这场战争,还要夺走多少无辜的生命,还要制造多少人间惨剧。

王秀英收养了小翠和小红,给她们改名叫做王小翠和王小红,成了她们的「秀英妈妈」。李云龙看到王秀英对两个孩子视如己出,心里也很欣慰,他决定认王小翠和王小红做干女儿,以后就让她们跟着王秀英一起生活,也算是给这两个可怜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娘的,这老吴头真他娘的是个人才!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这种馊主意都能想得出来!」李云龙看着眼前码得整整齐齐的女儿红,忍不住啐了一口。

旁边的士兵讪笑着说:「营长,这吴酒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咱们的主意,这下好了,把自己的老命都搭进去了。」

「搭进去就完了?他娘的,老子恨不得把他从坟里头刨出来再枪毙一回!」李云龙骂骂咧咧,但看着眼前这些酒坛子,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可是好东西啊,就这么砸了可惜了……」

一旁的王秀英看着这些酒坛子,心里一阵恶寒,这些酒坛子里,可都是那些可怜孩子的冤魂啊!她红着眼眶说:「营长,这些酒……喝不得啊……」

李云龙叹了口气,拍了拍王秀英的肩膀,说:「秀英妹子,你放心,这些酒老子一滴都不会喝,都上交给团长,让他老人家去头疼吧!「

王秀英点点头,心里稍稍安慰了些。

王小翠和王小红成了她的宝贝疙瘩。王秀英对她们视如己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们。李云龙也把这两个孩子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经常从牙缝里省下糖块来给她们吃。

然而,战争是残酷的,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日军突然对根据地发动了突袭。枪炮声、喊杀声震耳欲聋,整个根据地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王秀英带着王小翠和王小红躲在防空洞里,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心惊胆战。突然,一颗炮弹落在了防空洞附近,整个洞口被炸塌了。

「秀英妈妈……」王小翠和王小红惊恐地喊着,紧紧地抱住王秀英。

王秀英被压在乱石堆里,动弹不得,她焦急地喊道:「别怕,别怕,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进来,是李云龙!

「秀英!秀英!你在哪里?」李云龙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老李,我在这里!」王秀英大声回应道。

李云龙循着声音找到了王秀英,不顾一切地搬开压在她身上的乱石。

「快,快走!」王秀英看到李云龙,大声嘶吼。

李云龙看着被乱石压住的王秀英,心如刀绞,「秀英,我带你一起走!」

「别管我了,你快走!快走啊!」王秀英声嘶力竭地喊道。

「不!我不能丢下你!」李云龙红着眼眶,拼命地想要搬开那些石头。

「快走啊!别让我恨你一辈子!」王秀英的眼里流下了两行清泪。

李云龙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他咬着牙,转身冲出了防空洞……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战争结束后,李云龙带着满身的伤痕回到了根据地,却再也找不到王秀英和两个孩子的下落。他疯了一般地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

有人说,王秀英和两个孩子在防空洞里被炸死了;也有人说,她们被冲散了,流落到了其他地方……

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她们是死是活。

李云龙的心,彻底碎了……他每天都坐在王秀英曾经住过的窑洞前,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们的名字,直到声音嘶哑,泪流满面……

硝烟散尽,战场上弥漫着血腥味和火药味。李云龙叼着缴获来的日本香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雾。

「他娘的,小鬼子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他一脚踹翻一个鬼子尸体,骂骂咧咧地说道,「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运送‘军粮’,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一旁的警卫员嘿嘿笑着,递上水壶:「营长,您说啥是‘军粮’啊?小鬼子还能把人当粮食吃?」

李云龙白了他一眼:「老子怎么知道?等会儿把那些活着的玩意儿弄回去,审问审问不就知道了!」

他们口中的「玩意儿」,正是被缴获的「人彘」。当战士们掀开卡车篷布,看到车厢里密密麻麻如同肉虫般蠕动着的躯体,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除了那些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中国女人,还有几个穿着破烂和服的年轻女人,虽然同样被截肢,但依然能看出几分姿色。

「哟呵,这还有几个外国娘们儿?」一个战士惊奇地叫道,「这小鬼子口味还挺杂啊!」

李云龙走近一看,只见这些日本女人虽然满身血污,却依然昂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不屈。

「你们是什么人?」李云龙用生硬的日语问道。

其中一个女人冷笑一声,用更加流利的日语回敬道:「支那人,你们竟敢这样对我们!我们是高贵的帝国子民,你们会后悔的!」

李云龙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从她嚣张的态度也能猜出几分。他冷哼一声,对一旁的翻译官说道:「问问她们,是哪个部队的,来这里干什么?」

翻译官战战兢兢地将李云龙的话翻译了一遍,那个日本女人却只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哟呵,还挺硬气!」李云龙来了兴趣,他蹲下身,捏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不说?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日本女人被迫看着李云龙那张粗犷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杀……」

李云龙哈哈大笑,松开手,站起身说道:「带下去,好好‘招待’招待她们,别让她们死了!」

这些日本女人被单独关押起来。李云龙找来军医,查看她们的伤势。

「营长,这些日本女人的四肢都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而且伤口感染严重,必须尽快进行截肢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军医检查过后,严肃地说道。

李云龙皱了皱眉,问道:「截肢?那岂不是……」

「没错,截肢之后,她们就……」军医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娘的,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李云龙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终还是下令道,「就按你说的办吧,给她们截肢!」

军医点点头,转身去准备手术器材了。

李云龙看着那些日本女人被抬走,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他知道,战争,从来都没有什么对错,只有胜负。

手术室设在村里一间破旧的土坯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药水味和血腥味,和着从窗外飘来的几声乌鸦叫,更显得阴森可怖。李云龙可没那闲工夫关心这几个日本娘们儿的死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审问那些被俘的日本兵,看看能不能挖出点儿有用的情报。

「营长,都准备好了!」

军医姓赵,是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镜片下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这老赵原本是晋绥军的一个军医,后来部队被打散了,他一个人逃难到这小山村,靠着祖传的一点医术勉强混口饭吃。结果小鬼子来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那刚满十八岁的闺女,硬是被几个丧尽天良的畜生给……

想到这里,老赵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他恨透了这些日本鬼子,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那就开始吧,速战速决!」李云龙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在赶苍蝇。

老赵点点头,拿起针管,给那三个日本女人注射了麻醉剂。不一会儿,这三个女人便昏睡了过去。老赵看着她们,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如同看着三块待宰的羔羊。

「嘿嘿,小鬼子,这回也让你们尝尝我们中国人的厉害!」老赵阴恻恻地笑着,从手术刀盒里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死神挥舞的镰刀。

「咔嚓,咔嚓,咔嚓……」

手术刀精准而快速地切割着皮肉,鲜血飞溅,染红了老赵的白大褂。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医生,您看……」一个战士指着地上那一堆血淋淋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烧了!」医生看都没看一眼,冷冷地说道,「留着晦气!」

「是!」战士不敢怠慢,连忙抱起那堆衣服,跑到屋外,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或者说,比预想的还要顺利。老赵不仅干净利落地截掉了那些日本女人受伤的四肢,还「顺手」把她们另外完好的手脚也给「处理」了。做完这一切,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嘿嘿,这下子,你们就和那些被你们糟蹋的中国女人一样了!」老赵低声呢喃着,眼中满是报复的快感。他把这些日本女人安置在稻草堆上,看着她们赤裸的躯体,如同三条白花花的肉虫一般,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复仇的筷感。

李云龙不放心,手术期间一直守在门外,时不时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呜咽和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

「老赵这手术做得可真够慢的,这都进去快一个钟头了吧?」李云龙摸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点上,不耐烦地对身旁的警卫员说道。

警卫员憨厚地挠挠头:「营长,这治病救人哪能像打仗一样速战速决啊,再说了,这几个日本娘们儿伤得可不轻,得亏咱们老赵医术高明……」

他话音未落,土坯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材瘦削,戴着口罩的军医走了出来,正是李云龙口中的老赵。

老赵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国字脸,镜片后的双眼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老赵,怎么样了?那几个日本娘们儿都救活了?」李云龙赶紧迎上去问道。

「报告营长,」老赵敬了个军礼,语气平淡,「手术很成功,她们都活着。」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李云龙松了口气,大手一挥,「走,去看看去!」

说罢,他就想迈步进屋,却被老赵伸手拦住。

「营长,您还是别进去了。」老赵的语气有些奇怪。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情况?」李云龙眉头一皱。

老赵压低声音,凑到李云龙耳边说道:「营长,您有所不知,那几个日本女俘,她们,她们……」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用词,最后才吐出几个字:「她们现在的样子,不太好看。」

李云龙更加好奇了,一把推开老赵,大步流星地走进土坯房。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李云龙皱了皱眉,走到手术台前,只见三个日本女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上面,原本华美的和服已被扔在一旁,化为一堆灰烬。

她们的四肢都被整齐地截断,伤口处用粗糙的麻布包扎着,血水渗透出来,染红了绷带。

「这……」李云龙愣住了,他虽然下令给这些日本女人做手术,但也没说要把她们的衣服都烧了啊!再说了,他明明记得其中有一个日本女人只是胳膊受了伤,怎么现在四肢都没了?

「老赵,这怎么回事?」李云龙猛地回头,怒气冲冲地质问道,「老子让你给她们做手术,没让你把她们都给……」

「营长,您息怒!」老赵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这几个日本女人,她们身上的伤势比您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为了保住她们的性命,我只能……」

「放屁!」李云龙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你他娘的少给老子来这套!说,是不是你小子对她们做了什么?!」

老赵沉默了,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李云龙见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一把揪住老赵的衣领,怒吼道:「老赵,你他娘的胆子肥了是吧?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名堂!」

「营长,我……」老赵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什么你!老子今天非……」

老赵被李云龙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哆嗦,镜片险些滑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李云龙正要发作,却被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日语打断。

「八嘎!你们这些支那人!竟敢如此对待高贵的帝国军人!」

李云龙一愣,循声望去,只见手术台上,那三个日本女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怒目圆睁地瞪着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她们虽然失去了四肢,但嘴巴还能说话,此刻正用尽全身力气咒骂着李云龙和八路军,各种难听的词汇如连珠炮般喷涌而出。

李云龙这才注意到,这些日本女人虽然身体被糟蹋的不成人形,但一个个长得还挺俊俏,特别是其中一个,皮肤白皙,眉目如画,即使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也难掩其清丽脱俗的气质。

「哟呵,还挺辣!」李云龙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来了兴致,他走到手术台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三个日本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们这些日本娘们儿,嘴巴还挺硬啊!老子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枪杆子硬!」

说着,李云龙就从腰间拔出手枪,顶在一个日本女人的脑袋上。

那日本女人显然被李云龙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她挺起残缺的胸膛,毫不畏惧地迎着李云龙的目光,冷冷地说道:「开枪啊!支那人!我井上花子,绝不会屈服于你!」

「井上花子?」李云龙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老赵,问道,「老赵,你小子是不是搞错了?老子记得这几个日本娘们儿里,有一个是伤了胳膊,怎么现在……」

老赵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小声解释道:「营长,您有所不知,这几个日本女人,她们都是……」

「都是什么?你他娘的快说!」李云龙不耐烦地催促道。

老赵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她们都是日本华族出身,从小接受武士道精神的熏陶,宁死不屈。我给她们做手术的时候,她们死活不肯配合,还试图咬舌自尽。为了防止她们自杀,我只能……」

「只能把她们的四肢都截了?!」李云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老赵。

老赵低着头,不敢与李云龙对视。

李云龙气得火冒三丈,他一把揪住老赵的衣领,怒吼道:「老赵,你他娘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老子让你救她们,你他娘的把她们都给……」

「营长,息怒啊!」这时,一旁的警卫员和几个战士赶紧上前拉住李云龙,劝说道,「老赵也是为了救人,您就别怪他了!」

「是啊,营长,老赵也是一片好心啊!」

「营长,您消消气!」

李云龙虽然气愤,但也知道老赵是出于好意,只是这手段太过残忍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松开了老赵的衣领,摆摆手说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你小子!」

「谢营长!」老赵如蒙大赦,赶紧退到一旁,再也不敢说话。

李云龙转头看向那三个日本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原本想好好羞辱一番这些日本女人,但现在看到她们这副模样,心中却生不出一丝快感,反而感到一丝莫名的沉重。

他挥挥手,对警卫员说道:「把她们抬到隔壁房间去,好生照顾着。」

「是!」警卫员和几个战士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三个日本女人抬了出去。

李云龙看着她们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李云龙看着警卫员带着三个人彘离开,思绪万千。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雾。老赵的做法的确残忍了些,但这世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再说,这几个日本娘们儿,落到他们手里,还能有个全尸,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老赵啊,这事儿,下不为例!」李云龙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拍了拍老赵的肩膀。

「是!营长!」老赵如释重负,赶紧点头哈腰地答应着。

「对了,这几个日本娘们儿,怎么处理?」老赵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云龙沉吟片刻,「先把她们的名字问出来,找个水缸装着,摆到村口去,老子倒要看看,小鬼子会不会来救她们!」

老赵一听,顿时明白了李云龙的打算,这是要把这几个人彘当成人质,用来威胁小鬼子啊!他连忙点头称是,转身去办了。

没过多久,三个大水缸就被抬到了村口,每个水缸里都装满了盐水,里面泡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日本女人彘。水面上还漂浮着几块木板,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她们的名字:井上花子、山本美子、田中樱子。

村里的老百姓听说抓住了三个日本女鬼子,都纷纷跑来看热闹。

「哎哟,我的个乖乖,这也太惨了吧!」

「活该!谁让她们是鬼子呢!」

「就是,这些鬼子,在我们中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应该把她们千刀万剐!」

村民们对着水缸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言语间充满了对日本人的憎恨和厌恶。

李云龙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小鬼子,老子就等着你们来救人!

阳光炙热,晒得水缸里的水温逐渐升高。三个日本女人彘泡在盐水里,伤口被盐水刺激的生疼,但她们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们都是日本华族出身,从小接受武士道精神的熏陶,宁死不屈。

井上花子强忍着疼痛,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那些对她指指点点,满脸鄙夷的中国百姓,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她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些中国人撕成碎片!但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泡在这个肮脏的水缸里,任人羞辱。

「花子,你还好吗?」山本美子的声音虚弱地传来。

井上花子转头看向山本美子,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显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我还好。」井上花子强打起精神,安慰道,「美子,你再坚持一下,我们一定会得救的!」

「得救?」山本美子惨然一笑,「我们现在这副模样,就算陛下派人来救我们,我们还有脸回去吗?」

「不,我们还有机会!」一直沉默不语的田中樱子突然开口说道,「只要我们活着,就还有机会!」

田中樱子的话,让井上花子和山本美子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是啊,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

村口人来人往,三个大水缸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摆着,成了全村最吸引眼球的「景观」。村民们像是赶集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对着水缸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哎呦,瞧瞧这白花花的肉,可惜了,这要是...」说着,说话的大娘还咽了口唾沫,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可惜啥啊,鬼子的肉,能好吃吗?指不定一股腥味儿!」另一个村民反驳道。

水缸里的井上花子听得真切,她强忍着怒火,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用标准的日语对山本美子说道:「这些支那人,真是粗俗不堪!等我大日本占领了这里,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山本美子此时虚弱得很,但听到井上花子的话,还是强撑着精神,用同样标准的日语回道:「花子,省点力气吧。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不,美子,我们不能放弃希望!」一直沉默的田中樱子突然开口,她的语气坚定,「我们是大和抚子,即使身处困境,也要保持优雅和尊严!」

井上花子和山本美子都被田中樱子的气势所感染,她们挺直了残破的脊背,努力让自己在水中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八路军战士们每天都会来给她们喂食,当然,所谓的喂食,不过是把一些粗粮窝窝头随意地扔进水缸里,任由它们在水面上漂浮,甚至有些还掉进了水里,泡得稀烂。

每当这时,围观的村民们就会爆发出更大的笑声,仿佛在看马戏团的小丑表演。

「哈哈,瞧瞧这些日本娘们儿,饿得跟狗一样!」

「活该!谁让她们侵略我们中国!」

面对这些嘲笑和羞辱,三个日本女人彘始终保持着沉默,她们宁愿饿肚子,也不愿意在这些支那人面前露出丝毫的狼狈。

直到有一天,一个村民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的顶端绑着一块窝窝头,来到了井上花子的水缸前。他将窝窝头伸到井上花子的嘴边,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用蹩脚的日语说道:「花姑娘,来,吃东西了。」

井上花子厌恶地别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哟,还挺有骨气!」那村民见井上花子不吃,也不恼怒,反而更加兴奋了,他用竹竿挑逗着井上花子的下巴,语气轻佻,「你放心,只要你求我,我就把这窝窝头赏给你吃。」

井上花子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受到这种屈辱!

这天,轮到村里负责看管水缸的赵老汉来给这三个日本女人彘「伺候」吃喝拉撒了。他嘴里骂骂咧咧,手里提溜着三个窝窝头,走到水缸边上,故意把窝窝头捏的稀碎,渣滓掉了一地,才恶狠狠地扔进水里。

「呸!吃!吃死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日本鬼子!」赵老汉往地上啐了口浓痰,似乎不解气,又抬脚往井上花子的水缸上踹了一脚,水花四溅,缸里的井上花子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赵老汉走后,一个清秀的年轻人背着个医药箱来到了水缸边。他是村里唯一一个留过洋的学生,叫刘强,因为懂些医术,也被村里安排了照顾这几个日本女人彘的任务,美其名曰「不能让她们轻易死了」。

刘强放下医药箱,叹了口气,对着水缸里的女人彘说道:「三位,又要麻烦你们了,忍耐一下吧。」

说着,他便开始熟练地用木桶从缸里舀水,准备给她们清洗。井上花子厌恶地扭过头,不去看他,山本美子倒是虚弱地说了句「谢谢」。只有田中樱子,一直闭着眼睛,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刘强先给山本美子清理,他动作轻柔,尽量避免碰到她的伤口,一边清理,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们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我听说你们是日本贵族出身?」

山本美子苦笑了一下:「贵族?呵,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都是自愿来中国...」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井上花子粗暴地打断了:「美子!不要跟支那人说这些!」

刘强也不恼,只是笑了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等清理到井上花子的时候,井上花子依然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样子,只是在她扭过头的时候,刘强突然愣住了,他放下手里的水瓢,不可思议地看着井上花子,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是…花子?井上花子?」

井上花子显然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转过头,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中国男人,突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见了鬼一样,失声叫道:「刘强?!怎么是你?!」

「井上…花子?」刘强放下手中的水瓢,难以置信地看着水缸里这个形容枯槁的女人彘。记忆的闸门瞬间被打开,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来,高中时代的青葱岁月,樱花树下嬉戏打闹的少男少女,那个总是梳着干净利落马尾辫,笑容明媚如阳光的女孩,与眼前这个泡在污浊缸水中,眼神空洞的女人彘渐渐重合。

「你是…刘强?真的是你?!」井上花子也顾不得保持她那份可笑的「高贵」了,挣扎着想从水缸里站起来,却因为没有四肢,只能徒劳地在水中翻滚,溅起阵阵恶心的水花。

「是我,真的是我!」刘强激动万分,他乡遇故知,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不激动?他赶忙蹲下身,想握住井上花子的手,却触碰到一片滑腻冰冷的肉,让他心头一颤,猛地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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