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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珀耳):翻车的顾问老大,1

小说: 2025-08-27 09:49 5hhhhh 2280 ℃

“来两颗烤土豆,几把干菜。”

菜摊老板本来昏昏欲睡,听见这个声音后瞬间打起精神,对着面前少年堆起笑容:“这不是顾问大人吗,能光临我们小摊真是荣幸啊。”提到顾问,也难怪脾气差的老板突然那么客气,要知道在卡兹戴尔人人都需要粮食,所以压根不担心没人来买自己东西的他平时对顾客可压根没给过好脸色。面前这个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正在用精明眼神偷偷打量着摊上货物的瘦削少年就是这片街区的“顾问”珀耳,负责进行各种大小事务:帮派火拼,物资分配,街坊邻居吵架等等的协调,虽然自身不属于任何一个团体但也算是这附近公认的头了,菜摊老板喜笑颜开不仅是为了巴结,好给自己的摊子将来换地方时能抢个生意好的地方,也是因为这街上谁吃不饱饭都可以去找顾问大人,顾问总有办法能搞到粮食,菜摊老板就是珀耳搞到粮食的渠道之一,谁会跟能带来大生意的人摆臭脸呢?更黑暗点说,这街上谁都欠过顾问人情,他们很乐意为了珀耳出头,所以,得罪不起啊。

……说得那么认真干嘛,我不是每天都来这里吗?虽然心里吐槽,但珀耳知道老板真正关心的是什么,而且接受追捧,塑造出一个神秘厉害的顾问形象,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做事准则:“别想了,今天不是来谈生意的,赶紧把我要的菜给我。”

一通杀价后珀耳丢下钱就走,迅速离开集市,在一路上又遇上几个和他打招呼攀谈的人,以及被拉着调解了一场口舌之争后,他走进了幽深的小巷,这下终于能清净会了。

若是以前还好,现在街区人口增加,矛盾与粮食需求跟着变多,顾问出现的场合、在大伙面前露脸的次数也是越是越多。大伙都知道“顾问”长什么样了,确实有利于把争斗扼杀在摇篮里:只要看见你在场或者经过,他们就会停下来来征求你意见。但同时,这也意味着那些看你不爽的人也知道你长什么样了。珀耳光是想想可能找上门的仇家就有点腿软,年轻人还没锻炼出与自己干的事业相匹配的胆量,那些人对他的尊敬,以及街头巷尾传播的美名,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是如何稀里糊涂当上“顾问”的。

驱散掉脑子里的可怕想法,珀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和另一个街区的交界处。这附近都是些没人住的空房子,就算有也是些见不得光躲藏起来的流浪汉和亡命之徒,所以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他一个人,巷子里安静极了。

“都走那么远了吗,回去吧……还是不回?这几天街区里还算和平,那不如今天就往前走吧,顾问工作最近也有向周围其他街区扩展的趋势,去探探其他街也好。”虽然总是抱怨这份工作充满危险又没有收入,但真需要做的时候,珀耳可没过半点迟疑。只是当他沿着巷子又转了几个弯后,突然听到周围房子与房子间的狭窄过道里传来了响动,不是吧……这么倒霉?

不止有埋伏在两边建筑阴影里的人,珀耳的前后方也闪出了人影,他看着领头的那几个男人,在脑海中对照了一下记忆,没发现有对上的:“是要抢劫吗?我身上除了几个土豆可没别的,送你们一句话,有时候不动手比动手得到的可能更多,要坐下来谈谈吗?”

“呸!”其中一个男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们就是因为这个才来找你算账!顾问是吧,你和你的那些诱人宣传从我们地盘上勾走了不少人啊,保证让每一个人都吃上饭?倒是有几分笼络人心的本事。但是你害得我们收到的保护费变少,还接纳了几个得罪帮派逃跑出去的家伙,既然你今天亲自送上门接近我们地盘,那就别怪大伙来找你麻烦了。”

原来不是倒霉碰上而是特地来寻仇的,说得好像自己是特地把人招来一样,天知道他处理自己人的事就够闹心了,还要分出精力来安顿那些外来者。但珀耳知道跟面前这些男人说这些话也是白说,人家才不管你呢,他试图做最后的劝说:“那也没必要上来就这样吧,既然是两个街区的事,那我们可以商量商量,说不定有什么误会或者合作机会呢。”

“先把你揍老实了再谈也是一样。”话音未落,便有人挥手示意小弟们上前。其他人或许会因为还在认真听对方的话而被打个猝不及防,但珀耳早就做好了准备,开玩笑有些人手里可是提着刀的,他可怕死啊!握紧拳头,攥紧手里提着的购物袋,珀耳在心里暗暗默念祈祷,比这还厉害的场面都见过……比这还厉害的场面都见过……比这还厉害的场面都见过……这次也一定可以像过去一样打赢,至少也得是平手和解,毕竟“顾问”可承受不起逃跑或向流氓低头带来的后果,那必定会带来信任崩溃,哪怕只是一次。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巷子里还站着的就剩下珀耳一人,其他混混都或晕死或呻吟着倒在地上。卡兹戴尔的人基本上都有着丰富的斗殴经验,相同条件下珀耳之所以身上挂的彩能比他们少,是因为他习惯了独自行动。一个人走的优势就是面对危险时,只有你知道自己会出些什么牌,那些伪装在瘤奶盒包装里的刀具呀、虽然迷你但会冒火星子烫你或者直接炸开的简陋单元呀之类的武器,确实打了只知道靠着人数猛冲的混混们一个措手不及,谁能想到一兜菜里面还藏着这些玩意?

“长记性了?我看跟你们这种不讲道理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撕破脸吧,以后再来找麻烦一次打你们一次。”珀耳丢下这句话便转身潇洒离开,在拐过一个弯,确认那边听不到这里动静,那些人也要好久才能爬起来后,他这才腿一软跪倒在地。

“这群人下手也太狠了吧!怕不是真的想要我命,好几次刀都冲着我胸口来的!要是反应再慢点说不定倒那里的就是我了……差点吓死……”劫后余生的少年冷汗直流喘着粗气,深呼吸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珀耳这才扶着墙慢慢起身,啧,还是腿软。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而且还是那么近的地方,是被自己喘息的声音盖住了靠近的动静吗?!珀耳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脑袋上就挨了一棍,被打偏的头又顺势撞到旁边墙上。意识越来越模糊,这下真的撑不住要晕了,珀耳想,“顾问”老大被一棍子就放倒这事,可千万别传出去……

头好疼,连带着身上的其他伤也疼,这是珀耳意识回来之后的第一个想法,虽然精神还有点恍惚,但他还能隐约记起自己被打昏前的经过。手腕脚腕都有被麻绳捆住的感觉,周围有人在谈话,其中几句突破头痛,传入到珀耳耳中:“……装晕,本来打算偷袭,谁知道跟上去后还真逮到这小子没有防备蹲在路边,我以为他受伤了结果走近一看他在发抖,也不知道吓得还是受伤了。”“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是说他可能人前装逼人后其实是个脓包么?也算是一方人物了那应该是后者吧……”

珀耳心下一沉,他昏过去前没有看清到底是谁袭击了他,本来还抱着也许是碰见了第三方的希望,现在看来自己是落入了那帮混混手里,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报复回来。

“去,摸一下那小子身上,看看还有没有藏着之前那些小玩意,搜仔细点,我怀疑哪怕是张纸都能被他拿来用,别又让他钻空子了。”听到朝自己靠近的脚步声,珀耳赶忙把眼睛闭得更紧,放缓呼吸,装作还在昏迷中,说不定能借此听到更多情报……他本来是这么打算的,结果被对方出其不意的动作给打乱了。

双脚突然一凉,惊得珀耳赶紧睁开了眼睛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瞧见负责搜身的那个男人在仔细翻找自己被脱下的鞋子里面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混混大概是以为自己会把东西藏在鞋底。但在珀耳眼里这种方法早就烂大街了还很好猜到所以他从来不用,导致他早就失去把鞋子和藏东西联系在一起的能力了。懊悔自己没想起这茬的珀耳想要继续装睡,但男人的眼神已经与他对上:“嘿,这小子醒了!”一句话惹得屋子里所有人都呼啦啦的围上来,面色不善的盯着珀耳。

拿着珀耳鞋子的混混没有停下他的工作,没在鞋里找到东西,他把目光移回了珀耳身上,嘀咕几声:“之前直接扔地上,还扇了几巴掌都不醒,怎么现在就醒了,不会真在脚上藏东西了吧?”

有几个人哄笑起来:“这么多破洞里面有什么不一眼看见了?!”珀耳的袜子上的确大大小小的有好几个洞,破烂程度跟他穿在里面那件衣服相比简直不相上下,破衣服在萨卡兹下层市民中挺常见的。但哪怕破到这种程度,还是被混混给扒了下来,仔细检查了一遍。

那双手开始摸起衣服裤子的口袋来,其他没事干,光看戏的人则开始语言羞辱,有人意味不明的瞟了一眼珀耳已经没有任何保护的双脚,用手肘捅捅旁边的人:“欸你看,这小子的脚底还挺白嫩的。”那确实一双白皙的脚,虽然小时候的街头讨生活让它有些地方磨出了茧子,但它的主人后来走上了出脑子而不是出力气的道路,所以茧子并没有增厚过,依旧像刚被磨出来时一样的薄,丝毫没有影响这双脚稚嫩的事实。

听到调戏,以及感受到那些男人盯着自己脚的视线,珀耳心里一阵发毛,他蜷缩起脚趾试图躲起来,结果反而引发了混混们的笑声,他们的嘲弄范围也跟着扩大到了珀耳被褪到膝盖的裤子,以及被扯开的外套,被掀起衣摆后露出的肚子与胸膛上。珀耳只当这是对俘虏羞辱的一种,既然对面铁了心要折辱你,那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没用的,所以珀耳对此保持沉默。沉默在这种情况下是最有用的,对面说不定会因为看不到你害怕的模样,冲你叫骂,又或者打你一顿……但无论如何,有机会能从对方语言里分析出情报就是好的,他以前可没有被绑架过的经验,所以得冷静下来仔细思考怎么逃跑……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才不是因为陷入了这辈子最糟糕的境地而吓傻了,真的没有。说起来自己真的有逃跑的办法吗……该死,这些人捆的太紧了根本没法挣脱……

“没了,这小子口袋里就这些东西。”搜身的混混站起身来,把从口袋里翻出来的东西丢到旁边桌上,很少,都是些糖果啊优惠券

啊一类的玩意,丝毫不能伤人。

“行,那接下来是时候和我们的顾问老大好好‘交流交流’,依我看……就把他架去隔壁屋角落里的‘那个’上面吧,那东西有段时间没用了,今天正好拿出来。”似乎是帮派里最有威望的混混之一开口说话。

之前进行搜身的男人犹豫不决的开口:“可是大哥……‘那个’不是专门给那些把钱藏在鞋底的家伙用的吗?这小鬼鞋里没搜出东西来啊。”

“你也说了是小鬼了,对付这种年轻气盛的不就该选最能挫他锐气的?而且好不容易有个正经货色,不是平常那些歪瓜裂枣。你敢说你刚才上去就脱他鞋子只是偶然?没有起想玩玩的心思?我还说等下让你负责动手呢。”

“这,这不是没想到会心想事成,有点不敢相信吗……”男人尴尬的笑了笑,但转头就迫不及待的招呼起周围人来,一群人像拎逃跑的羽兽一样,提着绳子把珀耳抬到了隔壁屋内。

这间屋子大概就是他们施刑的地方,墙上挂着鞭子钳子一类的刑具,还有几副简陋的枷锁,天花板上垂下几条铁链,地上有着几块暗红色的、液体干涸后的痕迹,珀耳只看了一眼心里就开始发怵,他不敢去想如果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不止未来可能会面对的处境令人恐惧,当下的也很不妙,一把匕首此刻正抵在他脖子上:“顾问大人,你最好安分点不要动,知道吗?”

有人拉开角落里罩着的布,露出一张由大量破木板拼凑出来的刑椅,椅面坑坑洼洼的,组成十字架形状的椅背上,那条横着的木板更是都钉歪了。唯一比较新也看起来最花了心思制作的,大概是长凳另一头的应该是足枷的东西,跟墙上挂着的那些简陋枷锁不一样,选用的是比较完整没有缺口的木头所制,边缘还打磨过,似乎还刷了涂料看起来有点反光。

混混们解开珀耳身上的绳子,脖子上的匕首往前递了递,警告他别想趁机挣扎。珀耳无奈之下,又或者是吓傻了,只能任由自己半挂在身上的裤子外套被拽掉,随后被按到刑椅上,两只手从大臂到手腕,还有那条大尾巴,都被绳子绕住固定在十字架上;下半身也是,大腿膝盖小腿各三道皮带,把少年牢牢压制在椅面上,没有能抬起来哪怕一厘米的可能,而双脚自然是被塞进了足枷里。做完这些后,有人拿来了他所有被扒下来的衣服,包括醒来后珀耳一直没见到的帽子和墨镜,那人把这些衣物挂在了刑架背后的墙上。除了珀耳的鞋袜,袜子一半垂在外面一半被塞进了鞋里,而鞋则被挂在了刑椅上——十字架的高处,刚好吊在珀耳的太旁边。

刚挂上的鞋子还在空中轻轻晃悠,碰到了少年的头发,珀耳想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这也太羞辱人了,赤身裸体的同时把衣服都展示出来什么的……虽然他身上还穿着内裤和上衣,但短短的内裤和满是破洞的衣服能遮住什么?他现在在这些人眼里,确实跟光着身子没有区别。

之前搜身的男人走到刑架面前,正好站在珀耳脚边笑嘻嘻的开口:“顾问大人坐的可还舒服?绳子确实是紧了些,不过这也是怕您等下挣扎得太厉害嘛……这么说你应该也听出来了吧,我们都费这么大力气把你捆好了,那自然是不可能因为几句漂亮话,比如可以帮咱们拿下哪些地盘这种就放开你的。相信这些话题完事后再来商议的话你能给我们更多优惠,所以如果打算开口阻止,或是求饶的话还是省点力气吧。”他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别待会进行到一半嗓子就哑了。”

“……尽管来好了。”不论如何气势总是要装一下的,虽然珀耳并不觉得自己能扛过接下来的毒打,既然特地把脚铐成这样,应该是要打脚心吧?那确实有点悬,以前脚底磨出个水泡,或是不小心踩到石子被划伤都要疼好几天……这里挨打的话,说不定比鼻子被挨一拳头还要疼好几倍呢……唉,提到折磨俘虏,少年脑中出现的无非就是不给饭食、拳打脚踢,因为从小到大见到的其他萨卡兹都这样。珀耳大概也没想到过在这种环境下,在自己没看到的角落里,有人觉醒了特殊的折磨癖好吧,在人均性欲低下的这片大地上,刚好能和这群人撞在一起,也是中头彩了。

“哈哈哈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珀耳以为这用刑还得等一会呢,起码得等到男人走开,从墙上取下鞭子后再开始,因此脚底被突然袭击的时候,他一点准备也没有。

男人的手指弯成爪状,在少年的脚底或快或慢的爬骚,每一下都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痒感,珀耳下意识想要弯曲膝盖缩回脚丫,但足枷和皮带马上就让他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

“居,居然是这种小孩子玩闹都算不上的手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卡兹戴尔确实是这样,估计只有那些军事委员会和王庭的孩子们,平时才会这样彼此玩闹吧,平民和贫民窟的小孩,不管玩伴看着顺不顺眼都是上去一拳头。虽然嘴上嘲弄,珀耳的身体倒是诚实得很,笑声是一刻不停的,脚趾和脚掌是拼命在摆动的,不过依旧躲不过作乱的手指就是了。在男人改用指甲抠挠后,珀耳的笑声直接拔高了几个度,之前还只是想缩回脚的程度,但在那对鹰爪不再只是单纯拨弄猎物,而是收紧爪子给出致命一抓时,他才意识到挠痒确实是种货真价实的折磨。

“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停下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求饶和笑声只换来其他的笑声,来自屋内的其他混混们。

“这就开始求饶了?喂,有没有谁在计时啊,这好像才过了五分钟都没有吧?”

“瞧他这滑稽样,还隔壁街的老大呢,只不过挠下脚心就那么大反应。”

“你这话说的,到目前为止被我们架上去的人,哪个最后不变成这样?一直有用,只不过他是个小孩皮肤嫩所以反应最大罢了,老大倒是挺有眼光,这小子确实最适合用这种方式整治整治……”

笑刑在这个帮派里的发展历史其实很简单:就是某天在某个倒霉蛋的鞋子里搜到了一直在找的东西,然后为了泄愤就对俘虏的足部进行了各种折磨,进而发现了挠痒这种好用的刑法,于是开始频繁使用,甚至成了立威的手段之一。之所以开始走向奇怪的方向,大概是某次抓到了一名长相英俊的扒手,然后看着对方的受刑场面时,所有人都觉醒了隐藏属性吧。之前的挠痒都只是单纯为了羞辱和施虐,但此后的都带上了色情意味,无奈他们平时能接触到的长相出色的萨卡兹男性实在太少,已经好久没开过荤了,今天居然抓到了珀耳这么个稀有的清秀美少年,所有人都兴奋的不行。

“别再挠哈哈哈了!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干什么!”察觉到其他男人们不再站在原地看戏,而是走上前来站在了刑架旁边,珀耳恐惧不已。

“当然是让我们的顾问先生再快乐一点。”伴随着这句话,大腿和腰间同时传来如同海啸般汹涌的痒感,它们狠狠的给了负责接收的大脑一记重击。显然后来的男人们并不像负责脚底的那位一样想循序渐进,他们直接快速掐捏起珀耳的腰肢与大腿,快的让少年几乎要产生错觉,其实自己身上穿戴了正在疯狂振动的腿环和腰带。

腋窝则被一个混混单独享用,那双大手直接占据了此处,借着之前珀耳因为惊吓而流出的冷汗的润滑,肆意揉搓刮挠。因为男人是站在刑椅的一边,然后探过身子来同时挠珀耳的两个腋窝,所以他也同时挡住了珀耳的所有视线。珀耳只觉得此刻身上的痒感和羞耻达到了巅峰,看不见其他部位是如何被挠的让他更加敏感怕痒,而面前的男人则近距离的欣赏着自己的每一寸表情变化,并借此改变手法,只要察觉到珀耳是因为自己手下的动作而改变了神情,他就会露出恶心的愉悦笑容。这个笑的羞辱意味刺痛了珀耳,一时间居然令他产生了去死的念头。

他确实马上就那么做了,低下头蓄力,然后狠狠的撞在身后的刑架上——除了有点疼什么都没发生,木板又不像墙那样硬和厚实,想要一头撞晕,起码得站在几米外冲刺,或者按这个力度再撞上几百次吧。珀耳非常确定自己会在那之前就被痒死,而且刚才只是一时冲动,他还是很恐惧死亡的,于是他放弃这个想法了,只要能活下来,这些经历都不算什么……

混混们也没瞧出他是想自杀,只当他是被痒极了,于是手上越发卖力起来:“咯吱咯吱,痒不痒啊顾问大人?”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笑声撬开牙齿和双唇跑出来,先前珀耳还能完整说出一句话,现在则已经连发个音都困难了,即使如此他还是坚持着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来,而施虐者们当然也不予理会。

“喂喂,这是在说话吗?根本听不清内容啊,都多大的人了还连好好说话都不会吗?有人听懂尊贵的顾问大人在说什么了吗?”

“我只能听见笑声,还有这木头椅子在嘎吱作响。小子,你就不能忍耐一下吗别再扭屁股了,你挣扎成这样,大伙压根听不见你的需求,帮不了你啊。”

“对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挠了哈哈哈哈。”大脑早就被痒痒折磨得要坏掉了,压根无法思考的珀耳下意识的进行着道歉和求饶,这也让他没听到混混们在谈论些更恐怖的事。

“妈的。”其他一个男人吞了口唾沫,“我等不及要爽了,这小子真的太会扭了。”

旁边人瞪他一眼:“怎么你想造反啊?哪次不是头儿们先上,折腾个几小时然后才轮到我们?”

“我哪敢对老大不敬,我,我就是问问怎么还不开始……”

“他们在隔壁谈事,算算时间应该快好了,虽然更期待接下来,但光挠这小子的痒似乎也不错,反正我要抓紧时间让顾问大人再笑笑。”

其他人纷纷附和,越发卖力折磨起珀耳来,已经笑到嘶哑不能再提高音量了?已经尽可能在能挣扎的范围里躲了?那不是还能从越瞪越大的双眼,尾巴尖的颤抖频率,和手指脚趾的蜷缩程度里找乐子吗?这么一看好像只有负责脚底的那位不是很享受。

“脚底总是缩着真是麻烦……”这位混混对此非常不满,并不是因为脚趾蜷缩后,脚掌上跟着挤出的皱纹阻挡了他进行工作,再怎么说也是娇嫩足底的一部分,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指甲的暴力行军?相反他很乐意跟着那些纹路进行仔细的、缓慢的搔刮……只是他更喜欢看到俘虏丁点反抗都做不到的样子罢了,同伴们的交谈提醒了他,得赶紧趁现在好好享受一下。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走到放置刑具的墙和柜子面前,扫视一圈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上。

“兄弟们,看我找到了什么?空着手招待客人可不礼貌,得让顾问大人也见识一下我们的道具才行啊。”身上的奇痒和周围黑压压的人墙散去,珀耳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幻觉,他眨巴眼睛,挤出眼眶里笑出来的眼泪,喉咙里虽然还有被口水呛到的还没消散的刺痛,但珀耳顾不上休息,他慌忙抬起头想要继续求饶——再也不想体验刚才的感觉了,但看到面前东西后,又转为开始好奇它的用途。

“嗯?这是……乳膏?”珀耳惊奇的看着眼前的稀罕物,这可是那些生活优渥的萨卡兹小姐们才会用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是用不到它的一群男人手里。直觉告诉珀耳这玩意肯定有着很可怕的用途,他也终于又想起来自己是打算求饶的:“不要……别过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招惹你们了!不是说要我给你们行方便吗我们现在就可以谈,不要再挠我我真的很怕痒……”

混混们不为所动的靠过来,把手里的膏霜抹上珀耳的身体:“紧张什么?我们只是打算给顾问大人你护一下肤啊,这么嫩滑的皮肤要是变粗糙了,兄弟们还怎么在你身上找乐子?”少年再次大笑起来,只是确实没人在挠他,他们只是单纯的把膏药抹上他身体而已,是珀耳自己连单纯的抚摸都受不住啊。

随着手指因为乳膏被逐渐抹开而越发容易滑动,珀耳终于意识到了这东西是起润滑作用的。他本就破烂的上衣被粗暴扯烂,红色的纹身配上白皙的肌肤,越发激起人的施虐欲,冰凉的膏状物滴上肚子,皮肤还没来得及瑟缩,马上就有温热的手覆盖上来把它抹匀。往上抹的时候会顺便数下肋骨,可能是因为萨卡兹平民里没几个受过教育的,所以每当数到五的时候就会重头开始攀岩,最后还是腋窝那边的范围扩大到了侧胸,才使得上面的这片肌肤总算都完成了涂抹;往下抹的手指则总是有意无意的滑进肚脐眼里,又一次给珀耳带去自己身上哪里都怕痒的震撼,虽然小腹有一半都藏在内裤里,但这并不妨碍有几只偷腥的手指溜进去,在软肉上捏几下,甚至往更深处去戳一戳腹股沟……肚子的初次痒感体验令珀耳压根没留意到这些越界的举动。

这时候脚上传来的疼痛简直就是救星,虽然还不足以和身上的奇痒对抗,但足以让珀耳集中一点精神了,只是当他看清脚边男人具体在做什么后,差点又崩溃。

重新分配以后珀耳的腋窝现在由一左一右两个人负责,这次没有人挡在他前面,所以他可以仔细看到那几根细线是如何缠住他被捏住的脚趾,然后又绑在足枷顶部的铁环上的。珀耳试着挣了挣,没反应,脚一点也动不了了,明明只是几根细线而已……察觉到珀耳的恐惧与不安,完成这些工作后,男人愉悦的向他展示了接下来会用到的道具:两把蘸足了乳液的硬毛刷。他本可以选择偷袭,但为了仔细欣赏少年的恐惧,他不仅进行了缓慢的展示,毛刷贴上足底的过程也故意放得慢悠悠的:“赶紧洗洗你的臭脚吧,小鬼。”其实珀耳的脚并没有异味,男人这么说只是为了羞辱他而已。

“不不不,不要过来,求求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珀耳惊慌错乱的反应确实取悦了混混们,不知何时他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挠痒,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幕好戏:明明没有人挠珀耳,他却像在被搔痒一样笑得乐不可支,还没开始挠就笑成一团,这是最怕痒的那类人才会有的表现;少年一边傻笑一边没忘记求饶,同时在刑架上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试图逃跑,但不管作何挣扎,刷子最终还是接触了他的脚底,让珀耳发出了真正的笑声。

“噫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要死了——”直冲天灵的痒感让珀耳仰起头,又一次撞在背后的木板上,这次倒是比上次更疼,只是哪怕和拼命蜷缩脚趾带来的刺痛加起来,还是比不过刷子刷脚底带来的冲击。

戏看完了,混混们的手又回到了珀耳身上,昏暗偏僻的屋子里,少年的惨笑一声高过一声……

“看来我们小弟把顾问大人招待得挺好啊。”

之前领头找茬的那几个男人走进屋内,注意到老大的到来,小弟们停下了对俘虏的折磨,纷纷散开来,露出刑椅上已经丧失了双眼高光,奄奄一息的珀耳。他的头颅低垂着,没有了抬起来的力气,和之前在巷子时游刃有余的表现判若两人。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少年瑟缩的模样后,领头下达了新的指示:“行了,吊起来吧。”

珀耳像具人偶一样,任由男人们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把他抱到屋子中间,那里早已准备好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副木枷和几条麻绳。木枷自然又是被套上了双脚这个被重点照顾的部位,而麻绳则负责其他地方,虽然它们没有连接木枷的铁链那样坚固是直接焊死在了天花板上,而是用了最朴素的办法,穿过横梁借它的承重挂着,但绳子可比锁链柔软灵活多了,而且用得好的话也能让人挣扎不开。混混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吊人,捆绑动作做的轻车熟路,珀耳的手被迫背在身后,尾巴被塞进手和背之间的缝隙困住,绳子往前分别绕过胸部上下的分界线,往后绕住肩膀、上臂和过长的尾巴,最后捆住手腕,三圈绳子加几个绳结,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人吊起来。绳子的这头用来绑缚上半身,另一头则选择了膝盖,就这样手腕和膝盖形成了制衡,哪边放低另一半就要抬高,不过鉴于这场拔河是挂在空中的,所以想要做这两个动作也是有点困难的。完事后来看,除了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膝盖弯起,屁股下没了支撑的东西以外,珀耳的待遇好像和之前在刑架上时没有区别。

“呜……”其实还是有点不同的,被吊起来的不适让一直任由摆弄的珀耳回了神,论舒适程度的话他还是更愿意坐在全是坑洼的椅子上,这副足枷的制作选材没有刑椅上那副用心,两个洞里面似乎有木刺一类的东西,扎的珀耳脚腕刺疼;麻绳确实适合用来捆绑,但那是在忽略舒适度前提下,少年的皮肤很快就被勒的生疼,而且由于上半身手腕才是主要的承重点,导致珀耳不得不身体前倾,很难受,就像被压着背一样。

“原来还知道出声啊,老子还以为你被玩废了呢。”

珀耳身上仅剩的内裤早就在刚才被扒下,此刻他是真的全身赤裸了,没有布料遮挡的屁股突然被触碰,他慌忙扭头看去,发现刚才说话的男人,正站在后面伸手托着他的屁股。

“哈哈,小东西挺会扭。”感受着手中软绵紧致臀肉的挣扎与瑟缩,混混头子之一兴奋不已,顺势慢慢抚摸起来。这可苦了珀耳,他其实也是在这双手摸上来以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也怕痒,哪怕只是单纯的贴上来,都令他难以忍受。幸好混混们还没有想到要开发这里,只当他是在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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