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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成为小后爹的亲儿子,我花六年时间吃了他120斤的精液,2

小说: 2025-08-26 14:22 5hhhhh 9050 ℃

我猛点着头说:“姨妈妈说得真对!”

慧芬妈妈递手指,戳着我脑门子,哼唧道:“你这大笨蛋,上学多好呀,非要待家里,现在咱们这新家不同以前,比以前大多了,家务活儿多,累死你个大笨蛋!哼!”

我笑道:“妈妈,咱们家不只变大了,要伺候的人,还更多呢,多了一个爸爸,一个姨妈妈,还有一个快要出生的小少爷,家务活肯定多到一摞摞的,做都做不完,但妈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我不够努力,或者偷懒啥的,您就罚我,往死里罚我!”

慧芬妈妈听得笑了,只是笑得很无奈,朝莹莹姨妈吐槽道:“咱家这大儿子,是不是偷偷打了鸡血呀?”

莹莹姨妈朝她笑了一声“大儿子是孝顺喇”,又递手来拧我鼻子,笑眯眯道:“可以天天待家里伺候爸妈仨喇,美死你了吧。”

我“嘿嘿”的笑。

床那边,正在用大龟头挑逗着柳婶嘴巴的文鑫,突然朝这边说:“姐姐、小姐姐,我也不想上学。”

慧芬妈妈听了,又无奈又头疼,埋怨我道:“混蛋,瞧你干的好事,带坏你爸喇。”

莹莹姨妈听了,倒是“噗嗤”的一笑,笑吟吟的打趣他:“你想一辈子吃软饭呀?”

然后,他就讪讪了,没敢再说一句。

02

本以为那个孙老头找到门路骟蛋蛋,要花很长时间的。

但没想到,只过得三天,他就来报到了。

莹莹姨妈不咋信得过他,吩咐夏瑞仔细查看他的下体,结果还真是没蛋的。

这倒是我们眼光狭隘了,我们想到的办法,是找黑诊所操刀骟。

孙老头确实找不到那种黑诊所,但他能找到土办法啊,找个骟猪匠,一样能给他操刀。

骟蛋蛋只是一个简单安全的小手术,基本不会有危险,术前骟刀烫开水消毒,术后吃两粒消炎药,就万事大吉了。

在这八月的最后几天里,除了孙老头来家上岗守门房之外,还有一件值得一提的,就是家里添置了一台豪华保姆车,主要是用来接送文鑫上学的。

文鑫即将开学了,要到县里最好的重点高中上学,离家差不多有十公里,住校是不可能住校的,他怎可能放下家里的齐人之福,莫说区区10公里,就是100公里,也得天天回!

不过,就算他愿意住校,两位妈妈也未必肯答应,毕竟这新婚燕尔的,怎可能舍得让大鸡巴小老公久久不归家。

所以,在购置新车这一事上,两位妈妈都颇为积极,各自拿着手机、平板,各自挑选心仪的车子,然后又合在一块儿讨论、商量,商量来、商量去,商量了半个晚上,最终决定买一台大气舒适的保姆车。

除了平时接送文鑫上学之外,偶尔一家人出去玩儿,也能乘坐得舒服。

夏瑞也有驾驶证,不过没开过多少,和我一样是菜鸟。

于是,新车买回来后,我们俩便一起互相指导,勤加练习,从早练到晚。

练了几天,到文鑫开学报到这天,我们俩的驾驶技术就都颇为熟练了。

这天天未亮。

爸妈仨仍在睡梦中。

柳婶、夏瑞和我三人便早早起来伺候了。

柳婶去了东屋厨房煮早饭。

我和夏瑞则是轻手轻脚的来到主卧。

夏瑞进了卫生间,预备主子仨的洗漱用品。

我则进了衣帽间,预备爸妈仨的衣裙饰品。

这主卧室,是两室分割的设计,进门是衣帽间,向左是慧芬妈妈的卧室,向右是莹莹姨妈的卧室,中间以共用的衣帽间和卫生间相隔开。

话说起来,在设计之初,慧芬妈妈强烈要求为自己保留最低限度的私人空间,要求姐妹俩分房睡,说各自的性生活理应分开过,那所谓的“一龙二凤”,是非常不正经的,姐妹俩理该轮流召幸文鑫的。

莹莹姨妈当时为求她同意把旧屋推倒重建,就答应了,但留了心眼,两人卧室不彻底分开,而是设计成如今这模样。

而到得新屋建好,入住后,实际使用起来,当初的设计初衷,就没实现过,这两室分割的布局,形同虚设,因为莹莹姨妈是死皮赖脸的,慧芬妈妈是耳根子软的,岂能拗得过,姐妹俩就从未分开过行房,每每被文鑫双飞……双飞之后,还干脆是三人大被同眠的。

当然,这其实也没啥不好的,晚晚都能欣赏到双人份的娇声媚态,品尝到双人份的香津蜜液……

说回来。

我和夏瑞各自预备好爸妈仨起床需用到的物品之后,便轻手轻脚的来到大床边跪侍,守候着爸妈仨醒来。

床上的爸妈仨,各有各的睡姿。

莹莹姨妈居中侧卧,怀中抱着慧芬妈妈的一支玉臂。

慧芬妈妈平躺着,脸容恬静,睡得甚香的样儿。

文鑫也是侧卧,从后面抱住莹莹姨妈,脸埋在莹莹姨妈的秀发里,一条胳膊被莹莹姨妈枕在脖颈下,另一条则揽住莹莹姨妈的腰肢。

夏瑞是阉奴,跪侍香闺的态度,当然要恭敬谨慎,垂头垂手,不宜多看主子仨的睡颜。

但我不是,我是爸妈仨的好大儿,当然可以随意——我贴着床跪,胸倚着床沿,双手轻轻合捧着慧芬妈妈的小柔荑,痴迷的看着她姣好的睡颜。

过得好大一会儿,窗外的太阳爬上树梢了,负责下厨的柳婶也煮好了早餐,蹑手蹑脚的来到主卧了,爸妈仨才终于醒了。

爸妈仨的醒来,是个连锁反应。

慧芬妈妈先醒,从莹莹姨妈怀里抽出玉臂,这动作惊醒了莹莹姨妈。

莹莹姨妈醒后,拨开文鑫揽住她腰的胳膊,于是也惊醒了文鑫。

文鑫坐起来,手掩着嘴巴打呵欠。

莹莹姨妈也坐起来,举高双手伸懒腰。

慧芬妈妈也坐起来,垂腿下地,睡裙之下的双腿分开,并无内裤遮掩的妙处现眼。

我当然知意,连忙把头拱入她双腿之间,脸贴上腿心之处的小穴——这小穴,因为长期被大鸡巴野蛮开发,已经变得越来越成熟了,以前我寻找尿眼,尚且要用手指掰开樱唇,细眼去看,如今却不需要了,用舌尖稍微一挑,樱唇就开了,再一眼看见尿眼,张嘴就可含住了。

随后,慧芬妈妈放出尿来,汹汹涌入我口。

凭我久经磨练的饮尿技能,自然不在乎这等程度的“汹涌”。

我甚至可以一边吞饮着,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

一初时,对于妈妈这处妙穴的这个变化,我心疼得几乎要掉眼泪。

我整不明白,为啥行房会导致这么个“吓人”的后果。

我甚至还一度怨恨过文鑫,怨他的鸡巴太大了,行房时太野蛮了,害得我妈妈的小穴变成这个难堪的样子。

当然我心中是很明白的,慧芬妈妈的这种变化,是再正常不过了,正是女孩子在一次又一次的性满足之中,慢慢由青涩转向成熟的必然结果,是一种好结果。

以前那种状态,才是非正常的。

慧芬妈妈嫁给我父亲十年,到头来小穴仍是那种少女才有的青涩之态,如同未开发过的处女地,那是非正常的,是无性婚姻才会有的结果,是个坏结果。

我不该怨文鑫,而该感激他,若无他的开发、耕耘,慧芬妈妈的处女地又岂能成熟起来……

但到底为啥成熟了,就比不上以前青涩时漂亮了……

我的这份心思,并无跟任何人吐露,只藏在心底,将之当成了对父亲的缅怀,独自品味……味道并不好就是了。

在我胡思乱想之间,慧芬妈妈尿完了,所排出的尿汤,已经全数落入我肚里。

在旁边,莹莹姨妈也如此喂着夏瑞喝尿。

不过,夏瑞的尿壶技能,尚未入化境,须得莹莹姨妈稍微控一控尿速,他才能做到不侧漏一滴。

至于文鑫,他的回龙汤也有柳婶馋着。

不过当然了,凭柳婶那初出茅庐的饮尿技,文鑫可不敢原地喂她,若让她漏了一地,就惹人恶心了。

所以,他俩先进了卫生间,才行喂尿之事。

其实,爸妈仨的尿汤,入口的味儿都没啥大区别,至少含住她们仨的性器官直饮时,我是尝不出差别来的。

唯有用杯具,浅口细品时,方才可以品出一丝微弱的区别来。

当然,由于心理作用,两位妈妈的桂花汤,在我口中,可比文鑫的回龙汤美味得多了。

之后,慧芬妈妈准备起身,我慌忙俯下身,给她的双脚穿上了居家鞋。

她摸摸我头,随口夸道:“真乖。”

旁边夏瑞也给莹莹姨妈穿上了居家鞋。

于是,两位妈妈便站了起来,一起走入了卫生间里。

我和夏瑞也站了起来,但并不是跟入卫生间伺候,而是留在原地拆换被褥。

因为那卫生间里,早已有文鑫和柳婶两人在,现在又入了两位妈妈,已有四人共处了,若我和夏瑞也跟入去,就显得太逼仄了。

所以,我和夏瑞就不去凑热闹了,留在原地,拆换床单、被套。

两位妈妈都是水水多的主儿,她俩一旦在床上挨过肏,就必然会留下水渍,所以这床单、被套,必须做到随用随换。

就是被芯、床垫,也得时时检查一下,以免水水渗入了其中,发酵出难闻的味儿……

却说刚才,文鑫和柳婶先进了卫生间。

文鑫没有把龟头怼入柳婶的嘴巴放尿,只是对着马桶尿。

柳婶就跪地抱马桶,把脸凑过去,捋长了舌头,舔那凌空而下的尿柱。

尿完后,文鑫坐马桶上刷牙。

而柳婶就跪在他胯间,抱他屁股,吮他鸡巴。

这时,两位妈妈也进了卫生间来洗漱,看见他俩的这个造型,就笑了。

慧芬妈妈是揶揄文鑫的:“小泰迪又憋得难受呀?”

莹莹姨妈是打趣柳婶的:“是舅妈馋得难受才对喇。”

柳婶讪讪地笑。

文鑫倒是嘿嘿的笑道:“两位姐姐的小嫩穴那么娇气,我不日舅妈嘴巴还有啥办法嘛。”

文鑫现时16岁了,比起去年,其性欲更为旺盛,堪称过分。

据慧芬妈妈所说,去年,她刚和文鑫私通上时,文鑫一天射个三两次,就差不多了。

但现在,他一天射个三四次,仍显得游刃有余,仍想再射——毕竟仍在青春期嘛,性能力仍在发育中,发育得越来越强,是理所当然的。

说到文鑫的性发育,还挺搞笑的,近一年来,他的阴茎没啥发育,至少没有肉眼可见的变化,倒是其阴囊,尺寸增大了不少。

这就解释通了,为啥他有这么多精液可射,因为他阴囊里的两颗睾丸长大了,性能增强了,能生产更多的精子了……

至于两位妈妈对此的态度,也挺搞笑的,因为是动态的。

每天里,两位妈妈首次挨肏时,是欢欢喜喜的,搂着文鑫的那个劲儿啊,简直恨不得将他揉进心肝里。

而第二次挨肏时,就有点吃不消了,开始骂骂咧咧了,拧手拧脚不肯配合了。

若还有第三次的话,就要起飞脚了,一脚踹到床下去,叫他去肏柳婶那嘴巴。

没办法,谁让他鸡巴长得那么大,那龟头大得像个纺锤似的,肏屄就像舂米一样猛,还一次比一次持久,任谁也吃不消啊。

所以,对于柳婶老爱吮文鑫的鸡巴,两位妈妈都没啥意见,反而还挺鼓励的。

文鑫的部分欲火泄在她口里了,两位妈妈自然就少受点罪了。

……

洗漱、穿衣完毕,大家便下楼来,出了正屋,来到东屋。

东屋内,划为厨房和餐厅。

爸妈仨各自落座餐桌上。

我们仨赶紧到厨房里端出早点来,摆上桌。

然后,柳婶和夏瑞,就一个侍立,一个跪侍,听候吩咐。

而我是当宠的好大儿,就当然不须侍候了,我有两个选择,一是正经坐着吃,二是钻桌底、跪抱两位妈妈的腰肢,让两位妈妈喂着吃。

坐着吃的话,直接落座就是了。

但钻桌底的话,就得先扒了裤头,朝文鑫撅屁股,挨他一巴掌之后,才可以钻。

因为两位妈妈都不喜欢我钻桌底,不正经不说,还碍手碍脚的。

所以,莹莹姨妈就给我定了规矩,想钻桌底是吧,先讨打,挨完打才许我钻。

屁股挨一巴掌而已,多大事,挨就是了,为了跪抱妈妈腰,超值。

于是,我走文鑫身边,扒了裤头,背对他、撅起屁股,说:“请爸爸赏巴掌。”

文鑫挥手一拍。

“啪”的一声,力气并没多大,痛感也不强烈,但拍击声就是够清脆、够响亮。

之后,我赶紧拉上裤头,便喜滋滋的钻到桌底去,跪抱慧芬妈妈的腰肢。

大家对此都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莹莹姨妈今天心情好,一边笑骂我是“小撒娇鬼”,一边却笑盈盈的对我招手,让我过去抱她腰肢,喂我吃东西。

慧芬妈妈说:“莹莹,每样都给他喂点,营养要均衡嘛。”

莹莹姨妈笑道:“知道啦,他是撒娇鬼,姐姐你是操心鬼。”

文鑫插口道:“两位姐姐,我也想让你俩喂着吃。”

两位妈妈异口同声的笑,不同声的啐“不害臊”、“你滚蛋”。

此时在门外的庭院中,那个孙老头在张望着东屋内的我们。

他当然有自知之明,自知不讨莹莹姨妈欢心,从来不敢随便接近,只敢隔远望几眼。

毕竟他只是守门房的,一天到头都没啥事,哪有啥机会接近两位妈妈啊。

柳婶看见了他,便走了出去,和他说话。

没一会,孙老头走了,回了前院去。

柳婶就回到东屋里来,进来就笑着说:“那老头积极得很,成天都想给二位太太磕头请安。”

莹莹姨妈撇嘴道:“叫他没事别老往咱内院里钻,看着就膈应。”

慧芬妈妈却听得不满,教训她道:“莹莹,姐姐不许你这样嫌弃他哦。咱们家既然收留了他,就是一家人,咱们要善待他才好。”

莹莹姨妈就扁嘴了。

柳婶连忙插口道:“唉哟,太太这话说的,太抬举老孙喇,老孙他又不是啥新鲜萝卜皮,有啥资格和您做一家人呀,顶了天就是个家奴嘛。”

莹莹姨妈附和道:“对呗,顶了天就是个家奴。”

文鑫也来附和:“姐姐,我觉得这是你不对,怎能因为那个臭老头,就教训莹莹姐呢?瞧把莹莹姐委屈的,过分了啊。”

莹莹姨妈就笑了,“嗯呐嗯呐”的点着脑袋,点得相当得意。

慧芬妈妈瞧了瞧她们仨,不由得感到一种势单力薄的无奈……她无奈一笑道:“你们都说哪儿去喇,我当然知道他只是家奴呀,我说他是家人,是家里人的意思,不是亲人。”

这时,我也插上口,笑嘿嘿的打趣道:“妈妈博爱,姨妈妈挑剔,性格差了这么多,却是最最要好的姐妹俩,一条裙子两人穿,一个老公两人用,一个宝宝两人生,这可不就是天意弄人吗。”

两位妈妈听了,都是“噗嗤”的笑。

慧芬妈妈笑着揉揉我头,宠溺道:“还有一个小虫子两人疼呢。”

莹莹姨妈笑着拧我鼻子,揶揄道:“还有一条小虫子两人弹呢。”

“……”我不禁臊了脸色,亲爱的姨妈妈,您还讲不讲武德啊,说啥不能笑啊,拿我小鸡鸡说笑,信不信我咬您啊!

想当初,刚认文鑫做新爸爸没多久,文鑫第一次看见我的鸡鸡时,就自以为是的以为,慧芬妈妈管我叫“小虫子”,是因为我鸡鸡小得像条虫子……

当时,可臊了我老半天。

却乐了莹莹姨妈老半天。

慧芬妈妈也是憋不住乐的,不过是一边乐,一边揍文鑫,替我出气。

这次也一样,慧芬妈妈一边偷笑,一边拧了莹莹姨妈的腰间肉,给我出气。

被拧的莹莹姨妈一边喊痛,一边笑嘻嘻的啐我:“你个臭虫子,亏姨妈妈那么疼你呢,不就开个小玩笑嘛,还装委屈,害姨妈妈挨欺负,哼,小没良心的。”

……

早饭后,文鑫该出门上学去了。

两位妈妈相送至大门口。

柳婶挽着书包相随。

我和夏瑞则是早已来到大门外,提前启动那台保姆车。

夏瑞上了驾驶位,启动了车子,逐一调节车内的各项功能,空调、音响、灯光、香薰仪等。

我则是上了车后厢,擦拭座椅的皮面,调校座椅的角度。

没一会,文鑫他们就来到了车门外。

两位妈妈一左一右挽着文鑫,三口子亲昵的说着悄悄话。

柳婶挽着书包跟在其后。

再其后,还有一个孙老头亦步亦趋,当爸妈仨来到车门旁边时,他就立即停步,离着爸妈仨尚有三米远,就双膝跪下,安静的磕着头,没出声——因为莹莹姨妈膈应他,他不敢过于接近。

我赶紧从车上,下了地。

两位妈妈放开了文鑫,让他上车。

我贴在车门边,举高着一只手,捂住文鑫的脑壳顶,说:“爸爸您慢点,小心头。”

文鑫钻到车里去坐好了。

柳婶紧随其后,也上了车,把书包放一边,自己却跪到文鑫的腿间扒裤头——刚起床那会儿,在卫生间洗漱时,她没能吸出文鑫的精液,现在继续。

莹莹姨妈笑道:“舅妈,你得用力吮呀,这一路就十公里,不长的。”

柳婶回道:“是,姨太太放心,奴婢这回一定给老爷吸出来。”

慧芬妈妈叮嘱车头驾驶位的夏瑞说:“夏瑞,路上小心,慢点开。”

夏瑞回道:“是,太太请放心。”

我拉上了车门,然后挡在两位妈妈的身前,看着保姆车慢慢动起来,去远了。

莹莹姨妈说:“好啦,咱们回屋吧。”

慧芬妈妈说了“嗯”,又低头瞧了瞧还跪在旁边磕着头的孙老头,一时有点好笑,递手来挽起我胳膊,亲昵的打趣:“这老孙和你一样呢,磕头虫。”

莹莹姨妈不知打哪儿来的玩心,突然叫孙老头撅屁股,她从其后,一脚踹了他一个狗吃屎,满脸都是土灰。

这一脚踹得她相当开心,咯咯娇笑的。

慧芬妈妈有点儿不满,嗔她不许拿孙老头寻开心。

但是吧,被踹的当事人孙老头非但不恼,还十分高兴。

自己被踹一脚,能逗得姨太太如此开心,他觉得超值。

他连忙爬了起来,连忙对慧芬妈妈说:“没事、没事,小老头巴不得让姨太太多踢两下呢。”

然后,果然朝莹莹姨妈腆着一张谄笑的老脸,求她再多来两脚。

慧芬妈妈无语捂脑门。

“姐姐,是他求我踢他的哦!不许生我气哦!”莹莹姨妈相当嘚瑟,提着脚丫子,又踹了孙老头两脚。

两脚都踹得他趴到了泥地里吃土。

但这第二脚之后,当他爬起身时,其下巴却见红了,应该是刚好磕到尖锐的石块,磕破皮了。

但他并无觉意,依然腆着一脸的谄笑,朝着莹莹姨妈撅屁股。

莹莹姨妈也没留意,仍自笑嘻嘻的提脚丫,正要踹他。

但慧芬妈妈紧急叫停了,说他下巴流血了。

莹莹姨妈闻言看了过去,发现他满是灰尘的下巴,果然有一片血红的颜色,顿时就尴尬了。

慧芬妈妈嗔了她“臭丫头”,又叫我赶紧进屋去拿医药箱。

我就去了。

拿上药箱回来时,两位妈妈和孙老头都在门房里。

这大门的两边,各是一间小屋,左边的是门房,是孙老头平时坐岗的地方,右边的是卧室,是孙老头晚上睡觉的地方。

此时她们就在左边的门房里。

慧芬妈妈坐着凳子,孙老头跪在她跟前,一个劲儿的磕着头。

倒是,莹莹姨妈自个儿站在门边尴尬。

我提着药箱进去,打开,从中拿出碘酒和止血贴,交给慧芬妈妈。

慧芬妈妈叫孙老头别磕了,然后亲手给他涂碘酒,又贴上止血贴。

把孙老头感动得眼泪水哗哗的流。

莹莹姨妈突然拉住我胳膊,把我拉出了门房。

她发愁道:“咋办呀、虫子?你妈好像挺生气的。”

我回道:“没事啊,最多气一会,您跟她撒两句娇就好了嘛。”

她撇了撇嘴,不咋乐意的说:“为了个臭老头撒娇,姨妈妈的娇这么不值钱呀?”

我听得乐了,乐得笑了。

她啐我一声“笑屁呀”,啐完又气哼哼道:“都怪那个臭老头,踹两脚就流血,咋不干脆去死呢!哼!”

我又是听得一笑。

于是,她又瞪眼了,张嘴又要啐我。

但我抢先开了口,说:“姨妈妈,要不您开个恩,允许孙老头跪到您脚下磕头吧。妈妈生您气,我觉得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您太嫌弃孙老头了。要是您能够表现出一点点改变,妈妈那气肯定一下子就消了。”

“为啥呀?我嫌弃孙老头,碍着你妈喇?”

“唔……我猜、妈妈觉得碍了。妈妈人有多温柔,您也清楚的嘛。她觉得孙老头可怜,为了来咱家伺候,连蛋蛋都丢了,这么可怜、又虔诚的好奴才,咱家应该好好对他。可是因为您总嫌弃他,让妈妈觉得很为难。”

“有点道理。”

于是,接下来,莹莹姨妈就咬牙忍住了嫌弃,对孙老头开了大恩,说允许他每天早晚两次,接近到她的脚下,磕头请早安和晚安。

这可把孙老头乐得见牙不见眼,大呼“谢主隆恩”,又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卑微到这份上,能跪到脚下磕个头,都乐成这个样,真是够可怜的。

……

夏瑞和柳婶送完文鑫上学后,回来路上,顺便买了肉菜。

他俩回来时,我正陪侍着两位妈妈在外边健身,或跑步、或散步。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两位妈妈出外运动,因为她俩的运动装太紧致、太性感了,所勾勒出的迷人体态,尽便宜了那些路人。

慧芬妈妈其实也不咋想外出,宅惯了,觉得在家里做运动也一样的。

但没办法,莹莹姨妈比较好动,不喜欢净呆在家里的健身室,硬是拉着慧芬妈妈一起出了。

慧芬妈妈耳根子软的主儿,怎可能抵得过好妹妹的撒娇,就只得出了。

夏瑞打了电话给我,让我代为禀告两位太太,老爷已经安全送达学校。

我落在两位妈妈身后,听完电话,就转告了。

两位妈妈正在手挽着手在前散步,小声说、大声笑,听了我的报告,都只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走了一段路后,慧芬妈妈突然回头对我递玉手,说:“上来呀,挽着妈妈一起走嘛。”

莹莹姨妈也回头瞥了我一眼,笑对她说:“姐姐,小色鬼肯定是觉得跟在咱俩屁股后面更好,因为可以眼光光盯着咱俩屁股一扭一扭的,风情万种,特好看。”

慧芬妈妈“噗嗤”一笑。

莹莹姨妈又回头瞧我,笑吟吟的说:“小色鬼,快老实交代,是不是姨妈妈说的这样呀?偷偷看屁股呀?”

我甚是无语,心道这位姨妈妈果真是开了透视眼的,我脑子里想的啥,她都能看透……

慧芬妈妈回过身来,硬挽住了我胳膊,拖着我一起走,边走边笑骂:“笨蛋,天天在家看还看不够呀,出来还要偷看,妈妈真是服了你喇。”

我据理力争道:“爸爸天天睡您,不也睡不够嘛。”

这话听得莹莹姨妈也乐了,笑道:“你爸是小泰迪嘛。”

于是,两位妈妈都笑得花枝乱颤的。

笑着时,莹莹姨妈突然说:“虫子呀,你猜一下,你那个小泰迪爸爸,今晚是先上姨妈妈呢,还是先上妈妈?猜中有奖哦!”

我问奖什么。

莹莹姨妈就说,奖励我和她一起给文鑫吮鸡巴。

这所谓的“一起吮鸡巴”,意味着我可以尝到她的口水味,甚至舔到她的小香舌。

不过,其实这种奖励并不稀罕,因为两位妈妈都很爱吮大鸡巴,吮完后,那粘在大鸡巴上的香唾,总不能浪费掉吧,就赏给我或者夏瑞吃了。

尤其是莹莹姨妈,玩得开,吮鸡巴时,总爱叫上我,叫我吐舌头凑热闹,母子俩一起伺候爸爸……

所以,这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常规伺候,并无多大的吸引力。

当然,就算没有吸引力,也不能敷衍了事。

我摸着下巴,认真的想,文鑫会先上哪位妈妈……没头绪,这种事哪好说的,完全是随机的,除非哪位妈妈故意勾引文鑫吧。

莹莹姨妈问:“想好了没呀?”

我回道:“就猜您吧。”

“敷衍。”莹莹姨妈并不满意,想了想,突然又笑了,嘻嘻道:“虫子,姨妈妈要换个玩法,猜中没奖,但猜不中得罚,罚你喝一大泡回龙汤,要像喝桂花汤那样,不许漏一滴。”

这就轮到我不乐意了,我摇着慧芬妈妈的藕臂,投诉道:“妈妈,姨妈妈这不是欺负人嘛。”

她也抱着慧芬妈妈的藕臂摇,嗲声道:“姐姐,妹妹只是和大儿子玩游戏喇。”

慧芬妈妈就左右为难了,没好气道:“都别摇啦,快要被你俩摇散架喇。”

我不敢摇了。

莹莹姨妈也不摇了,不过倒是朝我恐吓了起来:“虫子,你不馋你爸的回龙汤,你爸可是不太满意的哦。”

我这一听,就连忙问:“爸爸对我不满吗?他是怎么说的?”

莹莹姨妈就笑眯眯道:“还能怎么说呀,就说虫子不馋我尿,是不是不喜欢我呀,这样说呗。”

“……”我无语,心中却多少有点不安,文鑫该不会真的不满我吧……我天天馋两位妈妈的尿汤,独不馋他的,他就不满意了?不能这么小气吧?

这时,慧芬妈妈看出我心中不安了,就连忙啐了莹莹姨妈一口“净胡说”,然后又对我说:“虫子,你别听姨妈妈瞎说,你爸才不在乎你馋不馋他尿呢。”

莹莹姨妈却依然笑眯眯的说:“咱们家里呀,舅妈馋、夏瑞馋,就连新来的那个孙老头也馋,独独是虫子你这好大儿不馋,你说你爸心里会怎么想呢?”

“……”我更无语了,想想也对,家里谁都馋,独我不馋,真有点说不过去……

慧芬妈妈倒是对“孙老头也馋”比较好奇,问:“孙老头才来几天呀,这就馋上文鑫那臊尿了?”

莹莹姨妈回道:“我也是听舅妈说的,那臭老头喝不上咱俩的桂花汤,就馋上文鑫那臊尿汤咯。”

慧芬妈妈听得笑了。

莹莹姨妈又说:“他还想给文鑫含鸡巴呢,想错他的心,人家文鑫也嫌他又老又丑,不愿肏他嘴呢。”

“文鑫也这么挑剔呀。”

“废话,谁不挑剔呀,姐姐、就算你再温柔,你也挑剔吧——让他舔你下面,你愿意呀?”

慧芬妈妈一愕,认真的想了想,结果是摇了头,不过仍是犟道:“如果只是赏他桂花汤喝,姐姐是可以的哦。”

莹莹姨妈“噗”的笑道:“我也可以呀,我尿在杯子里,让虫子拿出去赏他,也没问题呀!”

慧芬妈妈却像是犟上了,一本正经的说:“姐姐可以让他跪在旁边看哦,让他看着桂花汤是怎么出来的哦。”

莹莹姨妈又是笑,抱紧了她的藕臂,似是打趣,又似是骄傲的说:“姐姐真可爱!姐姐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女孩子呢!”

……

午饭后,两位妈妈按惯例上床歇了一觉。

醒来后,便赖在床上玩手机,刷视频、打游戏。

期间,我跪侍在床下,伺候她俩吃零食、喝饮料。

她俩也各赏了我一泡桂花汤,以作回报。

夏瑞就没这福气,因为他要和柳婶一起忙家务。

两位妈妈最是疼爱我了,怕我累,不让我干粗活儿,留我在身边贴身伺候,家务活都交由夏瑞和柳婶去干了。

之前慧芬妈妈还吓唬过我,既然我不肯复学,就要我把家务活包圆了,要将我累得要死要活,后悔死我。

但过后就没当一回事了,嘿嘿。

下午四点时,我向两位妈妈告退,出门开车去接文鑫放学。

到了校门口,我站在车边等了一会儿,就见到文鑫出来了。

我连忙挥着手大声招呼道:“少爷、这边。”

在外头不好叫“爸爸”,就叫了少爷。

他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打开后厢车门,举高手护着他头顶,让他钻进了车里。

我关上车门,回到车头驾驶位,启动车子往家回了。

快到家时,我给夏瑞去了电话,叫他出来大门口恭迎老爷到家。

到了门外时,却见一家子齐齐整整全都在门口。

两位妈妈、柳婶、夏瑞、孙老头,五人全都在。

当然,那孙老头离得稍微远点,跪在地上,朝着两位妈妈不住的磕着头。

我把车子停稳。

夏瑞就立即靠上来,拉开后厢车门,举高手护着文鑫的头顶,伺候他下车。

他下到地上,见到两位妈妈也在,便不由一愕,旋即又开心的调笑道:“两位老婆大人是不是太想我喇,所以才迫不及待出来迎我?”

慧芬妈妈笑笑不说话,帮他接过书包,交给了柳婶提着。

莹莹姨妈却是傲娇道:“滚蛋,谁想你谁小狗。”

他就嘿嘿笑一声“莹莹姐又不乖喇”,抬手就将莹莹姨妈拦腰揽入了怀中,搂住她又亲又揣。

亲得她左右扭拧,又揣得她咯咯娇笑。

柳婶慌忙凑上去,帮莹莹姨妈解围,说:“哎哟,我的好老爷,快进门吧,进去了再玩好吗,在这儿让外人看见,那多不好呀。”

慧芬妈妈也说:“就是咯,高中生喇,还没个正样。”

文鑫不搭理,只嘿嘿笑,揽住莹莹姨妈的胳膊都没放开,另一条又揽住了慧芬妈妈,左拥右抱的往大门进去了。

柳婶和夏瑞也跟着进了。

我从驾驶位下了来,也正要进门去,却见那个孙老头仍跪在原地,没磕头了,但双手却捧着一抔黄土,深情凝望着。

我好奇问他怎么了,捧那土是干嘛。

他说,那抔土,是两位妈妈踩过的……刚才两位妈妈站在此地等文鑫,等了两分钟左右,没怎么挪过玉足,那抔土,就幸运的被两位妈妈踩了两分钟。

这老头该是有多崇拜两位妈妈啊,两位妈妈穿着鞋子踩过的泥土,都让他这般珍惜,若是让他得到包裹过两位妈妈的玉足的鞋袜,岂不是要把他乐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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