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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成为小后爹的亲儿子,我花六年时间吃了他120斤的精液,3

小说: 2025-08-26 14:22 5hhhhh 5640 ℃

我无语一笑,懒管他,抬脚进门去了。

大家都在内院正屋内的大厅里。

文鑫坐着沙发,左拥着莹莹姨妈,右抱着慧芬妈妈。

两位妈妈的小檀口都正在嘴对嘴的喂着文鑫吃水果。

柳婶捧着餐盘侍立在旁,盘中所盛载的是水果沙拉。

夏瑞跪侍在沙发下,正在用足浴盆清洗文鑫的脚丫——文鑫稍有点脚气,穿鞋束袜一整天后,就会臭臭的。

一个穿着校服的高中小男生,有两位成熟妩媚的大美女依偎在其怀里伺候着,又有一个阉奴跪侍在脚下,还有一个仆妇侍立在旁边……这场面多少有点奇怪吧。

想那个卑微可怜的孙老头,还在大门外边捧着被两位妈妈踩过的泥土当宝贝呢。

而两位妈妈却身在屋里,小蛮腰被一个小男生左右拥抱着,小檀口被左右亲吻着……

我这心里头,除了那一丝顽固不化的妒忌和酸意之外,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骄傲,这位艳福齐天的小男生,是我的爸爸呢!

我心中暗地一笑,甩了甩头,然后赶紧跑上前去,也跪到了沙发下,和夏瑞一起,给文鑫搓洗、按摩脚丫。

搓得差不多时,文鑫突然说:“夏瑞,尿壶伺候。”

夏瑞应声回了“是”。

然后,夏瑞和我各自把他的两只脚捧出足浴盆,穿上拖鞋,放到地上,搬开足浴盆。

与此同时,慧芬妈妈已经帮他扒开裤头,帮他掏出了那支大肉棍。

在慧芬妈妈的玉手之中,那支大肉棍当然快速充血了。

慧芬妈妈玉手扶着肉棍,笑骂它道:“臭东西,一碰就硬邦邦的。”

文鑫没空答话,因为他舌头正在和莹莹姨妈的小香舌缠斗在一块儿。

夏瑞膝行半步,头凑到文鑫的胯间,从慧芬妈妈手中接过了那支大肉棍,正准备张嘴含住它。

我这时却突然说:“爸爸,儿子有点馋您的回龙汤,这次能赏给儿子喝吗?”

慧芬妈妈朝我看过来,愕然道:“虫子,你不爱喝就别喝,没事的,上午时你姨妈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一脸认真的回道:“妈妈,跟姨妈妈没关系,是我真想喝。”

慧芬妈妈眨了眨杏子眼,一时有点儿好笑。

今天上午时,听莹莹姨妈提过,夏瑞、柳婶、就连孙老头都馋回龙汤,独我不馋,我左右想,左右都有点害怕文鑫会多想……所以,我还是喝点吧,不能仗着两位妈妈的疼爱,就搞特殊啊。

文鑫放开了莹莹姨妈的小檀口,奇怪的问我道:“你不是只馋桂花汤吗?”

我挠挠头说:“营养要均衡嘛,儿子觉得,桂花汤、回龙汤都是要喝的,爸妈仨的营养,缺了谁的都不行的。”

文鑫听得哈哈大笑。

慧芬妈妈笑着揉我头,夸奖道:“小虫子真乖呢。”

莹莹姨妈挥手拨开了夏瑞,招我爬入文鑫的胯间,扶住文鑫的大肉棍,一边怼我嘴,一边笑嘻嘻道:“不能浪费哦,不许漏一滴哦。”

我含住了大龟头,囫囵回应一声“嗯”。

接着,文鑫便放尿了。

那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味,是先从我喉咙里散发开的,再蔓延到舌苔上,因为文鑫的尿猛,放射时,先直直的射到我的喉咙里,然后快速溢满,才溯回到口腔中。

慧芬妈妈见我两腮鼓胀,便紧张的掐着文鑫胳膊,心疼道:“你慢点,虫子咽不及喇!”

文鑫便控住了尿速。

其实我哪是咽不及,我只是愣了一愣,未敞开喉头而已。

我赶紧开动,咽得喉头“咕噜咕噜”的响。

莹莹姨妈说:“姐姐放心啦,虫子是咱家喝尿最厉害的。”

慧芬妈妈紧紧的瞅着我,见我渐入佳境,才放松了下来,笑道:“嗯嗯,咱们虫子是最厉害的。”

文鑫也看得出我咽得顺畅了,便不再控尿速,恢复到自然尿速,出尿猛得“漱漱”响——这个出尿声,其他人听不见,只响在我口中,通过骨传导,响到我脑里。

男女尿味真的差不多,含住性器官直饮时,饮得快,根本无暇分辨其中的微小区别。

所以,除了刚入口时的一愣,之后我喝起来,就喝得很顺了,和喝桂花汤时一样——甭管它如何汹涌,我一张口海纳百川就是了。

待得文鑫尿完,我吐出龟头,赶紧戴上了口罩。

我挪开膝盖,腾出位置,换了夏瑞凑上去,含龟头、吮干净残留的尿渍。

到得这时,我才有空回味残留口中的回龙汤之味——在极致的苦涩味和氨水味渐渐淡去之后,隐约尝到了一丝微弱的酸味。

文鑫把手放到我头顶,拍了拍,夸我:“大儿子真乖,喝得很不错哦。”

我抬头笑道:“谢爸爸夸奖,儿子还有很多不足,还在一天天进步呢。”

莹莹姨妈打趣道:“姐姐,你听听,他爸夸他一句,他还骄傲上了呢。”

慧芬妈妈却替我抱不平道:“小小骄傲一下又咋的啦,虫子这么乖,又这么努力,还不许他骄傲一下下喇?”

莹莹姨妈噗嗤笑道:“行,可以。”

慧芬妈妈也就笑了,对我说:“不许自满哦,要继续努力哦。”

我用力的点点头,回道:“是!”

之后,文鑫突然吐槽起,他的班主任老师是个色狼,对两位妈妈一见钟情了,今天竟找他打听两位妈妈的婚姻状态。

前两天,文鑫去学校报到时,是两位妈妈陪他一起去的,自称是他家姐姐。

凭两位妈妈的姿色,单独一人都足以惊艳全校了,更何况是姐妹花凑一块。

于是,文鑫的那个班主任老师,当时就对两位妈妈热情有加了。

当时一堆新生、一堆家长都在呢,他却净追着两位妈妈的屁股转,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位妈妈是学校领导呢。

两位妈妈对之,自然也是印象深刻的。

莹莹姨妈不屑道:“那狗男人想屁吃呢!”

慧芬妈妈为人宽容,倒没什么反感,还若有所思道:“要是能够和那人打好关系,让他多照顾一下文鑫,应该不错呀。”

文鑫连忙反对:“他算什么狗屁老师,就是个老色棍。姐姐、我不许你接近他!”

慧芬妈妈莞尔笑道:“小傻瓜,姐姐最多只是和他聊聊喇,他色又有啥关系呢。”

文鑫不听,仍是极力反对:“不行!聊聊也不行!谁知道他脑子会想啥,不行!”

他那个吃酸醋的小样儿,慧芬妈妈那是相当受用的,掩嘴笑道:“瞧你这酸样儿,不行就不行呗,生啥气呀,姐姐听你的就是了嘛。”

他听了就笑了,美滋滋的蹭着慧芬妈妈的胸脯,说:“姐姐最乖啦。”

另一边,莹莹姨妈却是打趣道:“那狗男人是你班主任,要是他成心追求姐姐,避是避不开的,迟早会让他找上门来,比如说他要做家访,你还能不让他来家呀?”

文鑫听了,又不开心了。

慧芬妈妈先飞了莹莹姨妈一记白眼,嗔她一句“净胡说”,然后又开解文鑫道:“笨蛋,你这笨脑子里都想的啥呀?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姐姐又不会拿正眼瞧他,你郁闷啥呀。”

文鑫说:“一想到有个色棍在意淫姐姐,我就乐不起来嘛。”

莹莹姨妈的小性子挺恶劣的,就爱拱火,这一听,更来劲了,一脸狐狸样似的狡猾道:“那你完啦,一辈子都乐不起来啦,姐姐是万人迷,被一万个男人迷恋着呢……不说远的,就说你跟前这两个男的,就疯狂痴迷着姐姐呢!”

我和夏瑞听了,都疯狂无语才是真的。

夏瑞呐呐道:“奴才是阉人……”

我无奈道:“姨妈妈,您别开这种玩笑话好吗,我是爸爸妈妈的大儿子,乱伦那种事,我可想都不敢想……”

慧芬妈妈伸手去拧了莹莹姨妈的小嘴儿,啐道:“你这两张嘴皮子呀,姐姐迟早给你缝上咯!”

莹莹姨妈就嘻嘻的傻笑道:“姐姐好凶哦,妹妹就是说个笑嘛。”

柳婶大咧咧的插口道:“按奴婢说,要是那老师真那么喜欢两位太太的话,还真避不开,不如咱们主动出击,找机会把他骟了。好老爷,让您班主任晚上在家伺候您鸡巴,白天就在学校伺候您上课,那多好呀。”

慧芬妈妈听得“噗”的一笑道:“咱舅妈真狠呀。”

莹莹姨妈也是乐,瞧着她笑道:“舅妈,你收阉奴收上瘾了吧,这一言不合就想骟人。”

柳婶讪讪一笑道:“奴婢想为老爷分忧嘛。”

文鑫却是深以为然道:“要是他真敢越过界,姐姐、莹莹姐,咱们想办法骟了他。哼,一个狗东西,也敢意淫我老婆,简直找死。”

两位妈妈都被逗笑了。

莹莹姨妈兴致盎然的说了些骟人为奴的注意事项,避免被人抓住把柄。

慧芬妈妈一面嗔她不正经,一面却笑嘻嘻的加入讨论中。

不过,毕竟那个班主任只是打听了一下两位妈妈的婚姻状态而已,这远不是过分之举,爸妈仨说笑了一阵子,就揭过了,并无太当一回事。

03

前些天,大家一起吐槽文鑫那个色棍班主任时,莹莹姨妈说过柳婶是“收阉奴收上瘾了”。

没想到,这句随口一说的打趣话,竟一语中的——这个疯逼柳婶,竟然想把我也骟作阉奴!

我当然早就有所察觉了,柳婶很不喜欢我。

但真的没料到,她对我竟讨厌到这个程度。

讨厌我是个完整男人,讨厌我时时腆着一支能够射精的硬鸡鸡,跟两位妈妈亲昵……

我们家里的特殊情况,把她的心气抬得高高的,她情不自禁的把她外甥文鑫,代入到宫廷电视剧的皇帝角色里,认为这个家就是文鑫的后宫内苑,两位妈妈是文鑫的皇后、贵妃,夏瑞和孙老头两阉奴是伺候后宫妃嫔的太监,而她自己就是这个后宫的大内总管。

她对我苦口婆心,劝我要识大体,这后宫是独属于老爷的后宫,除了老爷以及老爷的亲生儿子之外,不该再有性功能完整的男人了,就算我没有大逆不道的不伦之思,也该为两位太太的名声着想,不该保留蛋蛋,我裤裆里的那一对蛋蛋,只是单纯的存在着,就已构成对两位太太的亵渎。

又对我谆谆善诱,骟蛋蛋其实一点儿也不可怕,瞧瞧夏瑞、瞧瞧老孙,他俩没了蛋蛋,还不是一样保留着从前那一份爱慕女贵人的欲望吗,若吃上一颗威尔刚,甚至还可以硬得有蛋一样,和有蛋一样爽。

还对我施展恫吓,说老爷也是这个想法,不喜欢我在两位太太的玉手里射精,希望我自愿骟去蛋蛋,做个彻彻底底的阉奴,名正言顺的跪侍在他和两位太太的胯下……

若无关于文鑫的吓唬,甭管柳婶咋劝、咋诱,我都不会当一回事,反而会转头就告诉两位妈妈,让两位妈妈替我做主。

我深信两位妈妈绝对会疼着我,把柳婶刮一顿大耳巴子。

但涉及到文鑫,我就不得不犹豫了。

我并不怀疑柳婶所述文鑫态度的真实性,我相信文鑫肯定不会喜欢我这一支功能完整的小鸡鸡……

问题是,对于我的小鸡鸡,他到底讨厌到啥程度……不,这并非关键所在,关键是他的那份讨厌,能影响到两位妈妈啥程度。

虽然,我一直以来都很努力,努力伺候文鑫,力求让他对我满意,争取他对我的认同。

但当这种关涉根本利益的大事临头,我就无法多顾虑他的想法了,我只看两位妈妈的态度,甚至若有必要,莹莹姨妈的态度都可以忽略,只看慧芬妈妈的态度。

若慧芬妈妈也认为有骟我的必要,我当然不会吝啬两个蛋,我会心甘情愿的骟作阉奴。

但在现阶段,我坚决相信,即使不惜和文鑫吵架、冷战,慧芬妈妈也绝不会同意骟我。

不过,就算我有此信心,也抑制不住心中的不安之感。

因为我很明白,人的感情活动,顾名思义是动态的,是会变化的。

我坚信慧芬妈妈现时是疼爱我的,但不敢相信,慧芬妈妈对我的疼爱之情,会永恒不变……

我说是继子,但说到底,毕竟只是个跪在胯下、跪在脚下伺候的龟儿子。

而文鑫却是亲老公,每天肌肤相亲、云雨相缠、同床共枕、同喜同乐的亲老公……

两相比较之下……罢了,根本没法比,我根本不配和文鑫相提并论。

慧芬妈妈延续着从前的感情惯性而疼爱我,但这是永恒的吗?

咋想也不可能是永恒的啊!

我和文鑫没矛盾时,自然一切好说。

一旦有了矛盾,慧芬妈妈会偏向谁?

这光想想,都足以教我惴惴不安了。

很早前,我就意识到这个风险了,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讨好文鑫,他表过态的事情,我从不会唱反调,决不让矛盾发生在我和他之间,决不让慧芬妈妈面临二选一的为难。

但再努力也没用啊,怎可能一直没矛盾,现在这矛盾不就来了?

而且这一来,就来了个大的,大到无法妥协的。

我绝不甘心自骟,除非慧芬妈妈亲口叫我去骟吧。

我坚信现在的慧芬妈妈狠不下这心肠,但不敢信将来啊。

姑且不说亲老公和龟儿子各自在慧芬妈妈心中的分量对比了,单说莹莹姨妈的小腹里,现正孕着慧芬妈妈和文鑫的亲骨肉,待得将来生下来了,那个小宝宝必会分薄慧芬妈妈给予我的母爱……

到那时,我在慧芬妈妈心中的分量,必然会暴跌。

而文鑫呢,本就是亲老公了,再叠加一层“亲骨肉的亲爸爸”这一buff。

此消彼长之下,我这个跪侍胯下的龟儿子,还算个啥?

而到时候,文鑫开个口,叫我骟掉蛋蛋,慧芬妈妈会心疼我吗?会为了我和文鑫吵架吗?

我想象得到,到那个时候,慧芬妈妈仍不至于一下子就答应,仍会多少有点心疼我,也会劝文鑫别骟我,但态度并不会很坚决,被大家轮流劝解一番之后,就狠下心肠叫我去骟了自己……

我想象得到那个场面,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解。

有说骟蛋蛋只是个小手术,不会害我健康的……

有说蛋蛋本就是个累赘,我又没打算结婚,留着干嘛,骟了最好,可以让我心无旁骛,彻底净化心灵,更专心的伺候爸妈仨……

有说蛋蛋就是个污秽之物,玷污了两位妈妈的清白名声……

有说蛋蛋是男子汉的象征之物,龟儿子不配拥有……

以上都是凑热闹的说法,肯定还会有说得合情合理的,说将来该怎么跟小宝宝解释我的存在,我是哥哥吗?还是奴才?

是哥哥的话,为何我做着阉奴那样的活儿。

是奴才的话,为何我会有蛋蛋,有蛋蛋就是完整男人,完整男人又怎可以登堂入室贴身伺候两位妈妈,两位妈妈这是不守妇道吗?又怎可以伺候爸妈仨行房?爸妈仨这不是开淫派吗?

到那时,慧芬妈妈哪还顾得上我的感受,必会优先考虑小宝宝,而牺牲我……

我甚至设想得到,慧芬妈妈最终狠下那心肠之前,还会试图劝我离开这个家,分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到外面去自立门户,过自己的新生活……

而我哭喊着不肯离开,她才最终狠下那个骟掉我的心肠……

我很了解慧芬妈妈,她的每一个想法,我几乎都能猜到。

我仿佛见到了那个画面,我下体血淋淋的,摘自我体内的那两颗圆滚滚的带血卵蛋,分别被文鑫和柳婶一脚踩爆一个,变成了一滩肉沫……我原本圆鼓鼓的阴囊,失去卵蛋之后,枯萎成了干瘪的两层皮……

我心悲凉的想,那个悲凉的结局,大概是我当初第一次跪到文鑫的脚下,磕着头管他叫“爸爸”之时,就早已暗中注定了……

侍奉女贵人、侍奉女贵人的房事,这种大美差,怎可能轮得到完整男人来做,就算做得了一时,也不可能做得了一世,这是阉人才能做的!两颗蛋蛋就是为此而付出的代价!

我问我自己,如果我当初早有此认知,我还会上赶着给文鑫磕头叫爸爸吗?

大概仍是会的……

这事儿的关键,并不在于文鑫,而在于慧芬妈妈有了亲骨肉。

如果莹莹姨妈当初没有掺合到慧芬妈妈和文鑫之间,就一辈子不会有亲骨肉……

莹莹姨妈才是害苦我的罪魁祸首……

……

家里一切如常。

两位妈妈都不知道我心中的悲凉,差点就抑郁了。

劝我自骟的事,柳婶当然没敢跟两位妈妈提。

她是背着两位妈妈,暗戳戳对我进行劝诱的。

她劝我别惊动两位妈妈,悄悄从孙老头那儿,找到骟猪匠,悄悄挨那一刀就得了……

我在心里冷笑,原来这个疯逼柳婶,并未疯透啊,也猜得到两位妈妈现阶段肯定还舍不得骟我……

我猜文鑫是知情的,但他在两位妈妈跟前,也绝口不提。

文鑫这是不想做坏人,寄希望于我自愿骟掉自己吧……

爸爸啊爸爸,我一直以来都这么努力的伺候您,您却这样回报我……

我猜文鑫会说:“我不是看不见你的努力啊,只不过是你多长了两颗不该有的卵蛋,让我心里不舒服。骟了吧,我放心,你也可以名正言顺的伺候我两个老婆。”

呵呵,男人都是这样的狗东西,不肯信人。

我很想将事情告诉两位妈妈,让两位妈妈狠狠责罚柳婶一顿,甚至跟文鑫吵一场架……虽然我也觉得这是于事无补的,但能够出口恶气也是好的啊。

但我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现在出了这口恶气,文鑫肯定会怀恨在心,将来我还怎么待在这个家里?

未来,他在慧芬妈妈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这是可以确定的必然之事,他可以给两位妈妈吹枕边风,可以挟孩子自重,而我啥都没,怎可能斗得过他……

要不,干脆顺他意,自个儿骟了自己吧,他肯定会开心,指不定还会觉得亏欠了我,从而善待我……

但……唉,我不甘心啊,两颗蛋蛋是我的快乐之源,骟了就没快乐了!

别看夏瑞、孙老头两阉人,依然一门心思的爱慕两位妈妈,但实际上他们的快乐是打了折扣的!

我仔细问过夏瑞的切身感受了,他骟了后,爱慕莹莹姨妈的心情并没减少,但快乐的的确确是减了,因为无精可射,缺少了那一刹那的极乐。

他感慨,当初未骟时,并没觉得那一对蛋蛋有多重要,骟了后,才后知后觉,那一刹那的哆嗦,所带来的快感,是多么的妙不可言——跪在最心爱的女孩子脚下,伺候了一整天、又意淫了一整天之后,以那一刹那的哆嗦,作为这一整天的结束,那种无法言喻的极致美感,是可以让人满足得身心俱化的。

听听,没蛋蛋的阉人,是多怀恋有蛋蛋时的快感。

我怎可能甘心自骟?

我只能拖着,拖一天是一天。

拖到慧芬妈妈亲口叫我去骟的那一天,我才甘心。

……

这天,县里欢送新兵入伍,文鑫身为一等功烈士的遗属,被邀去凑热闹了。

柳婶陪同,夏瑞接送。

我留在家里伺候两位妈妈。

两位妈妈洗了澡后,披着浴巾,一起站到窗边,挨着护栏,看着外面的马路。

慧芬妈妈说:“都这么晚啦,咱们小老公该回来了吧?”

莹莹姨妈打趣道:“姐姐是不是小穴痒得等不及喇?妹妹可以用手指头帮姐姐止痒哦!”

慧芬妈妈噗嗤一笑,嗔道:“快滚蛋吧你。”

我此时正在床边整理被褥,铺垫毛巾,调校香薰仪、音响、灯光、空气湿度和温度,摆放饮料零食、情趣用品等,以备待会儿两位妈妈和文鑫调情、行房……

落地窗那边,莹莹姨妈回头笑眼瞥我,又对慧芬妈妈说:“姐姐,小老公不在,这不还有小虫子吗,让他给你舔,也能解痒呀。”

慧芬妈妈也回头瞧我,板着俏脸说:“虫子,你可别听姨妈妈胡说哦,妈妈可不痒!”

莹莹姨妈就笑道:“哦!那我知道啦,姐姐想的是小老公那支大鸡巴,嫌虫子那小舌头不管用。”

慧芬妈妈举起手,轻轻一拧她嘴皮子,啐道:“你个臭丫头,越说越没谱!”啐完又回头朝我说:“虫子,姨妈妈是胡说的,妈妈可喜欢你那小舌头了呢。”

我只是点了点头,手上动作没停,依然在做着两位妈妈挨肏前的准备。

之后,便听见莹莹姨妈说:“姐姐,我总觉得这虫子最近怪怪的,应该是心里藏了事。”

我心中一惊,坏了,莹莹姨妈察觉到我有心事……我故作淡定道:“姨妈妈,您多虑喇,我哪有怪怪的。”

莹莹姨妈说:“你以为我和你妈一样心大呀。不说别的,就说现在,搁以前,你妈说喜欢你舌头,你还不屁颠颠跑过来抱你妈屁股?”

我尬笑道:“我这不忙着嘛。”

莹莹姨妈啐道:“你就放屁吧!”

慧芬妈妈眼神狐疑的瞧着我,问:“虫子,你藏了啥心事呀?”

我寻借口搪塞道:“没事啊,只是个小烦恼。”

“是啥呀,告诉妈妈喇。”

“就是……爸爸作业没做好,想让我帮忙写一篇周记,我不敢不帮啊,可又不想让爸爸变成坏学生。”

慧芬妈妈笑道:“哦,原来这样,没事,这个事交给妈妈,你就别管啦,瞧妈妈教训你爸怎样做个好学生。”

我心暗暗一宽,敷衍住就好。

但莹莹姨妈又说:“姐姐,你脑瓜子真嫩,他在糊弄你呢!”

慧芬妈妈听后,瞧瞧她,又瞧瞧我,眼神又狐疑起来了。

莹莹姨妈的眼神,却是凌厉得很,一眨不眨的瞪着我,说:“你以为姨妈妈和你妈一样睁眼瞎呀,你这几天的状态不对劲,姨妈妈可都看在眼里了,快老实交代,到底发生啥事了?”

于是,我心又紧起来了,姨妈妈,您别这么眼利好吗?我都被您瞪得哆嗦了……

慧芬妈妈不乐意被说是“睁眼瞎”,打了莹莹姨妈一下,嘀咕道:“说事就说事,损姐姐干嘛。”

莹莹姨妈白了她一眼,说:“咱儿子不开心呢!”

慧芬妈妈也朝我飞白眼,说:“臭虫子,你不乖哦,干嘛骗妈妈?”

“……”我尬笑无语。

之后,慧芬妈妈走了过来,睁圆了杏子眼瞪我,不满道:“虫子,妈妈问你话呢,你不吱声是啥意思呀?”

我无法解释,便跪了下地,张臂抱她屁股,头拱她玉胯,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妈妈,虫子嘴里的小馋虫上头了。”

她被我这么一拱,就扭扭拧拧起来,推着我头道:“诶、诶、诶,臭虫子你慢点,妈妈站不稳喇。”

于是,我便让她屁股坐到了床沿上,然后才接着拱她胯,吐舌舔她穴。

她不轻不重的拍我头,又气又乐的嗔道:“瞧你猴急的,又没人跟你抢,急啥呀。”

这时,莹莹姨妈也走了过来,坐到慧芬妈妈的旁边,递手来揪我耳朵,把我头揪离了慧芬妈妈的胯间,说:“就说你状态不对劲嘛,平时你敢抢你爸吃的?”

这话啥意思?

意思是,两位妈妈每次洗完澡后,小穴的第一口美味,都是属于文鑫的!

文鑫未舔过之前,我和夏瑞都绝对不许舔,否则就赏一顿大耳光宴……

文鑫也颇爱舔小穴,但爱得并不纯粹——纯粹的爱,当然是爱那个骚甘咸的原汁原味。

文鑫他受不了原味,觉得原味又难闻又难吃……所以,两位妈妈每晚洗澡时,都会尽量洗干净小穴,再喷上一点美食香型的香水,才给文鑫舔着吃,干净又美味。

当然,我和夏瑞都是对他腹诽不已的,这算什么屁的“干净又美味”,分明只是不识宝而已。

两位妈妈的原味,那可是她们千娇百媚的玉体,所淬炼、所分泌而来的,每一丝、每一缕都蕴涵着她们的柔情媚意,那才是千金不换的超级美味!岂是垃圾香水能够媲美的?

算了,扯远了,说回来吧。

我刚才舔上第一口时,尝到的味儿,并不是骚甘咸的原味,而是甜滋滋、香飘飘的香水味儿。

慧芬妈妈这出浴后的第一口美味被我抢先吃了,我当然害怕会挨文鑫的大耳光,便嘴角一抽,蛋疼了。

慧芬妈妈打趣道:“啊啦,小虫子这么怕爸爸呀?”

我故作正经道:“儿子怕老子,是天经地义的啊!”

把慧芬妈妈听得“噗”的一笑,说:“傻孩子,不怕啦,待会儿妈妈再洗洗就好了嘛。”

莹莹姨妈却说:“姐姐,说正事。”

慧芬妈妈一愕道:“差点又被臭虫子绕了过去。”随后便垂手挡在阴部处,不让我舔了,且板起脸说:“虫子,不许岔开话题,妈妈问你,刚才干嘛撒谎骗妈妈?”

莹莹姨妈也盯着我问:“说吧,你心里到底藏了啥事。”

我左右是不肯说,腆出一张真诚脸,回道:“只是一点心理上小问题,留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自己想通的,不用两位妈妈费心的。”

慧芬妈妈是没主张的,听后,就看向了莹莹姨妈。

莹莹姨妈是嗤我以鼻的,用鼻子“哼”的一声,说:“如果你是普通儿子也就罢了,姨妈妈会留你点私人空间,可你不是,你是龟儿子,你心理有问题……”

慧芬妈妈不满的插口:“莹莹,不许这样说他!”

莹莹姨妈握住了她手,但没答她话,仍自对我说:“你所有的心理问题,没及时疏导的话,都会变成大问题,会导致严重后果。比如说你抑郁了,那咋办?再严重点,你自杀了,那会让你妈伤心多久,一辈子都开心不起来的!”

我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说:“姨妈妈,您想太多喇,我咋样也不至于自杀啊。”

慧芬妈妈却是吓着了,连忙问:“莹莹,你这话有根据吗?”

莹莹姨妈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不自杀,那抑郁呢?姐姐,你接受得了?我念大学时,辅修过心理学,对精神抑郁,多少有点了解。”

我哭笑不得道:“夸张喇,姨妈妈,您说得太夸张啦,我心理怎样,我自己清楚,哪儿至于抑郁啊。”

但慧芬妈妈信了,瞧向我来,眼定定的盯着我问:“虫子,姨妈妈是专业人士,不许犟嘴。你心里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快告诉妈妈。”

“……”我还想再寻借口敷衍。

莹莹姨妈就说:“你不说也成,不逼你。但不能再让你待家里做龟儿子了,回大学去复学吧。”

“……”我愕得张大了嘴。

慧芬妈妈小声问她道:“莹莹,不至于这样吧,有那么严重吗?”

莹莹姨妈正色道:“姐姐,抑郁症不是开玩笑的,轻则成天闷闷不乐,重则成天想死。我觉得虫子有点这倾向,你仔细想想,最近几天,虫子是不是不怎么笑了。”

慧芬妈妈回忆着点了头。

莹莹姨妈便接着说:“现在,咱们最好是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但这肯定没用,毕竟他是龟儿子的事,没法说出口,心理医生不知情的话,也帮不了他。所以,咱们还是先让他离家一段时间吧,到外面去散散心,养养心情。至于以后咋办,咱们到时再看情况办吧。”

慧芬妈妈深以为然的点了头。

“……”我此时依旧无语,但心里早已在大叫“卧槽”了。

慧芬妈妈朝我摆出了严肃的神色,语气不容置疑的说:“虫子,这儿不用你伺候了,回自己房去。还有,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妈妈亲自送你回学校,办复学手续。”

“卧槽……”我终于叫了出口,事情有这么严重吗?我自己咋没感觉……

慧芬妈妈一手掐住了我的嘴皮子,凶巴巴道:“又对妈妈说粗口,欠打是不是!”

我拨开了她手,连忙说:“妈妈,我没抑郁啊!姨妈妈是胡说的!”

莹莹姨妈朝我“呸”了一声。

慧芬妈妈“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手指着房门,硬邦邦道:“陈果,妈妈命令你,立即回自己房间去收拾行李!”

沃日,都连名带姓的叫上了,这是不留一点商量余地啊!

我无奈得脑壳疼,事情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哪还有啥办法了,干脆坦白得了。

现在坦白,最多得罪文鑫,得罪文鑫的后果要很久之后才会起效。

而不坦白的话,后果就即时生效了,我立即就会被撵出家门。

这还有啥好犹豫的,坦白吧。

我举高手投降,说我最近不开心,是因为柳婶想骟了我。

慧芬妈妈听得火冒三丈,恶狠狠道:“那死婆娘找死!”

莹莹姨妈倒是没怎么生气,更多的是狐疑,我又不是软柿子,竟能容柳婶那样欺负?还另有隐情吧?

我哪敢直说啊。

但她果然比慧芬妈妈聪明多了,一下子就猜到了,柳婶劝我自骟之事,肯定有文鑫参与在其中。

慧芬妈妈听了她的猜测,就愕然了,眼神复杂起来,瞧着我,寻求我的确认:“真是你爸的意思?”

我低着头,呐呐道:“不知道……”

慧芬妈妈追着问:“虫子,你别怕,大胆告诉妈妈,就算真是你爸的意思,妈妈也不……妈妈替你揍死他!”

莹莹姨妈挽住了她手,说:“姐姐,不用问了,肯定是文鑫的意思。咱虫子是孝顺,但不是怂蛋,要是只有舅妈那个贱婢,虫子早一巴掌拍飞她了,哪会藏心里自个儿伤心。”

之后,没声,沉默。

我此时低着头,没看见两位妈妈是何表情。

直到听见慧芬妈妈的呜咽声,我才一惊,慌忙抬头去看,只见慧芬妈妈依在莹莹姨妈的怀里,两眼早已泪汪汪的。

“妈妈,您……”我一时不知说啥好。

慧芬妈妈朝我递来一手,揽我头入腿间,充满歉意的说:“好孩子,你要懂得珍惜自己,知道吗?不能全听你爸的,你爸是个傻逼,你不能跟他一样犯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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