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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柔软(一)(囚禁拘束/路人玩弄/玩舌头/卧底回忆)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22 5hhhhh 69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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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被扔进了离出口最近的一间未封闭的地牢,整天光着身子锁在仅有几根干草的地面上。那里离齐九霄还有一段距离。事情变化地太快了,冲击太剧烈了,凭他被豢养坏了又注了药的反应速度,显然有些消化不了,就垂着脑袋,浑浑噩噩缩在一起。

愈发瘦弱的身体背靠冰冷铁柱坐在地上,深陷的脊骨和臀缝被迫紧紧抵在上面,纤细的小臂向后绕过铁杆交叠,用粗沉锁链一圈又一圈牢牢缠住,两只单手就可以抓过来的脚踝更是箍上了带刺的镣铐,用一根不算太长却极为粗重的铁链从后绕过竖杆拴起来,逼着小鹿根本无法正常坐卧或变换姿势,只能将小腿堪堪并在大腿外侧,光裸的会阴和下臀则完全贴在地面上,狠狠挤压着娇嫩肉丸和被随意乱摆的肉茎,肿胀的小奶尖还坠着新打的乳环。

似乎他到蒋礼这边以后。还没有经历过这样艰难的情况,没有居住过这样恶劣的环境——靠着失忆被激起的、蒋礼对自己的兴趣很快消失了,于是阴暗的牢房不再有贴心的空调风和温暖的床褥棉被,冷硬的地面和来往携带的深秋冷风止不住侵袭他单薄赤裸的肉体。被灌了太多冰水的后劲刚刚才缓过来,他可能有些饿了,上腹有时隐隐作痛,有时疼到根本直不起身子。他仅能把自己蜷成一个不住发抖的小刺猬,只是最柔软脆弱的部位依旧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无论如何也不能遮掩。

不知道已经泄出去多少汁水的躯体,此刻又平白生出尿意。

腿根虚虚拢着性器,哆哆嗦嗦憋着,却很快发起了低烧,但张怀虚不再被允许出现。浑身上下的桎梏让他无法自主进食,只能等待好心人的投喂。

不过好在,对他感兴趣的“好心人”有很多。

灰狼蹲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处境,于是一副赖着不走的样子,一屁股坐到他身前,一边温情述说着过去和他一同执行命令的经历,一边抚上他的身体。

“阿瑾,你还记得我吗?之前我也在秃鹫手底下来着。”

他被冰凉的手激得缩了一下,没有动作。

“……你不记得很正常,那老头器重你……我只是个刚进来打杂的,你替老头训狗的时候,我只敢远远看着”,男人双手从大腿向上向后环过侧腰,把他畏畏缩缩的腰身搂到身前,“我想着老头能让你这么出风头,长得又好看,办事儿这么利落,完事儿了还不邀功,得是冰山上多冷清的花儿啊……”

“可那次咱们两个一起看管叛徒,那是我第一次离你那么近……他早被抽得不成样了,黄的褐的漏得满地都是,但是话还没问出来……也就你愿意接近他,给他擦身体、换裤子,忍受他絮絮叨叨念叨那腿脚不便的老婆和上初中的孩子……”

“我记得很清楚,你说叛徒虽然可恨,但家人是无辜的……”男人贴上他的耳畔呼气,过热的喘息烫的他浑身打颤,“我当时突然觉得,你似乎是不得不呆在老头身边一样,就像是……他拴住的一条狗,比之前你教训过的那只,更可怜,更卑贱。”

他可能是想起了秃鹫坐在绳子那一端的画面,缩得更厉害了。

“可是第二天,那人就在牢里断了气。”男人猛地捞起他的脸蛋,盯住他反应不过来的失神鹿眼嗤笑。

“呵……后来说我照顾不周,罚了一顿鞭子……我认了,这么丑的东西不能落在你那么漂亮的身子上……后来我挣扎着去了大哥手底下,我想把你从那老头身边救出来,可我再也没见过你……”

男人的视线愈发狂热,害怕得他不得不撇头躲过去。

“没想过我们再共处一室,你就和那个叛徒重合了吧?”男人握住他的阴茎缓缓撸动起来,“其实他们又有什么尊严呢?家里人还不是一个个被揪出来榨取情报,然后杀掉,昔日身边高自己一头的、低一头的,都能随便踩一脚……被折磨到最后,甚至连自己的排泄都控制不了……”

他不知道听到什么,又或许是被撸得舒服了,过了一会眼睛突然睁大了,身子则蜷成了一团,好像要从男人怀里往后挣出去一样。可他还是被锁着,脊骨顶到铁杆上,又被男人整个扑到身上压住,手里攥着半勃的肉茎把整个屁股拖出来,用力套弄得他腰肢软塌塌陷下去,腿抖得不成样子,脑袋从男人狠狠压迫的颈肩上方勉强探出来大口喘息,一边摇头一边哀叫。

“不……不……”

“不过,你比一般的叛徒,要有用得多……他们臭烘烘的,吐完了情报,就没什么价值了。”男人一边用全身压制住他的任何动作,一边低沉道。

“可你不一样,我可以继续践踏你的尊严。这就是你的价值。”

“不要……我不要!唔嗯——”

男人用唇舌去堵他的嘴。他很快被掠夺得连呼吸都做不到,极力仰着脑袋,后颈也被死死斜抵在柱子上,双眼上翻着,眼角又滑下新的泪。

“阿瑾……我一直想这么叫你……我想要你做我的狗……”

手中的阴茎胆怯而乖巧地抖了半天,突然猛地滑出去,两人身体紧贴的地方,以及小鹿止不住战栗的腿根,到挤在地面的肉臀、大腿,再到相连的膝弯、小腿,撑在地上的脚趾,一层层漫开温暖的湿意。

他忘了眼前的男人是谁,可他记得那位前辈,没有人的地方,他送他上路,答应他替他去看了家人,拮据得不像是被特殊保护的家庭,小孩染着头发从外面回来吩咐一瘸一拐的妇人给他做饭,还没到放学的时间,原来已经辍学了。

他传信给老师,男人满口答应帮衬,便再没了动静。

灰狼被蒋礼叫走了,温热的溺液很快变冷掉,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草,还是浸着他下肢凉飕飕得难受,惨白的肌肤像被冻结在冰面上一样,刺骨的寒意一寸寸渗入血肉。

四肢活动不开,慢慢地有些发麻,沉重的肉体像被无数根银针钉在地面上。然后进来的是白鲨。

和秃鹫平起平坐的头目自发给他送水,却好像十分嫌弃他周身湿漉漉、乱糟糟的地面,蹲得远远的把勺子递到他面前。另一只手中的杯口冒着腾腾热气,勾引着他探出身子去够。

他肚子好痛,想要温暖的东西。

勉强伸展开躯体,努力向前探去,唇珠每每触到勺子边缘,堪堪吸过些热乎气,却又被拿得更远。

“你倒是躲在这里享受……小陆啊,你送出去的交易情报,十有八九是我的货,怎么?你们这些卧底当狗,还要看是谁的狗吗?”

他好像听不懂似的,只是一味抻着身体去触碰。男人这次没再举远,当着他的面倒掉了。钢勺的底端狠狠砸上白皙的侧脸,很快就红肿起来。

他被打得愣了片刻,浑身上下的痛苦和屈辱才一并袭来,又很快蜷成了一开始的样子。却全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一手挤开他的颊唇,另一手三指捏住他的软舌扯出来。

其实那么滑软的舌头,无论怎样都应该是很好挣脱的。可是男人分明故意勾住那个隐秘的小孔,用稍长的小指指甲钻过舌面,食指拇指用力捏住小兔子一样柔嫩的舌尖往外狠狠拖拽。

“嗯啊——”

他吃痛惨叫,似乎有一种真的被人把舌头整根拔出来的凄苦。可是整个口腔都被人掌控着,只能从狭窄的喉眼溢出尖细而不成调的悲鸣。

他双眼惶恐地看向身形壮硕的男人,想起了他的身份。那次他被白鲨整个人抵在墙上,膝盖顶开腿根挂起来,他没做什么反抗,只是侧头躲闪,蹙眉思考怎么才能不加冒犯地逃开,直到耳廓被舔咬红肿,胸脯被揉捏青紫,才被在旁看了半晌的秃鹫解了围。身体顺着墙根滑下,跪坐在地上,轻轻喘了几口。

男人临走丢下一句嘲讽:“死鸟,你这个得力下属,人尽可夫啊……”

他抖了一下,勉强把自己撑起来,回到房间,用水龙头对着自己的侧耳冲了一遍又一遍。

可现在上身已经被拉远到了极限,反而以双臂为支点,顶着下身死死抵在铁杆上,好似要嵌入臀缝一般。光溜溜的屁股向后耸起,穴口早就被体液浸得湿透,此刻又吮在冷硬的柱体上,一张一合磨蹭着。双腿也被拖起些许,前后来回挣扎着,却也只是将吸饱了水的草料蹭到更远的地方,平白将娇嫩的皮肉磨出几道血痕。

挣了半天,好像终于明白无济于事了,才流着泪萎靡下来,不断分泌的津液早就顺着男人的手指坠成了银丝,随着身体的微颤挂在半空乱晃着。

男人开始把玩他颤巍巍的小舌,或几根指头用力捏紧,前后探到深处又拽出口腔,或打着圈肆意翻搅,上下左右来回拨弄,将粉红色的嫩肉蹂躏成各种难堪的形状。

顺着一个方向拧成麻花一样,会疼到咔吧着眼睛掉眼泪,力气大到连带着脑袋也僵硬地偏过去几分。保持个十几秒钟,等着涎水从缝隙间丝丝汇聚到敏感的舌尖,然后清晰感受着体液不受控制地从末端离开,失禁一般滴滴嗒嗒落成线,甚至能用余光瞥见地面几点骤然加深。

从两边夹住中段捏在一起,用指甲剐蹭娇嫩的舌尖,会不自觉从舌根往回缩。惩戒性地勾一下新打的乳环,就能逼着他张大了双唇发出幼猫一样的呜咽,再趁机捞出来,更加用力地掐紧了抠弄,欺负着小巧可怜的舌尖充血红肿又无处躲闪,沾着剔透的稠液在空气中瑟瑟颤栗,像宝石一样诱人。

把整根往深处顶,拈他舌下藏起来的软软的小肉须,那毫无自保能力的肉阜明明生得又细又短,还是被指甲尖端挑出来捻动揉搓,折腾到通红拉长,又惨兮兮地弹摔回去。口底滑嫩的黏膜无辜暴露出来,在刻意的戳弄下,承载着被玩弄到过度分泌的涎液积成了小水洼,从被撑到快要撕裂的唇角漫溢出来,糊满整个下颌,又淌遍了前项和胸乳。

眼尾红得像被玫瑰吻过一样,又密又长的睫毛叫泪粘得亮晶晶地震颤着,深色的双瞳失了焦,和小舌一起被顶到上方,露出一片柔软的白。喉中压抑不住咕咕哝哝的液体翻搅的淫乱声响。

“咕……咕呜——呜啊……啊啊唔……”

纵向拢成圆弧向上卷起,用柔软单薄的舌面裹住粗长的手指,像脆弱的甬道被迫承受粗暴的抽插,每每捅到舌根稍后的位置,逼着他不住干呕,翻着白眼将手指吞得更深。干脆将四指一并深入,将牙关撑得更开,几乎填满了整个口腔,小舌牢牢压迫在下唇上,食指和中指并拢,像模仿口交一样,戳弄过软嫩的腭垂,直直往他嗓子里探。狭窄的喉眼堵满了因为作乱的手指和条件反射的搐缩而无法吞咽的津液,他难受到喘不过气,泪珠大颗大颗落下来,喉结蠕动不得,却尽是微薄空气试图划破黏液的无助呛声。

还是只能梗着肩颈摇着脑袋向后躲,勉强呼吸半次,又再度被扯紧了乳环,拽着小奶尖凄惨地变长、变薄。已经窒闷到不敢再躲了,甚至挺着胸乞求饶恕,还是再也没有松开手,憋得他眼神充满了绝望,整个身体都剧烈震颤起来,直到极限前的一瞬才堪堪被放过。

“哈——啊……哈——唔、嗯……呼……”

他埋着头疯狂喘息,再顾不上喉间带出的泣音、浸了满脸的泪、被扩开的乳孔和扯肿的乳首,以及根本合不上的嘴,两片薄唇被涂上淫艳的欲色,挂着晶莹黏腻的口涎,扯成稍粗的银线,自暴自弃耷拉到地面。

男人打电话叫疯狗过来:“比之前又淫荡了不少……我之前带他去玩壁尻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软弱又窝囊,一手就可以捏死……嘁,看你那朝思暮想的下贱样,喜欢这种?呵……还不快滚过来,后面不知道排了多少人呢……”

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了,他当然不会想再喝,还是被压着舌头,直接往喉咙里灌进去。原本就脱了力的轻啜被堵成再度呼吸不过的痛苦咳喘,咕噜咕噜地被迫吞咽到已经极度脆弱的肠胃里。

疯狗将牢门洞开,晾了他好一会,被窒息灼烫的头脑也叫直直吹彻的寒风冷却下来。

模样不大的青年这才来到他面前。他已经又难受地弓着身体缩着肩膀抖个不停,好像在忍受莫大的疼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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