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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八尺大人虐奸了,6

小说:被八尺大人虐奸了 2025-08-26 14:22 5hhhhh 4090 ℃

“你这伤口昨天才包扎好的怎么今天就裂成这样?”

查房的医生看着顾己身上松散的不成样子的绷带和洇染出的血迹不住摇头。他当医生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这么能折腾自己的。

“不是……”顾己想辩解却被八尺大人抢先。

“他今天早上因为担心负担不起医药费,准备爬窗跳楼呢。幸亏我醒得早,及时阻止。他还拼命挣扎,我一个着急忙慌就下手没个轻重,就变成这样了。”

八尺大人低着头,紧紧交缠着指节,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

顾己被「因为担心付不起医药费所以跳楼」这种烂穿地底的谎话给噎得一口气没喘上,愣是直接呛咳起来。

“顾己,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八尺大人一边把温热掌心附上顾己后背给他顺气,一边腆着脸使劲撒谎。

“付不起医药费也没必要跳楼啊。想开点,别再让伤口裂开了。”

医生查看顾己伤口的状况,在本子上写了写。又叫顾己等会再去做个检查,重新把伤口包扎一下,道了个别就走了。

医生一走,顾己就扬起两条眉冷着脸讽刺。

“这么烂的谎亏你扯得出来。”

“骗到人就是好谎。”八尺大人用力掐上顾己下巴,语带威胁。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顾己被掐的痛哼一声,扭转过头。这长头发的白衣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疯,这样下去,皮肉上的伤别说一个月好了,再给他三个月都不一定好的了。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付不起医药费,只能喝西北风了。

“八尺大人,我跟你商量件事。”顾己装出一副讨好的样子。

“讲。”

“你能不能这段时间离我远点?”

下巴上的手指掐得更重了。八尺大人觉得顾己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嫌弃我?你忘记上一次你这样做的下场了吗?”

何止嫌弃,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顾己心里这么想,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讲,他又不是真的想死。

“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才刚进医院没几天就被你折腾成这样,你说我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这样下去我真的会付不起医药费跳楼的。再说,我好了你也能玩得更加尽兴不是?”

“说得倒是好听。”八尺大人拥进顾己把他死死按入胸口。

温热气息断断续续吹入耳道,顾己心跳骤停。

“行啊,在你养伤的这段时间我就暂时放过你。但你别想着逃,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哈哈,我怎么会逃呢?”顾己扯出一个尬笑,心里却已经在盘算订机票的事情。说什么逃到天涯海角都能找到他?开什么玩笑,这穿白衣服的不就是长得高了点吗?真要能跨越国界找到他,顾己也就认了。

“那就说好了。你这伤要养多久?”说着说着八尺大人的手又开始不安分,摸着摸着就摸进了顾己的裤裆。

顾己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激得一抖,扯着八尺大人的衣襟就是一喘。

“大概一个多月。”

“那我下个月十五号回来找你。记住,别想逃。”八尺大人还想动作,门外又传来一声喊。

“顾己,换药了。”

护士推着一车瓶瓶罐罐走了进来,顾己借机躲开那只微凉的手。八尺大人微微蹙眉,按下心中因为被忤逆而腾起的不悦。

洇满血迹的绷带被揭开,护士给伤口敷上半固体的伤药。又一圈圈缠上新的绷带。护士走后,顾己感到有一袭阴影俯下,摁住他的手把他压在床上。

“我不是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吗?”

顾己望着撑在他上方的八尺大人,有苦说不出。

“只是个吻而已。”

口腔内的氧气瞬间被入侵进来的舌头席卷的一干二净,八尺大人卷上嫩红的软韧肉条吸吮摩擦,搜刮尽每一滴津液。顾己被亲的发软,裹在被子里的脚不住踢动。

嘴唇上一痛,顾己尝到些咸腥液体,是他的血。

“你做什么?”唇齿相依,顾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被八尺大人吞吃入腹。

“痛?记住了,如果你逃,你会比这痛上千百倍。”

八尺大人裹挟着那片柔软下唇在嘴中反复舔舐啃咬,吸尽每一滴渗出的血珠,将顾己的味道铭记在心。

……

顾己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当他醒来时,八尺大人已不见了踪影。一直笼罩着自己的阴影终于消失不见,若不是因为现在这副病弱的身子,顾己一定会欢呼跳跃最后再来一个滑跪。

接下来就是计划出逃了。顾己决定先在医院里养好伤,再坐上飞机把那个白衣异形甩得远远的。

“说什么逃到天涯海角都找得到我,我偏不信。”

……

在顾己出院的当天下午,他回了趟家拿行李。时值七月底,温度高得很,整日的阳光让屋子里腾满了热意。顾己一进屋就觉得有暖风将衣料吹得泡起,蒸的他从后颈流下一滴汗。

沙发上仍残留着那日的血迹,被长久日光照得褪成极淡的褐色。顾己半蹲下看着那些再难洗去的斑块,左耳穿过一声极响的嗡鸣。过了今天,就可以摆脱;过了今天,他就自由了。

擦去额角正要淌下的汗,顾己半屈膝盖撑着地站起身。行李不多,顾己很快就收叠整齐,一样一件的放进银白行李箱。轮子滚在地上咕噜响,顾己站在门槛处最后看了一眼他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居住着的房子,转动钥匙锁上了门。

高温让大家闭门不出,大街上行人稀稀落落,顾己站在路边等几分钟前就该到的网约车。十几分钟后,一辆深灰的汽车停在了顾己面前。司机慢慢摇下车窗,看向满头大汗的顾己:

“约车的?”

顾己点点头。司机叫他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上车。车里开了空调,一拉开车门,冷气就扑上顾己的面。顾己腿刚踏出去一半,右手肘就被扣住,顾己心惊,转头却看见一个才刚到他胸口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正指着地上的某样东西。

“大哥哥,你手机掉了。”

不知何时从口袋里滑出的手机此刻正躺在路缘上,蛛网状裂痕延至整片屏幕。顾己躬腰捡起,道了声谢。

车辆开始行驶的那刻,顾己看见窗外小女孩正对他挥手。

“去机场是吧?”

司机看一眼前方路况又从后视镜里望顾己一眼。

“是。”顾己随口回了句继续低着头在家庭群聊里发消息,叫爸妈帮他把房子挂网上卖了。

“你忘记了吗?”

顾己听着这句没头没尾的问句疑惑的抬起头,看见后视镜里折射出一双幽深的黑瞳。

“忘记什么?”顾己觉得冷气吹得他脊椎骨一阵发毛。

“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

忘记跟他说过的话。这段时间没人跟他说过话,除了那个东西。

顾己彻底清醒过来,使劲拉着车门,可他上车时就已经反锁了。

“让我下车!我要下车!”

见车门拉不开顾己就用拳头使劲砸着窗,挫伤了皮,指节一片猩红血迹。

“顾己,你是真敢逃啊。”

坐在驾驶位的司机转动方向盘,把车行驶进一段被阴影笼罩的街角小道。顾己看见他身躯慢慢变高变长,变出了一身白衣,一袭黑发。

八尺大人将车熄火,下车把顾己拉进阴暗。他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一张满是怒意的脸从很高的地方瞪视着顾己,舌头伸出口唇发出不间断的嘶声。

“我说过,如果你逃,就让你痛上千百倍。”

顾己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出逃计划会这样落空。用了十足狠劲的耳光扇上他的右脸,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顾己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布满了彩色的像素点在浮移跳动。

顾己咬着牙冷笑,因为外力的冲击眼前一叠八尺大人的重影,横亘在他面前似一堵无法翻越的高墙。

“我说啊,「八尺大人」。”顾己刻意让那四个字从齿缝间细而重的飘出,仰着头望向青碧的云端。

“没有人会愿意留在一个怪物的身边,就算明知逃跑失败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你说我真敢逃?我就直说了吧,待在你身边的每一秒,你进入我身体的每一次,都令我作呕。”

“你知道最令我厌恶的是什么吗?是你自以为是,任意妄为,以为可以随意掌控我的生命,让我的举动言行都按你心里的剧本演,一点不顺你就收起你那张人皮用你的锋利爪牙狠狠给我划一道。”

“我恨透了你。恨你出现在我面前,恨你剪开我的嘴,恨你对我做的龌龊行径,恨你怎么还没有去死。”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人类就像花木一样只要被采撷就可以拥有?留着你病态的掌控欲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八尺大人蹲下身,第一次仔细望进顾己的眼,望见自己映在虹膜上的影。过量的怒气酝酿出沉默,两人之间张开一层紧绷的膜。

“顾己,你怎么这么贱?”

“厌恶我为什么还让我进入你,厌恶我为什么还求着让我肏你呢?”

“你不觉得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吗?如果我找到你的那一天你就去死,后面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不是吗?”

“你说你恨我,你怎么不去恨没有早点自杀的自己?”

他就应该去死。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就应该去死。恐惧、怒气和焦虑三者混合让顾己过度换气,让他扑上去用双手深深勒入八尺大人的脖子,让他浑身战栗,针刺感烧灼上四肢末端。

被掐住脖子的八尺大人看着满面狰狞的顾己笑,人类从来不自量力。顾己来不及痛呼纤白的十指就被一根根折断,耷拉下来如枯败的稻草。强烈的痛感让顾己一阵发晕,被八尺大人单手掐住头颈相接处提着抵上粗粝的墙。

痛。双脚悬空的顾己只能感觉到痛。紧绷的肌肉在自身重力的拉扯下痛得像是有把生锈的锯子在慢慢的割,顾己听见骨节被拉长的嗑哒声,气管和食管被挤压在一起,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呼气从狭窄粘腻的内壁艰难挤过,顾己的神智迅速被空白所侵蚀。

好痛苦,事到如今真的好痛苦。到底怎样才能结束这种痛苦?死亡是一切的终结。即将流失的最后一点理智被死意这盏黑灯给拢住,顾己开合唇齿重复着最后的愿望。

“杀了我。”

“杀了我。”

“杀了我。”

玩具的生命只能由他来掌控,八尺大人不会遂了顾己的意。

“顾己,现在想死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等我玩够了你才能死。”

五指倏然放松,顾己滑落墙面跪在八尺大人脚下,呕出一滩酸水。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顾己哭着呛咳,泪水混进津液流进喉管深处。他很想为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找到答案,就算不是话语,哪怕一个手势也行,他只想要一个答案。

“为什么?因为我想这么做,因为我能这么做,这就是为什么。你问这种问题到底有什么意义?什么都不能改变。”

八尺大人真的感到厌烦了。人类总是这样,每次遇到他总要问为什么为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哪来的理由。他敲晕顾己把他重新拖上车,驶离小道去往目的地。

……

耳边传来纷杂的谈话声和口哨声,一片黑暗中顾己察觉到双手被精巧的绳结紧缚在背后,口腔里被有着两根带子的球状物所堵塞,撑开他的双唇,压着他的舌和上牙膛。

一束镁白的聚光灯打下,全身赤裸的顾己暴露在满座各色人等面前,目光聚焦,仿佛没了衣物的遮挡仍不够,要深深挖进顾己的皮。一旁站着的是变化了面目的八尺大人,正微笑向观众致意。

“欢迎来到地下俱乐部!”吧台上站着的主持人举着话筒,向众人介绍今晚的活动内容。

“今天到来的是我们俱乐部的VIP用户李先生和他的玩具。他们将给我们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淫靡演出,大家将会见证李先生和他的玩具在聚光灯下的交缠。”

顾己跪着想要逃脱聚光灯的照射,眼神里满是惊恐。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是想干什么?什么演出?口球让顾己无法言语,他只能发出呜呜声。

“那么让我们开始吧!”主持人跳下吧台,隐入黑暗。

无视顾己的拼命挣扎,八尺大人将他绑缚在舞台中央的钢管上,然后在他耳边轻语:

“顾己,知道我接下来想干什么吗?”

“我会当众肏你。”

在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面前袒露身体已经让顾己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给淹没,当他听到八尺大人说要当众肏他的时候他几乎要昏倒。

绳索绕过他的脖颈缚住反剪的双手,将胸前两团平坦用八字绳形圈出轮廓勒出浅浅沟壑,然后从腰侧一路下行钻进两腿之间套牢软塌肉棒的根部,又嵌入坚实韧弹的大腿让冰凉的钢管表面蹭进股沟,紧挨着藏匿于其中的嫩红菊口,最后穿过悬在空中的吊环,将顾己定格在一个将两腿之间的物事展露无遗的淫靡姿势。

细吻一路向下游移,八尺大人吻过顾己的下颌线,在敏感的喉结处轻轻啃咬,咬出月牙形的红印,被绳索束缚无处躲藏,顾己只能尽量仰着头,脖颈贴上钢管,用被口球塞满的口腔说着模糊的拒绝。

温热的唇仍在不断下移,暴露在聚光灯下的纤瘦的锁骨泛着温润光泽,八尺大人用舌尖浅浅擦过,又迅速卷上翻磨碾转,吮出点点红痕,让雪白锁骨开出寒冬朱梅。

锁骨之下有一道绳索筑成的阻碍,八尺大人越过去掠夺半挺的乳尖,肉团软韧,就算用舌面压得凹入皮肉也会很快弹起,牙齿轻咬住又拉长,津液蔓延,浸湿了一小块润泽的皮肤,一点点侵蚀顾己的羞耻将其替换成对更多快意的渴望。八尺大人目光下移,瞥见顾己不自觉战栗的两条细腻长腿;瞥见颤巍巍挺立的性器顶端的一点银亮。

塞满顾己口腔的硕大球体随即被取下,八尺大人揩下一小片津液又 抹上顾己因为皮下血液涌动而变得通红的耳廓,看着顾己的眼揪长他许久没有触摸的下唇。

在一片寂静中,轻声细语也能传达至每个人的耳中。

“顾己,你不是说你恨透了我吗?”

“那为什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对我的触碰起了反应,渗出无形的渴望?”

手掌包住乳尖,攥住性器,最后腾挪至股沟里湿润的穴口。

“别碰我,我嫌恶心。”

满面潮红的顾己憎恶地看着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因为努力避开而让绳索渐渐勒入皮肉,牵出缠绕在身的疼痛。

“顾己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会。你越是不想要,我就越要十倍百倍的给你。”

性器被粗暴的揉弄,顶端渗出越来越多的粘液,随着指节的动作涂满茎身,沾染上垂坠在两旁的囊袋。疼痛和情潮让顾己半眯起眼,想要收紧双腿逃开八尺大人的侵扰却因为身体被束缚只能在众人面前逐渐让欲望蓬勃挺立,在头顶打下的聚光灯让这场八尺大人精心设计的表演活色生香的展示在舞台上,引出台下越来越重的喘息。

“顾己,你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我从来就没离开过,一刻也没有。我在走廊上与你擦肩而过的病人里,在进入你病房的医生和护士中,在每个你看到和没看到的角落里无时无刻窥视你。”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逃的心思?”

越是努力想要杜绝越是猛烈的快感一刻也不停的冲击着顾己的下半身,八尺大人听着顾己逐渐抑制不住的低喘,看着顾己明明厌恶满得快要溢出却还是不能抵挡神经递质在脑中急剧迸发的失神模样,心中涌起折磨弱小生物的快意。

“来吧,别忍了。”

“喘出来,喘出来就好了。”

八尺大人在顾己耳边低语,暗哑的声音中满是诱惑。顾己狠力咬上舌尖,噙着血嘶吼。

“绝……不!”

夜晚很长,一切才刚开始。八尺大人不以为意,他一定会让顾己屈服。

“希望你能像你说的那样做。”

手心围成的窝罩上圆头,已经被抚弄过度的性器格外敏感,皮肤上的褶皱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八尺大人故意在马眼附近打转,专心致志给予顾己灭顶的快感。指腹有时会擦过冠状沟,些微细茧沿着边缘掀起麻意,顾己觉得好像有某种软而细长的生物正在其上缓慢蠕动攀附,咬破血管进入血液,顺着泵流一路溯进心脏,在心房里扭缠,让他呼吸逐渐不受控制越发杂乱。

上浮的气体拂过声带,催促着顾己发出情动的喘息,催促着他在八尺大人的抚弄下俯首为臣。紧缚的绳索也有些控制不住顾己身体的扭动,穿过绳结的吊环随着动作而有些许旋转,皮肤因为粗粝的摩擦挫伤了皮,渗出了血。

“很难受是吗?顾己。”

八尺大人看着从顾己嘴角流下越来越多的血,顺着下颌线流下锁骨,滴落在他的手背。

“喘出来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手下的肉物越来越鼓胀,八尺大人看着顾己越来越痛苦的神色,知道他快要到了。他拨开散落下来遮挡住顾己眼睛的碎发,强迫顾己看着自己得到高潮。白浊喷上地面,顾己终究还是泄出了一声喘,忍耐许久的快感反扑之势十分汹涌,马眼翕张数十秒也没停下。若不是绳索的束缚,顾己全身早已脱力躺在自己情欲的产物里,抽搐收缩的不能移动半步。

“顾己,你还是没做到。”

来不及撤开的手心中残留着射出的白浊,八尺大人尽数抹上顾己嘴角。坨红的面颊衬上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显得情色妖异,其下有浅淡的疤痕若隐若现。

“那么,接下来轮到我了。”

八尺大人解下顾己,换了一种方式重新将他绑缚上钢管。这一次,顾己不再面向观众,而是被侧转过来,好让八尺大人在他身体里的抽送被观众看得更加清楚。

皮带解开,裤腰被松下。性器不用抚弄也已经早已坚挺,八尺大人让性器顶端沾上顾己穴口漫溢的淫水,就径直冲进了久违的紧致甬道。一个多月没有被八尺大人的巨根进入,顾己的后穴完全无法适应被急剧撑开的扩张感,似是被一根尖锥插入,让他以冰冷的钢管为倚靠拱起身体,红润的唇色因为疼痛而霎时变得苍白。

八尺大人毫不理会顾己因为无法承受自己的进入而深入骨髓的痛苦,让进去了一半的茎身随着腰身的动作顶开紧闭的褶皱,努力顶至最深处。久未被插入的肉穴仿佛又变成了尚未被开发的处女地,每抽插一次软肉都会自发的收缩吞吐,将肉棒锁闭在甬道中,久久不愿分离。

“顾己你怎么比之前吸的更紧了?”强烈的快感已经近似于疼痛,八尺大人渐渐沦为只会冲撞的野兽。

两副身躯紧紧相贴,八尺大人身上的柔滑衣料化成顾己后背上的皮。肉体相撞发出闷响,每一下顾己都被狠狠挤上金属表面,口角垂下长长银丝。

台下观众被眼前原始野性的性爱牢牢吸引,目光不断在接受者和给予者之间来回逡巡。接受者有着细瘦却坚韧的身躯,因为给予者在其身体里的动作而全身泛起了浓淡相宜的粉红,臀肉被后者的重量欺压成了两块边缘平滑的平坦,因为热意而淌下的汗水一路下滑至白里透红的骨感脚踝;而给予者的动作里蕴含着无限的疯狂,双手将接受者禁锢,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强烈的侵占意味,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正将好不容易捕获的猎物拆肉分骨,吞吃入肚。

台上急促的喘息有着诱人入迷途的魔力,让没有参与的人身上也涌起热潮,烧得两颊发热,腿间发痒。

连续的抽插让干涩迟滞的甬道慢慢变得湿润,液体的涌现填补了空气的间隙,增加了向内吸吮的压力,刚刚还是主导的八尺大人突然变成了肉壁构成的不断蠕动的吸盘的俘虏,每一下性器被缠弄都让他不受控制的嘶喘,更加迫切的想要抵入最深的核心,发狂地在臀肉上掐出深刻红痕,让龟头退出穴口又尽根挺入。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是穿肠毒药,甘甜却致人死亡。如果有天堂,顾己此刻会乘着无尽的舒爽登上云端;如果有地狱,他会因为违背本心屈服于浅薄却又深刻的肉体享受而落上刀山,让刀刃干净利落的切开皮肤、脂肪和内脏。

顾己第一次因为自己拥有能感受到快意的神经哭了。他真的恨透了此时此刻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人,却也沉溺于那个人给予的快感,痛苦却又快慰,向死而又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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