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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马的前任屑指挥官当然只能在舰娘面前夹着尾巴做人!,1

小说:你是在败坏北联海军的生育!你是在败坏北联海军的生育! 2025-08-26 14:21 5hhhhh 7800 ℃

今晚是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一年中最长的夜晚。可能也是迪米特里•拉斯特洛维奇•苏沃洛夫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最长的夜晚。

银白头发的舰娘身披大衣,走在通向货船泊位的步道上。撒过融雪剂的路面依旧湿滑,舰娘睁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盯着黑暗的地面蹒跚前行,从她虚浮的脚步和面上的绯红看来,她前不久才饮用过“舰船用防冻液”。若不是这样,她也没法在来自阿留申的寒风中仅穿着单薄的连身短裙和深色丝袜行动自如。

黑色的皮制高跟鞋踏上混凝土浇筑的码头,舰娘身前停泊着一艘小型散货船,排水量不过三千吨上下,塞壬的潜艇都不会在她身上浪费鱼雷。舰娘不悦地抬起头望向干舷,被泛光灯照亮的舷侧,一个瘦小的人影正抱着一个比起他自己称得上巨大的板条箱从船舱中爬出。

舰娘看向码头一侧的堆放场地,那里已经零零散散地码放着数十个板条箱和编织袋,她迈步走近,随手拎起一个麻袋,在手中掂了掂,眉间微蹙,一把将袋子甩向身后。

太慢了!

“啊……甘古特……”

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被称作甘古特的舰娘快步转身,方才在船上的瘦小人影正抱着那个巨大的板条箱,大半个身子藏在箱子后,只露出小半个脑袋。白色的齐肩短发在凛冽寒风中摇曳,懵懂无神的蓝色瞳眸静静地注视着朝自己走来的甘古特。

咚!

毫无征兆地,甘古特挥出一拳,木质板条箱应声碎裂,破碎的箱体连带着箱中摞在一起的马口铁罐头朝着两人的身侧飞了出去,落在翻涌着黑色波涛的大海中,剩下的一小部分木片和罐头则是直接掉在两人脚下。

“苏沃洛夫。”

甘古特活动活动手腕,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地开口。

“是!”

被叫做苏沃洛夫的人赶忙摆出一副立正的姿势。一件单薄的衬衫和一条水兵裤就是他身上的全部布料,即便他已经尽力紧绷身体,却还是在瑟瑟寒风之中不自觉地发抖。纤细、无力的双手上除了划伤的痕迹和已经被冻结的血痕之外,还布着触目惊心的冻伤,就连双脚也裸露在冰冷的地面上,足底被撕去了好几块皮肉,淌出的血液同样已被冻在脚底。

这样恐怖的冻伤,光是站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但苏沃洛夫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又好像是对疼痛麻木了一般,一声不吭。他的颤抖也不知是因寒冷或是疼痛,抑或是二者皆有。

“复述一遍我交给你的任务。”

“在入夜前卸下谢尔普霍夫号上的货物……”

苏沃洛夫怯生生地抬头,对上了甘古特那可怕的视线,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他对自己的脑子不太好使这件事有一定的自觉,见到甘古特那副阴沉的表情,即使是他也能想到甘古特的来意。

“对、对不起,甘古特……我……我可以加班……”

不等甘古特开口,苏沃洛夫便矮下身子,抢先一步道歉。但甘古特显然不满意他的这幅态度,上前一步抬手扼住他的脖颈,利落地将他按到坚硬冰冷的地面上。“咚”一声,苏沃洛夫的小脑袋狠狠撞向地面,明显的疼痛伴着耳鸣,本就昏暗的视线更加模糊动摇,苏沃洛夫闭上双眼,下意识地蜷起身体。

前不久刚被注射过药物,被摧残得不成样的大脑不允许他思考多余的事,甚至不能支撑他的身体一边进行反射性的防卫一边向甘古特求饶。

“加班?哼……听着,我之所以命令你在入夜之前完成任务,就是因为你晚上也有任务,明白吗?”

“唔……”

见甘古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苏沃洛夫缓缓睁开眼,又面向满脸怒意的甘古特露出那副懵懂无知的表情。

“就像你以前和基洛夫说过的那样……呵,要不是你把任务的时限提前六个小时,要不是你逼着她接近塞壬的航空侦察,基洛夫也不会白白丢掉那条命……喂!听明白了吗!”

想起了不算愉快的往事,甘古特又感到一股火气涌上心头,尤其是看到身下那人无辜的表情……

“啊……呜啊啊啊啊!明白了!明白……”

能明白就奇怪了。现在的苏沃洛夫的智力只比狗高上那么一点,说不定比不上最聪明的高加索猎犬。但是要甘古特就这样原谅这个无辜的傻子?甘古特做不到。

“呵……白痴……”

甘古特一手紧紧扣住他的脖颈,心脏泵送的新鲜血液被阻断在颈动脉处,本就不好使的脑子此刻又面临着缺氧,苏沃洛夫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无助地扭动身体,双腿蹬着空气。几乎快要冻僵的小手扒在甘古特的手上,试图撬开她的手指,但舰娘的力量岂能被区区一个人类撼动,更何况苏沃洛夫可是有足足一天没有得到食物。

“对不起……对……”

苏沃洛夫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湛蓝色的双眸不受控制地上翻,只留下布满血丝的眼白。甘古特感受着自己手上苏沃洛夫双手的力道随着他的生命一点点逝去,在他真正撒手人寰的前一刻松开了手。

倒也不是有多么怜惜他,要是让他就这么死掉的话可就太便宜他了。

“哈啊……哈啊啊……”

大脑恢复供氧,正儿八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苏沃洛夫此时大口喘着粗气,怔怔地望着甘古特。寒冷的空气灌入喉咙,刺痛的感觉并不那么好受,身上各处的冻伤、割伤也在不断折磨着他,苏沃洛夫的五官痛苦地拧在一起,但也仅此而已了。他的大脑能够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和凌厉的刺痛,却没法指导他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就连只会依据避害本能生存的动物都不如。

甘古特直起身子,拍了拍沾上尘土的大衣下摆,居高临下地看着烂泥般瘫倒在地的苏沃洛夫,心中的怒火愈加无法压抑,紧咬着银牙抬脚踢向苏沃洛夫的腰侧。

“咕啊!”

“爬起来!”

甘古特怒喝一声,一把揪起苏沃洛夫的银白头发。那头发的质感很软,却又有些干枯,揪在手中让人怀疑它会如干燥的意大利面一样轻易碎掉,意识到这一点的甘古特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手上的动作轻了几分。

苏沃洛夫手脚并用踉跄着站起身,他的身高本就不算出众,长期营养不良加上药物的作用更是让他显得格外瘦弱,即便尽力站直了身子,双腿和腰身也不住地发软,身形在甘古特凛冽的眼神压迫下逐渐佝偻下去。

“冷吗?”

甘古特将双手搭在苏沃洛夫肩头,低声开口,哪怕她的眼神和语调依旧冷漠,苏沃洛夫却理所当然地把她这句话理解成了关切的问候。

“有、有一点……”

已经不是“一点”的程度了,既没有食物,也没有御寒的衣物,苏沃洛夫此时的处境与迷失在暴风雪中的旅人无二,称得上是饥寒交迫。但是据甘古特所说,这是他“赎罪”的一部分。只要能够赎罪,不管做什么他都在所不惜,只不过……这个季节的海港真的好冷啊……

“手上好像被冻伤了,还有脚上也是……唔,唔啊……”

正期待着从甘古特那里得到些久违的关心,可苏沃洛夫的脑子显然忘记了先前的事,先不说他是如何落得现在的处境,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曾多少次向甘古特祈求怜悯,然后被无情地驳回。没有理会他的诉苦,甘古特双手用力下压,同时轻轻踢出一脚,落在苏沃洛夫的膝盖上,毫无防备的弱小人类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已经跪在了地上。

“我来帮你暖一暖吧。”

说着,甘古特掀起连身短裙的下摆,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曲线圆润饱满,带着丰腴而又健美的肉感,而在大腿根部,两腿之间,一个硕大粗长的棒状轮廓,带着两个硕大的球状凸起,蛰伏在深黑色的丝袜之下,码头昏暗的灯光里,依稀可见那骇人的轮廓。

刚才的那几下完全不过瘾,接下来的才是正餐。苏沃洛夫晚上的“任务”是什么?当然就是让难得拥有宝贵假期的甘古特在痛饮伏特加之后畅快地发泄。焦虑也好,性欲也罢,作为甘古特超过一半的精神压力来源的苏沃洛夫理所当然要承受这一切,这也是他的“赎罪”啊。

找准丝袜的缝合处,呲啦一声,化纤材料在内外合力作用下应声撕裂,甘古特胯下那根堪比无畏舰主炮的粗长肉柱猛地跳了出来,肉棒根部挂着的两个肉袋也随着弹跳的肉棒而微微颤动。或许是早已被调动起来的性欲润湿了闷热丝袜下的性器,耀武扬威般挺立的肉棒在零下数十度的空气中冒着热气。倒不如说,甘古特整个人浑身都冒着热气,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泛起一阵酒精带来的潮红,就连那白皙的肉棒也不例外,肉棒上密布着的粗壮青筋更是在烈酒的作用下扩张地更加粗大狰狞。

她在来之前就做好了打算,不管苏沃洛夫有没有完成任务,都要狠狠地肏他一顿。

“啊……哈啊……”

甘古特正想向苏沃洛夫下达命令,可谁知投去视线的瞬间,苏沃洛夫已经跪行着靠近了甘古特胯下,懵懂的眼中不再无神,而是带上了某种痴迷。他太冷了,他的手几乎已经没有知觉,脚更是连脚趾的屈伸都做不到。

“好暖……咦啊!”

毫不犹豫地,苏沃洛夫伸出双手握住了那根散发着热气的肉柱,久违的温度传递到指尖,如化开了封冻一般。苏沃洛夫刚要长舒一口气,甘古特又抬起手啪啪两下将他的小手拍落。

“啧……又硬又糙,疼死了……用嘴!听见了吗!”

“啊……噢……”

被冻上的手指才刚刚要化开呢……不过对苏沃洛夫而言也没差,能用嘴含住肉棒的话,至少吸进去的空气不会那么凉了吧。

苏沃洛夫将自己的小脸凑近,先是用鼻尖轻触,嗅了嗅,只闻到甘古特身上散发着的酒精味,混杂在她原本的酒味体香之中。轻车熟路地张开小嘴含住肉棒,回想着此前舰娘们的教导,苏沃洛夫极力长大嘴巴,不让牙齿触碰到棒身,同时尽力用小嘴的腔壁包裹住粗大的龟头,然后……用舌头轻轻摩挲舔舐……

甘古特的肉棒没有异味,反而无处不散发着北联人无法拒绝的酒香,再加上那称得上是滚烫的温暖触感,苏沃洛夫简直恨不得把它吞下去。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甘古特伸手按住苏沃洛夫的后脑,挺动腰肢将肉棒向前送,粗大狰狞的龟头瞬间就抵近到了咽喉处。

“呜……咕咕唔!”

沉浸在肉棒温暖中的苏沃洛夫不自觉地又向着甘古特爬了几步,几乎要将整个身体都贴在甘古特的腿上,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近。甘古特死死按住苏沃洛夫的头颅,至少三指粗细的龟头强硬地挤进口穴之内,直至堵塞了整个喉咙。直到空气被隔绝,可怜的苏沃洛夫才意识到不对劲,想要将肉棒往外吐,却被甘古特扣住后脑动弹不得,喉咙下意识地吞咽、呕吐,想要排出阻塞在其间的异物,但除了刺激甘古特的肉棒之外毫无作用,在甘古特看来简直就像是在亲吻她的龟头一样。

“唔咕呜呜……”

甘古特试着小幅度地前后挺动腰肢,带动肉棒在柔软紧致的口穴中抽插,留出一下可供空气进入的空隙,让苏沃洛夫不至完全窒息。可以说这是甘古特最大的仁慈了,这种间断的窒息和异物感仍算不上好受,可苏沃洛夫就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瘦弱的躯体跪倒在地上,若不是甘古特抓住了他后脑的头发,苏沃洛夫一定会直挺挺地瘫倒下去。受到药物影响的大脑无法主动去适应甘古特的抽插节奏,每一次肉棒深入到气管之中,苏沃洛夫都要经受一次长久的窒息,全身的肌肉连带着喉头不断紧缩,肉棒在细弱的脖颈上留下显眼的轮廓,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双眼翻白,不受控制分泌的唾液从两侧的嘴角流下,简直就像一个真正的弱智……

其实苏沃洛夫距离弱智也不远了,尤其是药物影响期间,即便药效过去,长期用药造成的不可逆损伤也会让他的智力水平持续不断地衰减。先是衰减到儿童水平,再是与弱智相当的水平,继续用药的话,迟早有一天他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像是只能依靠本能生存的低等动物一样。

甘古特此刻能感到一股很强的即视感,仿佛自己在做着什么哄骗强奸智障少女之类十恶不赦的事,她甚至会莫名地对身前之人生出一丝怜悯。好在这些怜悯只会存在一瞬,毕竟只要想想苏沃洛夫过去的所作所为,甘古特就能毫无负罪感地凌辱、虐待他。不止甘古特,任何舰娘都是这样。

“啧,白痴母狗。”

甘古特眉头紧锁,低声怒骂,她能感觉到一双手游移在自己的臀部,张开的五指深深陷进软弹的臀肉中。那是苏沃洛夫,他已经被插得神智不清,慌不择路地下意识抱紧了身前柔软的热源,殊不知这只会让他口中肆虐的肉棒更加猖狂。

“咕呜呜呜呜……”

干燥脱皮的嘴唇已经触碰到了肉棒根部,甘古特恨不得将胯下挂着的两个肉袋也一并塞进去。苏沃洛夫的食道和用于呼吸的气管都被甘古特当成了性玩具,充血鼓胀的肉棒在窄小的口穴中一路攻城掠地,在拓开的软肉上留下了肉棒的痕迹,而此时已插到最深处的肉棒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口穴内那温暖又紧致的包裹感,再配上轻轻的收缩力道,简直就如按摩一样舒适,将甘古特的欲望撩拨得如燎原烈火一般。甘古特一手按住苏沃洛夫的头顶,另一手抵住他的肩膀,强迫他仰起头,随后像打桩一样来回挺动腰肢猛力抽插。苏沃洛夫的眼泪、鼻涕还有唾液汇集到一起沿着脸颊柔和的轮廓滴落,细小的液滴甚至能在空中就被冻结。甘古特肉棒根部之下悬吊着的两个硕大子孙袋装满了滚烫火热的精液,早已蓄势待发,两个肉袋随着甘古特的抽插前后晃荡,撞在苏沃洛夫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嘶……要射了,唔……”

“呜咕咕咕呜!唔唔呜呜……”

甘古特用力挺动胯部,滚烫的肉袋被荡起,狠狠撞在苏沃洛夫的脸颊上,留下两个血红色的印记,而那根粗硬硕大的肉棒则是几乎贯穿了苏沃洛夫的整个脖颈,几乎要抵祷他的胃里。在口穴中淫肉蠕动榨精的攻势下,甘古特紧咬着牙,低吼着将滚烫浓精送入苏沃洛夫体内。

苏沃洛夫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视线愈发昏暗,头脑愈发沉重,某一刻之后,他甚至感受不到口中的异物,留在脑海中的只有温暖的触感。

“呼……母狗……”

甘古特拔出仍滴这精液的肉棒,随意地松开了手,因窒息而昏厥过去的可怜人类失去了支撑,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弯曲着双膝,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倒在地上。甘古特的精液可以说是直接灌进苏沃洛夫的胃中,回流出来的小部分也被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

“起来!”

“啊……咳……”

只是一次可远远不够,甘古特抬起脚,厚重鞋底落在苏沃洛夫的腹部。沉重的刺痛瞬间让苏沃洛夫清醒过来,哀嚎着蜷起身体,咳出两口精液。

“听不懂吗?站起来!”

“是……是!谢谢你……”

肚子里暖暖的……好舒服……

苏沃洛夫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下意识地将手覆在小腹上。勾起挂着白色浊液的嘴角,露出一个凄惨病态的笑容。许久不见食物的肠胃开始蠕动,试图从黏白浓稠的精液中汲取营养,身体里的暖意逐渐扩散到体表,竟也让苏沃洛夫暖和了不少。

“切……白痴……”

被拿来当作发泄性欲的便器也不自知,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是不是太强了一点……如果继续给他用药,早晚有一天他会彻底丧失思考能力,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吧。说不定,那样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

让苏沃洛夫如此轻易得到解脱,这种事绝不允许发生。甘古特需要重新考虑对他用药的事宜。现在注射的药物能够调节苏沃洛夫体内的激素水平,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女性化,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效果是极为显著的,刚才用苏沃洛夫的小嘴口交时,甘古特能清晰地感受到贴在自己身上的娇软躯体,尤其是抵在自己双腿上那两团初具规模的娇嫩乳肉。现在的苏沃洛夫身上已经看不出一丝属于男性的阳刚之气,就连他胯下那男性的象征之物也萎缩成一团小小的肉球,彻底失去了排泄之外的功能。如此有效的药物,代价便是强大的副作用会对大脑造成伤害,导致智力减损。

思考了好一阵,却迟迟无法得出结论,倒不如说甘古特完全没法从纷乱的思绪分离出线索,就这样呆愣了好一会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在喝了好几瓶伏特加之后考虑这种复杂的事情。当务之急是狠狠地把苏沃洛夫肏一顿,至于他傻不傻,无非是普通性玩具和智能性玩具的区别。

与此同时,苏沃洛夫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瑟瑟发抖,倒也不奇怪,甘古特披在肩上的厚重大衣也被海边凛冽的寒风吹得飘起在半空,风再强一些的话说不定能直接把苏沃洛夫吹倒。他下意识地想要靠近甘古特,在她的荫蔽之中取暖,重心前移的刹那,由内向外袭来的一股寒意瞬间让他的身体僵在了原地,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他的大脑已经忘记了甘古特的暴行,但他的身体还记得。

“脱掉。”

“噢……”

甘古特微微抬手,指了指苏沃洛夫下身穿的水兵裤,苏沃洛夫则是不情不愿地将双手搭上裤头。甘古特让他脱下裤子是想要做什么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只是觉得脱掉裤子会很冷。

“快点。”

苏沃洛夫扭扭捏捏地解着扣子,半天还不见解开第一层,甘古特早都等得不耐烦,默默攥紧了拳头,胯下那根蛰伏的肉棒也重新抬起头,透明的粘稠先走汁顺着前端的冠状沟淌下,在路灯的映照下闪着水光。

苏沃洛夫并不是在有意拖延,他的手指早已被冻得没有知觉,就连屈伸都很困难,而水兵裤的型制偏偏又很复杂……

正在奋力与纽扣斗智斗勇之时,头顶的路灯投下的光线骤然间被遮挡,冒着热气的棒状热源出现在了苏沃洛夫的视线中。甘古特已经失去了耐心。

呲啦……

双手用力,厚实的水兵裤被撕成了两片布料。甘古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今后绝对不能让苏沃洛夫再穿这种裤子,太麻烦了……

剥下了下身的布料,苏沃洛夫那细弱、白皙的双腿瞬间暴露在冷冽的寒风中,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打着哆嗦。胯间那本该是男性象征的阴茎和睾丸已经萎缩到了几乎看不见的程度,因寒冷团成了一个小肉球。反倒是臀部的曲线挺翘浑圆,充满了肉感。

“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母狗……屁股翘起来!”

甘古特不由分说地将苏沃洛夫的身子调转过来,从背后看,垂到肩膀的短发、纤细的脖颈、窄小的肩膀,透过衬衫能够看到精致的蝴蝶骨的轮廓,继续向下是纤弱的腰肢和挺翘的臀肉。

明明已经使用过不少次他的身体作为泄欲工具,但每一次的体验都不一样,上一次做的时候苏沃洛夫还没有如此般……性感。药物改造相当成功,恰到好处的曲线展露无余,眼前的小人因寒冷和恐惧瑟瑟发抖,酒劲上头的甘古特完全没法压抑自己腾腾燃起来肉欲。

啪!啪!

“呜!唔啊!”

一手扶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抬起拍在那雪白的肉臀上,软弹的手感简直令人上瘾,一巴掌下去,甘古特感觉先前积攒的重压和戾气瞬间淡了几分。那个为港区带来数不尽的损失,害得那么多姐妹白白牺牲的罪魁祸首现在正在她胯下翘着屁股……

“疼吗?”

“疼……”

啪!

“疼吗?”

“好痛,呜啊!疼!”

疼就对了,好好记住这种疼痛……

甘古特品红色的瞳眸中闪过阴狠疯狂的微光,她很喜欢苏沃洛夫的反馈,那畏惧瑟缩的表情,那娇滴滴的呻吟,还有挨打后绷紧的身体,像是犯错的小狗一样,能够让人直观地看到惩戒效果,简直就是世上最好的降压良药。不过苏沃洛夫此时也未必能知道自己是因何而被惩戒,换做平时,他兴许还能怀着深深的愧疚接受甘古特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责罚,但此时智力滑坡的他只会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喊疼。

白花花的屁股上泛起几个鲜红的手掌印,小巧的肉臀在拍击下荡起一阵阵肉浪。哪怕苏沃洛夫一直被维持在饥饿的边缘,胸部和臀部却也丝毫不见营养不良的迹象,挺翘紧实而有肉感。看样子这具身体在药物的控制之下会优先把营养供给给这些部位呢。

“蠢货母猪……”

没法再忍耐了,甘古特胯下白净的肉棒已经硬得憋出了青紫色,暴起的青筋在酒精的作用下扩张着,粗大得有些狰狞。现在的气温有零下数十度,肉棒却如同感受不到寒冷一般,冒着热气,直直地仰起头。甘古特一手扶着肉棒前端,另一手掰开苏沃洛夫的娇小臀瓣。

“啊……哈呣~”

粉嫩菊蕾敏感的嫩肉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突然的刺激让苏沃洛夫不禁惊叫一声。布着肉褶的穴口透着淡淡的粉色,裸露在空气中之后便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开合,伴着身体的颤动而小幅度地收缩,看起来就像在邀请甘古特填满其中一样。

啪!

“别动!”

甘古特扶着肉棒,试探着将粗出一大圈的龟头抵在穴口,双臂死死扣住苏沃洛夫的腰,同时用力将肉棒向前顶。

“噫啊~疼!好疼啊啊啊啊!”

“忍着!”

甘古特紧咬着牙,双手掐进了苏沃洛夫腰间的软肉。全身的肌肉因疼痛紧缩在一起,连带着菊穴也紧紧闭锁,肉棒前端抵进了穴口,却无论如何也没法插入到更深处。

啪!啪!

又是两巴掌,但苏沃洛夫的菊穴丝毫没有要放松的迹象。

“放轻松一点……又不是第一次了……啧,弱智母猪。”

自从港区针对苏沃洛夫的改造开始之后,他就被严格控制饮食,并且被要求定期清理菊穴。每天要么是游手好闲地在港区乱晃悠,要么是被安排一些无关紧要却又折磨人的工作,无论是哪种情况,苏沃洛夫都时不时会被舰娘们拉去发泄。要说侍奉肉棒的技巧,他应该并不生疏,但此时此刻他却表现得像个刚出阁的小姑娘一样,无措又害怕。

“呜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对不起……”

他像是完全听不懂甘古特的话一样,非但没有放松穴口处的淫肉,反而更加紧张地绷紧身体。菊穴口处撕裂般的疼痛愈加剧烈,身体的恐惧本能战胜了铭刻在脑海中的铁律,苏沃洛夫扭动身体,向前迈步,想要从甘古特的双手中挣脱出来。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点的肉棒也从菊穴中滑了出来。

“不……呜呜……饶了我……”

几滴泪珠被冻成了冰碴子留在脸上,苏沃洛夫还没跑出去一步便被甘古特死死按倒在地,翻过身仰面朝上。淤积了满满性欲的甘古特本就不剩多少耐心,苏沃洛夫听不懂指令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想要逃走……

“你这贱货……”

咚!

结实的一拳,砸在苏沃洛夫的脸上,原本抬在半空中的头颅在沉重的冲击之下直直砸向地面。苏沃洛夫闷哼一声,五官痛苦地扭曲着挤成一团,头颅左右晃了两下,没了动静。

“切……”

甘古特站起身,鄙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可怜人类,冲着他的腰侧踢了几脚,这才确认他是真的昏了过去。小声嘀咕了一句北联脏话,甘古特噙着满腔怒火拽起苏沃洛夫的一侧脚踝,拖着他朝宿舍楼走去。

港区的地面大都是铺装的石砖和泥土,这个季节,比起湿滑的铺装路面,冻硬的泥土地反而更好落脚。因此甘古特走在铺装道路旁,苏沃洛夫的身体在石砖上拖行。还不到一半的路程,苏沃洛夫背上的衣物便被磨破,冻伤、擦伤遍布了全身上下。甘古特并没有注意到,拖行了一路的苏沃洛夫在经过的路面上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血迹,不过即使注意到这点她也不会改变拖行的方式就是了。

踏上台阶、走进电梯,一路上苏沃洛夫都没有要转醒的迹象,直到甘古特将他扔进浴缸里,他才发出两声哼唧,但哪怕甘古特已经用热水冲淋干净他身上的污秽,他也没有睁开眼。

无所谓,

苏沃洛夫的情况如何压根不在甘古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只要注意不要让苏沃洛夫死掉就好了。如此思索着,甘古特捞出浴缸中的苏沃洛夫,用毛巾随意地擦干他的身体,姑且是将他抱到了床上。

苏沃洛夫的身体……说是体无完肤也不为过,全身都遍布着细小的擦伤和冻伤,留在雪白臀瓣上的手掌印在刚才的一路拖行之下变得模糊不清。也正因如此,苏沃洛夫全身的皮肤都敏感得不行,尤其是刚才的热水让他恢复知觉之后。

看着趴在床上的苏沃洛夫,甘古特先是取出家里常备的伏特加,猛猛给自己灌了几口,将酒精带来的快感继续延长,随后脱掉碍事的衣物,跨在苏沃洛夫身上,一如先前那样扒开布满血痕的臀肉,找准那闪着水光的菊穴,猛力插入。

“咕嗯……”

穴口仍然紧致,但昏迷中的苏沃洛夫掀不起什么波澜,硬得发紫的肉棒没有遭到像样的抵抗,粗大的龟头径直挤进了窄小的菊蕾之中。

“呜……呜嗯嗯……”

即使没有醒过来,苏沃洛夫也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堪比撕裂的疼痛,倒不如说那是实打实的撕裂,紧窄的穴口处渗出了几缕细细血丝。为以防万一,甘古特俯下身,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苏沃洛夫身上,同时伸出手从后颈扣住苏沃洛夫的脖颈,将他牢牢压在床上。

这样的话,即便苏沃洛夫醒来了也无法反抗,更别说逃离了。接下来就是将肉棒插入更深处……

“嘶……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母狗……哼!”

仅仅是进去的一小段龟头,那种紧致又温暖的包裹感就不是飞机杯之类的性玩具可以比拟的,柔软的穴肉随着苏沃洛夫的气息一下下地收缩,蠕动着摩擦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再加上先前摄入的过量酒精放大了这种刺激的快感,甘古特几乎要没忍住呻吟出声。

“啊嗯!唔……唔嗯……”

“啧!”

眼看着甘古特将身体下压,更加粗大的肉棒后段没入菊蕾之中,身下的苏沃洛夫竟不安分地扭动起腰肢,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欲望被撩拨起来的甘古特再也不要第三次刹车了。扼住后颈的手暗暗发力,环绕到侧边,扼住苏沃洛夫脆弱的咽喉。似乎是感受到了气道的压迫,苏沃洛夫咳嗽两声,睁开眼便是满脸惊恐地抬起头,想要出声,却吐不出一个字。

“咕呜呜呜……”

喉咙的压迫刺激得他想要呕吐,但别说呕吐,被扼住喉咙的苏沃洛夫就连吞咽这样的动作都没法完成。偏偏还不止这样,下身被强硬地扩张,菊穴撕裂的那种火辣辣的触感无时不在叩击着他的大脑。无论怎么扭动身体挣扎,甘古特都压在身上岿然不动一般,反而是自己的皮肤与床单或是与她的身体摩擦都会带来一阵生疼。

“唔嗯嗯……”

或许是因为缺氧,苏沃洛夫的小脸憋得通红,就连挨了一拳的那半边脸上的青紫色也被一片绯红掩盖。几滴泪珠沿着眼角滑落,大概是生理性的眼泪,因为他此时没有余力去感到委屈落泪,大脑的全部算力都投入到了生存当中去。

苏沃洛夫的双手扒在甘古特的手上,试图掰开她扼住自己咽喉的手指,但他的力量丝毫撼动不了舰娘,只是白白浪费力气而已。再没有力量去较劲,苏沃洛夫竟慌乱地用指甲抓挠起甘古特的手,但换来的只有甘古特手上更强的力道,毫无疑问,再用力一些的话甘古特甚至能够直接将他的脖子掐断。

“啊咕呜呜呜……”

“老实点!”

甘古特一边将腰腹向前顶,一边趴伏到苏沃洛夫耳边低语。

“你想让我掐断你的脖子,还是想让我拔光你的指甲?”

语速语调平缓低沉,甘古特能感受到身下的苏沃洛夫身子抖了抖,随后飞快地撒开了自己的手。她的威胁十分受用,身下人没有再反抗,她也适时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新鲜的空气得以通过气管灌入苏沃洛夫的肺中,呼出的气流也带起了高吭的呻吟声。

“呜啊啊啊!”

肉棒在温热的穴腔中碾过一个个肉褶,一路强硬地拓宽着紧窄的腔道,粗出一大圈的龟头撞到了一片凸起的软肉,拦在肉棒前形成了一个更加狭窄的甬道,贴上去的瞬间苏沃洛夫下意识地大叫起来,四肢扑腾几下,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甘古特很快明白过来,那是被改造得极为敏感的前列腺,也是苏沃洛夫身上唯一能用来高潮的性器官。甘古特不加迟疑,稍稍向后反弓起腰肢,积蓄力量,随后猛地向前顶弄。伴着粘稠的液体碰撞声,最为粗大的龟头碾过了凸起的柔软腺体,膨胀得硕大的肉棒挤在狭窄的菊穴之中,每每向前插入分毫,滚烫的肉棒便挤压着摩擦过敏感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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