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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后的喜悦和内疚,1

小说:两个人的世界 2025-08-26 14:18 5hhhhh 7910 ℃

接连三天东东都没有来,也看不到他的影子。他就好像消失了一样。第三天下午,他们放学那会,我又在我们楼前的那条路上徘徊,寻找他的影子,碰上了艳红。她告诉我东东这几天是显得挺忙的,一放学就找不到人了。除此之外,东东也不像有事,还是没心没肺的一天到晚傻乐。

从她那里,我得到了不少有关东东的情况。东东放学回家和去舞蹈班,并不需要走我们门前的这条路。他放学直接去舞蹈班的话,有条更近的路。我碰到他和艳红的那天,是他和艳红说话,所以陪着艳红走了这条路,才使得我碰巧碰上。我却不认为是碰巧,我宁愿相信是老天有眼,上天的安排,按中国人的说法就是我和他的前世的缘分。

按照艳红的说的,不管是在校内还是校外,人人都喜欢东东。他人缘特别好,因为他性格好,和谁都友好,也不小心眼,热心帮助和关心其他人。老师和大人喜欢他听话,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从不顶嘴。

“他有那么完美吗?那他和雷锋一样了啊。”对我这个搞中国文化研究的人来说,我太了解雷锋了,我曾写过一篇文章探讨雷锋作为一个道德和行为的楷模对中国社会的影响。

艳红笑着说:“不可能的,他哪里能和雷锋比啊。他不爱学习,坐不住,专心不下来。喜欢蹦蹦跳跳,总是穷欢乐。而且他还骄傲,喜欢卖弄,动不动就要给人露一手他的舞蹈技巧。还臭美,喜欢打扮,穿新潮衣服。

“我看到他时候,他都是穿着和别人一样的校服啊,怎么臭美了啊?”

“那是上学的时候,他没有办法,只得穿校服。不上学的时候你看吧,他就穿臭美衣服了。不过,即使穿校服的时候,他会故意找理由找机会,把校服脱掉光膀子,炫耀他的好身材。还有,他的红领巾,总是戴得整整齐齐的,就是光膀子了,也不摘掉。”

艳红的描述十分具体,而且形象,和我见到的东东完全吻合,逗得我直乐。她也跟我一起笑。我问她是不是喜欢东东。她当然不承认,还带着不屑的表情。她显然是喜欢和我聊天,我们站在路旁聊了好一会。可是,当我邀请她去我那里坐一会,喝点水,再多聊一会,她以回家做作业为理由,推辞了。她还是矜持,不如东东随和,第二次见面,就让扒了裤子,第三次,就被剥了个精光,回想起来就令人兴奋不已。要是艳红也有那么随和,给她和东东一起照一套全自然的写真该多好啊,她戴着眼睛,一脸学究范,和东东的顽皮活泼形成强烈对比。

我这是想哪儿了?我赶紧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下,迫使我自己别胡思乱想。艳红的父母都是师院的教师,家教很严,不可能的。不过,在我心里,我希望以后能和艳红多接触。关系搞好了,即使不为别的,通过她,能了解和接近东东。

星期六下午我又和上午一样坐在桌前,看着窗外发呆,心烦意乱的,什么都干不了,注意力完全不能集中。这是第四天了,要是还见不到东东,我真的要疯了。我像一个初恋的人一样痴迷。可是东东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对他的想念,存粹是单相思,一厢情愿而已。这个我知道,可是,我还有另一层的担忧。我担心他是不是觉得我对他做的过线了,不愿意和我再来往了。更糟糕的是他会和他家人说了吗,或者报警了吗?我会被抓吗?

我越想越后怕,越感到烦躁不安。整个屋里静悄悄的,使得卫生间里流水声听起来更加响亮,不停地冲击着我的神经。这个楼很旧了,到处有问题。刚搬来的第二天,我这个单元里的电路就出了问题,晚上一片漆黑。这不,从前天开始,卫生间里蹲式便池冲水的装置开始漏水。漏得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整个单元都能听到,而且烦人,尤其是现在。我昨天找了学校管修理的房管科,不巧的是当时不知道哪里水管爆裂,工人都赶去抢修了。房管科的马科长也只能对我表示抱歉。不过,他保证尽快派人给我修理。今天是星期六,所以,看来他说的尽快也只能星期一了。还得忍受至少两天的这个噪音。要是在平时,这也无所谓,这不赶上了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嘛。

我正胡思乱想,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谁会这个时候来呢?我本来想不出声,装着没人在家,让敲门的人自己走开,因为我没有约人来,也想不出谁会来,而且我又心烦意乱的,不想见人。但是,我最终还是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东东,脸上露着顽皮的微笑。我兴奋地刚要大叫,要把他抱起来转圈,我注意到他边上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我一下愣住了,僵在那里。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卡叔叔?”看着我这副吃惊的模样,东东开心地笑出了声。

“噢,嗨,认识认识,快进来吧。”我赶忙把他们让进屋,把门关上。他们如果要和我对质什么,还是在屋里吧,别让邻居看见了,那多不好。我脑子里飞快旋转,这老头是谁?警察还是其它权力机构的?“东东,这位是?”

“这是我爸爸。”东东转过头对着他爸爸笑着说。他爸爸也疼爱看着他微笑。

看样子他们两个关系十分融洽。可是我心里更加慌张,不镇定了,他不会把我脱他衣服,还给他照裸照的事告诉他爸爸了,所以他爸爸带他找上门来了吧?

看着我的发愣,他爸爸说话了,“卡老师,我是来给你修水管的。马科长说你家厕所漏水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爸爸穿着一身蓝色的,洗得发白的工作服。肩膀上还挎着一个工具箱。嗨,刚才由于紧张,这么明显的都没注意到。我这是怎么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做贼心虚了?可不是吗,难道我对东东做的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我在心里自嘲着。

我赶紧伸出手去和东东爸爸握手,“对不起,东东爸爸,请原谅我的失礼!我怎么称呼你呢?向,向师傅?”我知道在中国称师傅是一种尊重,也是最能普遍接受的称呼。

“可以,可以。不必客气,卡老师,称我老向就成。”东东爸爸憨厚地笑着,他的手很大也很温暖。

“向师傅周末不休息吗,还带着东东上班?”我一边说着,转头对着他边上的东东笑笑。

“一般周末不上班。因为昨天实在是抽不出人来给你修,马科长要我今天加一个班给你修。他说你是国际友人,得赶快给修了。我出门的时候,东东问我去哪里,我告诉了他,他说他认识你,也要跟着来。”

原来是这样。马科长真好,我得记着哪天过去谢谢他。东东爸爸拦住我的张罗要他先坐会和喝点汽水,坚持要我带他去看哪里漏水。当他爸爸去修水管的时候,我才仔细打量东东。东东今天可是真漂亮,两道细细的眉毛像是被修过,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配上他的自然卷刘海和红润的嘴唇,简直是楚楚动人,会使女孩们都嫉妒死了。

因为今天不上学,不用穿校服,正如艳红说的,他穿得臭美极了,黑色条纹灰白底的背心紧贴着身上,搭配着水洗毛边牛仔短裤,准确地说应该是牛仔热裤,低腰,收裤脚,短得只是齐裆长,只盖住从髋骨到大腿根部这一段,露着一截平时被校服短裤遮盖的大腿,和下面由于暴露了一个夏天而略微褐色的部分比,格外显得白净。短裤非常合身,紧贴住他的身体,显露出他的屁股尤其浑圆。虽然带毛边的牛仔裤被水洗打磨得发白,但从没有系皮带的腰部来看,应该是崭新的牛仔裤。他的条纹背心也挺短,露出腰间一圈肉色。光脚穿了一双新的棕色皮凉鞋。他穿得太性感了,不是简单的臭美,简直就是一个童模装扮,准备上时装秀。他这一身的搭配品味极高,像是专业设计,不是一般父母能做到的。他真的应该去当模特。

东东要我教他用电脑。我开始教他用键盘打字,从最基本的开始。看着他眼睛几乎靠在键盘上,只用两个手的食指一下下敲键盘,其他手指头翘着高高的成兰花状,给我笑死了。中国小孩从小都练毛笔字,但没有用过键盘。我让东东坐我腿上,我抓住他的两只小手,教他基本的键盘指法。当他把dong dong is very happy(东东很快乐)打在屏幕上的时候,我们两个都高兴地欢呼了。

他的屁股在我的腿上动来动去带来的感觉真好,我感到我的阳具开始蠢蠢欲动地要往上举。这可不行,他爸爸就在边上卫生间修水管,被他看到,可怎么得了?我试图排除杂念,转移注意力,可是都无济于事。我开始焦躁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了。东东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头不回地在他屁股底下抓了一把,捏住了我裤子里正在变大的阳具。他猛地转过头来,朝我甜甜地一笑,手下又使劲捏了一下,然后放开手,转过身去,无事人一样地又继续敲键盘。留下我脸上发烫,头后仰,嘴张的大大的,因疼痛而要发出的‘啊’的叫声,被我及时地压在喉咙里,成了无声的呐喊。他干嘛使这么大劲呢?这个小坏蛋!

冲水的装置一会就修好了,东东爸爸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换了一个垫圈。对我反复表达的谢意,他说:“谢我什么啊?我还得感谢你呢,就这么一点活,你让我得到了半天的加班工资。”他谢绝了我的盛情挽留要他再待会,说还有事要忙。

“我要在卡叔叔这里学电脑,晚上再回去,爸爸。”东东像是向他爸爸宣布,而不是请求。看样子东东在家地位不低。

“你晚上吃饭的时候回家吧,别人家吃饭的时候还不走就不礼貌了。”他爸爸说。

“没事,我在在澳大利亚的时候就认识卡叔叔,老朋友了,”东东嘻皮笑脸地说对他爸爸说,然后他又转向我,“卡叔叔,今天在你家吃饭,行吗?”

我哈哈大笑,“当然行啊,东东,要你爸爸,你妈妈晚上也过来吃饭,我请你们一块出去吃。”我又对着东东爸爸,“向师傅,好不好啊?”

“不必客气,卡老师,哪能要你请呢?以后我们请你去家里坐坐。今天呢,我和东东妈妈说好了要出去逛街的。既然东东不回家吃晚饭,我们就在外面待晚点再回家。”

“爸爸,明天不上学,那我晚上10点再回去。”东东这个听上去像是变本加厉地在要求了。

“好吧,只要不打搅卡老师休息。”

我立即表示不会打搅我,要是由着我的意,东东待一夜都不会打搅。送他爸爸下楼后回来,东东盯着我坏坏地笑着。

“好啊你,东东,敢掐我?这个帐怎么算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之前推到客厅一旁的架在三脚架上摄像机连同三脚架一起挪到了卧室。他爸爸的来的时候,三脚架还在客厅里,架在上面的摄像机还是和上次拍摄东东时那样,镜头对着客厅的一把椅子。我趁他爸爸去修水管的时候,赶紧给挪到一旁,怕引起他爸爸的疑心。谁家总在客厅架一个摄像机呢?

东东听我说要“算账”,大笑着冲着我嚷嚷:“啊,啊,卡叔叔你好坏啊,你又找借口要脱光我的衣服拍我光屁股的电影和照片。”

看到他对即将开始的游戏已有预料,并且不介意,似乎还期待,我也大笑起来,东东总是使得事情变得容易得多。我说:“知道就好。那你还不自己把衣服都脱了,还要劳驾我动手吗?”

“不!我就不,才不自己脱衣服,就不这么便宜你!”坐在电脑桌前椅子上的东东作出死不低头的样子,把凉鞋踢了,把脚提到椅子上,低着头,抱着膝缩成一团,要负隅顽抗。

“你大难临头了,还要顽抗?那好吧,那我就亲自动手了。”我走过去,把“嘿嘿嘿”笑个不停的,缩成一个球状的他抱到卧室,仍到床上,然后打开了摄像机开始拍摄。又拿起照相机,从不同角度给他拍了几张,完全不理会他跪着把他的笑脸埋在床上来躲避对着他的镜头。只要有几张能和被扒光后的他比较就成。

我知道他的顽抗也只是做做样子,但是游戏的过程还是要走的。当我放下相机时候,跪在床上的他就把脸从床上抬起来,用两只有着大双眼皮的黑黑的大眼睛盯着我每一个动作,揣摩着我的下一步动作,试图和我周旋。我就装模做样地作秀,把我每只手的5个手指头聚在一起,放在嘴边,用嘴对着它们哈一口气,给它们魔力。等我给两只手的指头都哈完气的时候,他已经笑的前仰后合,摔倒在床上,双手在胸前交叉,手臂紧紧夹住两肋,完全失去了抵抗了,任凭我把他的时装小牛仔短裤解开脱掉。他没穿内裤。

“把胳膊抬起来。”我对着躺在床上笑个不停的下半身裸着的躯体命令道。他顺从地把胳膊抬起来,让我把他的短背心剥去。虽然前面已经看过两次了,他的裸体还是使我震撼。全身上下除了黑黑的头发,连一个汗毛都找不到,光溜溜的皮肤亮亮的,显得十分光滑,柔软。身上没有一块多余的肉,但也不是骨瘦如柴,身体极其匀称。处处看不到隆起的肌肉,倒是有像女性一样的柔滑曲线,像青春期前少女的胴体。太美了!他躺在那里,两手还稍微地举着,如投降状,下半身稍微侧向一边,上面的腿弯曲,遮掩住了他的小鸡鸡,但使得半个屁股露出供我用火辣辣的目光观赏。看着我盯着他身体发愣,他眼睛里充满了笑意,仿佛在问:“看够了吗?下一步该干嘛了?”我拿起相机,对着他照了两张。

“来,把腿张开,让我照几张你的小鸡鸡。”

他笑着把身体躺平,把两腿在膝盖处弯曲,再向两边分开,然后把弯曲的两腿向两边平放在床上。这是一个标准的舞蹈基本功练习动作,像青蛙似的躺着,大腿和腰,和小腿都成90度,膝盖和脚背朝向两边。也只有练过多年舞蹈基本功的人才能做的来的动作。这样,他的裆部就全部暴露。在他形成了一条直线的两条大腿之间,他的小阴囊像是怕冷似的缩成了核桃大的一小团。和我的小拇指差不多大小的阴茎硬硬地贴在他的肚皮上,指向他的下巴。

“像这样?”他问我,一边顽皮地笑着。

“对,就这样,别动。”我连忙照了两张他裆部的特写。接着,我向后退了两步,用相机对着他,要他笑一个。

“不嘛,不照脸!”他用手挡住脸。

“不照脸,我以后看照片的时候怎么知道这是谁的鸡鸡啊?可能会以为是艳红的呢。”我这个并不高明的调侃逗得他哈哈大笑。“女孩怎么有小鸡鸡!”他说。

“来吧,听话,把手拿开。”他顺从地把手从脸上拿开,微笑着让我照了几张特棒的全身照。

“现在保持这个动作,但是翻过身去,青蛙样地趴着。”我说。

他笑着翻过身去,大腿仍然贴在床上,和身体和小腿都保持90度,膝盖外翻。“这是我们跳舞的练习动作,叫‘大胯’”他说。

我调整好一个落地灯的位置,使得他的白屁股上不要有太多的反光,又能使得光线能进入他两股之间,把他洞穴的开口处都照亮了。他那里的小嘴唇紧紧闭合着。我告诉他,“大胯”姿势太棒了,拍出的照片肯定不错,特别是他回头对着镜头微笑那张。他对我报以会心一笑。

“用手把你屁股扒开。”我说。

他做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说:“才不呢,多难为情啊。”

我放下相机,坐在床边,开始抚摸他的屁股,又用指甲轻轻地在他的肛门划过,他笑出声来说“痒。”我把脸埋进他的两股间,夸张地抽了两下鼻子做闻的姿态,逗的他咯咯咯笑。他那里还真没有什么气味。我用舌尖从下至上舔过他的肛门,他笑的更厉害了,然后我从他的阴囊开始一直往上,舔过他的肛门,直到他的尾骨。

“啊,啊,太痒了,别舔了,你饶了我吧。”他说着,把屁股紧紧夹住。我又跟他说要他用手把屁股扒开,这次他顺从了,我拿起了相机。

“再扒开一点,对,回头,对着镜头笑一个。”我满意地按下快门。

接着,我给他扒开的屁眼照了几张特写。他这次的屁眼很正常,虽然被他极力地扒开了,也只是开口处张开成一个小嘴的模样,里面逐渐变小,完全不像上次那样大大张开成一个黑洞,一直通到里面很深,像是一根铁棒刚从里面拔出。所以,上次应该是他说的身体功能紊乱造成的,是一个例外。

我要他保持着他的姿势别动,我去客厅的炉灶边拿来一瓶炒菜的油,那是我刚买的要学着炒中国菜用的。东东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用双手把他的屁股用力地扒开。他的头歪着,头的一侧靠着床,极力朝他屁股方向看去,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在他的注视下,我把油小心地倒在食指和中指的指肚上,然后把油抹在他那被扒开的小嘴的里外。我抬起头看他的表情,他仍然是一副好奇的,等待什么发生的表情。我对他笑了笑,开始把食指徐徐地插入他的肛门,一边注视他的脸部表情变化。在我手指进入他的肛门的瞬间,他的眉头难以察觉地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他那副平静的模样。像是在打针时候,目光空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打针的部位,平静地等待护士把针管里的药推完。即使是疼,也默默地忍着。

我兴奋极了,这也太容易了,这完全是预料之外的,根本没有准备。要不,事先就应该准备好用来润滑他肛门的东西,就不会临时用炒菜的油来代替。对于我来说,很难想象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男孩会让我把东西插入他的屁股里,更别说对他做爱。我害怕如果我那么做,男孩会哭喊着找妈妈,然后一切都完了。是东东平静地等待某种事情发生的模样导致我的突发奇想,起了歹意,想要试试我的运气。他的目光发散,像是凝聚在远处一个空无的物体上,不再注视着在他屁股底下忙活的我。他把扒开的屁股呈现给我,任凭我的摆布,脸上安详地期待着将要发生的,没有激动也没有恐惧,只是由着命运的安排。

当我的手指进入到第一个关节的时候,我把指尖朝他的生殖器和他的肚脐眼之间的方向摸去。当我的指头进入快到中间关节的时候,我一下子摸到了他的前列腺,一个比板栗稍小点突起的肉体。我十分轻柔地按摩他那里,看着他的身体在我的按摩下轻轻地颤栗,两个外翻的脚向小腿前部勾起,嘴里发出轻轻的嗯嗯声,像似上厕所时候的用力。

“卡叔叔,你在干什么,别弄了,好难受啊。”他说完,又接着发嗯嗯声。

“叫我Master,小童!”我纠正他。“手别松,把屁眼再扒开大点。”我指挥着,手下却一直没停地轻柔地按摩他的前列腺。“是难受吗?”我问。

“我也不知道,Master。好奇怪啊,好像是有点点疼,但主要是又胀又痒的感觉,像是尿急了要尿尿,那里的感觉使得我全身都感到好冷。”

我无声地笑了。他的描述太精确了。那是我曾经非常熟悉的感觉。那时候我天天都盼望着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把腿大大地劈开,肚子底下垫一个枕头,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让我同学的母亲给我按摩前列腺,给我带来这种奇妙的感觉。那是我在他们家过夜的时候必须完成的最后一道程序。是她开启的这道仪式,让我临睡前不用劳累地享受,作为我冒着危险成为她的小情人的奖励。她一手给我按摩着,另一手把我硬和一根棍子一样的阴茎掰向后面,玩弄着,直到我把也许还剩有的最后一点的精液全部射在她铺在我身子底下的浴巾上。射完之后,我感觉像被挤干奶汁的奶牛,因为之前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在她的阴道里把精液射在避孕套里。我已经十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了。

看到他的身体从颤抖成为扭动,嗯嗯的哼鸣声音变得急促了,我把手指抽了出来,不想使他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他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像是极其不情愿我把手指抽了出去。我站起身来,思考着下一步做什么。他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问他,同时我也看着他笑,因为他看着我笑的时候,双手仍然使劲地扒着他的屁股,似乎在等着我再回去弄。

“你的真大。”他说,仍然看着我笑。

“什么?”我低头看我的身上。

“哎呀,就是我掐你的那个玩意,真笨!”他大笑起来。我注意到我裆部那里高高地顶起一个帐篷。

“你想看吗?”我问他,在心里自嘲自己反应迟钝。

他兴奋地点点头。我一言不发地把T恤衫脱掉,又把短裤和内裤一起脱掉,然后赤身裸体的站在任他审视,希望他不要太介意我身上太多的毛发,特别是在裆部,环绕在我高耸的硕大阳具周围有一堆茂密的像茅草般的阴毛。

“哇,这么大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他说的时候,眼里充满了羡慕。

“你见过大人的吗?”我惊奇地问道。

他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他的背部随着笑声微微地颤动,“见得太多了,经常看见啊。一去澡堂,周围都是大毛鸡鸡。但是,那些都没有你的大,也没有你这么多毛。”

我忘了这个了。师院的职工和家属,不管大人小孩都是去师院的澡堂洗澡的。我刚来住专家楼的时候,单元里有热水淋浴,虽然不是任何时候都有,只是特定的时间里有,但也还过得去。搬过来之后,就没有热水淋浴了,洗澡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大问题。我和其他教职员工一样,每月免费发4张去澡堂洗澡的澡票。如果要多要,就得花钱买,一毛钱一张。4张对我来说哪里够?在我们那里,人人都是每天要洗澡的。我倒不在乎另外花钱买澡票,一毛钱一张对我来说也不贵,但是澡堂开门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十分不方便。我在家都是早上洗澡的,这里澡堂都是下午四点才开门。如果只是时间上的不放便,还不是太大问题,要命的是我每天都去公共澡堂的话,得多麻烦,而且我也不习惯在人前赤身裸体的啊。在我们那里虽然在体育馆,海滩,和公共游泳池等地方,也是公共浴室,但是,不是经常去啊,而且大部分人也都是穿着泳裤淋浴,完全赤身裸体地毫无忌惮地在陌生人面前晃来晃去还是很少见。所以在同性面前暴露身体,西方远不如中国开放,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社会现象,对我研究中国文化非常的重要。但是,理论上的东西归理论上,我的现实问题是如何解决洗澡的问题。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澡堂子,所以搬过来之后,我还没有正经地洗过一个像样的澡,只是烧点热水擦擦身子。

“噢,我还没有去过澡堂呢。里面什么样啊?你能带我去吗?”我开玩笑地说。

“好啊!”东东兴奋地说,“一会开门了就带你去,我正好也要洗澡了。”

“啊?这合适吗?你父母要知道的话,会不会不高兴啊?”我觉得完全不可思议。在澳大利亚那里,父母对儿童性侵的事特别敏感,所以,外人和自家小孩光着在一起总会引起孩子父母的疑心。

“有什么不高兴的?你想多了。我经常跟别人一起去洗澡,这有什么的啊?我小的时候,要是我父母忙,没时间带我去洗澡的话,就会托一个人带我去洗澡。你带我去洗澡,他们知道了还会谢谢你呢,因为虽然我都这么大了,他们总还是怕我不小心被水烫着。那里也有好多小孩,也没人关心哪个小孩是自己来的还是跟谁来的。”东东笑我的少见多怪。

“那好,等会我们就去。现在,继续把你的屁股使劲扒开,还没有弄完呢。”我又拿起了油瓶,往手指上倒油。东东顺从地又把屁股扒开,眼睛看着我,等待着。看样子,他喜欢我弄他屁股里面。

“你的鸡巴又硬了。你们那里都是这么大的鸡巴吗?”他嬉皮笑脸地问。刚才说澡堂的时候,我的生殖器软下去了不少,现在又在蠢蠢欲动了。

“我的也不大啦,只不过像你说的,是硬了,所以才显得大些。在我们那里,大小也都差不多吧?我没有觉得我的比别人的大多少。”我脑子里浮现出小的时候和其孩子一起手淫的画面,也极力回想我看过的生殖器。我觉得我说的是实话。

“我听到大孩子说下流话的时候总说用鸡巴操屁股。我就觉得是瞎说。你这么大的鸡巴怎么能操进去这么小的屁眼里?完全不可能的。”说完,他发出一阵窃笑,像是和我偷偷讲下流的笑话。他虽然是在开玩笑,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听上去像是他在跟我建议。我没有听错吧?难道他是要我试试吗?看看我的大‘鸡巴’能否操进他的小屁眼里?我还没习惯用‘鸡巴’和‘操’这样的字眼。毕竟我看的中文书大都是学术方面的,对大众用语还得慢慢习惯。

“我知道一种方式可以验证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会意地对他笑着说。

“啊,你不是要拿你的那么大的鸡巴和我的小屁眼来做试验吧?弄坏了我的屁眼,我还怎么拉屎啊?而且你怎么赔我啊?”他被他自己的笑话给逗得狂笑。

“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坏你的小屁眼的。但是你得配合我。现在,来,使足了劲,把屁股扒开。”我说着,把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肚子底下,也把他摆‘大胯’舞蹈动作的腿拉直了点,使得他的屁股更翘起些。

“我说疼的时候,你就不要弄了啊。”他叮嘱我。看得出他的手指在使大劲扒开他屁股,他的屁眼周围的皮都被绷得紧紧的。

我给他的屁眼处又抹了更多的油,然后,把食指和中指并排慢慢往里插入。他的屁眼似乎很配合,没有因为异物进入而条件反射地夹紧,一直保持着放松的状态。因此,我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并不费事的就都插进去了,一直到底。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看他的反应。他给了我一个羞涩的微笑,似乎在说,我配合的还不错吧。我笑着对他点点头,给予他肯定。我把并排插入的两根手指头向左右两边转动起来,进一步扩张他里面。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可能是有点不舒服。我放慢了转动,同时把手指向外抽出一半,然后再慢慢插入进去。逐渐的,东东的眉头舒展开了,我手指在他屁股里的转动和抽出插入动作也做起来也非常容易了。我加快了速度,也不再温柔,甚至还有些粗鲁。从他放松的表情来看,他仍然没有问题,我把手指拔了出来。

在东东的注视下,我把油倒在手掌上,用手掌握住我的鸡巴,上下滑动几下把油均匀地抹在我的鸡巴上,使得我整根鸡巴油光发亮。我看了东东一眼,我们相视一笑,这应该是他给我的绿灯信号。我跪在他的后面,一手握着我的阳物,把它导向他扒开的开口处,另一手扶住他的髋部,帮助使劲。我开始试探着往他那里进,但阻力不小。这是可以想象的。说的夸张点,我那玩意差不多有他的手前臂粗,也差不多那么长。当我第一次见到东东的时候,我就对他产生强烈性欲。那时,我就想过我这个部件是否配得上他那里的实际问题。很难想象我这么粗的东西能塞进他那这么小的开口处,而不把那里撕裂。我甚至都想过要去打听是不是有把男性生殖器变小的整形手术。现在不是有各式各样的神奇的整形手术吗?不过,后来我还是有足够的理智没有去打听,要不,肯定会被人嘲笑怎么会那么幼稚。因此,我已做好了完全不能和他肛交的心理准备。再说了,如果真的那样,不是还有很多种其它的方式可以和他做爱嘛。所以,我非常镇定,完全不急躁,缓慢地试探进入。一碰到大的阻力,我就停下来,等他适应,然后再继续。我的原则时绝对不能给他弄疼了,大不了就放弃。

我感到东东自己也在使劲。他像拉大便一样的向外使劲拉,像要把我的玩意给排出去,结果是他的屁眼反而张得更开了些,帮了我的忙,使得我的阴茎能一点点往里进入。我猜想那应该是他直肠的本能反应要排斥异物。不管怎么样,这个方法不错,我不停地鼓励他用力,再用大点力去‘拉’。在我的指导下,他使着劲,小脸憋得通红,额头上出现细小的汗珠,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哼哼声。他这样卖力地配合,使得我感动万分。我弯下腰去用嘴去吻他的额头,把他的汗珠舔掉。又用手把他的头侧向一边,使得他一个耳朵朝上,然后,用舌头去捅在他的这个耳洞,逗得他不停地笑,直喊‘痒’。我就想要他分心,使得他感到他后面那里不那么难受。难以想象的神奇事情发生了,我的阳具居然一点点的进入,直到我的阴部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屁股。‘欧耶’我们两个几乎同时欢呼起来。

他全身放松下来,像一个皮球似的泄了气,不再憋气使劲了。我也让我的东西在他里面保持绝对静止,使他适应。我开始亲吻他的脸,然后他的嘴唇。我用舌头朝他嘴里顶入,感到他牙的退让。他顺从地把嘴张开,让我的舌头进入他的嘴里。我的舌头在他嘴里不安分地四处探索逗得他笑了起来。他开始嘴吸允我的舌头,来阻止我舌头乱动。就这样玩了一会,我开始让我的下面动起来,非常缓慢地把我的阴茎抽出一点,然后再缓慢地插回去一直到底。我不敢抽出太多,怕插回去的时候又非常困难。做爱得非常有耐心,特别是对第一次做的人。这点我有经验。我大学时候曾经有一个女友,那时我们两个都是18岁,她居然还是处女。我们做了好几次爱以后,她才慢慢适应,她一直感激我对她的耐心和温柔。

东东非常聪明,有很强的悟性。他根据前面的经验,当我往里插的时候,他就使劲往外‘拉’,使得他屁股里面松弛,让我进入容易些,我往外抽的时候,他就收紧他屁股里面,这样他里面像一个非常有弹性的橡皮管一样紧紧套住我的阴茎,好似给奶牛挤奶一样地‘挤’,给我阴茎按摩。我在心里暗暗称奇。毫无疑问,东东这么聪明,学得这么快,将来肯定能成为一个做爱高手。我毫不怀疑如果他是一个女子的话,一定能成为一个像北宋闻名于汴京城里的李师师一样的名妓,使得所有男人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不仅是因为他容貌,而且是因为他令人极乐到销魂的技巧。

不一会,我加快了抽出和插入的速度,也增长了距离,抽出到只是龟头还在里面,然后快速地用力插入进去,使得我的阴部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开始的时候,每次的拍打声,都使得东东笑一下,好像他觉得这十分新奇好玩一样。慢慢地,他安静了,每次拍打的时候,他只是发出轻轻的一声“嗯”,好像在专注着什么。过了一会,他闭上了眼睛,眉头微皱,把嘴张大,发出的‘嗯’声,也逐渐变强,音调也变高了,成了‘啊’声。再往后,由他那具有磁性的男童声形成的有节奏的‘啊,啊。。。’的欢乐叫喊声响彻整个单元,把我们俩个的情欲都推到了高潮。我在心里默默记下,以后得把卧室门和窗户关上,这么大动静怕被人听见。

他比我先到,他屁股里面强烈的痉挛如此地强烈,使得我不得不暂时停止抽动,给我急的直跺脚。我马上就要进入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我不想停,我不能停。好不容易等到他的痉挛减弱了,他的身体开始松弛,我立马就开始使劲。嘿嘿嘿,只两三下,我到达了不可返回之点,The point of no return,把一股股的精液向他里面强烈喷射。

“你压着我了”东东说。我才意识到我达到高潮以后,我整个身子一下子都瘫了,上半身都压在他的背上。

“I am so sorry!”我本能地飙出一句英文,但是马上就又说,”对不起东东,把你压疼了吧?”

东东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两个都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你打算把你的鸡巴拿出去吗?”东东调侃地问。

“不可能!我今生今世就都留在里面了,里面太舒服了。”

东东被我逗得大笑起来。“别这么流氓,”东东笑着说,“快拿出去,我得带你去洗澡啦,你身上这么多臭汗,都蹭到我身上了。”东东说的是事实。尽管电风扇对着我们吹着,我还是出了不少汗。抽动到后面的时候,我都是大汗淋漓。相反的是东东就是刚开始我进入的时候额头有些汗,后面就基本没有出多少汗了。这大概是东西方人体质的不同。

“你得先告诉我疼不疼。”我温柔地轻声地对着他那只朝着上面的耳朵说。

“你是说你捅我屁股的时候,是吧?”

东东虽然说的不文雅,甚至有点下流,但他说的非常的形象。“对,就是捅你屁股的时候,特别是刚捅进去那会,把你弄疼了是吧?”

“嗯,是的,非常的疼。”他实事求是地承认了。

“那你为什么不叫喊?不是都说好了吗,你喊疼,我就停住。”我内疚地问。

“没关系的了,我能忍。你这个虽然很疼,但是比起我们练舞蹈时候老师给我‘踩胯’和‘踩脚背’,你这个疼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你真勇敢!”我由衷地赞叹,“但是,你干嘛要忍疼呢?只是为了我吗?还是你也喜欢?”我想知道他的真实感受,除了疼外,是否还有别的好的感觉。想到这里,我似乎又感觉到了我同学的母亲按摩我前列腺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加紧我的屁股。与此同时我感到东东的屁股里面在收缩,在一下下地夹我那已经疲软的,但仍然还在他屁股里的物件。他把侧着的头转向床,把脸埋在床上,笑而不语。

“还感觉到舒服,是吧?”我把我的嘴凑到他的耳朵边,轻声地问,同时用手把他的头从床上搬起来,然后把他的头向着我的方向侧过来。他羞涩地对我着笑,然后点了点头。

“特别是后面爆发的那一下,我觉得我快活得要死了。”他说的时候,眼睛闪烁着光。

“那我们以后还玩,我还让你这么快活,好吗?”他点点头,然后说声‘好’,眼神里透着兴奋。我缓慢地把我的阴茎从他屁股里抽出,但在要抽出的一刹那,我突然猛地一拔,‘嘭’的一声,像开酒瓶一样。虽然不是很响,但是非常清晰,把我们两个都逗笑了。一些白色的液体被我的阴茎带出,正顺着他屁眼到阴囊的那条隆起的,比别处的皮肤颜色要暗些的线,流向阴囊。我赶忙抓过来一条毛巾,垫在他‘鸡巴’下面。小坏蛋开始干坏事了。他把屁眼一下下往外挤,更多的白色粘稠液体从他的屁股被挤了出了。我们俩都笑了。我把摄像机的镜头对着他的屁股,然后,又拿起了照相机。

“把屁股使劲扒开。”我说。他笑得更厉害了,可能是觉得我说的和要他做的都极其的下流,但是还是照我说的做了。

他扒开的屁眼看上去是一个巨大的无底黑洞,开口大小差不多都有我勃起的阴茎那么粗,极其吓人。我感到喉咙猛然一下发紧,极度的内疚和兴奋同时从我心底里迸发出来。

我感到内疚是因为我给他的屁眼弄成这样了,造成了巨大的变形,使得他的屁眼和之前看上去完全不一样。在我看来,身体上任何部位被强行变形应该是和疼痛相联的。虽然东东并没有显露出明显的疼苦,可能是他忍着了,所以我感到对不起他。我希望我给他这个变形不是永久性的,不会使得他屁眼合不上了吧?

在我内疚的同时,我也感到极度兴奋,也是因为我刚给他屁眼弄了一个大洞。这开启了我和他的性关系,象征着在性关系上我彻底征服了他,确定了在我们的性关系上我们各自的角色。我的这个兴奋的感觉使我觉得我有点性虐狂,色情狂倾向。这个扭曲心理又反过来使得我更加对东东感到内疚,我怎么会对我心爱的东东产生性虐的激动?

“好了没有呀?”东东不耐烦地回过头来向后问,双手仍然保持着把屁股扒开。

“马上!别动啊,东东。”我一边在内心里对我的走神感到好笑,一边把照相机对准了他后面的大洞照了张特棒的特写。“回过头来,笑一个。好的,太棒了,”咔嚓,“用一只手打一个‘V’字,对就是那样,笑一下,”咔嚓。我连续给他拍了几张,然后告诉他拍好了,但是还是要他别动,我去拿纸给他擦擦,怕他屁股里流出的水弄得到处都是。我知道我在他里面射得太多,恐怕使他里面发大水了,因为我把储存好多天的量都倾卸在他里面了。

“待会再擦,我先夹着屁股去厕所蹲会。放心,不会弄出来的。”东东起身就要下床。我一把把他抱了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夹紧你的屁股,弄我身上你就死了。”我威胁到。

他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地嬉笑,“弄你身上也是也是你活该,都是你的东西,你还怪我?”他笑着和我理论。“我鞋呢?找我的鞋。要不等下我怎么下地上厕所蹲着啊?”他在我身上挣扎着要下去。我紧紧抱着他,没让他下去。

“别乱动,到时候你屁股里的流得到处都是。”说着,拍了他屁股一掌。他屁股的弹性真好,手掌打上去感觉棒极了。

到了卫生间里,他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生怕我给他放下,“我可不光脚踩厕所的地板。”他向我宣布。

“谁要你踩地了?”我说着,把他搂着我脖子的手掰开,然后让他背朝着我,我双手抱着他腿弯处,蹲了下去,使得他的屁股对着厕所的坑。“嘘。。。”我吹起了口哨,把他逗得笑的前仰后合。

好不容易止住笑,他说:“我又不是婴儿。”

“别这么多事,快拉吧。”我说。

他使大劲了,一些白色的液体被拉了出去。我又发话了:“实际上你不应该拉出去,应该就一直夹着屁股,让那些液体在你里面被吸收掉。那就会使得你到时候长得我这么高。”我有一米八五高呢,比一般人都高。

“也像你这么多毛吗?我才不要呢。”他又笑疯了。我不得不呵斥他,要他别动。我真怕一下没有抱住他,他掉进坑里。“再说了,要是不小心没有夹住,流到裤子上,在大街上走的时候,后面人都能看到,那多丢人啊。”他笑着说,沉浸在他自己想象中的情景。

“不会的,我给你裤子里多垫些纸,就像妇女来‘Period’那样。对不起我不知道中文‘Period’怎么说,就是女的每月都在下面流血的那个。你明白我说的吗?”

他笑得更厉害了,“我知道你说的,那是女的来月经。我妈妈跟我说过,女的每个月都要流血,就是为了能生小孩,非常不容易,所以每个人都要孝顺妈妈。可是,我可不垫那些纸。等下我们就去澡堂了,脱下裤子,里面一叠纸,被人看见,还以为我来月经了。”他笑得东倒西歪的。我死死抱住,不让他从我的手里滑出去。

“我忘了等下还要去澡堂的事。好吧,别乱动了,你快拉吧。不过,下次我们可以找一个小东西整个塞进你屁眼里去阻止里面水流出,而且外面又看不到。这样即使在澡堂里,他们也不知道你屁股里有东西。”我一边说着,同时在脑子里想象。

“谁说还有下一次了?”他向后仰着头看着我,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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