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在学校的澡堂门口，我和东东同时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去，看到戴着眼镜的艳红朝我们走来，边上跟着一位也带着眼镜的妇女。“卡叔叔好！你们也来洗澡吗？”艳红说着来到我们跟前，看着我手里拿着的一个网兜，里面有毛巾肥皂，另一个袋子里里面有换洗衣服。

“阿姨好！”东东有礼貌地朝艳红边上的妇女说。

“哎哟，东东啊，你今天真好看。”她说，艳红在她边上用口型无声地说“臭美！”东东脸红了。

妇女转身，对着我说：“您是卡老师，是吧？我是艳红的妈妈。艳红在家里提起过您。”

我赶忙跟她握手寒暄，眼角瞟着东东和艳红在嘀嘀咕咕，想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看样子艳红跟她妈妈说了我很多，他妈妈对我有所了解，也知道东东在澳大利亚演出的时候就和我相识了。她妈妈说她在这个学校里教历史，艳红的爸爸是教政治的。这两个方向对我研究中国文化都有密切关系，我跟她说以后希望能向她和艳红的爸爸请教问题。她妈妈满口答应，同时也希望我能教艳红一些英文，虽然他们小学还没有英文课，但是希望艳红能和我学一点英文口语。我告诉她我正打算教东东说英文，艳红可以和东东一块学。她满是喜欢。

与艳红和她妈妈道别后，我仍然站在原地东张西望。东东拉拉我的衣角，问我在找什么。我告诉他我在试试能不能碰巧看到莹莹。来到这里后，除了那次远远地看到她和东东在一起，我还没有见到她，所以非常想见到她。东东笑着要我别做梦了。

“她家又不是师院里的，不在这里洗澡。她家是在外面的派出所附近。”东东说，接着他又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她爸爸是警察，专门抓你这样的坏蛋的，你可别打她主意啊。”他警告我。

我一脸天真地望着他说：“我怎么是坏蛋了？我打她什么主意了？”

东东坏坏地笑着，又悄声跟我说：“你不是用鸡巴捅了我的屁股吗？那还不是坏蛋吗？她爸爸知道了，肯定抓你。你是不是也想捅她啊？我知道很多人都想弄她，因为她长得漂亮。”

看样子东东不像别的9岁小孩一样什么都不懂，他都懂，而且似乎懂得很多。首先，他清楚我和他玩的不是一般的游戏，是违法的，是‘坏蛋’玩的游戏。可是，他仍和我玩，玩的开心，这说明了他情愿和我同流合污，成我的同谋。这个信息使得我感到我在他手里安全。我非常的感激他这点。再一个他对性不陌生，知道大人会对漂亮的小孩会起歹意，要‘捅’他们。

“你怎么知道很多人想弄莹莹呢？”

“她经常跟我说的啊。她爸爸是警察，从小就告诫她防备坏人弄她。他爸爸也看她看得特别紧。所以她对人特别防备，谁多看她一眼，她就会告诉我谁谁特流氓。所以你要小心，别向她献殷勤。”

东东看样子是为了我好。我记下了如果见到莹莹的话，得敬而远之。看样子东东总说流氓这，流氓那的，应该是从莹莹那里学来的。

在澡堂子里面真的让我开眼见了。白雾一样弥漫的蒸汽里，白花花的都是肉体。不过，我却感到像进了屠宰场一样，对那些肉体毫无兴趣。里面也有不少男孩，有的还长得相当的可爱。看着他们下面在不同发育阶段的玩意，倒是十分有趣，加上他们可爱的小屁股，是非常令人赏心悦目的景色。有一两个还勃起了，他们也没有显得发窘，也没有遮掩，大概还没有很强性意识。我决定以后常来澡堂洗澡，尽管很多人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特别是小孩，有些还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大概他们还没有见过像我这样高大，多毛像猿人一样的外国人。管他们的呢，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个够好了。特别是那些长得可爱的男孩子们，我还友好地对着他们笑笑，像是邀请他们观赏，在心底下却遏制住强烈冲动要握着我硕大无朋的阳物对他们甩动。恶作剧似的要看他们的反应。

有几个人泡在深一些的热水池里，像是在闭目养神，时不时睁开眼贼溜溜地四处环望，他们大概都是窥阴癖。水面上漂着少许油污样东西令我作呕。浅一些的那个水池里只有两个小孩在里面你追我赶地游泳，小屁股在水面上时隐时现，手脚打得水花四溅。

我和东东找到一个空着的淋浴头开始轮换着冲洗。我拿起香皂，抓住嬉笑着的他给他身上打香皂，完全不理会周围的人观望和猜测我们两个明显不同种族的人的关系。我用手先给他搓完了身子和四肢，然后一手把他的生殖器和阴囊一起扣住，揉捏几把，再把他转过身去，大手掌扣住他的屁股上下搓着，还用手指在他屁股缝里滑动，简直就是当众猥亵他。大家不要以为我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当众那么做。我是照葫芦画的瓢。当我给东东洗上身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父亲给他大概7，8岁的儿子那么洗的。所以我猜想父亲理所当然的要帮孩子洗他们的私处。我没敢要东东帮我洗我那软的时候都十多厘米来长随着我身子动而甩动的物件，只是让他给我搓了搓背。他趁我没防备用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几把。小魔鬼要把我吓死。我用眼偷看了一下四周，还好，没人在意，或许是没有注意到，也可能人都觉得小孩给大人洗屁股也是正常。我还是悄声要东东不要再摸我屁股了，他却笑嘻嘻的说，摸我屁股好玩，因为我屁股是我身上唯一没有长毛的地方。这家伙！

小说相关章节：两个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