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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泳 重制版

小说:酒后作 2025-08-26 14:18 5hhhhh 4650 ℃

已是深秋时分,枝头上所剩不多的枯叶也在秋风一次次的到访后飘零而去,尽是一片萧瑟的景色,就连黄昏时分的天空,也不像以往那般充斥着温暖的黄色,反倒是多混合了一些清冷的灰色或是青色一般,既不浑浊,也称不上澄澈,正如混杂了些许炊烟的空气一般,反而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至少,坐在轮椅上,名为佐藤(さと )希美(うキビ)的少女是这么感觉的。她所身处的这一处颇为清冷的院落,曾经充斥着木柴燃烧的灼热烟气,工人不断忙碌的身影,以及最为深刻的,以至于几乎学会了忽视的,糖浆熬煮时那股甜腻的气味。

这里,曾经是人间之里最大的制糖作坊,佐藤家的『石蜜屋』,现在,却只剩下那歪斜的牌匾,蒙尘的锅具,货架,以及相依为生的姐妹二人。

无事可做的希美继续凝视着天空,望着头顶那几片因失去阳光的照耀而逐渐暗淡下去的鱼鳞状的云朵,她发现自己仿佛记起了许多久远的往事。

那是父母依然健在,妹妹尚且年幼的时候,家中的生意尚且称得上是“蓬勃向上”,大概一个月里会有那么一到两次,父亲会带着全家人去他最喜欢的餐厅「鲵吞亭」,那时,店里手脚尚且麻利的老师傅,经常会表演他的绝技:

将玻璃缸中游着的鱼一把捞出,用精湛的刀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切下其精华部位,再丢回缸中。

那个时候,那条被剥离了大部分血肉的鱼儿,依然在水中游弋着,仿若那残酷的切割未发生过一般。

希美记得,自己最喜欢的,便是看到那鱼儿拖着血花游过的场景。

谁能猜到,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自己的角色竟会变成那条可怜的鱼呢?

家里的生意不是在一夜间一转直下的,自始至终,每一个人都相信这只是一时的困难,很快就能好转起来。

或许就是这份乐观最终酿成了无法挽回的苦果。

直到某个清晨,妹妹天咲( テンサイ)发现了父母悬挂在屋梁上的冰凉尸体。

沉重的债务并没有因此消失。

即使卖掉剩余的全部固定资产,再加上仓库里积压的那些存货,也依然不足以抵消那每天都在增长的恐怖债务。

而且,那样的话,姐妹二人怕是真的没有一点容身之所了。

所以,当债主们又一次失望而归,那个青发绿衣,言语中展露出非人的精明的神秘少女突然来访,并提出了那几乎超出人类想象能力的『交易』时,希美几乎没有迟疑地答应了下来。

只是卖肉罢了。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牺牲自己,为妹妹换来自由与足够她衣食无忧地过上十几年的积蓄。

只要自己运气够好,或是足够坚强,可能只是受一点伤,总会有治好的一天,即使是缺失了肢体或器官,甲方也会以成本价提供最为先进的义体。

在仔细阅读了那长达十多页的契约后,希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毫不犹豫地刺破手指,按下了自己的指印。

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里,原本食量不大,身材清瘦的希美,每天都要强迫自己咽下那超过原有饭量一倍,带着复杂香气却看着毫无食欲的古怪糊糊。

天知道是谁做的这些,但是,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把这些送到门前。

要说有什么好处的话,除了买菜做饭的时候可以只准备妹妹的份,大概就只有希美的身材因此变得丰满了些,总算没有那么贫乏了。

然后,便到了希美的十八岁生日。

黄昏时分,希美裹着浴衣,忐忑不安地从后门走进了鲵吞亭。

“我……都照着您说的做了,体毛我用镊子拔得很干净,这几天也没有吃东西只喝糖盐水,真,真的没问题吧,和说好的一样不会痛……”

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真到了这个时候,希美还是禁不住那本能的恐惧。

就像老鼠面对着猫一样,面前那头戴鲸鱼形状帽子的『酒保』美宵小姐,虽然露出了亲和的微笑,希美却能感觉到,她扫视自己的目光,就和那位自己熟知的老师傅看着案板上的活鱼一般。

解下浴衣,袒露身体,用特制的药酒漱口,擦洗身体,灌洗前后,做完这几步后,希美已然醉得快要站不起身,美宵却仍将一个盛满的啤酒杯递到她的面前。

“喝干净,等下就不会痛了,就当是做了场梦。”

“唔……”

希美大概记得,自己努力喝完了杯中的液体,甚至没来得及放下杯子,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头栽倒在美宵的怀中,真正成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虽然无法动弹,没有痛感,整个过程却依然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希美甚至能够听见,甚至记得她们对自己身上各处口感,味道的评价。

更加恐怖的是,不知是谁那么恶趣味,竟然在宴会一开始,便让粉色短发的厨师剜下少女的眼皮,去掉睫毛,挂上鱼浆,在热油里炸成四片细小的半圆。

从这个时候开始,希美便无法逃避地从面前玻璃鱼缸反射的光影中,目睹了自己被料理的整个过程。

客人们啜饮美酒,时不时用手指指点点,『主厨』会按照要求进行现场切割与加工。

希美的左眼,胸脯肉,大半个肝脏,后颈肉与小腿的一部分被剜出,精巧地切割成恰到好处的大小,就像她多年前见到的那些鱼肉一样,仔细齐整地码放在冰作成的盛具上,作为刺身享用。

手臂与后背的肉被切成两指粗细,串在竹签上,蘸上调料放在烧鸟的碳炉上烤得吱吱作响,被畅饮啤酒们的客人所喜爱。

不够结实的肉,如小腹与大腿内侧,则是被整片剥下,细细切作薄片,裹上酱汁,与切丝的蔬菜一同翻炒,装盘,上桌。

几处软骨也躲不过下锅油炸的命运,另外,因为某位客人的特别要求,从脖颈上额外抽出了静脉与动脉血各一小碗,就算加上切割过程中无法避免地流出的鲜血,距离失血过多的危险线依然有不远的距离。

直到满足了客人们当晚的食欲,希美还活着,胸口那深可见骨的刀口上,近乎悬空的动脉仍在健康地搏动着。

妖怪们确实遵守了约定,按照契约的内容,山童从债主们那边收购了原本收益率不甚乐观的债务,又将希美卖掉的『肉体』折算成金钱,抵消债务,抢救与义肢的费用后,剩下的钱确实足够让姐妹二人颇为舒适地过上十年。

经过了基础的治疗后,希美在一个深夜被送回了家中,带着整箱的银票。也是从那天开始,天咲负担起了照顾姐姐的重任,而丧失了大部分行动能力的希美,自然而然的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或是睡着,或是这样望着天空发呆。因为身上伤口位置的缘故,身体实际上是被特制的支架支撑着悬空的,虽然也因此避免了褥疮的问题,但是,说实话,真的和舒适没有半点沾边。

这样难受的日子,还有妹妹照顾自己这个废物姐姐的辛苦,顶多再熬一个月就结束了吧?希美这样想着,目前河童们只是提供了简陋的机械支架与光学迷彩,把她身上那些吓人的切口和失去的肢体掩盖起来,说是需要时间来完成义体的定制和生产,左眼也自然只是廉价的玻璃假眼……

也只能希望是真的了,只要这些义体真的能让自己恢复自理能力,妹妹就能从这样繁重的日常里解放出来,重新回去上学……而自己,至少能把这个小家打理干净……

若是把家中的作坊一并卖掉,大概能够把妹妹未来的嫁妆也一并凑齐吧?

到底……还要熬多久呢?

当遍布全身的伤口又一次发出痛痒的时候,希美总是忍不住去想,自己是否不应该从那个夜晚存活下来,又或是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接受那个狡诈精明的山童的交易呢?

如果自己真的死在那个夜晚,妹妹能够得到更多的钱,也不必这样操劳,确实是个不错的结局……

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接受那个交易……姐妹二人怕不是要被卖到窑子里去……

那肯定比现在要糟糕多了。

在等待晚饭的胡思乱想中,夜色渐沉,困意袭来,那覆盖在眼球上,充当眼皮的玻璃非常智能地转为暗色,让希美在无意间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希美发现,自己已经被移进了屋内,面对着餐桌,桌上摇曳的烛光放射着温暖的光线,本应该是每日温馨的晚餐时刻,此刻却让她感到莫名的不安,甚至是恐惧,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将视线投向餐桌的另一头,那里也是什么都没有,完全不像晚饭该有的模样。

原本,按照这一个多月来的习惯,晚饭的时候,天咲应该会提前把粥或羹一类的流食备好,放在希美的位置上冷却,然后再给她自己填上一碗米饭,一碗味噌汤,以及一盘蔬菜炒肉。

之所以是蔬菜炒肉,单纯是在摆脱了债务危机后,希美认为妹妹还在长身体的年纪,在营养上不能落下,强烈要求的。

正当希美还在担忧妹妹是否是累倒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

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个是天咲,另外一个,则是完全陌生的人……

两人的身影从拉门后出现,希美也看清了那不速之客的模样:

身材高挑的女性,银灰色短发,两侧扎着细小的麻花辫,虽然有些印象,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她和自己认识的人联系起来。

“晚上好,好久不见了,佐藤希美小姐。”

那位女性率先开口问好,而天咲却径直走到了希美身后,双手握住轮椅的把手,把希美推到了那人的面前。

“啊,这……这是?”

希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那人的问候,身后妹妹的沉默使她更加不安起来。

“忘了我吗?那天晚上我也在场的,我家小姐,可非常喜欢你的鲜血滋味。”

那晚……

血……

吸血鬼?

“红魔馆的……走狗……十六夜咲夜?!突然光临寒舍请问有何贵干?”

虽然有印象红魔馆确实在自家生意还行的时候采购过不少的砂糖,不过,为什么会在现在来访,而且说了那么古怪的话……

妹妹的反应也好奇怪……

希美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对方的目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咲夜脸上那稍纵即逝的不悦神情。

“已经谈好了,和佐藤天咲小姐谈了一笔生意,具体的内容,还是让她来给你说明吧,毕竟你们是『家人』。”

“天咲,你卖了什么东西吗,记得和我说一声嘛?”

脖颈无法转动,即使是在询问身后的妹妹,希美也不得不继续面对着露出戏谑微笑的咲夜。

妹妹毕竟还太年轻,自己作为姐姐有防止她被欺骗的义务。

“姐……我把库房里那五百担粗糖卖给了咲夜小姐,她给的价格我查过了,很公道。”

“啊,这是好事。”

“还有,我把你也卖掉了。”

“啊?”

无比荒谬的言语,妹妹的语气,却沉重得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为……为什么不问我?”

开什么玩笑,自己当然会拒绝的,妹妹一定是被骗了吧?一定是被蛊惑了,才会做出这种决定……

“希美小姐,我提醒一下,你已经放弃了人类的身份,所以,天咲小姐作为『所有人』,是有权力随意处置你的。”

『所有人』……是这样吗?

所以,妹妹真的把自己给卖掉了……

为什么?

在尴尬的沉默中,天咲俯下身子,就像之前发生过无数次的,早在她俩的家庭还未残破,天咲尚且年幼的时候,姐妹间亲密的悄悄话一般,在希美的耳边开口了:

“姐……我好累……”

希美本还想说什么,却感觉话被噎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这样一声不吭,任凭咲夜在她面前将足够塞进一个人的手提箱打开,将她的嘴堵住,把残缺的身子从轮椅上抬下来,侧着放在手提箱的软衬上,双腿紧靠胸口折叠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捆上皮带,这样,便完全装进皮箱子里去了。

女仆长盖上皮箱,锁紧,在黑暗中,简陋的光学迷彩微微发亮,照在少女满是泪水的脸上,廉价的玻璃假眼反射出悲伤的光。

––

红魔馆有许多个厨房,但却只有一个,自从搬入幻想乡后,便没有多少次开启过,一直被咲夜封锁在静止的时空中。

这是专门料理人类的厨房,厨房的正中,有一块双人床大小,中间往下凹陷的巨大石板,覆盖着一层无论如何刷洗也无法除去的浓厚黑红色,四周的墙壁上,各式刀具,镣铐,肉钩,铁笼,一样不少,闪着骇人的寒光。胆小一点的普通人若是突然看到这样的场景,怕不是会直接吓得失禁吧。

不过,对于刚刚经历过无法理解的背叛,又被折叠束缚起来,锁在手提箱内,在一路的颠簸中痛得几乎昏死过去的希美小姐来说,被咲夜从箱子里提起,又随手丢在巨大的石板案台上,那刺骨的冰凉也只是让她稍微精神了些。

当换回女仆装的咲夜摘下她的口枷后,希美也只是看着前方,嘴里含糊地念叨着:

“为什么……天咲为什么……”

“果然还是想不明白吗?”

一边拆下打包时用来固定住少女的皮带,咲夜脸上依然带着恶趣味的微笑,用简单的问句套出希美内心的话语。

“我做出了那样的牺牲……天咲明明再忍一阵子就好了……太累的话,现在家里有钱了,去雇人帮忙也不难,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这个人,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呢。”

在扒掉少女身上仅剩的单衣后,咲夜抡起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希美还算结实的臀部上。

随着一声脆响,希美竟楞在那里,半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猜一下,你们姐妹俩其实很少交流吧?”

将光学迷彩发生器拆下后,少女的肉体上,那些被剜去血肉的痕迹尽数显露出来,即使血淋淋的伤口已被缝合,掩盖,愈合,长出瘢痕,但是,那曾经紧致光滑的少女肌肤,就和她所拥有过的美好日常一样,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才不是……唔……好,好吧……确实如此。”

下意识地反驳后,意识到什么的希美露出了颓然的神情。“可是……她也不应该我……”

“我猜猜……你准备,或者你至少提过想把家里的作坊卖掉。”

“啊!确实……可不然呢?那么一堆东西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卖掉换成天咲未来的嫁妆,不也是为了她好吗?”

听到这句,咲夜露出了如同在祭典上猜中谜底一般的兴奋微笑。

“你的妹妹,佐藤天咲,她的野心可不是一般的大,和你不一样,她还想着把『石蜜屋』的招牌重新打起来,继续做制糖的生意。”

说出这句后,咲夜如愿以偿地在希美的脸上看到了混合着震惊,痛苦,迷惑与悔恨的复杂神情。

“她怎么能……她想得太简单了,哪来这么多资金……等等,就是因为这个吗?因为这个才把我当做挡路石,要摆脱我这个累赘……她到底把我卖了多少?”

“如果只是『石头』的话,她还不至于把你卖掉,某种意义上讲,在那晚过后,你的身份更像是一块肉,一块需要每天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去防止腐烂发臭的肉,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干脆卖给有需求的人呢?”

为了进一步摧毁希美的精神,咲夜乘胜追击补充了更为伤人的细节:

“而且你只是那些库存粗糖的赠品,希美小姐,我只是象征性的给了十三贯铜钱,便把你带回来了。”

“我……竟然这么廉价吗?天咲真的那么迫切地想让我消失……”

“也不止是她的想法,其实,想让你消失的可不止是一两个人这么简单。”

“不止,我……难道还得罪了谁吗?”

“首先是山童们……你继续活着,对于她们在人类中开展业务可能造成负面的影响;还有河童,你用成本价定制的那些义体,对她们来说属于又挤占产能又不赚钱的垃圾订单,让你消失的话,把尾款退回给你妹妹,对河童来说就是双赢的结局了。”

“啊?我期待那么久的……居然都是骗人的吗?”

“不仅如此,那天晚上参加了『宴会』的各位,其实都乐于见到你从这个世界,或者至少是从人间之里消失,否则大家都有『把柄』在知情人手上。”

“既然这样,那晚就直接吃掉我不是更合理吗?”

“那是山童想要看到的结局,不过,在这种时代,妖怪们举办那样的宴会,还是在人类的村落里,归根结底是一种『仪式』,只是象征性的吃一些人肉料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原本的身份,而且,食用太多人肉,身上的味道会很明显,简直就像在头上挂一个『快来退治我』的灯牌没什么两样。”

“呜……原来一开始就没有活路,也不肯给我一个痛快……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幸!”

眼看着希美的精神在残忍真相的冲击下,一步步被砸碎,碾烂,即将越过不可逆转的崩坏边缘,收拾好了所需『厨具』的咲夜神色轻快地一把揪住希美的长发,在她吃痛的呻吟中,拖着她的身体调整好位置,将脖颈对准了一处磨得发亮的U型凹痕正中。那凹痕中隐约能看见几处闪着银光的孔洞,仿佛通向什么位置一般。臀部搭在石板边缘上,双腿无所适从地悬在半空,距离地面始终有着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不幸?要我说,像你这样无礼的猪猡,我竟然表现出了这样的耐心,为你解答了这些疑惑,让你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算你运气很好了。”

一边说着,咲夜由墙上取下几个倒挂着的铜壶,俯身摆在石板下方,随后,她又抽出那标志性的银制小刀,无比精准地在希美脖颈两侧的动脉上切出一对完全对称,形状特殊的切口,让鲜红且温暖的动脉血径直射入槽内,没有一滴浪费地顺着引流的管道流入壶中。

“你……你做了什么?”

咲夜并没有急着回答,用口水润湿了手指,俯下身子,掰开希美的『花瓣』,仔细检查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站直身子,开口说到:

“大小姐很喜欢你的滋味,趁着你还是处女,这些可不能浪费了。”

“还……是?”

“其实嘛,一直以来,有个问题一直让我非常的好奇。”

等到第一个铜壶盛满了鲜血,咲夜换上第二个铜壶,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裙摆,在那对健康而丰满的大腿中间,轻薄的系带蕾丝内裤被所包裹着的东西撑得鼓鼓囊囊。

“大小姐对『处女血』有很高的评价,那么,『处女血』与『非处女血』的界限到底是在哪里?”

咲夜轻轻拉开一侧的绳结,那原本不应该出现在雌性身上的巨物便像是刚刚捞起的泥鳅一般蹦了起来,高高仰起了头颅,前端悬挂着晶莹的液滴,仿佛毒蛇口中流下的毒液,不停地积累,滴落。

“所以,我设计了这么一个实验,刚刚的第一个壶,装的是你的『处女血』,而第二个壶……”

然后,在希美的尖叫中,咲夜握住她那粗壮的扶她肉棒,强行破开了『花苞』。

“装的是你被『进入』时的血,我算好了失血的速度,在你失去意识前,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往你的子宫里灌进一发了。”

扭了几下腰,感觉了下处女小穴的青涩后,咲夜欣赏着少女脸上那紧咬牙关,痛苦又羞耻,却无法闭上双眼逃避现实的别扭神情,脸上愉悦的神色中又浮现出一丝残忍。原本抓住希美胯部的双手悄然下移,对准大腿上被剜去的切口,一把捏紧,在随之而来的惨烈哭嚎中畅快地抽插着。

可怜的希美,随着咲夜每一次直达最深处的蛮横冲撞,她那平坦的小腹每每被顶出肉眼可见的凸起,身体仿佛被由内到外活活撕开,脑袋也愈发的疼痛,眩晕,比那个恐怖的夜晚不知要痛苦上几百,几千倍。

到底还要被折磨多久?半个小时,还是还几个小时?希美的脑海里又一次浮现了那条裸露着骨架,在玻璃缸中扭曲地游动的鱼。

它游了多久?似乎直到全家人酒足饭饱付账离开,它还没有停下,依然在徒劳地游着。

不知过了多久,视线几乎要完全模糊的时候,希美突然感到莫名其妙的精神,身上的苦痛也忽然减轻了许多,甚至能感觉到某种微弱的快感,就连原本咲夜那几乎远在天边的低声呻吟也听得无比的清楚。

“刚好……给我接好!”

当第二个铜壶装满的瞬间,咲夜停下了时间,拔出肉棒,换上第三个铜壶,又提着肉棒塞回希美体内,一鼓作气,全力抽插,直到抵达顶点,又捅到最深处的那一刻,才令时间继续流动。

一瞬间,喷涌的浓厚扶她精液与数百次抽插的感觉同时在希美的体内轰然炸开,让这具释放了最后一点肾上腺素抑制着苦痛的残躯猝然惊醒,无法逃避地在剧痛中迎来死亡。

就在第三个铜壶装了半满,希美即将在全身痛彻骨髓的苦痛中失去意识,迎来解脱时,拔出了肉棒的咲夜狞笑着举起了厨刀……

“自从离开伦敦后就没这么干过了,还好手艺没有生疏。”

带着满手的血污,咲夜把曾经属于希美,现在填满了精液的子宫与卵巢整齐地摊开,摆放在面前那具正在失去温度的尸体胸口上。

“现在,我原谅你的无礼,希美小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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