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同桌竟是反抗军?优等生大小姐的无痕拷问(上),1

小说: 2025-08-26 14:18 5hhhhh 2710 ℃

下课铃声把课桌上沉睡着的林冬叫醒,林冬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已经久违的安睡的一整个下午,多亏边上这个随时揪着自己耳朵叫醒自己还当着ai老师课堂发出毒辣嘲讽的女同桌不在。

她去哪里了?林冬不知道但是有点好奇,毕竟同桌苏铃是极少数能和自己有交集的同学了,但是他无处询问自己的好奇因为其他同学也许都相互喊不出名字。

也对,毕竟我是变态。

手机上的呼吸灯闪烁,林冬知道任务来了,赶紧背上一本书没有的书包走出了下课后的喧闹课室,钻入下城区喧闹的街道。不管是龟裂的水泥马路还是冒着黑烟的公交车都带着历史的气息,科技的飞速发展唯独降临在了远处高耸入云的上城区,和下城区21世纪水平的街道没有一丝关系。小时候林冬还常常扬言推翻上面的狗官解除上下城区的封锁,结果往往是就被青梅竹马嘲笑不成熟却又说不过她。

现在倒是成为了成熟的政府走狗…

颠簸的公交车后排,林冬不忘往家里发回消息“sensei,晚上要打工不回去吃饭。”对面几乎是秒回了一个笑脸和OK的表情,林冬不由得对着手机笑笑,然后板起脸。

人世间的温暖到此为止了,专属于变态的工作时间到了。

走进街边的红色电话亭,林冬拨打一个号码,响铃18下后固定电话上展开一个摄像头,快到无法察觉的虹膜扫描结束,电子合成音响起:“外聘拷问官林冬,欢迎光临。”整个电话亭的地面沉入地底的黑暗中。

一分钟后林冬已经到了地下深不见底的钢筋混凝土工事里,正巧宽阔的地道里一台装甲车缓缓驶来,这就是今天的犯人了,停下来猜想着今天犯人的模样林冬还带着点期待,直到里面的犯人从车里被推出来。

一道曼妙的身影缓慢的探出,林冬的视线不由得被先伸出车门是那条腿吸引,她穿着一双制服小皮鞋,光滑而亮丽的鞋面仿佛镜面般反射着耀眼的白炽灯。鞋子的线条流畅优雅,点在地上的鞋尖,微微抬起的鞋跟,都让人对其中修饰着的美好双脚浮想联翩。同样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被黑色小腿袜紧紧包裹的修长小腿。袜子贴合地裹着她的腿部,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消光的棉质黑色小腿袜与光亮的小皮鞋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青春韵味。

身后全副武装的战斗机械粗暴的往外一推,她的全身才落入林冬的视野里,小腿后先是洁白的大腿,然后是灰色的百褶裙,然后是修身的白色衬衫,还有在身后交叠后被塑料手铐紧缚的无瑕双臂,再是因为手臂后扭更加诱人的挺起的胸部,最后是套在黑色头套里的脑袋——即使她已经这样小心翼翼的下车最后仍然磕到了头。

这套衣服林冬可太熟悉了,每天在学校不是睡觉就是偷看各个女孩子的制服,虽然司空见惯却是百看不厌,这熟悉的每一个细节都说明这是和他同一个学校的女同学。

一如政府的做事风格,将她押下车后机械探员头也不回的走了。林冬押送着她走向审讯室,被蒙着脑袋的她脚部有些混乱,扭在身后的小臂上还缠着绷带渗出点点血迹,不过女孩没有一点呻吟或是叫骂,小皮鞋敲出的闷响却还是这样的悦耳的在地下回响。林冬细细的打量她猜测着她的身段,拼命回忆和她体型相仿的女同学们,很可惜和异性几乎没有交集的他思索的结果空空如也。

17岁,疑似反抗军,校服表明就读于第17中学,中午十二时试图炸毁上城区隔离墙并拒捕。林冬一边读者手机上的讯息一边穿着审讯时的着装——一套与医生手术时类似的,防止被犯人认出以及粘上血迹,最后林冬不忘戴上遮掩自己视线的墨镜,直到一切准备妥当他走到女孩身前,深吸一口气取下了她头上的头套。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吧。

塞在头套里的黑色的长发散落的瞬间,女孩艰难的睁开眼睛,这发丝,这双眸,林冬是如此熟悉,惊的他后退一步。

怎么会是苏铃?来自上城区的集团大小姐,学校的尖子生,思政课成绩遥遥领先的科代表,她怎么可能是反抗军?哪怕刚刚想遍了周围的女同学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是同桌苏铃。

晃晃脑袋适应久违的光明,苏铃直视着蒙面拷问官林冬的眼睛面无表情的说:“想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冬咽了口口水,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场景会出现在苏铃身上,尤其的他真的对她YY过这样的场景。

憋了半天,林冬习惯性的问出两句话:“你是上城区的人吧,炸毁隔离墙的目的是什么?谁的命令?”

“不知道。”苏铃面不改色的回答,上半身扭动一下试图挣开背拷,牵扯到上臂的伤口却让她小小皱了一下眉。她抬头反客为主的对林冬说:“不仅如此我还要提醒你,我身后是有律师团队的,根据刑事诉讼法和警察法,但凡抓到任何一点你对我刑讯逼供的证据,你们就准备蹲大牢吧。现在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林冬什么都没说,完全挡住的脸也没有露出一丝表情,但是他心里的兴奋却快要溢出肉体,苏铃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的XP上跳舞,勾引着他向她犯下罪行。

“你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不要幻想能反抗,更不要想着瞒过我任何东西,苏铃小姐。”听见自己的名字,苏铃的眼睛震惊的瞪大了,紧接着林冬毫无怜悯之心的按在了她肩膀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苏铃一下子就疼的叫了出来,被捆绑的娇躯在椅子上颤抖着。伤口应该是光铳烧出来的,被这样一折腾就在纱布上渗出点点血迹,上午被抓住时挨这一下时候的疼痛只有一瞬间,现在持续性的细细品味这伤口几乎让苏铃疼的昏过去了。

林冬松开手,按着她的肩膀对她问道“想想你受过的其他痛苦,拔牙?缝针?哪个能和刚刚相比?”苏铃心中的答案已经有了答案,哪个痛苦都不及这十分之一。林冬接着威胁到:“其他的刑罚,这里能有上百种,就算你号称有律师团队保着你,等会我再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总可以吧?我的手段你撑不住的。”

“你!?”苏铃可没有想到面前的审讯者如此的无赖,双脚紧张的向中间夹紧了,这点她自己都不一定注意到的细节都看在林冬眼里。

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很正经的同桌还会第一时间往这个方向想…

“我去做准备,一分钟以后还没想好就晚喽。”林冬抛下这句话回头拿去水桶,在墙边上的的水龙头开始接水,哗哗的水流声冲散苏铃的心智,她看不懂这个未知的拷问者的行为,但是能确定的是接下来一定会如他所说遭受前所未见的痛苦。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水流声下苏铃的脑子一片空白,平时面对学习问题时候的冰雪聪明荡然无存,有的只有强烈到外显出颤抖的恐惧感。

不能说,就算要先试一下也不能说,说了的话就再也没有希望打通上城区的封锁了。

一桶水砸在苏铃面前,响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既然苏小姐没有做出回应,那我就认为这是答案了。”

“我…我是集团的大小姐,你不能刑讯逼供……”苏铃还想最后挣扎一下,不成想审讯者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下令她跪在地上,然后把她的脑袋倒着按进了水中。

“你这是呜呜咕咕咕咕咕……”苏铃从未想过这盆水的用途竟然如此简单粗暴,水在她没能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猛地灌进口鼻,上一次呛水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鼻腔浓烈的酸涩感将她的记忆拽回多年前学游泳时近乎溺水的那个黑暗时刻。

快要死了!放开我!苏铃在水中试图惊恐的大叫,最终没能发出什么声音还又多喝下两口水。她被反绑的身躯在水桶以外扭动挣扎,只要能把头拿出来就好,可脑袋后方被林冬的大手无情的按住,再黑暗的水桶中一点也没法抬起。

没有多久,林冬便将她从水里拽起,发丝湿透的搭在脸上让她看起来无比狼狈,“怎么样,还想再洗把脸吗?”

“咳咳咳咳咳……不要,千万不要……”苏铃一边痛苦的咳出嘴里的水一边喘着气,完全没了刚刚的冷静,心里只有对折磨的恐惧,

“那就快说!把你的上线,你们的目的,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上线……”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苏铃就差一点就屈服了,刚刚那样一会的折磨完全超越了她对痛苦的想象,今后还要受多少她不敢想象,不可能熬下来的。

可是想到今后,那些唯一能够理解自己的人,也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苏铃的理性硬是将剩下的半句话掐断了。

“上线是谁!?”林冬恐吓到,透过特质口罩的声音沉闷而怪异。

“我不知道,我要求见我的律师!”苏铃鼓起勇气喊道,实际上她害怕极了,这一刻到底是理性还是感性呢,总之她没敢想象后果。

后果来的速度也超乎她的想象,没有下一句交谈,审讯者又一次将她的脑袋按进水桶里。

“呜呜呜呜…噗噗噗呜呜呜…”苏铃明明在学校的游泳课也是名列前茅,在憋气训练成绩也不错,可当真的整个脑袋被强行按进冰冷而黑暗的水桶中时,尤其还是在头朝下的情况下,即使事前有尝试闭气的动作水还是无情的瓦解她的防御,对鼻黏膜的刺激让她一瞬间就忘记了憋气的方法,水压推进下大口大口的水在口鼻灌入。

溺水的绝望感激起她剧烈的挣扎,脑袋搅出阵阵水花,被捆绑的娇躯也不停扭动着,却被林冬死死按住,跪在地上的双腿无力的乱蹬,让小腿袜与小皮鞋沾上水泥地上的灰尘。

口鼻,气管,肺部,无不被冰冷的水覆盖,身体发出强烈的刺激感向她强调自己正在溺水这一显然的事实,缺氧也令她头昏脑胀。

要死了!窒息让大脑在潜意识中不断向苏铃感受到这一绝望的消息,要她为反抗军献身她绝不会犹豫,可如今以溺水这种无比痛苦的方式动摇了她的意志,求生的欲望盖过了一切,激起她最后用尽全力的反抗,而这无畏的挣扎无非就是浪费体力与氧气罢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林冬再次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提起来。

“咳咳咳…咳咳呜呜呜…别…”终于浮出水面的苏铃大力的呼吸着,然后不受控制的痛苦的咳着肺里的水,湿透的秀发搭在脸上令她看起来前所未有的脆弱,脸上的水想必有不少其实是眼泪吧,谁能想到在学校里面那个六边形战士女生会有这样的一天。

“想起来了吗苏小姐?你的目的是什么?”林冬捏起她的下巴逼问到。

“咳咳…不知道…呜呜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苏铃一边哭着说着水还从鼻子里喷出,看起来又滑稽又可怜。

“那就继续吧。”不容任何反驳与求饶,苏铃又被按回了那个水桶中,审讯室里又只剩下了水花在挣扎中被搅和出的清脆声响,以及微弱的长筒袜布料与鞋底在地上的磨蹭声。

借着刚刚短暂的呼吸时间,苏铃实际上已经把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了水刑的对策,只要憋住气,以他们把自己按进水里的时间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痛苦,但是当脑袋栽回水里的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天真,无孔不入的水借着水压钻入她颠倒向上的鼻腔,在鼻黏膜猛地刺激下呛水咳嗽的本能击碎了她理智的防御,又一次开始把越来越多的水吸进自己的肺里,胸腔内侧好像针扎一般难受。

“呜呜呜呜…噗噗呃呃呃”本就一片漆黑的视线,在极度的窒息下竟然能感受到跳突的发黑,缺氧让苏铃的脑袋想是要炸开一样,而越是这样她越是本能的想要挣扎。

刷的一声,拷问者再一次把她提出水面,每一次都是恰好让她体会到死亡边缘的苦痛却不威胁生命。

“咳咳咳咳呃呃…咳咳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受刑事诉讼法的保护…咳咳严刑逼供…是非法的…”

“确实。”林冬笑着蹲在她面前“所以呢?有任何证据证明你遭遇了严刑逼供吗?你只是在喝水时呛到了而已吧。”

无耻的发言让苏铃气的美目圆瞪“你!咳咳…你混蛋…”

“不说就继续用刑。”

“不要…啊噗噗噗呜呜呜呜…”

她绝对不是一般人,林冬很确信的判断,水刑的可怕可不是常人能想象的,能撑这么久还能保持理智绝对受过特殊的训练。

这一天的印象,只剩下了那双在地上不断磨蹭乱蹬的漂亮小皮鞋,还是苏铃背拷在身后时而张开时而握紧的纤纤玉手,这两件实物都是林冬在课堂上偷看最多的对象,只可惜这双脚不再永远乖巧优雅的并拢放在凳子下,玉指也不再握着笔征战考场。

“我回来了。”打开家门林冬习惯性的说出这句话,厕所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兰霁在厕所穿着睡裙带着湿透的头发探出头:“你回来啦,辛苦啦。”

“嗯,打工结束了。”林冬没想到她能听见,不好意思的背着包钻进自己房间,看着她湿漉漉的样子不禁想起了今天受水刑的苏铃。

兰霁是林冬从小的邻居兼玩伴,年长几岁的她总是对林冬说教(虽然绝大多数时候都很有道理)林冬给她取了个外号“sensei”,选择就业时候她还真的选了师范类,不成想尚未毕业政府就普及了AI教师——起码AI教师在思政课不会犯下一丁点错误。不仅如此因为没有工作兰霁分配的房子也被收回,最后沦为了还在上学的林冬家里的房客。

就一个免费的住家保姆来说挺不错的——兰霁提到房租面露难色时林冬是这样开玩笑评价她的。

“打工做了什么呀?”穿着睡裙兰霁走出浴室。

“哦,就是咖啡店端盘子。”林冬背对着她回答道,钻进了房间。

“如果饿了冰箱里有剩饭。”隔着房门兰霁贴心的留下一句话,短暂的温暖了林冬冰冷的心。

放下包,林冬一个人缩在屋里角落,今天的他久违的遭遇了失败,那个在学校里的乖乖女好学生苏铃,竟然能熬下水刑,一直到审讯室里的AI系统提示林冬她的肺部会产生损伤留下痕迹林冬不得不停手,这意味着这一回合的较量苏铃暂时的获胜了。

可恶,那家伙在学校处处成绩碾压自己,现在居然在审讯室也不服输,想到这里林冬气恼的靠在墙上。

如果是“虹”这样的拷问官,一定可以轻而易举的击败她吧。

想到这里,林冬拿出手机登陆拷问者论坛,数量不算多的同好们保持每天几个帖子的交流,但是没有虹发出的,往上翻去虹上一次发帖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情。

“今天尝试了论坛中所说的拶指,古代人的失传刑罚太巧妙了。”这是虹的上一个帖子,说起来拶指的存在还是林冬在一本20世纪的小说中看到发到论坛上的,没想到虹真的尝试复原了这个刑具,后来学习着虹所用的工艺林冬也复刻了这种刑具,在三天前的上一次拷问中用在一个伪装成钢琴师的女间谍身上,钢琴上舞动的灵巧十指遭遇这样的非人折磨,夹得她当场就招供了。

可惜拶指会在手指处留下淤青,在苏铃身上是用不了了。

“有关电刑的使用方法”

“老虎凳捆绑分析”

都会有痕迹啊,林冬无奈的一个个往下翻。

“针对贵族女性的无痕刑罚——笑刑”

找到了,就是它!

读完帖子后,林冬意识到这很可能是破局的关键,激动的放下手机睡下。

不愧是虹,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和他一样的审讯官呢,要努力向他的水平靠近才行。

如果有机会,能见他一面该多好。

一切终究化为幻想,只因为政府的隔离政策:上城区仅有五级及以上公民才能进入,而这位将林冬引入门的拷问者据说就是来自上城区。

头好疼…

苏铃被倒吊在空无一人的审讯室中央,独自在无限的时间里享受着血液充满脑袋的胀痛。

将她吊起的是两道绑住小腿的布带,宽大的面积十分恼人的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可恨的家伙,等过了羁押期限我出去一定要拿受过水刑的证据起诉你!

受过水刑的肺部还是一阵难受,时不时的在艰难的呼吸中会混入带着血腥味的水咳出,几次过后苏铃竟然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这时候她才明白倒吊是为了把呛进去的水排空。

这下不就没有证据了吗!苏铃本就胀痛的脑袋气的嗡嗡作响,同时她又担心起来明天是否还有同样的方法对付自己呢,自己真的能忍下来吗?

该死的政府走狗,要不是你们故意隔离上下城区,我怎会无法与喜欢的人交往,为了他再忍忍吧。

先生,你会来救我的吧……

教室还是一样的喧闹,彻夜研究拷问手段的林冬还是一样睡得香甜。

难得醒来动动睡麻的胳膊,看着身边的空座位林冬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发虚,没有人帮他顺便装水,没有人让他帮剥橘子,也没有人会和他有哪怕寥寥数语的交流,其实…苏铃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喂!”刚刚再次趴下,一个女生的喊声传来。

林冬没有理会,不会有人和他这种变态产生交集的。

“喂!”这一次来者戳了一下他手,林冬才不情愿的抬起头。

“苏铃去哪里了?”

林冬看着苏铃空着的位置,想了想才说:“不知道,昨天下午就没回来了,你管她做什么?”

“她又不像你一样没人管。”一群女生哄堂大笑的走开了,林冬趴回了桌上。

果然变态和其他人是没有共同话题的,她们要是知道昨晚彻夜都在为了招待苏铃而思索,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下课后,林冬如同透明人般顺畅的离开了学校,他没忘记和昨天一样和家里说声“晚上要打工,不回去吃饭。”

兰霁很快回复“了解,辛苦了。”

要是她知道现在我在做的事情,又会怎样看待我呢?林冬想着这个不会有结果的答案,在电话亭输入密码进入了秘密基地的深渊。

“外聘拷问官林冬,欢迎光临。”他和电子合成音一同对自己说到。

“考虑的怎么样了?”审讯室里,苏铃被解下倒吊的姿势但仍被捆绑在地上,如同虾一样的姿势不仅丑陋而且十分难受。

“我要见我的律师,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的刑讯逼供等着蹲监狱吧!”苏铃艰难的在地上抬起头正义凛然的对林冬说到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任何受到虐待的证据吗?光凭你一张嘴就想污蔑我们政府?”

“你!无耻之徒!”苏铃气急的骂到,她往日所拥有的什么家世,智力,成绩,在这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都不值一提,最后也就只能蜷缩在地上和普通女囚一样骂两句罢了。

“好了,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苏铃哪知道自己的骂声已经将林冬挑逗至兴奋,他接入审讯室的系统,操作几番以后一个刑椅就被无人小车自动送来了审讯室里,小车上的机械臂还不忘在地板上打紧螺丝将刑椅固定。

刑椅全身由红色的皮革包裹,中央的部位看来来像是非常舒适的躺椅,只不过两侧有斜向上延伸的支架以及固定在上面的镣铐用于拘束双手,而看起来像是便于舒舒服服架起双脚的凸起末端带着两个厚实的足枷,这样就能把受刑者的双手双脚都牢牢固定,值得注意的是足枷的上面还有专门的十个可以收紧的圆环,冰雪聪明的苏铃马上就猜到这东西的拘束对象肯定是自己的脚趾了。

究竟是怎样残酷的刑罚,竟然连脚趾都要拘束起来!苏铃还未见到即将受到的折磨心中已经开始打抖,声音都有些变化的和林冬说:“我警告你啊,等我出去肯定要投诉你的所作所为,你,你最好收敛点!”

“知道了,苏小姐自己上去还是我来?”墨镜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铃的身体,被绑在地上苏铃想到等会要被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就感到恶心,想到反正逃不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别碰我,我自己上去。”

“好,请吧。”林冬一拉一根绳结拘束一下子就松散了,苏铃缩在地上揉揉自己被勒红的手腕,极不情愿的在拷问者目光的催促下兜住臀部的裙子从侧面坐上了刑椅,闭上眼睛抬起脚放上刑椅前方。

“鞋子袜子脱掉。”

“什么?”苏铃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听到的内容。

“鞋袜,你不想脱就我来。”

“变态…”苏铃红着脸小声骂道,在刑椅上蜷起双腿将双脚缩到手边,勾住后脚跟被绷直脚尖脱下自己的小皮鞋,随后迟疑一会,像是做出了极大的心理斗争后才伸进手指扯下自己的小腿袜,露出在其中闷了一天一夜的白皙脚丫。值得一提的时即便坐在刑椅上即将遭受拷问,她依旧小心翼翼的低下身子把鞋子整齐的摆在刑椅边的地上,小腿袜叠好塞进鞋子中,优雅的宛如去闺蜜家游玩的大家闺秀。

林冬打开足枷的上方,露出下方的孔洞:“把脚伸进来吧。”

此时的苏铃只是抱着双腿用手遮住脚丫子,对她而言从小到大还是一次在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私密的双脚,怎能不害羞呢,听到林冬的命令她心中一万个不愿意,迫于形势还是伸直白腿将双脚放在了半圆形的缺口处,不由得她后悔足枷的上半部分被合上,侧面还专门锁住后上了一把明晃晃的锁,塞进脚趾后拉紧绳环苏铃的双脚就彻底动弹不得了。

脚底凉飕飕的感觉让苏铃明白自己的双脚现在完全暴露在敌人的面前了,她心里又羞又愤,我怎么突然这样听话了呢!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反抗就这样听了审讯者的命令,这反应…就像是学校里面对那个自命不凡的混蛋同桌。

用皮铐再绑住苏铃的双手后,林冬迫不及待的来到她的双脚前,苏铃在学校里也是属于特别保守的那种,虽然与同学们玩的很开但是从未有穿过私服,在学校打扮自己永远是最标准的女生制服(虽然也非常好看就是了),林冬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人工降雨的时间错位,所有人上学路上都淋成了落汤鸡,女生们上课时都在桌子下面偷偷脱下鞋袜晾干双脚,唯独苏铃一直穿着湿透的小腿袜与皮鞋,当林冬问她原因时她罕见的红着脸什么也没说。

林冬在那以后更加喜欢低头偷瞄她的双脚了,永远穿着的雅致小皮鞋中肯定是藏着什么宝贝。而当如今苏铃的双脚以被紧缚的状态完全展现在林冬面前时,林冬才赫然发现自己毫无根据的想象居然变成了现实。她的两只脚掌被足枷微微分开,布带勒紧的脚趾轻轻弯曲,形成一道优雅的弧线。她的足底肌肤白皙如玉,仿佛能够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春笋般的脚趾修长而匀称,指甲修剪得整齐而圆润,透出一种健康的光泽。每一个脚趾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圆嘟嘟的指尖既展现出女性的柔美和细腻,又透露出一种坚韧和力量。就连脚踝都是纤细而有力,线条流畅而优雅,仿佛是大自然赋予她的艺术品。

全凭动物的本能,林冬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底轻轻地刮动一下,就像是下意识触摸青花瓷制成的工艺品,只不过手下的这件工艺品并不安分。

“啊!”仅仅是指甲浅浅的的刮动一下,刑椅上的苏铃突然的大叫一声,整个身子弹起来试图缩回双脚,“变态,你、你要用刑就快点,别碰我的脚!”

林冬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嘲讽:“苏小姐是生活在100年前吗?怎么连自己的三寸金莲都保护的像是奶子一样,还是说你经常用它们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不要血口喷人!是你对女孩子的脚有些奇怪的幻想吧!”苏铃不顾激怒拷问者急切的反驳,说出这话时脑中想的自然是自以为没被发现天天盯着自己小皮鞋看的同桌,她哪能想到这句话刚刚好刺中了林冬。

林冬的语气明显沉了下来:“既然苏小姐这样说,那我就变态到底吧。把刑具送过来!”

又是无人的电动小车,把一车各种各样的工具送进了审讯室,单是瞟一眼都当苏铃心里一凉:所谓刑具不是想象中的烙铁夹棍,却是排列整齐的尖刺、钩爪、牙刷,梳子、钢刷甚至还有刺轮,虽然此前没有接触过TK相关的内容苏铃也马上猜到这些东西的目标肯定会是自己的双脚。

“原本还是准备用我的手来给苏小姐热一下身的,既然被认定为了变态倒也不必了。”没有商量的,林冬直接拿起钩爪,寒光闪闪的金属材质拉出五根并排的尖刺魔爪,直奔苏铃的脚心中央。

“等等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苏铃在刑架上尖叫起来,过量的痒意让她都不似正常人开怀大笑的反应而是如同遭受极大的折磨在刑架上挣扎起来——对于了解的人而言挠痒确实是一种极大的刑罚就是了,或者更专业的说叫笑刑更加准确。

好难受!被挠痒的感觉苏铃在刚刚的经历中已经了解了将会是及其痛苦的过程,但是能痛苦成这样她属实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止不住的大笑,止不住的挣扎,止不住的流泪,明明自己自己的双脚被“摸”了一下罢了啊?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失态?

钩爪轻轻点下苏铃足心处娇嫩的肌肤,然后在刮动中将一长条肌肤按下划出沟壑,这个过程远远谈不上疼痛也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却让神经自觉的报告这样不大不小的变化,正是这种身体都不屑一顾的小小感觉被称为“痒”,这样的感觉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是不足挂齿,但此时却是在神经及其密集的足底,并且刮动的尖刺是五条一同进行,问题就严峻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她一边扭动打转一边大笑的模样,林冬想起了苏铃的体育课评级可是A+,就连他都只有A的评级,在刑椅上她健康而匀称的身段随着运动一览无遗,持续而响亮的笑声炫耀着强大的肺活量,秀发随着脑袋的摇晃而扬起,就连银铃般的清脆嗓音都是如此悦耳,这哪是什么犯人受刑场面,根本就是一副绝美的青春画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即使画面绝美,时间长了也不难看出苏铃的异样,她的小脸在大笑中逐渐红润的吓人,眼角的闪光能看出大笑已经让她泪水横流,身原本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制服也在身体不断的扭动中褶皱起来,汗水打湿衬衫紧贴在身上更显得腰肢的纤细。

直到苏铃的笑声逐渐变小,林冬才想起来这还是第一轮用刑自己就已经用了如此残忍的强度,这在拷问上算是会缩短用刑持续时间的大忌,但是停下手看着已经和往常判若两人瘫在刑椅上无力的呼吸着的苏铃,倒是感觉意外的过瘾……

“考虑的怎么样了?”

“变态足控,你再动一下我的脚试试!…啊啊啊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苏铃原本带着愠怒回答,当林冬只是用一根手指轻轻刮动几下马上花容失色求饶。

“给我轻轻挠挠就连话都说不清了,我看你还是赶快招供吧!”

苏铃此刻何等的纠结,她当然是最清楚自己有多害怕笑刑的,可是想到其他同伴的安危,以苏铃的性格怎么也不能放弃。“你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

“苏铃小姐现在是解开问题的钥匙,这么珍贵的宝贝我们怎么能轻易杀掉呢。”林冬冷笑着说,开始拿出下一个刑具。

这是…梳子?苏铃原本看到换上新的刑具害怕极了,看到这日常用品心里不由得放松了,再怎么看这梳子都人畜无害,圆形的刷柄大概比她小小的脚丫略大,刷毛前面带着圆圆的的刷头,看起来似乎梳起头来很舒服的样子,就算是拿来刷我的脚,应该也顶多是滑滑的感觉吧……

“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对梳子的轻视随着梳子真的开始按住她脚底滑动荡然无存,完全失控的惊叫声在她嘴中溢出,超过她理性的控制,身体已经本能的挣扎起来试图逃离足底的恐怖挠痒。

为什么可以怎么痒?这不过是一把在常见不过的梳子啊?在苏铃看不见的脚底,梳子细密的圆头按下她嫩滑至极的脚心肉,然后随着上下的刷动刷出无数沟壑,这看似温柔的动作,实际上却在刺激着脚下埋藏的密集神经,强迫她作出大笑的条件反射。

“不说就痒死你,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面对拷问,苏铃并不是不是没有动摇,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在过于强大的痒意中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大笑完全超出了她本人的控制,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样可怕的一样,身体的操控者不再是自己而是脚下的梳子,而自己的灵魂只是看着自己滑落深渊的旁观者。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