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旁观者至少都不用承担大笑带来的痛苦。

撩拨，不停的撩拨，灵魂的深处像是被痒感一次次轻弹的琴弦，让苏铃扭动，挣扎，拉扯，在刑椅上失控，直到她感受到下身的暖意，她才发现就连括约肌都在这样的折磨中失效了，当然面对这样痛苦而屈辱的结果，苏铃还是满面笑容。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开我的脚！苏铃现在心中除了大笑的痛苦就只剩下这个念头，她的双脚原本看起来是小巧圆润的可爱形状，在梳子的挠痒下不停的试图从足枷中挣脱，柔弱的脚趾向前张开抠住细绳，就连足底的肌肉都在挣扎中浮现出来，实际上却是更加凸显了脚心的性感造型，也给了拷问官更加明确的目标。

双腿回缩抽出双脚——足枷死死卡住脚踝。

双脚脚掌前后左右摆动躲避——脚趾绑带将每根脚趾都固定在足枷上。

左右扭动抽回手臂——双手手腕被皮铐铐住。

要痒死了，杀了我吧！苏铃这样痛苦的想，想要将身体砸在刑椅上发泄，就连这样的动作都被腰上的绑带绑住，最后能移动的部位仅仅剩下头部和双手，她细嫩的手指在半空中反复握紧又张开，脑袋在刑椅的靠背上只有摇晃又或是撞击椅背，长发在挣扎中散乱，脸上疯狂的笑意却不减。

好痒…好想笑……但是不想再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不停的大笑下，吐出肺部的空气多过吸进的空气，窒息感让苏铃头昏眼花，她知道继续这样笑下去只会更加窒息，这时候无法停下大笑的无助提升到极致，就算知道自己将要笑死，就算自己的意志命令身体不要继续，就算窒息已经让她的笑声开始衰减，只要胸中有一口气，就会以笑的方式被压榨出去。

“我也没打算杀了你，但是让你安全的体会一下笑死边缘的感觉也是不错的。”审讯官停下的时候，苏铃的时间感已经丧失，挣脱？叫骂？她连抬头怒视拷问官的力气都没了。

拷问官按下秒表，放在她的面前向她展示两分钟的倒计时，苏铃很快意识到这个倒计时的意思，到最后的十秒钟惊恐的她几乎就就要哭着求拷问官了，可惜拷官看出了她只是害怕并没有屈服的意图，梳子再一次抵在她的脚心。

计数器照样放在边上，苏铃第一次知道十分钟，五分钟，三分钟，都能和一年一样漫长。

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一回到家，林冬打开拷问者论坛，点开虹的头像进入私聊，这还是社恐的他第一次敢和这样地位的人单独交谈

林冬：不愧是你，真的有用！

虹：诶，你真的去试了呀，师傅你做什么工作的？

林冬：没有，只是和别人玩耍啦。

虹：原来是这样，总感觉林冬会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看到虹的这句话，林冬一下子感觉心跳都停下来了，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因为惊喜，被自己一直敬仰的拷问者，竟然会对自己产生兴趣。能有和自己相同癖好的人存在已经是奇迹，竟然真的可以和自己相互吸引？

想要靠近他，想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天才拷问官。

电动汽车的簇拥下，中央年过半百的迈巴赫烧着汽油停在了看守所门口，保镖拉开车门后苏铃的父亲带着一大队下属涌进看守所，里面有保镖，也有医生、律师。

按理说苏铃这样的重犯是不能被探视的，凭借着集团的影响力苏父才争取到探视机会，不仅如此在提前打点了看守所后还可以发生直接接触。

为了和下城区的卷王学生一起学习苏父才愿意把苏铃送到下城区来读书，谁能想到苏铃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苏父此时又是生气又是担心。

见到父亲，苏铃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停的哭着，苏父急切的问：“小铃，他们怎么你了？有没有折磨你？”

苏铃没说话只是一直哭泣着，但是轻轻点点头。

这种情况苏父早有预料，毕竟是看守所他把愤怒压在心里，回头指挥医生“快开始检查吧。”

私人医生细致的检查苏铃的身子，从头到脚没有放过一点细节扫视着，却除了淡淡的镣铐印记什么也没发现，“怎么可能会这样？就算是简单的殴打都不可能这样干净啊！”

“这种情况能去诉讼吗？”苏父问另一边的律师。

“这种情况，很难通过小姐自己的证词说明有刑讯逼供的情况…”律师无奈的说，苏铃哭得更大声了，苏父气恼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看守所的人敲门后探头进来：“时间差不多喽。”

苏父只能抓住最后时间安慰苏铃两句，最后极不情愿的带人离开了。这时苏铃突然发现队尾跟着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口罩的女孩，虽然眼眶红红的，她对苏铃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是“先生”！她居然也混进来了，苏铃突然感觉自己的勇气增加了不少。

走到外面，秘书和苏父耳语“总裁，后面那个女孩是新来的律师？”

“什么女孩，来的不都是男人吗？”苏父错愕，两人回头“先生”已经不见踪影。

苏铃

被捕时间：7日6小时，

遭受刑罚：水刑，笑刑

身体损伤：无（要求身体损伤：无）

犯人状态人工智能分析：犯人身体敏感度中等水平，年龄较小，生理层面不适合熬刑，但当前招供意愿仅有约45%，判断其有较强抵抗意志。

建议完成审讯时间：3天18小时内。

看完AI出具的辅助审讯报告，林冬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得出这个明确的结论。苏铃的坚强大大超乎他的预料，即使在过去一周内表面上苏铃被折磨的痛哭流涕甚至几度失禁，可实际上却不曾说出过一句屈服的话语，这正说明她心中存在的某种信念成为了她坚持下来的后盾，这也是林冬必须击溃的目标，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打开手机，犹豫良久后他终究还是光看着“虹”的对话框却没有点开，他在犹豫自己和他的距离是否可以去几次打搅，最后还是按下了发送。

林冬：帮我一个忙，假如你是一个被抓住的女特工，你觉得是什么东西会在支撑着你？”

虹：嗯？可能是我的信仰？

虹回复的速度比往常快多了，显然是起了兴致。

林冬：不，她一句有关这样的话都没说，不会是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的，内心肯定还有其他直接支撑你的东西。

这下虹从彻底兴奋起来，几乎是秒回。

虹：受刑的状态是怎么样的？

林冬：现在已经受了水刑和笑刑，受笑刑的时候被挠的被挠的痛哭流涕，但是依旧没有吐出任何情报（安全词）。

虹：是不是不怕痒呢，而且笑刑比起其他的刑罚作用也还是有限

林冬：不，仪器测量出的敏感度不算差，看反应也非常痛苦。

虹：你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林冬：恐怕暂时没有了，

虹：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日子里，就算她不招供，受到的也只是重复的笑刑与水刑罢了，对吗？

林冬：主要是笑刑，水刑使用的次数会受到限制。

虹：我懂了，这就是她坚持下来的动力源泉。

一瞬间，林冬也懂了，就在这不到五分钟的短短对话中，他激动的手机都拿不稳了，打字的时候不停错字。

林冬：我也懂了！我知道击败她的方法了！

林冬：期待我的表演吧！

虹：期待你的表演！

最后的两条消息几乎是同时发出去的。

我一定要成为五级公民！我想见见他！林冬从未如此感受到这样强烈的愿望。

还是和此前一模一样的刑架上，苏铃虽然没有了此前尖锐的语言，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坚硬。

“什么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你的手段对我没用的。”

确实，接连一个星期的水刑和笑刑都没能让她屈服，反反复复的水刑为了不伤害她的身体只能浅尝而止，而不是特别怕痒的脚心也在笑刑中保护了她，双方都清楚重复的折磨在拷问再继续下去意义不大，这更是增长了苏铃的信心。

“要是今后都是这样的强度，我绝对可以坚持下来，羁押期一过你就等着吧。”仍然穿着自己学校的制服，苏铃在刑椅上自信的说。

“可惜，法规在昨天改了，对于有暴力行为的犯人可以随意使用酷刑。”林冬冷冷的说道，苏铃望着送进来的推车呆住了。

带锯齿的夹棍，染着黑红血液的细针，已经点燃的火盆和其中烧红的烙铁，以及其他大大小小不认识的恐怖刑具，先去受到的不能留下伤害的温柔刑罚都已经痛苦至此，苏铃不敢想象这些散发着血腥味的刑具或有多难熬。

“再送给你一个礼物。”林冬拿出唯一一个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的物品：一个布制的黑色眼罩，套在苏铃的脸上将绑绳绕过她的秀发在脑后系紧。

苏铃看到只是眼罩一时间放松了警惕没有挣扎，等到视线一片漆黑的时候已经追悔莫及，人对外界的感知中视觉占到绝大部分，她很快明白接下来被视觉占据的注意力将会被分配到其他感知上，尤其是痛觉。

自从入狱以来苏铃从未这样的心乱如麻，这下要不然是如他所说拷问已经合法化，要不然是这个拷问官为了成绩失心疯了，无论是哪种情况自己接下来怕是都躲不掉了，真的有人能在这样的酷刑下坚持下来吗？

“是想要先在你的脚下垫砖头压断你的膝盖？还是拔光你的脚趾甲？”听着这样的威胁，苏铃都下意识抖了一下，最后拷问官说：“还是用烙铁烫你的脚心吧，你看过自己的脚吗，明明是用来走路的脚底，比路边女人的脸还要娇嫩，不敢想象被烙铁烫一下会多美。”

“不要！你这样是违法的，放开我！”这样的夸赞过后却是话锋一转，苏铃下意识的缩回双腿，然而在她看不见的外边双脚的脚踝已经被紧缚住了。

拷问官没有回答，能听见金属撞击声和噼里啪啦的脆响，这是烧红的烙铁被拔出来了！他真的要烙我的脚心！什么都看不见的苏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脚底下开始有热气了！真的要烙了！

“不要啊！！！”苏铃大叫着拼命挣扎，一双小脚扭动回缩，圆圆的脚趾都被吓得一张一合好像这样就能逃出脚踝上捆紧的粗壮皮带一般，可惜不要说挣脱就被蒙住双眼的她连躲避都做不到，哪怕是只是烙铁何时会降临都没法确定。

热量一直在脚底处能感受到，这该死的拷问者在玩弄自己的忍耐，可要她像是英雄一样喊出来要杀要剐随你便这种话她做不到。

莫非这就是已经烫上来的感觉？此前也没有类似的经历苏铃开始幻想，也许自己就是比较耐烫？就在她最放松的时刻，钻心的疼痛在脚下蔓延开来。

“啊啊啊啊！！我的脚！！！”苏铃挣扎着哭喊起来，在失去了视觉的情况下认真咀嚼痛感是这样的煎熬，感受较往常被放大了数倍，而足底的疼痛则是以及超越了以前任何痛苦的体验。

失去了视觉似乎对于时间也失去了感受，漫长的痛苦后痛苦终于停下来了，拷问官对因为痛苦眩晕的她说：“好受吧？受不了就快说！”

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苏铃大声喊出来：“不能说！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感受到足底又有热气靠近，苏铃的硬气马上被恐惧冲击的烟消云散，直到痛苦再次来袭之时“不要……拿走！啊啊啊啊！！！”

脚底，脚底要被烫熟了！可能已经被烧穿了！恐怖的画面浮现在苏铃脑中，无形中加深了痛苦与惧怕。

“说不说！”

这一次苏铃没了回应，眼罩下双眼已经溢出泪水。太疼了，要坚持不下去了，可是想到同伴，想到倾慕的男生…

“啊啊啊啊啊啊！！”烙铁的折磨下，苏铃嘴中只剩下了惨叫，无法想象几分钟前她还是那个自信能坚持到被释放、主动坐上刑架的女孩。

“想看看你的脚吗？我敢说西餐厅的牛扒都没这么熟。”

想到这个苏铃就怕的打抖，哭着摇头：“不要…别说了……啊啊啊啊我的脚！！”

“给你烙个可可爱爱的猫爪印如何？”

“疯子…啊啊啊啊……”

不知道多少次折磨后，拷问官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唉，嘴比石头还硬，火盆都灭了。”已经溃不成军的苏铃心中一下子燃起了希望，再忍忍，一定可以撑到被放出去的那天的。然而拷问官的下一句话却是：“那就换其他的刑具吧，看这小馒头一样的脚趾头，你说剪下来会不会真的和小馒头一样呢？”

只有恶魔才能说出的话语让苏铃反应了一会，最后不顾一切的骂道“你、你说什么！？你是变态！魔鬼！神经病！呜呜呜呜……”说道最后，苏铃也知道自己身体被缚双眼都被遮住的无力，绝望的哭了起来。

“就从最左边的开始吧，这小脚趾真可爱，可惜了啧啧啧”苏铃呢感受到有人在把玩她的脚趾，羞耻心让她蜷缩起脚趾却又被强行扒开，最左侧的小脚趾被单独捏紧固定，凉风吹在脚趾缝带来仿佛手术前的异样感。

“不要，求求你……烫伤还能恢复，脚趾没了你会被发现的你的犯罪行为的……你现在停下我保证不告发你……求你不要！”苏铃已经是带着浓重的哭腔求饶了，她害怕自己变成双脚完全废掉的废人，可是最可怕的是拷问官甚至没给出一点回复，这是铁了心要剪掉她的脚趾了！

凉飕飕的东西夹住了脚趾的上下两侧，只要对方一用力就要永远的失去一根脚趾了，苏铃疯了似的喊叫：“啊啊啊啊不要啊！求你了！”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剧痛突然间袭来，简单粗暴的刑罚往往能轻易带来最剧烈的疼痛，在痛苦的刺激下苏铃全身都痉挛起来，刑架都被拉扯出了细微的声响。

剧痛结束后，看不见的苏铃微微动一下脚掌，其他脚趾感受不到那根脚趾的存在，失去躯体一部分的幻肢痛和极度的恐惧折磨着苏铃的精神。

“还有九个。”不带感情不带脏字的话语却让满脸冷汗的苏铃几乎吓晕，这样的痛苦还要承受九次，然后自己就是废人了？忍下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第二次下刀的速度比第一次无情许多，还未反应过来苏铃又在撕心裂肺的剧痛里惨叫起来了，接下来第三根，第四根，苏铃的惨叫已经是破音，被固定的感觉终于来到了左脚的大脚趾。

等等，大脚趾！大脚趾的粗细和其他脚趾可不是一个级别的，要是把大脚趾切了，会活活疼死吧！她的脚趾开始拼命挣扎，招致了更加疼痛的钳制，当然比起剪下脚趾这个痛苦要轻的多。

被眼罩罩住的黑色世界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充血的深红，冰冰凉凉的刀具夹紧了脚趾，“真是可惜了着贝壳般的完美指甲，呼……”拷问官深吸一口气，就要开始发力。

最后一瞬间，苏铃脑中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左脚没有一根脚趾的残酷画面，这个年仅16岁的女高中生终于哭着喊出来：“住手，我招！我招！停下啊啊啊啊！！”

……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苏铃说完全部情报，虚脱的摊在刑架上。

明明双脚已经废了，却因为自己的软弱接下来还要连累多少人也变成这样呢？想到这个眼泪再次浸湿已经湿透的眼罩。

眼罩被取下，苏铃眨眨眼睛适应光芒，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眯着眼着眼睛看向自己的双脚。

这是！？

原本以为会是惨不忍睹的左脚，五根脚趾竟然完好无缺，只是中间被特质的卡扣完全塞紧约束，造成她以为脚趾已经被剪掉的假象。审讯者解开足枷用塑料手铐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好后，苏铃盘起双腿，就连以为会一片焦黑的脚心都是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的娇嫩欲滴的白皙肌肤。

为什么！？不是说可以使用刑罚了吗？不是已经废掉了我的双脚吗？

“其实都是电击。”拷问者在前面解释到，一边收起一红一黑两根电线。“没试过电击的感觉吧，在你自身极度恐慌的情况下用未体验过的电击模拟同样未体验过的剧痛，再加上眼罩的痛感增幅，被骗了不怪你，能熬到现在你已经是非常可敬的对手了”林冬安慰道。

被骗了？苏铃难以置信的呆坐在刑架上，就这样甚至没留下任何痕迹的欺诈，就让自己陷入刚刚那样癫狂的恐惧中，就这样击碎了自己的尊严，就这样暴露了同伴。

我究竟做了什么！？

林冬还在一件件收拾刚刚拿来模拟的刑具，平时乱七八糟的他在刑具上强迫症般的整齐，就连烙铁都一块块扔进水盆降温后按照大小排布好后，苏铃突然在身后跳下刑椅冲了上来！

也是低估了这个女孩子的抵抗意志，松懈的林冬还是背对着苏铃，背后突然被撞击的感觉让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已经被苏铃压在底下，即使手脚被缚，苏铃还有最后的武器——她的牙齿。

“混蛋！…你到底是谁…啊啊啊啊！！”原本依靠着突然袭击苏铃还占据着上风，一口咬在他的身上，林冬慌乱中乱掏半天才终于在口袋里掏出电击棒将苏铃电的瘫软下去。

“原来，真的是你……林冬…”用尽最后的力气苏铃说出这句话，最后她都声音比蚊子还小“喜欢…你……”她的手将林冬的白大褂扯开了一角，露出其中的校服衬衫，留下惊魂未定的林冬看着怀中未曾有攻击行为的女孩。

回去的过程，心乱如麻的林冬完全没有印象了，他唯一记得的就是刚刚出审讯室，手机就收到短信“拷问官林冬，恭喜你转正成为正式拷问官，并升级为五级公民。”

五级公民，就有上城区通行权了。

什么呀，原本还在想象这个时刻的欣喜若狂，为什么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高兴起来啊，我应该高兴的啊。

为什么我这么悲伤啊，高兴一点啊。越是这样想，林冬越是难受，最后在公交车上这个16岁的高中生偷偷哭了起来。

下车后，林冬擦干泪水，手机震动示意他收到信息，是拷问论坛里的。

虹：成功了吗？

林冬：成功了。

虹：恭喜！随后他发来一张击掌的图片。

这图片的背景……是女孩子的房间？

林冬：虹是女孩子！？

虹：诶，暴露了hhh。

比起刚才更加强烈的震惊击中了林冬，笑容攀上他的嘴角，到最后他狂放的笑起来，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正如刚刚的悲伤。

“你疯啦，楼上都听到你的笑声！”兰霁在窗子探出脑袋。

“我回来啦！”林冬笑着抬头和她说。

“欢迎回来！”兰霁也被传染上了笑容。

林冬兴高采烈奔上楼梯，身后的傍晚的夕阳如同往昔沉入上城区高楼的阴影中，但是林冬却没感到一点惆怅，他充满希望，知道自己可以征服这片遥远的高塔，至少概率不是零，那就够了。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一定要见到你。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