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众所周知,武侠小说里的女捕头都是用来艾草的....,6

小说:江湖逸闻江湖逸闻 2025-08-26 14:18 5hhhhh 2940 ℃

师父刚刚才嘱咐过的。

# 16多谢你的伞

她擎着伞,一手习惯性地按在刀上,能看得出她已经在刻意减缓步伐,不习惯似的,连迈步的动作都显得生硬了些。

“走快点。”

没应声,像是根本没听见似的,盘算着明日里要准备的大小事务,胡逸仍按自己的节奏徐步而行。

大件都已是置办齐全的,只要准备些红烛喜糖之类的零散物品就是。也不必再办喜事,相熟的街坊四邻去年便已热闹过了,除去合欢宗几人知道真相以外,都以为胡逸与江雪早做了夫妻。只要合欢宗这一家人自己吃顿喜宴,便算是周全。

回想起来,去年的时候,师叔她可是少有地下了一回厨,那几道好手艺让人至今难闻,只是之后她又回到了平日里懒成一团的模样,便再没尝过,明日说不定还能——

一个小布袋被扔进她怀里,松开口一看,细碎冰糖的样式,南宫婉停了脚步,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开口便是一股审讯犯人似的凌厉,让人喘不过气:

“这是什么。”

这是昨天他卖给女扮男装那人的春药。

“想不到,大人还对这些东西有兴趣?”

忽视了胡逸那揶揄的口吻,南宫婉再次重复:“这是什么。”

“冰糖,平日里拿来吃的零嘴,大人要尝尝么。”说着,他还真镊起一小撮,作势好像要递给南宫婉似的,被她一掌拍在手腕,粒粒晶花洒进雨中的泥泞。

“将春药当零食吃么?”南宫婉不屑地一声冷哼:“登徒子。”

“大人既然知道,又何苦再来问我。”

“昨日里,用这一千两银票,买了这春药的那人,是谁。”

“不认识。”

“胡逸。”南宫婉攥紧了刀柄,看见他那一脸无辜,心里就是无名火起:“你应该清楚,我能把你扣上几天。”

“大人也该清楚,师祖她对我思念的紧,肯放出几个时辰来已是破例。”

“那我也能让你再推一年。”

果然,她全听见了——也可能是陈慕月告诉她的?

“大人这是何苦。”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胡逸好像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手却也悄然摸上了腰间刀柄:“有什么要紧的案子,说清楚便是,我们合欢宗遵纪守法,南城诸位也都熟络,或许能帮上些忙。纵使不然,也不至于让大家失了面子。”

“把人交出来,我立刻就走。”

“还请大人先说明白,要的是何人?”

南宫婉眉头紧锁,许久,才接上了话:“昨日里出了这张银票的人。”

“不相识。”胡逸摇摇头,“那人偷了我们合欢宗的东西,我们也在找她。”

“认不认识,那倒未必。”显然是不信,南宫婉转过身,再度迈开步子:“与我去衙门,慢慢讲清就是。”

## 16.1

“诶,师姐,这个是什么?”

睁开朦胧睡眼,目之所见,安洁突然僵住,像伤寒一样,连带着被子一起发了抖。

小姑娘咬着手里那根通体玉白的假几把,咯得牙疼,又没甜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品类的软糖,长得难看,尝起来也一点都不好吃。

安洁昨晚寻了半天,才找好隐秘处将其藏了起来。

“小嫣你把它放下!丢,丢掉!”

“啊?”

“快给我扔掉啊!!!”

刚睡醒,今天的安洁就已经快疯了。

这个世界怎么还没赶紧毁灭呢?

## 16.2

六扇门议事堂,这儿常是伴着泼妇似的吵架拍桌,乃至于众人失了体面翻桌子互殴时的喧闹,今日却空无一人,寂得仿佛山中洞穴,只有雨声依旧磅礴。

南宫解开已经几乎湿透的外衣搭在一边,便坐在主位,翘起腿来直勾勾地盯住胡逸。

将湿淋淋淌着水的伞倚在墙边,胡逸也落了座,环顾四周,好像有些新奇:“倒没想到,今日会这么冷清。”

“大雨,休沐一日。”

“真有这样的规矩么?”

不过是她怕南城六扇门诸人与合欢宗有勾结,会暗中给胡逸通风报信罢了。

“这就不必你费心了。”南宫婉沏上一壶热茶,微冷的空气之中腾起一层淡白水汽:“昨日里买了一背囊春药的那人,你知道些什么,都讲清楚,也能早些回去。”

“不相识。”选择性无视了南宫婉那讯问式的目光,胡逸自顾自地倒上一碗热茶,捧在掌心暖手。

“收了黑钱,就没想过去追么?”

“大人追上了么?”胡逸反问道。

许是被揭了羞处,南宫本就皱着眉的脸色更难看了些,却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无厘头地换了话题。

“往年的三月,南城也如现在这般大雨么”

这话问的胡逸一愣,抬眼看去,却不见异常,也想不明白这算是什么审讯技巧,便如实答道:“未必,今年的雨确实大些。”

“这几天突然下大的?”

“差不多。”

“那就对了。”

说着,南宫婉从一侧堆放的文书里抽出张纸来铺在桌上,胡逸定睛一看,手中茶水竟差点抖了出来——那纸上画着一张人像,虽然只是墨色勾勒,可那人分明就是昨日在店里,引得师父失态的那人。

“这人....”

敏锐地捕捉到了胡逸那一闪而过的惊异,总算是有了眉目,南宫婉心中一喜,本还打算给胡逸介绍此人的身份,现在看来反而是能套出更多消息。

“眼熟?”

胡逸没作声,又端详许久,才抬起头来看向南宫婉。

“好美的一位女子。”

南宫婉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听了胡逸这插科打诨搅混水的屁话,她已经快压不住火了。

再这么打哑谜,她该当场气死了。

“不认识?”

“看来,大人与她们相熟?”

罢了,就不该和这登徒子猜哑谜,不然套出消息之前,自己就先忍不住把他砍了。

“云清宗的人,近日里也已到了南城。”指间敲着安然的画像,南宫婉那威严感满满的嗓音已经因为压火而有点儿变了调:“云清宗最擅长的是什么,不必多说吧。”

“祈雨。”

## 16.3

从没见过师姐这么又羞又急跺脚的模样,自知好像是闯了祸的唐嫣乖乖跪坐在一边,眼巴巴看着安洁把那些散乱满床的奇怪软糖收拾起来。

所以为什么会有这种一点都不甜的糖呢?而且还是奇形怪状的,和昨日里见过的糖人比起来要差得远了。

“师姐...”见安洁系好了布袋,满脸红云稍稍平复,小姑娘这才弱弱地开了口。

“小嫣,听话,不要问。”看着懵懂无知的小师妹,刚睡醒还处于披头散发状态的安洁,眼中满是满眼生无可恋的疲惫。

“哦....师姐对不起.....我下去给师姐买早饭...”小姑娘乖巧地朝外走去,把安洁一人留在那一大袋假几把和跳蛋震动棒前面干瞪眼。

这个世界怎么还没赶紧毁灭呢?

## 16.4

“你们与云清宗的事,我也大概了解些。”

南宫婉小口呷着茶水,用余光留意着胡逸的神情。

他并没有接受过反审讯训练,那点神色变化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仍没能逃过南宫的注意。

原因也很简单:他真的不清楚合欢宗与云清宗之间具体的细节,只是大概地听师祖以及师父提过几句,说当年云清宗领头带着六扇门一干人来,要把刚刚重建的合欢宗扼杀在摇篮里,最终却失败而归,那个宗主还被师祖打断了条腿。

如果这几日的大雨真是云清宗所为,那她们的目的是什么?

六扇门又为何要和自己提起这件事?

难道她们又要——

“我不知道陈慕月是否在这里,如果不在,我希望你回去与她讲清。”南宫婉目光灼灼:“如果合欢宗配合,六扇门就不会和云清宗一起再来一场闹剧。”

那如果不配合呢?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配合什么?”手中的茶杯已经有些凉了,胡逸却自始至终都没喝过一口。

“我在找人,云清宗或许也一样。”看出了他的警惕,南宫婉忽地又压低了原本那威胁似的声调。

威逼之后,就该是利诱了。

“找昨日里买东西那人么?”

“差不多。”

毕竟那人确实拿出了公主带着的银票,说不准就是云清宗的人,用这般伎俩挑拨六扇门与合欢宗的对立。

“帮不上忙。”

“云清宗也在找她。”

“与我们无关。”

“陈慕月应该会感兴趣。”南宫婉的嘴角勾起了微不可察的弧度:“给云清宗添乱的事情,她会错过么?”

“六扇门与云清宗的关系,已经僵到要请我们来添乱了?”

“你只要将我所说的,如实告诉陈慕月便是。”

沉吟片刻,胡逸没再作声,站起身来离席而去。

“意下如何?”

胡逸撑开了伞,大片水光洒上地砖。

“一壶茶功夫就说完的事,何必走这一趟路。”

“公事公办。”南宫婉又倒上一杯茶,小口呷着。

当然有必要。

至少也要让云清宗的那个安然看看,六扇门与洛阳朝廷纵然式微,却也绝非任她拿捏。

“对了。”她抬起盖碗,举杯致意:“多谢你的伞。”

胡逸点点头,向外走去。

“若是事情了得快,或许明日里还能喝上你的喜酒?”

看得出来,南宫现在心情不错。

胡逸步子一顿,没回头:“若家师答应,那也欢迎大人赏光。”

家师?

虽然知道胡逸是在说陈慕月,可南宫却立刻又想到了那个——是叫胡简吧?

“婚娶大事,师父当然该参与,只不过...”南宫婉的语气多了几分玩味:“可若是师徒之间....恐怕并非——”

“这就不必你费心了。”

格外生硬的打断,胡逸挺身走进雨里,茶水溢起的水雾和雨幕一起遮住他的身形,很快便消失不见。

将他那被已经冷透的茶水连杯子一起扔进雨的泥泞里,南宫婉默默计划着,救出公主之后,该怎么让合欢宗和云清宗继续狗咬狗。

就算不为朝廷大事,单说昨日被袭胸一事,也足以让她恨得牙根痒痒。若非必要,方才的她就不可能忍受住这登徒子的无礼。

冷静,冷静....

总会有整治他的时候....

几天之后,被胡逸当狗遛的南宫婉若是回想起了此时报复的念头,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然,南宫大小姐之后那些足称终极羞辱的经历,到底还是藏得很好。就拿现在一直躺在梁上默默窃听的燕凝弦来说吧,她可是过了许久才听胡逸讲了出来,南宫竟然还有这么窘迫的时候——那时候南宫可真是急坏了。

## 16.5

眼前的一大袋假几把好像已经把脑袋都塞满了。

不能再藏了,藏不住的,一定要尽快处理掉。

随便找个地方丢掉吗?

不,不行,那样虽然简单,可合欢宗的人又不会知道,在她们眼里,自己以及整个宗门仍然是被她们成功羞辱过了。

必须有理有节,不卑不亢地还回去,明明白白地把事情了了——不,做不到的,那些人肯定还有无数新花样等着自己。最简单的,她们若是当街喊起来,那宗门的名声就全被自己毁了.....

那怎么办才好啊?

这个世界怎么还没赶紧毁灭呢?

## 16.6

“小娘子,这么大的雨,你想往哪里跑啊?”

红唇轻啄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两只手更是一上一下,揉捏着少女的乳头与私密处,带起一声声嘤咛娇啼。

“放心,你那银票花出去以后,我故意露了行踪,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了——怎么样,小娘子,为夫温不温柔,体不体贴?”

交颈斯磨,湿吻之中,夜云不紧不慢地享受着身下佳人那可爱的反应,直至她一阵阵压不住的痉挛,指尖被涌出的热流冲刷,同时哭声响起,她便吻去怀中少女的泪,再从舌尖递回。

冷雨淋漓,两芳相亲。

## 16.7

“师兄,那个人真的没有再打你吗?”

“好啦,没事儿的。”揉揉白灵的小脑袋,他一脸轻松神色,“还是小灵疼人。”

听了夸,小姑娘的愁眉苦脸也多了一抹欣然,正要再说些什么,却看到了屋角处静静伫立的师父。

“回来就好。”见被二人发现,胡简这才轻轻出了声,又好像没看见白灵眼里的期盼似的,接着说道:“去和小雪商量一下明日的事情吧......灵儿,不要胡闹。”

在白灵不舍的目光中,他点点头,转身走向师姐屋前,却并没注意到师父那一闪而过的纠结神色。

## 16.8

毛毛细雨,润肤无痕,漫步在仍无甚人迹的街上,燕凝弦很享受这份清新和凉爽的感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从肉体到精神都处于近乎完全的放松状态。

再一想到方才听到的热闹,燕凝弦就忍不住要笑:真没想到,南宫婉这种人也有被人占了嘴上便宜的一天,那个叫胡逸的青年人,倒着实是替她出了口气。

再之后呢,他走了没一会儿,又来一位,大概就是之前说过的那个安然了。

看那个安然的样子,她好像还以为人是合欢宗绑的——也可能是装糊涂,毕竟南宫婉都已经怀疑到她头上、甚至宁可为此寻求合欢宗的联合了。

南宫婉试着抖出了些夜云的情报,估计又是在搞察言观色那一套,这家伙,往日里审讯的时候也有些技巧,这两天行事却全没了细致,处处破绽。

关心则乱吧,能让她亲自跑过来的案子,被绑的估计也只有她那位长公主了——总不可能有人把雨瑶绑走吧。

总而言之,云清宗此前连夜云的存在都还不知道,南宫婉以为夜云是云清宗的人,合欢宗受了无妄之灾——全被蒙在鼓里。

不管了,看夜云主动暴露的架势,暂时应该是不会离开南城,踩两天点,把她捉住带回邺城修理,把人还给南宫婉就是。

至于现在嘛...

“老板,打一碗酒,要最好的。”

这味道,怎么还不如昨晚旅店里那掺水的酒呢。

## 16.9

青灯照壁,冷雨敲窗。雨依然浠沥沥地下着,不大不小,有如大自然平和的呼吸。浓云蔽月,不见繁星,仍然亮着灯火的房舍已然寥寥无几,整个世界宛若即将新生的婴儿一般,被包裹在一层朦胧的昏黑之中,静谧的夜里,只是偶有几声远远的犬吠,在小巷的砖瓦中慢慢消散。

“逸儿...♥”细如蚊呐的呢喃,以及柔嫩肌肤与丝滑被单之间沙沙的摩擦声几乎微不可闻。

“啊...♥”几无月光的夜,秀榻之上却隐隐有几处微小的晶亮,时隐时现。

“要....嗯~♥”一只手紧紧揪住床单,颤抖着拧动手腕,两只形状完美的玉足也死死绷气,秀气的足趾深深扣进床褥之中。

“要....要去...♥”纤细却同样富于弹性的大腿肉一直紧紧夹在一起,原本软糯的的蚌珠不知不觉间也已然挺立起来,却依然挡不住指尖来回的轻碾。

“嗯...哦♥♥♥——♥♥”原本平躺着的娇躯猛然抽搐着反弓起来,细密汗珠的反光隐隐约约地勾勒出了腰腹与翘臀那完美的曲线,纵然贝齿已经紧紧咬住了枕巾,但甜蜜的呻吟还是一连串地从被压抑着的喉中流淌出来,随即便被窗外的细雨淹没,再无旁人听闻。

“啊......哈.......要.....美.....美死了♥....”一片晶莹的水光,带着甜腻的香腥与湿热的体温,突破玉指与大腿的封锁,或是泄在床单之上,或是顺着翘挺的桃臀缓缓流淌,一点点滴下。娇躯重新砸回床褥之上,柔软的美肉反弹出阵阵赏心悦目的风景,连带着尚未停止的抽搐与佳人剧烈的喘息,一起为这初次的高潮暂时拉上了帷幕。

慢慢地,一切重归宁静,无月光的夜里,唯有美人眼角的泪珠、唇边的香涎,以及身下和指尖上那点点的晶亮能够证明刚才发生的自渎春宫。直至秀榻之上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耳光。

侧脸上火辣辣的疼,夜间清凉的风不知怎的钻进了屋来,总算略微冷却了美人过热的情。

竟然.....又想着逸儿被....

又因为这种.....自渎....

自己真....不配为师.....

不是人....

又一次自我检讨。

一点粘腻在侧脸上缓缓滑动着,所过之处,疼得更烈。

不是汗水....

这是方才自醒时,指尖上粘着的那.....

不,绝对不能再继续想这——

侧脸处那一点湿腻忽然加速,坠进了唇角,转眼间消弭无踪,只留一道久未干涸的湿痕,与舌尖那抹淡淡的,却又无比清楚的滋味....

鬼使神差的,已暂压下去了欲望又死灰复燃起来。

如果...刚刚这滴...是逸儿和旁的女....

小腹处腾起了一团烈火,比侧脸火烧似的疼痛燃得更旺。刚刚才泄过的身子,忽然间又酸涨起来,拼了命的夹紧腿根,却是抱薪救火,一点浮于表面的酥麻传遍周身,按往日里已是最舒畅的体验了,此时却有一股更深的欲流在最深处沸腾起来,喧嚷着不得发泄。

逸儿的...还粘着别人汁液.....就这样.....甩到自己脸上....强要自己去....

不!不行!

指尖复又触碰到了那湿漉漉的秘处。

稀疏阴茸上,一粒粒的水珠都已凉了,可再向里探去时,又有新生的温热。

思绪成了掌心的水,越想攥紧,越是四溢横流。

甚至,都不是抽出来才....还在与人缠绵时,就逼迫自己将脸贴去.....用舌....

快停下,不能再....

手已经不听她的了,完全顺从了心底最羞处那蓬勃的邪念。

等...侍奉舒服之后.....才能求逸儿施舍一.....

到那时....会笑话的...逸儿也是...还有...

紧拢着的双腿,指尖只是一探,便忽然软了,无力了,任由摆布了,不知怎么便蜷折起来,又向两侧分开,将水光凄凄,正黏糊糊奇扯着丝丝密液开合的隐处,如晨间沾了露水的花瓣般,毫无遮拦地摆到人前,任由...

最后的尊严,也只剩拼命偏向旁边的俏脸,与遮住眼眸的一只纤手了。

逸儿那物上还带着淋漓的汁液,会一颗颗落在她大腿上....

要为逸儿吮净么....

还是...

淋漓的汁液全....

要吮干净么...不....

“...逸儿....求求你....就,就这样........直接......嗯呜♥♥♥♥♥——”

沉默寡言的黑衣美人终于彻底自暴自弃,指尖由轻柔的搓捻渐渐深入成一段指节的扣挖,再到咕叽水声轻轻响起...

雨声滴滴答答,掩盖着一切,谁也不知道此间柔美的娇喘与越发淫贱的呢喃究竟是何时停止。

除了胡简自己。

她是哭着入睡的。

## 16.99

“雨瑶,雨瑶?你睡下了吗?”

焦急的呢喃在耳畔寂了又响,朦胧睡梦间,缕缕湿软香风拂过脸颊,身侧是滚烫的柔软。

“雨瑶,帮帮我....”

一点湿润触上耳垂,携着女子的娇喘渐渐划过耳廓。

“雨瑶....”

薄薄一层肚兜忽的被撩开,那带着一层薄茧的指尖胡乱摸索着,大腿也被什么紧紧夹住,中心是极其软嫩的一线,带着大片软茸茸的些什么,带着点湿滑轻轻摩擦起来,痒到人心里。

“主人?”

少女终于半睁开了眼,夜已深了,没有月光,也没有灯火,眼前只有一团昏暗在摇晃。

一粒微硬触到鼻尖,又迫不及待滑了下去,丝丝奶香塞进她唇间。

下巴与侧脸处是沉重的柔软。

“堵棱...”仍未完全清醒,少女话说出口时,因唇间那一粒柔软而含混不清,牙尖一触碰,便是一股暖甜的液流突然溢进口中,猝不及防间将少女呛得轻声咳嗽起来,却也总算是完全清醒了。

尝到那甘甜的同时,耳畔还有声极好听的呻吟,雨瑶只觉得头已被轻搂住了,一团弹软几乎将面前完全压住,连呼吸都阻塞了些。她双手环过南宫婉腰肢,又抬起另一侧腿来,也与主人夹在一起,缓缓蹭动。

一切就绪后,雨瑶轻轻吮吸唇间那颗乳粒。

“雨瑶♥雨瑶♥!”

主人搂得她越发紧了,每吸吮一口,便能听到一声甜美舒畅的呻吟,相拥在一处的身子也跟着扭拧起来,燥热很快就成了湿热,起初是些细汗,被夹住的大腿间又多了些说不清的汁液。

乳汁溢得太快了,是压抑后激射出的细丝,舌尖稍微触碰一下,便成了坠下的一团团液珠,越来越快,几乎连成线,用舌尖描摹乳尖细小的纹路时,那奶汁便沿着舌缕缕渗下。雨瑶咽得很快,她双手扶在南宫腰侧,忍着腿心那引人身子发软的滋味,温顺而又恰到好处地引着南宫的动作,让她能拥有最舒服,最能陶醉的体验。

那粒乳头已完全在牙间勃立起来了,随南宫无意识的扭动而蹭过舌尖,连带着乳晕上极微小的颗粒也摩擦着薄唇,她抱得越来越紧,不止乳尖,连前端雪软的乳肉都溢进雨瑶小口里了,雨瑶静静承受,一声不发,除非南宫的大腿顶住她私处摇动时,才能在那吞咽的水声中寻出一丝轻吟。

吮吸时啧啧的水声响了有一会儿了,南宫婉的身子终于渐渐松了下来,不再似起初那样紧绷的拥抱。

当初她只以为是身子发育的好,虽然有些不便,连胸衣都得麻烦雨瑶为她特制型号,可习惯后总归液不算太难。直到后来却不知怎么,竟得上了泌乳这样羞人的隐疾,每每于夜间休息时发作,胸前憋闷得像有石头压着,又觉得抓心挠肝的痒,紧跟着便是无端的烦躁,一夜夜的睡不好觉,勉强熬到天亮消退,入夜时便又来。

她当然不敢给人说,先是自己照书上调了几幅药喝,没有用;深夜藏在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挤,乳肉都掐红了,也是没有用;实在无路可走,她甚至忍着羞,托起乳来自己去吮,却反而更憋闷,更难受。

直到始终陪在身边的雨瑶发现了异样。

她求雨瑶帮她,蒙住了雨瑶的眼睛后,不知怎么就失了态。雨瑶越推她,她抱的越紧,雨瑶慌乱间咬疼了她,她也去咬雨瑶的耳垂,雨瑶哭了,她也哭,两人互相舔去脸上的泪,不知怎的就亲在了一块。

那是她有生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回。

也是雨瑶有生以来最睡不着的一回,整夜都被她像被子似的抱在怀里揉捏。

第二天早上再睁开眼后,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雨瑶....我....有没有弄疼你....”

她吻着身下少女的眉角,稍稍侧过身子,始终被巨乳压着的雨瑶总算是有了自由喘息的余地,却仍不忘时时吮吸。

“雨瑶,我....又麻烦你......我本来想试着忍一夜......好了...雨瑶...先歇歇...已经...快好了...”

如抚摸小猫一般,将雨瑶那因拥抱而凌乱的发丝理顺,又这样躺了好一会儿,直到再也吮不出什么,雨瑶才轻轻送了口,夜色之中,薄唇与乳头间牵连的液丝是那么亮。

“主人,我没什么的...唔...我...很高兴...能为主人....”

绵密的亲吻声,两只小舌间翻搅着甜腻的奶香,一连吻得雨瑶发了抖,南宫才恋恋不舍地侧过了唇。雨瑶也未说什么,小脸贴着乳肉慢慢挪过,将另一只乳尖也衔进嘴里,轻轻吮吸起来。

她轻抚着雨瑶的秀发,乳尖每被吮吸一次,便仿佛有股电流传遍周身,快活得整个人飘飘然好似飞仙,什么烦恼都忘却了,只记着要将眼前人抱紧。

回忆不堪时的羞怯与此刻飘飘欲仙的快乐杂在一起,她贴近雨瑶耳垂,低声呢喃:

“雨瑶......有你真好.....”

# 17彩云易散,皓月难圆

总算是彻底晴了,天色一碧如洗,不见半点云彩。重新熙攘起来的街道上,积水已只剩清澈的薄薄一层,镜面一般反射着小贩的人影,又随吆喝叫卖与讨价还价的喊声荡起涟漪,将那画面扭曲成荒诞的模样。

昨日里,陈慕月一听到有恶心云清宗的机会,当场就兴奋得要疯,若不是一直下着雨,恐怕她立刻就要动身去搜人。

不必误会,她可没打算给南宫婉帮忙,毕竟远的不谈,单说近的,那家伙给胡逸一鞭腿的仇可也还没忘呢。若是让陈慕月逮住了人,无论六扇门还是云清宗,她都要敲一笔大的才算心里痛快。

这不,天刚一放明,她就匆匆忙忙带着胡简和顾汐跑出去了——顾汐几乎是梦游着被拖出去的,刚走没一会儿,陈慕月又忽然摸回家来,把白灵也拐走了。

“不用管我们,给你和小雪留足二人空间!”

白毛小萝莉眉飞色舞地大喊一句,扔下新买的早餐,旋即便踢上了门,一行人往前天夜里发现的那处可疑地点进发,留下胡逸江雪二人守在空房。

一句话都还没说,江雪的侧脸便慢慢红了起来,几乎与朱唇一色。

胡逸看在眼里,也没作声,只是夹起几块小菜,递到师姐唇边。

“我去买些喜糖。”

“嗯。”

两人之间少有的,没有吵吵闹闹的平常。

江雪点起一支红烛,脸垫在一边,静静看着那柔和的,近乎一动不动的火苗。

她有意拉上了窗帘,屋里不算很亮,那一点橘色的烛火好像带上了某种神圣的色采,照亮了她脸上极细微的小小茸毛。瞳孔之中,反射着桌案上平整的一张手绢,几张双喜字,整齐排在桌角的笔墨砚台,至于桌角那只小袋,那是南宫婉发现后,又交还给胡逸的春药,随手放在此处的。

是叫玉体酥吧?

师祖作出来的东西,看着与龙脑一样,也确实算是熏香,只不过燃着之后,便是春药。

说不定,今夜洞房,还能用来添点趣味?

此间小小的静谧之中,盛满了少女幸福的胡思乱想。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 17.1

师尊她忙于事务,一夜未归,小嫣也被打发去了街上,让她自由自在地逛上一个时辰。

将这一大袋淫具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直到无论何种角度都再也看不清那凸出的糟糕形状为止,安洁才做贼一般,带着这恼人的包袱红着面皮溜出旅店。

这一路格外难熬,虽然自己清楚没人知道这包里的东西是何物,可就是觉得好像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盯着这个奇怪的包,连炸油条的摊主那几句叫卖,听在耳里都像是引人来看热闹的奚落,在嘲笑她的滑稽。

少女敏感的心啊。

总算是熬过了这几里地,那合欢宗的牌匾也远远的显在眼里,可紧闭着的大门却又让安洁为难起来:她原本是想着,冲进店里,把包一扔扭头就跑的。虽然像是自欺欺人,单好歹也算是当面还了回去,也不必在争辩之时再受算计。

可现在呢?人家连门都没开,这又该如何是好?

总不能隔着墙,把东西扔进去就跑掉吧?那样也太....

这个世界怎么还没赶紧毁灭呢?

## 17.2

今日正是大集,街上格外的热闹,人挤人几乎走不动道。摊贩的吆喝声比赛似的,一浪高过一浪,

好好吃。

一粒果糖入口,舌尖立即便被这无法拒绝的甜蜜包裹,好像全身心都随着缓缓融合的糖浆一起飘了起来。

以前要想吃到这些好东西,只有同门师兄师姐偷偷下山去玩,回来的时候顺便上带一点儿,现在手里拿着几十文钱巨款,在小吃摊上想吃什么吃什么的感觉真是太舒服啦!

怪不得宗门会规定,弟子除应召祈雨驱云以外不得私出山门,肯定是怕大家都在外面太舒服,就不愿意回去山上打坐了~

哼哼~就连师姐也不例外,虽然很听师尊的话,但她也是会偷偷买东西的,还被自己发现了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师姐买的糖一点都不甜,和这几个小摊子比起来差的要远了。

要是每天都能像现在这样随便玩就好了,也不要无聊的打坐、格物、养气,不用学云彩是怎么飘、雨是怎么落,也不必背那些一大串一大串的祈雨祷词了。

明明都是在武昌,隔壁药谷的人就可以每天到处跑,到各种人家里看病;铸宗的人虽然也不常走动,却也可以玩玻璃;只有云清宗,整日待在山上,每天闲得只能数大雁玩。

胡思乱想之时,那甘甜的源头一点点缩小,唐嫣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正准备剥开下一张糖纸,或者挪步去旁边的米糕摊子,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却忽然在耳畔响起。

“来二斤喜糖。”

惊喜地抬眼望去,正是前天给她吹糖人的胡逸!

“哇!逸哥哥。”重逢故人,小姑娘高兴地满眼放光,“大哥哥买喜糖做什么?是要与姐姐成亲了吗?”

闻言,胡逸先是一愣,随即便也笑了出来,还未回答,卖糖的大娘便先笑着贺道:“小胡可是去年就办好了婚事,今儿个又来买喜糖,想来肯定是夫人有喜了。”

胡逸心道不是,却也没法明说,别人便只当默认,他想要将糖钱强塞给摊主,卖糖的大娘却压根不接,递过糖之后转头便与周边街坊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从孕期与月子的照顾一路扯到谁家作的虎头鞋漂亮,最后一致认定全南城的裁缝都不如顾汐那般巧手,胡逸也只能陪着笑脸应和,正盘算该如何脱身之时,只觉衣角被旁边轻轻拽了拽。

小说相关章节:江湖逸闻江湖逸闻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