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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魅魔回忆杀,3

小说:魔物娘探索外传 2025-08-26 14:18 5hhhhh 1790 ℃

后来...

后来发生的事你也猜得到...

又一个不安的夜晚,我们都在为御寒,食物,和伤员的事苦恼的时候,她走到我们面前,脱下兜帽,漏出那红色的长发...所有人都能闻到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说她就是被荆棘诅咒的大魔,她说她为她之前所做的一切感到抱歉,她说她可以帮助我们。

霍普也走出来说话,说要探索新的可能性,人魔共存,互利共生...反正就是那种故事书上才有的天真想法。

...

当时谁也没听进去。

我们只知道两件事:

荆棘大魔没有死。

霍普雷背叛了。

...

当然有人拔刀,被我阻止了。

我联合其他讨伐团的成员将意见压了下去,这并非出自对霍普雷的感情,也并非对大魔的信任。

真正走入过魔境的我们知道,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抵抗她的能力。

...

我们假意接纳了她,准备日后将她除掉。

直到她展现了她的力量...

如龙的荆棘破土而出,巨石凌空而起,一棵棵两人合抱才能围起的巨树被葱一样拔了出来...

最后,所有的伟力堆积在一起,弄出个...不像房子,不像帐篷,空旷得像罗马斗技场,上面那顶大盖又有几分古希腊神殿感觉的...无比粗犷的...巨型...饭锅?

她说请进吧。

我当时就在想是不是计划暴露了她只是想找个由头造个大盖子把我们骗进去压死。

当然也可能在她眼里房子就是个开了个口子的锅。

然后霍普让她重做。

我们看到霍普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一边。

有人看到那场景气得发抖,毕竟我们北境的猎人从小就在荆棘的压迫下苟延残喘,我们的亲人,朋友,不少就消失于那幽暗的森林里。而当初与我们一同在旗帜前立誓讨伐大魔的他,却如此自然地和仇人走在一起。

但是...

看到他絮絮叨叨对着大魔说话的场景,我就隐约察觉到:

...霍普没有变,他不是大魔的走狗。

他是真的想做成一些事情,一些我们从未想过的事情。

我听到他对大魔说:

“别什么事都想一个人干完啊,你去找材料,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由此,我得知了她的名字。

一个普通的名字,一个随处可见的名字,一个给所有人带来深深伤痛的名字。

“赛贝。”

————

(利芙)

利芙走在树影婆娑的森林,这里十分安静。

魔族走过的土地,连虫鸟也不见踪影。

她在找人。

刚刚那名人类,向魔物求助后自然而然地看向她,其从容令她震惊。

双手自然下垂,眼神平静,气定神闲,那并非猎物的姿态,也并非猎手的。

那是在猎人与猎物角逐中,显得兴趣缺缺,事不关己的,第三者的表情。

(这个人...很强。)

利芙被他的气势所摄,将手杖横于胸前。

然后就他不见了踪影。

(好快!)

利芙环顾四周,却根本判断不出他会从哪个方向进攻。左边是土坡,右边是光滑的岩壁,上边...

她望向天空。

什么都没有。

一秒,两秒...

五秒过去了。

她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利芙闭上眼睛去感应那刻在他身上淫纹的魔力。

但是感应不到。

太远了。

利芙明白了。

他跑了,跑的飞快。

她被耍了。

...

(应该是这里了。)

利芙拨开枝叶,看到一堵长满藤蔓的墙,这是一处废弃村庄,她记得这儿以前叫丛马镇,是一处聚集着人类、哈比和白羽兽的热闹地。

(明明是三年前我还和卓玛来过这里,这么快就荒废了么。)

一边感叹着人类社会变迁之快,一边走进建筑群,随意挑了栋房子,推开门...

啪,门板摔在地上,看来已经被光顾过很多次了。

利芙很快就放弃了逐个搜寻的打算,自己是魅魔,森林最不受欢迎的客人,必须得在主人到达前将东西偷走。

而那只小老鼠很狡猾。狭窄的房间限制了魔法的发挥,更何况自己路过丛马镇时,了解到当地每家每户都有地下室,用以防止天性散漫的魔物娘偷盗粮食。

她本就不擅长在室内战斗,而搜寻...

利芙数了数房屋,大概有14栋左右。

(如果他躲进地下室...)

利芙轻咬下唇,随后平复下微微紊乱的呼吸。

晃了晃铃铛。

叮铃铃...

闭上眼睛,侧耳倾听。

没有听到声响。

淫纹散发的魔力告诉她对方就在这里,只是她始终不能定位准确的方向。

铃铛可以刺激对方身上的淫纹,他现在应该很难受才对。这么近的距离摇动铃铛,一般人不可能保持静止。

也就是说...

(他果然在建筑里。)

侥幸的尝试反而确定了最坏的可能,不过利芙不打算就这么放弃。

(他会藏在哪里?如果只是在屋子里...那我可以用魔法贯穿他,但是如果他躲到地下室...)

利芙捂住额头,思考着各种可能。

(地下可以隔绝大多数的探测,但是他一定想得到,如果我一意孤行,闯进房子里,恰巧打开他藏身的那处地下室,他便没有反抗的能力。)

(但是如果他没有逃进地下室,而是在房屋里面准备袭击我的话...)

她可以用魔法尝试对这十几栋房屋进行破坏,可如果对方藏身于地下室,自己不但抓不到他,魔法的震动就能告诉森林守护者自己的位置。

她可以冒险打开一间间房屋,亲自搜查,如果对方藏身在墙壁后面,自己很可能会被偷袭...

(让他制服我的话...)

这么一想第二种方法显然更好,就算对方没有下到地下室,最坏不过自己被对方重伤。魅魔的生命力很强,只要不是致命伤,都可以恢复,而被淫纹折磨着的男人,一定会在欲火中侵犯她吧。

男人那冰冷的眼神划过她的脑海。

她有些迟疑...

...

“查略亚”

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而她的身体贴在我的身后,很宽广。

“她们是不是嫉妒我?”

“为什么这么说?”

她问。

“因为我们魅魔天生就是高等魔族,不然为什么连同族都讨厌我们呢?”

她温柔地摸着我的头。

“因为我们能掌握别人的欲望。”

她说。

“生命总是在被各种各样的欲望驱动,从一个地方,被推向另一个地方,它们不知道自己要前往何方,而魅魔可以引导欲望,让它们为我们所用。”

“所以它们害怕被我们掌控?”

“它们其实喜欢被我们玩弄,只是它们以为不,它们以为自己是自由的。”

查略亚突然看向浴室的大门:

“修特斯。”

一个穿着链铠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我有些害怕。

我知道他,他曾是王国的武神,查略亚最大的敌人。追了我们十五年,最后却还是拜倒在查略亚的裙下。

男人走到我们身旁,低下他高大的头颅,查略亚轻声笑了笑,摩挲着他的下巴。

“站在门口想什么呢?我说过你随时都可以和我一起洗。”

“因为您看起来很开心...”他宽阔的脸上浮现出纠结:“而我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只管说,好奇心可是魅魔最大的敌人。”

查略亚的笑容很美,无论多少年过去,她笑起来都灿烂如少女。

“卓玛死了...”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回过神来,修特斯已经走了,我和查略亚正泡在水里。

我只记得查略亚说的最后一句话:

“欲望是深不见底的力量,永远不要相信自己能完全掌控它。”

...

利芙向来是谨小慎微的,而自那件事过后,她就再也不肯让自己陷入险境。

比起混乱的欲望,她更相信理智。

智慧的力量,优雅,有序,而且稳定。

打定了注意,利芙举起手杖,念诵起咒语...

...

叮铃铃...

那铃声又开始响起。

身体在发热,胸口在发烫,而下体高高挺立。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像是响在他的身体,身体内侧最脆弱的地方被一颗温凉的小珠子轻轻敲打。

(好想做...)

魅魔那青涩美妙的身体浮现在他的脑海。

(想把她...)

如藕的小臂,白嫩的大腿...

(亲吻,舔砥,拥抱,想抓住她...为所欲为...)

浑身的血液涌向下体,裤子死命勒在肉棒上,一丝一毫的摩擦都让他麻痒难耐。

(该死...那铃声...)

他拼命地控制住颤抖的身躯,木板被他震得吱呀作响。

他记得她的唇上,抹着淡粉的唇膏。

(好想咬...)

想咬,狠狠地吻住...

(好想要...)

最后...那铃声停下了,雄起的欲望缓缓平复下去。

“呼...”

撑过去了。

劫后余生的霍普瘫在黑暗里。

(藏在这里绝对没有问题...)

他坚信,这个地方是躲猫猫绝佳的藏身地。

...

叮铃...

那铃声再次响起,霍普咬紧牙关,准备好应对新一轮的刺激。

但那铃声响了一声就停下了。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你在哪儿...”

他吓得差点跳起来。

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斥了整个空间。

强忍住回头看的想法,很明显,对方不在这里。

略微有些失真的声音细若蚊鸣,却在这空旷的黑暗里更显魅力。

“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我向你道歉,刚刚的手段的确有些粗鲁...”

霍普搞不清对方想干什么,他只能继续忍耐。

“我在这里迷路了,有些饿,你知道的,和魅魔交合并不会致命,我只是...想吃一些东西...”

(骗人,你是来劫车的,你想干掉我弄到情报。)

“很难受吧,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很久没吃到精液了,只能出此下策。你真的很强壮...我...我好想要您...”

越是不想听,耳边的声响就越轻,霍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前仰,拼命捕捉那空气中细微魅惑的震动...

...

利芙面无表情地站在扩声阵中间,说着一些自己也不信的鬼话。

每次她这么做,都会觉得自己很傻。

但是卓玛跟她说男人更傻,发情的男人最傻,魅魔的战斗方式就是不停地拉低对手的智商令其变成只想交配的公猪,然后用对待公猪的方式轻松地解刨他。

卖骚一直是她的弱项,但是身为一只擅长思考的魅魔,她很清楚对方在想什么。

铃声可以轻易地点燃对手的欲望,配合上传声的魔法阵,她能做到很多事...

...

“如果你还是害怕的话,我有一个提议。”

“你周边有没有碗?或者其他能盛东西的物品?”

奇怪的要求,霍普差点就下意识地去看,但是他忍住了。

(绝对不能听敌人的话。)

这是常识。

“既然你害怕我把你吃掉,那射到碗里如何?之后将您的施舍推到门外就好了,我会万分感激的。”

霍普有些无语。

(当我傻吗?)

“啊,我可以当你同意了吗?那就请去找碗吧,之后我会摇动铃铛帮助你的。十秒,不,二十秒的时间够不够呢?”

(谁会听你的话啊...等等。)

霍普僵住了。

(刚刚她是不是说了...摇铃铛?)

恐惧让他汗毛直立。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在他的意识回归,开始思考在受刑前拿碗有什么意义的时候,铃声响起了。

叮铃...

沉睡的欲望再次被点燃,霍普痛苦地蜷起身子...

(又来了...)

叮铃...

“来,握住它吧,会很舒服的。”

那声音诱惑道。

“在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那里很大呢。”

肉棒膨胀到接近胀裂,我压下自慰的念头,死死地抱住头。

(绝对不能接受魅魔的诱惑...)

“我想要你,想要的不得了,下面...好热...”

她的声音在颤抖,魅惑中夹杂着渴望。

那颤音简直就要颤到我心坎里,他的眼前浮现出少女眼中含泪以指抚羞的场景...

叮铃...

伴随着铃铛声诱发的冲动,他恨不得立即冲出去,将她压在身下。

(忍耐...霍普...忍耐...把这段时间熬过去就好了,嘟利不是已经,去叫人了么...)

一提到嘟利,她那被毛茸茸羽毛所包裹的半裸身躯便出现在脑海里,他从未想过哈比也能这么色...

(如果当时趁机把嘟利办了的话...)

脑子里甚至浮现出这种念头。

滋...滋...

耳边传来滋滋的水声,霍普明白那声音绝对不是来自她上面那张嘴。

“如果...如果你能把那东西放进来的话...该多好...”

滋...滋...

(冷静...霍普...冷静...)

“你也很难过吧,那绷得紧紧的肉棒,如果能把种子都射进来...一定会很舒服...”

恒久的欲望就像浪潮,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理智的阵线,

“怎么样?感觉舒畅吗?我...我也很舒服...射吧,射出来...记得射在碗里...”

她的语气像为在被欲火灼烤的人推波助澜。

(但是很遗憾,我依旧在坚持...我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去自慰呢...)

没错,只要不理会就好了,找碗只是个障眼法,对方真正的目的是让自己自慰。

对魅魔自慰和自行了断没有区别,她们也许不擅长找人,但是肯定能找得到精臭味。

淫靡的话语依旧按时响起。

“我想吃你的...热乎乎的精液...”

这句话尾句带着的颤音,令他的肉棒更加雄起,为了避免被布料摩擦,霍普犹豫了两秒,脱下裤子,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这是十分危险的动作,他尽量做得小心。

手指磁铁一般从肉棒上弹开,但不一会儿又像是磁铁一般被吸了回去。

胸口的淫纹发出热度,被覆盖的肌肤敏感到发痒。

“如果我能触碰到你...我想触碰你...我想亲吻你...”

被淫纹刺激的乳头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触碰,细微的魔力酥麻地窜过乳头,像是被指甲剐蹭...

“舒服吗...还想要更舒服吧...”

耳边传来她的呻吟,躁动的回音奏响欲望的琴。

眼前闪过魅魔少女湿润的面容,他推到她,进入她...

(不对!)

意识猛地收回,欲火中烧的他竟让意淫变成幻影。

滋...滋...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的右手牢牢地抓住肉棒,正在前后疯狂套弄。

叮铃...

铃声在作响,律动在加速,他不想回应,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拒绝,但是被欲火折磨的身体却用尽所有血液,所有细胞的力量高歌猛进。

“啊...就是这样,用力...哈...我好喜欢...”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她的声音包围着我,随着清脆的铃,附上我的手。

铃口渗出先走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让撸动更加顺滑。右手跟随破灭的呻吟,越动越快,身体的感觉集中于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

滋...滋...滋...

(忍...忍不住了...)

“请...射给我...”

滋...滋...

他死命撸动着肉棒,马上就要将寄居在他身体里,折磨他的欲望尽数射出去...

就在这时...

寂静降临了。

滋...滋...滋...

他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远去了,像是一直在工作的空调,平时毫无存在感,停下却静得人烦躁。

铃声,耳语,魔力的气息,全部消失不见。

滋...滋...

而那不绝于耳的水声,并非来自魅魔的手指,而是源自手头不停被套弄着的肉棒。

恐惧让他停下手。

(糟了!)

刚刚的声音太大了。

水声停下了,周遭彻底陷入沉静。

动与静的转换让他恐慌。

(这...利用法阵停止的时间差让我漏出破绽...她听到了?!)

寂静没有回答他,黑暗依旧深沉。

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要怕...我既没有去找碗也没自慰到射出来...她的诱惑我一句也没听...)

虽然意志几次濒临破碎,但他都挺过去了。

(只是声音大了点...魅魔听力没那么好...)

身为研究魔族的学者,他深知魔族只有嗅觉和触觉灵敏些,其他都与人类无疑。

(不会暴露的...放轻松。)

他这么安慰自己。

但是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为什么她没有动作?)

两秒种过去...也许只有一秒,他不确定。

(难道刚刚的动作真的太大了...)

又一秒。

下体凉嗖嗖的,让他愈发不能确定自己的判断,更可憎的是这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为什么听不到声音,她在做什么?)

半秒过去。

时间站在他这边,他是良民,对方是恶棍,森林警察的正义虽迟但到,拖下去赢得一定是自己。

(我刚刚会不会遗漏了什么?)

半秒的半秒,这一回他很确定。

霍普想起少女持的那根法杖。

(刚刚只听到了她的声音,她完全可以去做别的事。)

思维在紧张的神经下飞速运转,他的思考已接近极限。

(一边用淫语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找出我的行踪,这是完全行得通的。)

他刚刚太过投入,就算对方做了什么他也察觉不到。

(现在等下去是正确的选择么,要做些什么吗?她做了什么?她发现了我吗?)

思绪混乱起来,恐慌自黑暗里涌现,压制了欲望,压抑了理智。

(冷静...霍普...冷静...你是猎人,你曾经是...)

他在心里默念勇气的咒语。

(现在,找出主要的问题,快点,时间不太多...)

他拼命想出最迫切,最重要,最想知道的事:

1.她做了什么

2.我要怎么做

(她做了什么?她勾起我的欲望,还诱惑我自慰射进碗里,被诱惑暴露精臭味我就输了但是我没有,我没做完...她停下了为什么停下...她差一点就赢了...)

一个疑问的气泡突然冒了出来,但是猎人冷酷的思考立刻把它戳破。

(不,这和她无关,她不知道她要赢了,她甚至不能确定我到底在没在自慰...所以她停下的缘由是?)

1她的能量耗尽了,只能停下

2她的目的达成了,所以停下

3她遇到了意外,被迫停下

第三项直接排除,意外有很多,森林警察提前到来,魔兽袭击,或者陨石之类的,肯定不会这么安静,我也能听到。

而第一种可能...

霍普回忆起她的言谈,她的特征。

(礼貌,优雅,应该受过一定的教育,而且...)

他想起当时自己和哈比交谈时,对方在远处冷冷地观察。

(面对一只看上去很弱的哈比娘居然也不贸然出手,她很谨慎...)

这种人绝对不会将一个资源彻底用尽,除非达成目的。

答案只剩下二:她达成了目的。

目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霍普仔细思考,发现无论自己照不照做,对方的指示都有很大概率达成那件事。

(转移我的注意。)

我确实撸爽了...不是,确实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魅魔小姐获得了一个接近三分钟的空窗期。

三分钟,能做什么。

他想起她的手杖。

对方会魔法,而魔法,有无限的可能。

那不是他能理解的领域。

那么问题二的答案就很明显了: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全部的思考都在5秒钟内完成,超级猎人逾越了时间的权柄,察觉到自己绝望的处境。

身体很清爽,胸口的热度也已褪去,哪怕是战斗也毫无问题。

(但是我现在是猎物)

明了对方优势的霍普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他转向身后。

黑暗中有一束微弱的光。

那是个洞,可以从这里看到广场。

在走之前他要确认敌人的位置。

其实霍普早就该使用它了,但是他没有,这是独属于猎人的谨慎。

视线没有杀气,不会传递信息,所谓故事里从猎人眼中感受到杀气根本就不可能。

眼睛只是接收器,不会发射东西——学者都这么说。

射击前要藏起杀气——他爸告诉他。

他其实不太信他爸,但是他这个人非常矛盾,总是无法像城里人那般,彻底摒弃迷信。

他两个都信。

(我早该这么做了。)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蠢,因为一点点迷信而放弃了观察对手动态的权力。

如果他一开始就这么做,便能在对方做些什么之前及时做出预判,不至于陷入这般两难境地。

(现在还不晚。)

他把脸贴了上去。

——————

白色的,雪原...

“雷...”

那身影在身后呼唤我。

“怎么了?”

我擦了擦汗,将猎物的角放到一旁,看向她。

她的长发杂乱地在风中飞舞,眼睛却定定地看向倒在地上的巨兽。

这是雪暴兽,能在暴风雪条件下出行狩猎的魔兽,皮糙肉厚,我们经过数小时的缠斗才将它拿下。

“我第一次见到它用这招。”

“哪招?”

“浑身变红,长出冰刀。”

她的话让我很奇怪,用冰刀战斗可是雪暴兽的招牌好戏,她怎么可能没见过。

但换位思考后,霍普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你以前是不是两招就把它干掉了?”

她是大魔,全盛时期的她很可能健忘到没给雪暴兽留足一小块表演的舞台。

“不...”意外地,她表示否定:“小时候,我吃它还是需要很久...”

小时候?

我在脑海里想象一条荆棘龙小时候能有多小,他们村广场够不够给她当花盆,但很快就放弃了。

“雪暴兽...”我解释道:“只会在暴怒的时候用身体储存的水分凝结冰刀,对你的本体,它不敢战斗吧...”

面对那条凶恶的龙,没人提得起斗志。

“是这样么。”她静静地回了一句,然后呆立在那里,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我收起素材,走到她身边。

“开心吗?赛贝。”

“开心...什么?”

“在弱者的视角,你能见识到不少事。不觉得新奇?”

“变化,只带给我不安。”

她垂下眼:

“失去力量,我又变回了无力的婴儿。”

“当做重新开始的机会如何?就当自己又活了一次,你是见识过地狱的人,反正也不会更惨了。”

“再来一次就会变好吗?”

她盯着我。

“会的。”

我坚信。

她把头转过去,没再提起这件事。

“刚刚...”

“嗯?”

“刚刚这只巨兽挥下冰刀,你迎了上去。”

“哈哈,很惊险对不对。”

就在那刀要砸向我额头的时候,我刺中它的手腕,冰刀碎成满天冰晶。

她没说话,我猜她想问是怎么做到的,便开始解释:“雪暴兽的手腕为了迅速喷出灰质凝结冰刀,长有几个小洞,你看到它的冰修长平整,但是张力很大,损坏一点就会变回灰质。”

“你怎么知道?”

“是路卡告诉我的,他们上个月刚狩猎回来,讨伐的就是雪暴兽。刚刚我是不是很帅气?”

“...”

她又陷入沉默,她经常沉默。

我看不出她的表情。

“如果...”

“嗯?”

“如果你的同类骗了你,现实没有回应你的信任...”

我笑了笑:“那现在你就得背着我回去了,你是第一发现者,房产全归你。”

“为什么你会相信?”

“嗯?”

“你的同族并不认同你,欺骗你并非不可能,而所谓知识,也可能并不准确...”

她看向我:“为什么你会相信?”

“我们猎人就是通过这种方式相互扶持的,怎么可能会...”

我的说辞吐不出来,因为我看到,那深红的眸子盯着我,带着无比沉重的东西。

我沉默了一会儿。

她等待着。

“确实...”

我斟酌了很久...

“的确有可能像你说的那样,被欺骗,情报错漏,或者更糟糕的...一切都只是谎言。”

...

“但是...不去相信,就无法前进。”

那是没办法的事。

“如果不去相信,一切都无法开始吧。”

“如果当初你没有相信我,我们都看不到今天的风景,因为相信,我们变得更好,难道不是吗?所以...”我看向她:“你可以试着多相信一点,相信未来,相信我。”

她看向我,眼中隐约有光,我看了许久,才发现她的眼瞳黯淡依旧,发亮的,只是倒影。

“你一定是被爱包围着长大的吧。”她开口:“这份纯真会成为你的力量。”

我想起被我爸当陀螺抽,抽完被德姐抬走玩弱智过家家的童年,十分勉强地点了点头。

“但是现实并不总是回应你的期待。”

她走向我。

“你要干什么?”

她的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要弄脏你。”

她妖艳地笑,每次她这么笑都没有好事。

“如果...”

她分开唇:

“如果我说你的攻击并没有奏效,粉碎冰刀的是我...”

她的眼睛深邃如深渊...

“你会...”

“骗人...”

我推开她。

她后退了两步,随后背手,露出微笑:

“很好。”

...

她笑得妖艳,瞳中旋转的嗜虐却让我感到绝望。

那时我还不知道那抹笑意味着什么。

魔族,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这句话我嗤之以鼻。

但是...

那是我第一次,从那人偶般精致的脸上看到那么真实的情感。

开心。

她很高兴伤害了我。

“你学会了怀疑。”

————

透过墙眼,霍普看到那靓丽的身影毫无防备地站在广场正中心。

恰好不经意地回头,冲他一笑。

“什...”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道迅捷的红光贯穿了建筑,贯穿他的身体。

“好奇心可不只是魅魔的敌人...”

男人听到她的轻笑。

“阁楼,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在意识消散前,那道靓影和过往的记忆逐渐重合...

红发...飘扬似火的红发...深沉似酒的红发...

“抓住你了...”

————

“卓玛,那些男人看得我好难受。”

我走在街上,拢了拢斗篷。

“习惯就好了,哪有魅魔在乎这种事?”

卓玛她们从不在意,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的躯体,穿着不知羞耻的舞娘服走出将军般自信的步伐。

欲望感知

这是魅魔的专属能力,大多数学者都认为对雄性位置的确定来自魅魔灵敏的嗅觉,但很少有人知道,魅魔可以被动地感知视线。欲望感知,是触觉的延伸,它可以让我们感受到他人投射到自己身上的欲望。

穿得太薄,别人的视线会穿透衣服,乳头是终点光顾对象。而穿得太厚,累不说,出的汗会让魅魔娇弱的肌肤泡囊,所以她最讨厌夏天。

他人肆无忌惮的视线让我难受。

(好恶心,就像虫子在爬一样。)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有个中年油腻大叔在视奸我的腿,我甚至知道他脑子里用舌头背面在舔...

(真该穿长袜出门的。)

我抖了抖脚,扰乱了那男人的想象。

触感短暂地消失了。

(真的像抖蚊子。)

默默吐槽两句。

随后和卓玛快步离开街道。

我一直认为我天生就生错了种族,我应该投胎到一个丑一些的人类女孩身上,趁男人都被魅魔引走的几十年,到图书馆去安安静静地研究知识,还能养一只大狗,安享晚年。

卓玛转过一个街角,有些犹豫地说:

“利芙,我一直觉得你生错了种族...”

“对吧!我就知道!”

“哈?为什么这么自豪?我还一直担心这句话会伤到你...”

“不,你的话坚定了我的决心,我一定要努力研究魔法,说不定哪天就能研究出把我转生成人类的究极魔法。”

“但是,真要变成人也有点可惜,你不是一直把这个能力运用得很好吗?”

“嗯...”

我没说话,在想怎么回答。

过了一会儿,我感知到一丝贪婪的吐息冲我缓缓靠近,我抬起手杖,一丝湛蓝的魔力从宝石中弯曲而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卓玛扬起优美的脖颈,对我比了比下巴:“你看。”

我左右看了看,确认那几个男人没有注意到这魔力,便放弃似地回答:

“是啊,当个魅魔...还是蛮好的。”

与我不成熟的吃人技术相对的,我在十三岁就掌握了魅魔一族最为惊人的奥义...

灭蚊魔法。

————

(决战,魅魔)

霍普打开门,捂着胸口走出来。

摇摇晃晃。

胸口疼痛,呼吸急促,血脉偾张,是恋爱的感觉。

(不...才不是。)

他否定。

事已至此,继续躲藏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他脱掉上衣,看到胸口上那花瓣般浮动的光路——淫纹,比第一次更灼热,比第一次更鲜艳,淫魔之力通过利兹长时间的凝练,浓缩为足以致龙疯狂的一滴,射进他的身体里。

然后他看向她,那只魅魔。

她好整以暇地抱着肩膀,等到我没了动作,才伸出手:

“过来,我给你极乐。”

穿透耳膜,如闻天籁。

那傲慢到他耳朵里只剩下温柔。

燃烧殆尽的欲望又卷土重来,他看向她,下体膨胀,坚硬至青紫。

欲望灼烤着他。

如水的双瞳,如玉的身躯,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濛濛地发亮。

(压倒她,抓住她,亲吻她,吃了她...)

纤细的少女站在他面前,一只粉嫩可口的羊羔。

她噙着笑,又松开。

水嫩的双唇轻启:

“我会给你想要的,这不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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