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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之城,洁白淫虎的欲求献身,3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26 09:00 5hhhhh 1930 ℃

  “我会逐一测试属性,让你观察一下对方被削弱状态后的不耐受状态。”黑龙一边说话,一边将教鞭戳近,冰晶之气立刻冒出一大团冰花,将白泽团团包围住。

  “……看起来完全没用呢?”我小声喃喃了一下,酒吹声的脸色顿时有点臭,他观察着白泽宛如无瑕美玉的身躯,随口评价着女神的祝福真是麻烦的东西,半晌后拍了拍白泽的肩膀。

  

  “白泽哥,你就当是为了教学献身——我会对你施用一个临时的诅咒魔法,请放松身体,不要反抗。”

  白泽点了点头,露出淡然的微笑。

  “黑暗凝视!”酒吹声一声轻喝,他的额头中间忽然裂开一道缝隙,中间露出一颗扭曲、狰狞的竖瞳。里面的白色眼珠滴溜溜四处乱看,随后聚焦在白泽身上,就像是捕食的前奏。

  即使是白泽也不敢大意,微微坐直了身体,尽量让肌肉保持放松状态。

  

  经过蓄力之后,一阵黑光落下,白泽的身上立刻冒出一团黑烟,让他整个人都不适地蹙了一下眉。

  “白泽哥不会有事吧?”我有些担忧起来,但也不忍上前阻止。

  

  “不会的,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强大的皇家圣骑士。”白泽微微一笑对我眨了下眼睛,举起手臂对我展示他厚实的二头肌与壮硕的胸部,竟然还有心情调侃,下一秒他的身上就绿气缠绕,由吹声的教鞭尖端拉扯出一段纤长的绿气,顿时将他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粽子。

  “这是木属性的低级缠绕术,适合用来对付一些体型庞大的、行路不便的敌人。但要注意的是,这个术法通常很脆弱,会被对方很快破坏掉。”

  

  我点了点头,酒吹声手中光芒再闪,变化出一缕隐秘的金光,藤蔓上立刻生长出无数尖刺,像是蛇一样将白泽缠在了一起。

  酒吹声这家伙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典范,好巧不巧的是,白泽今日的穿着又只是常服,经藤蔓一绞,他下身的亵裤就被拉成了丝缕纠缠的碎布。

  “再来是空间属性,一般低级的空间异能者会使用最基础的空间折叠——今天的重点就是这个术法。”

  酒吹声将教鞭内扣于袖中,随后指节几番变化,在空气中印证出一个晦涩难言的魔法阵,空气立刻扭曲起来,一道平滑如镜的白色平面出现在白泽的头顶,向下缓慢地降落。

  我大吃一惊,这空间术法竟然薄得像一张纸一样,立刻吞入了白泽的上半身,将白泽的身体分为上下两半。

  

  “这,这是什么!”我惊讶地合不拢嘴,在吹声点头应允后得以上前触摸白泽的身体。

  我将爪子放在白泽的腰部,旁边垂软的虎屌也甩动了两下。即使淡定如白泽,他的表情也不由得古怪起来,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对我挑了一下眉毛:“或许你能给我暂时弄一条遮羞布来?”

  我立马将外套围在了他的腰部,避免出现更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物。

  

  酒吹声大剌剌地走上前去,在我面前捏了捏白泽的手臂,教鞭又神秘地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经过调查,惑宫一向四季如春,但惑宫附近皆是穷山恶水,且终年干旱,路过的旅人都求不到几滴水喝——那个典故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我点了点头:“惑宫的城主每日乞求上天,为子民哭干了眼泪、一经三百天不止,这才得到了上天垂怜,于惑宫之上降下了甘露,从此以后惑宫便成了欣欣向荣的一处宝地,也有‘大漠珍珠’的美誉。”

  “是的。”白泽这时说话了,他随意活动着自己的四肢,上演着用爪子抓住自己脚后跟的荒唐把戏,就好像身体分离的家伙不是他一样。

  

  “但据学者研究,惑宫的这个神话大概也只是谣传。实际上是有一位空间系的大能力者,发挥移山填海之能,将万里之外的‘秀陀山’和‘泛月山’搬到了这里,并改变了惑宫的地脉布局,故有四季如春一说。”

  一阵惊世骇俗的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我的本能非常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秀陀山,那是什么地方,传说中远在万里之外的仙山,竟能被人力所搬运到一座贫瘠矮谷里,这是何等威力!

  我慎重地思考了一会,终于憋出来一句话:“……这人是A级的冒险者?”

  

  “噗,哈哈哈哈哈哈!”

  吹声和白泽都笑了,他们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要真是如此就好了,我们担心的是,我们要面对的敌人不止一个。”

  这倒也是,我讪讪地挠了挠头,再看向吹声又单手掐了几个诀。“……所以这和今天这节课有什么关系?”

  “我们俩都知道你有那块怀表,在逃跑的能力上我们并没有什么好教导你的了——但空间术法不同,它无迹可寻,而且施术者可以远程操控你的肢体,并对你造成恐怖的伤害。”

  吹声看了一眼白泽,白泽点了点头。黑龙于是轻喝一声:“得罪了!”

  

  一柄紫色的虚幻长剑凭空飞出,扎入白泽的大腿!

  两个由空间环所连接的本该毫不相干的肢体忽然同时痉挛一下,再猛地僵住。

  “咳啊!”

  这一下扎得极深,白泽也从口中喷出一股血来,尽数洒在面前的草地上。

  我看得呆了,又是恐惧又是心疼不已,连忙替白泽拭去嘴角的血迹。

  “这伤害竟然能直接影响到全身?”我略有些不安地打量着白泽另一边的半截肢体,那节大腿上的伤痕已经飞速结了痂,不再流血。

  

  “是的,无论你逃到哪个位置,对于空间系的魔法师都是没用的。他们可以随意切断你肢体之间的联系,像是这样——”

  酒吹声双掌搓捻,绕出一个优美的圆,从他的掌心中立刻多出一枚圆白的光刃,随后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降临到我全身——我看到酒吹声对我抬起手,随后轻轻一斩。

  呲。

  空气像被划开的破布那样割裂开,我呆愣了一下,随后发现我的右爪齐根而断,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痛、好痛!

  我捂住手臂发出痛苦的叫声,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像一只煮熟的虾一样弓了起来。

  “总之就是这样,这样的招式希望你不会体会到第二次——不过很可惜,你招惹到的那个家伙,那个叫什么哦哦嗯嗯的,他的家族就供奉着一些非常古老的魔法师,大部分都是空间系的老不死的家伙们。”

  感到黑龙的声音接近,我艰难地掀开眼皮,看到他在我旁边蹲下,再抓住我的断手,非常粗暴地插了回去。

  ——是的,就像把一块积木拼回去一样随便。我痛呼了一声,随后感到一阵酥痛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的整条右臂竟然又恢复了知觉。

  “……你什么时候学的治疗术?”我木讷地抓握着右臂,除了很痛以外,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拍卖行买的卷轴,除了接骨一点用也没有。这种魔法并不是完全地切断你的生机,相反,它是暂时分离了你的两个肢体。一种是我这样将你的爪子与身体切断,另一种便是将你的爪子限制在另一个空间里——这又是另一种用法了。唉,还不是因为你实力太低被那什么嗯嗯哦的家伙……”

  “欧恩。”我白了他一眼,酒吹声还是一样记不住别人名字。

  “无所谓,反正只是一些讨厌的猪猡而已。”

  酒吹声没好气地摆手,一边和我抱怨买这种无用的治疗卷轴是多么的浪费金币,一边又和我絮叨面对这种诡异的术士应该注意的事项。

  

  “虽然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你们俩也稍微关心一下我吧?”

  酒吹声这才意识到白泽的身体仍然被分离成两块,有些羞窘地闹了个大红脸,两爪用力合握,空间环顿时向上吞噬掉白泽的肢体,让他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里要强调一点,当法师对你使用空间折叠以后,如果你的肉体强度并没有达到一定值,那你可能会被折叠中的空间乱流撕成碎片。”酒吹声丢给白泽一块丝布,“我不带厚重的衣服,你知道的。”

  

  我顿时有些忧虑起来:“那照你所说,他们攻击手段又这么强悍,又难以防范。空间系的魔法师便没有弱点了吗?”

  酒吹声摇了摇头,用指头用力戳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立刻朝后退了两步。

  “强悍的肉身会使他们的感应变弱——每个魔法师都是如此。所以他们的肉体十分孱弱,一般空间系的魔法师作战只会无限拉长与敌人的战线,而从来不会与敌人近身。”

  “而且,我想你没有注意到:这群人是没有攻击能力的,空间乱流虽然骇人听闻,但只要你穿上强度足够的盔甲,它也不能奈你如何。至少在A级以前,他们可以说纯粹是作为辅助的类型。”

  “所以空间系的法师的身边一定会有队友,他们最擅长拉帮结派,将敌人的部分拖拽到自己的身边,再让盟友对敌人进行无情的轰杀。”

  

  提到“盟友”时,酒吹声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他和白泽对视一眼,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不耐地对我们挥了挥爪子。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

  “我困了,先回去睡觉。我睡得浅,你俩到隔壁睡去。”

  没等我出声,酒吹声一下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之中,只剩下我和白泽面面相觑。

  “……”没想到酒吹声能这么努力地在旁边打助攻。

  

  

  明明我们先前有着无话不谈的亲密,但现在只剩一些……什么呢?我不知道。

  也许有些东西在我察觉之后,就变得微妙起来了。

  

  白泽走到旁边,陪我坐在地面横着的树干上。一股几不可闻的松树香味传来,像是雪没过了我的鼻子。

  “你最近都不和我主动说话了,是我让你觉得不自在吗?”

  白泽的声音还是那样低,带着淡淡的微笑,这样温柔的亲和力让我难以拒绝。从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我竟然感觉到一点委屈的意思。

  

  “……不是。”我下意识反驳,看到他的眸子里倒映出一阵深沉的红色,又有些不自在地低下了头。“我可以不说吗?”

  “当然可以。”白泽对我微笑,随后我们陷入了漫长的沉默,树林里只听得到鸟鸣,狭长星河披上厚重的黑色幕布,再由月光抛射下来,一下将我们两人狠狠击中。

  

  我们就这样坐了很久。

  “很晚了,回去睡觉吧。”白泽叹了口气,他自然地站起身,再对我伸出爪子。“我记得你怕黑吧?”

  我下意识将爪子伸出去,又忽然顿住,我们的爪子就这样不远不近地停在空中。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问。

  

  “因为你是特别的那个。”白泽说。

  

  “我不相信。”

  我的第一反应是想要摇头,但又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些伤人了,于是我继续看着白泽的眼睛,想要看到他的目光挪移半分,但是他没有。

  “……我很难相信。”

  “你想要一个答案,是吗?”白泽收回了爪子,收起了那种和煦的微笑,雪的味道越来越浓重,在他的眸子里堆积,再转为一声叹气。

  “你想要听什么?”白泽重新在我身边坐下,脸上呈现出一种平静的无害的气息,很安静,像是不再落雪的雪地。

  

  “你为什么会跟我进冒险队?”

  “因为我也想做个冒险者。”

  “你撒谎。”白泽说完之后我就反驳了他,我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月亮。“我觉得你想要什么东西,这样的你不像是你了。”

  

  “……”白泽沉默了一下,我感觉到他的目光是朝着我的,是一种意味不明的凝视。

  他挑了那个没那么难答的问题接话:“为什么觉得我撒谎?”

  “直觉吧。”直觉感到不全是因为我。

  虽然能在你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也让我很感激了,但是,为什么呢?

  

  “我的初夜就这么不值钱吗?”白泽苦笑了一下,那张从来宠辱不惊的脸看上去竟有些红。“……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我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眼睛。这点我无从辩驳,当时确实是我起了色心。

  “好吧,确实有别的原因。”白泽说。

  

  我凝神听着,从他黑白相间的虎纹中观摩他的每一次轻颤,从那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躯体中试图去捕捉一点细微的情绪。

  “我觉得皇宫有点不对劲。”

  “贵族开始对王储视而不见,每日练兵时总会有意无意消失掉一些人,而冕下最近微服私访的频率也变得日渐频繁——对于这些,我之前居然完全不知情。”

  “骑士团近日也不负责去清缴那些重大祸端了,被勒令在营地里不得出行,冕下对于朝政也不再过问,反而交付给一个名不经传的丞相来管理。别的暂且按下不提,现在城镇中的冒险者水平良莠不齐,所以需要我们来安抚民众,清缴邪物——如果连我们皇家骑士团也失去了稳定民心的作用,那皇家骑士团还有什么必要存在?”

  白泽的语气很平静,就好像这件事和他并没有关系一样。

  “我近日也无法和女神联系了,骑士团失去了女神的赐福后,就不会再产生新的骑士。呼……我觉得有人在密谋什么计划,这些频繁出现的委托大概也是他们谋略中的一环。”

  

  “前些日子,我持符下令,让骑士团大张旗鼓地前往地宫。冕下却接二连三地用政务拦了我几次。这让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所以,我一定要出宫看看。”白泽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种深沉的眼神一下将我捕捉。既不是恶意,也不是有意讨好,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我实在不懂。“抱歉利用了你,但我并不想害你。”

  

  “也许我不是个合格的团长吧。”白泽说,“当我看到手下的骑士一个个缺肢断骨,化成石像定格在我面前,连遗嘱都没有给我交代就凝固了。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一个接着一个死去,连个类人的模样都留不下来。”

  我想起来,白泽带领的那个支队似乎是全军覆没。

  “……我,非常自责。”

  

  

  我沉默地坐在一边聆听,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轻拍了拍白泽的肩膀,他于是也轻握住我的爪子,再松开。

  “再者是冠沼,呵呵,也许现在该叫他骑士团团长了。”

  “你们俩发生了什么吗?”其实我也知道谈话的结果如何——因为我听墙角之后被白泽抓了个正着。

  

  “我们吵了一架。”白泽说。

  “冠沼认为我们应该收拢兵力,将之前散落的神器收集回来,再严格训练、积蓄力量,与藏在暗处中的敌人搏上一搏,这样才有一拼之力。”

  “散落的神器?地宫里也有神器吗?”我问。

  “是的,自然就是那本号称‘不小心被弄丢的魔法书’。”白泽笑了笑,“我们的责任就是平定祸乱,将神器交与冕下。”

  

  “但我和他起了争执。”白泽目光飘远,我看到他眸子里那片冷寂的红色。“也许是我累了吧。”

  “时间真的让我们改变了很多。”

  

  白泽两手撑着原木,坐得非常放松,我看着他微笑的表情、他面颊上一些岁月的刀痕,半晌后憋出一句“抱歉”。

  “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是这棵树的错,是这个皇宫的错,这个月亮的错——但不会是你的错。”

  我被他忽然的幽默感逗笑了,于是我笑了一声,又很紧张地憋回去。

  

  其实冠沼也没有再任职了,他也沦为了王宫的一部分,但我心觉这不是一个谈起他的好时候。

  ——如果那时候我拿起怀表的话,我就会发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但当晚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白泽忽然舔了一下唇。

  “……我说完了。你想听的一切,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所以我可以讨要一个奖励吗?”

  白泽凑近了一些,这一下我们的距离贴得极近,老虎滚烫的鼻息喷吐在我脸上,他的身上光裸得仅有一块遮羞布可言,肌肉纹理在月光的拂照下清晰可见,连这样诚挚的询问也像是一种暧昧的引诱。“……奖励?”尚来不及思考,浓郁的荷尔蒙味一下将我的思考能力冲垮,带有温暖绒毛的宽大虎爪轻扣住我的下巴,那双红色的眸子像承载了整座海的重量,连最暗的海底也煌煌燃烧起来。

  “我可以吻你吗?”

  

  “不、呃…我是说、我是说……”我开始结巴,感觉白泽的眸子紧紧地凝视着我,有害怕、委屈,还有不安。

  “……你亲吧。”

  

  仔细想来,我不曾遭遇过这样的情感。与面对招龙或是其他人时截然不同,即便已有口舌交缠过几次,我还是不由得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到吻部之间的互相触碰……这样不可思议的柔软的触感,先是轻柔地相贴合,极尽克制地在我的吻部沾了一下。

  接着他微微张开嘴,我感觉到他在咬我,非常的轻,轻得就像含着一片羽毛一样。

  我僵硬得像一块冰一样,再缓慢地融化,被他紧搂在怀里,这个怀抱越来越用力,伸入的舌头却越来越小心。

  白泽的虎舌很软,与我的轻触在一起,倒刺勾连起心跳的悸动,剐蹭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欢愉感。

  

  像是太害羞了,大老虎的舌头很快退了出去,他眼睛很亮,脸却红得不像话。

  “……抱歉,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我勉力点了点头,一时分不清谁的脸上更红些。

  冰凉的雪松味一下让我喘不过气来。厚重宽大的虎掌托住我的后脑勺,我感觉到这个吻更加深入,气息纠缠,互相交换着体液,黏着磨蹭,而久久不肯放手。

  

  白泽终于餍足地退了出来,这个威武的前团长显然非常兴奋,下面也硬得不行,紧紧地与我的肉棒抵在一起。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白泽的语气压得极低,两爪背在背后,被白布遮掩的肉棒将顶头濡湿了一大块,难耐地发着抖。“做你希望做的。”

  这显然是个任人采撷的姿势,拿了一辈子重盾的、擅长守护大家的团长,连欢爱的姿势也是丝毫不带攻击性的。

  

  这诱惑力实在是太巨大了,我完全招架不住,于是凑上前去,握住了白泽的肉棒,他猛地一颤,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我隔着白布环握着他粗硕的形状,上下滑动,将那张柔滑的白布浸润得更湿,蹂躏出更多的褶皱。

  “呼……嗯。”白泽皱着眉头,灼热的鼻息拂过我的绒毛,带给人一种微妙的征服感。

  

  越撸动,白泽的表情就越是难以自持,他紧咬着牙,黏滑的先走液隔着白布喷涌出来,我干脆将白布扯开,两爪包握住他这根惊人的凶器,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咕啾。

  指节抚摸青筋的感觉不管何时都非常性感,况且这来自对方胯下昂扬的那根性器。我用力地呼吸着,从纷飞的雪松中分辨出那独属于他的荷尔蒙,带着一些咸湿的汗味。

  黏腻的水声让两人的视线更加迷离,我低下头,舔舐着白泽久经锻炼的胸脯,凸起的柔软乳粒,含在嘴里逗弄,抿软形状,从牙齿的磨蹭中听他不适的闷哼。

  

  “其实我应该道歉。”白泽喘着气,避开我疑惑的眼神,目光移向别处。

  “怎么了?”

  “我的欲望越来越强了,以前从来没有这个情况。平时还能克制,但忍耐一段时间后就会失控,只好……呼嗯,夜深人静的时候发泄一下。”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因为我…想过和你……做爱。”

  

  白泽吞吞吐吐地说着,肉棒硬得更厉害,脸色发烫,露出像是被火炙烤一样的表情。

  ……这个时候倒是害羞起来了。

  

  我盯着他赤红的眸子,宛如一颗浸润得湿透的血珀。

  “……你讨厌这样吗?这个和平时不一样的我。”白泽低头看着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我正在贪婪地抿住他的乳粒,舌尖在那凸起的软肉上打转起伏。这头白老虎艰难地享受着,他忐忑又迟疑地发出呻吟,期望我能给他一个想要的答案。

  “我觉得很不错,什么样的你都很好。”我摇了摇头。“无论是怀有二心的你,还是真实的你……你对我展现出的善意都是无可伪装的东西。”

  白泽终于露出笑容,那张潮红的脸上勾勒出堪称幸福的弧度,他维持着那个笨拙的姿势,轻轻低头,又吻了我一下。

  

  “……现在你可以随意取用我了。”白泽说。

  他将两腿分得更开,以便我的爪子能更顺当地猥亵他的胯下,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棒仍然被我不断地撸动着,手指揩过敏感的冠状沟,白泽不由得又颤抖起来,从龟头处吐出一汪晶莹的湿水。

  “呜……嘶。”他的眸子呈现出迷醉一般的红色,宛如最外面的一层纱布被扯下,终于露出了其后贪婪的眼神,那样露骨的情愫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白泽动了,他有力的胳膊环住我的腰身,舌头热切地滑了进来,和我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我从未听过他如此焦渴的声音,白泽粗重地呼吸着,喷吐的鼻息都好像携带着砂砾,一路灌进我的肺管里去。

  

  “我不止一次梦到这个场景。”

  白泽将我按倒在地上,温柔地为我脱去上衣,虎吻紧贴在我的脖子上,舔得很轻柔,舌上的倒刺挠得令我有些难耐。他吻得有些贪婪,像是要在我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记号。我满脸通红地忍耐,感到他那长满厚茧的手掌紧贴在我的胸口上,仿佛在感受我激烈跳动的心脏般,缓慢又温柔地揉捏。

  接着他宽大的身躯在我身上向下探去,伴随抖动的猫须和贪婪的吻,进行着期待已久的远征,从脖子游移到锁骨、再驻留在乳首上,他有样学样地用着和我相同的技巧,用宽厚的猫舌抵在我的乳头上舔舐,倒刺的挠弄感才刚窜上心头,就又被虎吻轻抿着乳尖的挤压感所取代,不得不说他掌握得很快,每一次的舔舐都精准地打在了我的敏感点上,使我忍不住扶着他的头扭动挣扎了起来。

  像是重新提振精神般,他再次迈开步伐,虎吻探索着我的腋下,他的猫须和呼出的气息使我感到心痒,但身体和手臂却被他先行一步牵制,我只能任凭他肆意地探索,大口品尝着我的体味,绕行了远路后,他攀回了我的小腹,再一路向下,表情仍然很镇静,但那低沉而兴奋的呼吸声早已出卖了他。

  "接下来交给我可以吗?"白泽征求着我的意见,背后的虎尾摇得很快。窸窸窣窣的响动中,他有些笨拙地褪下我的亵裤,风倏忽吹过,我顿时感到两条大腿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这感觉让我身上的寒毛都倒竖起来。

  很快我便无暇顾及这种感觉了,一双宽厚的大手包握住了我硬挺的茎身,让我的惊呼顿时咽回了喉咙里。

  

  我费力地坐起身,白泽长而软的猫舌随之伸下来,牢牢地裹住了我的肉棒,一口含了进去。温热又湿滑的包覆感使我不禁呻吟一声,断断续续地呼出气——这个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

  白泽的大脑袋埋进我的两腿之间,不断起伏着,给我带来令人心潮澎湃的刺激感。起初他的牙齿还会磕擦到我的肉棒,在听到我的吸气声后他便有学有样,裹缠着大口吮吸,像渴求哺乳的幼子,从他温暖湿润的腔壁中挤出巨大而淫靡的咕啾声。

  似乎我的反应也同样取悦了白泽,他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那灵活的舌头要命地在我的下身滑来滑去,尖软的倒刺磨得我浑身一阵酥麻,连我的卵蛋也不放过,整根肉棒被他舔得湿润黏滑,我嘶着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泽哥,再这样玩我就要射了。”我低声提醒着他,方才我受到的刺激已然足量,再被他这样吸髓取骨似的索取,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缴械了。

  白泽脑袋后退,让我的肉棒从湿润的虎口中滑了出去。他鼻尖上牵出透明的细丝并缓缓断开,脸上还挂着些意味不明的液体,眯着双眼舔着嘴边残留着的咸汁——不知是我流出的淫液还是他过剩的虎涎。白泽看似有些狼狈,却露出了兴味的笑容。

  “现在想临阵脱逃的话可不行哦?队长。”

  

  …该死的,怎么用这个称呼叫我。

  优秀的冒险者们都深谙抓住时机的道理。在我愣神间,白泽就转了个身,跪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分开两腿,尾巴慵懒微曲,让浑圆挺翘的虎臀更加显眼。

  他两爪并用,缓慢地为我扒开这一闷热的私处。久经锻炼的臀部如同两块喷香的熟软馒头,线条分明的虎臀在我面前遍览无遗。随着他手指施力,那粉色的肉圈便露出更淫靡的形状、含蓄又热切地张合起来。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此时我的姿势能清楚地看到白泽的整个腰身,空门大开的两腿,挺立垂汁的虎根,犬牙交错的虎纹,如同波浪一般缓慢地起伏着。白泽生涩地为自己扩张,我探出爪子,抚摸着他在月光下坚实的背脊,舌头不自觉地探出,想接下从那虎根上滴落下饱满的欲求。这个王国最坚实的盾,人民心中的英雄,如此露骨地挑逗着我,在我的抚摸下发出令人陶醉的低吟声。

  “…接下来交给我吧。”

  

  白泽扶住我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坐了下去。

  啊…嘶。我用力把住他的腰,感觉到我进入了他滚烫的身体,这个诚挚又强大的灵魂轻微地战栗着,屁穴吞没了一半的肉棒后便让他有些吃力起来,白泽深呼一口气,以他强悍的肉身再度用力地将整根鸡巴吃了进去。

  “…嘶,啊。白泽哥,你还好吗?”我难以想象白泽这个大块头此刻正在坐奸我的鸡巴。

  做爱与手淫的快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紧致而火热的腔壁用力地吸附着我的肉棒。我长叹一口气,鸡巴顺畅地顶到最深处,将他的肠壁每一寸褶皱都挤开,又在回退时缓缓合拢。

  白泽又一次缓慢地坐到最深处,他将双掌抵在了我的胸上,像是在感受我的肉棒般停下了动作,正当我感到有些困惑时,突然从他的虎穴传来一阵强烈的挤缩感,虎根冒出了些许黏稠的精水,一抖一抖地喷涌在我的胸口上,形成了一小滩池水。

  “抱歉…实在是太舒服了,没办法忍住……”

  他垂着舌头,赤色的眼中尽是渴求交合的贪婪,白泽硬挺的虎根仿佛在告诉我这不过只是个开始,接着他将一只爪子撑在身后,将身体后仰,高挺着虎屌和那结实的胸腹。

  “…接下来交给我吧。”

  白泽开始一上一下地榨取着我的肉棒,饱满的臀部不断地撞击着我的大腿,他激烈的起伏带动着他胯下的肉棒,甩动出一道道透明的汁水洒落在我的身上,我被难以想象的满足感所填满,差点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小家伙竟然还有力气担心我……看来我作为前辈该让你吃点苦头才对呢。”

  白泽哼笑一声,虽然嘴上说着“教训我”,在他那布满潮红的脸上看起来却毫无可信度。

  见我满脸疑惑,白泽俯身靠近我,我们的脸于是又贴得很近,他伸出右爪,在我面前轻抓了一下空气。

  “砰。”白泽开玩笑一般模仿起了枪声,爪子里绽放出美丽的白光,光斑如同雨点一样洒落在我们二人身上,迅速融入体内,一下驱散了我全身的不适感。

  这感觉舒适得我几乎呻吟起来,却发现身上的那种欲火难耐的躁动感变得越来越淡,肉棒也失去了快要濒临溃堤的紧绷感。

  

  唔,怎么会……我正在思考白泽刚才施放了什么术法,这只白老虎却坏笑一声,按住我的小腹,腰部用力下压,我们俩同时发出一声呻吟。鸡巴插到更深处去,挤开他紧皱的眉头。我只觉得胯部紧紧贴住了他的屁股,肉棒涨得厉害,再随着他屁股抬起时,肉棒又拔出了一段距离,咕啾一声,再用力撞了进去,每一下肉体的碰撞,就像是突破极限般,将我能挺出的每一寸茎身全数被这贪婪的大猫吞入,他愈发熟练地用后穴吞吐着我的下身,强劲的肉浪声和饱满与空虚的快速交替下使我快要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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