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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缚骑士的命运,2

小说: 2025-08-26 08:59 5hhhhh 1540 ℃

虽然多少让他有些不舒服,但嘎咧确确实实能感觉到能量的增长。原本在与魔狼战斗中消耗了一些的魔力因为盔甲的作用得到了彻底的补充,而这套可能比他体重还重的盔甲也能轻松地举起活动,就像他自身的身体一样自然。嘎咧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魔力正在通过胶液与铠甲自身的相互融合,触手构筑的魔力沟渠能够通过几乎永不枯竭的魔能增幅自己的力量,让自己穿着这套重甲也能像运动员一样健步如飞。

“哦哦!这个盔甲..确实很有用的样子!”逐渐适应胶液包裹的感觉后,嘎咧挥动了一下手臂,稍稍一专注,一把纯粹由风暴之力具现化生成的三叉戟便出现在了手中,随后挥了挥手便解散了魔力。他紧接着尝试幻想用魔法为自己重铸被包裹的羽翼,随后一对蓝色的闪电光翼便从他的身后展开,仅仅轻轻一挥就飞出了数米远。他原地起跳,笨重的盔甲却异常轻盈,甚至在他自身魔力的加持下,毫不费力地就跳出了几米远。换做平时的嘎咧,即使完全不穿盔甲也做不到这种程度的运动,足以可见他魔力对体能的提升有多强,

“是的,勇者,你的力量与我相结合后,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白色小鸟依旧站在嘎咧的肩头,丝毫没有被他大幅度的运动所影响。“你应当再多试试,这套盔甲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地方。你的终点远远不止这点,嘎咧、”

“好哦…那我试试…”嘎咧听从了建议,站在原地摆出了一副出拳的架势。气定神闲后,他将自己的魔力一点点地转移到了自己的拳头上,再加一点点,再加一点点…在几秒不到的时间里,嘎咧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把远多于自己魔力总量的风暴聚集在了自己的手心,而他的魔力却远远还没有到底,周围就已经因为他产生的风场而发出了空气的悲鸣尖叫。来不及测试自己的魔力上限,嘎咧一拳轰了出去,风暴的能量像是音爆一样冲向前方。虽然这片纯白的空间没有任何障碍物,但肉眼可见的魔力还是足以让所有冒险者震惊。

“这也…太强了吧!”嘎咧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拥有这套盔甲,他不仅仅能通过骑士团的考核,甚至直接能成为称霸世界的王者,哪还要什么骑士团的羸弱铠甲。

“这样下去,那还要什么骑士团啊…这个穿这个得了”嘎咧心想,随后更兴奋地尝试着这套盔甲的各种能力,他肩头上的小鸟也露出了微笑,说到:“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算两情相悦了。我来满足你的愿望吧。”

就在山雀说完之后,嘎咧的动作突然变得迟滞。他的头盔唐突延展、盖下,像是把嘎咧的头给吞了一样,用全金属的覆面甲取代了他的头颅外表。在盔甲的内部,包裹着嘎咧躯体的胶液开始用更大的力气收紧,试图把嘎咧死死地覆盖上,而盔甲连接的缝隙之间也开始流出和黑色的胶液,很快就形成了一小摊黑水。嘎咧很快就变为了一个无法移动,散发着奇怪力量的完全封装的罐头骑士。

“什么?!!怎么回事!!”感受到身体紧勒的嘎咧不得不因为突然僵硬的肢体而跪在地上,他试图挪动自己的双腿,可盔甲渗出的过量胶液将里面塞了个水泄不通,强大的压力让他连跳动腿部肌肉都变得困难无比。“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嘎咧试图用手把头盔取下来,而就在他的手移动到头的位置时,他手臂的胶液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多,黑色的液体像是浓稠的瀑布从他的肘部关节的缝隙涌出。顿时间,这件亮闪闪的高贵铠甲就完全被黑乎乎的液体所玷污,嘎咧就像是一具被腐化的艺术品跪在地上。

“你对我干了什么?!”嘎咧的脖颈因为胶液的束缚已经无法移动,但他想要质问的对象无疑就还在他的肩上。被头盔完全封闭的他声音也变得沉闷了许多。

“嘎咧,这套盔甲的全部实力正在完全显现…它需要穿戴者和其全身心的融合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而我刚才听到了你的心愿,我会满足你的。”白色小鸟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天真还是邪恶的单纯笑容,“而且你很喜欢这件盔甲吧?住在里面应该感到开心才是。”

“混蛋啊啊不是这个意思…mmmmffh”就在嘎咧想要开口反驳时,胶液瞬间涌向了嘎咧剩余的孔洞。他的嘴巴被胶液塞满,触手一直塞到了他的喉咙之中,让他没办法发生,再从外借助着胶液将嘎咧的嘴巴死死地合在一起,就像那些嘴巴被缝上了的可怜蛋一样。接下来他的眼睛也被胶液覆盖,视野中只剩下一片漆黑,耳朵也紧接着被伸出来的触手塞入,钻入的冰凉胶液甚至让他感到耳道又痛又痒,仿佛脑袋要炸了一样。他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漆黑的棺材中,完全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mmmfff…”在嘎咧的五官六感被胶液覆盖剥夺后,下一步的变化便开始了。在嘎咧的后穴处,一些触手集结成团,形成了一个布满吸盘的触手柱状结构,而在胶液流动运输下,这个结构很快就抵在了嘎咧的后穴,冷不丁地就一股脑插了进去。

“!!!!”触手强行突破了嘎咧的臀肌,没有丝毫扩张地直接插入到了最深处并抵在了前列腺上。比快感更强的后穴被撕裂感让被困在盔甲内的嘎咧好似挣扎着想要跳起来一下,但是这个沉重的铠甲像是个巧克力喷泉一样跪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从其身上轻微的颤动能看出嘎咧的抵抗和疼痛。

最要命的是等嘎咧的盔甲自动用魔力修补了痛感和损伤后,嘎咧的后穴竟然恬不知耻地适应了这根触手,甚至能轻松吞下它,而触手而不客气,不断刺激着嘎咧的反射神经让他的后穴自动地吞吐着它,不断按压着前列腺。

这一按不要紧,多按几下后,失去了痛感作为刹车的触手刺激着前列腺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嘎咧如果多年做爱的老嫖客一样感到下体一阵爽上天一样的酥麻,换做以前他肯定早就头仰到天上爽到流眼泪了,但现在他只能维持着跪地包头的姿势如同一个木乃伊默默承受着快感的冲刷。

理所应当的,在快感的洗礼下,嘎咧的龙缝张开,蓝龙的肉棒随即从中探出了头,而触手立刻裹挟上了这根尤物,如同飞机杯一样主动吮吸着肉棒,而嘎咧也‘不负众望’地很快就勃起到了顶点,肉棒在胶液的挤压下靠近腹部,并有更多胶液退去流出了容纳这个肉棒的空间。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意识到那只白团子真的能够读取自己心声后,嘎咧用内心的想法发问到,只不过就在问题‘想’完的一瞬间,一股胶液冲进了嘎咧的泄殖腔,也像一个假屌一样给插了进去,迅速占据了嘎咧的龙缝。

生殖腔被填满立刻又开启了一波来自前方的高潮,敏感的缝肉接触到肉棒形状的冰冷触手立刻就开始微微颤抖,敏感的神经不断将大量的快感传递到嘎咧的脑海中,让他的大腿也彻底站不稳,完全靠着胶液的力量在支撑。龙根的顶端也因为过量的刺激而流出了不少淫液。

缝里的肉棒也并不老实,在探索了一下嘎咧泄殖腔的构造后,肉棒立刻顶到了最深处,并且顶端开始分泌处更多胶液,就像真的有根鸡巴在嘎咧的泄殖腔中射出来了一样。大量冰凉的胶液接触到毛龙的嫩肉立刻在进一步补充泄殖腔被插入的感觉同时,还进一步封锁了空间——那些流出来的胶液很快就彻底挤满了嘎咧的泄殖腔,像一团不定性的自慰用品完美地塞在里面,让泄殖腔完全无法紧缩变小,肉棒也无法向后移动——这就意味着,嘎咧必须无时不刻地感受泄殖腔和后穴同时被侵犯的感觉,自己的鸡巴也将因为失去缩回去的能力,在胶液于他腹前形成的飞机杯一样的结构中永永远远地硬下去。

就在泄殖腔里插入的触手射出足够的液体与体外的触手相连、从内到外完全撑开肉缝并封锁了嘎咧不想发情的可能后,缠绕着嘎咧肉棒的触手也开始告诉运作了起来,这些触手先是像飞机杯一样包裹着肉棒,形成一个真空不断刺激,引得嘎咧不由自主地射了好多精液,过了一会后,一些‘大胆’的触手甚至浅浅地深入了马眼,抢先吮吸着嘎咧的精液,将龙精白灼形成一个个小球送入胶液触手的丛林之中。

可怜的嘎咧就像是提供精液的原料,只能在这个盔甲中无尽地接受榨精地狱。而当摄取了足量的精液后,触手停止了对嘎咧龙根的撸动,恢复了正常状态。嘎咧无法一直射精,盔甲当然也不需要嘎咧这么做。

“哈啊…放开…放开我…唔嗯…”嘎咧一边承受着来自前后双方的前列快感一边尝试着娇喘发出声音,只可惜所有的念头都只停留在了脑海里,并没有说出来。所有与外界沟通的方法都被阻断,现在的嘎咧只是一个困在盔甲里左扭右扭的骚龙,一个无助的木乃伊罢了。

“求求你…放我…出去…”嘎咧跪在地上口中穿着粗气,却没办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无法动用手来撸管让他倍感煎熬,只能凭借龙缝和后穴的快感来达到高潮,无疑是对他人格的一种侮辱。冲击总是能让他达到高潮的前一秒,但除非被触手主动榨,他并不能很顺利地射出。这种边缘控制的行为也是为了保证盔甲在需要的时候能得到精液而不是一次性喂太饱。

正当嘎咧感觉到绝望的时,突然,他的感官却又恢复了——他先是能够透过盔甲的眼孔看见雪白的地面,紧接着他能听到自己嘴中的喘息声,然后便意识到他能说话了。

“怎、怎么回事?!”嘎咧看着自己的双手‘说到’——虽然他能发出声音,但他的嘴巴还是封闭的,就好像是喉头动了几下后,他的声音就自动发出来了。

“那些胶液替你完成了你的任务,勇者。”小鸟依旧站在嘎咧的肩头解释道,“你现在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是胶液的感官,甚至你说的话都是由它们发出的。嘛,不过准确说应该是盔甲,你现在就是这幅盔甲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这套盔甲把我肉身吞进去之后,又把它自己的感官原封不动地共享给我了?通过那些触手让我能够感知周围?”嘎咧疑惑地说到,他的声音甚至比之前刚穿进盔甲时还要洪亮,听的也特别清楚,目光也不再因为眼睛一小部分被头盔阻挡而受限,甚至视角宽度比他不戴头盔时还要宽一些,视力也提升到能看清楚小鸟身上的羽毛细节。

“是的,你现在只要想说话,想看见,想听见的话,这套盔甲就能做到,就和你自身眨眼说话一样,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法术。”小鸟说着跳到了嘎咧的头上,“就像我说的,你现在本身就成为了这个铠甲,理解了么?你还可以再多试试…”

说完之后,嘎咧突然发现自己能够活动自己的肢体了,原来他刚才说话时一直没动是以为自己还是受困的状态。解除了姿态的嘎咧立刻从跪着的状态站了起来,摸起了自己的身体。当触碰到自己的盔甲时,嘎咧感到了有些…困惑:他现在能清晰地感受到铁手套贴在自己铁皮盔甲外壳上的触感,换做是平时的普通盔甲他只能感受到两个硬物碰撞时传递给他指尖的触感,但现在更像是他在用自己的手指在摸自己,甚至连被触摸的地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指尖’的触感,那些厚重的铁皮表面似乎已经成了他的新皮肤。

更奇怪的是,原本就因为魔力变得轻盈无比的重型装甲现在变得更轻了,嘎咧甚至感受不到重铁块给自己的压力,仿佛这本来就是他原本的肉肢,尝试了一下后也发现自己的移动速度和灵活度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甚至能用这身盔甲做一些常人无法做到的体操动作。这甚至给嘎咧了一种自己在裸奔的错觉,他的身子的全套感官和运动神经似乎已经被替换到了这具重甲上。

“好奇怪…你真的把我盔甲的感官共享给我了,让我觉得有些不像是在穿甲。”嘎咧不知为何心情没那么糟了,顺便用手摸到了头顶,把那只白色山雀一只手捧在了手上。他甚至能敏锐地感觉到鸟爪触碰到硬质盔甲时的感觉。

“当然,嘎咧。就像我说的,这套盔甲和里面的胶液会完全取代你的生理功能,你一切的听说读写,喜怒哀乐和一切的感知都将由他来完成。你可以当作你已经变成了这套铠甲,或者一模一样的钢铁生物吧?”

“以及,你想没错,你现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在裸奔,只不过除了你之外的人都不会这么认为罢了。”

“好吧…其实你就想把我复活成这个盔甲的样子吧…还绕个圈子真是辛苦你了。”嘎咧想翻个白眼,但盔甲的眼孔一直冒着蓝光,根本看不清‘佩戴者’的眼睛,自然也不存在翻白眼的动作了,因此嘎咧也大概猜测别人无法读出他的脸色,毕竟整个头盔都是完全封闭的,嘴巴完全张不开,面部肌肉也几乎使不上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嘎咧,虽然你的脸没有表情,要读懂你的心思还是很轻松的。”小鸟说到,“把一个尸体塞到里面然后再启动是做不到的,而且你不会喜欢那种体验。”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维持这种情况吗?”嘎咧摸着自己的身子问到:“我能理解需要我与盔甲高度同调而被触手包裹…但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吧?以及为什么不直接把我的灵魂塞进去?”

嘎咧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很简单:他敏感的肉棒又射了一发。在他看来这些不必要的快感和麻烦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反而直接把他的灵魂塞进去还能节省包裹肉体的步骤,直接化身为魔力的一部分。

“我的回答很会很简单,嘎咧,这个盔甲需要使用者的精华来驱动其能力。”小鸟对嘎咧说到,“不要问我为什么是这样,这是‘规则’,我无法更改。”

“所以,你要我一直保持这种被人操着的状态,像个无时不刻发情的母猪一样活下去战斗?”嘎咧有些生气,“这算哪门子交易…”

“不要低估你的意志,嘎咧,你会适应这种生活的。”山雀飞到地上,抬头看向化为了铠甲的嘎咧。“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力量,以及威武的形态,不要苛求太多…别忘了,你本来会是个死尸一具。”

山雀的话让嘎咧哑口无言,过了一会他在半蹲着,对那只毛团子说到:“好吧…我没别的选择,只好接受你的建议了。”

“告诉我吧,我该怎么叫你?虽然不能为你取名字,但好歹给个特定的称呼吧?总叫你小鸟也会让我感到奇怪。”

“唔…让我想想…你就叫我神兽好了,这样就能把我和普通的长尾山雀给区分开来。”山雀低头思考了一会后抬头回答道,随后跳上了嘎咧的肩膀。

“好吧,神兽,我会遵循你的指导。现在,请带我回去吧。”嘎咧捧着手,将神兽放在了肩上。

“好吧,带着我过去。”接着白光一闪,嘎咧带着小鸟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之中。

虽然带着种种不甘,但嘎咧还是带着赋予了他这套帅气强大但代价奇怪铠甲的‘神兽’回到了凡人的世界,就在他前不久被魔狼撕咬的洞穴里。

看样子嘎咧并没有离开太远,一进来嘎咧就能闻到血腥味,并看见自己残留在地面上的血迹,不禁让他唏嘘,仅仅是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现在的他已经和过去的自己判若两人了。

“诶,我的武器,武器…”嘎咧试图在洞穴里寻找他曾拥有的武器,他应该还带了一些备用的家伙和旅行用具才是,可是现在洞穴里根本没有他衣物装备的痕迹。

“啊,那些我全给丢了”骑在嘎咧肩头上的神兽山雀有些得意地说到:“反正你也用不到那些粗制滥造的低级冒险物品,你干脆自己搓一个呗?或者赤手空拳,那个家伙不是你的对手。”

“啊?搓一个?好吧…”嘎咧有些无语,作为依附于自己的神兽怎么可以随意就处置自己仆从的财物,更不用说其中不少东西都是嘎咧用了大价钱买下来的。但当洞穴里的臭味语法浓郁起来时,嘎咧也认真了,开始尝试构造出他趁手的武器。

起初他的构建很不顺利,风之魔力在他的手中若隐若现,如同一团混沌的乌云完全无法成行,而随着嘎咧越来越多次的尝试,他对构筑魔能的使用也语法得心应手,再加上洞穴黑暗处的魔狼已经露出它那不详的七眼,嘎咧别无选择,只好加紧速度,在极大的压力下尝试他从未有过的新力量。

“吼…”在魔狼扑来的一瞬间,嘎咧手中的风暴终于成行,一个巨大、沉重且充满力量的双刃巨斧出现在了嘎咧的掌心之中,而嘎咧也没有多等待,在魔物的触手和利爪接触到自己的瞬间,双手握住斧柄,一股脑地朝着魔物挥去。

“啊啊啊!”随着用力的一击,风暴的力量在魔物的身上各处爆发,先是接着斧刃将它砍成两半,随后施加的爆炸性能量更是直接把它轰炸成了碎片,地面上只留下一滩紫色的魔物之血。

“呼…这可…真是太强了…!‘嘎咧不禁感叹道,顺便用微风拂去了身上沾染到了血渍。他肩头上的神兽则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继续对嘎咧说到:”所以,不要担心你的力量,再多磨练一会,你终将成为世间的最强者,到时候骑士团什么的就完全不起眼了。“

“嗯,我会的。“嘎咧兴致勃勃地说到,以他现在的实力加入骑士团绰绰有余,如果再多加开发的话…再加上这个铠甲这么帅,根本没必要为了追求一个虚名脱掉这身更强的盔甲而加入骑士团,他们或许已经低于自己的阶级了…甚至,他自己都能建立一个骑士团吧?

嘎咧摇了摇头,打乱了神兽引导的胡思乱想之中,他随后提起了魔狼最后还算完整的脑部残骸,临时用魔力变出了一个编织袋后就装了进去,当作凭证交给那些冒险者工会的家伙以换取报酬。

经过漫长的路程后,嘎咧终于回到了城镇之中。一打开冒险者大门,随着冰风涌入的还有嘎咧那英武的身姿,柜员以及一些其他冒险者投来了惊讶的目光。当嘎咧把猎物的脑袋放在桌子上后,柜员惊讶地说到:“啊这…您一个人解决掉了?“

“啊是的。“熟悉的嘎咧的声音从盔甲中传来,柜员这才松了口气,说到:”好吧,真不愧是你,嘎咧…不过能允许我多嘴,你这套盔甲是从哪里弄来的?“

“啊…“嘎咧看了看一旁神兽的眼色,随后回复到:”从顺路的地城里拿出来的,不过那里已经塌陷了,大概是找不到了。“

“好吧…我本来想说,这个任务被骑士团下令撤销了,因为对于一般冒险者来说过于困难而被银刃接手了…不过我想我还是先把赎金付给你吧,之后在向骑士团索要。“说着柜员给了嘎咧足额的赏金,顺便补充道:”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推荐进骑士团哦?“

“啊哈哈谢了,不过不用了,我不想欠你一个人情。“嘎咧尴尬地笑着说到,”我先回去休息了哦,累死人了这几天…之后有类似的任务的话请务必通知我!“

说完,嘎咧离开了工会,一路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酒馆。而就在进门之前,一个人拍了拍他的后背,转过身去后,是一个既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

银刃骑士团在本地的最高指挥罗佩队长,他现在还穿着前几天那套一样华丽的盔甲,带满伤疤的脸庞无疑展现出他的资历。他看着嘎咧,说到:“愿意加入骑士团吗?嘎咧,我听说了你的事迹,你恐怕是龙族万里出一的天才…在骑士团里你会有更好的发挥,以及报酬。“

“拒绝他,你没必要趟凡人的浑水“神兽用心灵感应对嘎咧命令道,而嘎咧也正有此意,说到:”抱歉,罗佩队长,虽然贵骑士团的邀请确实很诱人,但我…还想再多自由地磨练磨练…如果我之后有意加入贵骑士团的话,我会来您这儿报道的。“

罗佩队长的脸露出了一个微妙复杂的表情,似乎对这身盔甲产生了敬畏有对嘎咧的‘自大‘有所不满,停顿了两秒后才说道:“好吧,我会等你来的。如果找不到我,就去王都。“

“明白,那么晚安,队长大人。“说着,嘎咧就走进了酒馆,内心里还在吐槽着:”就你那寒酸的破盔甲样子还想招聘我?有点像多了吧大只佬,我现在可比你那些刚通过选拔的见习骑士强多了!“

奇怪的是,经过长途跋涉,嘎咧却并不感到饥饿,因此他没有在大堂里停留——虽然盔甲受人关注的感觉让他感觉良好。回到房间后,嘎咧试图脱掉盔甲,却怎么也掰不开。

“别白费力了,嘎咧。这套盔甲以这种方式穿上是没办法被解除的“神兽小鸟摇了摇头,”习惯这样的生活吧。“

“那可太可惜了…我好还想睡松软的床呢!“嘎咧似乎发出了一声悲鸣。

“用你的风之魔力构建一个吊床让你悬浮在空中就好了。“神兽有些不屑地说到,”不要被凡人的习惯惯坏了,你可是要成为最强冒险者的男人。“

“诶——那也太无趣了吧!而且操控魔力很累的!“

“哪有什么累的,你连呼吸的都做不到了吗?还说累!“神兽叽叽喳喳地对嘎咧说到。

“好吧好吧…真是熬不过你这只神兽。“嘎咧无奈,只好极少地动用魔法让自己漂浮在空中以免超重的盔甲直接把床给压垮。

“还有,之后要叫我神兽大人,我可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贵人。“

“是是是——神兽大人!“嘎咧打了个哈欠,似乎又翻了个白眼。

不过到了半夜,嘎咧就有些又受不了了,他一个跟头从‘床’上翻了下来,匍匐起身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发着“哈啊…哈啊…”的声音。

“怎么了?”神兽不需要睡眠,因此嘎咧的变化他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

“请…请神兽大人还是解放我吧…我…我…”不知为何,嘎咧觉得自己作为盔甲都要脸红了,“我想要撸管…哈啊…”

“我…我被盔甲里面的触手塞得很满…操地好爽…但是…没有办法射出来…”嘎咧似乎又被顶到前列腺一样呻吟了起来。经过长时间的边缘控制,他都觉得自己的神经要崩溃了。

由于盔甲的魔力需求嘎咧需要长时间的保持发情状态,但又不能随随便便地射出来——只有触手吮吸的时候他才可以释放自己的压力。而盔甲的下腹部又是铁板一块,自然没办法摸到其中嘎咧真身的肉棒。

“就…就只要小小一会…让我自己撸出来就行…”钢铁盔甲巨兽呼呼喘气,跪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胯部,像个楚楚可怜的小狗一样对眼前的神兽恳求暂时的解放。被铠甲内部的胶液触手操到不要不要得嘎咧已经被情欲冲昏了脑袋,脑中只想着撸管射精。

“你这家伙…真是要成了个下贱的骚狗骑士了喂!”一旁的神兽脸上出现了一丝黑线,随后操弄着嘎咧的触手开始更加用力和频繁地刺激他的敏感点,引得这个骑士持续不断发出了更多沉闷而骚气的浪叫,不过由于隔着个罐头盔甲,这些声音并不会被隔壁屋听到。

“求求你了…”嘎咧似乎已经放下了尊严,像是个钢铁野兽一样跪在地上求饶道。

“不行。现在盔甲还不需要那么多,等你早上醒了再好好榨你。现在,睡觉!”

“唔…”嘎咧提了提胯,不情愿地重新躺在了风魔力构筑的床上。

他就这么一直被边缘控制到了早上,这整夜他都没怎么睡。当他终于被触手榨到射精后,嘎咧觉得自己的肉身都快被持续高潮的汗水给整得咸湿了。

他今后受苦的日子还少不了呢…想到这里,看了看神兽的嘎咧不经意地颤抖了两下。

之后,嘎咧数次回绝了骑士团的邀请,一个人继续在北地进行高难度的独狼讨伐作战,期间杀死了数个需要骑士团团队来应对的高难魔物,而他的能力也愈发炉火纯青,强大到连骑士团也忌惮几分。

在确认好魔王的坐标后,嘎咧便只身一人,不顾劝阻地踏上了前往魔王城的道路。一路上,嘎咧斩杀了更多前来拦路的强大魔物,一边战斗积累经验一边用锻炼出了更强大的力量来滋养盔甲,让风之魔法的力量达到了恐怖的地步。

被盔甲滋润款待的嘎咧也慢慢改变了自己的心态,原本还对骑士团有所想念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想念,甚至连创建骑士团都被排除在外——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为什么要带几个拖油瓶呢?况且他本来也就是一路单打独斗过来的,反而不适应团体作战。

此外,嘎咧对神兽的态度也180度大转弯:他最开始拿到铠甲多少对神兽有些忌惮、猜忌和不信任,但在多场战斗和长久的陪伴下,嘎咧渐渐萌生起了对神兽的崇拜之意——毕竟是那只小鸟赐予了他力量和第二次生命,没有他嘎咧早就死在冰天雪地里了。而神兽倒也好不浪费嘎咧越来越低声下气的态度,愈发趾高气昂了起来,时常像主人一样点评或命令到嘎咧,偶尔让这个被束缚的骑士有些不爽,但大多数时候还是被顺从了。

倒是一个目的没有改变:那就是打倒魔王。嘎咧之前励志加入骑士团的一个原因就是想和同伴们一起讨伐魔王肃清邪恶、名震天下。虽然他现在不需要伙伴了,但这份愿望并没消失,那惩恶扬善的炽热之心依旧——不如说这也正是神兽的意愿,才能驱使着他尽力讨伐魔王吧。

渐渐的,本来就是盔甲控的嘎咧逐渐活成了神兽期望的样子…一个崇拜自己,以讨伐魔王为目标的骑士。在外人看来嘎咧倒是没太多变化,只是之后再也没目睹过他脱下盔甲的模样,他威武的身姿也慢慢在北地流传开来。

不过也不是没有烦恼——处在盔甲里的嘎咧一直不停地被榨精着。这倒是没什么,只是感官长期被切换到盔甲上后,来自下体的感觉多少也一并转移了过来,而铠甲的腹股沟处自然是完全封闭的,没有为预留生殖器的位置,因此嘎咧一直有一种幻肢被榨取、后穴和龙缝在不断被侵犯但又完全无法勃起的错觉,甚至时不时朝着可能是缝的位置扣扣,来缓解这种错位的快感。

而也正多亏与这多日的佩戴,一直处在盔甲内部、被胶液包裹的小了几圈的嘎咧本体反而感觉不怎么重要了——毕竟感官全都切换到盔甲上了,嘎咧的自我认知也渐渐从内部转移到外部,成了“这幅盔甲就是我自己“而并非被胶液包裹的肉体。那具不断在被榨精的肉体慢慢变得不像再是嘎咧意识和灵魂的储存之地,而仅仅是一个被包裹着的组织,一个复杂的肉块,一个只负责在永续快感冲击下产出精液、停留在盔甲——也就是嘎咧自己内部的器官,发挥着和凡人的胃一样的功能。

最后,一路披荆斩棘的嘎咧来到了魔王的跟前,其风暴风之魔法的强大已经强大到前无古人的地步,而他也自然受到了魔王的“盛情款待“。只不过现在的嘎咧已经一只脚踏出了凡人的领域,在经过一系列战术误判和长久的战斗之后,魔王终被嘎咧斩杀,魔界的支配者消失,胜利的消息和嘎咧的身姿也从关注前线和预言的贤者口中迅速传遍了全世界。

“哈..神兽…主..大人…“嘎咧半跪在魔王的身旁,虔诚地看向魔血中的小鸟。”我…成功讨伐了魔王…成为了大陆的王者…已经此生无憾了“

他的盔甲身体也为此感到兴奋,完成了毕生夙愿的嘎咧被满足感浸泡着,而他盔甲内的触手也像是感受到了这种喜悦,用更快速和更强的力度操弄着他的后穴和泄殖腔,让嘎咧那几乎快被忽视的肉身又被操出了不少的淫液。而跪在前面的嘎咧也是“唔…”地发出了高潮般的声音,姿势却没有任何变化——被长期边缘控制的他已经习惯于这种被操的感觉了,甚至没有手撸管就能轻松地射精。终于,在缠绕着肉棒的触手的又一次卖力吮吸下,嘎咧射出了一发浓精,盔甲随后又充盈起了魔力,熠熠生辉。

稍稍从发情中恢复的嘎咧低下了头,继续说到:“如果可以的话…请您让本该死去的我安息吧,把我从这套盔甲解放出来…但如果还有新的使命的话,我愿意在死之前再次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神兽山雀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嘎咧。嘎咧则有些困惑,他试着自己能不能脱下盔甲,但依旧和以前一样——那些胶液死死地附着在他的肉神和铁皮外壳上,根本没办法掰开这些盔甲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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