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神秘術的頸鍊、平靜心緒的魔藥，甚至還有非常時刻使用的麻醉槍與子彈。

一同交到手上的還有一份報告書。

『經治療與輔導……綜合上述與該人員的優秀表現，經評估後，准許出院。』

—

她沒有換上習慣的高領灰白，而是選擇了西式套裝，並保留了金屬的嘴套。

沉默的看著自己、看向箱中的大家，而後斂下眼神輕聲道歉。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夥伴們只是靠過去，跟自己回來的那天一樣給了一個擁抱。Sonetto 回應了，但眼神始終在站在幾步之外的自己身上。

沉默的目光讓她失措，只能壓低了帽子的邊緣，以掩蓋她的不安。

「辦派對！」

Regulus 歡呼著，在箱中大廳辦了一場簡易的聚會歡迎Sonetto 回來。一切都還不錯，直到Lilya 不知從哪個口袋掏出了一罐紅酒。

「Sonetto，妳應該還記得妳們早就成年了吧」

無時無刻都在微醺狀態的飛行員以弩箭破空之勢從廚櫃迅速拿出了酒杯，根本來不及阻止。

「…是、我知道」

紫紅液體在杯中波盪，只能無奈的跟著氣氛把紅酒喝出啤酒的爽快。

看著Sonetto 倒入第二杯…真希望妳也記得自身的酒量不是那麼好，抿著紅酒一邊心想著。

「少喝一點，Sonetto 」

麻醉彈只有給了三顆，可不希望因為酒後的失控而需要使用這個。

「不、妳已經不是我的直屬上司了」

「我不需要服從妳的指令」

眾人都愣住了，接著尷尬的笑出聲。

因為後來直到出院前Vertin 都沒有再去看過她，忠心的小狗在賭氣。

但只有Vertin 本人沒有聽出Sonetto 的不滿，那個表情很明顯是意會為“她不想再回來司辰小隊了”。

這下糟糕了。

「啊真是的、妳快回來吧，我跟Druvis 真的搞不懂基金會那邊的文件為何要這麼“官方”啊」

音樂海盜喝光了鋁罐中最後一口，接著拿起了另一罐胡椒博士打開。

一旁的女士真誠的微笑著，晃蕩著手上的紅酒杯抿了一小口，手上的槲寄生也隨之散出生命的氣息。

「Regulus的意思是 如果妳能夠回來，我們會很開心」

「…對啦、對啦」

「Vertin 妳也說些什麼啊」

仍然沒有回神，直到海盜不好意思的想將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

看向沉默著凝視酒杯裡面的Sonetto 。

「Z女士告訴我，如果妳想可以留在這裡」

「在診療評估結束後，就能恢復首席助手的身份」

看著Vertin 再抿了一口酒、嚥下，視線交錯一瞬，而後斂下眼神。

「…當然 我也很、希望妳能回來」

伴隨著眾人的笑鬧揶揄，聚會結束了。

Sonetto 自然的走向了兩人的房間。

打開門，她有些恍惚的、失神的看著裡頭，沉默過後，輕輕伸手撫過床單。那是她平常睡的位置，而Sonetto 會睡在另一側，伸出一隻手臂擁在身上。

我無法揣測現在的妳究竟會是什麼想法。

「對不起」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樣」

她轉頭，不解的看著手心、直白的提起了那天的失控。也是造成生疏的主因。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

「沒關係的，那不是很痛，我也沒有受傷」

「不用擔心」

項圈、領帶、嘴套。

她用盡一切方式束縛住了自己，言語之間卻仍然苛責自己。

「司辰…Vertin…即使失去記憶，我也能感覺到每一次呼喚妳時我的心跳…我一直在企盼著妳」

「重塑給了我屬於神秘學家的世界，在那裡…守則與規章要求的理智是那麼無處可尋」

「那些執念放大、再放大…膨脹成了失控的混亂」

Sonetto 後退了幾步。酒意讓她面色潮紅，跟著紅了的還有眼眶。

「沒有了構成我的“本質”…甚至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失控，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或許妳不來找我才是正確的」

「司辰、對不起，我不能留在妳身邊」

Sonetto 用力握緊了手心，就像乖巧坐在原地等待不會回來的主人般。

同樣是那麼的固執、忠心，讓人無奈的心疼。

拿下帽子、脫下外套，一同掛到一旁。她邁步到她身前，忽視她詫異的目光抬手摟住。

「我沒有過去是因為妳看起來很痛苦」

「如果是我想要去探視，就必須給妳銬上手銬、束緊束帶…我不想要成為那個強加束縛予妳的人」

每到這種時刻就會感受到拉開的身高。

分化成Alpha 之後這幾年妳長得更高了、變得更幹練、成熟。

但緊緊抱著自己的雙手、低頭依偎在肩窩的溫暖都跟記憶裡一模一樣。

「…妳不害怕嗎？」

「怕什麼？」

開玩笑的說著“妳現在也不能使用神秘術”。

「…司辰，我現在很認真」

比較高的那位有些不滿的發出了一些哼聲。

「妳知道我不是在說那個」

輕笑著，抬手一次次順過橘紅的髮絲。

「沒關係，慢慢來吧」

「妳忘記了，我們就再重新相處」

「妳失控了，我會拉住妳的項圈」

在Sonetto 的懷裡輕輕拉住領帶，調整到了中間，拉攏衣領整理整齊。

「暴雨不會停止，我們仍然有很多年份需要一起回首」

「我需要妳」

陪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

她能夠感受到Sonetto 的擁抱越來越緊，就像想要吞噬自己一樣。

「我很想妳」

倒上床鋪時，能夠看到她眼裡燃起的瘋狂、還有拼命壓抑本能的繃緊身體。

要不是有項圈與嘴套，或許妳會將我撕碎成妳的花瓣，一同凋零於只屬於我們的墳墓。

這樣也不錯…不是嗎？

「Sonetto 」

吻上脖子，故意散出屬於自己的信息素。

我知道妳肯定會記得這個的。

蹭到了脖頸之間，嘴套的金屬抵在脖子帶著冰涼，無法完全靠近讓她有些不滿的發出哼聲撐起身子，有些委屈的看著自己。

Vertin 笑了，爬起身坐到Sonetto 前方。

這樣可以靠得更近些許，對吧？

抬手輕輕鬆開了自己盤起的髮絲，一次次勾到耳後，作為回應親暱的吻在她的額上、側臉。

就像此刻只想要迷失在屬於妳的一切。

拉起Sonetto 的手張口咬住食指尖端，拉扯著將黑色手套拿下。

眼神變了。

她脫下另一隻手的手套丟到一旁，拉出自己紮好的襯衫，從下擺的空隙深入。

被觸碰到的地方全都像著了火，敞開的衣衫將脆弱的、細嫩的皮肉露出，一個細微的、咬住下唇的動作，戳出的細小傷口滲出絲絲血色，從她的眼神讀出了不同於過往的厲色，彰顯了Sonetto 此刻的瘋狂。

「呃、」

微涼的指尖捏住乳尖，熟悉的感受讓她顫慄不已，抬手一次次撫過柔順的髮絲，就像在安撫小狗般。

「司辰…」

順著腰腹上的曲線，扣住了睡褲的邊緣。

溫順的後退些許略微頷首，便連同最後的底線一併拉下，微涼空氣觸到皮膚才驚覺身體炙熱的程度。

刻意忽略了底褲上引出的水絲，尷尬的稍微偏開了頭，卻還是能感受到過於熾熱的視線正在將自己生吞活剝。

「別、看了」

聲線不再安穩，而是帶有慾望的軟糯。

將遮擋視線的手放到側臉，溫熱的掌心似有一層若有似無的薄汗，潮濕、亂七八糟的，就像每一場雨後的她們，這荒唐的一切卻讓熟悉的親暱感湧上。

那是理智與感性的交會之處。讓自己感到矛盾、不知所措。

既然如此，就更多去索求吧。

「好濕」

指尖滑過的那瞬直白的說出了感想，Vertin 的臉更紅了，甚至有往耳尖與脖頸蔓延的趨勢。

白皙與嫣紅交錯，慾望的本質赤裸地流淌。

「妳好香」

清淡乾淨的鳶尾花的香氣瀰漫著，肯定是故意的。

好想咬一口。

現在已經不想管是Alpha 的本能還是藥物的副作用……又或者是她就想要這麼做。

就像是在逃避赤裸的目光而伸手擁抱。Sonetto 笑了，慶幸著露出的尖牙沒有被看到。

「嗯…啊、呃！」

脆弱的顫抖著，像藝術品一樣脆弱又美麗。

一次次細弱的悶哼在耳邊，就像以前一樣擁抱的很緊，甚至出現了能感受到呼吸與心跳的錯覺。

「Sonetto、等、等一下」

恍若未聞般用兩指夾住挺立的肉芽，持續不斷的給予更多的刺激。

像是在迎合或是抗拒的扭動身體，於是用了另一隻手摟住，掌心貼在蝴蝶骨之間不讓她逃跑。

「哈啊、嗚、啊——！」

潮濕沾染到了手上，在懷裡用力弓起身體一次次顫抖著，背上的襯衫被拽緊，埋在肩上喘息著。

黏稠水聲沒有停下，盡可能延長著高潮後的餘韻。

「好了、停、Sonetto、停」

並沒有停止挑動，直到肩上傳來一陣刺痛……她咬我。

鬆開懷抱後Vertin 癱軟的躺到了床上，看了一眼身上敞開的襯衫便慵懶地脫下扔到了旁邊。

「過來」

Sonetto 揉了揉被咬的肩。

Vertin 疲倦的笑了，帶著一絲狡詐。只有這種時候才會看出她以前叛逆的面孔。

就像在安撫小狗般將髮絲勾到耳後，輕輕揉著臉頰，然後在不知不覺間解開了嘴套的皮革帶子。

「沒關係」

Sonetto 一瞬的驚慌，想要奪回卻看著Vertin 一甩手將嘴套扔到了床下。

「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吻落到了嘴角，然後是唇。

妳還記得嗎？第一次的吻、第二次的吻…無數次的吻。

我還記得。

妳橘紅的髮絲襯托緋紅的臉，眼眸交錯晶透灰綠的色彩，看著我時如熠熠生輝的橄欖石，張口呼喚我的名字的每一個瞬間。

呢喃著揮手，屬於神秘術的輝光到了門上，傳來上鎖的聲響。雖然不是純血，但簡單的隔音、上鎖的神秘術我還是會的。

「來吧 Sonetto」

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

“把我弄得亂七八糟”

只有此刻駐足看著現在妳，想念著過去的妳。

「…知道了」

為什麼要拼了命的互相理解？

靠在彼此身上，恍惚的想著那時候的樣子。

舔舐、啃咬，紅痕灑落。

拉扯著，在眼前背心、領帶、襯衫，一一落下、敞開。

是房間裡頭太過悶熱才讓臉頰通紅嗎？但這無法解釋跟著艷紅的耳根。

肯定是因為眼神裡的慾望、佔有慾、甚至是可見的執念。

理智？別說笑了。

我們都是因感性而瘋狂的神秘學家啊。

解開皮帶的金屬扣，金屬摩擦的聲響，拉下西褲，而後是…

「好紅」

Vertin 笑了出來。

「妳忍耐很久了」

「…司辰、不要笑我了」

不滿的眼神，卻仍舊藏起獠牙。

玩心大起的捧在臉，用拇指摸索著尖牙的位置。

即使是忠犬也是有獠牙的，但Sonetto 沒有反抗，只是用沉靜的眼神望著自己。

“而現在讓我感到好奇的是我們這兩隻動物誰會先吃誰，先吞噬身體，最後連精神也吞掉？”

“不是我吃妳就是妳吃我，親愛的。”

炙熱蹭到同樣發燙的腿心，淫靡水聲伴隨不經意的快感而來。

Vertin 的喘息加重，抽出指尖牽出了一絲水絲在眼前斷開，故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拇指上留下的齒痕。

這個畫面對於Sonetto 來說太過分了。

「…司辰」

總是自制力良好的Alpha 散出了信息素，那是木質調的沉穩香氣，卻又帶有一絲甘甜的煙燻氣息。

岩蘭草的味道。

身體好燙，渴望著被掠奪、被擁抱、被我們的氣息包圍。

但她伸手抵住了準備好抵入的胯部。

「Sonetto 、名字」

她一愣，抿著唇紅了臉與脖頸，躊躇了一瞬。

「Vertin…please」

看看她揚起的得逞笑意。

在妳遞出太妃糖時也是這個表情，總是這樣在規章之外尋找自由的破口。

「唔—」

深入、再進去一些。

「啊、等、」

本能叫自己再稍微用力點、完全收入懷中。

不要掙扎、妳可以的，我們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她張口，本能的用咬支配身下的人。

「Sonetto、嘶—」

疼痛、酥麻，這熟悉的失序感。

她用力抱緊了她，利齒在脖頸開了鮮紅的花。

「痛…」

眼前朦朧，一滴淚滑落。

「抱歉、」

抱歉。之後的每個抱歉都夾雜在唇語與吻之間。

舔舐過去，帶著血腥的氣息。

「司辰、…Vertin，我要動了」

推入的顫抖，拉出的縮緊挽留，迷失在慾望之中。

一次次的深入淺出。緊盯每一個反應、表情，直到連呼吸都不成調。

身體已經做了過多的準備，襲來的快意很快堆疊、直至崩潰。

「Sometto、我快要…唔——！」

用力弓起身體，裡頭抽搐、痙攣，緊緊纏上。

「嗯、」

快了。本能的用力、一次次的順著高漲的慾望頂入，忽視耳邊細弱的求饒與不斷的顫抖。

「不要了、Sonetto 別、別動了…啊——」

過度刺激讓Vertin 的聲音帶了一絲哭腔，軟糯的讓人上癮。甬道再次抽搐，她感受到了身下人掙扎的亂動，於是起身用力扣住了纖細的腰際。

用力頂入，溢出的熱液與內裡交融。

喘息尚未平復。

裡頭好燙，所有的一切都朦朧不已，緩慢抽出時她還是不小心漏了一聲悶哼。

伸出雙手，Sonetto 便溫順的窩到懷裡。

「Sonetto」

我該拿妳怎麼辦呢？

為了好多的失去，戴上帽子、撐起黑傘走在雨幕與時代終點的妳。

「我愛妳」

溫和的笑，灰白的髮絲隨意的散著。

妳的眼裡有光。

在Sonetto 愣住的時候，吻了上去。

她用神秘術輕鬆解開了項圈，一吻結束時正好拿了下來。

來吧。再瘋狂一點吧。

Sonetto 慌了，伸手想要取回，但Vertin 幼稚的將手藏到身後，就是不讓她碰到。

「司辰 這個、真的不行」

她不滿的說著。

「Sonetto 幫我戴上？」

「不行，我會再傷到…」「妳不會的」

皮革制的頸圈鬆垮的掛到了脖子上。她起身，坐到了Sonetto 腿上。

「沒事的 Sonetto」

「妳不會傷到我的」

我不想要成為那個強加束縛予妳的人。

在Sonetto 欲言又止的拒絕之中，拉著她的手觸碰左胸。

「感受到了嗎？我的心跳」

「我沒有那麼脆弱」

「…司辰，我會失控的」

故意輕輕撫摸早已挺立的腿間。

「我知道，沒關係」

Vertin 笑著說 “妳也不是第一次咬我了”。

「…剛剛先咬我的可是妳」

Sonetto 不滿的說著，跟小時候的自己對課程無所謂的態度爭執時一樣的表情。

小小抱怨著，卻還是待在身邊。

「妳可以咬回來的，來吧，給妳復仇的機會」

Vertin 笑著說，跟每一次逃課後對自己說一些各種書中詩句，再唬弄著塞糖給自己的表情一樣。

明明知道會被訓斥，回來後卻還是會先過來找自己。

真的是，很狡猾的人。

輕輕揉捏著手中柔軟，她湊過去輕輕咬住紅暈的尖端，眼神停留在Vertin 讚賞的神情。

舌尖輾過，另一邊用指尖輕捏刮搔。

「呼、嗯…嘶…」

Vertin 的手也沒有停止。

忍住敏感被上下套弄撫摸帶來的快感，舔吻著胸前的挺立，直到懷中的她哼了一聲顫抖了一下。

視線交錯，我在妳眼裡會是什麼樣子呢？

在胸口留下紅痕與咬痕，而後托住大腿示意稍微起身。前戲已經足夠了、早就足夠了。

「…想要？」

Sonetto 誠實的點了點頭。

啊，我在妳眼裡肯定是餓的模樣。

看著Vertin 一手扶著底端，艱難的喘息，潮濕滴下、而後緩慢吞沒自己。

觸底的那刻，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喘息。

「…好、深」

「Sonetto、在最裡面」

看來過多的信息素還是對Vertin 造成了影響。

失焦的眼眸…好美。

「沒事的、」

緩慢的順著她的動作起伏，每一次都頂弄在盡頭，她知道Vertin 喜歡這樣。

只幾下她便喘息凌亂的咬了自己，像是一隻炸毛的小貓。

作為回應，她更加賣力的動起了腿與腰。

「等等、先等一下、嗚——」

一次。

她放倒了Vertin ，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內裡的抽搐並沒有讓她停止，在喘息還沒平復之前便再次開始耕耘。

「Sonetto、不要—先、停一下」

「Vertin ，妳剛說這是我復仇的機會」

緊貼在一起，一次次的掠奪讓人頭暈目眩。

看著眼前發亮的橄欖石色彩，湊過去咬了她的唇，卻被反客為主的吻了回來。

呼吸也被奪去，輕微缺氧的感覺讓她更加敏感…不行…這太多了。

兩次。

「好、累…先讓我休息…」

「Vertin」

「我才剛開始」

三次。

「Sonetto…不要了」

她看到Sonetto 笑了出來，黑色的神秘術竄出將推拒的手束縛、扣住了掙扎的腰，斂下眼神的模樣彷彿鎖定獵物的猛犬。

伸手勾起自己的頸鍊，吻了上來。

「再一次」

糟了，或許不應該把項圈拿下來。

但是…她並不討厭。

「Sonetto、抱我」

周圍的黑暗是她的一部分，自願沉溺於永夜之中，接受Sonetto 所給予的一切。

我不能失去妳。

當沉重的黑爬上脖頸時，她就明白這是一場賭注，賭的是她們的理智，更是彼此間的信任。

「Vertin…Vertin…」

「妳是我的」

輕微窒息感讓她眼前朦朧，她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閃爍模糊的視野勉強能看清Sonetto 天真的笑容。

「Sonetto、哈啊…不、」

一次次的深入反饋而來的感受就像無止盡拍高的浪花，這太多了…眼淚滑落，但是被Sonetto 溫柔的拭去。

「司辰…妳可以的…」

「不要忍耐、我想要妳 Vertin 」

好麻。

不行、不行……但是我好喜歡妳因為我而瘋狂，這或許就是神秘學家的世界吧。

荒唐、放大一切感受，無處可尋的理智。

失序的那一刻，大腦是空白的。

窒息感不斷延長這過多的感受，讓她哭泣、掙扎、喊出Sonetto 的名字。

崩潰的狀態一直、沒有停止的跡象。

Sonetto 在耳邊說著愛，很用力的頂入了最深處，獠牙戳入後頸的那瞬，能感受到大部分拘束自己的神秘術都消失了。哼了一聲，最後鬆開的雙手只能無力的摟住身上的她。

好麻、裡頭抽搐的有些酸痛，第一次感受到她毫無保留的成結…好脹，熱液不斷湧入讓她仍然無法平復呼吸。

恍惚的想著她以往都會忍住完全釋放的衝動…或許這是Sonetto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成結。

「…對不起、司辰」

「我沒有忍住…」

看著她近在咫尺的歉意，她輕笑出聲，踏實的感覺總算回來了。輕輕順過柔軟的髮絲，手心貼在側臉。

不只是標記、成結所帶來的安心感，而是……

「我愛妳…」

「但我太累了，不管、我要睡了…」

不會再離開我了，對吧？

—

“話說回來，我倒是寧願妳先用我的身體飽餐一頓。”

“因為我這個人可說是前科累累，一定會先吞噬妳的精神。”

—

隔天早晨。

醒來時本能的往背後摸了摸，冰涼的床單顯示身旁的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睜開眼睛，緩慢的坐起身就能感受到…已經不是單一部位了，而是全身的酸痛。

她就坐在那，呆滯了好一陣子。

身上很清爽，也套上了睡衣與底褲，床單也很乾淨，看來有著小狗眼神的助手還是做完了所有善後才肯上床睡覺。

「司辰、妳醒了」

呆滯的看著打開的房門還有助手有些抱歉的小狗眼神。Sonetto 身上只簡單套了白襯衫，紮入合身的西褲中，看起來相當俐落。

「早安…」

聲音的嘶啞讓Sonetto 更加羞愧了，趕緊遞上了托盤上的水杯，並將早餐放到旁邊。

「我很抱歉、司辰…妳有需要什麼嗎？」

「…幫我請假」

「我已經幫妳請好了」

「我們兩個的假」

「過來，陪我睡覺」

「司辰…」

「…我的腰好痛」

助手趕緊過來，坐到了床邊，她伸手一拉兩人便一起躺到了床上。

抬手解開了脖子上的頸鍊，幫Sonetto 繫上。

「陪我」

她無奈的笑了，伸手擁抱。

「不先吃飯嗎？」

「…司辰？」

睡著了，看著懷中的睡顏小心的關上了小燈。

而後拿出玻璃筆，安靜的寫下帶著虹光的神秘術鎖上了房門。

晚點再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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