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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与骑士于某个战场的相逢(上),2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1800 ℃

显然声望是不可能开口的,她只是死死盯着能代,也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依旧倔强,能代喜欢的就是声望这一点,她取出一根细长又有些粗糙的棉绳,将绳子的一端系在声望的大脚趾上,然后牵着棉绳将声望的脚底板向后拉,拉到声望脚丫向后绷直的极限,棉绳绕过声望的腋下,从声望身后的十字拘束架上绕了一圈然后又回到声望的小脚趾上,连接起来。另一只脚用另一根棉绳如法炮制。

声望稍微动了动脚趾,那绳子立刻被带动起来,像是拉锯一样摩擦声望的腋下,声望立时感到被瘙痒过的敏感腋下一阵痛痒的刺激。

“接下来能不能坚持住就要看你自己了,如果你的脚坚持不住,你的腋下就只能被你自己所折磨,为了你自己好,尽量让自己的脚不要乱动吧!”

能代下达了最后的告诫,然后伸出十个手指头,依旧是胡乱地、毫不留情地挠在声望光滑的足心上。

“呜!呜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能听出声望是憋了一会儿的,但也仅仅只有一小会儿,女孩子的柔嫩的脚面对瘙痒又能坚持多久呢,憋了不到五秒钟,绵延的笑意便化作笑声从声望紧紧咬住的牙齿缝里钻出来,先是闷笑,然后是轻笑,最后彻底变成了放声大笑,用这样狼狈的方式消耗自足底钻入,一直侵蚀到内心的可怖痒意。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诶、真的、好痒哈哈哈哈哈哈........”

说实话现在的声望看上去有点可怜,明明根本坚持不住,却还要露出倔强不屈的强硬表情,这表情又很快被迫融化在满面悲惨的笑容里,变成扭曲滑稽的样子,看得能代越来越有迫害欲,何况声望用倔强来抵抗酷刑的方式本身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她的嘴巴再硬,脚底也是怕痒的,早就已经挣扎地毫无尊严了,一双可爱中夹着几分诱惑骨感的脚丫前后摇摆左右摇晃,但是因为大脚趾和小脚趾都被牵扯住,其实只能在绳子允许的范围内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棉绳牵拉扯来扯去,脚趾倒是被拉扯地东倒西歪很可怜的样子。

当然最可怜的还是声望的腋下,那腋下之前就被能代使坏的手指头挠成一片通红,现在还要被棉绳不断折磨,如果能代的棉绳是从声望的肩膀绕圈绕过腋下,绳子直接贴着声望的腋下而过,那摩擦带来的效果可能是刺激的痛感大于痒感,而现在棉绳绕过比能代的肩膀手臂要宽一圈的刑架,绳子只是堪堪擦着声望的腋下而过,上面的绒毛只是在拉扯的过程中撩拨声望的腋下,那痒感简直是手指简单粗暴的刮挠的十倍有余,酥酥痒痒刺激得声望得手臂都有些发麻。最可怕的是,哪怕声望的手臂能努力向上挣扎几毫米都能逃脱棉绳的摩擦,但因为之前能代在她的手臂的绳子上做足了文章,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声望,只能绝望地感受着棉绳一下一下擦着腋下而过,而这酥酥痒痒的折磨甚至是她自己给自己带来的。

为什么脚不听使唤啊,哪怕能停下来一会儿也好,为什么会自顾自的乱动.......声望如同给自己催眠一样想着,那给自己带来痛苦的同时又在折磨自己的双脚像是一对恶魔的礼物,声望痒得神志不清的同时甚至产生了把自己的脚丫剁掉的想法,因为那不听自己内心的哀求不住乱动折磨腋下的脚趾似乎已经和她毫无关系,冷漠看着她受苦一样,但是同时脚底传来的恐怖痒感又清晰告诉声望这就是她自己的脚,虽然被绳子如提线木偶一样控制着,但那确实是她的脚,而现在声望放弃了双手的瘙痒,也可能是手指有点累了,干脆换成了羽毛,更加精细地在声望足底画着画。

“感觉地到我在你的足底画着什么嘛?是重樱的标志,要是真的在你的足底画樱花,就说明你已经是重樱的奴隶了呢。”

一个圈,一朵两朵三朵花瓣,屈辱和奇痒随着花瓣的绽放在声望的心底绽开,脚趾徒劳地勾着,随着能代画出的每一朵花瓣而剧烈颤抖。能代似乎很在意画画的“精雕细琢”,每一个花瓣都要反反复复画很多次才画下一朵,声望也清楚这是能代故意在延长折磨她的时间,但是声望无法反抗,毕竟自己的双脚乃至全身的自由都交给了这个看似凛然实际上有些腹黑的重樱舰娘。

“还不说,还不招供?再不开口我就真的用笔尖在你的脚底画了,我可记得拷问室有那种画上去就很难擦掉的笔。真的要让你皇家的伙伴看到你的脚底已经有重樱的标志了吗?”

“哈哈哈放开我——你画什么都没用哈哈哈........”

声望的脚趾在明明境地窘迫的情况下依旧拼命挣扎,挣扎地越狠腋下的折磨也就越狠,能代有些得意的冷笑,继续一边用羽毛勾勒花瓣一边说道:“还是说你想让你的妹妹看到自己已经被刻下重樱奴隶纹的事实,她应该很崇拜你吧,为皇家献身的奴隶舰娘——”

“哈哈哈哈哈一个......一个花纹决定不了什么哈哈哈哈.......”

一般的舰娘到这一步应该会感到羞辱才对,这就是能代觉得声望棘手的地方,根本就是软硬不吃,只能用更狠的刑罚折磨,能代觉得有点心累,在脚底画花纹的刑罚好歹也是她认真想出来的,有种被糟蹋了的感觉,心里很不快,看着声望可怜兮兮在绳子的拘束范围内拼命挣扎的纤细足趾,能代就更不快了,于是能代在身上摸索着,掏出一把木梳子。总感觉将自己梳头用的宝贝梳子用在犯人的脚上有点脏有点嫌弃,能代看看声望的足底,虽然因为拷问室闷热加上受刑的缘故,脚底和脚趾缝里有一些细密的汗珠,但是整体来说声望的脚丫很干净,足心足背看不到一点杂质,而且很白,尤其是足背,声望的足背白得发亮,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点缀,让声望的脚丫看上去像是一块干净而珍贵的璞玉。

“这可是我用了好久的梳子,便宜你了,皇家骑士小姐,稍微体验一下我的梳子是什么滋味吧。”

能代顺手用木梳子梳理了一下自己柔滑的长发,像是在炫耀这把梳子将自己的头发打理的有多好看,而接下来这把相当好用的梳子就要用来“梳理”声望的脚丫了。能代将梳子抵在声望的足心上,声望刚刚感受到木梳齿刻在脚心上的刺痒感,能代便手腕一转,将梳齿夹在声望右脚的大脚趾和食趾之间,拉锯一样轻轻梳理声望柔软的足趾缝。

“诶啊,呵哈哈哈哈这又是——”

“总挠脚心太无聊了,看看你的脚趾都已经无聊到乱动了,我也不能顾此失彼,所以先惩罚一下你乱动的脚趾头好了。”

脚趾缝里的痒痒肉因为过于柔软,用梳子这种坚硬的道具可能效果不会太好,但是因为声望脚趾缝里出了一部分细汗,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再加上能代的动作分外小心和轻柔,痒感产生的恰到好处,而且也许是声望的脚趾缝真的很敏感很怕痒,发出的笑声比刚才更加强烈了。

“让我看看,你的哪一个脚趾缝更怕痒一点,挠挠~”

“咳哈哈哈哈哪个脚趾缝都不准乱动.......哈哈哈哈不行.......”

“这算是求饶吗?皇家骑士,不能就这样被随便征服啊。”

为了防止声望的脚趾碍事,能代的另一只手还要负责掰开声望的脚趾头,刚脱掉鞋子没多久的脚趾头摸着热乎乎的,能代不仅不嫌弃,反而很喜欢这双又温暖又娇柔的脚丫,她自己也是个很注重保养双脚的姑娘,仅靠着这几下抚摸也能感觉到声望起码是花了点心思在保护脚丫上的,所以能代的动作迅速中也带着几分温柔,力求在折磨声望的同时也不破坏这双美丽的脚丫。“

“我不会......哈哈哈屈服的——哈哈哈哈我不能.....背叛......”

“呵呵呵这也算是皇家骑士的魅力吧,无妨,为了对得起骑士小姐的决心,我也不会留手的。”

能代拉过更多的绳索,将声望右脚的脚趾头一个个捆好,向后拉扯将绳子捆在声望的膝盖上,这样声望的右脚就不得不彻底张开,露出每一个脚趾缝。能代省下来一只手也不打算浪费,在声望的左脚的脚趾缝里又塞满用来涂趾甲油时分开脚趾的塞子,将声望的脚趾撑得和一张大蒲扇一样,每一个脚趾缝都被撑开到极限,然后被能代的羽毛一个个伸进去瘙痒——能代一只手拉扯梳子,一只手划搔羽毛,两只手倒是灵活地很,却把声望折腾得苦不堪言,一双美足被照顾得面面俱到,声望笑得彻底说不上话来了,只能是被动地受苦,一双脚丫在这样的折磨之下疯也似地摇晃,因为加速棉绳摩擦腋下,反倒是让腋下灼痛的失去知觉......然而哪怕只是体验双脚的折磨,就已经足够声望受的了。

“啊哈哈.......停——咳咳,停哈哈哈哈.......”

“最后问你一遍,皇家骑士,到底招不招供。”

听到声望的声音已经有一些虚弱了,能代抓住这大概是今天拷问的最后机会,语气有些严厉地讯问声望。

“不......咳呵呵......不......”

能代只道是声望笑得喘不过来气了,最后在声望的足心上用梳子刷了几下,密集的梳齿折磨让声望的笑声高了几分,然后便没有了声音。

“嗯?”

感觉不太对劲,难道真的笑晕过去了?好像自己也没有下这么狠的手吧.......不,自己肯定是把握住了痒刑的强度,那怎么——

声望歪着脑袋,能代刚刚的注意力一直在声望的脚底,没有去看声望的状态,现在认真一看,才发现声望的状态明显不正常,脸和嘴唇都煞白,这可不是受痒刑缺氧昏过去的状态,再仔细一看,声望手臂上那道和自己战斗被自己用刀砍出的伤口,明明已经包扎过了,现在却滴滴答答淌着血。

“呀,忘了!”

对呀,受这种程度的刑罚怎么可能不挣扎,肯定是刚刚挣裂开的,这个死板的皇家骑士宁可失血过多晕过去都不和自己说一声.......能代赶紧用小刀割开声望身上的绳索,用拷问室的应急药物和绷带给声望重新包扎好。声望依旧晕厥着,能代治疗经验也不多,不知道声望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但是无疑,拷问室的环境不适合养伤。

“要不......带到我的房间里,姐姐应该不会同意吧......先不管了.......”

能代背起声望,声望看着身板小,身体却结实的很,差点压得能代摔倒,费力稳住身体,能代左看右看,把刑讯椅上的梳子拿了起来,这可是用了好久的梳子,不能随便乱丢——

能代的动作一滞,因为她突然发现,那个梳子上还有声望脚趾缝间的余温,怎么说呢,摸着很舒服——能代看着那把梳子,上面早就没有了声望趾缝中细汗的痕迹,但是这余温让能代有些好奇,她凑近了一些,再凑近了一些,鼻子下意识嗅了嗅。

“有股清香诶.......”

能代脸颊一红,自己这是做什么,怎么和痴汉一样!用力摇摇头,能代将声望的双腿向上顶了顶,干脆利落走出拷问室,用脚关上门。

对啊,自己何必闻梳子,这个俘虏是自己的了,关起门自己想怎么闻怎么闻,从头闻到脚都可以——

哎呀,不对,自己这又是在想什么呢!赶紧救人要紧!

能代将自己羞红的脸蛋藏在黑色的长发里,快步走出牢房回自己的房间。

“呀啊!轻、轻点!”

“现在知道痛了?刚才冲得时候这么不知死活,我还以为你活够了不要命了。”

阿贺野一记手刀劈在能代的脑门上,能代又“呀”了一声,本想斥责姐姐,但是看到阿贺野半是心疼半是嗔怪的眼神,能代自己也知道自己理亏,只能低着头接受姐姐的责备。

“这一次没有过关,还有下一次,重樱的孩子们早晚都是要上战场的,你以为一味玩命硬冲硬打就能获得加贺大人她们的承认吗?虽然她们很严格,但是她们也希望你们这些孩子能珍惜自己,不要无畏的牺牲自我。”

阿贺野抚摸着能代的脑袋,虽然是在劝说自己的妹妹,但是阿贺野的眼神更像是在回忆,在透过能代看向远处的某人。

“那究竟要怎样才能得到加贺大人她们的承认呢......我的实力不比骏河她们差,她们拼起命来也和我不相上下,但是我不管怎么努力,都获得不了比她们更高的评价——如果能允许我上战场,我肯定能为重樱立下大功劳,肯定不会让大人们失望,为什么——!”

能代越说越急促,最后甚至都带上了点委屈的哭腔,但是阿贺野只是平静地微笑地看着她,到最后,她伸手放在能代地嘴边,打断了能代的话语:

“我知道,你是个认真又努力的孩子,你只是陷入了和自己斗争的境地,这样下去,你无法和自己和解。”

阿贺野包扎的动作轻柔了很多,用棉花轻轻在能代手臂上擦拭,清清凉凉的感觉,让能代的心跟着沉静了很多。

“不要沉醉于战场的胜负,你要先学会爱自己,才能得到别人的承认。”

.......

缠绷带的手突然一阵颤抖,能代看着自己沾着药水的手指,轻叹一口气。

“真是,为什么这个时候想起那些回忆。”

她真的把声望背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很少刻意打扮自己的房间,但是衣柜里五花八门的好看裙子、墙壁上贴着的草莓桃心壁纸、甚至茶杯上手绘的樱花图案都让这个房间显得很有少女感,某种意义上也印证了能代所谓重樱的“奴隶烙印”只是能代喜欢随手画的图案。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索性是张大床,睡下两个人也是可以的,但是和声望睡在一起,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能代一边包扎还一边想着这些琐事,总觉得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不少麻烦,能代又叹了一口气,一直胡乱想问题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声望其实已经醒了过来,并且偷偷摸摸拿起能代放在床头穿花用的长针——

“!”

能代先一步反应过来了,无疑受伤的声望是打不过能代的,但是能代也没有要伤害声望的想法,一个犹豫,声望的针已经顶在能代的喉咙上。

一滴鲜血落下。

“.......小心伤口又裂开了,包扎一次很麻烦的,如果绷带用完了再去要绷带,难免要被姐姐盘问。”能代紧盯着声望,她的表现很冷静,虽然被利器顶着喉咙,但是她并不担心声望真的扎穿她的声带。

“做这些没用的干什么?怕我死了,你的情报问不到了?”

“你.......就当是这样好了,不过我劝你还是乖乖接受治疗哦,留着这个伤口被姐姐看到了,免不了又要受苦,比如——被针刺进伤口里,然后刮刮骨头之类的。”

声望想了许久,低下了头,同时能代抓住声望的手腕,将长针取下。看着声望一副低落的样子,能代噗嗤一声笑出声,轻拍声望的后背说道:“放下心,至少我不会粗暴对待你的~你是个有趣的骑士,也是个有趣的对手......啊,让我想想,视情况而定,说不定我也可以偷偷把你放走。”

“......真的?”声望似乎真的认真想了想能代所说的可能性。

“哼,你好歹也懂点感恩吧,我辛苦治疗你的伤,你满脑子都是怎么逃出去。”能代好像很失望地摇摇头。

“.......”声望警惕地看着能代。

“你可真是——虽然是个值得承认的对手,但是真的很没意思。”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能代还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总之,你先安静地在这里养伤好了,逃跑什么的,我劝你最后别有这种想法,在你招供之前,至少.......你都是我的俘虏。”

看着能代站起身从容地走出房门,反手把房门锁住,声望的眼睛里始终满是警惕,但在这警惕之外,还蕴含着几分不解和疑惑,大概是无法理解能代的话和能代对自己的态度。声望想要起身,结果一道锁链接她拉回床上,仔细一看,能代很“贴心”的给声望的手腕加上了一道连接床头的锁链......看起来能代也不是个神经大条的傻瓜。

“所以这就是你把犯人带到监狱之外的原因吗?”

阿贺野将点心推到能代面前,阿贺野不例行审讯范围的时候也会待在监狱的办公室里,稍微检查一下就能发现能代带走了犯人,因此能代也没有想隐瞒姐姐,丢下声望出来就是为了跟姐姐交底。

“是,我想监狱的环境对她恢复伤口不太好,而且起码要等到她伤好了再关押,何况她的伤是我造成的,我得对她负点责。”能代一副恳切的样子,看来倒是真心想要帮助声望。

“你什么时候学会对自己的敌人负责了,监狱里关的伤犯那么多,不见得每一个都要被拷问官带到家里救治。”阿贺野轻笑着摇摇头,看态度,倒也不是完全不同意能代这么做。

“姐姐以前不是说过,尊重是互相的嘛,只有尊重敌人,才能互相尊重。”

“呵呵呵....”阿贺野咂咂嘴,笑道,“你倒是活学活用,这时候倒是听进去姐姐的话了.....既然我决定将这个犯人交给你,那怎么做都是你的事,审问不出来情报,也是你替我受罚。”

“知道知道,谢谢姐姐!”能代忙不迭弯腰感谢阿贺野,阿贺野苦笑几分,只能看着能代有些笨拙滑稽的样子,继续说道:

“又能有什么办法,反正从小到大,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也拦不住。”

从姐姐的办公室出来,能代长出一口气。阿贺野是放开了让能代自己做决定,但是重樱的大人们可不会允许能代做这种违背规定的事,能代必须要小心隐瞒。

“总之先这样吧......”

能代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手掌,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卡拉卡拉,卡拉卡拉。

锁链拉扯的声音分外刺耳,手腕都被磨肿了,声望疼得不住倒吸冷气,但是始终不放弃扭转手铐将锁链绞在一起,然后用力拉扯尝试拉断锁链。

“别白费力气了,那是我从牢房带来的镣铐,可不是玩具。”

看到能代走进屋子,声望先是一愣,然后叹口气自暴自弃一样放开锁链。

“我要是把动静闹太大,把你把我从牢房里捞出来这件事暴露了,我也会没有好果子吃对吧。”

“原来你不傻啊,脑子一根筋,还以为你真的是个大笨蛋。”

能代走上前,拉过声望的手腕,手腕上的勒痕十分明显,能代轻抚那道着声望的手腕,用体温帮声望的手腕减轻伤痛。声望最初有点抗拒,但是没有感受到能代的恶意,她也就随性的接受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虽然被折磨被审问,但是能代这一系列保护她的举动,让声望开始对这个奇怪的重樱姑娘有些心安了。

“不觉得疼吗?”

能代小声问道。

“习惯了。”

声望一如既往,正经地让能代觉得很是隔阂。

“受伤这种事可不是应该随便就被习惯的,皇家的舰娘、你的朋友们从来没有告诉你要好好爱惜自己吗?”

“皇家的骑士都是不畏惧伤痛的,战斗和负伤对我们来说都是莫大的荣耀。”

能代从声望的话语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认真,这样的决心看来确实是皇家骑士们的信条。

“不要沉醉于战场的胜负,你要先学会爱自己,才能得到别人的承认.......”

恍惚间能代又想起自己第一次参加遴选战场的那个晚上,姐姐对她的一番语重心长,她现在依旧不是很能理解姐姐,但是透过声望这一根筋的决意,能代似乎能看到那个钻牛角尖的自己。于是能代下意识小声地将姐姐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什么?”

“没什么,”能代站起身,按着声望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按在床上,同时抓着声望的长靴,又给她扯了下来,“我说,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你的身体是我的所有物,在你招供之前,我不允许你破坏我的所有物,明白吗?”

“什么、所有物,啊——放开我的衣服,不要乱动啊!”

声望当然听不明白能代这近乎调情的话语,只是对能代又开始脱她的靴子而不满,她的袜子都被能代给没收了,一双饱经折磨的通红脚丫从靴子里赤果果地露出来,被折磨之后这双脚丫显得更加羞涩了,刚暴露出来就急着蜷缩脚丫藏起脚心。

“今天就到这里,早点睡觉吧。”

能代扯下外套,套上一身睡袍,那双好看的小皮鞋早就被放在了门口,此刻能代小心脱掉自己的连裤黑丝,同样露出一双白皙的脚丫。能代的脚丫看起来比声望的还要精致,足背上甚至完全看不到血管的痕迹,就是一水的白,从足背白到足趾,足底倒是呈现水润的粉色,并且一分多余的死皮都看不到,就是干净纯洁的足肉,让人想要上手抚摸。比起声望的双足,能代的足掌要更修长一些,脚码大概能有三十七八码,足弓深陷,足趾纤细颀长,足踝圆润突出,整体形状比声望的脚丫性感很多。只是可惜这样诱人的双足很快就被睡裤遮挡住,长了几分的睡裤将能代的脚丫遮挡地只剩前脚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半遮半露反而更加吸引声望的目光。直到能代将双足彻底藏进被窝里。

能代呼啦一声拉起被子,被子平展真稳稳落到两人身上,刚好让两人都只露出脑袋。声望还想说什么,但是能代已经闭上双眼不再搭理声望,声望被锁链锁在床上,只能就范。

“居然,和敌人睡觉......至少要有点戒备心啊。”

声望也只能闭上眼睛,虽然吐槽能代没有戒备心,但是被折磨了一天,疲惫不堪的声望也根本维持不了戒备心,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声望感觉到双脚被某种柔滑的东西捆绑住,她想挣扎,但是那东西将她的身体不断往海水里拖,冰冷的海水扑打着声望的脸颊,这股窒息感曾几何时声望体验过,只是这感觉带给声望的,更多是一种轻松的释然......

“早上好,声望。”

睁开眼睛,熟悉的声音将声望带回了现实,声望看着能代那种睡眠惺忪的脸,这场景让一直习惯独处的声望有点不太适应,这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双脚确实被什么柔滑的东西缠住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能代那双娇美的玉足。

“睡得好吗?”

能代咧开嘴角,傻乎乎地笑。

“.......还好,但是被你打扰了......”

“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情调啊......”

声望感觉能代一定是睡迷糊了,不断缠绕在她身上的双腿让声望浑身僵硬,没想到一起来就要遭受这种“惩罚”,声望尝试着躲避,但是能代的脚丫有力的勾住了她的脚踝。虽然温暖又柔软,但是声望根本不适应。

“能不能——放开我——”

看来是不能。在声望小腿上缠绵许久的脚丫最终开始留恋起声望的双足,四只脚丫蜷绕在一起,能代的脚趾在声望的脚底踩踏,声望的脚丫想要逃跑却怎么也逃不掉,在这空间有限的温暖被窝里,四只娇足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能代修剪整齐的脚趾甲并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声望敏感的足底却感受着能代璞玉般的趾腹带来的每一分痒感。

“骑士小姐这么敏感的脚心,到底要怎样才能熬过我的折磨呀~”

“唉.......”

声望招架不住能代这般奇怪的攻势。

“昨天上床前,骑士小姐好像在看我的脚吧。”

“呃、”突如其来的问话,声望有些局促,更让她局促不安的是能代已经弯起小腿,将一只脚丫从她的足底移开,而后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趾甲划过小腿和大腿面的感觉酥酥痒痒,而现在,一团柔软的尤物已经放在声望的手心里了。

“既然你那么在意我的脚,让你摸一摸倒也不是不行。”

能代修长的脚趾轻轻钻进声望的指缝,灵活的脚趾就像是在和声望握手,然而声望能感觉到棉花般的足肉和掌心紧紧贴合,那温暖和柔软足以让任何一个舰娘沉醉,包括声望,意识到能代将脚丫放在自己手心的她彻底不淡定了,再加上昨天她确实被能代的美足吸引了一段时间,现在回想起那双粉雕玉砌的脚丫,再想到这样的一双脚丫现在被她的主人恶作剧一般放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声望的声音开始结巴了。

“我、我不想摸,你不要这样——”

“但你没有拒绝,还是说,我的脚摸起来不舒服?”能代这样说着,故意在眉心中藏上一丝阴霾,“要是说上一句贬损的话,我就要看情况对你施加更加残忍的刑罚了。”

看来能代是清醒的,这个时候还能用话语将声望调戏地手足无措。声望想要把手指抽出来,但是能代显然看穿了声望的动作,脚趾用力抓了一下,声望没能抽出手指,反倒是真的摸了能代脚趾缝和足心一把。

“这不是很认真的在摸吗?没关系,这种程度的玩闹我是不会生气的。”能代俏皮地眨了眨眼,脚趾动了两下,就像是在告诉声望怎么摸都没问题。

当然声望受到的皇家礼节教育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继续摸下去了,声望咬咬牙最后用力一把,将手指从能代脚丫的控制下挣脱了出去,能代的脚趾仿佛寂寞地虚抓了一把,但是声望早就将手背在了身后,能代苦笑了一下,曲腿将膝盖顶在了声望腿间。

“玩闹到此为止吧,骑士小姐,今天有什么想做的吗?参观一下重樱港区,或者来点重樱式早点?”

能代的脚趾在声望的小腿上顽皮地抓啊抓的,声望想不明白能代的脚趾头为什么能这么灵活,想要躲避但是被窝的空间又很小,只能忍耐着能代的调戏,接着能代的话茬说道:“不是说不能让我被发现吗?那我最好也别出这个房间吧。”

“那看来你是很想吃重樱的早点了。”能代掀开被子,再次露出被睡裤遮挡了一半的脚丫,慵懒地伸了个腰,“珍惜每一次选择吧,吃完早饭,我就要例行审讯你了。”

声望歪着脑袋看着能代,能代现在的节奏声望已经不能跟上了,上一秒说着要带声望玩,下一秒就又说要审讯,那声望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被动接受了。

......

“呜......”

“怎么了,哪里疼吗?”

“胸口.......喘不上来气。”

“尽量调整呼吸吧,喘得越厉害,你就越痛苦。”

吃完口味完全不熟悉也不习惯的早点,能代的折磨开始了。声望先是被勒令坐在床上不准乱动,然后能代取出大捆麻绳,在声望身上盘绕。绳子先是从身后将声望的手腕捆缚起来,然后从声望的胸口上部绕过,绕了一圈回到声望的手腕,将声望的手腕吊起,手腕被吊得靠近后颈,些微的酸痛感从肩膀传来,但是能代只是继续捆绑,完全不在乎声望的痛苦。

“可惜你的身材不是很好,否则这样捆缚是会很好看的。”

第二道绳子如同第一道一样,但却是从声望的胸口下部绕过,这下声望明白能代所说的身材是什么意思,确实声望的尺寸不是很理想,但是被这样捆绑,依旧凸显出一些规模,同时也让一直一根筋的声望也感受到了一丝羞耻。

似乎是为了加固第二道绳子又在声望胸口上下部分多绕了两圈,然后绕过胸口下方的绳子两侧,在声望的身后将全部绳圈一并束起,声望后背的绳子立时呈现出蝴蝶翅膀般辐射的样式。

“嗯,虽然有些手生,但是重樱式的绳缚技巧我还是了解不少的。”

声望没有问能代为什么会这么奇怪的技巧,问了也白问,能代继续在声望身后操作,这一次更加过分,声望被绳子捆得发麻的手腕又被套上一根麻绳,这根绳子再次绕到声望的胸口前,从右肩绕到胸口,绕过胸口下端的绳子,再从左肩绕到身后,在声望的胸口前形成一个Y字形,将两胸从中间分开,这下让声望这种身材并不突出的姑娘也显得性感了起来。

“这是什么啊.....”声望都不敢看自己的胸口了。

“重樱引以为豪的拷问方式,”能代得意地笑着,“我还以为你是石头,原来也会害羞啊,没事的,现在只是准备阶段,等到后面就开始痛苦了。”

其实声望现在已经有些痛苦了,上身被缠了这么多道绳子,加上手臂被捆得很别扭,导致她上半身酸麻难受。索性接下来能代就开始捆声望的腿了。

“把腿盘起来吧。”

能代的声音柔和地像是在说“把茶喝了吧,刚泡好的”这让能代接下来的动作看上去分外的违和,绳子在声望的脚腕上缠了三四圈,这种捆法让声望的胯间被迫张得很开,酸痛感一下子就上来了,脚腕的绳子向上延伸,绕过声望的脖颈两侧,又在声望的手腕上盘了两圈,声望的手腕都快要失去知觉了,绳子绕过声望脖颈的另一边,从声望身前拉了过来,又捆回声望的脚腕,这样从正面看去,声望的脚腕就像是被吊在她的脖子上,姿势别扭不说,能代还故意将脚腕的绳子做成活结,捆好之后还在一点点拉近绳子,压缩声望脖子和脚腕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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