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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与骑士于某个战场的相逢(上),3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7270 ℃

“呜!别拉了,疼!”

“嗯?这种刑罚本应该让你的脖子和脚腕贴在一起的,到时候你就会变得像个被捆扎起来的螃蟹,样子可笑不说,浑身上下都会折断一样疼。”

“呜......”

声望似乎也有点害怕了,但是能代只是嘴上说说狠话,手上却已经将绳子固定了起来,不再拉紧。看着声望交叠的脚丫,能代想了想,从自己的衣柜边取下一条丝带,将声望的两根大脚趾扎在一起,捆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嗯,这样虽然不够痛苦,但是符合我的风格~”

虽然没有继续加强刑罚,但是声望这样勾着脖子弯着腰已经相当难受了,胯间酸软不说,胸口烧着了一样痛,呼吸也难以流畅。时间久了更是喘不上来气。

“实在呼吸不上来的话,要我给你渡两口气吗?”

能代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无疑,所谓渡两口气怕是嘴对嘴的,这对声望来说简直是猥亵。

“别开玩笑了........呜!”

能代虽然确实是在开玩笑,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她倒也真的期待声望对自己发出亲吻的请求,被拒绝了也只是一笑而过,双手在声望的大腿根处按了一下,被强行分开一百八十度的大腿根只是被轻轻掰了一下就 疼得声望勾着脑袋直哼哼,能代趁机在声望后脖颈上吹了一口气,又挠了几下,声望又惊讶一声,脖子下意识向后一缩,又牵扯着绳子让脖子狠狠一勒,疼得声望只能继续勾着脖子减少痛苦,用有些愤恨的眼神看着能代。

“你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现在这种动弹不得的滑稽样子,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一下。”能代哼哼笑了一声,走到床头,仔细看着声望苦苦挣扎的模样。虽然能代下手没那么重,没有让声望的身体折叠到极限,但是海老缚毕竟是酷刑的一种,声望的身板终究还是难以坚持,越发喘着粗气。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虽然在心里泛着嘀咕,但是能代并没有停下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调皮的手,在声望身上又摸索了起来。也许是身体处在恢复状态的缘故,声望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无论能代的手指勾弄哪里都是一阵奇痒,脖颈、手臂、大腿甚至后背都被一阵瘙痒,兴致上来的能代将茶盏里的茶水用小勺子舀出,一滴滴缓慢从能代的脖子处滴落,随着躬起如虾米一样的光滑脊背,一滴滴水滴慢慢滑落。能代只觉得后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被迫蜷缩成一团的身躯在有限的空间里挣扎的更加厉害,拼命想找一个缓解痒感的方法。

“反应这么大做什么?身上爬蚊子了?”能代明知故问。

“放、放开我.......”

令能代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声望就说出了类似服软的话,这和昨天的表现差别可有点大,也许是声望经过一天的折腾心性已经要折腾没了,能代惊讶之余诞生在心底的却不是欣喜,而是些许失望和不满,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看到声望怎样的反应,只是带着点讥讽的语气说道:

“昨天还那么犟,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想要投降了?”

“不是投降........是.......”

声望终究没把后半句话完整说出来,能代看得出声望的窘迫,也不打算就这样放开声望,不知道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能代将最后一点水滴在声望后背上,看着声望后背上睡衣留下的水痕,将茶壶放在电水器上,然后坐在声望的身边,抱着右腿的膝盖,右脚踩在床边,左脚垂在床下,脚趾轻点冰凉的地面,然后将脑袋枕在自己的右膝上,有些挑逗地歪着头看着声望:“不是投降也无妨,等水烧开,我就用开水滴你,你要是害怕,现在就可以说些求饶的话,让我满足一下自己的好胜心。”

满足好胜心是什么奇怪的理由,今天已经连审问都不打算做了吗?还是想要先消磨自己的精神,然后再问问题?声望只敢在内心里吐槽,听着茶壶中渐响的水声,声望暗中咽下口水,她不知道能代是不是真的要往自己的身上浇开水,她拿不准能代的想法,这种未知让她越发感受到恐惧。身上的酸痛感在恐惧之中越来越明显起来,大腿根部撕裂一样的疼,后背也酸得要命,而她能做的只有将掌心相对的双足略微蠕动,因为身上其他的肌肉多动一下都疼。

“这种时候欣赏自己的双脚可并不能缓解紧张吧。”能代可一直看着声望,看到声望脚趾蠕动了两下,能代的眼神中染上几分心血来潮,“对了,你看,你看你看——”

声望勉强偏过头,看到的是能代故意往自己这边凑近几分,那只水豆腐般软嫩白皙的玉足:“骑士小姐觉得,我的脚和你的脚比起来,谁的更好看啊?”

又是这种奇怪的问题,搞不明白,声望有些厌烦,在她眼里这些奇怪的问题就是用来消减她紧绷的神经的。

“你的.......”

但是声望还是回答了,回答得不无敷衍,但是能代还是很高兴的样子。

“骑士小姐太谦虚了,至少在我眼里,还是骑士小姐的好看一点。”

能代抬起脚趾,在声望敏感的足背上轻点。忽而能代注意到声望足心相对被缚的双脚,那一对深陷的足弓贴合着,却有一道神秘的缝隙,像是等待着谁去探索,而这探索的任务,被能代交给了自己葱白纤长的足趾,慢悠悠探入声望的足弓相合的密穴之中,刹时间温暖的足肉一下子让能代的脚趾陷了进去。

“哇哦......”

能代小声惊叹了一声,随即发出了好听的笑声。

声望不太明白能代为什么要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但是当看到能代的脚趾探到自己的双脚间隙之中,声望产生了一种很罕见的感觉,就像是直面炮弹在水面上爆炸的火光,那股直冲脸颊的热浪,让声望无所适从,这样的感受还未消弭,那弹软的脚趾开始不安分地在足弓的侧面乱动,声望仿佛能敏锐感觉到那趾肚上一圈一圈的纹路,并且那纹路和足肉的摩擦所产生的细微感觉,让声望更加无所适从。

“又开始了吗?.......”

声望小声嘀咕。

“什么又开始了?”能代侧着脑袋,带点婴儿肥的脸蛋深埋在臂弯之中,嘴角憋出的笑意被遮挡只露出神秘的一半。如此姿势之下,能代还能保持那只脚丫灵活地挑逗声望的双足,不知算不算奇特的本事。

声望没有回答,这样的问题,声望不是无法回答,就是已经默认能代是明知故问。所以此刻又陷入了微妙的沉默气氛。一个被束缚的人形在轻微挣扎,细小短促的呼吸声和绳子摩擦的沙沙声交织成静谧的低语,水白的皮肤在粗糙的绳圈中显得如此脆弱和单薄,那晶莹的细汗像是诅咒公主眼中化为钻石的泪滴,在晨间的熹光之中,少女痛苦的挣扎反而像是一件律动的艺术品。声望喘息着,脸颊越发红润,挺翘的小小鼻梁滚落了更多“宝石”,越发无法保持一开始自己希求的淡然,身体上越发明显的痛苦,让声望嘴巴微张,无可掩饰自己悄悄颤抖的皓齿,喘息声中渐渐掺杂些悲鸣。

“哈.......哈呼.......”

“骑士小姐这副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她也是一个倔强的姑娘,也曾经以这种狼狈的模样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啊,她比你还要倔强,甚至不会表现出任何屈服的神色。”

斜射的阳光将整齐的窗格倒影印在两位少女身上,光芒扫过声望的身体,落在能代的俏脸上,像是嗅到了声望身上独属于受刑少女的香汗气息,能代满足地露出回忆的神色:“她也是个笨蛋姐姐,对,就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妹妹可以变得很笨很固执的姐姐。”

听到“妹妹”二字,声望的柳眉翘起明显的角度,有那么一瞬似有似无的杀心掠过清晨温暖的空气,很快就被阳光冲散。

“不过你们还是有些区别的,你要更笨一点。”

一道明显的痒感划过声望的足心,声望身体随之一抽,因为陷入思考而没有注意到,能代的手指已经放在自己的双足之中。

“而且你还要更怕痒一点。”能代解开捆缚声望大脚趾的绳子,捏住声望的大脚趾,将其戳向另一只脚的前脚掌,声望下意识躲避,反倒是在重重束缚中将双足拉开了些许距离,大脚趾甲轻松划过前脚掌的软肉,留下一道白色的划痕。声望不适地挣扎,能代撩拨了一下那被迫“叛变”的大脚趾。好怪,像是在重重束缚和时刻面对未知折磨之下,全身心都变得敏感了一样,只是手指撩过大脚趾肚,那些微的痒感又让声望不自觉挣扎了一下,身上的绳子越发的紧了,尤其是脖颈上的绳子,声望的喘息更加急促,现在的束缚已经让她产生窒息感了。

“要危险了,皇家的骑士。”

能代的手指攀上声望因为受刑而炽热的脸颊,那喘喘的鼻息近在咫尺,指尖划过下颌,留下些许残痒,然后点在脖颈的绳结上。

“面对死亡,你也能继续坚持吗?不同于昨天的生不如死,而是真正的‘死亡’。”

捏住绳结的能代,逐渐收紧了绳圈,声望的口中发出难受的“喀喀”声。

能代当然不想真的勒死声望,只是看到声望陷入窒息的样子,用直白的说法,她觉得有点“色气”。

就这样再给她一点教训也好,说不定,这位骑士会这样求饶也说不定呢。

能代带着点孩子般残忍的心态想到。

事实证明死亡的威胁确实要比能代的言语要有用得多,一直以来保持着一种痛苦和坚韧的微妙平衡状态的声望开始慢慢翻白眼,极为痛苦地喘着粗气,这副样子至少比昨天在刑椅上受挠的样子还要滑稽得多,然而这也让能代失去了作为用刑人的小心在意,声望嘴角流下的涎水刺激了能代的兴奋神经,似乎一不小心用刑的时间太长了,不知道声望是无法说话还是依旧坚持着可笑的自尊不愿意说话,当能代发现声望的脑袋已经像是破布娃娃一样垂下来的时候,她才突然反应过来。

“喂!怎么回事,这才过了多久,你怎么就.......喂!”

赶忙松开手中的绳子,声望的脖子已经被勒出一道红印,虽然意识到是自己的疏忽,但是能代的第一反应还是责怪声望的脆弱:“快点醒醒,喂!你也太脆弱了吧,我可没有下多重的手.......快醒醒!”

稍微试探了一下声望的鼻息,能代短促地吐出一口气,看来只是窒息晕过去了。能代看了看自己指尖被绳子磨出的红色痕迹,又看了看因为晕过去而更加盘成一团的声望,刚才因为声望痛苦表现而产生的兴奋感划过能代的神经,能代战栗了一下,多少有点后怕,原来自己也会因为犯人的痛苦而兴奋吗?这多少也有点......变态了。“变态”这个词只是在能代的脑中短暂地停留了半秒钟,便被能代拼命摇头否定掉,她也曾嘲笑过自己的姐姐阿贺野作为拷问官有什么表现得过于变态,她可不想被外人说自己和姐姐不愧是同型舰,连癖好都一样之类的话,至少她自认为自己是个安静的淑女......

“呀,得赶紧解开,别真憋死了。”

现在声望是无意识状态,这样保持着海老缚的状态说不定真的要憋死,能代赶紧拿起剪刀,着手解开声望身上的束缚......

“呜.......”

依旧是那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恍惚间声望以为自己回到了皇家港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而现在噩梦已经醒来,皇家女仆已经准备好了早点,港区海鸥的鸣叫催促着声望快点去甲板上陪着淑女们吹海风,光辉姐妹一定也和往常一样早早来到甲板上,伴着日出熹微的晨光,喝下第一口早茶。

随着身上被阳光照得越发的暖和,声望也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确实有早点的甜腻味道充斥着自己的口腔,凉丝丝的奶油硬往自己嘴里塞,声望没有反抗,刚刚的折磨确实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她需要这种不健康的食物来补充体力。

“好了,吃两口就好了,骑士小姐为了保持身材,应该很少吃这种会发胖的食物吧。”逐渐恢复的视线里,能代将蛋糕碟子放在桌上。迟一步声望发现自己的视角有点奇怪,之后她才发现,自己被架在了一个很高的位置,准确来说是被迫站在一张椅子之上,手臂被反缚在身后,遍布整个身体的绳子将她兜了起来,尤其是勒在下身的绳子,几乎承担着维持自身平衡的重量,弄得声望下身生疼。

“又是这样........”声望小声咕哝着,又是这种下流的捆绑方式。和上次被捆在老虎凳上的感觉一样,绳子勒过下体,这种滋味无论体会多久都无法适应,何况现在下体的绳子还起到了支撑作用。

“嗯?在说什么呢?”

能代像是拉灯一样勾住屋顶滑轮穿过的绳圈,那小小的绳圈被拉到声望脚踝的位置,这又是要做什么?声望踩在木制椅子上的脚丫略微后退了一步,温暖的足底在椅子面上留下了一个雾化的足印,可以看到声望深陷的足弓并未在椅子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让这个足印显得更加完整和性感。

“嗯哼.......”看着那个雾气的足印慢慢消失,只剩下浅浅的痕迹,能代挑逗般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之最后声望纤细的脚踝还是被能代轻而易举地捉住了,毕竟被这样吊着,声望根本没有逃离的空间。何况现在声望越来越难以动弹了,她的双手被以一种后手观音的姿势捆在一起,掌心贴着掌心,小臂贴着小臂,没有活动的空间不说,肩膀和手肘也被扭得酸痛。眼看着能代将绳圈套在自己的足腕上,声望叹了一口气。

“你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一开始那种气质了,坦白说让我有些可惜和无聊,还是说你需要更加严厉的对待才能保持你的气势,用鞭子抽两下?还是用烙铁印上我们重樱的徽记?”

能代还捉着声望的脚腕,保持着将这只脚丫微微抬起的姿势,手指不安分地在脚心里抠来抠去,声望对瘙痒的折磨总是不很感冒,在能够活动的范围里可怜地挣扎,另一只脚也下意识踮起,听了能代的话,声望强忍难受的笑意,反驳道:“用什么方法都没用,你要是......用残酷的手段......呜......说不定我会更安心.......”

“安心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有机会实现独属于皇家骑士的壮烈了吗?”能代带着嗤笑的语气说道,“从这一点上来看咱们两个很像啊,都有一种笨拙的勇气。”

能代将手掌放在声望的足底,以此托起声望的足掌,声望踩着能代软绵绵的手掌,但是又不敢踩得太实,稍微一用力想靠能代的手掌支撑住身体,能代就会勾勾手指猝不及防让声望站不稳,一来二去,弄得声望相当疲惫,而能代也玩够了,拉扯绳索,用那那个绕过滑轮的绳圈,将声望的一条腿一点点吊起来。

“呜......呜呜!”

随着脚腕被一点点抬起,声望的重心也因为一点点提高而不稳,想要向能代发出抗议,却因为性格而张不开口,能代也没有想要收手的意思,就这样慢慢地,声望的脚腕被如此抬过了头顶,胯下被拉伸的滋味让声望疼得不断倒吸凉气,声望并不是没有锻炼过,但是完全劈叉她也很难做到,能代只能拉伸到极限,最后在一个接近160度的角度停下。

“呜......”

声望的身体摇摇晃晃,左脚高高抬过头顶,右脚被迫一下下踮起缓解韧带的疼痛,双手起不到稳住身体的作用,这下全部体重真的要靠着一只脚支撑,甚至更过分地说只能靠着一只脚的五根脆弱的脚趾。声望右脚的脚趾被压得发白,因为挣扎而不断勒紧的绳子,让她的脚腕被磨出一圈红色。

“现在还安心吗?”

声望说不出话来,这个吊法让她必须全神贯注到身体的重量分配和平衡维持上,毕竟稍有不慎,她的韧带和胯下都要受苦,那股绳在挣扎之间还在摩擦声望的下身,这已经不是有没有快感的问题了,现在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火辣辣地疼,感觉快要磨坏了。

能代不着急听声望的回答,她再次想起第一次见到声望的样子,想起声望赤裸的皮肤上被自己的姐姐用鞭子抽打出来的肿痕,也不知为什么,当时看到没什么感觉,但现在想起,却有种异样的悸动在心头,不过能代的房间可不会有皮鞭这种奇怪的东西,想了一想,能代拿起自己固定裙子用的皮带,打个对折,然后在声望的腰间和大腿内侧来回刮蹭,保持着片足吊缚姿势的声望在这样的挑逗之下,更加剧烈地打着摆子。

“你很回味鞭子的味道吗?”能代偏着头,看着想要从一个隐秘的角度看着声望因为高抬一条腿而被迫暴露出的胖次,其实在刚刚捆绑龟甲缚和股绳时她已经不少次看到声望的白色胖次了,甚至上手摸过,不过能代始终觉得,从一个若隐若现的角度看着股绳勒过胖次的样子,比直接上手要色气很多,看着骑士小姐露出色气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声望没来得及摇头,面对鞭打的威胁她当然要否定,但是能代已经自作主张地一皮带挥下,伴随着呼哨的空气声和皮肉碰撞声,声望带着点肌肉的紧致大腿上留下一道红痕。

“咕嘶!——”

火辣辣地痛,尤其是在大腿内侧这种敏感的地方,明明看不出能代用了多少力道,但是因为皮肉过于脆弱的缘故,留下了相当明显的痕迹。虽然没有阿贺野那真正的皮鞭痛,但是被吊挂成这副样子,每一次刺激对声望来说都可能引起全身上下疼痛的连锁反应。

而能代现在则极为满足,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也许她有些理解自己姐姐的兴奋点了,反馈到手腕和互口的麻痹感让能代的神经也被刺激到了,这一下结束之后,迫不及待地就想抽下一鞭,只是这样想着,手便已经开始动了,皮带挥舞出更加强烈的气势,这一次是被吊起的左腿腿侧。

“呜!”

“这种时候居然还要坚持不出声,刚才那一下我确实下狠手了,你至少要发出一声惨叫来回应我吧。”

能代这时候的语气,倒像是真的在责怪声望不出声。

“谁要因为这点痛就惨叫.......”

声望虽然一脸的辛苦,但还是嘴硬。

“是啊,真可惜我不像我的姐姐真的单纯喜欢粗暴拷问,虽然你嘴巴很硬,但我确实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对待你。”

能代又象征性地在声望支撑身体的左腿两侧抽打了两下,留下两道不算特别明显的红色痕迹之后,便丢掉手中的皮带,左右打量了声望一眼,笑道:“突然很好奇你这副样子能坚持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声望低着头,小声说道:“只是这样.......坚持一天都没问题......”

“只是这样?你的说法就像是在勾引我下狠手一样。”

能代捏着下吧哂笑了一声,但是现在的声望她还不好下狠手,能代喜欢痒刑,喜欢挠脚心,但是现在声望的一只脚丫高高抬起,挠起来还真有点麻烦,能代想了想,干脆又从滑轮上引下一道绳子,系成一个绳圈。

“这是.......”

“试一试你的平衡感怎么样~”

那绳圈被套在了声望的另一只脚丫上,再次慢慢被提起来。声望当然能猜到两只脚都被吊起来是什么滋味,拼命挣扎之下却也只能看着自己的另一只脚被慢慢提起来。本来就只能前脚掌着地,慢慢地只剩下五个脚趾蜷缩着努力抠着椅子面,再到最后干脆一只脚完全被提起来,双脚都离地地那一瞬间,声望只觉得身体一个失重,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在肩膀和下体间产生。

“呀啊!”

声望结结实实惨叫了一声。

下意识开始胡乱踢踏双脚,那纤细可爱的脚趾慌张失措地乱抓,一会儿蜷缩一会儿又张开,虽然声望还是一副咬紧牙关的样子,但是身体上这些下意识的反应都在暴露她此时的慌乱,而如此悬空的状态更加吃力,声望被海老缚时身上所出的汗才刚刚干掉不久,现在马上又覆盖上一层细汗。

“终于又听到你的叫声了,真是不容易,虽然想让骑士发出惨叫的残酷方法有很多,我个人还是喜欢循序渐进的,我可不想变成我姐姐那副样子——”

能代虽然时不时说出否定姐姐的话来自我证明自己不是喜欢他人痛苦样子的变态,但是在此时声望的心里能代已经足够奇怪了,对别人的惨叫发出这样的品评,可不是什么正常人会做的事,只是她现在没有办法反驳能代,她一只脚高高吊起,一只脚现在则是被绳子提着脚腕,奇怪的姿势让她浑身上下都发痛。

“对了,既然已经吊了起来,不如再这样......”

能代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身边又摸出一捆绳子,声望实在无法想象以她身上被龟甲缚捆得密密麻麻的样子,到底还能不能捆上更多绳索。当然能代的捆缚方式永远都在声望的想象之外。声望的右脚再次被提高,这次很干脆地提高到和她的另一只脚相当的高度,这样声望完全变成了四肢朝天,身体向下倾斜的样子,先不提四肢被拉扯到底有多痛,悬空的滋味本身就不好受,倾斜的身体让她随时都有种下落的感觉,时间久了大脑都在充血。而且这个高度之下,下身进一步被增加了压力,绳子强硬地摩擦着下体,隔着白色内裤勒进声望的小穴口,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这种情况下,反而是一声不吭了啊。”

能代点点头,不知道是表达自己的赞许,还是想说自己已经预料到了,总之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能代又把绳子拉高了一些。然后将声望的手臂用力向后拉,声望的身体向后逐渐弯折到了极限,她能明白能代大抵是要将她的手臂和和脚腕捆绑在一起,身后后弯的同时,大腿的韧带也能明显感觉到拉伸感。声望有很长时间没有做过这种拉伸训练了,撕裂的疼痛让她想要奋力挣扎。

“不要乱动,小心我真的把你的腿吊断。”

声望的挣扎让能代有些烦躁,本来吊着捆绑绳索的操作就有些麻烦,像是在按住一只粗暴吠叫的猎犬,能代的动作越发不像个淑女了。虽然很费劲,但是姑且很快声望就被以一种标准的驷马反缚的姿势吊在了空中,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虽然只在书上看到过.......幸好最后的成果还不错,谁让你刚才那样乱动,即便我被允许随便处置你了,要是真把你的腰啊腿啊吊断了,我还是会被赤城加贺大人她们问责的。”

像是推秋千一样,能代将被捆成一条小船形状的声望轻轻推动,让声望缓缓摇晃,声望的体重虽然并不算夸张,但是对纤细的绳索来说显然有点超负荷,即便是这样慢悠悠摇晃,绳子也依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呃.......”被极限捆绑的声望哪怕是这样轻轻摇晃也会受不了,发出色气的喘息,“这样也......好痛.......快断了.......”

“书上可是说好的捆绑手法会让人很舒服。”能代抚摸声望因为反吊而突出的平坦小腹,“难道我的手法不对吗?”

声望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觉得被这样捆着吊着会舒服,也许舒服的其实是能代这个惩罚者。从刚刚开始能代的手指就已经离不开声望的身体了,其实前一天能代就已经发现声望那平坦但是有着恰当锻炼曲线的小腹手感很棒,而现在声望这副反弓身体的样子让那掺着可爱和性感的小腹更加明显。饶是被吊得浑身酸痛发麻,声望裸露的小腹也能明显感觉到阵阵凉风抚过,而现在是一只不怀好意的温热小手代替凉风一下下抚摸小腹,下意识因为受痒而颤抖,那小腹随着手指的动作一下下收缩,更加可爱了。

“所以说不要乱动呢,要是腰被吊断了,你可就要瘫痪在床了。

能代可不知道舰娘到底会不会瘫痪,不过姑且这种问题先放在一边,还有很多有趣的手法想在声望身上试验。

“以前也有这样的惩罚方式呢,将女孩子的双脚吊起来固定在床头,然后用融化的冰块,一点点将凉水滴在脚心上,一滴就是一整天。”

能代将茶杯悬在声望的脚趾尖上,然后慢慢倾斜茶杯,水滴在茶杯壁上划过浅浅的痕迹,然后,落在声望的大脚趾上。

“!”

声望在这种姿势下又不可能察觉到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那滴水落在脚趾缝里的感觉尤为清晰,虽然因为水滴太小,那滴水也只是没入了声望毫无防备的脚趾缝,让脚趾缝里变得滑溜溜的。而接下来这滴水却是沿着脚趾肚一路滑落,慢慢滑过声望蜷缩着满是褶皱的足心。

“呜!”

因为那茶水放了一夜早已冰凉,也因为声望这个姿势,小腿和脚掌都是被迫垂直的,那滴水畅通无阻,并且凉丝丝地让声望清晰感受到那道略有些发痒的轨迹。水珠将近耗费了一分多钟才没入声望的腿弯,湿润的,有点难受。

“没想到你的小腿也这么敏感啊,骑士小姐浑身上下都敏感这种事,有和别人说吗?”

谁会说这种事啊。

“沉默的话,那就是只有我独享这个秘密吗?”

能代又开始在声望身边咬耳朵。

“该说是荣幸吗?”

“那我就让你每天每天都期待着被我瘙痒调教如何?”

能代的笑容又染上些许坏意,无声地,又一滴水落在声望的侧腰处,绕着腰身的曲线,堪堪滑到声望更加敏感的肚脐周围。

声望紧咬着牙关。

一双可怜地挂在绳索上的足掌也紧紧蜷缩。

“把脚撑开,要用心地、慢慢地体会,才有可能为这种感觉着迷呢。”

又是一滴水,不,也可能是两滴,那扩散的凉丝丝的酥痒感让整个脚底板都难受地要命,但是,无法反抗能代的命令.......

“加贺大人。”

阿贺野向白发的狐女恭敬的行礼,虽然每天早上向长官行礼已经算是每天的义务了,但是今天却是加贺第一次主动叫人来传唤阿贺野,阿贺野不敢怠慢,虽然脸上依旧是淡然的笑意,但是心里却有点紧张,不知道加贺所为何事。从阿贺野低下头的视角中,能看到加贺被足袋包裹的纤细脚踝,在阿贺野行礼的同时,交错步伐缓缓转身。

“一直以来辛苦了,阿贺野。”加贺算是说了句客套话,“看起来拷问官的工作并不轻松,你变得有些懈怠了。”

“这是哪里话,加......贺大人,最近我的工作还算一切顺利,虽然确实会遇到一些难缠的舰娘,但是目前还没有完全嘴硬不肯招供的舰娘。”有那么一瞬间阿贺野突然想起自己妹妹擅自带走的那个金发的皇家骑士,略显心虚地嘴上顿了一下,不过好在,加贺似乎并没有察觉阿贺野这小小的心理活动。

“.......”

加贺走到阿贺野身边,阿贺野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作为重樱实质掌握权力的主力舰,相比赤城那种明着下手的狠辣人物,阿贺野还是更害怕加贺这种暗中操作权术的上司,加贺走到阿贺野身边,俯下身,阿贺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最近听说港区附近有异常活动——姑且提醒你一声,地牢里有一些其他港区的大人物,一直由我亲自审理,虽然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大妄为到接触地牢的禁区,今天就破例知会你,注意地牢周边的可疑人物.......”

其实加贺说到一半阿贺野就已经放松了下来,还好她私自放出犯人的事情没有被加贺察觉,否则难免要吃苦头。不过她也确实是第一次听说地牢里还有隐藏的犯人,虽然有点好奇,但是加贺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还是不要触这个霉头。

“阿贺野拷问官,你这轻松的态度让人很不放心啊,怎么,觉得自己可以轻松处理好地牢的事务、不会出乱子吗?”

“啊,不,只是——突然对加贺大人的审理有点好奇,虽然至今还没有能从我手里坚持住的舰娘,但是想必加贺大人的审问会有很多我值得学习的地方。”

“哼........好奇一下就好了,记住我说的话,不要随便打听,即便你是我最信任的手下,我也会为了安全而依照规矩处置你。”

“知道~”

目送着加贺擦着自己身子离开,木屐声啪嗒啪嗒响,阿贺野叹了一口气,她那外表张扬内心细腻的性格最怕加贺这种严肃的上司,不过看起来今天加贺的心情很不错,阿贺野说到对加贺的审问方式很好奇时,她甚至看到了加贺久违的笑容.......港区外围的异动,地牢里的隐藏犯人,还有加贺这种态度,想来一定是抓住了有趣的犯人,说不好奇确实是假的,不过好奇心过重也没用,现在需要先解决眼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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