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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百纳海川,有容乃大,1

小说:第一届【叁孙杯】“恶女”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 2025-08-26 08:57 5hhhhh 5440 ℃

百纳海川,有容乃大

原作者:匿名

作者主页非公开

——————

一、

夕阳下,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一道窈窕身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正牵着一匹白毛瘦马,自官道上走着。

虽说如今民风彪悍,即便是民间寻常女子也不乏有习武之人,但在这鸟不拉屎的关外之地,敢于独自出行,不怕野外拦路恶霸、吃人大虫的女子,却也着实少见。

那女子身着一袭连身青纱衣,身上的私处明明被遮得严严实实,可偏偏却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穿似的。她那青衣的对襟开的极低,漏出沟壑深邃的温柔乡,直教人的眼睛往中间那条沟里吸。两侧的摆衩一直开到腰间,让两条修长玉腿大大方方地露在外头,迈步间,那轻飘飘的前后裆布随风飘扬中,丰臀半露,看起来竟是连条亵裤都没穿,大片大片的滑腻雪白看得人睁不开眼。

可这下半身似露非露,裆布飘扬间,那女子的私处却看不见半点踪影,臀沟也只能勉强瞥见半分,又令人恨不得冲上去把那碍事的布料一把掀开,好方便一览无余。如此大胆,甚至称得上淫荡的装扮,便是青楼里最为豪放大胆的卖身女子,怕是也万万不敢学着这身穿上一套。

“呔!妖女!今天就是你的死——好、好不要脸的妖女!”

忽然间,女子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只可惜中途语调几经转折,听上去分外好笑。女子倒是习以为常一般,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柳眉微挑,一汪秋水瞳瞥向那名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青年男子,绛唇向上微撇,戏谑道:

“呦~这是哪家的俏公子,傍晚来找奴家,是想和奴家以天地为枕席,在野外盘肠大战一番吗?”

说着,粉舌舔了舔绛唇,秋水瞳中波光越发涟漪,整个人散发出无穷的媚态,光是站在那就能让寻常男子直不起腰。青年男子本来也不是个雏,有名的青楼去过几次,勉强称得上个中老手,可在这女子面前,他只觉得以前烟雨过的那些青楼头牌一个个都是胭脂俗粉,比不上眼前美人之万一,站在涨红了脸呐呐不言,脑海里原本拟定好的台词都不知飞到哪去了。

愣了几个呼吸,青年男子默念心法,好不容易定下心神,清了清嗓子,眉目间重新扬起怒意,拔出背后的三尺利剑,剑锋直指女子,恨声道:

“咳咳!听好了!我乃崆峒派真传弟子刘向山,来找你报一年前我那师弟的一箭之仇!”

“崆峒派?师弟?”

女子美眸一转,脸上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娇声道:

“官人,真是对不住。这一年里,奴家榨干的男子没有一千,怕也有八百,心甘情愿死在奴家胯下的也有不少,着实想不起与令师弟有何仇怨呢~”

“你——!我刘向山今日就要除了你这妖女,换塞北一个朗朗乾坤!”

见女子一脸满不在意,刘向山登时大怒,挺剑刺来。那剑影初看平平无奇,可越看越是不甚明了,全不知究竟会刺向何处,可见定是高明剑法,此人绝非庸手。

这剑招精妙,女子依旧笑脸盈盈,全不把这当回事。柳腰一弯,她那下身立于原地,上身却已平行于地面,刘向山那一剑正正好好从女子胸前的山谷穿过,被那沉甸甸的双乳夹在中间。

刘向山见此,心中惊愕。人的胸前本是命门,即便是空手相搏,也全无暴露给敌手之理,何况他还拿着把剑。可这妖女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用她的双乳夹住了自己的剑。按理说自己只要改刺为劈,定能把这妖女当胸劈成两半,不过心底终究有些不踏实。

回忆往事,这妖女虽说行径荒唐,可实力定然不凡。当初,自己的师弟被师门众人发现时,整个人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只剩一口气,男人那活更是缩成了黄豆大小,这辈子再别想行房事。而经过师长推断,师弟是被人先用重手法打断了四肢,然后惨遭采补奸淫,这才成了这副废人模样。

心念转到此处,刘向山心中谨慎之余,火气也顿时暴涨,原本还有些犹疑的动作变得杀伐果断,剑锋一转,砍向女子双乳,顺势要割掉这两座害人的妖山。

剑锋刚触及女子乳房,刘向山心中便是一紧。他手中浑然不是割肉的触感,反而滑溜溜的,没有一丝砍中手感。定睛一看,自己的剑竟然连道白痕都没留下,顺着那滑腻的乳肉被荡开,女子趁机直起上身,娇笑着向他挺了挺胸脯,让那对丰硕的果实左右晃荡,摄人心魄地笑道:

“官人的剑法真不错,不过奴家的‘百纳玄功’也不是吃素的哦~”

见情况有异,刘向山心中暗道不妙。这妖女刚刚施展的分明是一门上乘外功,便是那少林寺的金钟罩,若非练到极高深的境界,刘向山都自信至少能留下点伤痕。可刚刚剑锋划过妖女的乳房,兵刃加身,却连到白痕都没有,着实匪夷所思。

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刘向山横剑于身前,做泰山守势,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这次追捕妖女,除他之外还有几位门内好手一同前来。只是自己率先发现妖女的行踪,来不及回去通知,又怕失了妖女的行踪,这才匆匆忙忙独自追击,这下连援手都等不来,此刻很是懊恼。

“官人不过来吗?那就让奴家到官人那去吧~”

见刘向山微小谨慎,女子也不以为意,莲步轻移,娇笑着向刘向山靠近。她的身法同样诡异,似慢实快,恍惚间就已来到身前,玉手甚至都差点搭在刘向山持剑的手腕上。刘向山终究是名门大派的真传弟子,尽管心下剧震,可手中章法有度,手腕一转,剑刃随之削向女子肩膀。

“唉哟!好疼呀,官人你好狠的心~!”

原本没抱期望挥出一剑,只打算逼退对方进攻,没想到这妖女竟不闪不避,任由刘向山手中利剑劈中肩膀,装摸做样的痛呼一声,美眸中秋波流转,似是有无限的委屈,连刘向山都不由看的一愣,玉手却已悄悄搭上了对方手腕要脉。

刘向山正被女子一双媚眼迷得魂魄出窍,忽然间,体内经脉一瞬之间变得空空荡荡,丹田里更是一丝内力也无,直吓得他立刻回神,冷汗顿时流满全身,两股战战,口不择言道:“妖、妖女……你、你施了、施了什么法术!?”

“咯咯咯~这可不是什么法术,而奴家的百纳玄功哦~”

那女子咯咯一笑,像是拎起小鸡仔一般,提住刘向山的后衣领,将之一把扔在地上。女子舔舔粉唇,随之跨坐在上,双手灵巧如采花蝴蝶,一阵翻飞过后,刘向山那丝绸长裤已然不翼而飞,只有一团软塌塌的事物躺倒在他小腹上,看那大小,似乎在男子中姑且称得上一声好汉。

这塞外男子大多粗犷,反应到那活儿之上,也几乎都是紫金黑铁棍,虽然享用起来颇为不错,可吃久了终归是腻了。而刘向山这细皮嫩肉的中原男子则截然不同,白玉似的肉竿,粉嫩的龙首,看的女子两眼放光,吸溜一声,扭动香胯,娇笑道:

“官人武艺稀松,不想胯下倒是有件好宝贝呢。”

“妖女!今、今天是我刘某人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崆峒派绝不会就此罢休!”

人被女子骑在身下,刘向山嘴上硬气,心里却不住地发毛。明明一名国色天香的美人骑就坐在自己小腹,可每当想起师弟那惨不忍睹的人干模样,他那活就怎么也硬不起来。

“唉哟,奴家怎么会杀了官人呢~只是,和官人云雨一番的想法,却是有的。”

刘向山的狠话,女子倒不以为意,玉指捻起那软踏踏的白玉肉竿,夹在自己两片牝肉之间,香胯前后扭动,一阵粘稠水声之后,竟违背了刘向山的意志,一柱擎天的站了起来,

女子身经百战,一眼瞧出这肉竿长五寸三分,顶头上翘似勾,戳入屄中,定能磨到爽利的地方,端得是件好器物,不由异彩连连,娇声道:

“官人,咱们就在这一起共登极乐吧~”

说着,便牵着那白玉勾,就要吞入自己牝中。

“不、不要!你肯定是要采补我的功力!我刘某人便是死,也不要成那副模样!”

面对这香艳一幕,刘向山反而大惊失色,身子挣扎不已,就是不让女子与自己交合。肉竿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怎么也插不进去,女子正欲火高涨,这一下弄得她不上不下,不由得银牙紧咬,随后两眼一转,计上心头,娇声笑道:

“咯咯咯~实不相瞒,奴家确实有采补官人的想法。只是若官人如此挣扎不休,这好事情怕是要做不成了。也罢,奴家就再给官人一个机会,来定个赌注。”

说罢,女子玉指急点刘向山身上几处大穴。登时,这大派弟子便感受到自己内力回来了,狐疑道:

“你、你要与我赌什么?”

见鱼儿上钩,女子笑得眯起一双秋水眼,螓首凑到刘向山耳旁,气吐如兰道:

“官人看样子不是雏,能有这样的宝贝,定是肏服过不少女子。奴家就和官人打个赌,在射出三次阳精之前,若是能让奴家去一次,奴家便放了官人,如何?”

刘向山听后,心念一动:以前去青楼,寻常女子,一夜要找三五位;就是名倌,也撑不住我一两个时辰的攻伐,顶多让我射上一次。何况这条件是我三她一,胜算应当不小,而且她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别的选择,只能应下了。

“看样子,官人是想好了呢~那奴家便上了~”

心中算盘打完,刘向山长吸一口气,可还未等他开口回答,女子便趁着机会,蛮腰一沉,那粉嫩无毛的香牝便将他胯下白玉勾连根吞下,令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嗯~官人的玉龙造型奇特,正好勾到奴家爽利的地方,或许奴家真会输也说不定呢~”

将那肉竿一吞到底后,女子轻哼一声,柳眉上扬,显得很有些享受,丰腴玉臀左右摇动,让那玉勾儿勾着牝内弱点,直勾得这她下体酥酥麻麻,有趣又快活。

刘向山进入之时,还以为这妖女会不会是身怀名器,就像以往他遇到的那些厉害娼妓一般,要么紧,要么热,要么又紧又热,插进去后,稍不留神就会一泻千里。以往他仗着自己习武,体力充沛,即便先射几次也无妨,最后总能轻易在床榻之上制服那些娼妓。可这一回,对手的武艺似乎比自己还强上不少,过往的套路不顶用,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然而,直至女子开始前后摇臀,自顾自淫肉用自己那活研磨起来之时,刘向山也没感到有什么特别的。吞裹阳根的玉壶说不上特别,无非是水多了些,里面紧了些,可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名器,只不过感觉像是插进了一只温水套子般,不上不下。

(莫非这妖女不过是个样子货?)

刘向山脑中急转。想来,这天下间只有银枪蜡烛头的男子吹嘘自己阳物厉害,女子吹嘘自己床笫上多么威武他可从未听说。只是类比之下,刘向山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同时也多了几分轻视。

让女子骑了许久,虽然她不过是脸颊绯红,呼气不见一丝紊乱,刘向山却也没半点泄身的迹象。刘向山自度已经摸清这妖女底细,打算速战速决。因为心中没自觉有些瞧不起对方,语气间有些颐气指使,但因为武功不及对方,身家性命还掌握在女子手上,所以便隐去了“妖女”二字,道:

“喂,你骑在我身上,我也不好发力,哪来的公平可言?你且躺下,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女子本意不过是尝尝鲜,看看这奇特阳根品尝起来有何特点,于是一开始没有发力,任由自己牝户松懈,这才让那白玉勾在穴里左突右撞如入无人之境。半眯双眸享受之时,忽然听到刘向山出声,心念一转便猜到了自己胯下这男子的想法,好笑之余,还颇有些戏耍的想法,于是答应道:

“官人有此雅兴,奴家自无不奉陪之理。”

说罢,便扯起刘向山,自己仰面躺倒在草地上,一头青丝披散在地,活像一张蜘蛛网。可惜刘向山也没学过什么卜卦之术,心中无感应,只觉得她在托大,便得意洋洋挺身上马,势要把这先前折辱自己的妖女斩于棍下。

挺枪入牝,自己的阳根毫不费力挤开了牝中淫肉,夹在竿上,只觉得绵软无力。刘向山撇嘴一笑,心里越发轻视,觉得对方大约是长年累月行房事,牝都给肏松了。这样想着,他便以向来的方式挥舞蜂腰,按九浅一深的节奏左刺右突,直杀得女子“吚吚呜呜”地哼叫,嘴角都不由得翘了起来,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面孔。

女子樱唇微张,呻吟婉转动听,媚则媚矣,然听起来却无丝毫中气不足的迹象,一双半眯着的秋水眸中没有半点波澜。刘向山论其经验,在她面前充其量只能算个黄毛小鬼,这番让他逞凶不过是想瞧瞧对方成色,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自从女子仰躺在地,任由刘向山抽插了大约小半个时辰过后,天色已到傍晚。中间,刘向山一会儿揉奶吸乳,一会儿舔耳啜唇,万般技巧都使出来了,可这妖女依旧躺在那儿哼哼,和开始时如出一辙,根本没有泄身的迹象。反观自己,虽说下身刺激不算强烈,但就算在温水套里泡了半个时辰,这时候也有点支持不住的意思,这才明白现在局势不利。

(不好,上了这妖女的当了!她是想以逸待劳,行那守株待兔之计!如今还是先退出她的身子,再做计较。)

见情况不妙,刘向山当即想把阳根从那白虎牝中抽出。然而女子哪能如他所愿?这半个时辰,她也玩腻了,这白玉勾有趣是有趣,不过除形状外却也无甚特别,接下来多吃些阳精才是要紧。

刘向山蜂腰向后一抽,女子当即便察觉到了他的退意,飒然一笑,两条粉腿立刻从后面缠上他的腰,封住退路,同时牝里淫肉骤然发难,裹住阳根便是一阵夹吸啜咬,尤其是龙首,更是招来重重围攻,深藏不漏的花心隔空传来一阵吸力。这一阵突袭打得刘向山溃不成军,跪在地上虎吼一声,随后两股战战,在女子牝里吐出了败北的白精。

“你……耍诈……”

这一下便榨出了自己的阳精,刘向山如何不知道女子之前不过是藏拙而已,心里料定今天难过劫难,心中惶恐不已,脸色苍白,却只吐出几个字。原本在女子香牝中大逞威风的阳根,此刻由龙变虫,可怜巴巴地被女子牝中淫肉撕咬,一阵又一阵吐着精液,再也不复先前勇猛。

“咯咯咯~官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奴家不过是随便夹了夹牝,官人你便支持不住,何来使诈之说?”

女子眨了眨眼,支起身子,玉臂环住刘向山颈脖,形成老树盘根之势,方便自己扭腰夹牝,语气波澜不惊,全无之前咿咿呀呀的媚态;俏脸倒是一片粉红,也不只是刘向山先前抽插所致,还是因为大吸一波精气,补益甚佳所致。

“说起来,官人你还有两次机会呢,不再试试吗~?”

刘向山一咬牙,知道现在已是背水一战之时,于是抛弃心中杂念,一声不吭站起身来,双手扶住女子玉臀开始大力摆腰。那玉臀入手之时一片滑腻,几乎难以握住,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滑出手心,再捏上一捏,柔软弹力堪称人间绝妙,心猿意马顿时被勾动,闹得刘向山心中发痒,杂念再起,动作全无章法,只是一昧大力抽插。

反观刘向山怀中女子,眼含微笑,樱唇翕动,凑近刘向山耳中倾倒着惑心之言。玉腿盘住刘向山蜂腰,看似是被对方抽插,实际已经掌握节奏。每次插得浅,便夹紧淫肉使其难以寸进;插得深了,又降下花心,啜吸龙首。这一来一去不过十数回合,便将刘向山逼入绝境,腰部已然动弹不得。

“哟~官人,这就不行啦~?”

女子将额前青丝挽向脑后,语气矫揉造作,言辞带刺,尽显轻蔑之意。见刘向山站立不动,便挣脱他手臂托举,将阳根留在牝中,双手叉腰,与刘向山相向而立。

直到现在,刘向山这才发现这妖女身材高挑,比起自己也只差小半指,且双腿修长,自己远不能比,站在原地也能用胯下香牝含住自己的阳根。而自己精气不足,站立尚且困难,不免佝偻一些身子,这令女子此刻竟是能在二人同样站立时俯视他。一想到自己可能死在女人胯下,心中惧意就不住地增长,惊慌之下,把名门大派弟子的尊严都丢到一边,连忙打算开口求饶:

“女侠、女侠……先前是刘某冒犯,还请饶命——啊!”

话讲到一半,便转为一声尖叫。女子满脸戏谑,全然没把他的求饶当回事,只是叉腰站立,牝里淫肉疯狂蠕动。刘向山只觉得好似无数蚯蚓顺着自己的阳根四处乱爬,甚至还有往马眼里钻的,这等诡异快感他从何忍耐?大叫一声便交出了阳精,滴滴拉拉从交合处洒在地上。

“这是第三发,官人输啦~”

女子盈盈一笑,环抱住刘向山,玉峰压在刘向山胸前,把他压得喘不过气,胯下香牝咬着阳根,腰身开始前后摆动,看起来反倒成了女人肏男人。

“那按照约定,奴家就要好好享用官人的功力了~”

说罢,女子收起脸上的调笑,凝神静气,内力在经脉中流转,一点一点勾动刘向山下腹丹田。

刘向山知道这是采补功法,再这样下去决无幸免之理,当即惊恐挣扎,却不想女子箍住他腰的那双玉臂比钢筋还紧,挣扎无方,反而自己阳根在乱动之下与女子香牝摩擦,连带着不少内力,反倒又被榨出一股精液,彻底失了力,软倒在女子怀中。

“嗯~~~”

女子在运功时,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柳腰无意识开始摆动,榨出一股股浓精,只取其中内力,任由精液自香牝中滴落,不一会儿便汇成一滩小小的白水洼。

再看刘向山,原本丰满强健的肉体,现在只剩一层皮包着骨头,整个身子只剩下女子牝中的阳根还有些水分。随着女子一挺胯,最后一点精血被送进牝中,那阳根顿时缩成一团从牝中滑出,人也被女子随手丢下,这下终于是没了气息。

“唉,又是个样子货,不知道了中原,有没有更好吃点的零嘴。”

女子咂咂嘴,略有些不满,但周围已无人烟,只好作罢,用刘向山的衣服擦了擦腿上的脏污,牵起一旁乖乖等候的瘦马,重新上路,留下原地一具干尸,在月光之下,显得尤其诡异……

三月之后,武陵山下,十数位少年聚集在山脚一间客栈包房之中,或坐或站,个个神情严肃,仿佛要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

仔细分辨,便不难发现,这群少年大多是名门大派的真传弟子,或是江湖上有名的少年英豪,皆属正派人物翘楚,如今竟在此汇聚一堂,所议论之事想必非同小可。

客栈小二是个有眼力见的,战战巍巍上了茶点,领了吊赏钱,立刻眉开眼笑,一溜烟下了楼,跑得比飞的还快,没半点偷听的念头。

这群少年中,有一人身着锦绣道袍,头戴一盏金花华阳巾,剑眉星目,丰神俊朗,隐隐有领头之势。他端起满满一杯茶水,也不品上一品,眉头紧蹙,环视四周,缓缓道:

“诸位同道,想必你们也是听闻了消息,冲那‘百纳魔女’寻嫣然而来,是也不是?”

一听这话,诸位少年英雄纷纷应和道:

“不错,那妖女害我师兄性命,我必报此血仇!”

“寻嫣然妖女榨杀我表舅表兄,我与她不共戴天!”

“门内长辈遭这妖女暗害,如今修为十不存一。不诛此妖,我心难安。”

华服少年闻言,神情不见放松,微抿一口茶水,肃然道:

“诸位心意赤诚,我王忆安心中已了然。只是这妖女实力非凡,入关三月,大大小小数十位侠客便已在那妖女裙下殒命,其中不乏‘霹雳剑’安立、‘五虎拳’吴通这样成名已久的好手,甚至就现场看来,都不是寻嫣然一合之敌。王某托大,自认在各位之中武功居首,自信不弱于安立、吴通等人,可对上那妖女,王某心里还是没底。”

此言一出,有几人嚷嚷着“怎可说这长他人志气之言!”,但其余人却低头默默不言。他们虽是少年豪杰,但终究离武林前辈有些距离。连那些前辈都不是寻嫣然这妖女的一合之敌,他们这些杂鱼上去,就算捆成一团,怕也不过是给对方送些填肚子的零嘴。想到这里,众少年不由得垂头黯然,气氛沉重。

见众人面色失落,王忆安放下手中茶水,拍了拍掌唤回众人目光,嘴角一翘,朗声道:

“诸位何必如此丧气?莫非以为王某什么也没考虑,就找来诸位打这没准备之仗?”

这派说辞果然有用,众少年听了,纷纷两眼发亮,催促道:

“王兄,何必打起哑谜来,快快说罢!”

王忆安微微一笑,不知从哪摸出一柄折扇,在手心中敲打,悠然道:“王某消息还算灵通,不瞒各位,那妖女向这边地界前来,大约还有十日的路程,目标估计是岷山上的五虎门……”

听到这里,人群中一位少侠脸色一白,显然便是他的宗门了。

“……诸位也知道,我宜安王家最擅长以势压人,家中三两家仆结阵便敌得过一名江湖好手。王某这次来,没想着藏私,特意从家中长老那求来一套他老人家新研究出的阵法,难度亦不大,这十日正好可供我等十二人练习结阵。”

将自己的盘算娓娓道来,王忆安起身,向四周拱手一礼,傲然道:

“若我等同道齐力同心,纵使寻嫣然妖女魔功盖世,也抵不过我等万众一心,还请诸位助王某一臂之力!”

“好!不愧是‘神机公子’王忆安!我等岂有不帮之理!”

王忆安一番言辞下来,众人霎时间群情激奋,纷纷大呼小叫应和着,只有其中一人,吆喝着的同时,眼珠子暗自咕噜咕噜转溜了几圈,不知在想什么。

十日眨眼而过。这期间,众少年在客栈潜心练习结阵,勉勉强强能发挥出一些威势,比之前一帮散兵游勇自然是强得多。这也使得他们信心大振,每日在客栈摩拳擦掌,就等着寻嫣然一头扎入口袋阵中。

这一天,晴空万里,刚过了正午时刻。众少年用完午饭,待在客栈大厅里聊天吹水,眼睛不时往官道上瞟。忽然,一少年唰的一下起身,满是兴奋地指向路旁:

“是妖女!寻嫣然那妖女来了!”

“什么!?妖女来了!?来的好!”

众少年眼前一亮,一股脑涌到了路边张望,果不其然看到了那道倩影。进入中原,寻嫣然俏脸隐藏在面纱下,身上也换了套材质更好的纱衣,一袭青纱笼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神秘花园与点点红豆若影若线,衣着下摆随风飘荡,露出两条白花花的修长美腿和半边玉臀,莲步轻移间透露出风靡万种的风情。

这帮少年本就是火气旺盛的年纪,再加上住在一起十日,谁也没机会发泄一番,突然见到穿着这般淫乱放荡的女子,岂是他们所能抵挡的?一个个当即支起了帐篷,没人直得起腰,原本说好了围攻妖女,现在反倒成了趴在路边看人裙底的王八,当真可笑。

寻嫣然也不是瞎子,看到一群挂刀戴剑的少年,再想想自己入关这三个月干的那些好事,怎么会猜不出来他们的目的?看到对方那狼狈模样,于是俏脸上不免发笑,秋水眸子扫过众人一眼,娇声询问道:

“——哦?各位官人,莫非是特意在这等候奴家?”

“……不错!我等正气盟,就是要在此,围杀你这作恶多端的妖女!”

原本站在众人之后的王忆安眉头紧锁,排开人群朗声说道。众人那不堪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但还是不得不放下狠话。

“哟,奴家区区一名弱女子,竟引来——一、二、三……一十二名侠客,当真是好狠毒的心呀,官人你们就没有半点心疼吗?嘤嘤嘤~”

面对人群,寻嫣然却没半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慌不忙清点起人数,然后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做作模样,可语气中满是讥讽和嘲笑,全然没把这群少年英雄放在眼里。

“哼!要说狠话你也就剩下现在了!众同道,敌人是采榨杀人的歪魔邪道,没必要和她讲江湖道义,结阵,一起上!”

王忆安见寻嫣然那副姿态,不由得火冒三丈,运足内力大喝一声,惊醒了看着妖女半露娇躯而愣住的众人。随着一声声应和,十二人里三层外三层把寻嫣然围在当中,而那妖女竟是兴致十足地像看耍猴一般,一手叉腰一手托胸,任由众人结阵围住自己。

“寻嫣然,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看这妖女托大入阵,王忆安不由志得意满,朗声道:

“这是我王家大长老,‘天算’老前辈一手设计的阵法,以十二生肖为底,将我等十二人内力连为一体,踏入阵中之人,与我等任意一人为敌,便等同于与十二人为敌,你已插翅难逃!今天,我等就要替被你这妖女采榨之人,替天行道!”

说罢,子鼠、丑牛位的两人一马当先冲向寻嫣然,一人身材矮小,面容秀丽如锦毛鼠,一人身强体健,高大威猛如蛮牛,互相掩护,加上其余十人的内力加持,显得威势不凡。

听完王忆安讲解之后,寻嫣然眼皮半抬,面色无聊至极。眨眼间子鼠、丑牛二人已经来到身前,子鼠的匕首划过寻嫣然纤细玉颈,丑牛则重拳轰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两人顿时面露笑意,暗道拿下。

然而,子鼠那深厚内力加持之下的匕首,割在寻嫣然玉颈之上时,只觉得自己好似再用宣纸去割铁锭,上好的寒铁匕首,登时碎裂成粉末。丑牛这边一声惨叫,打在寻嫣然小腹沙包大的铁拳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成了一团青紫色的肉团,现任已经是骨骼尽碎。

“哈——啊——官人的阵法是不错,十二人内力加到一人之上,威力着实大大提升,若是些不入流的,现在怕已经着了道。”

反观寻嫣然,明明她才是被攻击的一方,现在却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双乳颤颤巍巍,尽显美好身材,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不紧不慢道:

“可若是所困之人的内力比你们十二人加在一起都强,你们却不能私自脱阵,否则便会内力逆流走火入魔,只好不得不来送死……”

王忆安和众人原本就瞪大的双眼,此刻更是眦目欲裂,恨声道:

“你、你、你莫不是说,你这妖女的内力,比我等十二人加起来都高!?”

“呵呵呵~奴家呀,可不是官人所言的那样哦~”

寻嫣然一声媚笑,伸出美腿往兀自惨叫不已的丑牛脚下一绊,这五大三粗的汉子顿时仰倒在地,随后眼前一黑,一团温香软糯的东西便盖住了他的脸,嘴巴抵住的地方流出潺潺蜜液,竟是被寻嫣然的玉臀骑在了脸上。她藕臂一伸,把来不及逃离的子鼠捞入怀中,按在胸前的幽谷之中,一边在丑牛脸上摇晃玉臀,一边娇声道:

“奴家的内力,可是比各位官人的加在一起,还要强上十倍哦~”

“你——呃!”

王忆安气急,原本打算提剑与这淫辱自己同伴的妖女鱼死网破,下一刻却惊恐发现,自己竟是动弹不得,内力疯狂往被寻嫣然骑在胯下的丑牛和按在双乳之中的子鼠涌去。

“呵呵呵呵~官人,你说你这阵法精妙无双,可在奴家看来,却是处处破绽~你瞧,这内力相连的后果,只要我骑住一人,各位就相当于都被困在奴家的牝户下啦!”

看着众人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寻嫣然粉舌舔过绛唇,嬉笑着加快扭动柳腰,粉嫩无毛的牝户舞出一道残影,挂蹭着她胯下丑牛的口鼻,不断汲取其氧分和内力,不出一会儿,这健硕的汉子就被寻嫣然坐在脸上,肏得翻起白眼,口吐白沫,只剩下出的气,很快就没了呼吸,硬生生给她骑死了。

寻嫣然意犹未尽地摇动了一下柳腰,姗姗站起,把无力挣扎的子鼠按在自己乳房之中,控制着众人的动作,一边迈着猫步来到王忆安身前,双汪汪的双眸打量了一番,琼鼻一哼,透露出无尽的轻蔑和嗤笑。

王忆安平日里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此刻已然状若疯魔,看着这淫乱的妖女轻蔑于自己,不顾刚刚与丑牛异体同心的窒息恐惧体验,不由得狂怒道:

“你这妖女!快快杀了我吧!我可受不得你这贱人的胯下之辱!”

寻嫣然脚步一缓,原本打算把他留到最后再吃,现在反倒有了点兴趣——毕竟众人刚刚和丑牛异体同心,丑牛被她牝户骑死之后,众人也都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下来,还有余力呵骂的,只剩下王忆安一人。

“哟~既然官人这么说了,那奴家说不得要和官人痛快的云雨一番咯~”

寻嫣然眼眸含笑,玉指一划,王忆安的裤子便分作两半,露出不知挺立了多久的肉棍,紫金色的龙首向寻嫣然怒目而视,吐出挑衅似的涎水。寻嫣然柳眉一翘,暗道看走了眼,不想这文质彬彬的公子,却有着粗野武夫才有的胯下名枪“紫金棍”。

心中惊喜之下,寻嫣然面若春水,当即把王忆安扑倒在地,美腿分开跨坐在他下腹,只扭了扭腰,连那双柔荑都没用上,胯下香牝便含住了紫金棍的棍头,旋了旋纤腰,随后微微一笑,一坐到底,要将整根肉棍吞入牝中。王忆安奋力抬头,想要看清形势,只是二人结合之处却被寻嫣然的衣摆遮着,看不分明,这朦胧之感让他心中反而更加兴奋。

“吼啊啊——!好、好厉害的屄穴!”

寻嫣然刚一坐下,王忆安便不复之前英武不屈的模样,扯开嗓子哭嚎起来。他原本自恃胯下名枪威武,说不定能叫寻嫣然吃个暗亏。不想这妖女的牝户凶恶至极,肉棍甫一捅入,牝中的肉壁便疯狂缠绕上棍身。若说他是紫金熟铜棍,那寻嫣然的香牝便是牛皮砂纸,只是滚了滚就把他的紫金棍磨细了半圈,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嗯嗯~官人的肉棍着实不凡,若是寻常男子,奴家只消这般操控牝肉磨上两下,那肉棒必定血肉模糊,平常与人欢好还得收着力~”

回看寻嫣然,面巾下的俏脸春意盎然,显然对牝中肉棒的坚硬十分满意,可以让自己任意施为。

“而若是对上官人,便没有这样烦恼咯~呵呵呵~”

说罢,寻嫣然娇笑一声,柳腰发力,玉臀如蝴蝶一般在王忆安下腹纷飞,“啪啪啪”地拍打在他身上。白虎香牝套着紫金棍上下刷动,用蜜液给它上了一层油亮亮的包浆。牝里的软肉缠着肉棍,蠕动的颇为欢快,只差从上面咬下一块肉来——毕竟不是所有男人的肉棒,都能像眼前这根紫金棍一样耐磨。

自寻嫣然开始扭腰之后,王忆安的惨呼便没有停下过,咿咿呀呀地躺在妖女身下哭嚎。寻嫣然倒是反应不大,尽管紫金棍在她牝中横冲直撞,面色虽是享受,空中气吐如兰,却也远远没到泄身的地步。这紫金棍虽然坚硬,长度却是一般,寻嫣然胯下甬道又极幽深,纵使香牝把紫金棍一吞到底,也不过相当于在她门户之前玩耍,若想令她泄身,怕不是要插到猴年马月去也。

“……嗯,感觉还是有点欲求不满呢。”

寻嫣然骑了一会儿,差不多也摸清了王忆安紫金棍的特点和大小。新奇过后,便有点腻味。这番云雨微微勾动了些她心中欲火,只凭身下一名男子远远无法满足,于是唇角微翘,掀起了盖在玉臀之后的衣摆,露出粉嫩的雏菊,玉指从口中抹了些涏液,涂在自己粉菊之上,螓首回望,微微一笑,媚态天成。

那粉菊忽而翕动,随后,一阵无形劲力伴随香风,射向身后一名少年裤子之上,顿时把它化作碎布片寸寸炸开,露出怒涨的肉棍。随后寻嫣然眉目含笑,提臀一夹一吸,那下半身赤裸的少年惊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飞向寻嫣然,“噗”的一声水声,胯下肉棍便没入了寻嫣然肛菊之中。那少年的惊呼顿时化作舒爽的呻吟,身子一阵颤抖,竟是在插进去的瞬间便射了,白浆灌入寻嫣然肠道,肠壁蠕动一番,便吸收殆尽。

寻嫣然前后双穴被齐入,快感骤然上升,也满意地哼哼了一声,托着身后少年的下巴,俯视自己身下五官纠结的王忆安,娇声笑道:

“嘻嘻~二位官人~这下奴家便舒服多了~尔等可要加倍努力,说不定把奴家肏得泄身了,奴家一高兴,便放了各位,也说不定呢~”

说罢,寻嫣然藕臂朝左右一招,又是两名少年飞来,肉棍一左一右落入她手中。那十根灵蛇般的手指捉住肉棍,上下游走了一番,浓厚的白精顿时飞溅在她面巾与雪乳之上。被按在寻嫣然胸前的子鼠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倒过身子,头下脚上,白白净净、细细小小的肉棍被寻嫣然小心含入口中,如啜吸椰奶一般,吸吮起其中的阳精,美眸半眯,颇为享受这番精液盛宴。

见这妖女以一敌五,全然没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王忆安与插入寻嫣然后庭的少年对视一眼,咬牙开始挺腰。二人只觉得寻嫣然穴内、菊内千回百转,每插进去一分就要被肉壁厮磨一阵,尤其是龙首,若有若无的吸力自她体内勾动二人的卵囊,就像两张嘴一般,想把里面的阳精给吸出来。

总算捅到深处,二人又惊愕发现肉壁竟然形成两座小小的牢房,死死咬住两人的龙首,难以退出半分。先锋遭了埋伏,中道伏兵立即杀出,无数肉芽般的褶皱自寻嫣然双穴内涌出,如毛刷般一下又一下刮在王忆安二人棍身之上,逗得他们酥麻瘙痒。

寻嫣然还没认真,就发现身下二人已经进退两难,美目中闪过一丝不屑,心中冷笑一声,玉臀忽然疯狂摆动,胯下噗呲噗呲的水声一刻不停,王忆安和插入她菊中的少年惨呼一声,结合处爆出白浆,没一会儿就被榨射了。

二人眼色灰暗,心生绝望,寻嫣然却没多在意,笑嘻嘻地挑逗着手中口中三根肉棍。先前的言语不过是拿他们逗趣儿。就凭这些还没脱毛的雏鸟,想在交欢中胜过她,怕还早了百年。柔荑握着肉棍上下撸动,舌尖钻入子鼠棍上马眼,噗嗤几声,又是一股浓精喷洒在寻嫣然娇躯上,而她的下半身也没闲着,玉臀已然挥出残影,身下二人隔三差五便低吼一声,在她双穴之内爆出白浆。

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王忆安和寻嫣然身后的少年已经成了人干,双目怒睁,像是遭遇了人间大恐怖之事。寻嫣然起身提臀一甩,二人尸身顿时散架,连肉棍都被她的双穴扯下半截。妖女双手和口中的肉棍主人早已没了声息,被当作垃圾丢到了一边。浓厚的白浆自她的粉菊和牝内缓缓流出、滴落在地,那“滴答滴答”的滴落声,像是夺命的钟声般在剩下几人的耳中敲响。

他们惊恐求饶,寻嫣然却充耳不闻,随意选中几个扑倒在地,嘻嘻娇笑着,再一次翻雨覆雨起来,一直玩到傍晚,最后一名少年终于在她菊穴的肏弄之下射出了最后的阳精,一命呜呼。妖女这才起身舒展筋骨,任由自己衣衫半落,露出白皙姣好的娇躯。

四处探寻了一番,寻嫣然从一棵树上拎下战战巍巍的客栈老板,笑嘻嘻地丢在地上,裸露的玉足灵活地从一具干枯尸体上解下一枚钱袋,也不在意自己染满白浆的下体春光暴露在老板眼里,只是把钱袋递到他鼻前,权当住店的费用。

老板战战兢兢接过钱袋,领着寻嫣然进入客栈。不经意间回头一望,夕阳下,十二具干尸四仰八叉地倒在一滩滩白色水泊之中,显得分外诡异可怖,令老板不敢再看,匆匆跟上妖女的妖娆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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