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02 百纳海川,有容乃大,2

小说:第一届【叁孙杯】“恶女”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 2025-08-26 08:57 5hhhhh 7330 ℃

二、

这群少年结成正气盟还没半个月,便全员死于非命,消息没过多久,便随着五虎门灭门的惨讯迅速发酵,连带着“采阳魔女”寻嫣然的鼎鼎恶名,传遍了大江南北。

一时间,江湖上那些名门正派人人自危,只因发现那群少年英雄尸体处,妖女留下了一条异香扑鼻的布料——据闻,吸入异香者,当场便两股战战,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阳精毫无征兆地从裤裆里流了满地。此等诡异的功效,不难猜想是从妖女的贴身衣物上撕下来的,无意间浸染了她那深厚诡异的内力。

而布条之上,清楚写着“五虎门”三个血字。在那三日之后,五虎门上下一百七十五人,便被寻嫣然登门,以歹毒至极的淫邪功法榨干一身功力,生者十不存一。据幸存者语无伦次的口述中,就连他们名震天南的掌门人,“追魂虎”张憾,也没能撑住妖女十招,便被她骑在身下榨干了阳精,成了一条断了气的“软脚虎”。五虎门惨案的现场,又一条丝布挂在一具人干的脖子上,“峨眉”两个血字赫然在目。

显而易见,而在灭门五虎门后,“采阳魔女”寻嫣然的下一个目标,便是大名鼎鼎的六大派之一,峨眉派。

自打收到消息后,峨眉山的师长们便以是否封山争论不已。一派直言寻嫣然目前势头正强,连五虎门都被其轻易灭门,峨眉与其为敌定然损失惨重,不如封山以避风头;另一派则拍案怒斥胆小,如此这般,峨眉派就丢净了脸面,如何在江湖立足,以六大派之一自居。两派对峙不下数日,令门内弟子也人心惶惶,流言四起——尤其是门内数量稀少的男弟子,听说寻嫣然对男子毫无怜悯,向来都是榨死拉倒,各自心中既是惊慌恐惧不已,却又不禁暗含期待。

是日,峨眉山内门,议事厅里依旧嘈杂不休。十几名女长老吵得不可开交,就差撸起衣袖比试一番拳脚。这纷乱之地的角落中,两三名胡子花白的男长老长吁短叹,而一美貌青年则安坐在原地,目光平静。他的面容隐藏在白纱面罩之下,看不透彻,不过气质清冷,从眉宇之间看来,必然是名英俊不凡之人。此刻,他正闭目品茶,看似没有理会众人的嘈杂,实则双耳翕动,双眉微蹙,同样烦心不已。

“掌门师叔!各、各位长老……!来、来、来了!”

忽然间,一名真传弟子连滚打趴,闯入了议事厅,面色惊恐,模样之狼狈,所有人都不由为之一怔。随后,角落里一白眉男长老轻轻一跃,眨眼间便闪到那弟子身前,拎起他的衣领便是劈头盖脸一顿暴栗,呵骂不已:“你这没出息的东西!入议事厅连门都不敲,还这般惶恐,着实丢人!该打!”

“哎哟!哎哟!师傅,您慢打!弟子有事禀报!”

那真传弟子被他师傅打得抬不起头,胡乱抬手护住面庞,挣扎喊道:

“妖女寻嫣然已经打破山门了!采补杀了好几个男执事男护法!怕是马上就要到内门了!”

此言既出,议事厅内众长老大惊失色,已然半老徐娘的峨眉掌门左右打量一眼,果断拍案,道:

“既然都被打上门了,诸位还犹豫什么?随我一同迎战!”

话说峨眉山门,七八个赤裸的男人躺倒一地,浑身都是黏糊糊的白浆,看一眼便知是死于床笫之事。尸体之间,一青衣女子面色慵懒,眉眼含笑,正坐在一名头下脚上、仰倒在地的男子屁股之上,两条修长美腿跨立在男人左右,双手叉腰,玉臀上下纷转如飞,“啪啪”声连绵不断拍打在男人的屁股上,掀起一阵阵肉浪;胯间美穴吞裹着男人的肉棒,上下涮洗,花心咬住龙首用力啜吸,淫靡水花四溅在地,同时洒落的还有一声声哀嚎和不住爆射的白浆,正是那名头正劲的“采阳魔女”寻嫣然。

外门的峨眉弟子早已惊叫四散,或是飞奔下山不见踪影,或是逃入内门,待在师长身后,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这幅妖异的活春宫,嗅着空气里的淫靡之气,心底却不自知地涌出一股悸动之意。一时之间,偌大的峨眉派山门之前,竟无一人敢对那妖女胯下垂死挣扎的同门伸出援手。

“峨眉的女侠们~你们怎么了呀?奴家这边可是只有一人哦~各位的同门都快没气了,还不敢出手相救吗~?看他哭的这么伤心,奴家都快不忍心再折磨这位官人,不如干脆让他安息,早登极乐如何~?”

待掌门带人赶到,那外门男执事已经只剩进的气,没有出的气,面色一片惨白,正被那妖女当做人肉椅子,骑在身下。他仍然僵直的肉棍被寻嫣然夹在牝户中,权当做消遣用的零嘴,她本人则是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玉手托腮,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美目微抬,连连挑衅,气焰十分嚣张。

她这番作为,无疑是往峨眉派的颜面上甩了几记响亮的耳光。寻常江湖人士摆擂拜山,无不是先送上挑战书,则一良辰吉日,先以请帖开路,在擂台上先与弟子较量,过关之后才是执事、真传,最后挑战长老,双方点到即止,给足了对方下场的台阶。即便是无法无天的魔教,只要不是全面开战,大多也会遵循礼仪,留几分脸面。

可眼下,这妖女全然不按路数,招呼不打一声,便骤然攻山。取人性命不说,甚至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残虐峨眉男性同门,行这白日宣淫之事,视伦理如无物。就算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不甚重视人伦大防,这般行径也远远超出了底线,魔道二字也难以形容。此番场景,看得山上众女弟子们无不咬牙切齿,心中暗骂寻嫣然贱货,却又碍于实力不足,对她无可奈何。

先前待在议事厅角落一言不发的俊美青年,也随着掌门来到现场,对将此番景象尽收眼底。见这妖女竟敢如此淫辱峨眉弟子,心中顿时火冒三丈,还未等掌门上前答话,背后长剑便惊若游鸿般“噌”地出鞘,洒出点点寒芒,直指端坐在男子身上的寻嫣然周身要害。

“呀!是霍长老出手了!”

“霍长老,快除掉这个妖女啊!”

这青年甫一出手,他身后的峨眉弟子便纷纷激动叫好,一时间打气加油的莺莺燕燕之声充满山林,言语间钦慕之情几乎在空气里凝结。

峨眉本就以女弟子多而闻名江湖,门中男女之比堪堪可达三七,更遑论寻嫣然刚刚攻破山门之时榨杀了不少外门男执事和男弟子,此刻峨眉山上的男人,只怕就剩下几名真传弟子和两三位长老了。

而这挺剑而出的青年长老,正是峨眉派门内大名鼎鼎的美男子,也是百晓生所列江湖俊杰榜排名榜首的稀世奇才,名曰许青荷,号峨眉霜剑。此人名字虽阴柔了些,气质清冷,看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脾气却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加之实力高强,少年时行走江湖,死在他剑下的淫贼强盗,就算没有一千,怕是也有八百,其中甚至不乏闻名江湖的凶徒恶徒。就连那魔道至尊之子,覆天楼少主厉飞寒,尽管令许青荷身负重伤,却同样也被这位峨眉的少年天骄打得狼狈败逃,一时之间,令其在江湖中名声大噪。

此等惊艳绝伦的资历,加之过人容貌,自是把许青荷衬托得宛若天仙。江湖里仰慕这位奇男子的女侠如过江之鲤,数不胜数,甚至连当朝最受皇帝宠爱的公主,在见过他的画像之后,便茶不思饭不想,整日里派遣下人收集许青荷的情报。

而在京城所举办、汇集了全天下少年英杰的武林大会之中,许青荷技压群雄,轻松摘得魁首,更令无数观赛的大家闺秀看得面红耳赤,只敢以扇遮面,悄悄窥探擂台上那器宇轩昂、美的不似凡人的绝世佳人。而亲眼目睹了他那超凡脱俗身姿的公主,当即央求皇帝选他当作自己的驸马,一时之间在江湖中闹出了好大的乱子,最后尽管不知因何原因不了了之,却为许青荷之名平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在许青荷下山历练结束后,刚一回到山门,便立即被掌门封为门内长老,此时算来,年距而立早矣,创下了峨眉史上最年轻长老的记录。门内女弟子几乎都将这位年轻长老奉若神明,平日里就算只是远远见了,也大多两股战战,几欲跪伏在地,连当做梦中情人来幻想的胆量都没有,生不出半点亵渎的念头。此刻,众女弟子见这传奇一般的霍长老,在门派劫难将至时挺身而出,颇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对寻嫣然的憋屈之意骤然消散许多。

“……我说,那妖女不会是眼馋霍长老的美貌,才特意来攻打我峨眉山门的吧?要知道,霍长老剑法天下无双,就算死在他剑下,怕也是人生无憾了。”

峨眉弟子的人群中,一名花季少女忽然低声向同伴嚼起了舌根,望向许青荷的目光中充满崇拜和仰慕,而看到寻嫣然身影之时,目光顿时一转,变得满是憎恶,语气险恶不已。

“嘶,很有可能!霍长老,你可千万不要对这妖女手下留情啊!”

那少女身旁的女弟子们一听这番猜测,纷纷大惊,不约而同地对寻嫣然叫骂起来,那同仇共忾的团结模样,看起来比许青荷自己还要有信心,就连掌门和长老们都不禁侧目,寻思起自家这些小丫头突然间发的什么疯。

寻嫣然原本见峨眉剩下的男丁稀少,连掌门都是个半老徐娘,于是兴致缺缺,连打道回府的念头都有了。此刻突然见到这宛若谪仙人的美青年,心神都不由为之一荡,美目骤然发亮,连对方向自己刺来的利剑都没注意,死死盯着他的身子,露出饿狼般的垂涎之色,樱桃小口中香津疯狂分泌,几乎溢出嘴角,对于山上峨眉女弟子们的吵闹叫骂之声,倒是半点没往耳中去。

“——找死!”

高手过招,分心乃是大忌。许青荷见寻嫣然面对自己的剑招,竟然还敢神游天外,心中怒火更是添了一把柴,手中长剑又快三分,剑上白雾飘散,寒气逼人,乃是深厚内功和高超剑术结合的上乘手笔。

女弟子们见这位门中传奇出手惊人,纷纷雀跃惊呼,叫好之声不绝于耳,全都期盼着许青荷将那不知廉耻的妖女毙于剑下。

刺骨的寒意微微惊醒寻嫣然,这才意识到这次的对手同以往的歪瓜裂枣大不一样,连五虎门那外号什么 “软脚追魂虎”的门主怕是都不如他,于是难得提起半分认真,坐在原位不动,嘴角依旧噙笑,柔荑化掌,幻化出万千繁花,带起强风,似慢实快地击在美青年剑脊之上。

寻嫣然这掌法,粗看之下毫无玄妙之意,不过速度快了点,内力强了点,除此之外无胜可道。可不知不觉,许青荷发现,自己那参考点点繁星之意,注重快出快收的快剑,在于许青荷双掌相接的一瞬间,速度骤然慢了半拍,竟是不知不觉被抢走了主动权,心下微微一惊的同时,对这不知廉耻的妖女看法略微改观,重新审视了一番后,提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对敌,不敢有丝毫大意。

见寻嫣然掌法精妙,自己凌厉的剑势在掌影之下如入泥沼,不得寸进,许青荷却也不慌张,足下一点,白影一闪,眨眼间便轻松脱出圈子,手中长剑横在胸前,凤眼中一片冰冷之色:

“你难道就这样坐着与我斗?莫不是看不起我?”

“咯咯咯~官人要是不乐意,把奴家从他身上逼起来不就好了~?”

寻嫣然面对许青荷凌冽的气势,一脸不慌不忙的闲适媚笑,挑衅似的扭了扭玉臀,身下的外门执事一声闷哼,两人下体结合处又爆出一股白浆,直看得许青荷眉头微跳,面色燥红,怒上心头,而后又被强压了下去。

只见他不再言语,眼含寒冰,施展起身法,挥剑攻了上来。一时之间,寻嫣然身周恍若凛冬已至,纷乱剑光如鹅毛大雪般飘落,只差些对手梅花般的血光做点缀。攻势之凛冽,令山上长老见者无不胆寒,均默叹不如。

再看寻嫣然,这怒冬狂雪罩住了娇躯上下每一寸肌肤,可她依旧稳如泰山,死死坐在身下男人的屁股上,将那半软不硬的肉棍含在胯间的温香软玉中,微笑不止,神色之淡然,仿佛面对的不是怒号狂风,而是春风拂面。那剑光化成的鹅毛大雪吹到她身前三尺,便在掌力之下成了点点细雪,再到身前三寸,连半片雪花都不见了,只留些微寒湿意,反而助长起许青荷心中欲火。

这两人斗得激烈,峨眉众弟子长老见状骇然不已,纷纷闭口不言,死死盯紧战圈,心中暗自祈祷自家长老能够取胜。

许青荷此刻,心中早已暗道不妙。他这一番全力抢攻,就是指望这妖女能露出些微破绽,积少成多,总能寻着机会将她毙于剑下。可谁想,这妖女的武艺竟如此惊人,一双粉嫩玉掌舞得滴水不漏,内息如大江般绵绵不绝,反倒把自己逼到筋疲力尽,快要自取灭亡了,也没能逼对方挪动半步。

一招不行,再换一招。许青荷见情况不妙,手中翻腕一转,反手握住剑柄,凛冽寒风顷刻间消失不见,剑刃藏于臂下,架势凶险异常。寻嫣然柳眉一抬,终于显得有些兴趣,藕臂舒展,向蓄势待发的许青荷似是挑衅一般坦露胸怀。

许青荷早年行走江湖,什么阴险伎俩都见过不少。此时看到寻嫣然门户大开的样子,心中知道其中必然有诈,并不上当,揉身上前,剑尖如羚羊挂角一般攻向寻嫣然身周要害。明明人在寻嫣然左边,剑却从右边刺来;下一刻人影闪到上空,剑却又从身下划过。寻嫣然连连挥舞双掌,一时之间竟有些抵挡不住,“撕拉”一声,身上的青纱衣,便被惊鸿一剑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侧乳,引得峨眉众女弟子欢呼连连,为许青荷大声助威。

“哦呦,官人的剑法果然不凡,比之前那些个废物点心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奴家这下可真要动些真格的才行呢~”

阵阵凉风灌入自己的胸襟,寻嫣然脸上涌现出些微潮红,终于从那外门执事的身上站了起来,一脚踹开身下不知何时已然变成人干的男人,揩了点自玉胯间流出的白浆送入口中,神色满是惬意。许青荷看了,厌恶之情已然难以言表,不等对方再多说话,挺剑便攻了上去。

这一下寻嫣然可不像之前那样一动不动坐在原地,只是挥掌防守。一阵甜腻至极的香风自她身上飘散,闻起来像极了熟透的白玉兰和石楠花,明明身处于下风位置,这香气依旧传播到站在山上的峨眉众人鼻子之中。然而,他们正全神贯注于山下二人的战局,未曾察觉这诡异的香味究竟来自何方。

站起身来的寻嫣然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其身法之鬼魅,好似幽魂罗刹,以双眼观之,连衣角都难追上。许青荷心下暗惊,勉强应对,眼观鼻,鼻观心,以心眼对敌。寻嫣然自死角击来的玉掌,总能被他险之又险的挡下,可随后传来的深厚内力,却震得他虎口欲裂,交击不过十余次,已然险象环生,看得峨眉众人惊呼不已。

(这样不行,此番下去,最后定是我被这妖女耗尽体力,一举擒下。只能拼命了……)

思绪如电,许青荷银牙暗咬,撤回剑势,收剑回身,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吐在剑身,气势随之暴涨。寻嫣然见状,不慌不忙双臂环胸,媚眼如丝地望向许青荷——对方那苍白俊秀的面庞,纷乱的喘息,无不令她悄悄咽下口水,娇声调笑起来:

“哟~官人,破解不了奴家的招式,就气急败坏地要和奴家拼命了吗?要是这身子耍虚了,奴家可是会心疼的呀~嘤嘤嘤~”

“哼!你也就现在还能说这些狂言妄语了,准备受死吧。”

许青荷一声冷哼,斜转剑尖,直指寻嫣然眉心。下一刹那,他身着白衣的人影消失不见,眨眼间便来到寻嫣然身前,连劲风都慢他一步,剑如流光惊鸿,直射寻嫣然额头要害。

啪!

一声脆响,在许青荷难以置信的双眼下,寻嫣然依旧巧笑嫣然,刺中她额头的剑尖却碎成了粉末,洒落空中。还未等许青荷回过神来,一只玉掌便悄悄印在他丹田之上,劲力骤然喷吐,霎时间,许青荷那一身内力便被封锁殆尽。

而后,寻嫣然一把搂住许青荷腰肢,将其放倒在地,纤腰一扭倒骑而上,一屁股坐在他下腹丹田处,蛤口流出的白浆染湿了二人衣物,更添一分淫靡色彩。

“可恶!你这妖女!要杀便杀!为何羞辱于我!”

“咯咯咯~官人何来的羞辱之说?奴家不过呀,是想和管人一道,共赴天上极乐罢了~还望官人莫要挣扎~”

寻嫣然此刻美目已然异彩连连,对身下许青荷气急败坏地挣扎叫嚣充耳不闻,双手毫不犹豫扯住了美青年的长裤开始拉扯。只听嘶啦一声,两条白皙美腿便暴露在空气中,肌肉苗条匀称,虽然美丽,却怎么看都不像男子的双腿。

寻嫣然见状一愣,美目往许青荷下身一扫,顿觉头晕目眩。只见许青荷下体空无一物,光秃秃连根毛发也无,更别提她想象中那或是狰狞凶恶,或是白皙可爱的肉棍,只有一条紧闭的娇嫩裂缝。

“怎么可能!霍长老、霍长老他……!”

这天崩地裂般的事实,更是吓得山上的峨眉弟子呆若木鸡,连她们敬爱的长老正被妖女骑在身下也顾不上,张着嘴互相呆望着,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那对于梦中情人的憧憬,此刻碎了一地。

峨眉派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美男子许青荷,原来竟是名女子!

寻嫣然回头瞧了瞧身下许青荷悲愤不已的俏脸,她那长相虽然偏向中性,不过若是仔细打量,却也能看出女子的柔美来。只是她平日里气势过于凛冽,加之其只以男装示人,这才容易被误认成男子。

见寻嫣然失望之情滥于言表,许青荷此刻尽管下体被众人看光,万分娇羞之余,心里却因出气,依然不由得感到一丝暗爽,纵使清冷出尘的面庞,此刻终于多了些红尘味,皱眉冷笑道:

“怎么,发现我是个女人,很失望吧?”

寻嫣然本人可不是什么善主,见自己好不容易遇到的美男子居然是个女人,本就有点沮丧,被这么一挑衅,顿时有了点脾气。水汪汪的眸子咕噜咕噜转了两圈,心里便有了主意,回身掐住了许青荷的尖下巴,戏谑道:

“呵呵~虽然官人变成了妹妹,要想玩的尽兴怕是不可能了,可谁说,奴家就没有应付女子的法子了呢?”

“你、你什么意思!?”

一听这话,许青荷脸上微微变色,奋力挣扎着试图起身。可如今,她这一身内力尽数被封锁在丹田里,一动也不能动,现在不过是个有点力气的中性美女罢了。而坐在她身上的寻嫣然桩功不俗,架势何其稳当,宛若泰山般死死压着许青荷,令她动弹不得。

“咯咯咯~好妹妹,你就莫要挣扎了,让姐姐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舒服吧~”

寻嫣然鬼魅一笑,玉指摸上了许青荷那光洁无毛的牝户。入手之时,寻嫣然只觉得指尖一片温润柔嫩,仿佛上好的蚌肉一般,滑嫩至极。

许青荷自幼以来守身如玉,与男子之间最亲近的交往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房中经验更是近乎为零,只是偶尔听茶楼里那些纨绔子弟炫耀自己在青楼里的战绩时有所耳闻,如今二十有六,连自渎都从未有过。此时此刻,居然有陌生人摸上了自己那羞不可言的禁地,羞怒交加之际,许青荷终于维持不住风度,不再掩饰自己略显尖锐的女声,涨红着脸呵骂道:

“快住手!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快从我身上起——呜——!”

骂到一半,许青荷的声音突然由怒转惊,还混杂着一丝舒爽和悲愤。像她这种豆蔻小儿都比不上的污言秽语,对于身经百战的寻嫣然来说比耳边风还来的不如,玉指在许青荷下身蛤口处勾动了两下,指尖不经意划过了被阴唇层层包裹的红豆。

随着一阵冰凉触感,过电般的酥麻突兀地从下体沿着脊骨逆流而上,麻得这位峨眉长老昏昏沉沉,千言万语顿时堵在了口中,娇躯仿佛失控了似的颤抖不已,那蛤口突然喷出一股清泉,洒在了青石板与寻嫣然来不及收回的玉指之上,看得她微微一愣,随即娇笑不已:

“哟,好妹妹,姐姐这才刮了一下小豆子,你就泄成了这样,待会儿玩起真的来,那岂不是要洪水滔天,淹了这峨眉山?”

许青荷此刻再无余力回击寻嫣然的嬉笑,只能勉强回了个愤慨的眼神。她只觉得自己身处与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万丈波澜之中,她拼命把住船壁,咬着牙,竭尽全力以求生存。可对于掀起巨浪的寻嫣然来说,这不过是道开胃菜而已。

半老徐娘的峨眉掌门,此刻见许青荷被敌人制住,门下弟子突然个个魂不守舍,长老们又畏惧妖女实力惊人,止步不前,暗自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呵斥道:

“呔!妖女!是当我峨眉无人不成!”

“嗤~奴家正和你家俊俏闺女玩的开心,识相点可别不解风情,不然哟~呵呵~”

掌门的威胁反倒逗乐了寻嫣然,不屑地嗤笑一声,回了个冰冷冷的眼神,玉指点了许青荷哑穴之后,似有似无地划过她的白皙颈脖,一切尽在不言语中。见门中长老性命受制,掌门怒火攻心,气急之下内力运转不稳,竟是“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若此刻目光能够杀人,恐怕她早已把寻嫣然千刀万剐。

峨眉掌门退去后,回过神来的许青荷被寻嫣然点了哑穴,不能言语,只好同掌门心有灵犀一般,用眼刀剐着这妖女身上的肉。见她这般坚贞不屈的样子,寻嫣然心底反倒觉得有趣,又一指解开许青荷的哑穴,玉指点在她的红唇之上,堵回了诸般叱骂,笑面盈盈道:

“迎鸾妹妹,你既输给了奴家,身家性命全在奴家手中,本来不必问你的意愿。可奴家玩心重,想同你打个赌。若你赌赢了,奴家便说被峨眉打败了,乖乖退去,就此隐世江湖;而若是你输了,奴家也绝不为难你的师门,不知妹妹意下如何呀~?”

“……”

许青荷眦目欲裂地盯着依旧坐在自己下腹丹田处的寻嫣然,火气不断上涌,可念及师门,不得不拼命默念心法口诀,压下胸口蚀骨的怒气,对着无聊把玩自己发梢的寻嫣然,字字带血,咬牙切齿道:

“……你要,赌什么?”

寻嫣然见这要强至极的峨眉长老居然答应了赌约,仿佛听不到她言语中冲天的怨气一般,开心一鼓掌,转过身来坐下,俯下身子,双乳与许青荷胸口相抵,嬉笑道:

“哈哈~妹妹莫急,先让奴家做点准备。”

“……你要做什么?反正我可没有插你的那玩意儿!”

可能是受了气氛影响,许青荷的语气也粗俗了许多,随即又转念一想:准备?

还不待许青荷皱眉思索,寻嫣然便邪魅一笑,樱桃小口吻住了许青荷双唇,把她吓成了木头人,僵直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脑袋飘飘忽忽,还以为自己身处梦中。

山门上,那群女弟子终于从“霍长老是女人”这一冲击性事实中回过神,心思复杂而同时,重新望向山下二人位置。二人双唇相接的场景,顿时映入眼帘,惊得她们瞠目结舌,紧接着又是没由来的嫉妒,癫狂得纷纷两眼发红,“唰啦”一片拔剑之声,“婊子”、“贱货”一类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作势就要冲下山去与那妖女拼个你死我活。

众长老和掌门自然不可能放她们胡作非为,一阵惊呼之后,制住了几个领头想要进攻的弟子,虽然心有不甘,众人也只好眼睁睁看着下贱的妖女在许青荷身上胡作非为。

话说回那拥吻二人,许青荷被压在地上,羞怒不已,眼角都渗出了屈辱的眼泪;寻嫣然却眼角含笑,粉舌的动作越发猖狂,令许青荷的香舌节节败退,被她长驱直入口中。二人香津混杂,粘稠水声不绝于耳,被压在身下的许青荷挣扎着试图起身,却被压住双肩动弹不得,只好作罢。

寻嫣然舌功灵巧至极,宛若一条灵蛇,与许青荷口中香舌缠绵不休,逗得她毫无还手之力,几乎是片刻便已缴械投降,樱桃小口中,贝齿、朱唇、香舌、腔肉,统统被身上这妖女舔了个遍。由于内力被封,许青荷屏息时间大大减少,被吻住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她的脑海便随着寻嫣然粉舌搅拌,成了一滩浆糊,甚至都没发觉自己脸颊已被憋得红中透紫,喘过不气来。

“哧~嗉~——呼~好妹妹,奴家这才吻了多久,怎么就成这样了?若是如此不经玩,那奴家和你打的赌,可就玩不成了呀~”

最后猛嘬一口,寻嫣然心满意足直起蛮腰,眼泛桃花俯视着已然神志不清的许青荷,玉指轻轻揩去嘴角津液,语气里满是戏谑。总算是吸入一口气,许青荷提起精神,晃了晃脑袋,重整旗鼓,恶狠狠盯着这妖女,嘴里一口唾沫吐到地上,显然心中嫌恶越发深厚。

“嘻嘻,这才对嘛~奴家呀,最喜欢和那些意志坚定的美人玩耍咯~”

“呸!恶心的东西,要究竟要干——噫——!”

许青荷这番挑衅自然又是被轻飘飘带过。寻嫣然抛了个媚眼,玉臀稍稍往后坐了一点,肉体朝身后一探一抓。霎时间,许青荷顿时脸色大变,几乎尖叫出声,不得不咬破舌尖,这才保住心中一线清明,可脸上惊恐舒爽之色,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呵呵呵~妹妹你也发现啦?奴家刚刚,用了点隐秘手段,你瞧——”

见身下妙人的有趣反应,寻嫣然玩昧一笑,略微支起身子,将臀胯抬离许青荷腰腹,跪坐于地上,两根葱指牵起裆下挡着视线的青纱裆布,让许青荷对自己的下身一览无余。

此时此刻,那本应空无一物的光洁白虎,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根粉嫩水润的肉柱!

那肉柱长短粗细颇似男子胯下的肉棍,比起身怀名枪者自然远远不如,但和寻常健壮男子相比也是相差无几。那柱头顶端圆润无比,不见男子肉棍上铃口的踪迹,而且其表面相较男子性器,远要光滑粉嫩的多,上面还沾满了湿润水迹。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会、怎会长出、长出……男人的……那东西!?”

正惊恐于自己胯下异变的许青荷,脑海中突然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令她不由得慌张不已:这东西,莫非是……自己蛤口上的那粒……红豆?

许青荷心中所思所想,寻嫣然这老油条光是看看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得意一笑,将俏脸凑到许青荷面前,炫耀道:

“奴家虽然更喜欢和好男人欢好,可遇上了可口的女子,当然也没有放过之理~于是呀,才研习出这阴阳倒转之术,将女子的红豆(阴蒂)催长成肉棍,方便玩耍。好妹妹,接下来你可要好好抱守灵台,若是被奴家的身体俘获了身心,就算你输了;而若是你能撑住一盏茶,就算奴家的败北,奴家立即退去,绝不食言。”

寻嫣然说得容易,可颠倒阴阳、扭转先天之术岂是如此简单?江湖传说中,能做到这一地步的,莫不是纵横一世的绝代天骄。许青荷这才清楚自己与身上这妖女的差距宛如鸿沟。此时此刻,她与宗门已无退路。纵然自己即将受辱,名节不保,可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强忍着心中愤恨苦楚,眼含清泪,点点螓首,不再言语。

“呵呵,妹妹摆出这幅苦瓜脸,可是让奴家玩都玩不尽兴呢~不过不要紧,瞧奴家是如何让妹妹你回心转意的~嘿~”

瞧着许青荷那情非得已的幽怨模样,寻嫣然嘻嘻一笑,浑不在意,娇嗔一声,纤腰一扭,玉臀落下,手也不去搀扶,那胯下水润无比的香牝便如长了眼一般,将那根粉嫩肉柱套入牝中。

“噫——!这、这是什么——!?呀啊啊啊啊啊——~!”

只这一下,许青荷便“噫”的一声骤然色变,先前满脸的悲苦凄凉,像变戏法似的突然消失不见,脸颊上满是潮红,一声绵长不衰的娇吟之后,只见她美目上翻,嘴角津液缓缓淌下,显然是遇见了什么神仙美事,这才有了这幅如登极乐的痴态。

“嘻嘻,这才对嘛~和奴家玩耍,脸上总要高兴些才是~”

许青荷的反应很合寻嫣然的心思,满意地笑了笑,她便直起腰身,扭动胯部缓缓画起圈来,随后微闭双眸,享受起美人悦耳的娇喘,和这根女子的“肉棍”。

这肉棍与寻常男子胯下的凡俗之物,尝起来截然不同。首先,这棍儿的表面光滑无比,夹在牝中,里面平常刮骨刀似的专门刮男人龙首的褶皱肉缝,此时刮上去,滑溜溜的浑不受力。又因并无软骨,弹性十足且柔韧极佳,整根吞入后,仿佛有一条泥鳅在寻嫣然牝内左右钻探一般,着实新鲜有趣。

首战不利,寻嫣然没能抓着弱点,自己反倒被粉肉柱戳的微微娇喘,好久没有如此尽兴的同时,也有些意外地偷瞄了一眼被自己骑在身下的许青荷的脸色。

只见这峨眉长老,美色含春,双眼迷离,嘴里咿咿呀呀地娇喘个不停,娇躯扭动不已,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之气已消失不见,充满了初尝禁果的小女人风情。什么清心口诀,随着寻嫣然纤腰一摆,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去,莫说一盏茶,能不能撑过一炷香都要打个问号。

寻嫣然催生出的这粉肉棍是把双刃剑。它不像寻常男子的肉棍那般,有伞盖、铃口等弱点,通体滑不留丢,易守难攻,对方男子肉棍夹吸转嘬的套路,对它全然无用。

这吸阳魔女不愧乃床上老手,经历过的房中之事没有一万怕也有八千。她一边盯着身下佳人的俏脸,一边上下扭了扭腰,很快就明白了对付这滑溜肉柱的方法。它本身便是女子牝户上的红豆,逗弄红豆是什么感觉,拨弄这肉柱就是什么感觉,与其说没有弱点,不如说全是弱点,就算任由其在牝内左钻右戳,迟早也会自取灭亡。

想明白后,寻嫣然先前那点意外顿时消失不见,嘴角又浮现出自信的微笑。只见她转过身子,侧坐于许青荷之上,圆润玉腿并拢在一起,原本就紧致诱人的美牝,膣肉压力立刻倍增,那滑不留丢的粉色肉柱在她胯下若隐若现。尽管它犹若无骨又滑溜难捉,可在这牝内的十面埋伏之下,也只能束手无策乖乖投降,任由妖女蹂躏。

与此同时,牝内千百条肉褶不再像先前那样缓慢蠕动,用柔劲刮蹭。随着内气运行,那肉褶自行蠕动起来,那牝内好似魔窟,肉壁狰狞地挤压陷入其中的粉嫩肉柱。随着肉褶排列再一次固定下来,原本杂乱分散以期给予肉棒最大快感的肉褶,变成了密密麻麻,一环套着一环的沟壑,原本柔软的触感,不知寻嫣然用了什么方法,此刻变得强硬无比。若将之前的肉褶比作软毛所制的毛刷的话,现在那一道道肉沟就好似一整套削皮刀。这妖艳诡异的牝内,就是塞进去一根精铁棍,怕是也要被刮下几两铁屑来。

“呣唔——唔啊啊啊啊啊~!别夹~!别刮~!尿了——~~!”

被寻嫣然寻着弱点,许青荷的快感更上一层楼,疯魔似的摇晃着螓首,额前青丝被冷汗尽数濡湿,腰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吞入牝中的肉柱变化位置,被那些凶恶的肉沟刮着,那千刀万剐的痛感尽数转化为快感,说不得她撑不住一下,就交出了身子。

“呵呵呵呵~好妹妹,输得这么快,奴家玩得也不尽兴呀~这样吧,奴家就这样坐着,也不扭腰,也不夹牝,在你开口求饶之前绝不动一下身子。这般让步,你觉得如何呀~?”

寻嫣然现在正如床上常胜女将军,正要驯服一匹卖相姣好的烈马一般,明明满心期待日后骑着烈马肆意驰骋的场景,脸上却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调侃,仿佛输赢已经注定一般。许青荷是何等要强的女子,不说还好,这一番近乎羞辱的激将法,反倒唤醒了她仅剩不多的好胜心,竟然一时间战胜了心中想要大泄特泄的淫欲,俏脸通红,一双凤目瞪着寻嫣然,从嘴角勉强挤出几个字:

“配……想都……别想……”

“是吗是吗~那妹妹你就尽管尝尝奴家胯下的美牝咯~以前欢好过的那些个臭男人呀,一开始都是冲着奴家的身子而来,不过目的各不相同。有的想让奴家给它吸肉棒,有的想让奴家的雪乳给他搓一搓,有的想闻想亲奴家的屁眼,还有的想舔奴家的脚……呵呵,可到了最后,让他们把身下那活儿插到奴家的牝里,一个个的就什么都不想了,只知道在那儿一个劲儿的插,一边插一边叫,然后把白浆都吐进花房里。切,银枪蜡烛头,光是嘴上吹的厉害,要说把奴家插舒服了也就罢了,可那些废物孬种没一个有能耐的,每次把奴家弄到半上不下的地方,他们就射干身子成了干尸,还得奴家自己想办法让自己爽一下……”

寻嫣然一副把许青荷的逞强当耳旁风的样子,敷衍了几句,转而若无其事一般,在牝里还插着身下妙人的肉柱的情况下,突然把平日里心中积攒的那些埋怨被她喋喋不休地倾倒出来,仿佛二人并非强暴者与受害人,而是两个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一样。

许青荷可没那个闲暇去听这些污言秽语,光是强忍着不泄身就已经耗尽心智,咬破舌尖都不管用。按理说女子泄身和男子不同,兴头来了,一晚上去个十几二十次也实属正常,许青荷又何必强忍着给自己找罪受呢?其实不然,这位经验丰富的女侠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自己忍不住泄了,那可真就完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以寻嫣然的阴险狡诈,嘴上说了什么也不做,她难道就真的不会动什么手脚吗?在她催生许青荷的红豆之前,峨眉山上其实早就弥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风。初时清香醒脑,与山间野花相宜。当时的峨眉众人和许青荷,心神都集中于寻嫣然身上,根本没注意到空气中的异香。再后来,峨眉山的事态急转直下,峨眉众人所遭遇的离奇怪事一桩接着一桩,那悄然浓郁了不少的异香依旧没人发觉。

直到现在,若有人来到峨眉山吸上一口气,保管接下来三天里吃什么都是甜的。空气里的异香已然浓郁到腥甜的地步,就连最以花香闻名的桂花,怕是也不及它半分。可诡异的是,就算如此,所有人依旧只是咬牙切齿看着妖女肆意奸淫自家的长老,长在脸上的鼻子此刻倒像是个摆设一般,硬要说还有什么异常,大概就是那些女弟子不知为何变得口干舌燥,心底仿佛有只猫直挠挠,脸上烧得通红,还以为是因为那妖女放荡不羁自家羞的,不经意间看向躺在地上拼命抵御快感的许青荷,眼神深处也越发火热。

这自然是寻嫣然搞的鬼。早在攻山之前,她就在山脚周围点起篝火,围着它热舞了一番。且不说那舞姿有多妩媚诱人,光是事后她带着出的那一身汗的身姿,看一眼便足以倾倒众生,也正是这时,她撕下纱衣,揩下一身香汗,微笑着将其投入火中,些微几乎看不见的水汽便借助风势开始在山中弥漫,久久不散。

这便是寻嫣然以无上玄功,蕴养多年的娇躯,将渗出的汗液转化成的“媚水”。若是吸入,那对于女子来说,乃是相当于全天下最猛最烈的春药,男人闻了,反倒只会助长一些情欲,并没有大碍;而若是让人喝下,效果对象又截然相反,男人的肉棒当即便会一柱擎天,金枪不倒,一直硬到弹尽粮绝为止,对女性反而没什么用处。

峨眉众人和许青荷,从一开始就一刻不停地呼吸着媚药。起效这么晚的原因,也亏的是这整座山上的香雾,也就源自于寻嫣然揩下的不过些微香汗。即便如此,许青荷现在也颇有些支持不住了。明明寻嫣然正如她所言,侧坐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连牝都没夹吸哪怕一下,自己的肉棍却不知为何越发敏感,牝中细细麻麻的肉沟,如铁丝圈一般,一环接一环地将肉柱死死箍主,箍得凹陷下去,把它同样弄得表面一环一环的,像是条误入龙潭虎穴的可怜蚯蚓一样,一边分泌润滑液,一边瑟瑟发抖。

酥麻、酸胀,以及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的肿痛,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的、辣的、咸的混在一起,滋味复杂至极。自己的下身,除了解手之后的清洁工作,平日里碰都没碰过一下,何时遭遇过这种待遇?许青荷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哭丧着脸,眼角的晶莹水珠一颗接一颗往下落,朱唇一张一翕,隐约能看见些色气的贝齿。求饶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想要一吐为快,又被自身矜持与尊严联手死命阻挡回来,卡的难受。心中不知何时蹦出来一善一恶俩小人,善的那个正被恶小人按着打,仿佛自己的心灵早已宣告投降了一般。哭泣之外,再没有别的想法,只求这一盏茶的时间快快过去,好让自己脱离这人间地狱。

寻嫣然此刻依然骑坐在许青荷身上喋喋不休,仿佛话题永远找不完,眼睛却一直斜瞟着表情变化莫测的许青荷,心中暗感滑稽之余,又动起了歪心思。正巧地上一只蚂蚁经过,像是被蜜液所吸引,缓缓从许青荷腿间朝二人身下结合之处爬来。寻嫣然眼珠一转,脸上顿时浮现出坏笑,做作道:

“哎呀,这有只蚂蚁要爬到妹妹牝上咯~别担心,奴家这就给你捉掉~”

“别、别碰!——噫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尿了!”

寻嫣然摸上许青荷胯下白虎的玉指,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这位女侠再也忍受不住肉柱和牝户的双重刺激,尖叫着颤抖起来,下体一股一股往外喷着清水,数不清这一瞬间究竟去了多少次。

“霍、霍长老泄身啦……看起来好舒服——呸呸呸!”

山上众女弟子看到许青荷泄身的一瞬间,不由得齐齐愣住。其中一名女弟子悄声嘀咕着,随即突然醒悟,赶紧吐了几口唾沫以表清白,抬起头来却发现,四周的同门都盯着那位美人长老流口水,卖相不比自己之前好到哪儿去,索性也自暴自弃从了心中邪念,一同贪婪地打量着许青荷尖叫泄身时那清纯与妩媚结合一体的淫荡模样。

许青荷心底的预感应验的倒是很快,仅一次泄身,她就堕入了万劫不复之渊。每当许青荷那残留一丝清明的意识,犹如一叶扁舟,被抛入粉红色的汪洋大海,卷上了巨浪的浪头,又重重落下时,都会满心庆幸撑住了浪潮的进攻,却发现这不过是个开始。那席卷全身的快感好似无穷无尽,一浪接着一浪,一浪大过一浪,将她的意志打得支离破碎,原本冷峻俏丽的姣好面貌,现在也扭曲得不成样子,清涕清泪在上面肆意横流,琼鼻皱成了一团,那双常常闪烁着神光华彩的凤目此刻就如晒死的咸鱼般不住上翻,娇躯打着战,手脚却在地上乱爬乱抓。任谁看了,怕是都认不出来露出这样一副淫乱痴态的荡妇,原来居然是峨眉山上德高望重的青年俊杰,美貌长老。

“咿呀呀啊啊啊啊啊~~~!要爽死了啊啊啊~!绕了我~!寻嫣然~!不要再泄啦~!!求求你~!!好姐姐~~!!绕我了吧~!噫啊啊啊啊啊——!”

“咯咯咯~这可是妹妹你亲口认输的哦~那你就作为上好的肉玩具,让姐姐我笑纳了吧~”

听到许青荷不顾尊严,非但没再称呼自己为妖女,甚至还叫起好姐姐来求饶,寻嫣然志得意满地玩昧一笑,控制牝户不再死死箍住许青荷的肉柱,玉手一撑,便轻飘飘站起身来。两人下体连接处分开时,还撒出一大捧水花。那粉红色的肉柱暴露在空气里,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在牝内被寻嫣然箍出来的印记,软踏踏倒在地上,像极了半死不活的蚯蚓。而许青荷本人,则是“嘎”的一声,翻起了白眼。

寻嫣然朝山上抛去挑衅的媚眼,好像又想起了一条有趣的诡计,捂嘴嘻嘻一笑,朝早已看呆了的峨眉众人招起了手:

“喂~各位姐妹~!你们站在那儿看了那么久,想必下面早就湿透了吧~?现在这大美人儿可正没防备躺在这儿呢~!机会难得,不如来和她云雨一阵如何~?”

你这贱人!是把我峨眉弟子当做你这般淫邪之徒不成!?

掌门原本想这样大声斥责,可她的下面实在痒得厉害,先前偷偷摸摸抠弄半晌,起到的作用却只是杯水车薪。此刻听了寻嫣然的蛊惑,心中虽然反感厌恶,但更多的却浮现出和从小养育大,视为接班之人的弟子翻云覆雨的画面,口中嚅嗫,说不出半个字,只好硬着头皮撇过头,却发现其他弟子表现得更是露骨,几乎没有一个衣衫整齐的,莺莺燕燕露出白花花的美肉聚在一起,甚至还有性急的女弟子,拽过一名目瞪口呆的外门师弟,学着寻嫣然的动作,按在胯下奸淫起来,舒爽浪叫的同时,肏得那外门弟子吱哇乱动,不知师姐中了什么邪,心中满是恐惧,不一会儿就在那女弟子牝中交出了白花花的初精。

就在这时,有一名女弟子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淫邪欲念,甚至不顾宗门大敌还在,留着口水,迈起长腿直奔仰躺着的许青荷而去。这一下好似捅了马蜂窝,众女弟子乌压压一片涌了过来,连正在奸淫师弟的那名女弟子也抛下了被她肏得口吐白沫的可怜人,眼中冒着绿光加入进来。

寻嫣然笑呵呵让开身子,许青荷的娇躯顿时被淹没在人群之中。一时间,她的双乳,藕臂、玉臀、俏脸、美腿……几乎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人舔了个遍,尤其是那依旧肿胀如肉棒的胯间红豆,更是被急红了眼、一马当先的掌门一口含入嘴中,美美地啜吸起来。许青荷原本离昏迷不远,被这般一胡搞,意识归位,见此恐怖情景,一时之间竟也吓得呆愣住了,浑身被舌头舔舐的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当即又翻起白眼,放开嗓子浪叫起来,没留下半分说话的余力。

峨眉山门内,此刻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个男弟子,被先前那白眉长老领着,一脸惊恐地望着那群状若疯魔的同门,眼睁睁看她们达成共识,排着队将许青荷的肉棍塞进牝中摇摆腰肢,淫叫着轮奸起这位同门长老,其他人一脸饥渴地坐在许青荷身体之上摩擦下体,对吞吸肉棍的位置望穿秋水。

白眉长老死死咬紧牙关,心中满是犹疑,握剑的手松了又紧,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凝眉拔剑上前,想要解救被峨眉同门女弟子轮奸的许青荷。不想,原本笑呵呵没半点动作的寻嫣然却身影一闪,拦在他的身前,脸上满是戏谑道:

“哟~老人家,你这是要干嘛呀?没见姐妹们玩得正开心吗?这时候打扰人家,多不识情趣~奴家答应过你家长老,不会对峨眉人出手,可若是你执意要上前阻拦,奴家也只能和老爷子你云雨一番,稍作拖延咯~”

说罢,寻嫣然向旁边一招手,先前被她踢到一旁的那位外门执事像是被什么抓住似的飞进她的手中,岔开双腿,一手叉腰,一手托住男人的屁股蛋,将他犹自坚挺的肉棍吞入牝中,把男人当做角先生似的托着上下抽插起来,柳眉微挑,像是在警告白眉长老轻举妄动的下场一般。

白眉长老剑尖直指寻嫣然,明明心中怒极,可偏偏不敢踏出一步。丢命事小,如果能救得同门倒也不枉此生。可若是真被这妖女逮着,被她奸淫一番,一身功力肯定是保不住了,要是她心思更恶毒一些,故意留下自己一条性命,那晚节是万不能保全了。思来想去,他脸上吹胡子瞪眼,却还是放下了剑。

此时,终于轮到掌门骑上许青荷的肉柱。这位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此时动作却青涩无比,成熟的蚌肉上方覆盖了厚厚一层黑森林,牝户本身却粉嫩无比,犹如思春少女一般。

掌门自幼长于峨眉,至今未曾婚娶,原本视许青荷为己出,总是多加招呼。不想,这被自己当做女儿的人,却成了给自己开苞的对象。掌门心情复杂的同时,最终还是让淫欲占了上风,双眼如野兽一般想把许青荷吞干摸尽,微张的蛤口叼住肉柱,“噗嗤”一下便尽数吞了进去。

许青荷此刻脸上正骑着一名短发女弟子,看不清表情,但那女弟子压在她口鼻上的牝户下却时不时发出呜咽之声,显然也是有了感觉,四肢乱动不已,手指脚趾,小臂大腿,只要有片空位,那必定会有名女弟子骑乘在上,用牝户摩挲。

掌门也不管这些,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自下体而上,充斥了内心,俨然发现了一篇新大陆,丰乳摇晃,肥臀激荡,把牝户舞出了花,清澈透明的水花自二人交合处四处飞溅,撒的围观女弟子满身都是,却被她们当做宝物,小心翼翼摸入掌心,随即抠入胯下自渎起来……

一时间,整座峨眉山,都弥漫着吹不散的香雾,听不尽的浪叫,以及寻嫣然在一旁那猖狂得意的娇笑之声……

小说相关章节:第一届【叁孙杯】“恶女”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