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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社的后辈竟然是女生?!,2

小说: 2025-08-26 08:55 5hhhhh 8510 ℃

比赛如火如荼到了下半场,二军主投手大河同学被教练换下,随后示意在准备区的鹿内上场。鹿内第一次站上投手丘,二松学舍大付二军的打击手们还是窸窸窣窣地讨论着这个从未遇见过的小个子投手。

鹿内努力克服着心中的紧张,只要可以展示自己的价值就足以证明舟守的眼光。

第一球,鹿内决定故意投一个快速球。“嗖——”一声划破观众席的寂静,球速惊人,对方的打击手虽然勉强跟上,但只是擦到了球,打出了一记界外球。教练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第二球,鹿内深吸一口气,放慢了节奏,投出了一记看似平常的直球。打击手显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挥棒了。结果球穿过了打击区,捕手稳稳地接住了——又是一记好球。

“你这是哪里找来的狡猾的狐狸啊?”场外,教练对着身边的舟守意味深长地问道。舟守则是看着鹿内的身影莞尔一笑。鹿内的表现出乎自己的意料。

现在是两好球零坏球,鹿内处于有利的地位。她压了压帽檐,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下一球她准备使用变速球。她假装调整了一下投球姿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紧张,试图让打击手放松警惕,随后快速送出这一记变速球,看似与前两球无异,但实际速度却慢了许多。

打击手被这假象迷惑,早早便挥棒了。球缓缓地滑过打击手的棒子,直接进入捕手的手套。“好球——!打手出局——!比赛结束——!”

随着裁判的哨声,欢呼呐喊的人群冲上棒球场,二军的队员们无一不冲向鹿内将她举起欢呼雀跃。

“最后的策略真是太棒了!”舟守冲向前来,几乎要抱起鹿内,却还是理性地克制住了自己的双手,取而代之的是用手宠溺地揉搓着鹿内的帽顶,“真有你的!”

“干的不错,鹿内。”一旁的教练也大步走来,“以后你就在担任二军的替补投手吧,一军比赛的时候你就当记分员吧。”

“太好了…”鹿内的声音被淹没在人声鼎沸的欢呼声中,心中的悸动久久不散,她感受着舟守的触碰。从没有任何一刻,自己和舟守的距离是如此近,仿佛快要陷进他的触摸,但是鹿内只是低着头。

赛后的休息室内,鹿内久违地坐在无人的长凳上,摘下自己的棒球帽,揉了揉自己刺猬一般的头发,“原来头发可以长得这么快…”鹿内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仿佛刚刚舟守触碰的温存还在,不知不觉耳尖开始翻红。

“啊——前辈…”鹿内弯下腰,抱住自己滚烫的脸颊,全然不知此时舟守也走进了休息室。

“诶?鹿内…你怎么在这里…大家今天都准备去烤肉了,你怎么没去。”舟守来到休息室整理器械材料,没想到鹿内竟独自坐在长凳上,“你身体不舒服吗?”舟守看着鹿内涨红的脸,关切地问道,“不会是发烧了吧。”说罢便准备伸手触碰鹿内的额头。

鹿内突然下意识地躲开,而舟守也突然再次意识到鹿内是女生这个事实。

“我没事…前辈,谢谢你。”鹿内低声说道。

“今天的投球真是太棒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的才能,或许在我之上。”舟守坐在鹿内的身边,双手撑在椅子上,仰天抬头,“这只是你第一次实战,之后你会有更多的发挥机会。”

“嗯…”鹿内本就激动的内心愈发无法平复,因为她环顾四周,才明白此时休息室内只有自己和舟守两个人。

不知道是屋内的空气太燥热还是鹿内的心跳太激烈,她鬼使神差地将手放在了舟守的手上。

一时间屋内的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你…你不去赛后庆祝吗?”舟守迅速把手抽离,只觉得掌心炙热。脑中的理智似乎崩断的琴弦,他只得转移话题。

“我…我是来…”鹿内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抽离的温度,猛地起身,在屋内踱步,舟守温热的手掌已经让她失去思考和理智。

“我是来休息室理发的。”鹿内看着休息室架子上的电推,仿佛是转移话题的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拿起,“对…就是这样,我的头发已经几个月没修剪过了…所以…”

“这…这样啊…”舟守只觉得头脑发热,比发烧的时候还更胜一筹,他嘴上应和着,实则心中早已动荡不安,鹿内的感情就像冷箭一般,让舟守毫无防备。一起来的太突然了,舟守只能靠着本能进行对话,“要不我帮你吧…”

“这怎么能麻烦你…”鹿内意识到这段对话即将把两个人拉进了更加亲密的接触,可是自己已经没有回旋的机会。

“这可是队长的特别服务。”舟守终于把心率压下,逐渐平复情绪。他注意到鹿内的转移话题,便顺水推舟,松了一口气,他只想忘记刚刚暧昧的接触。

“这…”鹿内已经完全无法逃避,被舟守按在了休息室的椅子上。终究,自己突兀的爱意不能在这个时刻说出,毕竟马上就是夏甲了,任何动摇舟守内心的意外都可能会让鹿内后悔。

“……”鹿内只好任由舟守为自己围上围布,这是球社的大家平时理发用的工具。她低下头,一言不发,毕竟自己从没想象过,被喜欢的人理发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被看到自己发红的耳尖,会不会被他的指尖碰到,鹿内只觉得越想越热,只好作罢,彻底放空大脑。

“这次稍稍修剪一下吧,毕竟…你是女生,太短了不好。”舟守将电推插上电,回想起第一次认出鹿内时,自己只觉得鹿内美丽的脸庞配上光头实在是暴殄天物。

“嗯…都行…”鹿内坐在椅子上,说话愈发小声,自己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去,“谢谢你,治秀…”鹿内将舟守的称呼从姓氏变成了名字,她在逐渐试探拉进二人的距离,却只觉得突然称呼名字有些不习惯。

“嗯…交给我吧,球社的大家平时都是相互理发的,相信我的手艺。”舟守听到鹿内称呼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随后有些紧张地坦然接受了,他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只觉得和鹿内的距离越来越近。

听见舟守默许自己这样的称呼,鹿内刚刚平静的内心再次泛起了波澜,她只想把头埋进围布里,不让舟守看到自己的脸颊。

“嗡——”舟守打开了电推的开关,推上了鹿内的后颈。鹿内只觉得冰冷地电推猛地刺激到了自己炙热的皮肤,下意识地打起寒颤。

舟守小心翼翼地拿着梳子,梳起鹿内后颈刺猬般细软的头发,随后熟练地用电推推过梳齿,推出一个小斜坡。

鹿内坐着,只觉得自己被舟守身上的气味包围,深陷其中,他指尖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撩拨心弦。一时间分不清后颈处是碎发还是舟守的呼吸,让自己内心发痒。

“嗯…以后就别剃光了…毕竟球社里没有强制固定要光头,你短发也很好看…”舟守试探地说道,因为自己已经差不多要忘记鹿内长发的样子,好奇她蓄发的样子。

“我只是怕我被认出…”鹿内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想给前辈添麻烦…”她一呼一吸都能闻到舟守的气味,他们还从未靠这么近过。

“嗯…”舟守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站在鹿内的侧身,梳起耳边过长的鬓角,用电推小心地推过,他注意到鹿内整个红彤彤的耳朵,鹿内身上的花香味让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其中。

在剃完后颈和鬓角后,舟守看着鹿内头顶蓬松的发丝,想为鹿内剪一个秀气的刘海,却无奈休息室只有电推,一时间不知所措。

“可惜这里没有剪刀…”他面露难色,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没有关系…就剪成和前辈一样的就好…”鹿内撇了一眼舟守利落的短发,头顶只有短短的几毫米,又把头低了下去。

“嗯…那你闭上眼睛。”舟守拿着电推走到鹿内的面前,看着她粉扑扑的面颊,心生杂念,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变得炙热冲动,仿佛有股欲望要冲破束缚。

舟守用梳齿梳起鹿内头顶的短发,随后平整地推过,碎发系数落下,头顶平整的短发仿佛男士的平头一般。舟守不断用梳齿修剪着角度,让鹿内的头顶显得软润饱满,只是头顶的短发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短短的发根屹立在头皮上。

随着电推的关闭,鹿内用力地甩了甩头,擦去了脸上的碎发,她伸出手摸了摸舟守为自己剃地短发,发现并没有那么短,有些毛茸茸,甚至有些可爱。

“这样也很可爱…”舟守一边收拾地板上的碎发,一边小声嘀咕着。

“什么?”鹿内抖落身上的碎发,回头发现舟守前辈已然满脸通红,像是刚刚从球场上下来一般,沉重地呼吸着。

“没…没什么…”舟守慌乱的解释道,“下次如果还需要修剪头发,尽管来找我。”舟守知道鹿内一直避开和舍友们相处,因为只有自己知道她女扮男装的秘密。

“嗯…谢谢你,治秀…前辈!”鹿内摸了摸自己扎手的头顶和光滑的后颈,有些娇羞地喊着舟守的名字。

IV.諸行無常

一年一度夏甲的预选赛如期而至,舟守作为一军的王牌投手是整个大阪桐荫的众望所归。这也是三年级的最后一次进入甲子园的机会。

鹿内作为记分员,在候补区紧张地盯着舟守的一举一动。

比赛毫无悬念的打到了第九局,这是一场厮杀,每个队伍都毫无保留地想要争夺那唯一的进入甲子园的门票。

舟守拖着疲倦的身躯站在投手丘上,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他知道自己肩负着整个球队的期望。看台上,观众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但在他耳中却化作了无尽的压力。

可惜,比分僵持不下,舟守握紧手中的球,感觉到手心的汗水浸湿了手套。他望向鹿内,眼神空洞又无助,他知道,这是他的极限了。虽然教练换过投手,但那也是权宜之计,在大家都十分疲惫,大腿无法抬起的最后关键时刻,自己的快速球是决胜的工具,无论对比分还是队友而言。自己的投球务必关键,若是被击球手打出全垒打,己方士气便会急流勇退,衰竭直至输掉比赛。

思索再三,舟守还是决定使用自己对熟悉的直球来决胜负,毕竟在这关键时刻,所有的尝试和挑战都有失败的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手中的棒球随着挥舞的手臂如剑一般出鞘——

球出手的一瞬间,他感到肩膀一阵酸痛,仿佛再也抬不起来,球飞出的轨迹偏离了捕手手套的好球区。而这时,击球手仿佛十分相信舟守会使用直球致胜一般,抓住机会,全力挥出球棒,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无人防守的区域。对手的欢呼声响彻云霄,而他的心却沉到了谷底。他不太记得比赛结束和宣布胜利的哨声了,也不记得握手鞠躬所有的环节。他只是默默地看向鹿内,随后,也许是汗水误入了眼睛,他只觉得视线渐渐模糊……

随着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这一年甲子园的梦碎了,他觉得自己辜负了所有人的期望,尤其是那些三年级的学长的,这是他们毕业前最后一次进入甲子园的机会。

“明天开始加训!至于今天…”教练看着一军的大家魂不守舍,强忍泪水,鼻头也有点酸,“今天大家回去好好拉伸,好好休息,我们还有明年!”

由于是暑假期间,经过长时间的集训,队友们纷纷回家,或放松身体,或安慰自己今日的沮丧。

休息室内,舟守一人站在窗子前,他看着自己的右手,仿佛端详罪人一般。如果不是自己一味坚信自己的直球、自己的速度,又怎么会被对方看透,打出那样决胜的一球。

他有些愣神,看着架子上的电推,他毫不犹豫的拿起来,不安装任何的卡尺,往侧鬓推去。所到之处,只留下铲青的发根和白皙的头皮。舟守最终没有忍住懊悔的泪水,他放下电推,无声地,一个人啜泣起来。

身为队长、投手和王牌,他背负了太多必胜的决心,肩负着整个球队的命运,却还是无力地哽咽着,在这空无一人的房间。

“有人在吗?——”随着一声呼喊,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是鹿内。

鹿内的瞳孔猛地放大,她在门口顿了顿,与舟守慌张逃窜的眼神四目相对,随后慢慢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鹿内很清楚眼前的一切,这场比赛输了,最难过的就是舟守了。虽然在回学校的大巴上他一言不发,却还是遮掩不住眼底的不甘和痛苦。

她瞥见了舟守光滑的鬓角和地上的碎发,没有惊讶,只是默默走到舟守的身边,拿起没带卡尺的电推,往自己头顶推去。

“真…之…”舟守被鹿内的这一举动震惊地止住了泪水,诧异地看着鹿内,想要阻止,却还是没有来得及。前一天自己为鹿内剃地短发纷纷落地,只见白亮的头皮在窗外的夕阳下格外亮眼。

“你不是想要剃光自己吗?我陪你。”鹿内的手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凭着感觉往自己的头顶挥舞着电推,所到之处出现一行行的空白。

“你这是何苦。”舟守按住了鹿内挥舞的手臂。

“你不用一个人承担这些!”鹿内有些激动地转过身来,头顶还有些漏网之鱼的碎发,“输掉比赛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不…就是我…”舟守有些崩溃地跌坐在长椅上,掩面而泣,“都怪我…”他逐渐被自责掩埋。

“前辈!”鹿内猛地保住舟守的上半身,仿佛安慰他一般,“前辈也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舟守被鹿内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推开鹿内有些炙热的胸口,脸上的泪水被激动的红晕代替,“真之…”

“我是想说,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球队的大家…”鹿内这才发觉自己的肢体接触过于暧昧,连连后退。

一时间,休息室内的空气凝固了,一阵的尴尬的沉默后,鹿内再次拿起桌上的电推,“前辈,你是要削发谢罪是吗?我也陪你。”说着,把没装卡尺的电推塞到舟守的手里,“前辈帮我剃光吧,我都剃了一半了,一会我帮你剃光。相信我,我和你一起承担这次的败北。”

“真之…”舟守再次热泪盈眶,他有些受宠若惊,自己的纠结的罪恶感仿佛真的被分走一半,“谢谢你,真之…”

舟守打开电推,将鹿内头顶剩余的头发悉数剃去,又多推了几遍,鹿内又回到了刚刚开学时候的光头。她抖了抖衣服上的碎发,随后示意舟守坐下,站在了舟守的身后。

“前辈…你之前输球也会剃光头吗…”鹿内有些后悔问出了这个问题,却已经是覆水难收。

“嗯…”舟守的情绪再次起伏波动,努力抑制住眼中打转的泪水,声音也有一丝沙哑和含糊,“从以前开始就会这样。”

为了不让碎发落在舟守的面前,鹿内将电推抵住舟守的前额,从前往后推出一条青白的头皮,有些许长的碎发堆积在电推的前端,随着电推在舟守的后颈处落下。舟守的头皮并不像鹿内那般白皙,这是长期剃寸头晒太阳造成的。鹿内咽了口口水,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舟守的头发被全部推下,鬓角和后颈都光滑细腻,鹿内为舟守拍掉肩上的落发。

“谢谢你安慰我,不过我知道,这次是因为我的投球…”舟守丧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鹿内打断。

“这不怪你!你不要再怪自己了!”鹿内有些生气。

“呵——”舟守有些惊讶地叹了口气,“谢谢你还陪我一起剃光头…”

“不要这样说——”鹿内猛地从身后抱住舟守,双手围住舟守的脖子,脸颊抵在舟守的头顶,“前辈不要一个人承担所有,你还有我…”

舟守一时间像木头人一般,不知所措。

“我喜欢前辈!”鹿内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心意脱口而出,仿佛破釜沉舟一般,“我喜欢你,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所以,不要认为自己是一个人…不要哭了…”鹿内的泪水几乎也要夺眶而出。

“谢谢你真之…你的真心,我感觉到了,我也喜欢你。”舟守大吃一惊却又并不那么意外,对于鹿内的心意,自己或多或少有所察觉。

他拍了拍鹿内的手臂,示意她放开,随后转过头对鹿内深情地说了那一句,“我也喜欢你,鹿内真之。”他郑重的眼神叫鹿内无法闪躲,激动的泪水最终还是流了下来。

鹿内放下手中的电推,用双手将舟守的脸捧起,吻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问如同正中红心的直球,让舟守措手不及,猛然起身,往后退去,更让自己意外的是,自己的分身竟此时躁动不安。

鹿内有些害羞的擦了擦嘴唇,这是自己下定决心后获得的勇气,唯有舟守,她不顾一切也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鹿内继续抿了抿嘴唇,在背包里翻出一个精致小巧的包装。

“前辈,今天的休息室没人会来了…”说着,用门牙咬住包装的边缘,缓缓向舟守抬起头。

包装内圆形的形状令舟守大惊失色,但是鹿内沉迷欲望的眼神却让自己的分身无处闪躲。

“这!…”舟守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鹿内,她光滑铲青的头皮在窗外的夕阳下反射柔和的光线,伴随着她如小鹿般无辜的眼神,舟守的理智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淹没。

“要在这里…做吗…?”鹿内将口中的包装放在舟守的手心里,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

舟守的大脑早已宕机,今天的自己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光是对鹿内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就已经耗费掉大半的力气。

鹿内看见舟守的迟疑和犹豫,用手指勾向舟守充斥着哀嚎地棒球裤,打趣道:“这里早已跃跃欲试了。”

“!”舟守面露难色,但是实在无法再遮掩自己对鹿内的感情,于是一把将鹿内拥入怀中,频繁亲吻起鹿内的双唇。

两人的呼吸一时间纠缠在一起,身体变得愈加炙热,小小的休息室充斥着二人此起彼伏的吮吸声。

鹿内顺势在长椅上躺下,引导舟守褪去自己的衣物,一时间,鹿内的完美的身躯在挣脱裹胸的束缚后全然展现在舟守的眼前,令人心动不已。

如此完美的恋人和身躯,真是如同美梦一般。舟守也顺势将自己咆哮已久的分身拿出。

“嗯…”随着舟守的滑入,二人的身躯交叠在一起。鹿内抚摸着自己为舟守剃的光头,而舟守也时不时俯下身来亲吻鹿内光净的头顶和额头。

“好大…”鹿内只觉得身下被巨物撑出阵阵撕裂感,却无比满足。

而舟守也当之无愧是棒球选手,体力较好,在亲吻和相拥间隙,时时不忘身下的阵阵冲击。

“啊…不行了…不行不行…”鹿内初次偷尝禁果,怎知真正的欢愉如此剧烈。

“嗯…真之,唔——”舟守害怕鹿内的叫喊声太响,只好用力亲吻住鹿内的嘴唇。

“唔…嗯——!”鹿内在短时间的窒息感后猛然感到连续不断此起彼伏的快感。

看到鹿内逐渐平复呼吸,舟守这才加快速度,不断撞击着分身。

“嗯……”随着两声轻声的哽咽,舟守的分身也最终吐出一泄白浊。

鹿内感到舟守若大的分身在自己的体内规律地喷射了四五次,才逐渐平息。

“真之…”舟守缓缓伏在鹿内的身上,贴住她柔软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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