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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克地之禮,2

小说: 2025-08-26 08:55 5hhhhh 8080 ℃

全身虔心的沐浴。不論何處的的信仰風俗,淨身總是參拜的第一個步驟,脫去凡塵的污穢,不得玷污了神祇的眼。正是以如此的心境竭誠洗淨,水在皮膚上流動,心靈的縫隙剔淨藏污。潔面,耳郭、眼窩、鼻孔、牙口全部清洗。

換上新的衣袍。今年新做的制服不是在工作時第一次亮相,總有假公濟私的背德感。他穿戴整齊,連帽子也不忘,在女人的房門口站立筆直,凸出的骨節敲響門扉。是毘沙門天,他想,這回背後的財寶美妙更勝所有資產。

「我是比雷斯。」

「進來吧,然後把門鎖上。」

宿舍房間格局和他的是一樣的。舉步阻礙,原來是深藍外套和襯衣隨意棄置在地,潑灑的水墨。房間的主人蜷臥在矮床上,不著寸衣,薄被覆蓋半側的顯露的肩、胸、腹、臀、脛,通體素淨。睡臥的蓮花,蓮瓣重開*1,向陽普照。

全身裸露。然後沒有鎖門。任何人只要一點意外,就能將這幅誘人美貌收入眼底——意識到這事實讓他喉嚨發緊,口水難嚥。「我——我現在就脫光光嗎?」引來一聲嗤笑。「你不用脫,男人脫了衣服也不會變得有情調。帽子掛好,坐到床上來。」

近乎為美貌吃驚的男人依言照做。床鋪香軟,沾染了女性和情慾的甜味;他並無感知,跨開大腿於菈什莉的軀幹兩側,膝坐,躬身順服等待下一個指令。嬌媚的女人抬手,攬住他的後腦,下壓,滑過他的髮,「愛撫我。」

從前遐想的玉手麗臂近在咫尺了。輕撫肩膀,鼻尖蹭上鎖骨,感受女體的香、軟、嬌嫩,埋首其間。膝蓋頂在腰窩,體溫稍高的軟肉隔著薄被糾纏推擠膝蓋骨。無不令他感到恭順非常。

手握香荑。細而纖長的指節,令人納悶如何握緊寬厚的槍枝。指尖拂過虎口與每一個指甲蓋,有槍繭,絲毫不覺得煞了撫摸的體驗。

手臂又是另一種體驗:肌膚絲滑,緻如溫玉,指尖絕美的饗宴。上臂輕抬,長期舉槍的緣故肌肉股動,穠纖合度;下臂削瘦無一絲贅肉,有著袖套包裹的痕跡,些微壓痕和色差。靜心側首,從手肘一路碎吻到指尖,唇瓣與肌膚相纏綿錯動,身下人顫動連帶床鋪搖擺。

接著是頸部。頸骨不顯,只有喉結軟骨微凸,隨口舌吞嚥的動作起伏。側臉蹭上左側總是留著一束不綁起的散髮,耳鬢廝磨。散髮雜亂,開散於枕間,不再分裡外向背,金銀交織二色的妙髮。

比雷斯翻開手掌。掌無污垢,指甲圓潤明亮,形狀完整,曲度恰當,沒有毛刺,是合適於性交的手指。虎口貼上脖子,搔弄耳後微曲的港灣,然後指尖施力——用力——在頸子側邊留下半月的記號*2。旖旎。發紅。不吉的血月。

也許是嫌棄太過安靜了,菈什莉開口,呼吸甚平穩:「有過經驗嗎?」

男人也一向不做欺掩。他抬起頭來,正視:「跟還活著的人,沒有。」

「姦屍?」

「嗯。」

「為什麼那麼做?」

「大概是好奇。結果,實在沒什麼意思。」

「笨吶。跟個沒反應的人,怎麼會有意思。」

眼巴巴的望著。「跟您就會有意思嗎?」他好奇小貓般的眼神如是表示。

「修行有三項:法、利、慾。你並不身分高尚,便可輕減法;你人身受制於債務,便可輕視利。那麼你唯獨缺乏慾的修行。」

而對此,比雷斯雙手合十做虔敬崇拜的模樣:「請帶我領悟慾的學問吧。貌美的神女啊。」

「謬贊了,擔不起這樣的尊貴稱號。」

「不,在我眼中,您就是世上最美的。非神女不可比稱。」

她輕輕淡淡地回應,似乎是想迴避話題了:「看不出來,情話說得還算有模有樣。還想著,到了床上會被你的蠢話給弄得鬱結呢。」

比雷斯俯下身,依靠在菈什莉的胸口。她覺得癢了,揪住他的耳朵一推,比雷斯的頭便側躺壓在她的左胸上,耳朵緊貼著胸脯。心臟蓬勃的悸動穿透肋骨,一點不漏進到他的耳裡。磨蹭著,耳軟骨在脂肪塊上摩擦。他驚嘆:「好柔軟⋯⋯這就是乳房。」

「是的,這就是乳房。」她從床頭取出了潤滑油,扭蓋,執起他的左手,隨性施灑在上。磋磨,暈染開,再放置在右乳上。

比雷斯區起指骨,試探性地揉捏起來,大小正好一手盈滿。「這樣的力道嗎?我該如何操作?」

「再重一些。從外緣開始,別急著碰中心點。」

抬起左手。左手從手臂外側滑動,沿著胸型落到下方,然後輕柔上推,緩緩化成一個波潮。

她讚許:「頗有天份。」便繼續仰躺不動。男人的手掌又從另一個地點開始移動——鎖骨的凹槽,下滑,將一團的乳肉緩緩托起,像胸罩一般的喻意,溫柔而富有支撐感。開掌掩蓋,緩而有力地搓揉;推移的波濤,中指與食指的縫隙掐住了乳尖的部位。以手肘支撐在側,面部則貼近左乳,有些茫然地伸舌,小口舔拭乳暈,鼻尖拱到已經聳立的突起。

他侷促地問:「這樣可以嗎?」

「我喜歡你的呼吸。」

比雷斯給出一個疑惑的眨眼,沒有收到解釋或回饋。他只好嘗試——吸一口氣,噘嘴,力道集中的吹吐出去,模仿吹奏嗚嗚祖拉的口型。菈什莉縮胸一瞬,但比雷斯瞥去,看到的卻是潮紅和笑意。撫弄這般久,她好像終於動情了。無疑是種肯定。

「現在,用上指甲吧,我要稍微有點痛覺,痛覺是恰當的點綴。」

男性骨節寬闊的手指呈爪狀——比雷斯所擁有的手,亦是一雙巧手。刁鑽與靈巧令人驚嘆,在豐美的白乳上掐握出一片片藍蓮花葉的印痕:完美圓形的印痕,一角獨缺。又在貼近乳頭的位置一連做出並排的兩個完美的痕跡,生動如跳兔的軌跡。

「咬它。善用你的嘴。」

含住靠近尖端的部分,可以感覺到表皮下的脂肪與乳腺,雙顎收緊。從門牙,到左側的犬齒與第一大臼齒接觸到溫暖的皮膚,控制著啃咬的力道。挪開位置時,透明的涎水將那塊肌膚反射得晶亮,留下了兩側不平痕的牙印:不封閉的圓圈,上下排牙齒間的空隙——此種啃咬的形式稱為「碎雲」。愈發覺得那塊沾了液體的位置引人遐想,張口,如同平常吃驚的姿態,將雪乳的尖端沒頂含入口中。牙齒包覆在唇內側的齧咬,以及舌頭的快速擺弄,指撫胸、肺、腹、腰肢及腿側敏感部位,直到菈什莉的呼吸明顯粗重了起來,胸膛起伏深刻。

最後他下了結論:「米布丁的觸感。」

想起前天每日特餐甜點的米布丁在這男人手中的慘狀。不好好吃飯,玩起食物來了,弄的兩手全都是米布丁的殘骸。頭疼。「收回前言,你的話盡是煞風景。不管好嘴巴就滾下去吧。」

「這樣啊。」說完便緊閉上嘴,又回到眼神專注直視她面容的癡態。

頭陷枕中而高昂,肩膀發力支撐,頂起她的軀幹,乃是鹿型女子「盛開(wide open position)」的躺臥體位。身軀放鬆,雙眼閉合,面頰潮紅,圓潤豐滿的臉頰泛有濕氣,薄汗透出,唇口開闔水光艷瀲,嘴角溢出了些許口水,沾濕枕巾,混於她那內外色澤不相致的雜髮光澤裏。

於此,他便只得驚嘆:「好美。妳好美啊,菈什莉。莎維德麗、加耶德麗、蘿蒂、莎蒂、帕爾瓦蒂*3。」明明是俯身,卻以一種仰視禱望的姿態,純粹的虔敬,就像跪倒在最莊嚴宏偉精雕細琢的神佛像跟前。「為什麼能夠這樣美?我願把渾身畢生七情六慾全都奉獻給您。」

不出所設想,即使在慾望高漲、面露玩弄肉體而舒適的神態,菈什莉也只是蕩出一個抿嘴的笑,苛刻,「我不收垃圾」。做搭檔的又怎可能看不懂眼神。

「跪姿。」她發號施令。

於是又回到原本的體位,比雷斯膝蓋與小腿觸著床,跪坐在菈什莉的胯骨上。菈什莉扭動軀體,抽身而上,坐直,腰部靈活一轉如水蛇,反轉成背脊在上、腹部在下的跪爬姿態。她仰視比雷斯確實什麼沒搞清楚的臉龐,隨後前肢爬行,毫無排斥心理,把整個頭埋入他大開的胯部。豐腴的臉頰貼上微微膨起的褲襠,布料透出濕潤,半挑逗性地讓它蹭過眼窩和髖骨。

果然是制服,即使外型設計男女有別,構造上倒也是相同的,解開側邊的皮帶釦簡直輕而易舉。戲弄夠了,她轉頭張大嘴咬住了長褲金屬鈕扣與拉鍊的部分,極為靈巧而無錯誤地,僅用舌和牙齒鬆開了褲頭,舌身一勾剝去那些成為阻礙的衣料。然而剩下最後一層她卻不做下去了,直起上半身再度歸到仰躺的姿態,慵懶陷入床鋪,只說:「剩下的自己來吧。」

沈迷者這才回神。有些笨拙地褪下內褲,握住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官,匆忙套弄,沒有技巧地到脹至舉起。

那仰躺的女士已曲起膝蓋,兩腿大張。一腿朝外側斜伸,伸出繃直;另一只竟然高舉,單手環抱大腿,彎折直到膝蓋接觸到臉部*4。露出下陰毫無遮掩,柔軟度十足的誘惑姿勢——只等著男人棲身而上的交合姿勢。酒紅的眼珠直盯那晃蕩著的圓潤的腳腕,喃喃:「腿⋯⋯」

「還想玩腿?」

「想。」湊近,舔舐膝窩,吸取香汗。著迷,修長的美腿引人遐思,近乎完美的肌體。

「但我夠了。進來,比雷斯。」

男人握住他的交接器——心想,這個人體身上最無用最髒污最醜陋最獸性的部位第一次有了神性的寓意——一股腦兒全送進陰戶裡。

慾望的本源和它的延伸,是全然不一樣的體驗。被進犯了的肉洞半點也沒有不適應,滑稠黏膩,溫軟的肉塊向內收縮,紮實的有力度的一絞,熟練、極為熟練的技巧。對此比雷斯根本反應不及,單只是一無所知停頓在那裡就要攀上高潮。

她似是滿足地:「你的東西還挺有份量的。」

「⋯⋯稱讚?」

「姑且過得去吧。」

眼神無辜而明亮:「我聽聞,女人性交時會發出喘息和呻吟。為什麼妳不呢?」

她哼笑,「就憑你這點技術。」又耐不了他那棄養幼犬般的眼神:「好吧,我便教導你吧:叫聲(叫床)也要合法度,和疼痛是有相符合的。

性交好比爭執,是愛以及它易起相衝的取向,肉體便是激情擊打的承載場。人體有六個特殊位置:肩、頭、兩乳之間、背、中身、側部,而打擊有四種形式:手背拍打,曲指的拍打、拳頭的拍打、開掌的拍打。對於拍打所致的疼痛,有八種相應的叫聲,和各式聲似動物的叫聲*5。」

「動物的叫聲。」他復頌,注意力完全跑歪了。「貓咪、小黑貓維茲老師⋯⋯」

菈什莉勾腿,敲打他的背:「緩過來了吧?那動呀。莫非還要我教導你抽動林伽*6的八種方式?」

於是比雷斯深呼吸,閉氣,擺動起腰胯,忍耐住從未嘗過不可思議的快感。保持一貫的好奇心:「為什麼懂得那樣多?」

「我生為女身;女人天生就是要成為他人的妻子。侍奉丈夫,使得丈夫在外不憂心家中事務,精通六十四項外能;在內性生活和諧富足,精通六十四項內能,那就是妻子的職業。」

「所以,妳曾學習取悅男人的技巧?」

菈什莉將男人喋喋不休的嘴捂著,撫弄他的髖骨和傷疤,逗人發癢。嘆後道:「因為是工作啊。」

「為並不存在的人工作(侍奉)。那有意義嗎?」

那琉璃打造般光彩眩目的神女開口:「只是還沒有而已。你也不懂得婚姻的學問嗎,八種的婚姻形式與相應的果報?

況且誰沒有遐想過自己的理想生活呢。我會有個事業凡庸卻愛我甚篤的丈夫,婚姻生活甜蜜,然後生兩、三個可愛的孩子,最好其中一個是女孩——」

撞擊的力道更為強勁了。恥骨與恥骨的貼合撞出聲響。

「即使家務勞動疲憊,忙中偷閒,偶爾去找妹妹喝個下午茶,聊聊婦人家的事兒。呵呵,這樣的市井生活聽來不錯吧?」

男人發出悶哼。他咬緊牙,一刻不懈怠地戳刺著腰。

菈什莉問:「你嫉妒?」

回答她的是深刻的頂弄。

她唇角勾起,露出招牌的業務笑容:「你沒什麼好嫉妒的。」全無同情,「沒什麼好嫉妒的,這一切想像的未來早就因你而全毀了呀。你還有什麼好為之起妒意的呢?」

寡言,只是忠實地完成工作。

蹙眉嬌嗔:「輕點兒,我可不是死人。有這麼個力氣,還能再撐個三、五分鐘吧?或者你快到了便跟我講一聲。我會令你足夠舒服。」

五爪死抓著白玉的肩頭,棲身,猛力的挺進。

「放鬆,臀部和大腿後部的肌肉,你明天會痠痛站不穩的。別壞了工作。」

肩膀與手臂壓在大片豐潤的大腿上,無憐惜印出領子和金屬飾品的幾何圖騰,刮擦破皮發紅。發瘋似地在鎖骨、脖子、臉頰種下成排列的吻痕,不疼痛但有力度,刻骨銘心的、宣示主權的。

「牙尖嘴利,你是狗嗎?克制點,我的內搭衣是高領也有個限度。」

菈什莉撇頭,耳邊只有男聲寬厚而粗重的吸吐。因情慾化身野獸的男人喉嚨底部震動,發出低鳴和吼叫。被這麼樣一隻大型野獸撲咬,她倒覺得半點恐懼也沒有。

左右只是拔了爪牙(殺意)的大狗。看著威風,實際上一隻可憐蟲。人生的苦有八個種類: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眼前這隻畜生也不例外。

吼叫逐漸變成嗚咽,然後哀泣。撞擊的力道猶勁,結實的大腿內側肌肉繃緊,至於胸膛厚實的胸肌、腹肌更是和石塊一樣,這麼靠上來硬得壓著生疼——迴光返照。「好吧,看來是我高估你了,」她嘲笑,「處男,連兩分鐘都撐不了。我就送你一程吧。」

是種不可理解的內部發力。整條陰道壁的肌肉難以言喻地拉抬提昇、扭曲絞緊、從四面八方擠壓性具,兼顧最宏觀與最細緻入微的感受;既能無礙容納龐然大物卻又不可思議地緊緻黏貼。

「擁抱有八種姿勢。」她對汗水淋淋、緊咬牙關忍耐的人說道。「再多說就煞風景了。」

比雷斯大展雙臂攬過菈什莉的肩膀後背,壯實的手臂和寬大的胸膛,將她折疊至扭曲的肉身整個圈在裡頭。性具深埋,隨著最劇烈的一次陰道絞緊射出了精液。

享受片刻的溫存餘韻。待情緒消退了,她推推他的胸口,有些費力而不濟:「起來吧,你很重。」比雷斯趕忙回到跪坐的位置。「我累了,想睡了。你不用整理,穿好衣服回去吧,帽子別忘記了。」也不再做解釋,慵懶枕在軟枕上閉眼休息。

比雷斯曲腿看著這幅裸身的美人春睡;肌膚上都是縱慾的痕跡,睡態卻如此安穩,彷彿方才的淫行連夢都未入。他睜大精澈純粹的眼,不諳世事地像是對著此生唯一一束光亮,頌讚:「莫希尼*7,妳是莫希尼。」

女人不睜眼,只說:「你傻瓜,怎麼拿那些至高神聖的和我比呢?你是什麼,作為搭檔,我便也是什麼玩意。」

等待了許久,男人並沒有動。縱使不看見,他的體溫一直存在在身側,大腿依著大腿。她幾乎隔著眼皮也看得見比雷斯固執憨傻的眼神。

她只好起身來:「好吧,你是合該得到一點贈禮。噢母嗎呢帕德米呋母*8。」

麗如織錦的手掌挪來眼前,視線堪堪遮成一片黑暗。片刻,鼻息細膩,面上毫毛顫動,兩片最柔軟的物體碰上了他的人中——人類裸露在外最柔軟的部位無疑是嘴唇。兩片嘴唇叼起,掀開了他的上唇,吸吮挑逗;靈活的舌頭舌尖點在唇角,一下、兩下、三下*9。

便也該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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