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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夏馨的故事,1

小说:祭品——夏馨的故事 2025-08-26 08:55 5hhhhh 6510 ℃

又是熟悉的“牢房”。

我坐在一条粗糙的长凳上,长凳是当初阿满用旁边建筑工地的废钢材临时焊接起来的,却一直用到了现在。冰冷的钢材让我坐立难安,扭动四肢的时候却难免让手上、脚上的镣铐碰到凳腿,发出一声声恼人的闷响。曾经让我无比兴奋的环节,如今却只剩下了长久等待时不可避免的焦虑,我尝试去回想一些故事情节让自己进入状态,可这只是徒劳。

牢房外的走廊传来了皮鞋声,由远及近,终于,两个年轻高大的陌生男性出现在了牢房门口,他们像模像样得核对着手里的名单,然后煞有介事的问道:“死刑犯夏馨,因为你谋杀亲夫的罪行过于恶劣,特此决定对你处以绞首极刑,你是否有异议?”

这次是绞刑吗?

“没有,我没有异议。”我从长凳上站起,被他们两人夹在中间走出了牢房。这一条通往刑场的路我也走过了无数次,我“拖沓”的脚步似是在表现对死亡的恐惧,未曾抬起的头颅又像是在忏悔自己的罪过——但这一切都只是技巧,我没有再感受到最初的那种激动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应付工作的烦躁。

当我走进行刑室的时候,让我感到一些惊喜的事物却突然展现在了眼前。那台由我和阿满一起制作的“绞刑架”旁边除了行刑官之外,还站着三个年轻的女性,她们都和我一样,戴着手铐和脚镣,各自被一个男人控制着,沉默地看向走进房间的我。

我尽力展现出自己最好的状态,走到绞刑架旁。行刑官拿着一个记事板来到我的面前:“死刑犯1094号,姓名夏馨,性别女,年龄27岁,因犯下杀人罪,特此核准执行死刑,行刑方式为绞首处决,立即执行,死刑犯有无异议?”

我眼角的余光看见三个年轻的女孩都不同程度的晃动了一下。我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死刑犯夏馨,没有异议。”

行刑官点了点头,回身开始将绞刑架的绳结拉到合适的高度固定,而我身后的两位男人则为我扎起了长发,生疏的手法让我感觉自己的头颅被人狠狠地拽了几下,而我的对面就是那三位年轻的女孩儿,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惊讶、兴奋和好奇,这都是我曾经无比熟悉的表情——也是现在的我求而不得的情绪。行刑官将一个奇特的绳结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这意味着“我的生命”也即将走到最后。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行刑官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同情。

按照以前的传统,此时我应该说“没有遗言”,但是这次我却有了些别的想法:“有,我想说,”在行刑官和其他人略显意外的反应里,我缓缓说道:“希望其他人也要吸取我的教训,不要踏上这条不归路。”

行刑官最先回过神来,他假咳两声,然后伸手抓住了绞刑架的开关:“好吧,算你有悔改之意,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我很抱歉夏馨小姐,再见。”

脚下活板门打开的机械摩擦声还是那么刺耳,在感受到脖颈上传来的压迫感后,我习惯性的扭动身躯,开始一段用生命为代价的舞蹈。我的双手被手铐限制着,只能用手指的张牙舞爪来替代,但是脚镣之间却有不小的活动区间,所以我用力踢蹬着双腿,站在绞刑架下的两个大男孩一定已经看到了我一步裙下的无限春光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开始慢慢放缓自己“挣扎”的幅度,一只高跟鞋被我踢到了一边的瓷砖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我也就此拱起了身躯,发出了最后的颤抖,然后微微吐出一小节舌尖让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把脑袋倾向一侧,彻底死去。

“cut!谢谢大家!这一条辛苦了!效果很完美!”一旁的房门里走进了一个男人,他就是阿满,这个工作室的老板,也是拉我入行的合伙人,我们一起拍摄了许多冰恋的特效图像制品,卖到国外盈利。

押我进入行刑室的两个年轻男人把我从绞刑架上放下,解开了这个不致命的特殊绳结,然后解开了我的手铐与脚镣,其中一个男人急不可待的握住我的手:“夏馨小姐,我是你的粉丝啊!你拍的很多部作品我都看过,这次来做龙套亲眼见到您的演技真是不同凡响,刚才您在绞刑架上的表现太逼真了!”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些奇怪,他就收住了话头。

“毕竟大学毕业之后也拍了两年多了,肯定是有些经验的,我也很高兴你喜欢我的作品。”我用职业性的笑容换来了他真心的感谢,毕竟这不是第一个来跑龙套的男粉丝了,我也并不排斥。

“嗨呀,夏馨,你刚才突然说了什么吸取我的教训之类的,剧本上都没写,还好我反应快,怎么样,我接包袱很有一套吧?”行刑官是我们拍摄地附近的村民老赵,因为长期干体力活长得人高马大,很适合这种角色。一开始他只是想在务农的闲暇期间赚点外快,时间长了我们也就成了朋友,他还会时不时带点农产品来送给我们剧组的工作人员。

“老赵也拍了很多部戏了,是时候考虑进军演艺界了。”我们之间经常这么互相调侃。

老赵一边收起绳索和道具,一边摆了摆手:“我年纪大了,你们剧组就在家门口,我就当作没事过来玩玩了。真正想演戏的人在你身后呢。”

我回过头去,迎面对上了三位少女憧憬的目光,看上去她们也就大学生的年纪。经过简单的交谈也证实了我的判断,她们是附近大学的大四学生,还是一个寝室的室友。其中一位来自江南的女孩儿叫兰淑仪,她是最先接触到冰恋的人,而她的两位室友,马媛和郝璐瑶则是在她的影响下喜欢上冰恋这种癖好的。大二的时候她们在网上看到了我的处女作,我还记得那是一部很小成本的电影,我在电影里扮演了一个被入室抢劫犯掐死的独居女孩,正是这部作品让她们萌生了参与拍摄的想法,而她们也在大四的时候前来实现她们的梦想。

“我希望有机会和夏馨姐姐一起拍摄一部影片!”兰淑仪是最激动的一位,手脚上的镣铐拷不住她的热情。另外两位女孩儿虽然没有兰淑仪这么放得开,却也难掩她们激动的心情,我甚至能察觉到她们说话时的颤音,第一次有女粉丝的我被这种热情包围不知所措。

阿满适宜的走了过来:“好了好了,你们的夏馨姐姐还要准备下一场戏的拍摄,你们三个下午也还有试镜要准备,追星活动放到下班时间吧。”

替我解围之后,阿满收起了他那和善的笑容,悄悄和我说到:“中午来一趟我的办公室,有些事情要找你商量一下。”

下一场戏我并不需要准备太多,毕竟我只要演好一具被绞死的尸体,被他们装在裹尸袋里搬来搬去就可以了。但是躺在裹尸袋里的我却不如脸上的表情那样平静,阿满很少单独找我,我们虽然是很早认识的冰恋同好,也是很好的朋友,除非是他无法独自拍板的工作室经营事宜需要商量,但是最近我没听说工作室有什么困难。

其实,与其说害怕工作室发生什么困难,我更害怕的是,我的心思被阿满察觉到了。

中午饭点的时候,剧组成员都去用美食犒劳劳碌了一上午的自己,我小心翼翼的绕开所有人的视线,来到了阿满的办公室,这或许就是“做贼心虚”吧。

推开门,阿满坐在办公桌后盯着电脑屏幕,看到我进来以后就指了指他面前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把手包放在膝盖上,不安的揉搓着包上的金属饰品,等待着阿满的回应,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阿满一直盯着电脑屏幕。

良久沉默之后,果然还是我先失去了定力,只好开口问道:“怎么了阿满?是工作室经营上遇到困难了吗?”

阿满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抓着办公椅的扶手左右晃动着:“没有,托你的福,又出钱又出人,我们的产品销量一直很稳定,最近还添置了一批新的设备,也有钱雇用更多的后期了。还有慕名而来的许多同好,也能支持我去构思更多的视频主题了。”

然后阿满突然抬起了头,那双眼睛总是那么锐利,能够看到我内心深处的东西:“我想谈论的是你,夏馨。我看你最近工作的时候总是不在状态,或许你能瞒得过剧组其他人,但是你瞒不过我……你和你的未婚夫,两个人感情还好吗?”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左手手指,因为那只让我痛苦的订婚戒指已经被我丢进了河里,阿满也认识我的未婚夫,他一定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我的未婚夫叫林涛,我和他是从初中就认识的发小,又在同一所高中和大学念书,毕业后连工作都特地选在了同一个城市。从恋爱到订婚,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我也正打算和阿满商量辞去工作室合伙人的事情,我想要在结婚前拿走我的那一份收入,然后退出冰恋的圈子,从此安心相夫教子,做一个平凡的女人。

但是意外发生在两个月前,深夜在家中独守空房的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自称是我未婚夫的朋友,他在电话里说我的未婚夫喝多了,想打给他的同事去接他,却不小心打错了号码,所以他做个人情转告我,希望我能开车去把他接回家。

但是我的未婚夫对我说,那一晚他在公司加班,要第二天才回来。

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前往了电话里告诉我的地址,果然看到了我的未婚夫摇摇晃晃地从饭店里走出,然后在同事的帮助下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我开车跟了上去,直到看见那个我最不愿意看见的目的地——一家豪华酒店。

接下来的剧情就如同狗血肥皂剧,捉奸在床,争执吵架,感情破裂。几年的感情在一夜间付诸东流,林涛的父母劝过我们很多次,我的准婆婆更是在我面前跪着给我磕头,我甚至一度心软,想要给他个机会,只要他保证不再出轨,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

但是他做了一件我无法原谅的事情,我的未婚夫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擅自和那个小情人领了结婚证,彻底把我踢到了一边。

当时的我觉得天都塌了,只要独处的时候就会没来由的嚎啕大哭。每时每刻都想要自杀来结束痛苦,可是我终究还是没有那个勇气,所以我只能把自己的一切寄托于冰恋上,这个爱好陪伴了我大半段人生,学生时代就是我排解压力,舒缓心情的手段,此时也成为了我的灵丹妙药。我几乎每晚都会看着那些冰恋小说自慰,直到睡去,幻想自己是小说中因为各种原因死去的女主角,希望真的碰到一位入室抢劫的杀人犯来替我结束这看不到头的痛苦。

而我也是在那段时间悄然发生着变化,我慢慢无法从小说和漫画中获得安慰。我开始更频繁的向阿满索要拍摄冰恋视频的机会,因为拍摄这些视频时,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斩首机铡刀的呼啸、绞刑架绳索的窒息、被扼住喉咙的压迫,我开始在拍摄的间隙把自己锁在我专属的休息室里自慰,享用这种无限接近真实的死亡快感。

直到这样的模拟死亡也无法再平复我的悲伤与抑郁,我才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幻想带来的情绪价值已经无法压制我自杀的念头,我的肉体和精神都在渴求着真正的死亡。

求生的本能让我用各种方式来否定这可怕的想法,我发疯似的搜索冰恋相关的内容,试图找回那种虚幻的解脱感,但就像是今天拍摄时发生的一样,越是挣扎越是让我发自内心的肯定,与其继续生活在这厚重黏稠的绝望里,不如趁早以我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这荒唐的一生。

我知道我无法在阿满面前隐瞒什么,所以我把我心中真实的想法和他全盘托出。阿满听完之后一言不发,连声叹气,然后痛骂林涛的出轨行为。骂完之后就开始劝我,无非是什么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负心汉不值得之类的安慰话,我在我闺蜜那里已经听到耳朵起茧子了。

“你了解我的,阿满,”我打断了苦口婆心劝说我的阿满:“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不会因为其他人的几句话而改变。正好我也在犹豫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的决定,今年的10月22号,也就是我生日的那一天,我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自尽,我已经不想再继续生活在这种痛苦里面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希望你能理解我,阿满,也不要阻止我。”

我在说话之余又想起了林涛的面容,所以看着阿满的眼睛里又擒起了泪水,我咬着牙关止住啜泣的嘴角,不论阿满说什么,我意已决。

阿满想必也是明白了我的决心,他靠回了办公椅的靠背上,不停的捋着他的头发,然后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把整张脸埋在自己的双手里。我知道他的心里也一定不好受,所以直接起身向门口走去,就在我的手接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阿满突然问道:“你真的决心要自杀了吗,夏馨?”

我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对,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那你想不想,死的有意义一点?”

阿满的问题直接让我愣在了原地,我缩回了握住门把的手,而身后的阿满直接走了过来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按”回了办公桌前:“有一件事,我本来没有打算告诉任何人,但是既然我无法说服你放弃自杀的念头,那或许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让你的死,更加的……有意义。你也不想自己死后就这么成为一块腐肉直到被人发现吧?”

“说说看。”我对他口中的那件“事情”有了兴趣。

阿满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着:“咱们的产品在国外也一直很有市场,尤其是东南亚那一块,你也知道我们在那有几个分销商,其中就有一位叫老杜的50岁男人,他也经常是那一片地区的业绩龙头,所以我和他的联系也很多。去年年底的时候他找到我,和我说了这件事。事情的起因要从老杜的家乡说起,老杜的家乡是东南亚一处非常偏远的农村聚落,因为山高路远,所以缺少现代社会的教化。简单点说就是保留了很多落后野蛮的习俗,而其中对当地人最为重要的一项习俗,也是最为糟粕的一项,就是活人献祭。”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所以翘起二郎腿,把手包放到了桌面上:“继续说下去。”

阿满的脸上划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大概是他知道自己勾起了我的“兴趣”吧:“当地的农村聚落每隔一年就会由大祭司抽取一位18岁到29岁的本地少女献祭给土著宗教的神明,根据老杜自己说,被选中的少女会被神职人员带进一个被称为圣地的山洞完成献祭,这些少女当然无一例外都会死在山洞里。我知道这听起来很野蛮,但是对于那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而言,这也是维护社会安定的重要一环,所以每年的献祭仪式都要保证完成。不过今年的仪式出了点意外。”

阿满打开手机,将一张全家福的照片展示给我,照片上是一家四口人,父母和他们的一对长相甜美的女儿,两个女儿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姐看上去比妹妹要年长一些:“这就是老杜家的全家福,他在当地虽然也算小有家资,但是生活并不幸运,他的妻子在生下二女儿之后就劳累过度去世了,然后很不幸今年抽中的祭品少女就是老杜27岁的大女儿。不出意外的话,他也只能服从大祭司的安排,让自己的大女儿成为祭品之一了。可是世事无常,老杜的大女儿没什么文化,夜校毕业以后就在当地的小诊所当护工,在被抽中成为祭品的第三个月,也就是今年年初,她得了一场急性传染病,没几天就死了。”

“你的意思是,老杜希望你找一个人代替她女儿成为这个祭品?”我试探性的问着。

“不完全是,”阿满收回了手机:“这个选择祭品的仪式也并非完全泯灭人性,像老杜家这样有多位适龄女性的家庭被抽中了一位成为祭品,那么剩下的女眷就会拥有‘免死金牌’,一开始老杜还有点庆幸,大女儿是他们村里公认的美女,而二女儿则稍微差点,所以一开始老杜就放弃了大女儿,转而花了大价钱培养他的二女儿,让她离开村子去外面读书,他的二女儿也不负期望,在今年考上了大学。大女儿明白自己的命运,但是为了妹妹,她也没有怨言。不过大女儿一死,事情就不一样了,按照规矩,被抽选成为祭品的少女那一家,要用另一个女眷来代替成为祭品,也就是老杜的二女儿,不然他们一家就会被赶出村子,他们祖祖辈辈的家产都在那个村子里,净身出户意味着饿死街头,但是老杜也不想再失去自己最后的女儿。”

阿满顿了一顿,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说:“所以老杜问我,在我们的剧组里,是否有真正愿意被处死的女性,可以代替他的二女儿完成献祭仪式。”

我其实早就无法听清楚阿满的话语了,我用自以为别人察觉不到的力度摩擦着早就湿透了的大腿根部,充血的乳头硬得生疼,我装作冷静的样子问阿满:“可我不是他们村子里的人,我能代替她成为祭品吗?”

阿满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老杜,老杜的意思是大祭司也理解他的难处,所以允许他另找一位女性来替代,但是条件有三个,第一是作为替代的女性必须是自愿成为祭品的,第二是作为替代的女性也必须满足18到29岁的年龄要求,第三是作为替代祭品的女性必须亲自前往他们的村落面见大祭司,经过他的同意后才能正式成为祭品。”

当我从激烈的思想斗争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呼吸声已经像是刚跑完800米一样沉重了。

阿满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夏馨,我们认识很久了,也是很好的朋友,我其实不希望你去做这种傻事,你先回去考虑考虑再……”

“我去。”其实在阿满讲述事情原委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决定:“让我去试试吧,如果能用我这条命换那个女孩儿一个未来,也算是为我下辈子投胎转世积阴德了。”

我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和解脱,那种面对“死亡”时的激动与兴奋一如我第一次阅读冰恋小说时的心情,我明白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这也正是我命定的归宿。

阿满又试着劝了我两次,我必须承认他很懂得抓住我的内心,就像他当初说服我成为我们第一部冰恋影片的女主角一样,阿满总能调动我心底的欲望,然后勾走我这被欲望驱使的肉体为他所用,不过好在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阿满在反复确认我的决定后,打通了老杜的电话,这也是我第一次和这位生意上的伙伴直接交流,而老杜正在因为大祭司给予的最终时限越来越近,自己却还没有找到愿意成为祭品的女性焦急不已,当我和他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并解释了原因之后,老杜也和阿满一样想要劝说我别做“傻事”,不过已经快要欲火焚身的我没有心思和他客套了,我们商定了一个月后的见面地点,老杜会把我和阿满偷偷带离出境,我需要先和大祭司见上一面,得到了大祭司的首肯才算完成了老杜的计划与我的愿望。

这一夜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放肆的自慰,没有借助任何的冰恋小说或是影像作品,因为我也即将成为冰恋女主角的一员,拥抱真实而甜蜜的死亡。

自从和林涛决裂之后,这是我睡的最安稳的一晚。

从我决心想要成为祭品的那一天起,阿满就隔三差五的给我发消息、打电话,希望我能回心转意,他的这些劝阻自然没有任何效果,反倒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我本就决定结束自己的这条贱命,如果我的贱命能换来另一位无辜女孩儿活下去的机会,那何乐而不为呢?在前往会见老杜的这一个月里,我为了这件“人生大事”做足了准备工作,确保万无一失。

时间过的很快,当我最后一次把房租亲手交给房东的时候,房东先生问我:“这是打算去其他城市打拼了吗?以后还会回来吗?”

我只是淡淡回答他:“以后不会回来了,多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或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房东先生也只是支支吾吾的回应:“啊……噢,一路顺风啊大闺女,再见!”

“……再见,房东先生。”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公寓,这箱子里装的是我全部身家,我没有回头,因为就像我说的,我不会再回来了。

在阿满的要求之下,我辗转了多个城市才到达了约定的边陲小镇,在我出发的时候,阿满和我说他先行一步去和老杜商量出境的事情,所以我独自一人走在通往结局的道路上。

六月底的西南边境已经有了点夏天的燥热,到达目的地的我从老旧的公交车里挤出,并不打算直接通知阿满,而是想先找个地方洗掉身上隐隐的汗水味,毕竟我也想给老杜留下好一点的第一印象,算是女人的小心思吧。可惜这种不在交通要道上的边境小镇甚至找不到一家快捷酒店,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旅馆,开了一家钟点房。

房间的浴室很小,我将热水洒在瓷砖墙壁上,然后背靠着墙壁,捂着嘴,不顾一切的自慰着。我很难描述我现在的心情,兴奋夹杂着恐惧与不安,渴望着解脱的焦虑对抗着逃离死亡的本能,复杂的感情从我的脑海蔓延到心脏,再随着血液的流动从心脏流淌到小腹的深处。我这一生从未有过如此幸福的时刻,但是我明白,这样的幸福必须用真实的死亡来交换。

我吹干头发让它们自然的披在肩上,换上了一件娃娃领的白色长袖衬衫,然后套上了一件朴素的黛青色马面裙,脱下沾满泥尘的老爹鞋,穿上一双黑色低跟短靴,这就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前往村子的着装。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简单却不失精致,正是我想要的感觉,但是还缺了点东西。

我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朵衬着黑色绒布的白玫瑰发卡,夹在了头上:“这才是像是赴死之人的打扮。”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仿佛能看尽一个名叫夏馨的女人27年的人生,其实直到现在我依然有机会反悔。

“只要你现在说不,我们就能回家,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最后一次机会,我数到三……”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一,二,三……”

我终究还是没有说出那个“不”字。

我走出浴室将东西全部收拾进了行李箱,但是我换下的T恤、牛仔裤、内衣裤和运动鞋被我叠好放在了床上,因为我没有时间去清洗晾晒了,而我也不需要了。

我联系了阿满来接我,然后离开了旅馆,去面对我人生最后的旅程。

旅馆老板送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一般而言这种独自旅行的年轻女性,为了安全起见,都会避免来这种不需要身份证件的小旅馆开房,但是她却故意选择了自己的这种“黑旅馆”,在她退了钟点房之后,老板前去收拾她的房间,推开门便看到了被她整整齐齐摆在床上的衣物和鞋子,如获至宝的老板马不停蹄的冲进浴室,回收了偷拍摄影机里的记忆卡,然后一起带回了旅馆的监控室,一边贪婪吸吮着女子衣物上的气味,一边欣赏她在浴室里自慰的“活春宫”:“原来是个骚货,怕不是故意想被我拍下来的,这段影片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了,呵呵呵呵……”

“夏馨!这里!”阿满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我小跑着奔向他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如期前来赴约了,阿满。”我把行李箱递给了阿满,而阿满也很绅士的接过了箱子,然后挽起我的手臂,带着我穿过嘈杂的村镇集市,老杜在不远处等着我们。

我们绕过一幢平房,从平房后面围墙的一扇小门里走了进去,我第一次和老杜面对面相见,老杜看见我如同看见了救命恩人一样扑了上来:“夏馨小姐!你好你好!我是老杜,你没有见过我,但是我看过很多你演的片子,我一直是你的大粉丝啊!”

我不知道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奉承,但是这对此时的我并不重要,我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他的手很粗糙,的确像是经常干农活的样子:“客气了老杜,我们工作室也靠你打开了东南亚的市场,真要说的话,我这次是来偿还欠你的人情的。”

老杜听完就泪眼汪汪的哭诉道:“我真的不想失去我最后的女儿啊,夏馨小姐,但是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的家事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

我只把他的话当做“三辞三让”,所以我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老杜:“我已经告诉过你原因了老杜,哪怕我不知道你二女儿的遭遇,我也不打算继续活下去了,当作是让我这条贱命再发挥点余热就好。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发吧,尽量在天黑前到达村子里。”

前往村子的路上老杜负责驾驶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而我和阿满坐在后座,或许是为了让气氛不那么沉重,阿满开始讲述这一个月里剧组发生的事情,因为我一直在进行成为祭品的准备工作,所以这一个月我都没有再去过剧组,阿满告诉我剧组的工作人员们都很想念我,尤其是兰淑仪、马媛和郝璐瑶那三个小姑娘,毕竟她们就是在我的影响下才鼓起勇气加入工作室的,而这种类型的工作室想必对才只有大四的三位小姑娘而言并不是那么“安全”,好在她们也很快适应了剧组里的生活,兰淑仪很喜欢扮演“完美受害者”的角色,她在参演的两部影片里都饰演了遭遇意外的普通女孩儿,或是走夜路时被抢劫杀害,又或是被出逃中的杀人犯灭口;郝璐瑶则喜欢扮演女警的角色,她也出演了两部影片,片中的她都是作为参与追凶的年轻女刑警出镜,只不过一部中的她为自己的年轻鲁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另一部中的她则成为了警队内办公室政治的牺牲品,最终变成了警队队长的私人“人体标本”收藏;至于马媛,她一直是三人中最腼腆的一位,至今也没有主演过一部影片,反倒喜欢扮演配角“女尸”,不过她确实很擅长这种角色。

阿满欺骗了工作室的员工们,说他们的夏馨姐要回一趟老家照顾生病的家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点内疚,为了我而加入工作室的三位少女在全心全力的工作,而我却想用死亡来逃避痛苦。

老杜还向我们解释了他二女儿的一些情况,因为他的大女儿意外去世,大祭司和神职人员们瞒着老杜将放假在家的二女儿绑架监禁了起来,而大祭司给出的最后期限正是6月30日,也就是两天之后,所以我是老杜唯一的希望。

当然我也有必须通过大祭司审核的理由,因为我没有给自己留退路,我变卖了自己的全部家当,如果我不能通过大祭司的审核,那我就和老杜的二女儿一起面对死亡的结局,不能代替她成为祭品的话,至少可以让她不必孤单的上路。

剩下的路程都是沉默居多,因为我们都在长时间的赶路后精疲力竭,我倒还有力气留下点自拍,阿满更是直接在颠簸不停的路上睡着了。

不过也发生了一些小插曲,我在车上不停喝水的“小动作”又一次被无比了解我的阿满察觉到了,当我叫停了老杜想要下车方便的时候,阿满就凑了过来问我:“刚才你在旅馆的时候,不会是……玩的很大吧?”

我给了他一拳,按住心里的火气:“我都要成为祭品死掉了,满足一下自己怎么了?”

阿满回头看了眼坐在车里抽烟的老杜,然后“贱嗖嗖”的凑到我的耳边,搂住我的肩膀小声说着:“那想必夏馨小姐也不介意在死前满足一下自己的老朋友吧。”

我并不想标榜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而且冰恋的癖好本就包含了“性爱”的部分,更何况早在高中时期我就和我的未婚夫……也就是负心汉林涛尝试过了各种玩法。在工作室的起步阶段,从拍摄到后期都由我和阿满二人自己完成,经常忙活到深夜才收工,年龄相仿又兴趣相投的男女独处一室,不发生什么也是不现实的。不过我还是有着自己的底线,阿满在我的嘴里、手上、脚上甚至乳沟里都留下过痕迹,但是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他使用我的阴道,因为我认为这里只能让林涛使用,如今回看当时的我仿佛一个巨大的笑话,做着不守妇道的事情却又坚守着自欺欺人的底线,可能林涛的出轨也是我应得的报应吧。

我觉得阿满的话确实有道理,所以理好了裙子,半蹲在他的面前,亲手脱下了他的裤子,看着跳动出来的熟悉肉棒,我自然地含进了嘴里:“不知道以后阿满的老婆给他口交的时候,阿满是否会回想起我的面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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