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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夏馨的故事,2

小说:祭品——夏馨的故事 2025-08-26 08:55 5hhhhh 1720 ℃

当我们二人回到车上,老杜正在对着林子里东张西望:“啊呀可把我急死了,还以为你们俩在林子里遇到了什么意外呢,这一带各种野生动物很多的。”

我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啊呀,我觉得还挺快的,不过野生动物我是没见到,色狼倒是见到一只。”

老杜可能是着急开车而没有细想我的话语,但是阿满的脸色可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我们三人及时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老杜的村子,如果我是来这里旅游的游客,我一定会夸赞这里的风景“山清水秀”,但是想到这个村落的野蛮习俗,我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词——穷山恶水。

为了避免让更多的人注意,老杜直接开着车载着我们上了村子后山,我在山脚下就看见了山上的神社与装饰华丽的山洞洞口:“那间房子就是大祭司居住和办公的地方,而那旁边的洞穴……就是祭祀祭品女性的地方。”

看着那黑黢黢的洞口,我情不自禁得夹紧了双腿,我知道这种感觉,这就是我第一次参与拍摄冰恋影片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

当我们的面包车停在神社门口时,我几乎快要高潮,拼尽全力压住小腹深处传来的欲火之后我才和老杜、阿满下了车。但是阿满被神社的工作人员拦在了门外,所以我只能和老杜两人走进神社,面见大祭司。

神社被故意建在了山腰的背阳面,所以当我踏进神社的前殿,一股可怕的寒气便侵入了我的全身,让我不禁缩紧了身躯。老杜穿着软底的布鞋,而我穿着的短靴鞋跟却在前殿的石头地面上发出了不可能被忽略的响动,我害怕站在两侧带着可怕面具的神职人员会突然因为我“不尊重神明”而惩罚我,也会因此让大祭司对我失望,不过好在直到我们穿过前殿来到正室看见大祭司的时候,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大祭司坐在离地大概一米高的“王座”上,而且和神职人员一样带着遮住整张脸的面具,只不过他戴的面具更加华丽,因为神社不见阳光,也只用着寥寥几根蜡烛照明,所以大祭司的身形被隐藏在了阴影里。

我跟着老杜走到大祭司的王座之下,然后老杜非常自然地跪了下去,全身俯到地面上,虔诚地说道:“小人杜某,参见大祭司。”

我也把马面裙铺到地面上,学着老杜的样子跪了下来,恭敬地说:“小人夏馨,参见大祭司。”

大祭司没有进行我想象中的客套话尬聊,而是直接说:“外来人夏馨,抬起头来。”

我抬起头看着大祭司,而他也打量着我,大祭司的声音听着像是一个壮年男性,应该不会超过老杜的年纪。

“你就是那个愿意代替杜家女儿成为祭品的女人吗?”大祭司面具下的眼镜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摆出最坚定的表情进行了一次深呼吸来避免声音的颤抖:“是的,尊敬的大祭司,小人夏馨今年27岁,自愿代替杜家二女儿成为今年的祭品,希望大祭司能够同意。”这是我和阿满、老杜在面包车上商量好的台词,简单明了。

大祭司举起了自己带满首饰的双手,缓慢摩挲着:“告诉我自愿成为祭品的原因。”

于是我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被未婚夫背叛,对生活放弃希望寻求死亡解脱的故事又讲了一遍,毕竟我和阿满和老杜都说过了一遍,所以这次我说的更加流畅,但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在我说完后,大祭司突然“大发雷霆”,用椅子边的金属节杖敲打着地面,在空荡的正室里发出巨大的爆鸣,我和老杜都被这莫名的怒火吓了一跳:“告诉我你自愿成为祭品的原因,外来人夏馨!”

虽然被吓得不轻,但我还是很快明白了问题所在,我立刻跪了回去将脸贴向地面:“请大祭司恕罪!小人夏馨仰慕神明已久,渴望将一切奉献给神明,包括自己的生命!还请大祭司将神圣的职责托付于夏馨,代替年轻的杜家二女儿成为献给神明的祭品!”

我知道这一次的回答正确了,因为大祭司靠回了王座上,然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难得你作为外来人有着如此虔诚,神明必然会为之动容。杜家大女儿的死本就是神明的意志,神明不满意这一祭品,所以给了她毫无价值的死亡。而杜家二女儿更是大逆不道,竟然被外面的妖言所迷惑,从成为祭品之日起就一直在反抗自己既定的命运。按照规矩,我们应该以最残忍的手段为神明献上叛逆的祭品,并将杜家彻底赶出村落,以儆效尤。”大祭司说道这里顿了顿:“好在杜家还是赶在时限之前找到了你成为神明的祭品,也算是将功补过了,不过该走的流程不能少。外来人夏馨,随我到后面的祷告室里,你要在神明的面前展现你的决心,只有经过神明的认可你才能成为今年的祭品。”

我已经能感觉到下体流出的液体湿润着我的两腿之间,这种真实的感觉让我立刻进入了角色:“夏馨明白。”

老杜还跪在原地,一言不发,而我则站了起来,跟着大祭司走过了一道很长的走廊,走廊的前半段还有砖石砌了一下墙壁,但是后半段凿穿山体的不规则石块就这么裸露着,穿过三道双开木门,我走进了大祭司口中的“祷告室”。

与其说是“祷告室”,这个阴森的房间更像是一座地牢的牢房,密不透风的石墙是在村落后山的山体中凿出来的,因此这里的温度低的像是冬天,这让只穿了一层衬衫的我冷到发抖。祷告室中间偏后的位置是一座两人高的石像,石像上就是大祭司他们供奉的神明:神明石像有着一个狼头和人身,狼头部分张着血盆大口看起来十分狰狞,而人身部分除了健硕的四肢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胯间高高立起的巨大生殖器。像这种原始宗教往往有着很严重的生殖崇拜,这个村落的神明也不例外,但是这让我有了一种预感。

而这种预感很快就应验了。

大祭司让我站到了神像之前:“跪下,向神明下跪!”

我恭敬得跪了下来,然后大祭司从神明石像的祭台上取过了一本书,书是用很原始的草莎纸编成的,我看不懂这种原始文字,没想到大祭司又给了我一张写满中文的白纸:“我知道你身为外来人看不懂我们神圣的文字,但是这不是问题,只要你的心足够虔诚,神明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这张纸上写的是为你翻译成中文的祭品祷文,现在用最真诚的感情,念出来。”

如果不是大祭司就站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会一边自慰一边朗诵纸上的内容:“神明大人在上,感谢您保佑我们的庄稼风调雨顺;神明大人在上,感谢您保佑我们的家族人丁兴旺;神明大人在上,感谢您保佑我们的男人战无不胜。蒙受神恩,无以回报,特将此身献上作为礼物。愿神明大人享用我的肉体,施展您的神力。我愿献上我的双腿,换得我的丈夫健步如飞;我愿献上我的双臂,换得我的姐妹心灵手巧;我愿献上我的头颅,换得我的孩子耳聪目明。最后,请允许我用自己的子宫作为盛装罪孽的容器,由神明的代言人赐予我死亡。因为我自愿堕入无间地狱,在恶魔们的奸淫杀戮永中世轮回,换得子民们与您飞升团聚的机会……”

我翻到了纸张的背面,而背面只有着一句话,却让我的大脑被欲火冲刷到一片空白。

“继续念。”大祭司的话语让我回到了现实。

我在念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几乎就要高潮:“自我读完这篇祷文起,我不再是父母的女儿,我不再是丈夫的妻子,我不再是孩子的母亲,我唯愿放弃生而为人的身份,成为神明大人的牲畜,为神明大人献上我的生命和一切!”

我的双手几乎快要拿不住手上的古书,大祭司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他拿走了我手上的书,然后说道:“神明大人已经感受到了你的诚意,现在,把双手放到祭台上来,我会替神明大人检查祭品的质量。”

我在大祭司的引导下站到了祭台前,看着祭台上两个打开的半圆环,经常玩SM的我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把手腕放在圆环里,大祭司把圆环合上,锁住——现在的我已经任由他采撷了。

大祭司脱我衣服的动作还算温柔,他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然后取下了我的内衣,我的双乳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随着重力下坠,让我的乳根隐隐做痛。大祭司继续褪下了我的裙子,却在拉开我的内裤时停住了动作,想必是看到了我那已经浸满了淫水的下体吧,但是我并不讨厌,毕竟这也是我“虔诚”的证明。

但是大祭司却始终没有继续我设想中的行为,他只是来回抚摸着我的腰间和大腿,不时揉搓一下我的乳房,完全没有进一步行动的样子。我回过头问他:“请问神明大人对我的肉体,还满意吗?”

大祭司摆出了一副为难的神情:“你的肉体很健康,乳房也很饱满,但是我还需要检查一下,更为深入的地方。不过就像我说的,这一切都必须是你自愿的,不然神明大人不会开心的。”

现在的我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请……请大祭司把您想要偿赎的罪孽全部注入夏馨的子宫,让夏馨为您承担吧!”

大祭司终于用双手握住了我的腰肢,然后我看着他掀开了长袍,露出了一根硕大的肉棒:“这是你自己的意愿,夏馨小姐,那我就替神明大人检查一下你即将献出的子宫,有没有能力承担子民们的罪孽吧。”

我开始感谢过长的走廊和三道厚重的大门将祷告室与前室隔开,不然外面的人一定能听到我连绵不绝的淫乱叫喊,我压抑了一整个月的性欲在此刻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我虽然在嘴上不停呼喊着“神明大人”,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直闪烁着和林涛的过往点滴:“林涛,你知道吗,你的未婚妻在被陌生的男人强奸,你的未婚妻要成为活人献祭的祭品了,你会想念我吗?你会恨我吗?你会后悔吗?”

大祭司的体力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年纪的平均水平,我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捅穿了,终于我感觉到下体里的异物发生了膨胀,大祭司也将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我的子宫里,这是我第一次被林涛以外的男人内射,不过已经没有关系了吧。

当我重新穿好衣服和大祭司走回前室,老杜依旧跪在那里,等待着我的结果,以及他的二女儿的命运。

我走到老杜身前,他看着我的眼睛,嘴巴一张一合想要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神明大人已经接纳了我,你的女儿不再是祭品了,我才是。”我告诉了老杜神明大人的“决定”,但是老杜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似是欣慰,似是愧疚。

大祭司也坐回了他高高的王座上:“杜家活罪难逃,不过看在夏馨小姐得到了神明大人喜爱的份上,我特许你们杜家在7月1号之前带上你能带上的全部离开村落,神明大人不会再庇佑你们了,你们自求多福吧。”

老杜声泪俱下:“感谢神明大人!感谢大祭司!感谢夏馨小姐!”

“至于夏馨,”大祭司没有再去管老杜:“看在你是外来人的份上,我允许你用一个月的时间,回去处理好自己的后事以后再回来。”

我向着王座的方向俯身跪下:“不必了,祭司大人。在来面见神明大人之前我就有了觉悟,已经处理好了自己的全部后事,现在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做好神明大人的祭品。”

大祭司听完后和身边的人小声商量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理由阻拦你的虔诚,这样吧,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你独自到旁边的圣地入口来,从那时起你就会像祷文中说的那样,不再是名为夏馨的女人,而是一头即将献给神明的牲畜。这会是你以人的身份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现在退下吧。”

和刚开始不同,现在的我已经比身边的老杜更加虔诚:“小人谢过大祭司!”

当我扶着快哭到晕厥的老杜走出神社,阿满直接跑了过来:“怎么样了,老杜的二女儿还是祭品吗?还是说……”

我不知道阿满更希望听到哪个答案,但是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神明大人接纳了我,阿满,老杜现在要去地牢里把他的二女儿放出来,离开这里,至于我……很抱歉阿满,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这里就是我的归宿。”

“夏馨……”阿满也是欲言又止,或许不管是哪个答案,他都很难接受吧:“现在还有机会夏馨,我们接上老杜的二女儿,一起开车逃走,只要我们够快,就能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

我伸出手指压住了阿满的嘴唇:“不必了阿满,这就是我所希望的结果。”我打开车门拿出自己的小挎包,从包里取出一封信交给阿满:“我留了一些东西给我的亲人朋友,回国以后麻烦你照我信上写的去做。”

阿满接过了信,像是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把信封装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好,我知道了夏馨,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很欣慰阿满没有再劝阻我:“谢谢你阿满,现在让我们去把老杜的二女儿接回来吧。”

神社的工作人员告诉了我们地址,我和阿满、老杜顺着工作人员画的简易路线图找到了这座半埋入地下的石头房子,看守已经接到了大祭司的命令所以没有阻拦,但是我有着自己的打算,所以我让阿满和老杜等在门口,我有些话想和老杜的二女儿单独交流。

看守打开大门后我顺着台阶走下,铁制的大门旋即在我身后关闭,石头房子的内部像是西方奇幻作品里的城堡地牢,除了中间狭窄的走道之外,两侧的空间都被划分为了一个个的牢房,牢房非常狭窄,不过五平米左右,我向着深处走去,因为整座房子的照明都依靠牢房隔间里的气窗,所以我完全看不见脚下的路,不时会踢到一些垃圾,发出声响。所有的牢房都空着,只有最深处的牢房传来了一些动静,我走到牢房前,看到了老杜的二女儿,她被绳索捆绑住了全身,一个口球堵住了她的嘴,或许是听到了我走来的声音,老杜的二女儿开始不安的扭动着。

我用看守给的钥匙打开了牢房门,当我走到她面前才发现她连双眼都被黑布遮了起来,如果我被这样对待,我甚至会觉得兴奋,但是对于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孩子来说,她一定担惊受怕了很久吧。

我没有摘掉她脸上的布条,只是轻轻取下了她的口球。

老杜的二女儿意识到了面前的人不是神社的神职人员,所以试探性的问:“是谁?谁在这里?”

我本想直接告诉她实情,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你是老杜的女儿吗?”

她点了点头:“我是,我是他的小女儿,我叫杜春薇。”

“很好听的名字,和你的本人一样美丽。”我继续问她:“你知道自己即将成为活人献祭的祭品吗?”

杜春薇的语气里有了哭腔:“我知道……但是我不想死,我不想成为祭品!我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我的父亲也只有我一个女儿了,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我真的不想死……”

看着流眼泪的杜春薇,我心里五味杂陈,当我苦苦追寻着死亡的时候,却有人拼了命的想要抓住活下去的希望。

我用手指擦去杜春薇脸上的泪水:“如果我说,有一个人,愿意代替你成为献祭的祭品,让你和你的父亲可以安全的离开这个村落,你会同意吗?”

杜春薇不敢相信她的耳朵,但是这的确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我……我不希望别人因为我而死。”杜春薇给出了她不算答案的答案。

我握住了她的手:“你想活下去吗?”

杜春薇咬住嘴唇,半晌说出了一个字:“想。”

“那这就是你唯一的机会。”我一字一顿的说:“而你要做的,就是说出‘我同意’这三个字。”

杜春薇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会有一位陌生人愿意代替她去死,但是她知道面前的女性是认真的,这也的确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她不愿意别人为她而死,但是想到自己的大学,想到孤单的父亲,她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我同意……”良久,杜春薇终于给出了她的答案。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杜春薇还有着活下去的勇气,我没有救错人。我开始替她解开绑住她的绳索:“现在,你可以离开这座牢房了。”

不过我拦住了她想要解开眼罩的手,因为我不想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希望让她记住我。

“请问,这个愿意代替我成为祭品的人,是你吗?”我搀扶着杜春薇一步一步走向门口的时候,杜春薇问道。

“是的,是我。”我直接告诉了她。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杜春薇继续问道。

我没有时间,也不想和她从头说起,毕竟我只希望她能继续活下去,过好自己的人生,仅此而已:“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就和你一样。”

我把杜春薇交给了她的父亲,并嘱咐他不要告诉杜春薇我的身份和为她而死的原因,老杜抱着我哭泣,迟迟不肯松手,然后向我保证他们父女二人立刻回去收拾行李,今晚就离开村子,不会再回来了。

杜春薇坐在面包车后座上,我让老杜回家以后再摘下她脸上的黑布,所以她一直都没有看见我这个陌生姐姐的脸。

“我的行李箱就放在面包车的后备箱里,里面是我留给你的一些礼物。离开这里以后,好好学习,去过自己喜欢的人生。”我抚摸着杜春薇的脸蛋和下巴,另一只手拍了拍车门,示意老杜开车。

随着车子缓缓启动,杜春薇突然趴出车窗对我的方向喊着:“请问你的名字是?”

我很想告诉她我的名字,但是拼命忍住冲动,保持着沉默,直到面包车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阿满过来搂住我的身体,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小声的重复着:“我叫夏馨……”

和狼吞虎咽的阿满不同,在大祭司安排的住处我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也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只是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默默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和饰品,这是我现在仅有的东西了。不知不觉中,窗外已经满天星斗,我坐到窗台上,回想这半年来的经历,仿佛做梦一样。年初的我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都市打工人,和阿满一起拍摄冰恋作品赚点外快,有着幸福的爱情,甚至还在规划婚礼和生孩子的事情,我也期待过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我和林涛带着我们的孩子去西北的草原上看星空。可如今我却成为了活人献祭的祭品,独自坐在异乡土地的窗台上,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终结。

这是悲伤吗?还是后悔?难道是害怕?

我觉得都不是,真要说的话,应该是恨吧。我恨出轨的林涛,是他的出轨让我下定决心走上这条不归路。但是我更恨自己,我恨自己为什么无法忘记那个负心汉,为什么宁愿自己去死都不肯放下这段难堪的感情。

可是说到底,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我的命。如果没有林涛打错的那通电话,我也不会抓到他出轨的行为,也就不会沉溺于冰恋带给我的虚幻的安慰里,更不会因此将死亡视作我唯一的归宿。当初那个偷偷躲在被子里看冰恋小说的小女孩无数次在自慰后告诫自己分清幻想和现实,而我终究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现在的深渊。

我依旧很感谢阿满,是他给了我这次机会让我的死变得有意义,杜春薇还有美好的未来,她的人生刚刚开始,不应该就这么草率的结束于此,而我正好可以替她完成成为神明大人牲畜的使命……讨厌,我怎么也开始自称神明大人的牲畜了,下午念诵的祷文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旋转,挥之不去。

我取出一套非常性感的黑色交叉绑带连衣裙,换上了一双系带高跟鞋,重新补了一次妆。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需要赶在明天之前完成。

“来了!”阿满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夏馨,性感的连衣裙几乎只能遮住她身上的“三点式”,夏馨踩着高跟鞋,自然地走进了阿满的房间,然后锁上了房门。

“我是来报恩的阿满。”我直接坐到了床上:“谢谢你让我有机会拯救一个无辜的女孩。”

阿满挠了挠头:“我不觉得我做了一件好事……”

我也不想和他在这种细枝末节上浪费时间,所以直接拉着他躺到了床上:“春宵苦短,阿满,既然木已成舟,那就让我们抓住眼前的每分每秒吧。”我吻上了阿满的嘴唇:“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所以今晚,我只属于你一人。”

我不记得那一晚我和阿满做了多少次,因为那一晚实在是太过疯狂,乃至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和头发上都覆盖着结块的精液,下体更是一片狼籍,稍微挪动身体就会有精液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让我不得不花了很长时间在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

当我从浴室里出来,又换上了昨天那套衬衫马面裙和短靴,毕竟是所谓“圣地”,还是要严肃一些。阿满还躺在床上,睡得很熟,按照计划今天他就会离开村落,由老杜带回国,所以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聚了。

我把自己的手机和身上的全部现金留在了阿满的床头,因为我不再需要了。在临行之前,我跪在阿满床边,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永别了阿满,往后的日子,请多保重。”

当我在两个神职人员的护送下来到圣地时,大祭司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他点了点头然后招了招手,示意我跟着他走。

洞穴的门口装有一扇大门,两位神职人员在两边拖动着门把手,一股腐烂变质的气味混合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先钻进了我的大脑,随后是很多香料混在一起的熏香气味稍微缓解了我反胃的感觉。

洞穴的前半段看起来更像是储藏室,主道的两侧放了很多储物柜,柜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草药、香料、粉末和看不出成分的化学品。但是继续往深处走,更加可怕的东西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具具缺胳膊少腿的女性尸体被骇人的铁钩子刺穿阴阜后挂在了天花板上,像是晒腊肉一样排成了两排,越靠近门口的尸体白骨化越严重,越靠近深处的尸体则越完整。

而且这些女性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都没有头。

而我也很快知道了她们的头去了哪里,因为在山洞尽头的“祭祀场”里,数不清的人头被垒成了壮观的小山,而人头簇拥着的则是和祷告室中一样的神明石像,只不过这一座石像更加巨大,在石像的正对面,一座闪着寒光的斩首架伫立在那里,我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到两腿发软,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从今天开始,这就是你的住处了,”大祭司和我说着:“当然也不可能让你在这里干等到祭祀仪式那一天,你也有不少事情要做。”

大祭司说着拿过地上一个少女的人头,我看见有熟悉的白浆从人头的嘴角和被斩断的喉咙处流出:“这些是历年来成为祭品的女性,在完成祭祀之后,她们的头就会被做防腐处理然后放在这,神明大人的战士们会用这些头颅来解决一些……生理需求,这也会是你最后的样子。”

我的心口像是被锤子敲击了一下。

“你在这里的主要工作,就是清洗这些人头,然后把它们重新放回原本的位置。如果有人来使用这些头颅,相信你也明白自己的职责的对吧。”大祭司把那颗人头交给我,这颗人头属于一个很年轻的姑娘,应该20岁出头,虽然做过防腐处理但是死去已久的“她”难免变得干瘪走样。

我把人头紧紧抱在怀里:“夏馨明白,我会尽我所能为神明大人的战士服务。”

大祭司点了点头:“很好,你在这里的其他时间就继续念诵这本祭品祷文,反复念诵,直到把这些祷文刻进你的脑子里。另外,这段时间你还需要去面见村落五大家族的长老,传达神明的选择,他们也会优先借由你清除自己一年来的罪孽。”

我此时的笑容一定像极了“痴女笑”:“为神的子民容纳罪孽是夏馨的职责,也是夏馨的荣幸。”

大祭司面具下发出了沉闷的笑声:“好几年没有碰见这么温顺的祭品了,在外界思想的荼毒下,村里越来越多的女人都开始反抗自己的命运,你的出现或许能扭转这一风气。最后也是祭祀仪式的事情,如你所见,你会在神明面前被砍下头颅,完成你的职责,或者说,活着时候的职责。你的身体会被挂在外面风干,并且在之后的每一年都会被剥下部分肉,加工成节日晚宴的食材。这个习俗来源于以前经常闹饥荒的时候,这个洞穴就被用来存放被当作粮食的人肉。正因如此,你也不再用夏馨这个名字了,以后你只需要自称为肉畜即可,也就是,‘肉用的神明牲畜’。”

从那一天起,我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最初的一个月我几乎每天都会被神社的人带去五大家族中的某一家接受没日没夜的轮奸,回到祭祀场我还需要拖着布满伤痕的身体清洗被村民们使用过的“人头飞机杯”,时不时还要为欲求不满的信徒们提供特殊服务,而那原本被我认为最不重要的祷告却成为了我每一天的精神支柱。高强度的轮奸一度击垮了我的意志,我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这真的是我所希望的吗?但是每每回到祭祀场,躺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回想起林涛离我而去时那决绝的表情,那种恨意又会驱使我坚持下去。

但是慢慢的,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接纳了自己 “肉畜”的身份,我开始主动向大祭司请求去村落里接受信徒们的“忏悔”,因为我是神明的牲畜!容纳神之子民的罪孽难道不正是我的特权吗!每一个深夜,我都会虔诚地跪在神明面前,一遍又一遍的念诵着神圣的祷文,渴求着神明能听到我的心声,我将把一切都奉献给伟大的神明和他的信徒们,这是我与生俱来的使命,这是我此生最后的归宿,这是我如今唯一的愿望!伟大善良的神明大人,您可听见了肉畜的祈祷!请让您的代言人斩下我的头颅吧!请让狰狞的恶魔尽情蹂躏我的灵魂吧!这具装满邪恶的肉体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请让我独自前往地狱去接受审判吧!我会在烈火中继续讴歌您的伟业,直到魂飞魄散!我是您忠诚的肉畜,我是您虔诚的祭品,所以请神明大人继续护佑这片土地……

夏馨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也没有再来过月经,也没有和村落外有过任何联络,她先是忘记了老杜和杜春薇,再是忘记了阿满,最后忘记了林涛,直到某一天,大祭司发现,夏馨忘记了自己。

10月末的早晨已经带着点凉意,山林里有了些许雾气,大祭司带着神职人员推开了圣地的大门,走了进去。

祭祀场里,“夏馨”依然光着身子,虔诚地跪在神像前,只不过她的身上已经不足以用肮脏来形容,在这几天里,“夏馨”挨家挨户的敲门,希望能最后一次,为信徒们带走他们的罪孽。“夏馨”贪婪的攫取每一位男性的精液,又用非常真诚的语气向村落里的适龄女性们宣扬神明的功绩,劝说她们主动成为神明的肉畜,和她一起成为祭品,取悦神明以守护这片土地。而自那之后,“夏馨”便没有再清洗过身体,而是连续三天把自己关在祭祀场里,独自念诵着祷文。

而大祭司对于夏馨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宠幸变为了嫌弃,其实村子里的人谁都不信所谓的神明,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统治村落的工具而已,这么多年来,只有夏馨虔诚的相信自己的死会为村落换来丰收与平安,她的态度之诚恳让大祭司都觉得恶心。

“夏馨。”大祭司尝试着叫她的名字,而她只是继续跪着,不为所动。

“肉畜。”大祭司只好叫了她的身份。

“祭司大人,”这一次“夏馨”回应的很快:“肉畜已经准备好参与祭祀仪式了。”

大祭司甚至怀疑夏馨是不是已经在无穷无尽的轮奸里疯了,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夏馨的情绪却一直很稳定,除了对于神明的狂热之外都很正常:“你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吗?”

“夏馨”的回答不假思索:“我是神明大人的肉畜,我为此而生,为此而死。”

大祭司感觉眼前的个体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名叫“夏馨”的女人了,可能真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就是为此而生的吧。

祭祀仪式平静而又庄重,“夏馨”的双眼被一条黑布遮住跪在斩首架前,背诵着一段又一段的祷文,直到大祭司选定的吉时一到,铡刀便利落的砍下了她的脑袋。“夏馨”的无头尸身异常平静,在手指脚趾的几次神经性抽动后,她就化为了一缕香魂,和山林里的晨雾一起消失在了明亮的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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