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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轮回被人出卖,在瘙痒和调教下再度沦为脉主胯下之奴的宗门圣女,2

小说: 2025-08-26 08:54 5hhhhh 9370 ℃

  阴商水忙接了过去,脸上笑容更盛,赞叹到:“有此一物,我气脉也安心许多。”

  “如此甚好,那本宫去也!”丹珠深吸一口气,俯身钻入那石窟之内,待那身躯完全没入七彩石块中后,便在刹那间失了生气,只余下那一具精秀肉体躺在原地。

  “只求那贡布晚些察觉,否则,我气脉怕是......”阴商水紧紧攥着手中泥偶,朝那七彩石窟看了几眼,按丹珠所授之法布下迷阵后,便朝夫君那飞去。

  

  

  

  莲花座上,身着白裙罗衣的柔媚女子酥胸半露,一双玉石般的净白大脚包绕着一根金粗肉棍,用那最为娇嫩的粉红足心不断磨蹭着湿滑的玉茎顶端,引得那罗汉身躯颤抖,倾射出一股股白浊热液到那足心上,见此情形,周身的二位罗汉迅速将那两只大脚箍住,从一旁的白净玉瓶中倒出几滴油滑清液覆于指尖之上,随后便以手为刷,从那私密趾缝开始细细刮挠菩萨的嫩白足肉,将那莲座上的菩萨痒得娇躯酥软,媚笑不止。

  而这片天地之景更是让人深感荒谬,那莲座旁竟环绕着整整八位金身罗汉,那柔媚菩萨依靠在一位精壮罗汉怀中,两足分伺着二位男子,岔开的双腿之间同样有着一位壮实金刚,此番正在用他那骇人阳锋趁那菩萨大笑喘息之际猛顶其琼门,迫使其不得不由笑转叫,放声浪叫起来;身旁两侧则也站着二位罗汉,如那坐下童子般分立两边,手持两支细长翎羽,以那尖硬羽端不断点戳菩萨胸前那两粒膨大紫球;丰腴大腿边侧亦是同景,粗壮大手不断揉捏着周身的柔嫩软肉,确保这具身子能时刻维持最佳的交合之态。

  “玉殊菩萨,到我了!!”

  “菩萨,到我了~!”

  “菩萨...”急切的话语不断响起,那罗汉几人间便是以她身子潮喷为轮转标志,这是玉殊为了让几位罗汉不留余力猛攻其身所设下的规矩,为了早些换到自己喜好的部位,诸位罗汉每一击皆是全力挑拨,让这莲座中央的女子连闭唇时机都没有,只得在周身无尽的快感痒意之下将那一身媚肉彻底舒展开来,供诸位罗汉肆意把玩舔弄。

  “啊~!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妙极了哈哈哈哈哈~!!”玉殊真乃爱极了自己此刻的境遇,经过数十年的苦修,她已修得菩萨果位,深感无趣的她在一次交合中偶然寻得此种愉悦之法,遂在这天下间寻得了这八位形态各异的罗汉侍奉自己,以莲台为基,将自己这一身浩瀚法力与那罗汉金身勾连,凭借自身妙法让几人的身体状态时刻维持顶峰,从而让这极乐仙境永不停歇。

  百余年后,那女子忽地一怔,觉这百般情爱却也不过是些肉体欢愉,遂从那莲台上猛地立起,便瞧见那世间一位妙龄女子正依偎在情郎怀中,面上笑容竟使其不由得心生羡慕。

  “若是有那来生,做那俗世女子,与所爱之人厮守一生,倒也不坏。”说罢,这极乐仙境轰然倒塌,落入凡尘,几人肉身早已腐朽,化作飞灰,但莲座中央却遗留一条赤金小舌,只需稍加拨弄,便会如同处在腔内一般上下翻飞起来,世人皆叹其神妙,称其为“鎏金笑”

  

  

  “光是唇面之泥,便已过了一年之久,圣女啊,我气脉怕是要在你归来前,就陷入万劫不复之中啊!”阴商水看着案台上那终于露出几缕玉色的泥偶,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贡布并不傻,这些年间一直在派门下弟子逐步试探丹珠的存在,其中不乏侵占气脉之人道侣收为炉鼎这种羞辱之事,此时不说贡布已近乎放下疑虑,连气脉中的不少弟子都开始朝自己这位脉主诉苦,恳求自己能与丹珠一同解救她们的心爱之人,可阴商水哪有这等本领?只得稍加安抚,后暗中寻找机会看能否救出,只是贡布早在这一路上布下了天罗地网,若是仅凭她一人,多半是要被贡布联合一众弟子生擒,那莫说丹珠的修炼之所,怕是整片气脉都会落入那贡布手中。

  “哎,事到如今,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贡布死死相逼,那便只好...”阴商水叹了口气,紧盯着那案台上的泥偶,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小姐~!小姐~走慢些,奴婢要跟不上了!小姐!”山林中,两道靓丽倩影正在那茂密绿丛中穿梭着,为首的姑娘身着丝制禅襦,并着两条织锦半袖,一身艳红的石榴裙,配着脚上那双棕黄金缕鞋,显得格外富有朝气,袖上那几只黄莺随着这位姑娘地跑动来回晃荡,与那悦耳的轻灵语声相合,就好似活过来了一般,在那纤细藕臂上欢快叫唤着。

  “小青,快些跟上!好不容易出了城,我可得好好玩上一番!”

  “小姐~呼~呼~若是夫人知道了,定会怪罪奴婢的,依奴婢所见,咱们还是早些赶路,回到家中歇息可好?若是老爷知道小姐今日在那楼中技法,定会......诶诶!!小姐!!”

  “哼!我才不好这些名头,平日里应付众人已是让我心力憔悴,今日总算能远离那些深沉目光,我可不回去!”

  名为小青的婢女此刻已是满头香汗,却不敢任由小姐继续朝那山林中去,心中不由一阵无奈,“也是,小姐自出生后,便被大夫人当成家门牌匾一般精修擦拭,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歌舞刺绣皆为顶尖,却从未关心过小姐心中索求之物,此番难得暂离诸位长辈之眼,便让小姐好生宣泄一番吧。”

  那少女顺着水声一路小跑,没过半响便寻到了一处清澈小河,金黄的阳光透过树叶倾洒在那河水之上,看起来格外炫目秀美,一旁开着几朵洁白小花,随着春风轻轻摇摆着,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事事叮嘱的长辈,少女积蓄多年的灵动性子此刻一股脑地显了出来,两只绣鞋被她随意踢向两旁,又用那平日里执笔双手快速脱下足上罗袜,感受着站在草地上的那种略有些难耐,却又无比真切的刺痒,少女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已经在那高压之下活了太久,她不愿当成一只被囚禁在金罩中的笼中之鸟,而是更渴望成为如此刻般肆意撒欢的山间小雀。

  此刻的少女毫无气质地坐在灰土中,以那艳红的石榴裙为垫,将双脚探入水中来回扑打,清冽的河水沿着白嫩的脚丫让少女浑身一颤,却又对这水流从趾缝中流过的感觉有些贪恋,寂静的山林,缓缓流淌的河流,温暖的春日暖阳,这一切都让少女逐渐眯上了眼睛,像那天真幼童般开始坐在河边一下下摆起腿来,晶莹的水珠被少女的脚丫拍击到半空中,又顺着她那凝脂般的肌肤慢慢下滑,整条小腿上很快就布满了一道道水流,在阳光下看起来格外娇嫩诱人。

  “啊!小姐!!”

  “嗯?小青啊,快来,和本小姐一起品味品味这舒爽滋味。”少女依旧眯眼轻笑着,招呼着自己的婢女也来一同撒欢。

  “不是...小姐,有...有人...”小青压低了声音,朝着彻底放开的少女小声提醒到。

  “什么?!”少女慌忙睁开眼睛,便看到对岸那位身着青绿圆领袍,脚踩黑色长靴的青涩少年,虽看着高大威武,然此时却眼神痴迷,嘴角上扬地朝自己身下盯着,又或者确切点说,是在迷恋着她这一双不足七寸的嫩白莲足,二人间虽相隔数米,但少女依旧能看到对方那鼓动的喉口和激荡的胸腔,当即红霞满面,将那一对莲足从水中抽回,碍于鞋袜早些时候被她随意仍在一旁,故只能屈膝将那对水灵秀足藏于裙摆之下,朝那男子怒喝一句:“登徒子!怎得还在窥探!”

  那少年方才从迷醉中醒来,一时间亦是羞赫难当,神色慌乱地朝对面那姑娘躬身赔罪,此人便是丰城云家的二公子,名为云扬天,然却也怪不得少年这番模样,他方才才在京城内随父亲一同品鉴过少女那悦耳精湛的绝妙曲法,那恬静立在厅室中央的艳丽少女,无疑是给这位青涩公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惊艳形象,遂于宴会中在旁小心关注着少女,而后更是被其渊博的学识,得体的谈吐给吸引,父亲似看出了他的心意,告诉他那少女名为陆吟竹,与他同为丰城世家,而云陆两家世代交好,在那行商各事上多有合作,若是有意,归家后便与族内商讨,待到那陆家小姐及笄,便挑个黄道吉日,带他亲自去那陆家提亲。

  云扬天年纪尚轻,如今不过志学之年,对情爱之事多感羞耻迷惘,当即便面红耳赤地回绝了父亲的好意,然少年心事皆浮于表面,父亲只觉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微笑着抚摸着云扬天的脑袋,心中却开始谋算起提亲之事。归途时更是时刻敲击少年心中所想,惹得这位公子羞赫难当,以那散心为由暂离车队,只带两位护卫便朝那山野间走去,原只是听闻水声想让马儿饮些水草,却不料拨开绿丛,入眼的却是那位心心念念的人儿,此时的她没了席间的清冷与孤傲,宛如那寻常少女般在那河边嬉戏,眉眼间的欢快之意更是难以抑制,微张的绯红薄唇显出一缕釉白贝齿,连带着她的声音都高上几度;金贵的绣鞋和雪白罗袜不知被她扔到了何处,裙摆上撩,将那嫩藕般的细嫩小腿和粉光若腻的秀丽莲足完全展露出来,那雪白莲足沾水之后,更是显得嫩滑水灵,让少年不由得看呆了眼,呆立在原地挪不开步子。他本就喜好女子秀足,时常寻贴身丫鬟于厢房中对其足部行勾挠舔撩之事,常将那素来恬静的婢女痒得香汗淋漓,朝他哀声求饶;然眼前的那对莲足,十趾如珍珠般圆润柔白,足掌粉红,外型娇小玲珑,精致可爱,比例乃是他生平所见最完美之足,更妙的便是那微微凹陷的娇嫩足心,在水珠的浸染下让人不禁有种将其搂在怀中用指尖细细刮撩的冲动,两只脚丫在少女的欢快扑打间不时朝自己这边显露,连同她那明媚笑容,将少年心中的渴望彻底点燃,下定决心,要求父亲为自己与这位陆家小姐提亲。

  “姑娘...在下只是于山野间游玩,恰逢马儿饥渴,听闻此处有水声,遂领它来此吃些水草,不料见着了姑娘在此嬉戏,一时间竟失了魂魄,实乃羞愧。”云扬天虽心中火热,却也是世家之子,从小所教的礼节之法还是让其当即朝那少女躬身赔罪,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陆吟竹却也不是刁蛮性子,此番虽羞赫难当,然也知晓这乃荒郊野岭,并非自家庭院,起因便是自己喜上心头行此乡野之事,但心中总觉有些羞愤,见那少年又面熟的紧,遂朱唇轻启,朝那少年问到:“此事到也是本姑娘疏忽,怪不得你,只是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与姑娘皆为丰城人士,名为云扬天,方才便是在那京城中与家父一同品味姑娘的曲法,想不到在这山野间也能与姑娘再会,真乃幸事!”

  这一问却是让陆吟竹心中羞意更甚,眼前少年若是萍水相逢的外城人士还好,偏偏却是与自家关系紧密的云家公子,既是不久前见了自己那般端庄样子,又在此地将自己那撒欢模样尽数纳入眼中,还将自己一双莲足看得干干净净,陆吟竹心中想着,脸上的红霞却是更甚,到底不过是个处于豆蔻年华的青涩少女,面对此种羞人之事,羞恼之下竟小声啜泣起来。

  见心中人儿陡然开始落泪,少年一时间也乱了阵脚,情急之下松开马绳,竟纵身跃入河中,朝着少女游去,只是上岸后却深感迷茫,素来养尊处优的他岂有这等哄人经验?只得呆立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陆吟竹也注意到了身旁的云公子,见他衣衫浸透眉眼慌乱的模样,略觉好笑之际,心中却也感到一丝暖意,这位公子见到自己垂泪哭泣,连解衣脱靴都抛去脑后,直直地跃入河中只为来到自己身旁,尽管现在呆立着不知作何事情,但脸上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关心却是难以忽视,全然没了先前那般痴迷呆滞的模样。

  “呜呜~公子可否呜呜呜~帮小女子将那鞋袜拾来。”少年来到身旁,陆吟竹也不好继续哭泣,索性便以这种略带折辱之意的法子想要让心中稍有宽慰,却见那少年先是一愣,非但没有丝毫难堪,脸上反而竟露出一丝欣喜,当即便在周遭的杂草中寻得了那对绣鞋和两只罗袜,甚至递送给少女时,还是以右手攥拿之势握着那两只罗袜,让陆吟竹只觉有些哭笑不得。

  “公子...可否先转过身去,穿戴一事便无需公子代劳了...”

  “啊?!哦哦!!是在下唐突了。”

  陆吟竹从身前提起那对罗袜,将它缓缓套在自己湿滑的脚丫之上,来自少年掌心的温热让她心中发颤,不由得看向了身旁那位少年,虽年纪尚浅,然这身姿却已让人觉得高大宽厚。

  “云扬天,似乎是那云家二公子,与我相配,倒也算是门当户对......”少女被这猛然窜出的念头所惊,赶忙将目光从少年身上拉回,迅速穿好鞋袜之后,再度恢复了席间那般清雅之态,朝那少年屈膝谢过后,便领着婢女离了此地。

  指间似乎还残存着罗袜的丝滑与温润,在陆吟竹走后,少年忍不住抬起自己的右手,轻嗅了嗅上面残余的芬芳之气。

  “咕咚...”他忍不住咽了口涎液,心中的火愈发旺盛起来。

  

  

  

  陆府内,一鼎铜炉正噼啪响着,陆吟竹身着一身橘黄单袍,慵懒地趴在几案之上,床边随意堆着几叠诗词曲律,温暖的室内环境让少女脸上布满了红晕,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淡雅和恬静。这是她一年下来难得的个人时间,寒冬腊月之下往常那些拜访之人也没了踪影,她便能像这般毫无气质地缩在床榻上,哼着自己随处听来的俏皮曲调。

  “小姐~!小姐!屋外下雪了诶!”侍女小青猛地推开了门,窜入的冷风让哼唧唧的少女不由得皱起眉头,只是看到婢女身后的那一片雪白之后,眼里的慵懒便迅速被兴奋所取代。

  江南一带四季如春,偶在年后会有几日寒潮,却少有飘雪,少女这十六年来也不过是在儿时见过一次,当即便从席上抽出身来,招手将婢女唤来为自己添上一件火红披袄,又寻来双棕褐鹿皮绒靴穿上,便领着小青离了陆府,想着去那集市上游玩一番。

  

  江南雪景实属罕见,市集上此刻也是人山人海,陆吟竹对那靴底研磨冰晶的脆爽格外痴迷,领着小青一路东奔西走,二女一身精秀衣裙,便如同两只花蝶般飞舞在人群之中,陆吟竹不知是这些日子随性惯了,出门后却也没摆起平日的架子,而是如对姊妹般搂着小青,将那热腾腾的美食往她嘴里递;小青哪里受过这般恩宠,一时间却也大胆了起来,趁着陆吟竹欣然之际,问出了她这些日子格外在意的事情。

  “小姐,不知如何看待那云家二公子?”

  “算不上讨厌。”陆吟竹自顾自地啃着手里的糖葫芦,毫不在意地回话到。

  “啊?!就...就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吗?可我看那书中不是说,夫妻二人皆是...”

  “那不过是些书生编出来的甜腻故事罢了”陆吟竹甩了甩手,止住了小青语后的陈词滥调,身为陆府嫡女,她早对所谓的爱情没了憧憬,父母亲能从这一众提亲世家中寻得一位她不讨厌的男子,便已让她觉得幸运,要知道不少世家为了更进一步,将那十六七岁的女儿嫁与年老体衰的官员做妾,用女儿一生幸福,换家族几年高昂,更别提,那登徒子还曾.......想到这,陆吟竹只觉足底发痒,脸上泛红,扯着小青快步走起来。

  “诶!!小姐!雪天路滑可得慢点!!”

  

  “哟,陆小姐怎得有空来我金厢楼游玩?往常这时候,你可都是大门不出,在府内精进技艺呢。”老板娘远远地就见着了那火红赤蝶,当即便扯着嗓子朝陆吟竹招呼着,年前她店内新入了一批金贵饰品,此刻正是新奇之时,若是能入得这些世家嫡系的眼,便能卖得一个好价钱。

  陆吟竹原是不愿在此逗留,可被人当街唤了几声,却也拉不下脸扭头便走,她本想随意应付几句,眼睛却被柜上那一支青绿琉璃簪给吸住了,这簪子远观翠绿纯净,近看却能看到其周身微微隆起的类羽纹路,内层还有一缕缕丹红花纹,在那簪子尾部聚成一个圆球,让这簪子如那凤凰尾羽般精致辉煌,饶是陆吟竹见多识广,此番却也为其着迷,当即便指着那簪子朝老板娘问价到:“不知这簪子作何价钱?”

  老板娘闻言嘴角忍不住翘起,她岂能不知这簪子魅力?若不是想着能卖出好价钱,她早就将其插在了自己的发团上,见陆吟竹那痴迷之样,随口便将价钱往上番了几倍,脱口便是三百两纹银。

  陆吟竹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熟读曲律典籍,但平日里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小姐,对这买卖一事更是毫不知情,想也没想便应了下来,只是小青此刻却拉了拉自家小姐的袖子,怯声朝她说到:“小姐,出门走的急,就带了十几两银子来...”

  陆吟竹听后也觉有些窘迫,不得不朝老板娘细声哀求,望其能待自己回府取来银两,那老板娘心中却再度打起了算盘,要知道这簪子自己可是进了数只,待这陆家小姐回府取来银两,她便以被富商买走,需聘人为陆小姐快马采购为由,再度抬价,到时候便能大赚一笔!

  “陆小姐可得快些,这簪子我也只是刚摆上不久,便有数位小姐前来问价,皆是求我莫要售出,我只是一小贩,几位谁都得罪不起,只得行那先来后到之法,陆小姐莫要怪罪。”

  那老板娘说得真切,陆吟竹也点头信了,当即便拉着小青朝陆府赶去,生怕这簪子被人抢先买去。

  

  一旁,中年侍卫正笑着朝身边的少年说到“这陆姑娘音律棋画样样精通,诗词书赋也是技艺精湛,不过这市井之事却是格外稚嫩呢。”

  “人无完人,若是我这未过门的妻子事事皆通,那我岂不是得依附于她?如此甚好,今后这俗事凡事便由我来操办,门内风雅便仰仗她那技法,不过,却也不能让她吃了这亏,王叔,我们走。”

  “哈哈,看来公子对陆小姐格外上心呢,如此一来老奴也放心了。先前还以为是家主为了陆家之势而为公子随意寻的女子,今日一看,公子怕是早就钟意于她了吧!”

  少年终归年纪尚欠,被王叔点破后脸上浮现羞意,却不像往常一般矢口否认,而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眼神无比坚定。

  “老奴...打心眼里为公子感到高兴啊!”王叔一时间也激动了起来,毕竟能看到自家少爷觅得真爱,他这仆人也深感难得。

  “事不宜迟,要在吟竹归来前,为她买得那簪子。”

  “公子在这看着便好,老奴这就去...”

  “不必了,王叔,此事不宜动粗,那老板娘也不过图些钱财,商人逐利算不得什么罪,我等以寻常价购得即可。”

  “可这簪子着实精美,周边摊贩亦无此类珍宝,公子怕是...”

  “王叔不必担忧,你且看着。”

  云扬天迈开步子,朝那金厢楼走去,老板娘见这位公子哥一身打扮,当即也是笑脸迎了上来,听闻他要那簪子后,更是喜上眉梢,她先前还顾忌若是事情败露自己如何是好,但若是这公子买走,那自己的言语便无懈可击了。

  “公子可真是慧眼识珠,这簪子乃是西域大师镌刻而成,为世间珍品,若是公子诚心想要,便收三百......”

  “由新式工艺烧制而成,倒入模具中,混入花汁,以冰水激之,一日可得数百只,对吧?!”云扬天却生生打断了老板娘的话,低声朝她耳边念叨“此法早已在西域流行开来,不出半年,这类簪子便会沦为几枚铜钱的市井小物,你可想过今日以那三百两纹银售给他人,待这簪子人皆有之,那世家嫡系岂会不知被你愚弄,待那时,莫说你这金厢楼,怕是你这人,在这城内都无半点存身之地!”

  听闻此事后,老板娘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僵住,她在收购这簪子时也曾应其低廉的价格而产生疑虑,却不料此事缘由竟险些害了自己的小命,饶是寒冬腊月,她的后背却也被冷汗浸湿,双腿打颤,指着那簪子朝云扬天拜谢到:“多...多..多谢公子告知,这簪子就当答谢公子吧。”

  “倒也不必,以你购入价格卖于本公子即可。”

  那老板娘又谢了几声,毕恭毕敬地将那簪子从柜上取下,却觉有些不妥,又寻来一檀木方盒,将簪子放入其中,再用棕红绸缎包好,躬身递给了云扬天。

  “公子恩情,奴家无以为报,还望公子莫要推脱,收下这簪子。小人本以为一两纹银购得此等精品,乃是走了大运,不料却也是被他人蒙骗,若不是公子告知,小人几月后怕是得丢家弃子,流亡他地啊!”

  “这是五两纹银,收下便可,此物我也是准给送与那心上之人,断然不可占你便宜。倒是要多谢你这盒子和绸缎,让我不必再走几处。”

  

  

  集市里,主仆二人正快步朝着金厢楼赶去,小青紧紧抱着怀中那百两纹银,双手施展不开,被略显焦急的自家小姐拉着臂弯在雪地里小跑,湿软的雪地让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脸紧张的通红,嘴里不停念着慢些,生怕脚下一滑便和怀中纹银一同瘫倒在这雪地之中。

  如此一幕也逗笑了寻到二人的云扬天,然心中却也生怕陆吟竹滑倒在这雪中,遂赶忙拿着手中盒子,朝陆吟竹那递去。

  “这是?”陆吟竹见是云郎,心中虽急切,此刻却也止住了步伐,接过了他递来包这绸缎的檀木盒子。

  “我未婚妻心心念念的簪子啊。只需一两纹银哦。”

  “你!怎做这等欺压百姓之事!”陆吟竹闻言,还以为这簪子是云扬天见她喜爱,逼迫老板以低价售卖给他,她见惯了这类世家公子以家族势力逼迫寻常百姓之事,对其极为厌恶,当即便拉下脸来,将那簪子递还给他。

  云扬天倒是没料到会有这一幕发生,只得苦笑一声,朝那气愤的少女解释来龙去脉,陆吟竹初还不信,又派小青去那铺上询问一番,在知晓自己险些成为饭后茶余的笑料之后,心中也是一阵后怕,红着脸又接过了簪子,朱唇轻启,踮起脚尖朝少年耳边贴去,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轻声道了声多谢公子,若不是在这冰雪天里少年的耳边感受到丝丝缕缕的热气,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那声感谢,外加面对心上人的拘谨,当下大脑昏沉,直起身来,盯着少女那泛红的脸颊,回了一声:“什么?”

  陆吟竹对这位云家少爷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河边初见那时的样貌,只是当此刻少年直起身来,与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方才领略到这些年来他的成长,少年的眉眼已经随着身高的增长彻底舒展开来,方才若不是见她近身弯了腰,自己恐怕只能到他脖颈之处,此番仰视这他那英武俊逸的面庞,陆吟竹的心莫名颤了几下,脑中也是一片浆糊,误以为云郎不满自己称其为公子,小手羞涩地紧捏着那簪子,对着那对星眸柔声唤到:“多谢夫君~”

  云扬天听后也是一颤,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扬起,温柔地捧起少女有些冰凉的小手,将那簪子从她掌中抽出,随后轻轻解开少女的发团,再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抵在其脑后,捧起散开的墨黑青丝,生涩而又温柔地将它们盘在这只新的簪子上。

  皑皑雪地上,一席艳红的少女紧贴着墨衣俊秀的少年,此等绝景自然少不得周边行人驻足观看,然二人此时眼里均只剩下彼此,起伏的胸膛,渐升的体温,泛动的情意,皆倾注进了这只簪子里,此刻的少女宛如一只凤凰,火红的身躯,墨绿艳丽的尾羽,在这冰雪天地显的无比娇艳。

  

  “小姐~水已经烧好了,可以准备沐浴...啊!!”小青如往常一般推开了陆小姐的门,却看到自家主子正拿着一本乡野情爱故事,手抚着簪子,脸上露出和自己先前无二的痴情笑意,当即便和见了鬼一般尖叫起来。

  “嚷嚷什么?!”陆吟竹也是吓了一跳,有些羞恼地斥责到,“把那檀木盒子给我取来。”

  “小姐这是?”小青回过味来,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笑意,趁着递盒子的功夫,斗胆又问了一句:“现在小姐对那云家公子感觉如何啊?”

  “少在这打听本小姐的事!”陆吟竹的反应显然出卖了她的心思,在小青看来,自家小姐现在就和那被问及心上人的青涩少女一般,心中羞恼致其难以诉说,然身为奴婢,却也不好再问,只是心中也为小姐觅得钟意之人感到欣喜。

  “有些...憧憬吧。”陆吟竹忽然念了一句,如果说,之前的她只是按着父母安排,无论喜恶皆要去做的提线木偶,所以对未来之事皆秉持着淡然态度,那今天相会,便让她早已沉寂的心,悄然唤醒,开始对那婚后生活,有了些许期盼。

  

  

  宴席上,觥筹交错,人声鼎沸,一身红袍的云扬天喜笑颜开;盖头下,朱唇粉面,钗钿细衣,一席青服的陆吟竹满怀期盼,静待心上人入门来。

  “那陆家小姐真是好福气,能和咱们家二公子成亲。”一位云家商贩喝的脸色醉红,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话,周边商贩虽不接话,然心中却也是同样想法——云扬天如今和大公子云凌峰各持半边云家,前者负责布匹医药田地一类,而后者则是经营旅店酒楼,但二公子在他们这些人中的口碑却是极好,因其事事亲力亲为,遇到某户家中变故,亦会登门慰问,甚至时常融其所学,为他们这些下人改进经营之法,短短几年时间,在租金不变的情况下,家家户户的生活都富足了不少,所以,在他们看来,这陆家小姐算是高攀了。

  “公子的眼光,不比你这俗人的好?!”见那商贩还不住嘴,一旁的好友倒也心中生畏,上前猛拍了几下他的后背,此番虽是酒后乱语,可这席上人多眼杂的,不知会被何人记在心中,待那陆家小姐嫁过来便以此事换些奖赏,到时自己这位朋友怕是难有好下场。

  那商贩也被这几下给拍醒了些,头上陡然冒出几滴冷汗,忙不迭的转口用自己毕生所学开始赞颂起那陆家小姐来,引得众人皆露出笑来,此事便这么揭了过去。

  

  入夜,早先热闹的院子已是归为寂静,然随着烛火的亮起,房内的气氛却逐渐灼热起来,陆吟竹此时已衣衫半解,雪白的藕臂露出大半,曼妙的身段上只剩件轻薄的合欢襕裙,脸上虽是一副淡雅神情,但一双手却是紧紧攥着那床被单,不敢起身去迎自己的夫君。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米酒醇香,这是二人方才饮过的陈年佳酿,素来不曾饮酒的陆吟竹初觉喉中灼痛,而后便感双眼迷乱,四肢漂浮,再便是身躯发热,足下发软,以至于当云郎快步行至身前之时,陆吟竹才从迷醉中回过神来,随着男子手掌的抚摸发出一声轻呼。

  那只大手只是轻轻撩起襕裙下摆,抚摸着陆吟竹融酥般细嫩的小腹,略微粗糙的硬实表皮伴着那轻柔而又缓慢的抚动,在肚脐周遭的嫩肉上引起一阵酥痒,陆吟竹只觉身躯发软,攥着被单的手也失了力气,朝那男子怀中倒去。

  “娘子~”云郎弯下腰,贴在陆吟竹的耳边轻唤着,手却已经开始沿着那嫩白肌肤向上撩拨,如火焰般点燃了这具身躯蕴藏多年的沉寂情意,陆吟竹此番已是再难秉持着那副恬静模样,借着床榻的支撑跪坐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云郎的脖颈,酥胸向前一挺,将自己那娇小琼鼻与云郎的鼻尖相互抵住,喉中发出一声娇柔呼声。

  “夫君~吟竹,已是夫君之物了。”说罢,那对小手也得了气力,朝着背后一拉,将那曼妙酮体上的最后一层轻纱给解下,昏黄的烛光下,女子的娇躯如玉石般闪烁着细腻柔媚的光芒,不知期盼了多少年的人儿如今就在眼前,云扬天刹那间便失了理智,将陆吟竹压在身下,从纤细的脖颈开始,一路嗅探,一路舔弄,就仿佛是要在这具躯体各处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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