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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轮回被人出卖,在瘙痒和调教下再度沦为脉主胯下之奴的宗门圣女,3

小说: 2025-08-26 08:54 5hhhhh 8410 ℃

  湿热舌体包裹着雪乳前的那一粒红豆,时而轻抚,时而点按;而另一处也被云郎大手纳入掌中,用那凹陷掌纹来回磨蹭;陆吟竹此生何时受过此等撩拨,当即便昂起头来,满脸潮红地高声媚叫出来,然不等她平复呼吸,那湿滑舌尖却又一路向下,没入了她腹心那处幽穴,几下划拉,便已是让她感到一阵奇痒,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方才忍住喉中酝酿的笑意;却不知云郎所好便是其柔媚嬉笑,见此处不得,便再度向下,将两条欣长玉腿连同深处那处肉穴覆上一层水膜,也将怀中美人舔弄的娇喘连连,酮体发热,只是当那舌体初抵莲足之时,却被两根葱白足趾猛地夹住,一旁则传来陆吟竹的歉语。

  “夫君...妾身只觉此处甚是瘙痒,一时间难以把控足趾,还请夫君莫怪。”说完,陆吟竹赶忙松开足趾,却不敢如之前般如花朵般绽开足心,而是趾间紧闭,趾节弯曲,紧张地盯着云郎的大舌。

  此话一出,登时便让云郎心中倍感火热,只是见自家夫人脸上怪异神情,此夜又是那洞房花烛之夜,尽早行那交合之事方是正道,遂暂且放过眼前那只娇小莲足,转而将娘子压在了身下。

  很快,肉体触碰声,痛呼声,啜泣声,粗重喘息声,便随着烛火的摇曳没入了漆黑夜色之中......

  

  

  三月,江南笼罩在一片梅雨之中,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气让陆吟竹不由得叹了口气,夫君这些日子为了云家酒楼四处奔波,整日在这细雨间穿行,然她却没什么能帮上的地方,唯有...

  “老爷回来啦~!”门外传来的欣喜叫声将她的思绪打断,没等她从椅上起身相迎,云扬天便推开了房门,径直朝她走来,随后更是将其拦腰抱起朝内室走去。

  “夫君此番可是将那云琉阁整顿好了?”陆吟竹身子悬空,倚在云扬天的怀中柔声问到。

  “夫人在家中都知晓这天下之事,可当真是神机妙算啊!”

  “妾身不过是对夫君有信心罢了,只是大哥他居然愿把云家最大的酒楼让渡给你,这是要彻底放弃争夺家主位置,由你来统领大小商贩吗?”

  “大哥他...对下人还是过于刻薄了,酒楼这些年来不温不火,甚至开始亏损,想必大哥也是心中焦急,恐让家族受累,遂寻我暂代,望能扭转盈亏。只是待我入手后,这酒楼却也怕是不服我那大哥管教了,届时只怕与娘子相处日子又得少上不少。”

  “如此也好,也省的妾身被夫君你...呀!门还没关呢!”话未说完,陆吟竹便觉足上一阵凉意,慌忙拍打云郎后背,俏脸绯红地示意下人们还在一旁看着,只是随着云扬天大手一挥,门外婢女便心领神会地带上房门,将府中下人打发散开,留得二人在这房中独处。

  云扬天小心将怀中人儿放在床榻之上,一边扒拉着脚上的鞋袜,一边倾诉着心中念想“在外几日,为夫真是想极了娘子这双嫩白莲足,待安排好酒楼之事后恨不得乘那飞鸟归府一品娘子香软啊。”

  陆吟竹闻言也露出笑意,夫君这怪癖初时可真真是让她苦不堪言,素来以上好蚕丝与柔嫩皮革小心保养的双足在被抓痒时让她根本无法抑制胸中笑意,稍一使力,便倒在床上笑个不停,双足乱蹬企图挣开钳制;她至今都还记得初夜后的清晨,自己乃是被足心的瘙痒从梦中唤醒,起身便看到昨夜那高大儒雅的云郎此时正捧着自己的右足,满脸痴迷地吮吸舔弄着,怪异之景甚至让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惊叫,而后却被那逐渐清晰的痒意所止,忍不住轻声娇笑起来。见她醒来,云郎却并未止住这怪异举动,反倒变本加厉开始以指在足心划蹭起来,这可真是痒极了陆吟竹,清脆笑声从口中接连蹦出,饶是腰身酸痛,亦是忍不住发力想要将脚收回;然夫君对其却是大为受用,非但不恼,还轻笑着将其捉回,以舌舔指刮以示责罚,不出半响,陆吟竹便再度软倒在床榻之上,眼角含泪,又哭又笑,朝着床尾那坏胚哀声讨饶,方才让夫君从那痴迷状态中醒来,脸色通红地向她解释了自小便有的怪癖。

  早些时候陆吟竹只觉夫君此好过于怪异,行房事时多是心中抗拒将足递送给他,然这些年来见多了富商官甲在外沾花惹草,花天酒地之事,又与其他府上主母有了交集,知晓了其心中哀怨,对夫君这一癖好便逐渐迎合起来。平日里对鞋袜材质精挑细选,沐浴时也常以皂角汁液混以花露,香粉浸泡双足,每每见到夫君脱下鞋袜后对自己双足所显露的痴迷之色,心中总会有种别样的成就感。只是自婚后被夫君把玩足肉腰肢也有近百次,按理来说自己早应习惯不少,然陆吟竹每每被刮挠足底,却总是如初次那般觉得足心瘙痒难耐,若是夫君玩得忘了情,手上力用得狠了,一身美肉还会随之震颤,高声大笑着瘫软在床上泌出几缕金黄水泉来。

  今日也是如往常一般,云郎熟络地捏着鞋跟将其剥落,又捻着袜尖迅速把那罗袜抽离,陆吟竹这些日子在家中早已将这双足精心呵护好了——不足七寸的娇小玉足上散着清甜的花露香气,晶莹足肉内蕴淡粉,摸起来爽滑而又软弹,此番又恰逢梅雨时节,手指还能从那趾缝间探寻到丝丝热气,然陆吟竹对其却是倍感羞赫,挣扎着起身想要唤下人打水来冲洗一番,毕竟她心觉夫君品完自己这双足,还要用那厚唇去吸吮亲吻自身各处嫩肉,所以这足定要清洗干净,方能让夫君尽兴。却不料在尝过那微酸足露后,云郎身下那阳锋却是猛然向上抬起,一双眼里迸发出比以往更炽热的火焰,不等陆吟竹直起身来,便将那五根葱白足趾含入口中,用舌贪婪刮舔着缝间湿渍,直叫陆吟竹浑身酥软,瘫倒在床上嬉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夫君~待妾身咿~!哈哈哈哈~!妾身用清泉擦拭一番再哈哈哈哈哈哈哈~!!再让夫君品尝!”

  “如此便好!”云扬天却是对其极为喜爱,往常他总是认为这般仙足当入口绵软,清香甘甜,所做之事也是百般呵护恐伤了这等珍品;如今忽在其上尝到些许酸骚,只觉这足比起以往真实许多,嘴中那酸汗刺激着他舌尖味蕾,让他明白这双仙足也不过是那凡人之足,心中众多荒淫法子止不住地冒窜出来,当即便擒住那痒得蜷曲起来的右足,指尖发力,将其如一轮弯月般向后弓起,随后四指齐出,从那足心之处朝四周爬瘙,痒得陆吟竹小手乱舞,在床上来回翻腾,却尽力控制着不去打扰夫君兴致,只是用那另一只莲足用力敲着床榻,发出咚咚闷响。然也被一把搂了过去,被夫君以手肘钳在胸膛之处,大手覆着两只莲足,口中来回品味着足趾酸骚,手中尽享那足肉湿滑,直叫那美人忍不住伸出小手掩面,在床上弓腰尖笑,约摸半响,便已是双眸含泪,嘴角挂涎,股间抽搐着泌出一缕缕骚臭黄水来。

  “呼~呼~呼哈~夫君今日,怎得如此粗蛮,妾身这身子却也是肉长的,实在是吃不住夫君如此把玩。”陆吟竹喘着粗气,莲足微微颤着,略带嗔怪之意地朝床前那男子抱怨到。

  “娘子莫怪...实乃今日忽尝娘子足上鲜美足露,心中激荡,一时间失了魂魄,手中力道没了方寸,让娘子受累了。”云扬天摸着脑袋,有些愧疚地看着那被刮出红痕的嫩白足肉,只是口中之味却挥之不去,一时情动之下,又补上一句:“娘子今日这足却是让为夫喜爱的紧,今后可否多多留意,让这足露多积蓄些许,好让为夫能一饱口福,不知娘子......”

  “嗯?!夫君这怪癖却是愈发荒谬了。”陆吟竹闻言也是哭笑不得,她素来喜好干净,一身襦裙容不得半分脏污,两只罗袜也多是素白净软,今日不过是未料到夫君提早归来,又逢天气湿热,方才让趾间有了几分湿意,怎料夫君竟如此喜爱,眼中饥渴比之初夜那晚犹有过之。

  “如此一来,怕是夫君再无心思去寻那其他女子,每日只想着来我房中行他这怪癖,却是极好。”陆吟竹也已不是无知少女,知道此事对自己乃大有裨益,但却也未点头应下,而是稍有愠色,将双足抽回,俏脸绯红地摇了摇头,急的云郎各种许诺,又辅以甜言蜜语,方才微微点了点头,直叫那云郎喜上眉梢,不顾床榻脏污,搂着她在上一阵翻云覆雨。

  

  

  城东,云家酒楼之下,昏暗地牢内有着一位花衣女子被捆得结结实实,倚靠在条破烂椅子上哀声叫唤着,她昨日还跟着自家公子打点酒楼上下,更是被委以重任,在公子归府几日负责处理这酒楼事宜,将那诸位掌柜手中的账本逐一记录翻看,却不料一觉醒来,竟到了这么个阴臭地方,入眼只有一盏老旧的油灯,以及几类怪异东西,除此之外便是无边的寂静。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人缓缓推开,进来的人则让这女子显得安心不少,嘴里欢快地叫唤着大公子,显然是与他相识多年。那男人也是缓缓踏步走来,却没有向前解开女子周身束缚,而是立在其双足之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男人衣摆带起的微风让女子不由感到足底发凉,这才发觉自己一双大足早已被扒得精光,身上衣物也没了踪影,赤身裸体地露在男人眼中,登时羞愤难当,险些昏死过去,只是看到男子又觉得庆幸,赶忙朝那男人哀求到:“大公子,多亏您来了,不然奴婢怕是要被奸人所玷污!”

  “哦?小锦真是好胆!区区婢女竟敢称本公子为奸人!看来扬天他对你疏于管教啊!”

  被称为小锦的女子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她惊疑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在确信他不是在同自己说笑后,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大公子若是对奴婢这身子有兴趣直接和奴婢说便是,何必用这怪异之法?”不过心中倒也逐渐平复下来,暗叹一声这云家两位公子皆有怪癖,竟都拿她来满足心中念想,不过,这却也是她的机会,若是将眼前的这位公子伺候好了,今后自己怕是能借这云家一步登天!

  “公子若是喜好这拘束之法,奴婢虽感四肢酸痛,倒也会尽力满足公子所好,还请......”

  “真是痴心妄想!”云凌峰却是直接打断了她,盯着她的双眼低声喝到:“本公子不过是要问你些问题,让你去做些事情,想不到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锦儿慌忙低下头来,连声讨饶“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不知公子要奴婢做些甚么事情?”

  “本公子问你,我那二弟儿时引你入他房中,是为何事?可莫要以打闹来欺瞒本公子!吾可是知道你在那房中嬉笑不止,事后更是脚步虚浮,嘴角抽动,绝非幼童打闹可致!”

  “咕咚...”大公子的话也将锦儿拉回了从前,那时她被买入府内不久,因年纪尚小,心思又细,便被大奶奶派去贴身侍奉那位小她三岁的二公子,这二公子自小便有玲珑心思,又明事理,自己便也只需为其清洗衣衫,购置糕点,日子比起其他婢女要自在许多,只是忽有一日在院中赤足洗衣时,却发觉那聪慧的二公子正满脸呆滞地盯着自己浸在皂液中的宽大双足,痴迷之色难以掩盖,身为府中婢女,她自然知道此等事情代表着什么,能被公子看上身子,乃是她这婢女上辈子修来的服气,遂趁着入夜为其整理床榻之机,绣鞋轻挑,罗袜半褪,借着那油灯黄晕将那二公子勾了魂魄,搂着她那一双宽大肉足不肯撒手,以白日听鬼怪故事受了惊吓为由将自己留在房中,而后用那棉被将自己身躯包住,只留一双大足在外受其把玩。幼小的手贪婪地摸着温热的足肉,甚至不时伸出小舌在那肉缝间撩拨几下。

  “锦儿姐这脚丫又大又软,比那枕头都要舒服百倍呢!”年幼的云扬天夸赞着,将脸近乎埋在锦儿的大足之中,用齿啃噬着绵软足肉;而她虽觉足上瘙痒,却也尽力保持着舒展姿势,任由自己这双嫩足在公子手中被痒得发颤,嘴里不停发出悦耳嬉笑声。

  此夜过后,她便彻底坐实了贴身婢女的身份,白日依旧做些清闲活计,夜晚便走入公子房中,任由其肆意把玩双足,而后以足为枕头看着公子安稳睡去。

  锦儿对此事并未隐瞒,一五一十告知了大公子,毕竟这事府中不少人也有所耳闻,只是细节之处不曾知晓,然锦儿可是知道眼前这位大公子的手段,若是有所隐瞒,那自己今日怕是得吃不少苦头。

  “不错,想不到我那二弟人高马大的,这癖好却是如此卑贱!竟喜女子足部,真是丢我云家的脸!”

  “大公子...这喜好一事人皆不同,却也没甚么高低贵贱可言,依奴婢看,二公子他处事圆滑,为人正直......”毕竟贴身侍奉多年,听到有人如此评说二公子,锦儿还是忍不住出声反驳起来。

  “住口!他倒是养了条好狗!”云凌峰显然是厌极了这几句赞赏,当即怒斥打断了锦儿。

  “奴婢知错...”

  “是,他云扬天可真是天纵之才,既能在行商中如鱼得水,收拢各类人心,又能与那官甲人士把酒言欢,但,天才可都是短命的!”说到这,他的脸变得极为扭曲,快步走到锦儿身前,盯着她那诧异的眼神朝她说到:“你,便趁着这些日子,将那砒霜融于温水中,涂抹在那陆吟竹的袜底之上,梅雨天气衣物湿滑,不易生疑,届时便让他死在自家夫人足上,如何?!”

  “你!!二公子可是您亲兄弟啊,为何,为何要以此毒计取他性命!!”

  “哦?亲兄弟?兄弟可有家主重要?更何况,他可从未给过我作为兄长的颜面!我请他来这酒楼,是让他从手中出资,助我装横一番,可他一来却直接改我规矩,换我心腹,美名其曰助我扭转盈亏,甚至让你这贱婢来主管酒楼!他难道不知这是在抽我的脸?!他就是想以此计逼我退位,届时他便能名正言顺地接过云家家业,那我岂能坐以待毙!”

  “不,不是的,公子说他这是看您这酒楼之法略有漏洞,易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方才......”

  “够了!我且问你,做是不做?若是现在答应,待事成之后,我自会将一切推在那陆吟竹上,届时还会给你百两银子,你便以心中悲苦为由,远走他乡,这里一切都与你无关!要知道,你现在是他贴身侍女,可那陆吟竹却不一定容得下你,你若是继续这么待着,怕是要孤苦一生!”

  “不,我绝不会谋害二公子,你死了这条心吧!!”锦儿显然怒极,连敬语都不曾加上,银牙交错咬出声响,朝大公子怒声回绝。

  “真是卑贱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云凌峰不曾想这婢女竟敢朝她大吼,当即也是脸色一沉,从那草堆里拾起一柄破旧猪毛鬃刷,抵在其双足上再度发问:“做是不做?!”

  锦儿虽不像陆吟竹那般一双莲足敏感异常,然这些年来为博公子欢欣,却也常以油膏皂角之物精心呵护,近乎八寸长的大脚光是被那细长鬃毛抵着,便刺的她发出一声轻哼,心中升起几分畏惧,然不等她做好准备,那毛刷便沿着双足中央快速翻飞起来,直痒得她身子朝后倒去,拼命想要将那足趾蜷曲,却不料云凌峰早有准备,朝那趾节之间插入一根圆滑铜棍,若是平日里只需将足趾稍向后仰便能使其掉在地上,可如今足肉尽数被那鬃毛刷吞噬,又疼又痒之下足趾怎有向后之力?此番更是拼了命地夹着那根铜棍,妄图像以往一般将双足嫩肉隆起,以此稍微减缓这剧烈痒意,然却尽是徒劳之功罢了。微黄的肉实大脚迅速开始泛红,尖锐的刷毛不断刺激着锦儿的趾缝和足心,将一波波巨痒推送至其大脑,化为一声声尖锐而又凄厉的惨笑声,温婉的面庞此番早已变得扭曲,泪水沿着脸颊四散滑落,黏稠清液也渐渐从鼻中外溢,只是这云凌峰对这刑罚一道却是极为精通,见那女子声音稍有缓和,便知其略微适应了这刷足之法,当即便弃了这双大足,转而将头埋入其腹部,双手擒住那细软柳腰,抵在肋骨两旁猛力掐挠,登时便让尚在喘息的锦儿发出一声哀嚎,连带着臀下椅子也朝上起了几分,然这还不算完,其丰盈春峰转眼又被男子吸入口中,毫无半分怜惜地对着那粒膨大红豆又吸又咬,引得整只玉兔酸胀难耐,与那腰身巨痒相互结合,直让锦儿涕泗横流,高昂着头大叫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啊!!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咿!!!哈哈哈哈哈哈求公子莫要哈哈哈哈哈!!奴婢知错哈哈哈哈哈奴婢知错了哈哈哈哈哈哈!!!”锦儿一头青丝已随着她的胡乱甩头而披散开来,用尽浑身力气从这酷刑中挤出几声哀求,可那云凌峰却充耳不闻,见她已能从这手段下说出几句话来,知这贱婢已是有些习惯,便又寻到其丰腴大腿和湿润肉穴,不顾她口中哀求,以那精妙手法再度开始极尽责罚,锦儿虽年纪不小,但身子却未曾有过此等体验,约么半柱香的时间,便已是娇躯燥热,浪叫连连,阴户留出不少黏滑汁水来,恨不得睁开束缚与那男子行交合之事,然却偏偏不得所愿,穴中翻江倒海的手指忽的收回,取而代之的则又是初时那令人崩溃的巨痒,几番流转之下,锦儿已是双眼翻白,气若游丝,股间淫水与黄水泌成一滩水洼,双足虽没了毛刷刺激,却依旧紧绷颤栗着,整具身子上满是湿滑汗液,泛着晶亮的水泽,真可谓是在极乐之下走了一遭。

  云凌峰对此也是极为满意,但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半分怜惜,抓着锦儿的一头长发将其耷拉的脑袋提起,看着那布满泪痕的惊慌双眸,再度问出了那句话:“做是不做?!”

  “奴婢呜呜呜~奴婢做~呜呜呜~二公子,对不起,奴婢对不起你呜呜...咿!!哈哈哈哈哈奴婢做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公子哈哈哈哈大公子为何哈哈哈哈哈哈~!!”锦儿嘴上应了,心中却不免一阵酸楚,恰逢周身酸疼不已,一时间情难自制地哭了起来,然云凌峰却见不得这一情景,再度抓着那红肿大足一阵刮挠,痒得锦儿是又哭又笑,连声哀求。

  “少在这哭哭啼啼的,以及,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本公子自会派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若是见你有半分迟疑之意,届时吾便将你再度绑来此地,唤来手下让你品味今日数倍之罚!你可知晓!!”

  “奴婢...奴婢懂了,还请大公子莫要...莫要再罚奴婢了。”

  

  

  “哦?锦儿姐回来啦~”夫君前脚刚走不久,陆吟竹便见位温婉女子从侧门进来,遂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见她眼中满是疲惫,步行间双腿也有些虚浮,心中难免也有些愧疚,拉着她的手臂将其引入房内,挥手支开了几位下人后,攥着锦儿那略有薄茧的手,真情实意地对她说到:“我在这经商一道上实在没甚么天赋,倒是要事事劳烦姐姐,这些年下来陪着夫君东奔西走,身子劳损不说,怕是心中也多有孤寂。不如便择个日子,让云郎他将姐姐纳为妾室,如何?”

  锦儿在屈从之后,本就对主母心中有愧,此番被其握着手心从她口中听到这些话语,更是觉得羞愧难当,慌忙低下头来,嘴里不断念叨着:“夫人不可,不可,锦儿天生卑贱,岂能......”

  “莫要再说这些自贱的话,你这些年在家中所做我也看在眼里,云郎也曾与我说过儿时与你的玩闹乐事,这事乃是由我亲口提出,云郎想必也不会反感,如此既能让他出门在外时有人相伴,又能解了姐姐心中孤苦,岂不是两全其美?”陆吟竹说得激动,拉着锦儿的手将她从椅子上引起,想与她继续探讨纳妾一事,却不料那云凌峰为了让锦儿记住酷刑滋味,特意在其绣鞋内塞入了几颗怪异石子,这石子周身棱角凸起,踩在上面直叫人痛痒难当,锦儿也是一路弓着足背,小步挪回府上,方才却被陆吟竹这一番话语说得情动,一时间也忘了鞋中异样,随着她一同站立起来,登时便有数股剧烈酸痒从足底各处传来,只觉大脑空白,嘴中蹦出几声酥软娇吟,便身子发软倒了回去。

  陆吟竹却以为这是锦儿这些日子车马劳顿双腿酸疼,眼中愧疚之意更甚,却也知锦儿此时需要好生休养,遂止住了口中关于纳妾一事,唤来侍女将锦儿搀扶着去房内歇息,只是心中对此事却更为上心,准备在云郎归来后便与他商讨此事。

  

  

  入夜,锦儿从床上缓缓爬起,枕上已满是深色湿渍,她从未入睡,陆吟竹那幅真切笑容和关照话语让她倍感煎熬,只是足肉的酸痛却时刻提醒她若是违抗大公子的命令,自己的下场会是多么凄惨;她站起身来,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包粉末,又从床头取了一盏瓷碗,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今夜正是满月之时,皎洁的月光让她得以一路顺利走到云府晾晒衣物的草地上,陆吟竹的贴身衣物极好辨认,草坪中央那用青翠嫩竹支起的素白衣裳和罗袜与周遭的暗黄布料有着很大不同,衣袜显然是刚洗刷晾晒不久,水珠正顺着袜身汇聚至袜尖缓缓滴落,空气中弥漫着皂角的淡香,随着微风的吹拂朝外飘散。锦儿紧握着手中的小包,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实在不敢违逆云凌峰的命令,因为她知道,哪怕自己现在将此事告诉主母,可这种瘙痒拨弄的刑罚压根留不下半点痕迹,反倒是自己多半是要因为违令而在某日再度被绑到阴暗地牢,被云凌峰用尽各类手法调教致死,她尊重主母,也爱着云扬天,但这些感情在那地狱般的刑罚面前,似乎都显得不堪一击,她就这么跪在地上,用红肿的双眼盯着属于陆吟竹的那双罗袜,用瓷碗朝掌中倒了些清水,又用二指捻了些砒霜粉末,让其慢慢融于掌中。

  “二公子,奴婢不忠,只望少加些药粉,早涂在袜底,望公子您能挺过这场劫难。”

  

  

  次日

  “陆夫人,天气湿冷,昨日洗的这双袜子湿意尚浓,今日不如换双新的?”侍女捻着换洗衣裙,立在陆吟竹的床边小声问到,她本不会拿这种阴湿衣物给主母更换,但主母却是亲口要求她取来,说是不在意这些。

  “不必,如此甚好。”陆吟竹只是伸出一双莲足,挑了挑足尖,事宜可以开始穿衣打扮了。

  “是...”侍女虽心中疑虑,却不敢再问,小心跪下开始为夫人穿袜披衣,只是这湿冷绸缎裹着足肉的感觉属实不算好受,陆吟竹只觉趾尖都一阵湿滑,足趾有些难耐地交错着,但心中却是想着云郎今日归家后,褪下罗袜见到她这一双水润湿热脚丫的迷恋。

  “光是那点足露就让他兴奋不已,今日归家后怕是得搂着我的脚丫舔上半个时辰。”想到那高大威武的夫君半跪在地上,搂着自己脚丫贪婪舔弄的模样,陆吟竹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愉悦感,毕竟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这种逆反景象实在罕见,对于陆吟竹这种熟读诗书的才女来说此类尊卑观念却是更深,以至于角色调换后的新奇感让她开始享受,甚至如今日一般,开始以原本抵触的方式迎合起夫君的喜好。

  

  厢房里,陆吟竹大半身子软倒在床榻之上,腿弯下的部分则被拉出床外,满面通红的云扬天正用双手紧握着两只莲足的后跟,并将其并在一起,一边兴奋地吸吮着足趾上的湿滑水渍,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到:“娘子~这双又湿又热的脚丫是备了多久啊?为夫可真是爱惨了!”说罢,还伸出拇指挠刮起中部的足心,让口中的双足趾尖受惊般的蠕动,配上床上传来的清脆娇笑,一身疲乏都被燃起的欲火所覆盖。

  “诶!嘻嘻嘻~今早便选了嘻嘻嘻嘻嘻~未干的罗袜套在上面~嘻嘻嘻嘻嘻~!!这一天下来又湿痒又滑腻,奴家真是难受极了~嗯呀!!哈哈哈哈哈~轻点~”

  “想不到我的小娘子尽有如此心意,这脚丫品起来比前些日子更为酸涩,甚至还有些许辛辣,不知娘子用了什么妙法?还是说~~这骚蹄子便是这般滋味?!”口中如此贴近凡尘的味道让云扬天一时间有些失了平日的风雅,嘴里竟蹦出几句略带羞辱的淫词,手中力道也变得蛮横不少,直顶着足心嫩肉,痒得陆吟竹腰身弓起,在床上胡乱舞着手臂,脸上也因那淫词布满了羞恼红晕,有些气恼地趁着右足脱困之际,发力踩了夫君的脸庞。房内很快陷入尴尬的寂静之中,不过很快,随着五指攀上足底,女子略带哭腔的笑声很快就响彻了整个内室。

  “咿!!哈哈哈哈奴家哈哈哈哈哈奴家错了哈哈哈哈痒啊~夫君饶了奴家吧哈哈哈哈哈~!”

  

  一番云雨过后,陆吟竹坐在夫君的胯上,手撑在床铺上,用双足轻踏着夫君的面庞——这是云郎刚要求的,称轻柔踩踏极为舒适。陆吟竹自然也乐得如此,并趁此机会提出了纳妾之事:“妾身愚钝,夫君在外多要借那云锦之力,不如便将其纳为妾室,既能在外有人相伴,又能了却其心中孤苦,对云府之事更加上心,况且妾身见其胯宽乳挺,想必也是个好生养的,届时为云府添丁也是好的。”

  云扬天近些年来早有此意,心中对锦儿这位一直陪伴自己的贴身侍女也多有愧疚,只是一直怕娘子心有芥蒂,本想着找个日子恳求娘子许他纳妾,却不料娘子竟主动提及,忙拨开面上双足,急声应了,直叫陆吟竹面露笑意,与他商讨起黄辰吉日来,直至倦意袭来,二人抵足而眠,相拥着沉沉睡去。

  

  “唔~今日似乎更冷了些。”迷迷糊糊间,陆吟竹只觉周身冰凉,伸手想要去拉一拉被子,然那松软棉被却是完完全全盖在身上,而凉意似乎是从身旁传来,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臭味,这让陆吟竹不禁揉了揉眼睛,直起半个身子,伸手去推边上的夫君,只是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橘黄晨光,她看清出了自己身边的人是个什么模样——面色青紫,口外尽是糊状黄泥,中间夹杂着大量鲜血,如此惊悚一幕直叫陆吟竹浑身发颤,伸手去探夫君的鼻息,在许久未能得到反应后,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凄厉惨叫,紧接着向后昏倒在床上。

  

  

  陆吟竹再度醒来时,便已身处公堂之上,身上脏污衣物倒是被赶来的小青换了一道,只是脸上却毫无血色,双目无神地看着衙门上暴怒的男人——他是云扬天的好友,这些年来二人时常把酒言欢,此刻的他满脸尽是怒火,指着陆吟竹怒呵到:“你这毒妇!!竟以丈夫喜好,在袜底涂抹砒霜水,让其在行房事之后暴毙而亡!!真可谓让人心中发寒!”

  陆吟竹虽尚处悲痛,却也不想平白无故被扣上弑夫的帽子,流着泪朝那官员磕头,泣声为自己伸冤:“小女子也是心中苦痛,一夜之间夫君便与妾身阴阳两隔,只是这毒害亲夫一事,妾身绝无可能行之,还望大人明察!”

  “啪!”那男子已是怒极,脸上露出一抹讥笑,“事到如今竟还想狡辩,来人,传云府侍女云叶。”

  陆吟竹见着一位青衣婢女被领着走上前来,见她正看着自己,云叶也露出怒容,要知道云扬天平日里对她们这些下人极为宽厚,待遇也是诸多世家前列,可这位主母竟在袜底藏毒,谋害了这么一位仁厚老爷,当即便跪在地上,朝着大堂内众人泣声诉到:“这毒妇平日最好干净,莫说阴湿罗袜,便是沾了些许灰尘的衣裙,也是让奴婢们尽早扔掉,可昨日却指明让奴婢去取那湿漉罗袜,说是如此甚好,奴婢本以为是老爷所好,却不知这贱女人竟要行此毒事,奴婢真是愧对老爷呜呜呜呜~”

  “不...不是,这是云郎他...”

  “闭嘴!还想狡辩!来人,将她押入牢内,静待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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