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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鸟行动队员捡到的一个大便宜,不仅仅指那些大乳房。,1

小说:女杂鱼收容所 2025-08-26 08:53 5hhhhh 9740 ℃

一对男女行走在小巷里,女人在前,男人在后。小巷子并不能算是昏暗,因为今天现在的日光很足。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两人只能被从日光所驱散不到的阴影里的视线偷窥。如果这两人是在大街上,那前者可定要被不知道多少路人围观。原因倒也简单,首先,她穿着兔女郎服,其次,她胸前傲然挺立的两团软玉已经要蹦出来了。不过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东西不会蹦出来的,因为兔女郎服其实是有透明束带的。

女人并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毕竟她穿这身衣服,就是为了让别人看的,那么早一点晚一点,她无所谓。

至于男人,她和女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即使是在杂物最多、地形最蹩脚的小巷里,男人和女人之间都保留的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直到女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男人。

“话说,你真的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这不符合规定。”

“我带你进去不是不可以,但我要跟你说几个规矩哦。”

“我掏钱了。”

“不是钱的问题,还有我不是说了不许说钱吗?弄的我好像是为了钱出卖同伴似的…”

“难道不是吗?”

“不是啊,难道我像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吗?”

“那你是为什么穿这身衣服的?因为喜欢吗?”

“怎么,你不喜欢吗?”

女孩说着,直接往前扑上去,好像是想压在男人身上。但男人反应更快,随即后退几步,并把手伸向腰间,做出了防御的动作。

“怎么?你怕我吃了你?”

差点扑倒在地女人依旧维持着双臂张开,语带嘲讽的调笑着男人。

“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我是想不清楚为什么要对我投怀送抱。”

男人调整了一下站姿与双手位置,好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紧张?可这反而让女人脸上的笑意更加难以控制。

“你别逗我了,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怕我反戈一击?或者是诱敌深入?要是真是诱你深入的话你早现在已经死定了,还怕那么多?赶紧过来抱住我。”

男人警惕的环视了四周,但他根本看不出这个充满了垃圾箱和铁楼梯架子的后巷有什么地方对或者不对。他现在还是有求于女人,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靠近女人。

看见男人只是靠近,并没有按她的吩咐张开胳膊,女人嘴边小声地切了一声,最后直接扑上来抱住了男人。用双臂狠狠的环住男人的身体,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的胸脯,又把自己的胸脯狠狠的扣在男人的胸腹位置上。

“听着,你个菜鸟。”

“我不是菜鸟。”

“是是是,我最精锐的连名字都不想告诉我的行动队员大人,现在给我听好!”

女人说着,扬起了脑袋然后用自己又白又尖的下巴给男人的肚子狠狠的来了一下,这下男人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我知道你是个没胆子没本事的雏鸡,我看得出来,所以一切都听我的安排。现在姐妹们都在睡觉,她们是和你一个水平的雏鸡,给人打飞机能把几把皮撸破的雏鸡。”

“你确定她们不是工作态度有问题?”

“听我说完!”女人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男人于是知趣的闭嘴,女人得以继续:“总之,按照我的计划,我一会儿会点烟并且拉响消防警报。那些孩子对这里还不熟悉,所以我会引导她们从左边那个出口出来,同时在后面压阵。”

女人把手从大衣的袖口里伸出来,指了指旁边不起眼的一个小门,男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那个门口旁边有一个小吧台,你可以藏在那后面,然后准备好你们收容所的各色花活,对付那些抱头鼠窜的女孩子。但我可要说好了,别学你们四所那些老贱人们打女孩子打上瘾了。这里的孩子们还没有做出比吞下别人的精液或者含住别人的乳头更严重的坏事,所以用不着你们帮她们提前纠正…”

“等一下,你说四所?”

男人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赶紧把一只胳膊从女人的怀抱里抽出来,打断了对方。

“怎么了?你不是那个特别喜欢痛殴女杂鱼的四所的?”

“我不是啊,我是十一所的啊。”

男人说着,伸手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打开给女人看。

女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眉头也皱成一团:“不是,我记得这里之前巡逻的,都是那些嚣张跋扈,动不动就抄电棍打人的四所的行动队员啊?”

“他们啊…他们好像是觉得这里的有挑战性的女杂鱼都被他们抓了,然后就把管区和我们换了…”

“所以你不是那个喜欢用电棍深喉女杂鱼的四所的人?”

“四所的前辈们有这么变态吗?”

“你真的不是那个喜欢让女杂鱼趴下然后把屁股撅起来再电棍插进她们的逼里当换挡杆的四所的人?”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细节啊?”

“所以你确定不是,那个喜欢把电棍插进女杂鱼的伤口里,然后通过不断调整电棍深度和电量来倾听女杂鱼不同类型和音色的惨叫的第四收容所的人?”

“我已经听恶心了,但我真的不是。”

穿兔女郎服的女人沉思了一下,随即放开男人,后退半步,然后伸手拨开了连着自己乳房上兔女郎服的布料的两条透明胸带,一对顶端有着又大又淡的乳晕的白面口袋就立刻蹦了出来。

男人又呆住了,就在这时,女人直接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然后开始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引导着男人享受着这份珍贵的柔软。

“请问,这也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吗?”

“不完全是吧。”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抿了一口唾液,分别的吐在自己的双乳上面,增加了些许润滑,也方便她带着男人的手做些更大尺度的动作了。她一边揉一边说:“但我觉得,你花小一万,就为了抓十几个女人供起来,不能乱摸不能乱碰,不是很浪费吗?”

“一万块钱只摸了个胸不更亏了吗?”

“哎呀,不光给你玩胸啊。”女人笑靥如花,同时扭着头点了点前后门,接着说:“一会儿进去了,姐姐给你叫几个姐妹陪你一起玩,你不是喜欢姐姐这样的大胸吗?我给你找的绝对不比我小…”

“请您不要给我乱加设定好不好?还有是不是我还好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只是让你看了一眼证件?”

“确实我还好不知道…不说名字的事情了,就说你想玩几天,想玩什么都行,内射都行!反正看你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疼疼疼疼…你有病啊,突然这么使劲干什么?”

即使女人的手从引导他的双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变成了使劲的抠挠扒拽,男人也没有停止放弃把女人的双乳当捏捏乐给自己发泄的行为。

“我们说的是一万块钱你把你的姐妹们卖给我去收容吧?谁要艹你们这些烂逼,装什么蒜?”

“握草…你先把我放开,你先啊啊啊…”

“要么退钱,要么干活,别想拿你这东西糊弄我。”

女人已经痛的两眼发昏,她有些高估那对让自己骄傲的软肉的威力,也有些低估了眼前这个新人的意志。现在她已经是没什么选择了,之前为了争取男人的信任,特地没有在大衣下面藏武器。而如果去抢男人的武器…她忽然发现男人是伸直着胳膊拽着她的乳房乳头的,现在她甚至勾不到男人的腰间。

怎么办,上腿蹬他吗?

“钻姐…钻姐你怎么了…天啊…”

男人和女人立刻扭头,只见一个同样穿着兔女郎服,但是身材格外苗条或者说流线化的女孩,正站在刚才两人计划拦截女杂鱼的那个安全出口。女孩手上拿着的烟盒摔在了地上,她一只手举起来试图捂住嘴,另一只手还在摆动,完全是无所适从的样子。等到她想明白了之后,立刻转身大喊。

“快来人啊!钻姐被人欺负…呃…”

女孩的最后几句话被噎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因为一根麻醉针追上了她,插进了她的后脖颈。女孩还是先感到了奇怪,伸手往后脖颈摸了一下,甚至把麻醉镖拔了出来。而当她看到那根短標之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就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钻姐还没来得及为一只手从她的乳房上离开感到欣慰,或者为趴在地上的同僚感到忧心,那把麻醉枪就顶在了她自己的眼睛上。

“给我一个不把麻醉镖射进你的眼睛里的理由。”

“…我要是瞎了,你会被收容所处罚。”

“跟你的交易砸了,我反正都要被处罚了。”

“我可以把姐妹们都骗出来投降你!”

“你要是能的话,就不会设计那么复杂的方法收容她们了。”

男人握着乳房的力道突然又加大了,女人疼得呲牙咧嘴,赶紧改口说:“我可以给你当肉盾,然后我还可以告诉你她们有几把枪都在那,我还可以告诉你她们每个人的习惯帮你把她们全抓到,行了吧!”

男人叹了口气,松开了女人的乳房并闪身到女人的背后,又从后面伸进了兔女郎服胸口的布料之下,挽住一只乳房攥住一只乳房,然后低头,在女人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再信你一次,可不要再有什么多余的操作了哦。”

……

任芸琳不喜欢这个基地的一切,如果这个小门脸房能算作基地的话。

任芸琳不喜欢她自己。她知道自己不是个高尚的人,毕竟她是主动成为一个女战斗员的——通过她的损友的介绍。如果没有成为女战斗员的话,又懒又贪的她应该会成为一个妓女。但她没想到她加入的这个组织,直接把二者合二为一了。她既要在这个不算肮脏但绝对逼仄的小门脸房里使用自己的身体为别人,主要是男性提供情绪价值。还要冒着生命危险为组织收集情报进行警戒甚至投入作战。每次想到这里,她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烂透了,但她也没想到改变什么,这是更烂的地方。

任芸琳也不喜欢她上班的这个小门脸房。组织称呼这里是前进基地,实在是笑话死人了。就是一个破门脸房,二楼总共六个硬纸板隔开屋子里,塞了十多只女孩女人女鸡。作为妓院这里连隔音都勉强,要是有人需要听男人怪叫说脏话或者女人叫床勃起的话,另当别论。要是作为战场那更是笑话,敌人只需要从正门上二楼然后对着左边第二个门打一梭子子弹,就能把在哪里睡上下铺执勤的女杂鱼们全部打成筛子。虽然那个屋子有个后门通往后巷,但那个一人宽的走廊,根本没法快速撤退。要是有个敌人守在门外,那个走廊估计只需要三四个女人的躯体就能被人肉塞得满满当当的。

任芸琳更不喜欢她的那些同事们。女人本就麻烦,女杂鱼更加麻烦,同时当鸡的女杂鱼是麻烦加麻烦。虽然只有十一个人,但这个小据点里已经大体粗略差不多的分成了四派人。第一派是那个盛希带头的,专门想着什么舔好组织,每次组织一个电话过来,她们能坐地排卵。出去打架还是问乱七八糟的东西,永远都是第一个上。至于当鸡,她们能一只手玩手机一只手玩玩客人的鸡吧。第二派是晓梅为首的,那叫一个两腿一张就笑迎八方客。但要是有人想让她操刀带枪去干点什么,对不起,做不到。她们能做到的就是朝离她们最近的敌人脱衣服摇奈子吐舌头投降,除非对方不接受,否则她们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第三派是那个小青,这一派只有她一个人,是因为只有她一个傻子干什么都会上心,甚至会去认真听剩下哪一类人,钻姐的指导。

钻姐为什么有钻头这个称呼,谁也不知道,任芸琳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是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另外来的比谁都早。可能二者是相辅相成的,但任芸琳从来都没有见到钻姐在工作上展露任何技巧。无论是伺候男人,还是和女人混战。这个钻姐做的最多的就是躺在那个休息室的一个上铺打滚玩手机,或者躺在前台后面的床上玩手机,然后平等的冷嘲热讽每个人,除了小青那个傻子。

所以当任芸琳听到小青大喊钻姐被欺负的时候,她也没多上心,毕竟小青就是个喜欢大惊小怪的孩子,这个事情谁都知道,而且钻姐最近神神叨叨的。所以休息室里穿着兔女郎服或坐或卧的女人们,大多只是叹了口气,或者摇了摇头,连个挪身子的都没有。

“青,如果只是被路过的男人摸了屁股,不算被欺负哦。”

盛希正坐在床上擦着她的小左轮,同时有气无力的朝着下面喊了一句。但是没有得到回复,这让众人有些奇怪。

“不应该啊,那个小不点…”任芸琳说着,摘下了耳机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门口喊到:“小青,你要是还不回来,我就把你的藏起来的丝袜全李晓涛穿上,全给你撑破!”

“我去你妈的,你的屁股小啊肥任?”

伴随着李晓涛的笑骂而来的还是一片沉寂,没有人回复。

这下大家觉出不对了,正在擦枪的盛希举着枪就要冲出去,而刘晓梅则赶紧坐起来叫住了她。

“唉唉唉,别拿枪,什么事就拿枪,你是怕我们还不够出名吗?拿个棍子就行了。”

“切,你又不去,管那么多。”

虽然盛希嘴上很不屑,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她的小左轮塞回自己的枕头下面,然后从床底吵起来一根铁棍,藏在背后开门出去了。

“你们就在这里睡死得了,哦不对,你们是作战计划里的第二梯队呢,笑死了。”

李晓涛也抽了根匕首,插在自己的腿环里,然后顺手从门口的柜边捡了个皮筋,给自己挽了个马尾就跟着盛希出去了。

休息室的后门出去就是楼梯,和后门楼道里一样的狭窄。盛希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藏在身后,一步步慢慢地从楼梯走了下去,然后在楼梯的转角突然停住。

“王盛希你干嘛?”

直接撞上盛希后背的李晓涛有点生气,顺变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盛希没有理她,只是指了指前面,李晓涛看见之后,立刻把手从她的屁股上移到了匕首那边。

一双黑色白底的高跟鞋,整齐的摆在楼下的台阶下前面,对着台阶。像是挑衅,像是求援,但都是一种无声的说明。

王盛希回头看了一眼李晓涛,眼睛里充满了愤怒,最后她朝着门口冲了下去,李晓涛甚至来不及拦住她,于是只好赶紧跟着跑下去。

可李晓涛刚从台阶上下去,就看见王盛希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左边吧台的位置,她赶过去一看,是小青。

小青静静的坐在吧台后面,靠着墙,脑袋歪向一边,两只手捂在肚子上,腿曲着叠在一起,白嫩的双脚上没有了鞋子,却被垫在一块叠起来的毛毯上面。

李晓涛的心跳仿佛都停了一下,而王盛希看见小青这个样子立刻扔掉了铁棍扑了上去,伸手想要把小青摇醒,或者至少确定她没有事。李晓涛也想插手,但后门的小吧台不太能塞进去三个人,她只好站在吧台外面焦急的观看,直到自己的左肩膀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麻木以李晓涛可以明确感知到的消失速度她的左肩开始蔓延,当她转头看见那根有好几个针头、插在自己左肩上的短標时,她也意识到为什么对方会瞄准自己的左肩了。她想喊出些什么,但是舌头跟已经没有了知觉,她想用右手抽出绑在左腿腿环上的匕首,但是她的胳膊比手更快的麻木掉了,最后她只能像一个被人扔在地上的玩偶一样,双膝跪地,然后歪倒向一边,身体靠在了走廊上。

王盛希这边倒是松了口气,因为小青虽然眉目紧闭,但是呼吸稳定,脉搏也没问题。可她这气还没松完,身后什么东西砸墙砸地板的声音就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回去。她一转头,发现李晓涛也倒了。她这次倒是注意了李晓涛肩膀上的飞镖,可就在她想要伸手过去给她摘掉的时候,一个身影从门外冲进来,直接把她扑倒在地按住嘴,随后就是一根针管扎在她的大腿上。

被男人扑倒在地的王盛希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她带下来的钢管还在吧台里小青的身边,她的右手只能摸到靠着墙的李晓涛的屁股,够不到她的匕首,而她试图摆脱男人的挣扎似乎加速了麻醉药剂在她体内的扩散。

很快,王盛希金色的大眼睛就睁不开了,她也缓缓的进入了梦境。

“你有那个麻醉枪,下来几个人放倒几个人不就行了?”

时间回到几分钟之前,钻姐的乳房刚从男人的钢爪下面获得自由,她来不及吹吹揉揉,就立刻把它们塞到兔女郎服的胸口下再勾上钩带。而男人头也不抬的往他手上的“麻醉枪”上面塞了根东西,然后用力拉了一下侧面的一根杆子。

“首先,这东西不是火药驱动的,收容所能用带管子的火器的只有安保处和监护处,这东西你就当它是个手弩就行了。然后,你看看她被击中之后还跑了多少步,要是她拿着枪准备反击的话…”

男人指了指扑倒在走廊里的苗条少女,插在女孩白嫩后颈的红黑相间的长杆显得格外的突兀。

钻姐点了点头,接着问:“那你还有什么别的,让人失去行动力的手段吗?”

男人从衣服内部掏出几根针管,朝着女人摇了摇:“我还有五根针管,两根麻醉镖。它们的麻醉效果都差不多,但打起来的话,我觉得不够放到你剩下七个同伴的,除非你想让我用刀子。”

女人轻笑了一下,回答说:“用不着放倒所有人,能放倒七个人的话,绰绰有余了…”

“不是,我也不能一下放倒七个人。”男人挥了挥手上的麻醉枪,接着解释“你也看到了,我这麻醉弩…枪…反正是一发一发上膛的,而且超过三米就只能打哪指哪了,我刚才其实打了两根,你看。”

女人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到旁边插进吧台的麻醉针,还愣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你最多同时对付几个人?”

“两个。”男人斩钉截铁的说,“而且最好是一近一远…我没有信心用两个针管近身放倒两个人…当然用麻醉枪近身放倒也行…”

“那你一开始不是说能抓十…算了,干正事吧…”钻姐看着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的男人,有点无奈,叹了口气,朝着趴在地上的小青走过去:“还是有机会的…只要下来的人没超过两个…也不是刘畅那个玩枪上瘾的…这个针怎么拔下来?”女人蹲在小青的身边,想把针头拔出来,却有害怕伤到了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

“这个我来吧,你有办法了吗?”男人走上前去,捏住飞镖的中段,旋转了一些,主针尖旁边的三个固定针头就直接抽离了女孩的皮肤,然后飞镖也就被拔了出来。

“有了,你先把她摆到吧台里面…”

“虽然大家都喜欢小青,但是下来的应该是盛希那几个好战分子。你躲在门后面,看着下来的人没有一个绿头发的,而且人数没有超过三个,就动手。那个绿头发的出门必带枪,你要是没信心直接做掉她,就算了…”

男人一边把麻醉镖从李晓涛的肩膀上拿下来,一边撇着钻姐的背影。她现在正把刚才被他压倒的盛希扶起来,解开压迫束缚住对方胸部的胸带,然后想要移动到吧台后面。

“那个,我还在这呢…”

“这包括在那一万块钱里了,所以记得掏尾款。哦,李晓涛的胸带你给她解吧。”

“我现在真不知道你是在乎她们还是恨她们了…”男人嘟囔着,把李晓涛扛起来,也放到了吧台后面。现在吧台后面藏了两肥一瘦三只兔女郎,一个躺着一个侧着一个趴着,男人觉得应该让小青这个瘦瘦小小的趴在李晓涛和盛希这两团白肉上,但这太折腾了,所以还是让李晓涛快把丝袜和兔女郎服撑爆的肥肉趴在小青的肚子上晃吧。至于侧着身子把流出来的长条乳房搭在小青肚子上的盛希…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上二楼…”钻姐起身之后走上几节楼梯,然后朝着楼上张望了一下,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回来,对男人说:“问题在于,这个后门楼下没有监控,但是有个监控是从楼上门口照向楼梯的。但我们可以赌一把,赌一把没有人在二楼前台看监控,那平时是我的工作。如果没有人的话,我们可以直接踹门,运气好了的话,刘畅和武灵儿都在门口边上,直接放到她们就行了…”

“她们的床位在什么位置呢?”

“一个靠门一个靠中间,都不挨着后门…所以你大概也没带你们收容所那些传的神乎其神的东西,比如那个可以透视墙壁的眼镜,还有那个看门缝的枪?”

“前面那个不是眼镜吧…而且我这算是私自行动,怎么能带这些贵重物品,我连无人车都没带。”男人摇了摇头,否决了女人的提议:“这样不行,太危险了。我们不能确定没人看监控,也不能确定她们的具体站位,更没有足够的火力和防护…要不就撤退吧?抓到四个人也算是功劳一件了,我会给你记上投诚,以及补上那五千块钱的。”

“哈?”女人差点没有压住自己的声音:“你tm不仅仅是阳痿,还早泄是吧?我陪你设计战术背叛战友玩这么久,人还没救完呢,你就准备走了?你是不是就是那种艹女人对面还没感觉你就射了准备拍屁股走人了的那种?”

“你这什么比喻?而且你怎么那么着急把她们都收容了,等个一两天我叫到增员了再把她们全带走不就行了?而且你听我说是十一所的之后,不还准备用乳房把我糊弄过去吗?”

“不是,你开弓哪有回头箭啊?而且你等两天她们就死光了啊!”

“啥?”

女人叹了口气,看了看门外面,然后转头给男人解释:“你以为你的为什么你们收容所的老兵都被调走了?”

“这个,好像说是有几个女杂鱼组织要有大行动…哦,包括你们啊?但,但你还没解释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又不想干了啊?”

“我那是…”女人一时语塞,扭了一下脖子,眼神飘忽的解释道:“我那是策略你懂吗?你要是那个抓女人还要把她们的奶子打烂打出奶水的第四收容所,我敢色诱你吗?不是得琢磨出点能符合你们玩法的战术?”

“你一开始没色诱我吗?那个往我身上贴的肉球是谁?而且少了你们四个人,剩下的人应该也不会去参加行动了吧?”

“你tm…”

看着男人先是恍然大悟又变得一脸怪笑的贱样子,恨铁不成钢的钻姐一咬牙,直接转身从李晓涛的大腿边上把匕首抽了出来,然后对着三个人的身体就是一顿乱挥乱撕,这下露出来的可不仅仅是盛希是长条奶子了。李晓涛的大白屁股沟和肉肉的后腰,小青瘦瘦的肚子和胯骨,都展示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现在,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把她们运走?在你叫不来支援的情况下?”看着自己的杰作,钻姐头也不回的质问男人,顺便把匕首递给他。

“不是,这为什么啊…”

“我以为你只是新,不是傻。但我还是整不明白你的逻辑,比如少了四个女炮灰剩下的人就不用去行动了那里。你觉得抓逃兵在女杂鱼组织里那么重要吗?”女人忍不住摇头,然后问男人说:“现在可以听我的另一个计划了吗?”

男人木然的点了点头。

“…前门进门的地方有扫描门铃,所以就算没人看监控,你也会暴露。不过没关系,你就当你是去嫖就行。重点是看是谁出来,然后通知我。如果是这个绿色长发的高鼻子,事情就成了一半,或者那个粉色长发一米六但是胸特大的,也算还好。出的是这俩,我们可以直接行动。如果是剩下的几个,你可以先到房间里然后要求双飞,再让她们换人,换到出了粉头发和绿头发的就可以直接动手。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到房间里让她们换…我主要是担心,她们现在不给你做或者不给你换,毕竟少了四个人。所以运气最好的情况是刘畅出来了你直接做掉她,然后我从后门进去控制住武灵儿,这样剩下的人就可以动嘴解决…”

伴随着欢迎光临的门铃声,男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低着头玩着手机上楼。二楼没有一个人,空空的吧台对着空空的沙发,至少说明没人看监控,是好事。按照钻姐的说法,左边第二个门是杂鱼们的休息室,那个离得稍微远点,然后就该…

“喂,有人吗?做按摩!”

砰砰砰

三发枪声并不是同时的,是先响了两声,然后又响了一声。男人很庆幸自己是边晃边喊话,而且离那个门不算近。在听到枪响之后他下意识的趴在了地上,虽然动作极其不标准,但还好地上的软垫让他没有摔得那么疼,也没中弹,这个很重要。他现在侧躺在地上,却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对方听到了他的声音然后补几枪,只好举起麻醉枪对着门,聊胜于无。

不过好在,他还能听到门后面女人们的吵嚷和叫骂声。

“…你疯了刘畅!这可能只是普通的客人啊!”

“客人客人客人!你的脑子被你的烂比水装满了吗?有客人会在下午两点来这个破店里艹你的逼吗?这就是敌人的外应!”

说的好有道理——男人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

“但也说不准啊!搞不好真是客人怎么办?你去收尸吗?”这个声音倒不是上面骂刘畅那个。

“真是客人!哈哈哈!真是客人停了枪响不得打着滚的跑出去?”这个尖细的声音也不是刘畅,如果第二个说话的就是刘畅的话。

“没准…没准是被你打中了呢?”这还是一开始骂刘畅的那个,声音低沉点。

“笑话,那他中弹了不叫两声?”

男人差点就配合地去呻吟了。

“那要是被你打死了呢?”

“放屁,刘畅这煞笔瞄着人都打不中,你让她隔门三枪打死一个人?”这是那个尖细的女声,她接着说:“我猜她还是三枪全空,外面那个人可能还趴在地上或者躲在楼梯边上,笑嘻嘻的听我们吵架呢。”

“我的枪法有这么烂吗?”

“就您那慈悲枪法,我相信就算收容所抓了你,也会认为你是卧底。”尖嗓子声音里的戏谑简直压不住了。

“别说那有的没的了,赶紧出个人,去看看吧,你们管杀不管埋是吗?”这个声音好像刻意地压着点,和前面的都不一样。

“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出去当这炮灰蹚枪口。”

“就是,再说了,你们几个不是天天想让男人摸你们吗?现在怎么不去接客了?”

尖嗓子和刘畅成功的把剩下的人干沉默了,男人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该撤退了,但就在这时候,一个没说过话的人开口了。

“我去吧,你们就在这里缩着吵架,然后乱开抢就行了。”

片刻之后,上面多了三个小孔的白门就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连体睡衣踩着橡胶拖鞋的女人从里面直接走了出来。随后只一眼,她就看见了侧卧在地上举枪瞄准她的男人。她水灵的大眼睛没有眨一下,立刻转身关门,亚麻色的披肩长发像是裙摆一样被甩的四处纷飞。

“有人吗?”长发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来一根手指摆在嘴前示意男子安静,同时故意在二楼自由来走去,寻找那个不存在的客人。

“没人吗?真是的…”

完成了自己装模作样的巡逻之后,长发女人走回了休息室的门前,同时招手示意男人跟上,男人心领神会,起身走了上去,靠在了门边上。

“我开门了,别开枪…”

“你们干什么呢?那么大动静?”

出乎任芸琳意料,在她打开前门的同时,后门也被消失了半天的钻姐打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堵住了休息室的所有出口。

看到钻姐回来了,粉头发的刘畅赶紧把枪扔到了一边,然后从床上起身迎接:“钻姐!你回来了?你看到小青和王盛希她们了吗?”

“小青?我没注意…就是现在!”

在开门时候,钻姐的一只手一只直插在大衣兜里,直到刘畅靠近钻姐的时候,她突然一只手抱住了刘畅,留一只手就把针扎进了刘畅留在兔女郎服外的光滑的脊背上。

坐在床上的武灵儿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可能需要掏枪,但这个时间已经够让站在任芸琳身后的男人认清谁是绿发,然后把麻醉镖射进她胸脯上面的软肉里了。

武灵儿眨了眨眼睛,伸手想把麻醉镖拔出来,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了,摇晃着身子从上铺摔下来,砸在了任芸琳的胸前的遮羞布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所以说,你当时是怎么判断的进入时间?”

确定脉搏没有问题之后,男人把手指从小青的手腕上移开,然后轻轻的把毯子盖住她的胳膊,扭头问钻姐。

钻姐正仔细打量着武灵儿的胸脯,寻找她塌向两边的乳房上的那个四个红点到底有没有不正常的地方:听到男人的询问,她漫不经心的回复说:“这个啊,我就正常判断了一下啊,枪响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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