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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0粉福利】醴泉倒影,1

小说:神断老狐狸的泰拉秀色之旅神断老狐狸的泰拉秀色之旅 2025-08-26 08:53 5hhhhh 43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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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本是一大梦,

来也空空去也空。

生前难逃因与果,

何必死后再化龙?

淮北有泉,泉中有浆色如牛乳,酿之酒香四溢,故名“醴泉”。古之山民依山川落营,取泉酿酒以为生计,渐营为垒,筑垒为城,是为醴州城。

醴州城依山而建,山城交界水道蜿蜒连接淮北。水槛门、无支祁门终日不息。当着卯时末,早出的轻舟漾起碧波打散了水中蛋黄般的朝阳,水路两旁酒肆早早便挂起锦旆。醴州是酒城,林林总总的酒肆,大概有二三十家,皆打着醴泉取水的字号,昼售船夫渔人出行一日的茶酒,下午换起醇酒招待士子富商游览流连。每当夜晚,观览的楼船浮过水道三遭,两边酒肆的光火才会黯淡下来。

这日,一叶轻舟悄然过了水栅,无帆无棹,蹿行不起波澜,如飞如速,似是画中风景。衬上倚坐舟头的璧人,似乎也不觉多少惊艳。似乎梦中所见,再神异也不觉心惊。

看那坐在舟头的,似是一袭羽衣的出家女冠*。如云靛发垂拢玉肌,先天妆成无须粉饰的虬角凤眉映着绀紫眼眸。拂尘与龙尾一般缀着墨色,及腰大袖与素白布帛遮掩出尘,绣着瑞兽图案的裙裳却开至软髀,漏着无垢玉香的一截腿儿探入箩袜云履之中。靛色柔荑悬着墨漆子,隐隐有出尘脱俗不惹晕聩的一股子酒香萦绕在身。侧卧似醉非醉,目阖似醒非醒,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呦,客官您今个来得早——”出门招呼的小二,一张利口竟是生生僵住了。那舟上的女冠莲步微挪,竟是未经店家的搭板,转眼便到了店肆水门前。速度之快,仿佛舟下清波都未反映过来那女子下船的影子,兀自清漾流转。

“喔!仙姑,您请这边。”险些要掌自己耳光,又生怕怠慢了眼前仙子般的女道士。殷切拉开布帘邀靛发龙女落座。“仙姑您今个早上好运气,收泉水钱的人还没来。小店还有几盅醴酿,不知仙姑……”

“醴酿?久闻醴泉酿酒,滋味绵长,甘厚醪陈,实为酒中仙品。”龙女轻笑,嘴角绽起浅浅梨涡,竟是能把人看得陷进笑靥间回味流转。小二眼前一花,好在嘴比眼快,它自知晓招呼客人:“客官您识货!不瞒您说,这街两边的店铺虽都打得是醴酿的牌子,但城内外心知肚明,家家户户存的醴酿都不敢拿出来卖,怕惹祸事!您要品这醴酿,可是过了这村,没了这店了!”

靛发龙女眼中闪过讶色。“却是为何?”

小二拉开帘布,往外看了一眼,这才低声道:“您是外地人,有所不知——还不是因为泉水钱!”见到这过路的坤道不谙事,他也就打开了苦水匣子。“您知道,醴泉本是天造地设的酿酒佳泉。这醴州的酒肆酿坊,自古以来自取自用,从未出过争执。”

“直到百年前有一回,天下不知怎的就乱了!朝廷不管,兵荒马乱的,当时醴州人士自发按本乡本土本族组织营垒,抵抗乱兵流寇。自打那以后,醴泉水也仿佛一夜之间变得稀缺少有。尤其色同乳汁的极品醴泉水,更是见都见不到了。”

“后来天下重归宁定,但先前组织起来的那些王八犊子,他们开始不服朝廷规制了,非说醴泉和醴州都是他们保下来的,所以日后醴州人用醴泉水酿酒,都要交泉水费。门户里藏有醴酿的,按坛子、酒品收钱,不交就是一阵打砸,抢夺财物,唉!”

“竟如这般!官府不管?”令蹙眉道。

小二摇摇头:“这便不是小人能够多嘴的了。总之,仙姑如果真要尝醴酿,从这里往城中去,最繁华的仁康坊里有个亟仙楼。全城只有他一家敢把醴酿摆在柜台上!”

“亟仙楼,这名字倒是怪得紧。”令单手撑颅,一口干了碗中清酒。“他们便不怕收泉水费?”

“唉,谁能懂?兴许人家家大业大,不是我们这些小本生意能懂的。前任钦差大人下来的时候,刺史大人还在那里摆了三天三夜流水宴款待。比起那产业的大小,泉水费对他们来说恐怕洒洒水喽!”

看着那仙人般女冠离去的背影,小二叹了口气,眼神不住瞟了柜台角落里一个漆黑坛子。

上一个把珍藏醴酿偷手转给了乌萨斯客人的酒肆老板,连店变现了几十根大黄鱼,转投他乡做生意去了。可怜他遇到的是出家之人,想必也是无有阔绰。也罢,也罢,谁让自己命里没那番富贵……

醴州城内水系绵延,网罗繁茂,城中水道最宽处云梦恍若,不泛波澜。就在这最宽处岸畔有一远近闻名、黑白通晓的名楼,是为亟仙楼。说是名楼,实际上顶个的雅间并不多在亭台楼阁之中,而在泛在江里的一叶叶游舟。一舟便是一个包间。客人在舟中酾酒临江,观景赋诗,饮食品茗。更有富豪不惜一掷千金,只为请动楼中宝船,在江心中单开宴灶,邀友豪饮那此城仅有的醴酿。亟仙楼得以日进斗金。

正是辰时最闲的当口,一堂内只有零零散散的落座。掌柜伏在红木柜台上假寐。柜台左踞金蟾、右植红杏,当中高悬一幅画卷绘着一条神俊无比的靛色蛟龙盘踞山川,青龙吐水盘虬成山间色如牛乳的甘泉。

“店家,可有醴酿可沽?”

掌柜在半梦半醒中打了个哆嗦,嘴里不清不楚地嘟囔道:“醴酿要在宝船雅间才备,大金做押,现在怎得……”言语恍若间,他看到眼前仙子般的出尘色相,那一头碧波般青靛柔丝,蓝田珊瑚般的玉妆龙角,不由惊得结巴了。“仙姑……仙姑,醴,醴酿嘛,有,有!”手忙脚乱间,呼喊伙计:“把这位仙姑请入雅间,从宝船上备一等的醴酿三坛,快!没长耳朵?”

“哦,哦!仙姑,这边请。”不知道掌柜如何发这般疯癫,楼中伙计连忙殷切招呼过来。令摆摆手:“不劳店家,行路之人访寻此地,只为一盅醴酿以慰惊奇,不敢过分叨扰。”

“这……”伙计看向柜台,对上掌柜吃人般的目光。忙对令连连作揖“仙姑切莫要为难小的,楼中规制,醴酿只备雅间。再说仙姑要沽醴酿,是我们亟仙楼的福分,为什么不能到雅间叙谈呢?”令无奈笑笑,手持拂尘还了个稽首礼“那便多谢店家。”

看着令上了楼,掌柜立刻招来亲信伙计。“你,赶紧去后堂挑最伶俐的信鸽,把这张字条交给宗主。”

“掌柜的,就是个普通的出家女冠,看着也不像腰缠万贯,咱犯得着这么哈着人家?”伙计满脸不解,但看着掌柜沉下脸,忙说了句“小人多嘴”,拿过字条一溜烟去了。

一个时辰后。

伙计小心翼翼把雅间门推开一条缝,但闻雅间内飘漾着一抹如蜜似腴的酒香,闻一闻就要涎水横流。开了泥封的三坛酒搁倒一旁,靛发龙女颊色绯红半趴在八仙桌上,缠着玄色布绦的手儿把玩着酒盏。

“仙姑……仙姑,敢问这酒可还适口?”不敢确认室内人的状况,伙计小声叫唤。

听到伙计喊叫,靛发龙女嫣然一笑,把手中盏一掷,当啷一声正面向上稳稳落在案头。但见盏下沾多了醴酿,居然生出一层水银般物事。“醴泉酿酒名不虚传。只是酒中药劲……有些过甚,致使天物白白暴殄。”

伙计面色苍白。正想发声喊锁闭房门,女冠手中拂尘似是随笔点墨一扫,他便双目迷蒙,恍恍然像是立于五里雾中。但闻那澈脆汶雅的嗓音在耳边轻笑:“行路之人本无意冒犯,敢问贵主人,何故生此歹心?”

“因为……因为……”伙计张口结舌,似是要说出什么时,冷不防被一棍敲在后脑撂翻在地。掌柜的手持短棒,轻轻击着左掌,率领一伙紫衣家丁,纷纷涌入雅间。他看了看桌上的空酒坛,面色欣然。“这般药力居然没放倒,看来我们要找的果然是你!”

手无寸铁的令被家丁刀棒逼在垓心,神色却如闲游山野,不见半分慌乱。“无量天尊!在下一介女冠,行路四方沽酒闲游而已。店家所言,在下实不明白。”

“不明白没事。仙姑,跟爷们走一趟,让你好好明白明白!”

令淡笑稽首。霎时间一众人眼神迷蒙,如是梦蝶归塵。眼间天仙般的女道士,转瞬间离了雅间,履云蹈月一般出了窗棂,萝袜云履行于大江之上。

“咦?”令猛觉不对,低头看去,却见清波荡漾间,没有自己的影子。只有一道紫色恶影自水底而来,势若贲雷。

醴川是醴州城外的崇山主峰,逆着浩浩汤汤扩散到淮北水系的醴泉水,一叶无幌快舟过了万重山。溯游至极,无人望却的潺潺水路中,又有一条极狭幽暗的小路通往山腹。

过了黑屋般的狭道,面前别有洞天:山腹之内凿了峭岩,在高处嵌着一连串的青铜灯台,螭膏灯油映亮半边黑天。复从水路向下,但见山腹幽暗深邃之间,居然耸立着一幢青石院墙,上设哨楼高台,打理得堡垒神似,皆有紫衣家丁看护。院墙后乃是一栋府邸,雕龙画栋朱墙绿瓦,与醴州城繁华处的府邸并无二致。

“宗主!宗主!”

酒楼掌柜一溜烟跑进二堂。府邸内处处点着灯烛,虽是极夜不喜暗。二堂内两枚儿臂粗的大烛,映照着当中坐像。画像里的紫袍中年男子魁梧宽胖,眉目间庄严毅重不怒自威。画像前供奉着一尺宝刀。正对二者的蒲团上,一名旖丽女子双手合十,向画跽坐。

女子身着和画中男性同样制款的绀紫袍服,头戴猫眼睛紫水玉簪,乌发自脑后绾出双圜,两条灵蛇般拢在耳后护住发髻。耳坠棠紫玛瑙石,袍前绣的云纹三足乌被饱满胸脯撑起振翅欲飞。玉带上悬着紫红色的香囊,足下一双坠着紫玉的短靴。面孔矜高美艳中露出三分黠意。漪艳芳馥,美如三月牡丹;瞳色浅紫,譬若盛夏之棠。

“宗主,‘东西’带到!”掌柜跪地,禀明来由。

被称为“宗主”的女子振袖而起,吁出一口气,对家祖画像长揖。当她转过身时,跪在地上的掌柜无比清晰地看到了宗主脸上抑制不住的狂喜“天佑我族哉!青龙既现,此天地将变日月将新,我嘉田宗室、邬堡地方,何不能大有作为?”

舱盖打开的声音隐约入耳,但眼前仍一片黑暗。遮眼的红绦让令不能识得正面对的一切,只知道近处隐约有火光噼啪,映亮她被装载运出的迢迢远路。

令整只龙女躬身仰卧在快舟舱底,双手折至身后,红绳自胸前穿过两腋,分别从藕臂缠上数匝,由交并皓腕结绳禁锢住后单把双手拇指绑在一处。再伸出一条,上连粉颈上牢靠的绳套,几乎于要把她活活勒死地绑扼住喉头。

红绳下方还有绳圈,把令反绑的双臂又固定在船舱底部一条形同龙骨的弧形硬木上,与船舱连为一体。就算挣脱了双手,也还有腰际绑绳与之相扣,所连股绳是两条红绳所并,在玉户菊门处打有大结,分别固定着一根龙头木楔深入双穴。仔细观瞧下,胯下绳结处红绳已是湿腻,正在不住向外渗着水丝。这不食烟火的出尘女冠被扒了道袍,道道红绳贴勒玉肌,仰卧之下,雪白双峰一览无遗。

令浑身上下唯一完好的衣物,便是包覆双足的萝袜云履。但即便这样,一双长腿还是被向后折叠捆缚,一对如玉踝足用大链绕过舱底龙骨,用木钉楔在龙骨背面。这样一来,纵是能工巧匠,如若没有硬凿重锤,想要把这女冠从囹圄中解救出来,也是痴人说梦。

而即便已经叠绳架缚到如此程度,施绑者似乎还不满足。令的面部用红布遮盖,口绑马嚼,就连出气的鼻孔都用两枚软塞堵住。更有龙骨上延伸出几条皮扣,又牢牢勒住了令乳房上下和腰肢下处。直是专寻紧要处下缚,固定的同时将那双玉峰勒得更显翘挺,也让令后折双腿间随快船颠簸被木龙捣上一片潮湿的蜜园更无遮蔽。

两名紫衣家丁前后拉动榫卯,竟将船舱内侧仿佛专为令多置的这条龙骨整个拆下。然而仍不改仰卧姿势,如抬猪羊一般将令整只抬入府门。令感觉身体忽地一暖一寒,那是从插着火把的一堂经过,又入了一进露天院子。

搬运令的家丁将龙骨竖过来插入此地早已备好的一处榫卯中,咔嚓一声。令便从仰卧改成了直立被缚于竖杆之上,双腿折于臀后不着天地的姿态。终于有人伸手,扯掉了令眼前红布,又去除了鼻塞口嚼。令神色悠然四下扫视,院落地面墙砖皆是坚固的青色条石铺就,打着火把的紫衣家丁里外站齐。为首女子一身紫色华服,正端详着自己的面孔,眉眼间喜不自胜。

“无量天尊!”令口诵道号,复闭目,既是天地不仁人为刍狗*,怎在意裸身受辱。“贪痴有所求,嗔疑有所不求,不知邀贫道入贵宝地,却是所求何物?”

女子笑吟吟拱手:“在下拓跋棠,是此‘醴泉堂’之主。今在寒舍设宴,特邀真人品酒!”

“哦?”令挑眉。“贫道云游四方,品味臻酒无算。但贵主人手中醴酿,铜臭满盈砒毒把盏,实为酒中下品,又何必再品?”

“哈哈哈!说得好!”拓跋棠一挥袍袖,乐不可支:“你们都听到了否?真人说我邬堡的酒都是铜臭!”

四下里家丁一片哄笑。拓跋棠绕着令的身子踱起了步:“没错!是我派人强收酒肆里的醴酿,但那些收来的醴酿,我全部毁掉,一滴不留!”

“却是为何?”

拓跋棠猛地转身,直视令双目:“乃是因为他们的作坊,实在糟践我醴酿的声名品味!醴酿乃是仙酒,那些富商士子若是看到贩夫走卒与他们共饮一类酒,会是什么态度?我亟仙楼的醴酿,又怎能同酒坊里的一般低价贱卖?”

“仙酒神赐,本赐天下之民,何来赐贵薄贱之理?”令冷声道。

“神祇本无高低,然古圣王有士大夫野人之别,先皇有公卿氓隶之分,今朝有富贵贱民,此法自古烁今,亘古不变。”拓跋棠笑:“今日设宴,乃是令真人点鉴高贵人的醴酿。真人且品,我邬堡酿造的醴酿,与那草头作坊相较,究竟有无贵贱?”

她袍袖一挥,扬火光乍起,照紫玉簪光华熠熠。

“搬酒!”

令还以为接下来家丁们会搬来几个大酒坛子,但现实却即便是她也无法预知。被家丁用木车推进来的,居然是三个赤裸少女。个个肤白肌嫩,好似要生掐出水。肚腹怀胎般圆润如瓷。被铁铐相缚成一串跪坐在地。柳木颈环上拴着三个铁牌,各自述说身世遭遇。

以女为酿?心下惊骇莫名,令面色冷如霜玉,然缚在身后的双手倏然攥起。本想运起神通,然则花径芳庭双龙深枘,早已封住周身运转,兀自提气,也只是教下身多几分草木芳菲,勾来四下家丁淫痴眼色。

“这是……啊……‘酒奴’……汝真是……”令紧盯拓跋棠,喘息之间,紫眸闪过丝缕怒色。

“醴泉之水乃天上仙水,性极阴寒。是以取女阴之体为酿,成就天和,遂登仙境,实乃古今第一佳酿也。”拓跋棠信步行至左一酒奴处,信手掂起女孩下巴,铁牌上赫然是“苦艾”二字。乌萨斯少女干瘦身子上布满刑疤,棕色头发蓬乱不堪,黯淡红眸间几无神色,身处极北不知寒。“此乃苦艾下酒,味涩至艰,烈酒燥玄。天下酒鬼求酣登巅,愿以百金相换。”

一名家丁上前,俯身在苦艾刮至白净的后穴中滞涩的铁塞上开了酒阀。白色透明的醴酿自少女后穴入盅。虽是至酒,四下却无半分酒气。令知道此乃烈酒至极,味道内蕴。家丁双手奉酒到令面前,令自知无力抵抗,闭目任凭喂下烈酒。只感觉一道火线入喉,满腹汤汤间却又泛起醴酿特有的极香回甘。盅底酒已酱,醇香不可名。令一口饮下,满面霞红连颈。只觉燥火从心头起,烧得一对椒乳挺立乳豆拔直,看得四下家丁喉头一阵空咽。

“这一只酒奴,二万两白银不换。”拓跋棠怜爱地抚摸着苦艾的头颅,小熊却害怕到战栗连连,却不敢违抗饲主抚摸。“真人,这苦艾烈酒可还上眼?”

“此酒腥臊浊苦,腥臊的是血锈之气;浊苦的是刑虐之泪。若以此酒为仙酒,那恐怕是喜爱腥热的蝇蚋之属。”令兀自板着面孔,不卑不亢。苦艾暗红色的眸子却突然落下两行泪水,被马嚼约束的嘴巴呜噜有声。

“真人此言差矣——我家酒奴素以精液玉膏为食,不用凡物,后庭藏纳酒糟醴水,又以纯阴南珠镇之。辅以大冰久敷,孕酒腹中,入口冷感鲜甜。何来腥热?”拓跋棠缓缓在苦艾身旁矮下身子。苦艾跪坐的裸体抖如筛糠。如果可以开口,怕是早已求饶声声。令心中一寒。

刃光闪烁,腥热瓢泼。

拓跋棠从靴帮里抽出短刀的动作快若闪电,无论是令还是苦艾都无从反应。只单臂一刀,拓跋棠就把苦艾头颅齐肩削落。颈血几乎是滞呆半晌,才朝着正上方喷涌出四尺,又稳稳落在苦艾跪坐的身体上,把小熊娇躯染得一片嫣红。

苦艾的身子仿佛忘记了头颅别却,待到被自己的颈血红了锁骨乳房,才想起来挣扎躲避。没有头的身体挣命半晌,噗通一声歪倒在地。铐在身后的双手青筋暴露,想必是经过了一番绝命的挣扎,双足足尖向天无力地踢蹬着,朝天的屁穴中金属肛塞被女孩的尿水淫液浇过。然而就算这样的震荡,那满腹的醴酿也无半分撒漏。

“你——!”令紫眸圆睁,她没有想到这猗丽女子,居然如此轻率出手夺命。拓跋棠掏出丝帕,慢条斯理擦拭着短刀“此等贱奴,白白喂养许久,竟不能教真人说出一个好字,真乃死不足惜!”

“搬酒!”

第二个和第三个女孩分别是黎博利和阿纳提。和苦艾一般的短发一灰一白。颈子的铁牌上分别写着“羽毛笔”和“白雪”。

拓跋棠走到两人中间,指甲如抚琴在皓肩流连,带起两具美体战战兢兢。但她的兴致仍在令上。看着缚在囚龙柱上的靛色蛟女方寸已乱美目闭紧,饮下的烈酒变作冷汗顺颌至乳,吊在空中的两股战战,都令她欣喜若狂。她盼了如此之久的战利品已入彀中,怎可不好好把玩一番?

“真人若不说,我当自择美酒相赠。”内力凝爪,扣住灰发灰瞳女孩柔肩,咔吧有声。羽毛笔马嚼下的嘴巴发出阵阵哀鸣,眼神含睇,望面前的龙女玉言高抬,方能留下自己性命。“此醴酿乃以西洋调酒之法酿成。以醴酿为浆,果酒为引,醇薄合一,层次叠嶂。不知真人可否赏脸?”

哪怕你真的酿出瑶台琼浆……此等卑劣手段,琼浆也会化为血水,玉宴也会变作土石。令玉牙紧咬,强自歪过头去,不教敬酒的家丁靠近。她心知肚明那醴酿或醇或烈,皆为上上之品。然而天赐鲜酿却遭此等污蔑,令她全然开不了夸赞之口。她闭目自知眼不见为净,却不知家丁与拓跋棠对视一眼,仿佛得偿所许。

噗——拳头与肉体接触的闷响回荡在醴泉堂中。令早已忘了上一次被拳脚临体是什么时候,只觉得下腹一阵疼痛,眼睫出泪,四神晃晃荡荡,恍惚中被连酒盅带酒塞入檀口,咕咚一声,便将羽毛笔菊穴中酿成的琼浆饮下。令已是香汗淋漓,小腹绽开一朵青紫,五脏仿佛错了位置,身上捆绑的红绳色泽深了半分,就连唯覆盖的双足的萝袜都被足馨香浸。吊在囚龙柱上喘息连连,一时说不出半个字来。

“看来这道酒,也并不合贵宾心意。”拓跋棠语调遗憾,双指扣刀,在羽毛笔惊骇的目光下,刀刃从娇脖当中扫过。

“咕!咳咳……咳……”宛若喉口突然被攥紧。黎博利少女的灰眼珠惊骇地睁大了。这不深不浅的一刀,恰好切断大血管,若是再加几分力便是人头落地。拓跋棠对力道极好的控制,反而增添了无限的痛苦。眼睁睁看着殷红色占领了脖子以下全部身体的羽毛笔,已经是无力回天。

噗通。用尽最后的力气让身体倒下,看着红色向四周沾染飘零。羽毛笔的下体猛力地抽搐起来,少女的括约肌奋力推挤,似乎想要将代表着剥夺身份的肛塞连同满肚子的醴酿硬挤出去,然而濒死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自从被捕获开始就牢牢箍在脖颈和菊穴口的命运,此时依然将濒死的渡鸦牢牢囚住。渐渐地,少女的身体停止了反应,只剩下背在身后的指端轻微地抽动。血染红了一大片青砖地。

最后一只酒奴是东国人白雪。她的下半张脸整个被一张皮面罩罩住。身上黑绳萦绕,以东国式后手缚拉吊到最高,又穿入一只单手皮套,花式的拘束令人挪不开眼。虽是如此,她本人却没有绳索一般坚定。银白发丝间都是汗珠,想要强作镇定都做不到,只能闭目低头待死。

“这第三种酒,乃是东瀛清酒。甘洌酣畅,若辅以药材冰镇,更为解酒佳品。仙姑若还不喜欢——”

“不必了。”银牙紧咬,切齿思痛。小腹的疼痛还在绵延,然而这一痛,却把令从目睹惨剧的悲戚中给捞起来了。“如我所料,汝从未说过我道一声‘好’,便放她们三人一线生机;而今我落入贼囹,汝已有最好的酒奴人选,又何在意原先的?况且汝家醴酿就算千甘万醉人间仙品,也抵不过汝手中这般血债。暴戾恣睢不过取乐于我,何必吊着她们?且令白雪姑娘解脱了吧。”

“哈哈哈,好,好,好!”拓跋棠抚掌大笑,在令面前来回踱步,喜悦得不知如何是好。“谣谶所言果然不假,靛色蛟龙是天神所化,绝非凡俗可比。”

她倏然转身,正对令的面孔。“以你神躯化我邬堡醴酿所粜,再好不过!”

令眼前一花,一股淡淡的海棠香气扑鼻而来,举目却见拓跋棠面颊与自己不过寸许,近得能看见上扬的嘴角。拓跋棠一手按在靛发龙女后颈,三根银针如电没入督脉、风府、玉枕,只此三针,就算是真龙化人,也会法力失泯功力全消,连稳定三神都为艰难。令只觉身体如提线木偶,被人从后脊梁一条条割了线索。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垮下来任凭绳索吊悬。就连一直被木龙横捣的下体,都喷出一条水箭,天上龙水渍湿了殷红青砖。直是淫蛟就缚龙难飞,任凭春生百景,红尘纠葛。

而拓跋棠已经翩然退至白雪身傍。扶阿纳提女性踉跄几步,推到令的面前跌跪而下。

“东瀛有一种自裁方式,名为切腹。想你虽为仙身,却未曾出过大炎地界,也不曾见识过。”拓跋棠笑,举刀按上白雪被醴酿撑起的腹部。

噗滋。

血腥和酒香在醴泉堂内挥散开来。柔肠迸破,连着肠膜一同朝腹外流淌,还有那填充在肠道内的醴酿,全部搅合成一团血汤。令的面颊上也沾了血酒,一旁的家丁淫笑着用手指蘸着送入她柔舌之间。腥甜之中仍有醴酿逼人的冷香气。

“呜——呜——!”虽然小腹迸开,但白雪仍未气绝。忍者常有的作训令她本能地控制肌肉凝结气息,减少腹部的出血。拓跋棠将已经划出一条“一”字的短刀拔出,轻轻按住白雪双肩,踏住后背强令她挺起胸膛。“取我刀来。”

“宗主。”一名家丁递上长杆凤头刀。拓跋棠信手接过,几不可见刀影的一个轮转,白雪的头已挑在前凸刀尖上。忍者龟息之功一破,鲜血按捺不住,竟从腔子如泉喷涌,蹿得比苦艾去首时更高半分。令再度被泼上一身鲜血,玉体横陈红污布,似是赭墨山水,又如滴蜡沾染。她一言不发昂首待裁,晓面皓洁,不惧污浊缀染。就算仙体红迹斑斑,也只能映衬得坤道更加出尘,刀兵水火离身形。

“来人啊,摆设宴席,让仙姑看看邬堡待客之谊。”拓跋棠随手将兵刃扔到一旁家丁手中,缓步向后,自有人来冲洗血迹、分割遗体。

家丁们把令从囚龙柱上解下。甫一松缚,令软若无骨的身体便扑在了这些男人怀里。“什么仙姑,简直是淫蛟!都说龙性生淫,回头她做了酒奴,兄弟们也好好开开龙荤!”

“能用到这仙风道骨的蛟女,那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

“甭说了,干活干活!”

虽然下体早已鼓胀,但宗主在侧,谁也不敢有非分之想、怠惰之情。麻利地推过木车,用水桶、铁刷把令身上血迹冲洗剐蹭一空。令四肢摊开被铁铐拘束车架,仰面对空,双腿分得大开,直是头足两边比腰高的拘束姿态。木车底部有孔,龙尾穿出,扣锁得严丝合缝。双穴内的木龙终于拔出,噗滋一声连着悠长淫丝。功力尽失的令闭目寂言,只是任着他们施为。

无嗔无欲无求。

无舍无弃无我。

一片黑暗,虽说眼不见为净,然噼啪肉香扰动琼鼻,肉中含着酒的馥郁,直令人食指大动。令感觉到身下的木车轴缓缓放平,直到自己浑身“大”字形一线绷紧。忽然地那肉香近了,近了,距离自己只尺寸,热气逼人唤涎虫。

嗤拉。

一股巨热在小腹燃起,虽不似烙铁重创,也让令浑身一搐。一张纸薄滚烫的肉片刚从火上取出,上面淌着热油,恰如火中之栗,铺展在令小腹之上。热油铺开,污浊仙体。竟有一两粒不明事理的油星,翻滚着落入两腿之间。烫得令颊红唇白,然而四肢紧绷,容不得一息挣扎。

“此味如何?”拓跋棠戏谑声起。家丁推着令一再向前,令这才看到了烤肉的由来。一截无头身子绑在木桩上,唯有脖子上的铁牌告诉令那躯干曾属于苦艾。厨子从大腿根部片下薄肉,穿在火上烘烤。

“乌萨斯人生于隆冬,身体厚实,虽是二八少女,只要精加饲养,便如少妇一般膏腴丰厚。”拓跋棠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短刀譬若竹筷,挑起令小腹上留下烫痕的烤肉片,蘸着椒麻递入口中,随即饮醴酿一口,做陶醉状“仙姑若不信,何不亲自品尝?”

令闭口不言,拓跋棠玉掌微抬,银针如风扎在面颊。二指一捻,令的嘴巴便突兀张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厨子手中刚从火上挪下的大腿肉,折叠后直接入口。拓跋棠银针一拔,口舌关闭。

呜……烫!早已忘却了的感觉如今重回,要知道就连九妹在侧时,也不敢强迫自己生吞火锅里新涮兽肉。满口燚燚如吞炭火,吐不出也咽不下,直烧得口舌生焦、遍体恶寒。烤肉的香气几乎无法感知。然而纵是如此受亵玩操纵,令也依旧神色淡然,恬静自适令人生厌。

“仙姑觉得邬堡待客之道何如?”玩味相问,分明不喜见她臣服。这恶贼想见仙人劣态,想见她吟诗作对的嘴巴破口怒骂。只有这样才能抚慰那变态到极点的内心。

有兽独幽,抵山而眠。

息薄日月,音喑千钟。

千载无悲无喜,万年大梦蝶塵。她尝过江南烟景,饮过塞北朔风。如今所遭所遇,不过大梦之中一粟罢了,她怎会怒?又怎觉苦?

“昔见塞北獠人,以铜矛穿良家女子,羞辱凌布饮血食肉……予未尝闻,亦曾愠怒惧怕,乃于奇之濒死之感,如今得矣。”紫眸互映,她言语自如。邬堡本为大族之士,行獠人之举真乃自侮。

嗤嗤油锅声入耳入心,令娇躯上下躯干处已无有一处未沾油腥。拓跋棠指使厨子,把滚烫的肉片烙在令的乳首蜜处。听到令不卑不亢地反唇相讥,她冷哼一声。

“獠人?哼……獠人。是啊,大炎对萨卡兹、阿纳萨各部族,通通冠得一个‘獠人’,省心省力。”

“换菜!”

苦艾的身体已剔出半截盆骨,雌脂丰厚的大腿和股腴都已腹葬。厨子转而把女孩的半截躯干摆正过来,用长杆自后穴而入,整只放在火上炙烤,周围家丁眼巴巴盼待,他们知道这份佳肴他们功效可得。而醴泉堂另一边,热锅内放入西洋辣子爆油,又加入花椒,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麻香。令不知道这是做什么,但满身灼痛的她知道,那再香再热的一锅油,绝不是烹制普通佳肴的馥郁香料,而是令人遍体生寒的恐怖刑具。

羽毛笔被去了首级,自肛穴引出腹中醴酿,白皙躯体吊挂如肥鸡,四肢用粽叶绑缚蜷缩。早有家丁在旁剖开肚腹、扯净脏器,徒留子宫、心肺等可食之物。复用辣子、盐巴、花椒塞入腔内。又在锁骨、乳房下缘、大腿等肉厚之处下以花刀割开,涂入辣椒粉、白芝麻等物。

素体入油锅,溅起油星斑斓。香辣的气息和熟鸡香味一同翩跹。羽毛笔的身体迅速被油辣浸没,镀上一层诱人的油红。由于腹中常纳醴酿,酒奴毋需过多腌制,肉质早已去腥,还有着醉人的酒香气。另一边苦艾的身体已经烤至八分熟,家丁们不及等女孩熟透,便不顾烫地前去抢割女肉。每一个尝到的都满面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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