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已经不行了，她生不出孩子也不耐操了。以往还能在全村人的轮奸下坚持一晚上，现在爸爸的一发也接不住，操着操着就昏死过去失禁，爸爸为此把妈妈吊起来打不止一次了。妈妈只能用哭泣和泪水表达自己的痛苦，挨打后倒在地上抹泪，然后带着镣铐起身去做家务。

妈妈叫ZERO，或者是零，她在我们家已经八年了。是的，妈妈是爸爸买来的。我曾经找到过妈妈之前的照片，一个丰满、性感、极具气质的人妻，梳着四马尾辫，穿着无袖连衣裙，脚踩高跟鞋，身边是她七八岁大的女儿——也是鈷色头发金色眼睛。可是，我妈妈只穿着件遮不住腰的短外套和长裙，身上伤痕累累，冬天额外披上一块毯子；鞋从来是没有的，冬天里锁在爸爸床上被强奸，用不着出门。

于是，爸爸又买了一个新妈妈。

我不住打量身边的她：年约十六七，鈷色的头发和金色的明眸，姣好的面容和雪白的皮肤，如此美人穿着脏兮兮的吊带裙，光着脚，全身上下很多伤痕，一看就知道被人贩子糟蹋过。她金色的大眼睛满是惊恐和泪水，被塞住的嘴呜呜叫着我无法理解的声音，反铐在背后的小手片片淤青，赤裸的双脚有鞭痕和血口子。这个人与其说是我的新妈妈——叫她二妈好了——倒不如说是大姐姐。人贩子卸车时差不多晚上八点多，爸爸兴奋地把二妈往里屋拖去，嘴里不住地赞叹二妈娇小性感的身体。他摔门而入，不久屋里就传来了二妈声嘶力竭的惨叫，爸爸的性能力很强，二妈那么小的年龄撑不住的。二妈果然渐渐没了声音，偶闻得有几声啜泣。我抱起手机在客厅玩着，却注意到锁在一旁的妈妈——大妈——神色惶恐，抱着头喃喃自语，她的瞳孔在震颤，盛满是我未曾见过的恐惧，或者是，情感？我实在稀奇，自我有记忆起，大妈就没有什么情感，每天麻木地做事，被邻居羞辱揩油，被爸爸奸淫。八岁的我无法理解，玩了一会就去睡了。

次日是周六，我不用上学，于是起得不早。爸爸出采石场工作了，六七点才能回家。大妈居然不在，爸爸看来把她带去采石场了。出于好奇，我推开了爸爸的房门。

二妈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手铐在床头，脚镣仍在地上，身上脏污。她的身体很好看，即使被玷污这么多次还是那么好看，白馒头般的双乳和无毛的阴户很是诱人，双腿大开。我有了反应，边脱裤子边向她走去。二妈似听见了脚步，一个激灵醒来抬起头，金色的眼睛惊恐地注视着我。不知怎的，我突然没有了那种欲望，提起了裤子。

“水......请给我水......”二妈嗓音沙哑。

我不知怎样是好。爸爸之前就不许我和大妈有接触，说什么“老子的女人你别碰”。但现在二妈向我要水，她毕竟是我的二妈......

“求求你，给我一口水吧......我给你操，你操我吧，能让我喝口水就行......”二妈沙哑的嗓音几不可闻。

我端来一碗水，坐在床头喂给二妈。她渴极了，大口咽着水，几秒就喝完了，意犹未尽舔着龟裂出血口子的嘴唇。我看着她微伸的粉红色的舌头，内心突然欲望暴起，扔下碗扑在二妈身上。我那时什么也不懂，只是扑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发泄一种混杂着性欲、好奇、兴奋、兽性的欲望；我的双手狠狠揉捏二妈娇小却不失丰满的双乳，用指甲掐那粉色的乳头，早就梆硬的肉棒在她下面蹭来蹭去，终于捅进小穴中。二妈痛得尖叫起来，泪水汪洋，却因刚刚的碗水之恩没有太大反抗，只是本能地发抖发颤。我也渐渐有了快感，在她小穴里抽插起来，用力晃腰，使出吃奶的劲儿发泄着欲望。不多时，我就在内射了二妈，喘着粗气、满面红光地提起裤子。大早起就被蹂躏的二妈歪着头啜泣出声，嘴里在自语。

“妈妈......妈妈......你在哪......救救我......”

原来她也有妈妈啊。我这才有些察觉，二妈和大妈好像有几分相似：钴色四马尾，白皙的皮肤，金色的眼睛......

开玩笑，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中午饭我做了两人份，只是盐水面而已，配上自制的咸菜。我找来条锁链拴住二妈的脖子，好让她用手吃饭。她喝了几口汤就放下筷子，低头靠着墙沉默不语。我要她吃饭，不然身体会坏的。

“无所谓......比起活着，我宁可去死......”

当然不能让二妈去死。我学着爸爸的样子，狠狠给了二妈一个耳光，她捂着火辣辣的面颊，又哭起来，眼泪滴在碗中。我要她把面吃光，不然接着打她，顺手抄起旁边的晾衣撑吓唬她。二妈颤抖着手吃起来，呛住了也不敢停，咳嗽着把没煮透的面条咽下去。

我没再动粗，给二妈找了件外套穿上，又给她两瓶水喝。二妈也放下了几分防备，渐渐止了哭泣，也敢抬头看我。我把家里情况告诉了她，让她听爸爸话，这样她们和我可以少些挨打。她默不作声停止，眼泪也默淌着。最后，我问了她的名字。

“星尘。”

大妈叫零。你要和她好好相处。

听到这个名字，二妈突然激动起来，扑上前向我问大妈的长相，还有进家门的时间。我一一回答，二妈却是越听越悚然，终于木人般呆跪在床上。不久掩面痛哭，惊得我把手机抖落在地上。我有些生气地用晾衣撑打她，她不求饶也不躲闪，就那么跪着挨打，自顾自痛哭。我要睡午觉，捡起昨天她穿的连衣裙——被爸爸扯成了碎布——塞住二妈的嘴，又反铐住她的手。事成了我就舒舒服服睡了午觉，待我醒来，二妈已经没在哭，但耷拉着头让头发遮住面庞，任我怎么叫她也不回应；我把一块巧克力放在她脚边，她却一脚把那糖踢到床下。

晚上，爸爸带着大妈回来了，我告诉了他二妈今天的事。大妈听了话非常激动，挣扎着要冲去里屋。听见门外声响的二妈也发出呼喊，喊着她妈。大妈雷击般瘫倒在地，呆痴不作声了。爸爸也明白了情况，把大妈牵进里屋。

里屋，二妈在哭，抬起婆娑的泪眼看见大妈——她失散八年的亲妈——哭得更厉害了，伸出被铐住的双手。大妈颤抖着爬上床、爬到女儿身边，抱住了她，二人抱头痛哭。我多少也明白了些道理，向爸爸提出了一个问题：二妈是大妈的女儿，那我是不是算二妈的弟弟呀？

“什么姐姐弟弟，那是你二妈，是老子的女人！老天爷开眼，两个美女伺候我真是祖上积德啊！”

爸爸感叹完就脱下裤子，扑在二妈身上奸淫她。二妈的小脚小腿胡乱踢蹬，惊恐的哭喊充斥着房间。那双玉藕般好看的白腿吸引了我，我也脱下裤子，抓住二妈的双脚按摩我的肉棒，她的脚底虽伤痕累累却仍然温热柔软，感受不出被虐待的经历。我在爸爸内射前缴械了，二妈脚上全是我的精液。我喘着气舒爽地下了床，就要回我屋玩手机去了。大妈突然握住了我的脚踝。

“那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姐姐......你不能......”她眼含泪水和乞求，想用那点血缘关系让我给她行个方便。但我摇摇头，把早上玷污二妈的事说给她听。大妈眼睛顿时黯淡下来，不再言语；身后，她的女儿在向她哭喊求救。但大妈什么也没做，垂着头落泪。后来我才明白她的心情——绝望，完全的绝望。

不，我不想叫她们大妈二妈了，还是叫名字吧。爸爸内射了星尘，就把昏死过去的她推到一边，招招手让零上床。她抬眼看了他一下，没有服从。

“不给我操是吧，那我接着操你闺女！”他拽着星尘的头发按在墙上，一耳光把昏迷的女孩打醒。星尘好容易睁开眼，视线越过我和爸爸看向零。

零没让爸爸催第二次，麻木的地爬上床来。爸爸掌掴着她满是淤青的双乳，把她按在床上从后面插她。零配合地呻吟起来，哭泣着，晃动着屁股。星尘在一旁看着，睁着眼睛昏倒在地。

之后，她们母女二人就听话多了。虽然小屋里偶尔会传出二人的哭声，但对于爸爸，甚至是我的要求，她们没有不服从的。爸爸最后还是把星尘分给了我，我就把她锁在我的床上，没空就看她身子，有空就强奸她。我很不满意的就是，她越来越像木偶了，木着身子木着脸被我内射，喊也不喊几声，只有当我用扫把打在她乳房和屁股上，这女孩才会哭个一两声；我给星尘喂水喂饭她也爱搭不理，不想吃就闭着嘴，逼我打她让她吃饭，很扫兴。但只要她那个妈过来看她给她喂水喂饭，星尘就活跃得不得了——吃饭很主动，甚至和她妈亲热——我都没干的事居然让她抢先，真是不平……奈何碰不得零，碰不得爸爸“他自己的女人”，我也没有办法。

之后，她们母女二人就听话多了。虽然小屋里偶尔会传出二人的哭声，但对于爸爸，甚至是我的要求，她们没有不服从的。爸爸最后还是把星尘分给了我，我就把她锁在我的床上，没空就看她身子，有空就强奸她。我很不满意的就是，她越来越像木偶了，木着身子木着脸被我内射，喊也不喊几声，只有当我用扫把打在她乳房和屁股上，这女孩才会哭个一两声；我给星尘喂水喂饭她也爱搭不理，不想吃就闭着嘴，逼我打她让她吃饭，很扫兴。但只要她那个妈过来看她给她喂水喂饭，星尘就活跃得不得了——吃饭很主动，甚至和她妈亲热——我都没干的事居然让她抢先，真是不平……奈何碰不得零，碰不得爸爸“他自己的女人”，我也没有办法。

现在？很遗憾，很遗憾啊......零有一天被喝醉的爸爸打死了，或许没有当场打死，但她被扔在院子里躺了一晚上，不流血流死也冻死了，我那时在强奸星尘，她也不知道她妈已经死了。至于星尘？上个月难产死了，母子都没保住。

所以我才来大哥你这里买新老婆嘛！你看看有没有城里的，好看的，最好还是会跳舞的？我出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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