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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发小姐的公告,3

小说: 2025-08-25 23:05 5hhhhh 5590 ℃

“别看那战奴了,屋里还有更多你熟悉的东西呢。”主人拉着我三步并做两步的钻进了小屋,就好像一个孤独的孩子第一次将好友带回家一样。

而里面的东西也确实让我吓了一跳,不大的屋子墙壁上贴满了有关我家乡堡垒的调查报告与标会着坐标的地图,虽然那些枯黄仿佛一碰就碎的地图在我看来实在是错的离谱,那些过于矮小的尖塔与洋葱般的屋顶上繁复的魔法符文明显是依托本地文化中的神秘学要素对我家乡的想象,但这至少向我揭示了一个事实——我们并不像长老们说的那般隐蔽,外界早已开始研究我们。

“几年前我本想亲自拜访你们的堡垒,但怎料我推算的坐标偏离了许多耗尽补给都没找到,当我再次综合各种信息试图二次前往寻找时我却听到了你们的堡垒毁于战火的消息。”主人的脑袋压在我的肩膀上,爱抚着我的胳膊似乎是在欣赏我震惊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您要消耗那么多精力寻找我们,我们并不特别啊……”不等说完我就感到身上一凉,不知什么时候束缚着布片的藤蔓消失了,紧接着一阵阴风吹过残破的布片纷纷落下,我再次赤裸着站在了主人面前,我害怕的本能蹲下徒劳的试图遮盖自己的乳房与阴户。

但却被主人强硬的抓住我的头发高高举起,强迫我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全部身体,她对咆哮着宣称我的全部都属于她,不论是作为奴隶,还是作为苗床,我都将属于她。她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活像一只残忍的巨龙在凝视自己的财宝。

恐惧之下我屈服了,没有再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而是怯生生的望着她,表现的好像一只受伤的宠物以博得她的同情。事实证明这套战略是成功的,随着我表现出明确的屈服,她恢复了常态松开了头发,任由我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然后抽出腰间的短剑隔断了束缚我手臂的麻绳帮我取下了背上沉重的藤筐丢在一旁,然后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来到那贴满地图与资料的墙边。

“也许你们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特别,但对于我这种追寻着群星诸神足迹的外人来说,你们的堡垒就是一扇能够与群星诸神沟通大门。”她边说着边将我抱在怀里玩弄着我的乳房,粗大的肉棒插入股间摩擦着我的双腿,我呻吟着但似乎是距离上次高潮时间过短缘故我的大脑却并未如往常那般进入性交状态,而主人很明显也志不在此。“真是可惜我没赶上那波兽人远征,当我赶到那座我梦寐以求的堡垒时,我还是被震撼到了,那些活物一般的建筑即便已经被战火摧残的奄奄一息,仍旧比我最疯狂的想象还要壮丽一千倍,而那壮丽的废墟也慷慨的赐予了我一直渴望得到的知识,你们隐藏的那些有关星空诸神力量的知识。”她说着抚开地上的纸张,底下赫然出现了我最为熟悉的东西,而那东西绝对不该出现在这世间。

具体的说是一本残破的《倒悬之城》,在我们的堡垒里这本书的存在属于大家都知道但谁都不愿意说的秘密,其主要内容没有什么特别的,其记载着我们的祖先居住在大陆的南方的另一座更加古老的观星家堡垒里,而那里的那时她们为了打破被血脉垄断的最高地位而使用各种仪式发动对高层的集体谋杀却弄巧成拙终导致整个堡垒毁灭,最终只有几十个观星家逃了出来辗转到了北方建立起我们的堡垒。

但就算是在身居高位的长老们也怀疑过其叙述事件的真实性,不过其中那些扭曲而血腥的仪式描写的过于详细以至于在我们堡垒内部常年有一个立志于研究其中魔法的学团,但堡垒内部大家都认识没人敢搞真正的实践,只能偷偷跑路到外面用北境部落做实验结果在把北地唯一一个王国给整灭国,直接导致牛头人部落失控间接导致了我们堡垒的毁灭。

但有关这座城市是否真的存在,介于没法亲自证明也没有任何实物证据我们大多人是不幸的,只是将其当做常见的道德劝诫故事对待而已。而我正是这种思想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在过去的我看来所谓的倒悬之城不过是斗争失败被放逐出堡垒的愚昧之人为隐喻堡垒里曾经发生的叛乱而编出来的东西而已,因此对其的研究我一向是嗤之以鼻的。而那时我却为这本书的存在流下了眼泪,对我来说任何能与家乡沾上关系的东西都是弥足珍贵的。

但当主人命令我将这本书翻译成南方人类的语言时,我却退缩了,从小堡垒中就流传着叛逃者将堡垒中的知识教授给世间的法师却酿成了文明毁灭的故事,长老们以此告诫我们要守护这世间就必须保存而不是传播这些知识。但很快主人就向我证明了我的情绪不过是可以她随意拿捏的玩具,不知你们记不记得我的身体还在被主人爱抚呢!似乎是看到了我的犹豫主人的手指揉搓着我的乳头,手掌托举着我的整个乳房,灵活的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悄悄的揉捏起我的阴蒂,轻抚着剥开我的阴唇让那粗壮的巨龙爱抚着蜜穴上内部的软肉。

我呻吟着,初经人事的新鲜感在被媚药彻底改变的神经影响下被放大了无数倍,那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不停的冲击着理智的堤坝。但即便如此我仍旧咬住嘴唇,希望用疼痛抵消快感的冲击,让自己能够继续思考,但主人可不会放任我这么做,她伸出舌头如同品味美味的奶油般一路亲吻着从我的肩头一直到脖子再到脸上留下一连串小小的红印,最后向后微微倒去身子让我们的身体贴的更近,而我的嘴唇刚好吻上她嘴唇,紧接着那根霸道的舌头又一次侵入了我的口腔,如昨晚那般将我的香舌压倒在地疯狂的吮吸纠缠着。

突然的变故让我被迫暂停了思考,被媚药过度开发的神经疯狂的释放着快感,而这快感如同渗入堤坝缝隙的水流无声无息的开始肢解我的意志,也许是主人用了什么魔法,我不经开始回想自己在贩奴船上的经历想到那躺在木床上宛如肉块般被人挑选的过往,再想到那些被自己所怀子嗣折磨的女奴,那好像这个世间好像也没什么守护的意义。

似乎是从我的眼中读出了妥协,主人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随即松开我的唇,她的唾液在我两之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接着主人咬住我的耳垂,手指探入了我的小穴,与上次不同的是已经经历过巨棒爱抚的小穴,手指的抽插自然是没法满足的,尤其是那根粗大的巨龙正摩擦着我的大腿根,快感伴随着失落感疯狂的涌入我的脑海,理智的堤坝被突破了,我的手第一次主动的抚上了主人的肉棒。

“想要我草你吗?那就帮主人翻译这本书怎么样?这样的话主人就会每天用肉棒奖励你的努力哦。”她的话语彻底击碎了摇摇欲坠的堤坝,已经被失落感折磨的难以忍受,那些过去受过的训诫顺势被抛到了脑后,我低声哀求着表示了顺从,如果我那时知道自己的成就会酿成多么恐怖的灾祸,我一定会顶住主人的攻势严词拒绝她的要求,只可惜到了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

听到我的屈服的呻吟声,主人邪魅一笑抽出手指轻轻一推将我推倒在地上,我的脸刚好贴在《倒悬之城》那厚实兽皮,屁股在主人的命令下更是高高撅起,紧接着我感觉到昨天在我体内驰骋的黑硬的肉棒再一次冲进了我情欲高涨的小穴,淫水不住的从阴道里流出。

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屁股上传来了阵阵火辣辣痛感,而主人还不满意,像过去那些指导我们的严厉长老般边抽插边指挥我摆出各种姿势迎合肉棒的插入。那根黑硬的巨龙在我的双穴里轮流抽插,抽插噗呲噗呲的水声与手掌抽打屁股的啪啪声回荡在帐篷内部。

也许是吃了饱饭也许是身体已经习惯了肉棒的冲击,这次我没有昏倒,反倒尽力的扭着腰享受起这种抽插来,当然这并不能作为我天生淫乱的证据!我相信只要不是绝对的冷淡之人在那样熟手的调教下都会变成我这样。

“啊啊啊啊,嗯!”“射了,射了!接好了小婊子!”伴随着我的淫叫,主人炽热的精液在我体内喷涌而出,巨量的精液又一次将我的小腹高高顶起,似乎是为了让尽可能多的精液进入我的子宫,主人的肉棒又在我体内呆了一会才拔出去,浓稠的精液在主人的肉棒与我的小穴间硬是拉起一道细细的白线。

……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里,主人为我提供了柔软的床垫与充足的食物,一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都不是在修炼自己的法术,就是在“号房”里蹂躏那个黑发女人,其高亢的淫叫声甚至连深处二楼的我都能听到。但即便如此对我来说这是一段美好的日子,除了每天和学习时一样光着身子以及晚上要挨草之外,仿佛都回到了堡垒沦陷之前那段自由而纯粹的研究时光。在这段日子里我反复阅读了这本我曾经嗤之以鼻的书时,我吃惊的发现其内容绝不像道听途说的那般烂俗,其使用的语言之繁琐华丽,描写之详细大大超过了我的预料,也大大拖慢了我的翻译进程。

在研究方面越是细读,我越发现与描写叛乱者们细致入微的血腥仪式场景以及毁灭前倒悬之城美轮美奂的场景描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有关城市毁灭的部分几乎可以说是草草带过,只是简单的描述他们惹怒了诸神的一员(按描述可能就是前文提到的尼泽萨博尔)祂的子嗣便将这座堡垒彻底毁灭,只有十几个人幸存,在这本应该大书特书的输出道德观点的地方,却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它们的毁灭是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他们绝望地踏过无数无名者的埋骨之地他们手中最后的光芒

在月光下宛如苍白的冰他们借着光芒窥见那废墟上的巨碑碑上的文字令他们颤抖将他们罪行的纪念投向天幕

在宇宙中颤抖着

……

在这里请允许我引用久不使用的家乡话书写《倒悬之城》末尾的诗句,这段描述他们最后结局的诗篇描述的正是您在报告里读到的那些在地震中露出地面的巨型石碑残骸,而我之所以能够确认是因为我曾经在地下见过它们更为完整的状态。 而当我在做爱后对陷入贤者时间的主人用南方人类的语言诵读后,她的反应却十分平淡,就好像在听遥远时代的古老传说,只是象征性的询问这些石碑长什么样、石碑上有什么内容什么的。这些我自然是答不上来的,主人也没有难为我,只是耸了耸肩要求我尽快翻译书里的内容,命令我最好找出这座城市废墟的具体坐标,按她的说法她真的很想要亲眼见证繁育者之母(就是前文提到的尼泽萨博尔子嗣)的神迹,但后来我从主人口中得知那不过是为了给我找点事做而敷衍的回答,墙上的那些研究只是她许多研究课题中的一个,她本身并不认为这本书里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所以当她眼看着几个月过去我还没有怀孕的时候就果断中断了我的工作拉着我出去干活了。

所以还请独裁官女士不要误会,并非是我破译了倒悬之城的坐标,事实上因为我的南方人类语不是很熟练所以翻译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尤其是还加上主人的命令要求我研究其中的内容,那就更不可能快了,实际上直到我们最终发现倒悬之城我都未能研究透彻,而我们之所以能找到那里更多是一件意外事件。

我想那时主人让我翻译的目的可能更多让我专注于这样一件难以完成的事,这样就不会在意自己身上发生的其他不幸,但眼看几个月过去了,她的积蓄有些见底了,她必须出去做些萨满的日常工作来弥补亏空,而我作为她的苗床兼驮奴自然得跟她一块出去给她打下手,一块出发的还有之前那个试图攻击我的黑发女人。如果您好奇这个可怜的黑发女人乌林珠身上发生的故事。

我只能说她是个高贵而坚定的战士,在那狭窄逼仄的“号房”里她一连坚持了三个月才最终沦陷在主人手里,沦为她的另一张苗床与战斗奴隶。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相当不错,到了后来基本都是姐妹相称,在那场绝望的战斗中如果不是她舍身挡住那些怪物恐怕我也没法离开那座倒悬之城了,为表敬意我会将她亲口讲述的个人故事与调教期间听到的故事整理出来,发表在在我的另一篇有关其部落研究的文章里,在本文中不是重点就不再赘述了。长话短说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三个游走在城市周围的乡村,像群普通的冒险者那样接取了各种任务和寻常的萨满法事,而我作为驮奴战斗自然就没我的份了,每到战斗的时候我就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她们处理外了我再出来收集信物。而到了做萨满法事的时候,基本就轮到我受苦了,我至今记得我们为一个富有的地精商人那死过3个女奴的地牢做驱魔时,我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背着那些女奴插着滚烫蜡烛的脑袋在房间里像拉磨的牲口般转了一个下午的圈直到那老地精再也听不到那些女奴们哀嚎我才停下。值得一提的是我的主人是个严格的素食主义者,除了面包外只吃橄榄油与最廉价的葡萄酒,连农民们常吃奶酪都拒绝食用,我曾经询问过这是为什么,她的回答也很简单:作为萨满她在这世间的定位类似于外交官,她的力量来自于和世间千万灵魂的谈判与利益交换,而这世间最基础的外交法则就是放弃吃肉。她曾经也命令过我们也不许吃肉,但无论她怎么威逼利诱我和乌林珠都无法接受如此严格的戒律,这倒不是我们突然有了能和她分庭抗礼的力量,而是作为主人唯二的奴隶我们大可以直接消极抵抗每天要么是装作身体虚弱两腿打颤的样子故意降低前进速度放跑些围猎的野兽,要么就是做法事时偷偷从祭品的肚子里挖些肉来私藏反雇主顾看不见就得。

折腾这些我们自然是没少挨打,但我两都是从小被打到大的主早就学会了怎么挨打不疼,配合着发出很大的声音显得自己很疼。这么一来二去过了些日子,主人最终还是妥协了,默许我们只要不让她看见怎么吃都行,但是作为报复她极大缩减了我们的吃饭时间,为了应对这点我们只得再次联合起来,每当主人在一片区域地方扎营,我们就会开始尽力收集任何能够到手的肉类,然后分散藏在营地周围,等到主人快要离开的那天。

乌林珠就负责主人草我的时候将几天来分散放置在周围晾晒的肉干收集起来,而我负责在主人草她的时候将这些肉干捣碎混上橄榄油塞进空袋子里压在行李筐最下边,等到我们再次停下时就基本压实了,取出后用水泡开后沾面包吃,尽管现在想来那玩意实在油腻的过分,但那时这玩意对我们来说就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

写到这里我的叙述来到了一处很难再继续下去的地方。请原谅也许您已经看出来了从头开始我就一直在逃避,逃避叙述那真正的重点——那座疯狂的倒悬之城里发生的故事,我本以为事到如今,我应该因为自己经过主人的调教后就已经彻底变成了麻木的人偶,不再有任何做爱之外的其他情感。

然而,这些经历与它所包含的疯狂暗示仍旧会给人带来深深的无法再愈合的伤害,并且让我更加敏感,把这些记忆重新翻出带来的恐惧至今让我无法入眠,仿佛在警告我透露这些将会遭遇的灾祸,但今天当我得知探险委员会已经批准了杜克一伙探索倒悬之城的计划我决定不再逃避,我会将我所知道的有关倒悬之城的一切全部写出来,以求您尽快阻止这场灾难。

让我们略过这些琐碎的日常,直接跳到我们与倒悬之城纠缠开始的时候吧,这一切要源于主人接到到一项任务——去搜救探索消失在诅咒之岛的疯狂兽人炼金术师和他的仆从们总共6个人。

到我们接取任务时他们已经失踪了一个月之久,之所为我们之前已经有数队老练的冒险者出发前往那里,却没有任何人回来。当主人从那肥硕的地精手上接取盖有兽人炼金师协会的羊皮纸后,许多人都来劝阻过她,但都被她一一婉拒,按她的说法是:“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必须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预留足够的钱。”于是我们从港口启航,沿着海岸从容南下,穿过一座扭曲巨石构成的海峡,并沿途停靠在塔斯岛一座由鱼人教派掌控的港口——巴斯。

在抵达巴斯时,我们补充了最后一批补给,鱼人们曾经要求按照当地传统与主人交换苗床,但一听说我们要前往那座受诅咒的岛立马失去了兴趣咒骂着我们是群“疯子”转身离去。

我那时就感觉到有些不对,但主人似乎下定了决心赚这一笔快钱,而我们中没有一个人到过组织之岛,因此我们完全仰赖我们的两位领航员——指挥着我们小船的指挥官以及指她的大副。

她们两人常年出没在这片水域,都是经验丰富的水手,愿她们安息。于是我们继续前进渐渐离开了有智慧生物居住的岛屿,我们遇到了旅途中的第一座标志性的地点——它宛如一件巨大的人造物,有着90°垂直而锋利的边沿,其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些扭曲的符号,我顿时紧张起来联想到之前翻译的文本中那些巨大的石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我在主人的又一次内射后,我向其诉说了自己的不安,但换来的仅仅是她的嘲笑,嘲笑我就是个是在堡垒里待太久了没在世间走过的大小姐。

这倒不能怪她傲慢实施上这个世间到处都是这种神似人造物的东西,如果每到一处都如此畏惧那人类恐怕早就饿死了。

又过了几天,我们的小船驶入了诅咒之岛所在的海域,我们还为此适度地举行了一场古怪的传统仪式,依照传统仪式作为驮奴的我被扒光衣服驷马倒攒蹄捆成一团后用粗麻绳一点点放进海里,我的小穴被提前掰开,阴道里被塞了一团碎肉制成的鱼饵,本来只需要等一条贪吃的小鱼钻进我的小穴就行了。

但好死不死我那两天是危险期,鲜血混杂着鱼饵引来了一大群鱼疯了一般的涌进我的小穴,疼的我差点憋不住气死在下面,当我最终被拉上船的时候我的小腹被鱼撑的高高隆起,我们就这么吃了好几天氨水味的鱼,一直到上岸我们都没完全吃完,但我们都很默契的假装吃完了。在登陆之前那片受诅咒海域中的礁石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为了躲避礁石小船来回穿梭,让我出现了严重的晕船症状每天吐的七荤八素的,但我还是很快振作起来,其原因是在这段短短的路程上遇到了许多让我极其着迷的神之造物;其中包括一块仿佛刀削般的单色光滑石块就在我面前爆开露出其下淡蓝色的内核,而那些爆炸的碎片却没有如常识中那样入海反倒像是被魔法束缚一般飘在核心周围——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种神奇的景色——淡蓝色的光芒之下就连远处的小岛都被染上了这不自然的色彩。

如果您想知道这些是否与我之前提到的巨碑有关,我只能遗憾的表示不知道,如果这些诸神造物间真的存在某种微妙联系,那也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参透的。让我们略过一些不重要的海上风景直接快进到我们在诅咒之岛上登陆,最先下船是作为战奴的乌林珠,之前几个月她身上穿的都是为了满足主人性趣,而只能勉强遮盖住敏感部位的露乳皮甲配上一把弓和一把古怪的弯刀。

但这次因为本身任务的危险性,她身上的装备和主人一样换成了轻便的锁甲腰间的箭壶里插着二十多支按照她要求定制的箭其中最大的一个箭头足有我半个手掌大小,腰间弯刀看上去也要更厚更宽,她那黑色的长发被绑成一条长长的鞭子盘在头顶外面罩着一层黑色的纱巾,从她在岛上的岩石与密林间健步如飞的情况来看这才恐怕就是是她在自己家乡时的寻常状态。

而与之相对作为驮奴的我身上却还和平时一样穿着一件破旧麻布衣服,背上背着主人的法器,当然即便经过了几个月的锻炼我的体能仍旧没法跟那些南方人类女奴相比,所以主人自己身上也背了些东西,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主人割开了束缚我双手的绳子,让我能够用双手平衡身体跑的更稳。紧接着我们从小船上卸下行李,并且用划桨小船从船上往岛上运输补给。当我们第一次踏上小岛的土地时,我的神经开始毫无征兆的感到恐惧,这种恐惧并非针对什么具体的东西,那种感觉更像是当我接触到这座荒凉的海岛时本能中的某种警报被激活了,乌林珠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我们向主人汇报时,换来的不过是随口敷衍的安慰,在主人看来会有这种感觉不过是女人过于敏感的内心对从未到过的地方近乎于空穴来风的恐惧罢了,而且随着我们在岛上越走越深这种感觉仿佛被屏蔽了一般再也没引起我们的注意,直到我们看到炼金术师的尸体我才意识到这种感觉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们在一座小山的背影处搭起一个临时的帐篷,而那艘送我们来的小船就飘在周围的海域上,主人用她的力量将一只死去多时的海鸟复活起来当做我们之间的联络手段。期初我们并没有急着去搜救那个疯狂的炼金术师,主人花了一天的时间和这座岛上的许多灵魂建立关系、进行谈判,但得出的结论令人担忧,这座岛上的生态和大陆大别不大但时不时的会出现一种死后不会留下灵魂的凶残掠食者,极大的破坏了岛上的食物链,这就是这座岛看上去如此荒凉的原因。

但尽管前景如此让人担忧那天晚上主人依旧和往常一样在火堆旁将我们扒光,自己自顾自的冥想去了,习惯了过去节奏的我趁着这难得的自由时间爬到乌林珠身上,用舌头舔舐她的阴唇,而她也相对着这样做,只不过她的手法更加粗暴直接用手指剥开我的阴唇用手指刺入小穴边抠挖边吸吮我的阴蒂,我们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的小穴分泌出足够的淫水这样在主人巨大肉棒的抽插下能让自己舒服点。

说实话如今我已经没法分清我和她这么做到底是难友间功利性的互相帮助,还是我们在吊桥效应下互相间已经产生了某种类似爱情的感觉,不过现在也没法证实就是了。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主人还没等我们高潮一次就早早的回来,看着我们的百合淫戏,主人本有些苦闷的脸顿时淫笑起来,当即就命令我两一块进帐篷,她有了个新想法。当我们跪在主人面前看着她宽衣解带时,我那早已麻木的大脑唯一的想法却是那些被我藏在营地附近的肉块等到明天会不会被闻着味过来的海鸟们吃光。

“来吧,你们一块舔。”主人的肉棒插在我们两人中间命令道,我们有些由于犹豫,要知道按照世间迷信的说法一次临幸两个女奴会提高在场所有人的怀孕概率,而这个所有人包括她自己,所以哪怕是拥有众多女奴的奴隶主一次也只会临幸一个。

“怎么了?没事舔吧,今天晚上我们玩个痛快。”主人这样说着用手将我们的脸往肉棒上蹭,我们对视一眼,她对我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率先舔起了主人的肉棒。见难友屈服我也跟着舔了起来,因为没有配合的经验我们的口交十分笨拙时不时的就会磕碰在一起,而主人对我们的这种笨拙总是报以微笑,渐渐的我们掌握了个中技巧,由乌林珠含住主人的肉棒用舌头挑逗着硕大的龟头,而我则扎进主人的双腿之间,一口含住主人的小穴用舌头顶开阴唇品尝着主人鲜美的蚌肉。

主人鼓励般的拍了拍我的脑袋,受到鼓励的我卖力的吮吸着,舌头席卷着主人的蚌肉,舌头转着玩挑拨着主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抵住阴蒂肆意按压着打圈,而后是卷起舌尖用力的再次顶进主人的小穴,经过几个月的调教我的舌技早已炉火纯青,下体分泌出甜美的汁液,随着我的攻势主人蜷起脚趾双腿本能的夹住了我的脑袋,身体开始摇晃有些站立不稳的迹象。

而同时负责肉棒的乌林珠那边也传来了即将射精的迹象,意识到主人即将高潮,我们两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戏弄主人的难得机会,立刻调整重心在牢牢含住性器的同时向前压去。“对……对就是这样……啊!”伴随着主人高亢的淫叫声轻甜的淫水涌入我的嘴里,呛的我连连咳嗽,但我没有离开主人的下体,将主人的淫水一滴不剩的吞进肚子里,同时那边乌林珠也在吞咽着肉棒里喷涌而出大量精液。两处性器同时高潮的快感就连作为床上老手主人都难以抵挡,双腿不自觉的发软,而我们之前调整重心的动作也终于收到了我们想要的结果,原本下盘极稳的主人竟在我们的重量下被掀翻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毯子上。看着因为高潮而喘着粗气的主人,我们相视一笑作为奴隶我们终于得到了性爱的主导权,然后我们就一人占着肉棒,一人占着乳头在主人身上深吻着两队乳房互相挤压着让那敏感的乳头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将我们带上了高潮仿佛主人只是我们胯下的肉玩具。当然这样的主动权是不可能长久的很快我两就被恢复体力的主人从身上掀了下来,盛怒之下主人用藤蔓给我两捆了个驷马倒攒蹄,叠在一块宛如两头待在的肥猪,我们的乳房随着身上的藤蔓的运作被挤压成了四张乳饼,而脸自然也在藤蔓的控制下吻在了一起,然后作为对我两的报复,主人在轮流抽插我们的小穴,但在抽插我精致小穴的同时一根由粗糙的藤蔓组成的棒状物插入乌林珠小穴和屁穴,绝不让我们有一点休息时间。

“来吧……来吧你们这两个僭越的小婊子接下我的子孙们吧!喔!!!”

“啊……主人草我,草我!”“啊!!!!”伴随着我们的娇喘与主人高亢的淫叫主人的腰身运动戛然而止,她的耻丘狠狠的撞在我的股间。深入我体内的肉棒挤开了狭窄的子宫口,炽热的精液宛如积蓄已久的熔岩般汹涌的注入我的子宫,但也许是单单内射一个还不解气,还没等射完主人就拔了出来赛进了乌林珠的体内,很快我两被精液填满的小腹高高隆起,快速隆起的小腹甚至让束缚我们身体的藤蔓都传来了细微的崩裂声。

粗暴的性爱持续了整整一夜当我们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现在想来如果不是主人作为萨满已经与守护掠食动物的魂灵们谈妥了条件我们恐怕早就被野兽分食了吧。

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二天醒来时我们两个都感到浑身乏力,吃早饭时同时还呕吐了起来,乌林珠的乳房甚至开始分泌出了乳汁,我这才如梦方醒赶紧回忆我的精期,我这才意识到似乎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月经了,又看了看自己就算吸收了主人的精液仍旧微微隆起的小腹毫无疑问我们怀孕了。

得知这一意外之喜的主人丝毫不顾我虚弱的身子把我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边转边说着什么萨满之道的天选之子就要在我手里诞生了之类的话。

但是高兴归高兴,活还是必须要干的,索性我们刚刚怀孕还没有真正影响到身体机能,主人也向我们承诺干完这一票就带着我们回老家在有着芳香花园的温暖别墅里修养直到生下孩子。但那时的我并没有做母亲的喜悦,只有对自己前途的迷茫,我不知道生下这个孩子后自己会不会被主人所丢弃,只不过我很幸运没必要去验证这一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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