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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发小姐的公告,4

小说: 2025-08-25 23:05 5hhhhh 4030 ℃

……由于之前我在的观星者大会上做的报告已经公示,我在这里就不再详述我们是如何找到炼金术师的营地了。

直接跳到那些我一直试图回避的与那些倒悬之城有关的事情,首先就是我们在炼金术师的营地里找到的尸体。这些尸体无一例外都属于他的女奴,所有尸体都处于一种可怕的扭曲状态,她的女奴们被以某种残忍而又完全无法形容的方式被扯碎后被缝进了一种类似于海豹生物的肥硕肚腩里,我们为什么发现呢?

那是因为营地中只有一具海豹尸体而且海豹的屁股里还插着一只女人的手臂。当我们切开它的肚子捏着鼻子仔细分辨受害者时,发现这些受害者全都死于绞勒或活生生撕开四肢后的失血。我们初步判断,是这些供他淫乐的女奴们引发了这场灾难——因为那座供他自己居住的华丽木屋外匆忙修建起来的女奴木屋遭到了严重的破坏,而他本人的屋子却只是被翻乱了而已。

不论发生了什么,肯定非常毛骨悚然,而且令人憎恶。

或许,我最好把自己的厌恶情绪搁在一边,直接说出最糟的部分——但在这之前,我要明白无误地陈述一个观点,基于我第一手的观察材料,以及主人与女奴们残破灵魂交谈后作出的最严格的推理,当时失踪的炼金术师绝不会是制造我们所发现的恐怖景象的罪魁祸首。我已经说过,尸体都被可怖地撕碎了。

现在,我必须补充说,其中许多尸体还被做了去骨和去内脏处理,这些女奴的尸体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粘液,从尸体的状态与死亡时间推断我们只能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她们被某种东西当成了长久的食物来源与生活用品来源。

某些东西以最熟稔、最冷血而毫无人性可言的方式完成了这些工作。所有的皮肤都被剥下,所有的脂肪都被割除,不,不该用如此人类的描述,从那干瘪的去皮乳房上看更像是用一种专用的器官能够做到在不伤及血肉组织的情况下吸吮吞噬了所有美味脂肪只留下纯粹的瘦肉。我那时想到无论这些家伙是什么它们一定是有一些智能的甚至是有文明的,它们有着专门的器官处理这一切;而且还有成熟的保存食物的方式,一个住在怪异超自然小岛上的食人的文明?那可真是太可怕。

而尸块上撒着粗盐粒——这些盐粒应该是从炼金术师的补给里里拿出来的——这无疑会让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了更为恐怖的联想,这里请允许我引用我在观星者大会上所做的报告——炼金术师的飞毯被拖了出来撕成了碎片,但风暴抹去了所有凶手的痕迹只留下这些散布在小溪的底部,因此没法做出可信的推断。

一些从女奴尸块上粗暴撕扯下来的衣物碎片散落在营地里,但却提供不了什么线索。

在被毁的小屋一角,墙体挡住狂风的地方留下了某些非常模糊的痕迹,这些痕迹为我们提供一些模糊的想法,但那毫无用处,我们都不是城市守望者对于这些痕迹象征了什么实在没法做出判断。更何况置身在那片蓝色核心投下的蓝色阴影里还存在着一种不存在灵魂的可怕食人生物,我们还是应当小心自己的想象力,以免影响对环境的判断做出草率的判断。

正如我在前面说过的一样,清点到最后,我们发现只有炼金术师失踪了。不过,在调查过那些可怕的血肉墓地后,我们走进了万表看上去毫发无伤的炼金师本人的物资,并且看到更加一些恐怖的事情。炼金师的实验室被翻了个低朝天无数的装着炼金药剂的烧杯与仪器被掀翻在地,临时支起的解剖台上用魔纹遮盖隐藏着一具尸体(或者该用一节),一具被解剖过的扭曲而怪异的生物肢体。它呈现灰白色看上去像一块被展开的粗糙皮肤,其组织看起来也非常柔软,但摸起来如同皮革一般坚韧。

从它身上那些可怖的支撑器械与许多无用的刀痕可以想象为了在它身上打开必要的创口炼金术师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一方面担心切不开它的身体另一方面又担心因为过度暴力搅乱它所要观察的精细结构,而这具尸体正散发着与我在刚登岛时感觉的那种可憎气味,这让恐惧再次占据了我的心房,我疯狂的建议主人离开这里,不要再淌这趟浑水,但主人却不为所动,为了养活要出生的两个孩子她不愿意退缩,只是甩了我一巴掌强迫我冷静下来。当我冷静下来手发现炼金术师视作生命的解剖用具都不见了,这无论是在堡垒还是在城市里这是不可想象的,但我们却在发现了一些因为清洗解剖器件而留下的痕迹。

魔法驱动的热水壶也不见了,但在热水壶原来的位置上,我们发现了一堆以各种错误方式绘制的火焰法阵,从这些痕迹上判断绘制者绝对不是类人生物,反倒像是某种柔弱无骨的章鱼。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那声音描述起来大概类似于狂风穿过石头孔洞时传出的空洞共鸣声,但听起来还要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当我们蹑手蹑脚的回到女奴木屋时,我看到了那天第一个令我终身难忘的场景,那东西和解刨台上的那个相似,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纤细,从远处看上去就和主人常用的那些藤蔓颇有些相似之处,但要显得更加苍白更加令人不安。那东西正钻在那头肥硕的海豹屁股里前后蠕动着,那前后蠕动进进出出的姿态颇为猥亵,很像我过去在书中读到的那些以智慧生物为自身后代苗床的植物,但那东西并没有根系,那类似尾巴的东西在半空中甩动着,看上去就像审讯者手中的皮鞭,很明显它属于某种动物。

通过我们破开的海豹肚子,我能清晰的看到它正往尸块上喷吐着粘液,而那些尸块就在我眼前开始溶解化作散发着恶臭的肉粥,被其所吸收。面对这种未知的生物主人期初愣在了原地,不用说这就是之前她说的那种没有灵魂的掠食者,但不管原因如何,愣在原地让她没来及阻止乌林珠本能的张弓搭箭射向那只怪物,随着那只小铲子般大小的箭矢伴随着破空声扎入那怪物的身体,那怪物猛地抬起进食的头颅(如果那能叫头颅的话)发出一阵扭曲而亵渎的尖叫,那种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覆盖了宽广音域、犹如初学者赶鸭子上架般吹出的怪异音调。出乎意料的是尖叫之后,那怪物并没有把我们当做争夺食物的掠食者,反倒像一只受惊的鹿一般扭动着纤细黏腻的身体一溜烟的向远处的小山跑去。

“愣着干嘛赶紧追啊,这是唯一的线索!”主人说着拉起拴着我脖子的细绳一马当先的追了上去,但很快更加熟稔于追猎的乌林珠反超,一路追着那怪物留下的粘液来到一座小山旁,然后眼睁睁看着那怪物钻进一个漆黑的拱道,现在回忆起来在狂奔时我曾经注意到那拱道口似乎也有些人造的痕迹,只不过我们跑的实在太快以至于当时根本没注意到这点。

但我们最终还是跟丢了,那怪物钻进一条只能供老鼠通行的小洞就消失不见了,失去了目标的主人瞬时停下,而我没那么好的技巧向前窜了几步踩到一块光滑的石头顿时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如果不是主人仍旧牵着我脖子上的项圈我指定是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后来主人把我和拖死狗一样拖着走的那一段路着实也把我勒的不轻。

当失望的情绪慢慢消退,我们得以开始灌注器我们身处的空间,那是一个内部空间呈标准立方体的大地下室,四周刻满了精美而诡异的雕画,地面上散布着疑似批量生产的砖块。面对未知的场景主人决定暂时撤退,但我们却没有在这错综复杂的甬道里发现任何大得可以让我们立即分辨出自己来路的标志。主人试图用萨满的力量搜寻本地的灵魂尽力地想要寻找到出口,但却完全徒劳无功。然而,稍后不久,乌林珠便凭借着他那敏锐的本能在远处找到了一块有些异样的地方——在那儿,地面上散布的砖块似乎曾被有意搭了某种特定的样子,还有部分反光的金属散落在周围。而且在那堆砖块中一定有过使用魔法的痕迹——因为即便是如此与世间格格不入的地方,魔法阵残留的荧光依旧是那样刺眼。

换句话说,这肯定是某种营地——其他一些东西,像我们一样,这似乎是炼金术士追寻意外误入此地后发现难以找到归途,折返过来并在这里临时扎建的营地。我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当我们检查过所有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全都源自炼金术师的营地;就包括那个消失的热水壶还有那些消失的解剖道具,但是和我们在被蹂躏后的营地里看到的一样,它们全都像那些女奴们一样被以非常疯狂的地方式被撕烂碾碎了;许多用过的解剖用具;三本带有插图并且或多或少被粘液融化了的笔记;一个空的墨水瓶以及带有寻常写生的巨大笔记本残片。

一只折断两半的羽毛笔;几块被奇怪裁剪过的皮毛衣物,一张包裹着使用说明的、已经被绘制了一半的魔纹纸,这些纸能够绘制出会动的图画,这种特性让它在炼金术师的研究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记录了无数伟大的炼金学实验,但其近乎天价的售价让许多历史上平民天才的创意遗憾的无法留存。因为这些纸都是用上好的人皮制成的,而能够达到制作魔纹纸标准的人皮大多只有从小养尊处优且正处妙龄的贵族小姐身上才能达到。

这也是为什么主人在买我时会爱抚我背上肌肤的原因,我的皮肤就能达到甚至超过了这样的标准,按照主人的说法我这幅皮肉就是天然的魔纹纸。

光是看到这一切就已经够糟了,因为这和可能意味着那位炼金术师已经遇袭,但是当我捋平那些皱折的魔纹纸,看到那些画在上面的东西时,事情变得更加可怖起来,恐惧袭上了我的心头,因为那张魔纹纸上所绘制的赫然就是我翻译了数个月的那座倒悬之城。之前那些通过文字无法产生实感的宏伟城市出现在自己眼前,看着画上那栩栩如生的如同家乡般的活体金属建筑,现在想来这也许是群星诸神仁慈的让我们这些凡人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做好准备。但祂们的好意的结果却是相反的,当我们置身在一座黑洞洞的非自然的规则洞穴中,置身在一间可能触怒过祂们其中一员的地下室中,看到这座美丽诅咒之城的手绘本,所产生的惊骇与恐怖实在让人无法承受。但当我因为恐惧而愣在原地时,主人却一把拉过我的脖子不等我有所反应将我摁在了她的腿上,我感觉到那些束缚布片的藤蔓一条条的褪去,随着背后一阵凉意,我背部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了这充满恶意的空气之中,我转过头却只是嘴里被塞进了一团麻布与主人和乌林珠震惊的脸。

我又向另一边看去,我看到的并非是那座诅咒之城,而是之前我提到的那些巨型石碑,它们就那么以最完美的观赏角度出现在我们的脚下,我想您应该看过我背上那张栩栩如生画作的副本,虽然她尚未完成但您依旧能从中看到那非自然的六棱形与其上散发着幽幽蓝光由群星诸神亲自写就的碑文。我本想大致写一下绘制过程中我所遭遇的苦难,但仔细一想这些东西我已经写成了另一篇关于人皮制品产业的论文,这里就暂且略过吧。

就在我努力忍受着背部的巨疼想把自己喉咙里的异物吐出来时,一直在我们身后的警戒的乌林珠爆发出了宛如精神崩溃般的尖叫。

那尖叫歇斯底里地回响在这条充满恶意的寂静古老拱顶通道里显得是如此的刺耳。仅在尖叫回响片刻之后,我感觉到主人的双腿也颤抖起来;我心里一紧转过头向她们目光所示的地方看去……请原谅,就算过了这么久我仍旧没法一气呵成的描述那个场景,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所看到的场景,那黑暗的阴影中苍白的光芒,不准确的说是最初只是星星点点的亮点,期初我们以为那是钟乳石上的水珠反射我们手中光源的结果,但那光芒却在渐渐加强,不一会那苍白的光芒就如同月光般照亮了整个空间,我这才看清那石碑之外未被雕文所照亮的地方……那些仍存在,不,被愤怒的神明刻意保留下的无数扭曲肿胀但仍具备人形的……宫巢,请原谅我引用群星诗篇中的名词因为我实在没有其他词语概括它们,以某种难以言喻的规律整齐的摆放在整个空间之中,不停的从下体涌出无数的纤细幼体。

我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倒悬之城》里描绘的那些包裹在可怕黏液里或被就地溶解、或被撕扯的残缺不全的受难者——他们是那场可怖的屠杀里被那尼泽萨博尔扭曲的子嗣屠杀的受害者——而此时,我不由得满怀愧疚地敬佩那无名作者所完成的工作。

即便那些文字中充满了各种逃避与语焉不详的描写,但他仍旧鼓起勇气将那恶如同最为疯狂噩梦中的怪物一般的怪物——希格拉的模样与作为,那些神的子嗣任何人都不应该目睹,任何生物都不该去描述,我本该在炼金师营地时见到那怪物的时候就该意识到的,但那晦涩的文字却让我一时难以回忆起它们的样子。

那些就连为观星家带来《群星诗篇》的疯子先知也曾向众人法师地发誓说即便在这混乱的世间上也没有这种疯狂的生物,我想就算是那些被葬进您堡垒地下的那些水晶伊玛目的意识体才能在群星诸神的宫殿中窥见它们的存在。

这些扭曲而细长的蠕虫状生物聚集在一起、附着在倒悬之城的废墟上,化作虚假的美景,吸引着所有试图窥见那座受诅咒城市的不幸者,然后再蜂拥而出将那些可怜人化作自身疯狂繁殖欲望的一部分,那个疯狂的炼金术师的尸体也在其中只不过也许因为其种族的单性属性他似乎被当做了幼体的食物正被成千上外的纤细幼体吞噬。

群星诸神在上!那位《群星诗篇》中的仁慈宽容的尼泽萨博尔究竟是受到了怎样的亵渎才会创造出如此扭曲的生物!但那时我可没有心思想这些,认出希格拉的我从主人腿上翻滚下来疯狂的向后跑去,丝毫不顾那根坚硬的石笔在背上划出的血痕,但事实证明这是徒劳的,还没跑出几步无数的纤细蠕虫就束缚住了我的四肢带上了半空,在那里三条最为粗壮的蠕虫粗暴的捅进我的小穴、肛门还有口腔,没有前戏没有挑逗只有疯狂的抽插与几乎无穷无尽的受精卵被注入到我的体内,还有数条纤细的种类从汹涌的浪潮中垂下来缠绕在我的乳房上用那刀子一般的利齿撕咬开我的乳头将无数的未受精卵注入的乳房,也许是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在出生时就能食用到美味的脂肪吧,不过也多亏了它们我才能向观星者大会提供那些恶心的卵。

。但最终它们没有成功,就在它们准备向卵注入精液时,无数如月光般的荧光与熟系的藤蔓将那洪流拦腰斩断,说来惭愧就算到了今天我对萨满的力量的理解仍旧有限,所以对主人那些光怪陆离的法术实在难以描述。之后的事情我就记不太得了,因为那些蠕虫在往我体内注入卵的同时也往我体内注入了大量的麻醉物质,让我的身体几乎无法移动,只能被藤蔓拖举着在错综复杂的甬道里前进着,四处躲避着那汹涌的苍白洪流,在其中的一个无名的岔路口就是在那里我看到乌林珠边向那汹涌的洪流射击边撕开自己的下体的衣服吸引着洪流分出的支流追着她进入了其中一条路,现在想来真是不可思议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理由才会牺牲自己为我们这边分担压力,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亲口询问她,只是可惜这种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而我们这边即便减少了压力但仍旧没法轻易的摆脱,只不过如今的我对于这一段经历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毕竟我全程都是在藤蔓编织的篮子里半梦半醒的度过的。我唯一的记忆就是主人在一个隐蔽的甬道里突然停下来,半梦半醒中我感觉到自己被缓缓的放在一块石头上,紧接着主人抚摸着我那因为注卵而隆起的小腹喃喃自语着,具体说的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主人拔出那柄一直未曾出鞘的短剑,我那时认为可能是主人觉得无法行动的我是累赘想要我一个痛快。我痛苦的闭上了眼,之后我虽然感到了身上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居然处在能承受的范围内,我微微的抬起眼皮,发现那柄短剑的确没入了我的肚子,伤口处也确实有鲜血涌出,我起初认为是麻药的作用,但很快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却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

伴随着这仿佛要将我撕裂的痛苦,一只怪物从我的小穴里挣扎着爬出,那怪物通体漆黑,但看上去根本不像是生物,更像是一团凝聚成形的烟,随着那那怪物的钻出,我的肚子也慢慢的平缓了下去我推测那怪物应该是主人用那些卵作为祭品献给了更高一级的灵魂而召唤的生物,被怪物注入的亵渎之物没想到却救了我们一命,真是讽刺。

而那生物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撞破主人为隐藏自己而构筑的藤蔓墙,紧接着外面传来了无数的哀嚎与怪物那无法言说的惨叫。

主人趁着它们厮杀的时候抱起我就往外跑,没有了藤蔓编织的篮子颤抖与颠簸成了我记忆中唯一留下的东西,我本能的搂住主人的脖子,主人只是不断的嘀咕着绝对不能让诸魂灵选择的孩子死在这里一类的我听不懂的话。

主人就这么跑啊,跑啊,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刺眼的光芒再次闯进了我的眼睛,之后的事情您在先前的报告里已经读过了,怪物组成的洪流涌出了地面形成了一道苍白而宏伟的通天之柱,然后如同收到了某种命令一般瞬时的退潮,或许尼泽萨博尔仍旧窥视着这里,还有那座曾经亵渎过自己的倒悬之城吧。

而我们又经历了什么呢?这里要提一句主人虽然抱着我逃了出来,但其本身也受了很重的伤,等到了地表那更是坚持不住摔倒在地,于是剩下的路程就变成了恢复部分体力的我架着主人回到炼金师的营地,用之前被慌乱中留下的复活海鸟给远处的小船发了信号,幸运的是那两个水手即便处在极大的震惊之中但仍旧没有选择跑路,快速载上我们就一溜烟的跑路了。

至于您在报告中看到的地震与整座岛屿的垮塌,那几乎是在我们离开岛屿一瞬间就发生的事情,我只记得漫天的烟尘几乎遮蔽了天空,失去了星座的导航我们失去了方向,正当我们在海上漂流的时候就遇到了您的战舰,他们仁慈的拯救了我们,在认出我的身份后甚至凑钱将我从主人手里买了下来,这也是我现在身处在您的堡垒里原因,也正因如此我才决定站出来为您和您的堡垒做些事情,哪怕这会将我的前奴隶身份搞得众人皆知,惹来无穷无尽的非议,我也决定坚持将这份声明递交给您,还希望我这份卑微的声明能够为您提供一点点依据去反对那些狂妄之人的冒险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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