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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101-110),5

小说: 2025-08-25 23:04 5hhhhh 6560 ℃

  彭怜运起道家秘法,细细查看良久,方才说道:「按说此地临近官府衙门,不该有如此戾气才对……」

  见应白雪不解,他便解释说道:「官府衙署,与帝王之气一脉相承,与主官自身官运承接紧密,此地临近州衙,如今知州大人官居三品,官运之强,镇压方圆十里邪秽也不在话下,此处能有如此浓烈戾气,只怕不是寻常鬼物。」

  应白雪见他说的郑重,不由担心说道:「若是实在不能轻易镇压,咱们不买这处宅子便是,左右不过亏些银钱,莫要横生枝节才是……」

  彭怜笑笑摇头说道:「我追随恩师多年,虽未亲自驱鬼降妖,却也襄助恩师做过不少法事,莫说此处宅院深得我心,便是听闻有冤魂纠缠不去,我等修道之人也必要为其纾解怨气、接引轮回……」

  「此事且从长计议,倒是不必急于一时,咱们进去看看!」彭怜觑着左右无人,揽着应白雪腰肢一跃而起,轻轻落在庭院正中,却见院内蛛网遍布,杂草丛生,一派荒凉景象。

  应白雪游目四顾,却见房舍高大结实,梁椽檩栋所用皆非凡品,心中暗道果如老者所言,若真能拆了变卖,只这些檩木便价值不菲。

  只是此时天光大亮白日西沉,院中竟已冷意森森,饶是她身躯强健,仍觉阵阵瑟缩,情不自禁便靠近彭怜,直到乳首贴上彭怜臂膀,才觉心意凝定下来。

  「雪儿莫怕,默念我教你的心决即可凝神静气。」彭怜轻拍妇人手背,竟是毫不引动色心。

  两人相偕穿庭过院,不多时来到后院,果然一片广阔空地,远处院墙白漆斑驳不成样子,显然年久失修、早晚便要崩塌。

  远处东边邻舍一桩高楼依稀在望,西边屋瓦连绵,也是一派富贵景象,唯独此处院落杂草丛生,长得齐腰高度,一阵风来轻轻摇摆,发出簌簌声响。

  「妾身方才细细数过,这宅院进数不多,左右却是极宽,便是不建新宅,现有这些宅子便也够住了……」应白雪掐指一算,慢慢说道:「除去前院,后院四座院子,都是五间正房、三间厢房的大院,姐妹们三人一处院子,住起来实在绰绰有余!」

  彭怜点头不语,只是细看园中杂草。

  应白雪见状也不说话,只是更加靠紧情郎。

  两人伫立良久,彭怜这才说道:「此地阴气太重,一会儿太阳落山,只怕更加难捱,咱们先回去准备明日认亲之事,此处如何处置,容我从长计议!」

  应白雪欣然从命,由着彭怜牵手穿过杂草,行到后院院墙处轻身越过,落在一处窄巷里。

  巷子狭小,仅容一辆马车通过,被南边高墙遮挡,更加阴暗潮湿,好在墙角铺着青石,走起来还算方便。

  二人回到住所用过晚饭,应白雪取出一个包裹,里面却是一个精美木盒,将其打开一看,内里样式繁多,虽都不大,却都极是精致。

  「当日相公扮做梁上君子所得,妾身留下不少珍贵器物,这支凤尾金簪送与柳芙蓉,这支碧玉狼毫送与舅公,这枚鸡血石可以送给树廷表叔,这串翡翠念珠可以送给池莲姨娘……」

  应白雪又拿出几样事物,分别标出送与何人,心思细致缜密,考虑极是周详,彭怜心中爱她,白日里在母亲处便挑动情欲,此时更不忍耐,将妇人按在桌边,撩开裙摆便细细怜爱起来。

  应白雪早已惯了自家情郎随时随地予取予求,白日里她也情动异常,这会儿自然曲意逢迎,无边媚意恣意挥洒,甜声媚叫欢欣鼓舞,与情郎粘做一处,浓情蜜意云雨绸缪起来。

  「你这淫妇何时将这些宝贝带在身上,我竟丝毫不知!」彭怜扯开妇人身上丝质中衣,双手握住两团大乳挺动不休。

  「好相公……奴来时便将这些带在身边……只是这木头盒子却是来后置办的……」应白雪不住向后迎凑男儿侵扰,娇媚应道:「岳家富庶……唔……想来平常俗物难入法眼……奴……啊……奴便备了些珍玩宝物……嗯……总不能折了相公脸面才是……」

  彭怜扯去妇人身上亵衣,肆意把玩一双硕乳,见应白雪回过头来,随手伸出手指勾住妇人唇齿,继续猛力耸动,笑着说道:「雪儿如此体贴,倒要相公如何谢你才是?」

  应白雪含着情郎食中二指,口中呜呜咽咽,半晌后吐出来媚声叫道:「奴是相公淫妇……相公只要每日这般肏弄一番……奴便心满意足了……」

  两人情意绵绵,宛若蜜里调油一般,从地下干到桌上,又转战来到床边,最后彭怜将妇人按在榻上,双手握着应白雪脚腕猛抽不止,才在妇人第三次丢身时泄了阳精。

  而后二人缠绵榻上相拥而眠,自然一番缱绻,其中浓情蜜意,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翌日天明,窗外淫雨霏霏,彭怜自然睡醒,抱着美妇不免又是一番绸缪。

  而后天色放晴,二人一同出门缴了购房尾款,拿了簇新房契出来,又到绸缎庄买了一些布匹,这才乘着马车来到岳府门前。

  今日应白雪本不肯同行,却被彭怜逼着穿了本来衣装一同前来,以彭怜心意,既然应白雪已然见过母亲,便是有了名分,自己既然开门立户,带着女眷前来便也无可厚非。

  他下车去叫开大门,烦请下人传话说自己过来认亲,不多时侧门开启,马车驶入院中,应白雪由着彭怜扶着下车,二人并肩而行来到正厅。

  厅中柳芙蓉居中而坐,看彭怜到了,眼中现出喜悦神色,只是按照常理,两人此时该是不识,是以才强忍情意扮出陌生神色。

  「夫人,这位公子自称是三姑奶奶家里少爷,老奴不敢相认,还请夫人定夺。」岳诚看彭怜人物风流,心中已是信了半分,见他竟带着一名女子,却又有些嘀咕,将人带进厅堂荐与柳芙蓉,便即站在一旁,看柳芙蓉如何发落。

  柳芙蓉放下茶盏笑道:「无凭无据,本来不可认亲,只是恰好今日溪菱在家,诚叔且去请她过来相认便是!」

  岳诚恭谨答道:「老奴已着人去请了,想来一会儿三小姐便来了。」

  柳芙蓉笑而不语,不多时岳溪菱转过角门进了厅堂,见到彭怜坐在下手,惊呼叫道:「怜儿!」

  「娘!」

  母子二人重演昨日庄园所见景象,俱是全情投入,丝毫不似作伪,只是彭怜抱着母亲偷偷搓揉不住,直将岳溪菱弄得心惊肉跳却又害羞不已。

  应白雪一旁看得清楚,情知情郎婆婆正在演戏,她强自按捺笑意,等二人分开各自落座,这才渐渐好些。

  柳芙蓉却立刻热情起来,笑着说道:「果然便是溪菱爱子,那却好了!怜儿你却不知,你娘整日里惦记着你,茶饭不思,可是清减了许多!」

  彭怜远远看了对面母亲一眼,笑着对上首柳芙蓉说道:「舅母放心!甥儿定然恪尽孝心,不让母亲再受这般苦楚……」

  二人话里有话,柳芙蓉自以为得计,见应白雪脸上笑意盈盈,知道她也猜中一二,便即脸上微红,却哪里知道,旁边岳溪菱冷眼旁观,早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彭怜欠身一礼,继续说道:「甥儿远来,备了一些薄礼孝顺舅舅舅妈!」

  他大手一挥,早有下人们捧着车上卸下一应事物送了进来,绫罗绸缎不一而足,满满堆了一地。

  等下人们下去,彭怜这才接过应白雪递来随身包裹解开,将那精美木盒端到柳芙蓉身边,笑着说道:「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请舅母笑纳。」

  此刻厅中坐着柳芙蓉、岳溪菱与应白雪,岳诚站在门边,采蘩站在柳芙蓉身旁,其余丫鬟仆妇皆在门外侍候,彭怜居中一站,恰恰挡住岳溪菱与岳诚目光,他假意打开木盒,抬手便在柳芙蓉面上轻抚一记,直将妇人吓得心胆俱裂,这才打开木盒,一一介绍起来。

  少年一边介绍,一边不住轻薄柳芙蓉,一会儿摸她俏脸,一会儿撩她衣衫,一会儿将手指塞进夫人香唇挑弄,一会儿用膝盖剐蹭妇人大腿,诸般景象,不一而足。

  采蘩将一切看在眼里,想看又不敢看,只是死死盯着岳诚,生怕他一时过来彭怜与柳芙蓉躲闪不及抓个正着。

  柳芙蓉初时还害怕至极,后来见彭怜如此胆大包天,竟也浑不在意起来,尤其她自己无法看见岳溪菱与岳诚二人,身后美婢对自己情事一清二楚,应白雪本就知道自己与彭怜成奸,因此便随意彭怜亵玩,渐渐也娇躯酥软、情欲暗生起来。

  只是彭怜手上事物终究有数,不一会儿终于说完,他无奈退回座位,纤薄襕衫之下,那根昂扬之物却并不肯轻易止歇。

  岳溪菱虽未亲见,却也情知爱子作何勾当,心中好气好笑却又不便戳破,只是暗暗摇头不已。

  应白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好笑,见柳芙蓉后来竟曲意逢迎,却也暗赞妇人知情识趣。

  柳芙蓉整顿思绪,借着喝茶遮掩面上羞红,只觉舒缓不少,这才笑着说道:「怜儿这般破费实在不必,如此礼数周全、心思缜密,实在溪菱之福!一会儿你舅舅便能散值归来,到时你舅甥二人不妨多饮几杯!」

  吩咐采蘩收了木盒,柳芙蓉又道:「诚叔,便按从前安排,溪菱一家独住一院,过几日湖萍归来再做打算便是!」

  岳诚连忙答应,随即转身出门去布置彭怜居所。

  众人又在厅中闲话别后诸事,彭怜挑着与母亲柳芙蓉俱都说过的说了一二,不多时门外喧嚣,却是岳元祐回来了。

  彭怜却是初次见到自家舅舅,见他远远行来也是仪表堂堂,却不知为何舅妈竟是对他如此不屑一顾,想着自己未曾认亲便先送了舅舅一顶绿帽子,心中自然有些不安起来。

  岳元祐却是喜悦非常,进门落座听妻子说清原委,见自家妹子在旁,自然不疑有他,略微考校了一番彭怜学问,听他也参加了这次院试,不由更是喜形于色说道:「怜儿这般出息,实在是祖宗保佑!一会儿舅舅定要与你多喝几杯才是!」

  应白雪一旁看得通透,自家相公这便宜舅舅惧内惧得邪乎,这番话其实便是说与柳芙蓉听得。

  果然话音刚落,一旁柳芙蓉便道:「妨碍妾身也说,老爷听了怜儿如此出息,定然也要与他多喝几杯的,厨下早已备了酒菜,不如老爷与怜儿一起边吃边聊!」

  岳元祐喜悦非常,又吩咐将新纳三房妾室请来与彭怜见礼,这才与彭怜各自落座,边喝便聊起来。

  岳溪菱与柳芙蓉应白雪一旁吃饭,二人旁敲侧击打听应白雪年齿籍贯,只是岳溪菱明知故问,柳芙蓉却是有的放矢。

  应白雪与二女年纪相当,也是见多识广、智慧过人,一番虚与委蛇,应付起来却是毫不吃力。

  柳芙蓉见她如此滑不留手,心中却是颇觉无力,尤其岳溪菱在旁让她多有顾虑,不能以彭怜禁脔身份与应白雪深谈,便即不再强求,又坐了一会儿,自行起身回房去了。

  岳溪菱见柳芙蓉走了,便冲应白雪使了个脸色,由着应白雪搀扶着一起离了前院回到所住院中。

  两女相比,反倒是应白雪年长几岁,只是她受彭怜医治,看着便如二十出头女子一般,明面上便是彭怜小妾,如此搀扶自家婆母,倒也毫不违和。

  岳溪菱支走服侍丫鬟,由着应白雪为自己端茶倒水,沉吟半晌才道:「雪儿昨日所言,怜儿身上玄功,果然真能令女子容颜永驻么?」

            第一百零九章 谁家宅院

  夜色已深。

  岳家主母柳芙蓉坐在梳妆镜前,由着婢女采蘩卸去头上鬒髻,看着镜中美人娇艳,不由左右轻轻转头,轻声问道:「老爷与彭郎还在饮酒?」

  采蘩动作轻柔熟练,三两下摘掉鬒髻去了发簪等物,随即解开妇人发髻,闻言笑道:「奴婢方才回来时,老爷与公子已然不饮酒了,只是坐在书房吃茶,好像老爷有意考校公子学问……」

  柳芙蓉轻轻点头,半晌默然无语。

  采蘩取了温水沾湿汗巾为主母轻轻擦拭面上脂粉,笑着小声说道:「奴婢看着今日随公子同来那位夫人有些奇怪……」

  柳芙蓉也不看她,只是问道:「奇怪什么?」

  采蘩笑道:「看她举止气度,总觉得不似这般年纪之人,可要说她年纪不小,那容颜相貌却忒也不符……」

  柳芙蓉轻声笑道:「你个丫头片子倒是好眼力,实话告诉你,彭郎身负玄功,最能为女子洗练身躯、涤荡经脉,据说他身边确实有人容颜不老,便是日间这位,据说年纪比我只小两岁,只是之前病入膏肓有了一番意外机缘,这才能这般二度花开、枯木逢春……」

  采蘩眼中异彩连连,不由艳羡说道:「奴婢之前听公子说起,还只当是道家故弄玄虚说法,如今看来,竟是真有此事?」

  「是否真个如此,我也不好确定,只是若果然那应白雪育有一儿一女均已长大成人,还能这般青春未艾,只怕此事便是真的……」柳芙蓉不敢笃定彭怜所言便是事实,只是心中想着,若是果然如此,怕不是自己也有机会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只是单看夫人气色,却比从前好了太多,便是奴婢自己也觉得不似从前那般容易倦了!」

  「日后时间长着,早晚自然便见分晓,你且细心伺候着,到时候少不了分你一杯羹……」柳芙蓉掩嘴轻笑,心中暗自想着,彭怜在采蘩身上才耕作几回便能有此奇效,自己受彭怜不少耕耘,从前月事来得混乱,如今已极是规律,日里再也不忽然心烦意乱,夜间睡得也极为香甜,昨夜惦念相思,却并非发自身体。

  「你且去前院再看看,若是老爷与彭郎还未散去,你便说是我说的,让老爷早些休息,明日还要到衙署当值……」柳芙蓉忽的俏脸一红,小声吩咐道:「若是得空,便对彭郎说,我今夜等他过来有要事相商……」

  采蘩掩嘴轻笑,答应一声赶忙出门去了。

  柳芙蓉独自一人枯坐镜前,心中忐忑纠结不一而足,忽而起身褪去中衣,换了件簇新银白色绣着鸳鸯戏水图的丝质亵衣,远远对着镜子转动身躯,看着镜中自己,一时百感交集。

  她初嫁岳家,心中只想着与丈夫天长地久白头偕老,而后丈夫本性渐露,却又慑于自己雌威不敢明面上招蜂引蝶,此消彼长之下,渐渐夫纲不振,夫妻情事更是不谐。

  最后她终于下定决心背夫偷人,却不成想误打误撞与自家外甥成了好事,在她心中虽然早就惦记彭怜,但却从未想过竟是如此相识,只道总要三年五载之后才有缘得见,谁料竟能先成好事再认亲戚?

  铜镜之中那女子身段苗条曼妙,一双浑圆美乳高高撑着银白亵衣,丝毫不见松垂之态,面上容颜虽远远看不清楚,柳芙蓉却心知肚明,那张俏脸上万种风情该是如何媚人。

  她干脆脱了绸裤,裸着一双修长玉腿,亭亭立在地中,细细去看镜中自己。

  镜中人不住变化站姿,修长玉腿时弓时伸,举手投足间现出万种风情。

  柳芙蓉看得满意,听见外面脚步声响,知是采蘩回来了,也不去穿衣服,仍是当地站着揽镜自怜。

  外间房门轻响,采蘩掀开珠帘进来,见柳芙蓉半裸站在当地,不由有些惊讶,随即掩嘴轻笑说道:「奴婢去时,公子正扶老爷出来,随后老爷去了三夫人房里歇息,奴婢抽空偷偷与公子说了夫人吩咐的话,公子说他知道了……」

  柳芙蓉微微失落,心中却更加火热起来,嘴上却道:「明日告诉岳诚,去新做几面大一点的铜镜,几位夫人房里都做一份送去……」

  采蘩掩嘴轻笑说道:「那几位哪里能如您这般天姿国色、风韵天成?那般庸脂俗粉,有个铜镜照着就算不错了,哪里值得买这般贵重的大镜子?夫人心胸宽广,倒也不能太过宽纵她们!」

  「油嘴滑舌!」柳芙蓉娇嗔一句,笑着说道:「左右花不去多少银钱,面上过得去,老爷那里也好交待。时辰不早了,闩了们躺下罢!」

  采蘩答应一声,出去锁了院门,回来又将厅门闩了,却听柳芙蓉又道:「窗户也都锁了吧,白日里刚下了雨,晚上怕是蚊虫不少,嗡嗡叫着惹人心烦!」

  采蘩悄声一笑,知道夫人心中纠结彭公子今夜是否会来,她早知彭怜身负绝学,平常门窗闩着根本难不住他,便也毫不在意,上好窗闩回到外间自己榻上躺下。

  朦朦胧不知过去多久,俏婢采蘩只觉似乎并未睡着,又似乎睡了许久,隐约听见有些声响,睁眼细听,却是主母房中传来「咿咿呀呀」呻吟哼叫之声。

  采蘩心儿一荡,连忙收摄心神细细听了起来。

  「好相公……哥哥……亲哥哥……你这几日不来……奴的心都碎了……唔唔……用力些……妹妹还要……」自家主母呻吟浪叫,其间荡气回肠、情意绵绵,便连采蘩听了都心神荡漾。

  却听彭怜说道:「宝贝芙蓉儿夹紧些!实不瞒你,院试后我便去了乡下面见母亲,请她定夺行止,这才决定今日过来认亲!只是却与之前约定不同,我要开门立户,并不归附岳家族谱……」

  柳芙蓉低低媚叫说道:「好哥哥……原来你们娘两个这般算计于我……啊……哥哥……我说今日……啊……今日溪菱来时那般古怪……原来……啊……原来……不行了……哥哥……求你快些……妹妹要丢了……」

  采蘩听得面红耳热心跳不已,心想原来三姑奶奶竟已知道了夫人与表少爷奸情,这么一来,日间三姑奶奶那般强硬便合情合理了。

  此事若不拆穿,柳芙蓉便是岳溪菱长嫂,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总是岳溪菱如何任性,这份伦理纲常还是要认的;只是如今柳芙蓉与彭怜奸情被岳溪菱知晓,两人尊卑便自然更易,日间那应白雪年纪不小,也对岳溪菱执晚辈之礼,柳芙蓉看在彭怜面上,便也该当如此。

  采蘩暗暗咋舌,心中好奇三姑奶奶知道实情后不知要如何处置自家主母,便即竖耳细听起来。

  只是远处卧房之中二人正在兴头之上,夫人大概刚刚丢了身子,耳中淫声不绝,显然彭家少爷犹在征伐不休,一时竟再无言语传来。

  采蘩正自好奇,却听远处柳芙蓉闺阁传来声响,却是柳芙蓉唤她过去,采蘩略等了等,这才轻声答应,假装自己刚醒,只穿一件亵衣下床趿鞋过来,她挑开珠帘,借着外间烛光去看,却见柳芙蓉趴卧床边,只将臻首露在纱帐之外,面上香汗淋漓,一缕秀发粘在额头,眼中春情弥漫,唇瓣翕动不住,呻吟浪叫不止。

  纱帐后面,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男子,双手握着柳芙蓉臂弯,在妇人身后冲撞不止,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正是三姑奶奶爱子、彭家表少爷彭怜。

  「采蘩快来服侍你爹……我不行了……受不得了……」柳芙蓉媚叫不住,臻首不住摇晃,看采蘩过来,连忙求她助阵。

  采蘩心中求之不得,连忙挑开纱帐钻到榻上,却见柳芙蓉赤身裸体,光着白腻身子跪在床边,双手撑着窗沿,随着身后男儿肏弄,一双饱满玉乳前后晃荡不休,风情浓丽勾人,便是采蘩见了都心动不已。

  俏丽婢女年纪不小,虽是初经风月,却是早已熟透了的,大户人家贴身丫鬟自小便在主人房里伺候,男女情事远比平常闺阁小姐见识的早,采蘩十二岁入府,十四岁便在柳芙蓉身边服侍,自家主母与老爷欢爱不知见过多少回,若是柳芙蓉愿意,只怕早就与岳元祐成了好事。

  采蘩其实心知肚明,自家主母若非实在无力承欢,只怕轻易不肯叫自己过来助阵,一来不想当着自己面上出丑,而来柳芙蓉天生善妒性子,哪里容得下旁人与她分润恩泽?只是采蘩素来心性持重,有对柳芙蓉手段一清二楚,是以从不敢稍稍逾矩,哪怕柳芙蓉对她无比信任,却仍是谨小慎微、安分守己,从不恃宠生娇、得寸进尺,也正因此,柳芙蓉对她便更加倚重。

  她学着柳芙蓉风情,凑到彭怜身边,娇滴滴媚声叫道:「好爹……看把我娘弄得这般狼狈……奴求你好好怜惜我娘……一会儿也这般疼爱奴婢可好?」

  柳芙蓉主持中馈,言及丈夫不过称呼「老爷」,甚少指着下人们说「你爹」如何,只是她偶然发觉彭怜竟对此颇感兴趣,这才与采蘩私下里常常如此称呼彭怜。

  采蘩亦是聪慧,私下里对着彭怜便只叫「爹」,夜里去前院传话,说的便是「爹晚上可来娘房里?我娘有要事找爹商议」,此时她凑到彭怜身边,口中欢叫「爹爹」不住,更将少年哄得心中得意快活。

  她却不知柳芙蓉此时已是梅开二度,彭怜夜里喝了酒,胯下活儿更加勇猛无俦,直弄得柳芙蓉花枝乱颤,却丝毫没有丢精之意。

  眼见柳芙蓉难以承欢,身旁美婢娇俏可人,彭怜随意哺了些真元与柳芙蓉,便抽身过来,将采蘩按在身下挞伐起来。

  美婢多情柔媚,又惯做活计,体力自然远非柳芙蓉可比,一番主动迎合,却是自有一番情趣。

  柳芙蓉一旁舒缓良久,渐渐恢复气力,这才挣扎起身,托着一双乳儿喂给彭怜,娇媚说道:「哥哥今日这般持久,且莫再要坚持,早早过了精水罢!」

  彭怜含弄妇人美乳,得意说道:「若非你这淫妇非说什么饮酒,你达如何这般难以过精出来?你且一旁候着,一会儿将这浓精都射在你嘴上才能尽兴!」

  柳芙蓉娇媚点头说道:「便是妹妹不说,你那舅舅就不与你饮酒了?岳家人才凋零,只有树廷一个成才的,知道你这般出息,自然便要多喝几杯……」

  妇人言罢弯腰趴下伏在彭怜身前,仔细看着男儿粗大阳根在婢女阴中进进出出,鼻中闻着淫靡气息,耳中听着啧啧水声,不由娇喘说道:「莫说被哥哥玩弄,便是这般近处看着,妹妹心里便化了……」

  彭怜受她诱惑,听着美婢「爹爹」「亲爹」叫个不住,又猛然抽弄百余十下,这才精关一松,便要丢起精来,他连忙起身抽出阳物,毫不停留送到柳芙蓉面前。

  妇人早就一旁候着,见状连忙张开檀口用力含住,忽而阳根暴胀,将她嘴巴塞得满满,接着一股澎湃阳精喷涌而出,直直充入喉头。

  柳芙蓉「呜呜」哼叫不停,只觉情郎丢了十几股浓精方才作罢,她含的口酸舌痛,见彭怜丢得快意了,这才慢慢将那阳龟吐了出来。

  妇人双腮胀麻,不觉一股精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垂落乳首之上,情状甚是淫靡。

  「哥哥丢了好多……」柳芙蓉连忙伸手擦抹,将那流出精水一一吞进口中,娇嗔说道:「阳精撞得妹妹喉咙都痛了,哥哥好狠心!」

  妇人虽是初次被情郎将浓精灌在嘴里,却并不觉得味道如何难闻,平日里受彭怜驱使,每每欢愉过后为他舔净阳物,早已习惯了那般味道,尤其彭怜修道之人,平常饮食清淡,那精水并不如何难闻。

  采蘩受彭怜亵玩,已是丢了两次身子,见彭怜与主母相拥躺下,便挣扎起身过来为情郎舔弄干净,她情知二人有事商议,便识趣告退,回去沉沉入睡。

  柳芙蓉依偎彭怜怀中,低低絮语说起日间与岳溪菱商讨婚约之事,末了说道:「……哥哥何不说服溪菱,有她主持你与凝香婚事,自然一切顺理成章,岂容那洛高崖反对?」

  彭怜笑笑摇头说道:「这却与老师无关,我与潭烟两情相悦,与凝香表姐却素昧平生,如此仓促定下婚约,既有负潭烟厚意深情,又唐突了凝香表姐……」

  见柳芙蓉又要再劝,彭怜抬手按住妇人唇瓣说道:「芙蓉儿不必如此苦心孤诣!甥儿有意自立门户,便是为了不受你等随意驱使,正妻之位已非潭烟莫属,便是老师不肯,我也要将她拐了出来娶了!此事到此为止,今后休要再提!」

  见情郎着恼,柳芙蓉连忙噤声,只是她多年来说一不二惯了,便是知州夫人与她也不敢这般颐指气使,心中一时憋闷委屈,竟抽抽噎噎哭泣起来。

  「奴只是想着与哥哥长相厮守……哪里是非要棒打鸳鸯……若……若哥哥不与凝香成亲,日后……日后哥哥远走他乡,奴又……又如何能常伴左右……」柳芙蓉早已忘了上次这般委屈哭泣是何年何月,这几日她愁肠百结、相思入骨,一腔深情厚意积郁心中,此时全然释放出来,「这几日奴茶饭不思,心中所思所想尽是如何能与哥哥长相厮守,哥哥不肯体谅也就罢了……竟……竟这般误会奴家……」

  彭怜心中,一直以为柳芙蓉禀性刚强极其好胜,是以床笫间最喜她百般娇柔谄媚,每每将她挞伐征服,心中便有无尽愉悦快美,此时见柳芙蓉竟也有如此小女儿家神态,心中又疼又爱,连忙呵哄说道:「芙蓉儿莫哭了!你达心里爱你,知道你其实用心良苦!只是来日方长,此时从长计议便是,倒也不必非要与凝香表姐成亲才能与你双宿双飞!」

  柳芙蓉哭得更加凄然,「奴翻来覆去费尽心思,哪里还有别的办法可想……」

  彭怜一时无计,只是说道:「甥儿毕竟年少,如今乡试还未考过,未来如何自处还不一定,眼下我已安排小妾应白雪在省城置办了一处宅子,便是乡试中了,在省城做个富贵闲人也无不可,到时两家每日往来,与芙蓉儿亲近机会自然多有!」

  柳芙蓉闻言一愣,悲戚之情渐渐舒缓,良久才轻声抽泣问道:「哥哥果然已置办了宅院?若是早些时日,隔邻罗家旧宅奴早已买下,要是送与哥哥,岂不两全其美……」

  彭怜笑笑摇头,「新宅便在城东,离此路程不远,以我脚力,大概半柱香光景便到,到时每日夜里过来相见,舅妈莫要烦我才是!」

  柳芙蓉破涕为笑,轻捶少年胸膛一记,娇嗔说道:「奴恨不得与你黏在一处,哪里会烦你了!」

  她心知彭怜心意坚定,只怕仅凭自己难以轻易改变,也就不再苦苦相劝,只是想及将来,不免心中惴惴,便轻声问道:「如今哥哥已与溪菱相认,却不知将来作何打算?」

  原来彭怜求取功名只为寻母,只是如今母亲既已欢聚,是否求取功名便不再重要,柳芙蓉有此一问,实在是深知彭怜心性无心官场仕途,她与彭怜相识不久,便能与他如此心意相通,用情至深可见一斑。

  彭怜沉默半晌,这才轻轻说道:「母亲之意,从不盼我如何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只是恩师盼我功成名就,这才一力敦促我投身科举……」

  「如今已与母亲团圆,以我本心,实在不愿再生波澜,平平淡淡做个富家翁便是极好,只是……」彭怜轻抚妇人雪腻香肩,柔声说道:「只是美人恩重,若是仅凭天赋异禀两情相悦便要你等这般无名无分一生追随于我,实在心中有愧,不安至极!」

  「眼下院试已过,不日便要发榜,案首虽是无望,但搏个秀才身份想来不难,」彭怜意气风发,慨然说道:「恩师有命,如今我既入万丈红尘,自然便要经历红尘之事,院试若无意外,我倒想借科举之机,会一会天下英雄!」

            第一百一十章 姨娘在上

  翌日天明,晨曦微露。

  应白雪自然睁开双眼,却见彭怜穿窗而入飘落床前,身姿写意从容,便笑着说道:「相公回来倒早……」

  彭怜行走间褪去身上道袍,一个飞身跃入床帐,抱着应白雪亲热不住,歉然说道:「是我将你吵醒了吧?」

  应白雪轻轻摇头,娇媚献上香舌任情郎品咂,良久才道:「相公轻功了得,奴睡得不沉,自然而然便醒了……」

  原来昨夜彭怜与岳元祐饮酒结束,回来到母亲房里报了平安,随后与应白雪一同回房,稍作休息换了衣服便出门去找柳芙蓉,留下应白雪一人独自入睡,直到天明方归。

  「相公怎的回来如此之早?好像还没到五更天吧?」应白雪向后一让,方便彭怜躺好,随即伸出玉手握住少年阳根轻轻捉弄,凑趣问道:「柳芙蓉如此痴情,相公如何舍得?」

  彭怜爱她娇媚,侧卧妇人身旁由她动作,曲臂撑着脑袋仔细欣赏美妇面上慵懒神情,一手伸进妇人衣襟握住一团美乳细细把玩,笑着说道:「再过一会儿天就大亮了,到时再出来只怕被人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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