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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惊喜,别样的旅程,2

小说:狱生白华交芫荽狱生白华交芫荽相伴成囚幸安圉 2025-08-25 23:03 5hhhhh 8130 ℃

旅行的喜悦被现实的窘境冲淡后,自然的威势便逮住机会趁虚而入冲进自己内心肆意妄为,夏的炎热,夏的烦躁,夏的激烈与痛苦好像被放大了。月台立于青天之下,列车停在一旁,绿色的车身在明亮的日芒下好像下一秒就要化掉一样,而从候车口经过月台到车厢的路径基本都是露天的,太阳将地板炙烤的似乎放点东西上去就能熟透,一想到昔年的赤脚不仅布满灰尘,还会经受地面滚烫的考验。而她此时又行动不便,只能在被牵引的情况下迈出琐碎细小的步子。我似乎能看到昔年被铁镣束缚着艰难地踏在这炙热的地面上,脚底微微弓起,好像想尽力不让自己的整个脚掌被这炽热烤干,可惜铁镣的重量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躲避,只能让自己的双脚去这热流贴近、贴紧。而她在警官的牵引下,或许走的稍微慢点,步伐稍微乱点就会遭到斥责……她风衣褪下那刻的羞涩笑容仍然刻印在我的脑海里,我害怕,我害怕这就是她留给我的最后回忆。

然而月台上并没有她的踪迹,只有一个来来回回走动巡视的列车员。我想上前询问,可那人听到我说“你有看见一个被押解过来的白发女孩子吗?”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似乎在躲避着什么。我一时荒了神,步子一滑,无助的瘫在月台上,面对着这列我本以为会带我展开一段难忘旅行的列车,却首先将我的好朋友夺走,不知去向。

不知道瘫了多久,连当时排在我后面的旅客也陆陆续续抵达上车。好像有些人认出我来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评论在烈日的炙烤下显得更让人心痛。昔年在他们的嘴里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伪装成少女的大毒枭,或者是一个笑里藏刀的杀人犯,又或者是一个被抓获的年纪轻轻不学好的走私犯。而摊在地上的我则是给她送上最后一程的亲属,迟早要被作为共犯抓捕。我蜷缩在地板上,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我的好朋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刚才奇怪的经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被我意想不到的突发事件交的一团糟的旅程。时间不断流逝,我似乎已经听到了火车引擎启动的声音,而自己仍然僵在瘫倒的地方……

直到我在不远处的车窗那里瞥见了一抹白华。

在这之后的样子,我记不清了,好像很失态的跌跌撞撞爬起来都走几步摔了个跟头,好像慌不择路的走过了一个车厢,幸好是在发车之前到了地方。然而等真正到了当初瞥见那抹白发的大概位置时,心理又犯了一个嘀咕——这好像,就是昔年给我的车票里规定的位置?

不管那么多了,先上去。

在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那朵白蘑菇恭顺的蹲在车厢的地板上。

昔年就在那里,在包间狭小的走廊里,背对着门,抱头蹲下,并尽力把双手举到头顶的位置,在我进来的那一瞬间就被腕上的反光呛了下眼——她皓腕上的手镣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璀璨的光芒,而肌肤显的白皙的同时又露出健康的红润的颜色。冰冷的钢铁绽放光芒,而柔软的肉体却亲密且温和地簇拥着钢铁,“仍然是饰品。”我想,哪怕已经连上铁链,哪怕双手已经被限制在极短的范围,手镣在她腕上的样子仍然和那多次她悄悄露给我看的时候的样子一样美丽,一样柔和。而且昔年目前没事,她仍然在我的旁边。只不过那个女警也在……

那个警官似乎没看到我一样,仍然捏着连接昔年腰链的铁链,倒是昔年好像已经察觉了我的到来,用之前不曾听过的洪亮桑音说道:

“报告警官,犯人狱昔年请求与室友对话。”

“可以。”那警官只是简单了说了句,但对我来说却如蒙大赦,立马冲进包厢巴不得给昔年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结果被警官拦住,让我在一旁的床上坐好并关上包厢门,然后她命令昔年转过身来。

就这样,可爱的昔年第一次用恭敬顺从的姿态伏在我身前与我对话,哪怕换了个方向,她仍然将双手尽量举过头顶,不过,我现在总算能看到她的脸了,刚才不是永别。

而且她还挂着那个羞耻的笑容!

昔年高举着双手保持蹲姿的同时又极力抬头,像是想让四目相对的我们之间的沟通回到之前那无数个下午闲谈时的样子一样,只可惜她的窘态实在是有点猥琐,至少哪怕在进这道门之前我都不觉得昔年这种闺秀会做出这样失态且有失矜持的举动。她的脸很红,很红,仍然留着风衣褪下那时饱含热切的微笑,而这十几分钟的分别不仅没有让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一点,反倒还更激烈了些,短促的呼吸声连续不断,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那银白发梢流下来。而她好像是没法解除笑意一样,一种保持这种傻傻的姿势带着傻傻的笑容看着我,但几次张口都没有吐出成形的字眼,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短促且高亢的鸣声。

这种诡异的场景直到昔年又被拽了一下腰链才告终。

好像最先忍受不了这片尴尬的是那位从我见到她开始就一直一丝不苟地执行押解任务的警官,而她此时表情好像也很奇怪,像是想探寻什么却无法开口,只不过真正说出来的话语还是那种干练的命令:“犯人狱昔年,起身!”

昔年身上数条铁链随着她的起身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像昔年听到这些声响脸更红了些,只不过站起来的动作没有迟疑,而即使身负重镣起身也毫不费力似的,像是早就习惯了在重重锁链下活动自己的肢体。“坐到凳子上,坐正,手放在膝上。”警官难受的脸色还是没有褪去,不过也不影响她继续发出明确的指令。而她让出了一个包厢内走廊尽头的矮凳,在两旁床铺的床头旁。昔年顺从的坐到凳子上,然后把被缚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铁链随着重力落到了她的身上,一时间在她纤弱的身躯上勾勒出数到银色的线条,眼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白发上,似霞映雪,也照在膝上的双手以及镣环上,镣环璀璨地放着光芒。“真的好美。”我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被面前的场景浸染,昔年面色上的部分红润也传到了我身上来似的。

“犯人,我给你半分钟的时间平复情绪,不然你就不要解释了,明白吗?”

“犯人狱昔年明白!”好家伙,怎么回答命令就不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了。

警察的命令似乎有魔力一样,昔年在听到命令立马收起了傻笑,而短促连续的呼吸也转为了正常,压根就没有花半分钟的时间,接着又用响亮的音色说道:“报告警官,犯人准备好了,请求允许解释。”

好像警官已经受不了她的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举动了,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坐到另一个床铺上了,此时我又和昔年面对面,只是不用再让她以奇怪的姿势迁就我了。

“那个,芫荽,就是……”一面对我,那嘹亮的嗓音和清脆的语气瞬间消失,又回到了我们之前的那种软糯的语气和声色。可是好像一时又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来似的,“就……就是……”昔年还在同一个词汇上打转。

“我很担心你,昔年。”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说:

“我担心你出事了,我担心你其实犯了重罪,我担心刚刚那个场景就是你给我最后留下来的回忆,我担心之后你就被关到不知道哪里的监狱我再也见不到,我担心你送我火车票就是为了告别……

“我担心你的秘密被曝光,我担心你极力隐藏的环镯被别人看见会让你不舒服。我担心你赤脚踩过被太阳炙烤的地面会很疼……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狱昔年!”

我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到了,而昔年好像也有一点不知所措,“我,我,额……”,她嘟囔道,下意识地想抬手捂住嘴缓解压力,可只是让镣链再度发出柔和的乐音。在一阵沉默之中,昔年低下了她优美的头颅,缓缓吐出两个字:“抱歉……”

在一阵短暂却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昔年开口了,用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说道:“,芫荽多想了哦……芫荽多想了哦……我就是要邀请你来我的家里玩的,不是什么送别,只是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形式跟平常的旅行不一样罢了。,我以为这个样子会让你觉得很惊奇是个惊喜,结果……很抱歉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她顿了顿,好像本来再想吐出点解释的话语,但突然又被什么东西点醒了一样,“芫荽有想过,我的姓氏吗?”

“唔嗯……没有,虽然有时候觉得有些奇怪,而且感觉揪着这种事情问怪不礼貌的说。”

“啊嘞,芫荽想重了啦,只是只是很简单,我是被监狱收养的孩子,然后,长大了选择以囚犯身份继续生活在监狱里而已。所以我说的家,也就是希望芫荽来的地方……就是监狱哦~”

“嘛,因为是囚犯嘛……”在我的思绪还在处理她奇异的身世信息之前她就继续说道,“所以离开监狱来上学的时候其实是处于假释的状态,而回家就等于是重新收监,需要走一遍押解的流程。只是我没有危险性所以流程很松罢了,结果……”她突然转头,“报告管教,犯人狱昔年刚刚绝对不是有意冲撞执法。”

她口中的管教没有应声,只是随便点了点头,在我惊愕于学校里矜持温柔大方的同学其实一直是一个被假释的犯人而且面对管理人员有如此熟练的低姿态。好像当时来学校宣讲的那个犯人也没有昔年这样驯顺。“然后为了让芫荽方便和我一起回去,而且本来为了押解我也需要清空对应的包厢。所以在我向家里申请之后她们让被占用的包厢写上你的名字让你来坐,这样你就可以跟着我过来玩了,其实就是这样,只不过好像让你担心了非常抱歉。主要是我以为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会非常想把我推到什么的就故意弄得神神秘秘的好让你惊喜一下……总之真的非常抱歉。”昔年的话音在颤抖,感觉泪水马上就要从那低下的面庞掉出来一样。

“昔年没事就好,我不怪你……”听到我的话语,昔年立马抬起头来,原本有些红润的眼眶旁又再度有了些舒缓的神色。“所以你是因为什么成为囚犯啊,而且犯了什么罪要被这样对待。”

“没犯罪哦~”昔年刚刚难受的神情立马就消散了,好像听到我对她身份的探查很兴奋一样,话语中又夹杂起了当时褪下风衣对我发癫时的激动,“咱是卡了个政策的bug,作为监狱收养的孩子,选择以囚犯身份留在监狱哦。”

“所以你喜欢……”

“是的我喜欢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脚镣项圈背着沉重的枷锁赤脚被押解。”

“我没问你这个还有你这么熟练的吐出这一大堆羞耻词汇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所以芫荽担心的地板烫的事情完全不是问题哦,咱超级喜欢脚底板这样激烈的触感的。押解也是我为数不多可以脱离鞋袜的束缚用赤脚自己丈量这个广袤的世界的时刻哦。

“大概就是这样了啦……”昔年带着那种傻傻的但是幸福的笑容把话音收了下,然后又换回那个洪亮的声线:“报告管教,犯人狱昔年已经解释完毕。”

“你在这里待会。”那警官好像已经受不了这奇怪的场面,放下一直紧攥着的腰链末端正要出门,但是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腰间套出一副手铐,让昔年在座位上转个90度面对着床,之后又抬起她的双手,把铐环分别铐在床边的栏杆和她手镣间的铁链上。哪怕自己已经身负重重枷锁,面对新的手铐昔年还是主动的伸出被缚的两只手去够。在把昔年固定在床旁后,她如释重负般的转身,然后叫住我,“同学有空吗?想和你聊一下,毕竟我们接下来至少要一起度过三十多个小时。”

“哦哦好。”我抱着奇怪的心情应着,虽然刚刚算是我和昔年之间再一次交心交底,但是比起学校里的那些时光这会却多了个摄像头,而现在摄像头却提出要和我聊聊。我想看看昔年什么想法,但是发现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那副把她连接到床铺上的手铐,然后微微颤抖着双手,好像是……在享受?

我觉得我是时候离开一会了。

软卧车厢没什么人,毕竟这么长的路途不管是高铁还是飞机的价格都已经低于软卧了,想不开要花大钱再花更多的时间坐绿皮软卧的人并不多。我们来到包厢门前,窗外是随着火车前行不断滚动的景色,树木因为列车的速度好像连成了一片绿墙,被砌在列车经过的每一个角度。她换了个舒适点的站姿,好像是要收一下面对囚犯必须要有的威严似的咳了几声,然后转向我,尽管因为身高差还是得低着点头才能交流,用不用于刚刚严肃的温和话语声说道:“你是她的朋友是吗?”

“最好的朋友。”我不假思索的回道,“警官是有什么事吗?”

“我还谈不上警官,只是警校的大四学生,目前只是实习罢了。叫我余丽就好。”她好像想梳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被刚刚奇怪的话语影响的心思,“所以,你了解她的情况吗?比如说她为什么会是以假释身份上学什么的。”

“在几分钟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她是犯人……”

“好吧,那可能她确实准备用这段旅程作为契机告诉你。只是我接到关于她的指令也比较奇怪。因为没有任何保密要求就和你先说了,也免得之后的旅程我们之间有隙。”

“没问题警官你说吧。”

“诶都说了不用那么正式,而且我确实还不算警官。”她像是总算能放松下来似的,从兜里掏了跟烟出来点上,在狠抽一大口作为放松后,她缓缓说道:“简单来说就是我这次实习的地点就是你们旅途的终点,而学校提出可以用报销我路费和学分为报酬让我参与一场练习性的押解,毕竟我学的是刑警,之后应该会用到。关于她的指令很奇怪,提出让我到指定地点并用相应的戒具押解她,而且明确表示了她是囚犯但是‘没有任何危险性’,所以可以作为很好的实习帮手,并且让我在确保押解流程的合规情况下尽可能温和的对待她,只是她刚刚的不少行为确实已经逾矩了所以我的话有点重,如果伤到你的朋友一会记得替我跟她道歉一下。”余丽诚恳的说,和刚才厉声呵斥昔年的好像已经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你对昔年的身份和情况也完全不清楚吗?”

“我以为你会知道才把你叫出来看看能不能交流下信息,不过也没关系。她好像已经在某种程度上释放了自己,应该一会就能全部知道了吧。”她抽完了那根香烟,掐灭后用携带的纸巾包好,好像她也如昔年一样释放了自己,只是没有那个白毛那么热烈。“只不过要提醒你一下,关于她的资料确实没有任何罪名的信息,甚至还有无犯罪记录的字样,但是刑期是无期徒刑。”

“啊?那岂不是……”

“简单告知一下你,不过可能她之后也会解释吧。除了某种狂热外她对押解流程也是出奇的配合,我到指定地点后她拿出了自己的装有囚犯信卡的胸牌,放在身前,穿好了囚服并把自己的衣物和行李打开放在显眼的位置供我检查,然后把项圈啊铁链啊挂锁啊都一一准备好,接着不知道保持了多久蹲下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我还真的第一次见那么自觉的犯人……总之接下来的路请多多关照了,我去解个手,你先回去陪她吧。”余丽说着把纸巾揣兜里,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目视着余丽远去的背影,自己面对那么大的信息量有些呆滞,自己的好朋友确实不是罪人,但却是囚人。而刚刚的交流也能说明她并非隐藏了什么罪恶,只不过昔年今天止不住的失态与她之前对这些的讳莫如深的反差实在是有点大了。

不过嘛,她没事,而且还挺开心的。这就好。

我把那些疑问抛之脑后,把当时因为着急放在走廊的行李箱提起来,打开厢门进去了。

“芫荽!”昔年看到我来兴奋的跟见人的猴子似的,在被锁在床头的情况下还不住的晃动身体,明明才分别了几分钟。“现在警官走了咱们可以近距离贴贴了吧,所以咱可不可爱可不可爱呜呜呜……”

面对眼前原形毕露的痴女,我只能苦笑一声,放下行李,走向前准备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尽管仍有疑惑,但是不安却烟消云散,关于作为她家的监狱,以及她之后可能才会和我说的关于假释啊无期啊之类点点滴滴的事情,我还挺好奇的呢。

怀里的昔年好暖,她身上的镣环被体温捂的发烫,我第一次发觉钢铁竟然能如此温暖。或许这些在我严重的沉重的束缚,对她而言是自由和幸福的象征吧。

不管怎么说,我还得在接下来的三十几个小时照顾好这位我的小女囚呢。

注:元蕙的外号芫荽是我在与朔曦商讨后为体现亲昵定下来的绰号,本来以为只有一个声母不同,结果发现我们二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误读了芫荽这个词,芫荽虽然有“元”的音,但是仅能与芫花连用,而芫荽的芫则读成“言”。只不过,我们决定将错就错,毕竟闺蜜(或者说情侣嘻嘻)之间的小绰号哪里有那么严谨,就当是独属于两个小女孩心间的错别字吧。

所以在本文里建议读成(yuán suǐ)哦~

(我发现我荽也读错了笑死,应该是第一声,但是读成三声不觉得很亲昵很奇妙嘛w——来自作为白字的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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