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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小雅(续),1

小说: 2025-08-25 23:03 5hhhhh 7470 ℃

最近工作比较忙,毕竟小雅在所里的生活费和照顾华华都需要钱,虽然很多工作可以推掉,但我没有。等小雅出来我还要和她好好过日子,我得努力赚更多钱。期间我有想过给华华找个住处或者工作,但是事情一直没什么进展。再过一周多小雅就要出来了,一直这么维系和华华的关系到底让我道德上过不去。倒不是说华华不好,除了犯瘾的时候,华华一直表现得很温顺,在我上班去后也会收拾家里,这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我和她才是一对夫妻,一个在外奔波,一个在家忙碌。

今天特意推开了上午的工作,我又去所里看小雅,这段时间我几乎是每过两三天去一次,但每次见到小雅的时候她状态都算不上好,人很消瘦,气色差,我不止一次在她手腕、脖子、甚至脸上看到淤青和伤痕,小雅只说是毒瘾上来的时候不小心弄得。

她这么说,我也没多问,从丽丽和华华那里了解到戒毒所的真实面目,我多少也能猜出来她经历了什么,可是我隐隐约约觉得,这话挑明了反而不好,而且小雅快出来了,只要她出来,我一定好好爱她,照顾她。

小雅身体状态不怎么样,精神头还不错,每次我去都会问我还有多久可以出去,时间一点点减少,她眼里的阴霾也在慢慢褪去。

“等你出来我休两天假,好好陪陪你,带你去玩两天。”我看着小雅对未来充满期盼的眼神,微笑着承诺,小雅也很配合地表示高兴,她将手从玻璃圆形的窗口伸出来和我交握,语气跟诚恳,“我一定在里边好好戒毒,等我出来我们就可以回到以前一样的日子了。”

不管以后如何,至少这一刻,我和小雅一样,对未来充满了美好憧憬。

探视时间很快过去,管教将人带走,我出了戒毒所又直奔公司,下午还有工作要做,因为上午请假,堆下来的工作我一直忙到晚上才处理完,等我下班腕表的时针已经快要指向七点。

有点不放心家里的华华,她差不多每天晚上都会犯瘾,直到现在亲眼目睹过很多次,我都还是觉得不敢置信,平时看起来乖巧如白兔的人儿毒瘾上来会变成那样。

我在在路上顺便买了晚饭才回去,刚进家门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没在客厅看到月华,她平时没事都会在客厅待着。

卧室里传来动静,是女人压抑的低吟。我放下还热乎的饭菜,脱了外套往卧室走去,门虚掩,一推就开,房间里有点乱,却不像之前女人瘾发时砸东西一样乱七八糟,床上铺盖也凌乱,朱月华半个身子在被子里,半个身子在外,水蛇腰带动蜜桃似的屁股蹭动,棉被被她夹了一团在胯间,两条腿像两条白玉蛇一样交缠着,身子半蜷,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用力夹着被子,她的两只手,一只在身前动作,一只在股间,半个手掌陷入股缝里,手腕飞快地动,伴随着动作传出来的是咕啾咕啾的水声。

华华背对着我,自然没看到我,而她似乎也没听到开门的动静,身子扭动得一下比一下厉害,动作也粗鲁,我甚至看到她猛力地扇着自己的胸肉和屁股,口中难耐地哼唧明显是不满足于现在。我皱了眉头,这副样子又和毒瘾上来有些不同,倒像是从小敏口中听来的“散冰”时的样子。但我不确定,华华身上没什么钱,她在这里也不可能搞得来货。

突然,记忆里某个被遗忘的角落蹦出来,是我藏着的那袋冰毒!

怎么就把这事忘了,月华没事干的时候就会收拾家里,还帮我找到过丢了好久的一只蓝牙耳机,我之前还在笑她像个寻宝鼠。

“砰砰砰!”我用力敲了敲已经被推开,形同虚设的门,巨大的声音总算被女人听到,她转过身来,脸颊上还带着一些情欲高涨的潮红,却在看到我时明显慌乱,那个湿漉漉的目光让我想起了小雅,像极了小雅那次被我撞破时的样子。

“你……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早……”华华说话结结巴巴的,我看了眼表,“七点多了。”

“啊……七点……”她显然是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不敢相信一样惊呼一声,又在看到我沉着的脸时噤声,不敢说话,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被自己蹂躏得红彤彤的胸口。我抬步走了过去,在床上和周围翻找,又看向华华,“剩下的东西呢?你一次用完了?”

她赶忙摆手,“没没没,我只用了一点,用完就放回去了,我……我就是今天打扫家里不小心翻到,没……没忍住……。”她明显底气不足地解释,我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无奈,生气,又觉得可悲,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想冲她发火,可除了肉体产生了几次关系,我和这个女人甚至算不上朋友,顶多是炮友,我发现自己没什么身份去斥责她。

“你……你别气……我,这……这是最后一次,我今天实在是,一时被冲昏了头才没忍住,我……”

看着她,我又想起小雅,小雅会不会也这样,一次又一次,有无数个最后一次,最后的最后,完全被毒品折磨得不成样子?一想到自己的妻子我就莫名烦躁,出声打断了还想说什么的华华,只冷硬地丢下一句,“出来吃饭吧。”随后转身出门。

饭桌上华华一直打量我的脸色,她并不是那种不知好恶的人,大概是知道惹我生气了,一直在和我讲小雅在戒毒所的事情,她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和她整个人的气质一样温婉娴静,我不怎么搭话,只偶尔回个“嗯”“哦”,但是华华依旧说了很多,温柔的声音似乎带着抚平心情的作用,一顿饭下来,心里的无名火也就散了。

华华主动收拾桌子,我去之前放东西的地方查看,过去那一小包粉末还在那儿,只是量少了些,我想如果不是刚好被我回来察觉到,华华估计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瞒着我。当然,兴许明天,后天……她会把这袋东西吸完,见识过毒瘾发作的样子后,我是完全不相信有人能在知道哪里有东西的情况下,靠自己忍住的。

我去洗了澡,回到卧室时发现华华也在房间,她穿着一件样子有些眼熟的男士T恤衫,看了两眼发现就是我自己的,只是因为太宽松了不怎么穿过,华华穿着就更宽松,两侧肩膀露出来了大半,下摆一直到遮住了大腿根那里。

华华靠在床头,两只腿交叠并着,见我进来她走上前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她身上除了这件T恤什么都没穿,走路时步子迈开,都能看到腿间稀疏的毛发。她看起来是有些害羞,脸颊红扑扑的,但是依然走到我跟前,踮起脚在我下巴亲了一下,她往我身上靠了靠,女性丰腴饱满的胸口就贴了上来,很软很软,唯一能联想到与之媲美的就是天上的云朵。

她拉着我的手腕,把手往她下边带,这段时间我们几乎每晚都发生关系,但华华很少这么主动。我猜她可能是觉得愧疚想补偿我,或者是吸完后带来的影响没降下去。

意外又情理之中的,华华的下边已经湿了,她用腿微微夹着我的手,整个人都靠上来,脑袋抵着我的肩膀,小口小口的喘息,声音有种刻意而为的魅惑,“哼啊……东哥,我下边湿不湿。”

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我自然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手掌一合,在华华下边用力甩了一巴掌。

“啊……好爽……再来……”华华身子一抖,竟然意外地兴奋,我记得丽姐说的,对华华得放得开些,这几天的实践也证实了这点,当下没有任何犹豫,啪啪啪接连在女人被花液弄得黏黏糊糊的阴户拍了十几下,打得汁水都在飞溅,华华身子软若无骨,两腿颤颤得像是快站不住一样,我推着人按到床上,她也配合得两腿大张,自己抱住膝窝,露出肥厚粉红的阴唇,中间的小缝隙里,阴蒂精神十足地挺出来。

“别停,继续……啊……继续打我……”华华不安分地摆着腰,肥圆的屁股也微微晃动起来,白肉颤动,在女人里算得上漂亮的阴户不断淌着清液,我忍不住问,“你们吸完都这么……的吗?”华华粲然一笑,有些迷离的眼神逐渐在我脸上汇焦,“这就觉得骚了?我之前见过一个女的,身上三个洞都被填满还叫嚷着不够呢。”

我往她下边又甩了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打在逼口,这才问,“毒瘾发作起来是什么感觉。”华华伸长脖子哼了两声,她目光显得有些深邃,让人看不懂,“毒瘾啊,我只吸过冰,最开始他们给我说第一次溜冰不上瘾……”她顿了下,像是笑以前的自己愚蠢,“可是这玩意儿哪有不上瘾的,只不过比其他的来说,发作起来没那么吓人。”

我忍不住皱眉,联想到她犯瘾的时候,不由得反驳,“这都叫不吓人?”

华华伸手把我的裤链解开,熟练的掏出鸡巴,我会意,拿了套戴上,身体往前一挺就捅进花户里,她放下腿,搂住我的脖子,“你是没见过,有的瘾君子发作的时候身上像千刀万剐,整个人再地上打滚,自残,那声音,听着都瘆人。”

她一边说,一边配合我挺腰,快速打桩一样的肏弄很快在我性器根部积累了一圈白沫,联想到小雅我心头很烦闷,按着华华两侧大腿根发狠了撞,都说毒瘾难戒,这段时间我一闲下来就上网搜资料,无数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例子让我不敢想象,瘾君子那副形销骨立的模样让我看得揪心,要是小雅也变成这样……

“哈……你今天咋回事,这么有劲儿?”我不是很想说话,只埋头狠干,华华抑制不住地低喘,两边腿根被我按的发红,她也不阻止我,反而迎合地更激烈,肉棍撞在深处发出沉闷地咚咚声,那声音逐渐和心跳重合,咚咚咚,咚咚咚,闷鼓一样重复,我感觉自己浑身血液在沸腾,似是情欲上头,但又不像,只机械一样重复撞击的动作。

“哼啊……干的我好爽……操死我……操死我吧……”华华两只手把胸前的软肉揉得不像样,仿佛那不是她自己身上的肉,感觉不到疼一样,我的思绪又跑到小敏给我的那些录像带上,那东西我还没看完,每次看我都觉得自己像个抖m,心里难受又忍不住想看下去。

“快……再快点……顶到了……啊啊……要泄了……”华华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几乎演化成放声叫,她一只手扯住乳头,另一个手却在按摩自己的肛口,丽姐说过,女人的这里一旦用过后,会止不住想要。华华将两根指头捅进去,同一时间,她双腿紧绷,脚趾蜷缩,阴道大力收缩绞合,整个人颤栗不止。

我鬼使神差地抬头去看她的脸,红彤彤得,表情满是欢愉和餍足。

缓了两分钟,华华爬起来,她让我靠在床上,低下头吞起我疲软下来的性器,在我又硬起来后背过身,翘起屁股自己掰着两瓣股肉,她的头抵在床上,有些难为情道,“你再插插我屁眼,这边也想要了。”

红色的褶皱堆成一朵菊花,小巧的洞口微凸,我也不客气,提枪上阵,荒唐了又接近一个小时。

第二天,我把那袋祸害人的东西重新换了个隐蔽的位置,工作期间一直在想些有的没的,具体又什么事也没想到,唯一盘算清楚的是华华的去留问题。

留是坚决不能留,不管怎样一定要先给她找个住处,大不了我先把房租给她付上。

回家后我给华华说了,她一边打趣我又一边感叹小雅遇到了个好老公,这时候了都依旧深爱着她。

爱么?我确定自己很爱小雅,可是想到自己近来发生关系的女性,我又不是那么确定了,爱情难道不是独一无二,非其不可的吗?

晚间,我打发了华华去睡,自己拿出没看完的录像带,捣鼓了半天才把画面连接到电视上。我坐在正对屏幕的沙发里,可以称得上正襟危坐,好像要看的不是妻子被凌辱的视频,而是什么重要的新闻大事件,我不由得笑自己。

按下遥控,镜头摇摇晃晃,还有很嘈杂的背景音,屏幕上呈现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有一张床,两头放着床头柜,窗帘紧闭,床上乱糟糟地,其余零散地摆着些卧房用品,都很乱,光线也不好,看着就叫人觉得闷得慌。

让我意外的是,最先进入画面的人不是小雅,而是小敏!

跟着小敏背后的依然是被叫做猴子的男人,两个人都赤条条的,猴子的胯间那东西还高耸着,随着走路一上一下的晃动。两个人没说什么花,猴子让小敏躺在床上。这一刻我有点走神的想,这张床也不知道躺过多少人,有多脏,转念又意识到,这些人里也少不了小雅。

小敏躺了上去,两条白花花的肉腿劈开,镜头开始变近,近到能看清楚小敏下身的毛,应该是为了给小敏的下边来个特写,几秒后,镜头稍微拉远,但还是对准那朵湿淋淋的肉花。小敏把腿抱起来,半个屁股都离开了床面,阴门和后门一起暴露出来,啪得一声,猴子在小敏屁股上留下一个巴掌印,紧接着他拿出一个胶囊,模样和口服的胶囊差不多,直接就把胶囊塞进小敏的屁眼里。

我看得一头雾水,直到两分钟后床上的小敏两条腿慢慢地绷紧,抓着自己双腿的手颤栗着陷入肉里,脸上浮现出陶醉不已的神情,这表情和她那天在我这里吸完后如出一辙,我才知道原来原来冰毒还可以这么用。

小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摇晃着屁股,纤腰狂扭,屁股一上一下地动作着,好似在蹭什么东西一样,猴子淫邪的笑声透过画面传出来,他用手捏着自己性器的根部,甩动性器啪啪啪地打在小敏的肉逼上,被打的小敏脸上陶醉的表情更甚,双眼微微闭着,留下的缝隙里只能看到眼白,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声。

猴子将早已经一柱擎天的性器对准花门插进去,进入的瞬间小敏就颤抖着身子尖叫起来,看起来是高潮了,从男人玩她开始绝对不超过两分钟。

猴子没管小敏,插进去后就开始飞快地耸动屁股,他整个人干干瘦瘦的,像个竹竿,怪不得叫猴子,女人逐渐高亢的呻吟和男人沉闷的喘息汇在一起,猴子插了有十几分钟,停下来,床上的小敏不满地半睁开眼,猴子虽然停下来了,但鸡巴还插在里边,小敏自己往上挺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弄起来。小敏的屁股肥圆,在她自己挺腰的时候两瓣股肉像果冻一样颤颤的。

猴子忽然转过头,朝着门口招了招手,我的心一下子跳起来,果然,从门口进来的人是小雅。

猴子招呼小雅也躺在床上,他又发出一阵笑声,那张干瘦的脸笑的时候皮肤有些皱巴,像朵皱缩的菊花。不知道是他磕药的原因,还是本来就这样,面相上看总觉得带着一股猥琐的感觉。

猥琐的猴子鸡巴还插着小敏,目光却落在小雅的身上,那两只并不太好看的手也在小雅身上来回抚摸,他捏着小雅的奶子,白白嫩嫩的奶肉在黑色粗糙的手里形成鲜明的对比,奶球被他捏的花枝乱颤,很快就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指印,看得出来捏的很用力。

该死的孙子,我在床上都舍不得这么欺负小雅!

我忍不住又转过头去看小雅的表情,想要从他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的厌恶或者痛苦,可是没有,一点也没有,她脸上流露出和小敏一样的欢快的,像一只吃饱了的猫一样餍足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身上男人的胡作非为,甚至主动挺起胸脯,把奶肉往猴子手里送。

猴子这时候还装了起来,骂了声婊子,甩了一巴掌在小雅的胸前,连带着乳头都被他打得歪七扭八,小雅却被打得淫叫一声,主动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猴子的手就往小雅下面伸过去,他没急着做什么,只是不停地揉,反而是小雅看起来忍不住一样,整个人都下意识地往男人身上靠,用自己本该私密的部位蹭着猴子的手掌。

猴子只揉了两下就没了动作,也不操小敏,就站在那儿看两个女人发骚发浪,看她们扭动着肉蛇一样的身段在他身下委曲求全,两个容貌漂亮的女人,一起求着一个连长的普通都算不上的男人,不得不说那种感觉很奇怪,我看得很愤懑,但是裤子里却顶起来一个鼓包。

小敏和小雅都大张着双腿,猴子看了好一会儿,才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包装,他先是把白粉倒在一张纸上,排列成细长的条,摸了摸柜子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没找到,骂骂咧咧了一声,找出一张百元的纸钞随手卷成管状,末端对准其中一个长条,另一端对着自己的鼻孔,用力一吸,白粉就顺着纸管被吸走,纸张上的粉末逐渐变少,而猴子则是露出满足的神情,他保持着闭眼微仰头的动作过了半晌才站直身体,看得出来他精神异常亢奋,把纸管对准另一条白线,一口气就吸完了所有粉末。

屏幕里传来猴子爽到发抖的叹息声,而他插在小敏下体迟迟没有动作的鸡巴,突然加速抽插了起来,扑哧扑哧像打桩机一样,而猴子好似感觉不到累,细而长的鸡巴挺得笔直,紫红色的柱身上青筋环绕,每次抽出来时都会带出来一股淫水,又凶狠得操进去,小敏被撞得人往后耸动,猴子就按住她的腰胯,把人往自己胯下按。

猴子仅仅插了十几分钟,小敏就高潮了两三次,浪水不要钱一样往外涌,瘫倒在床上。猴子突然抽出鸡巴来,没有任何停顿得干进了小雅的身体里,还带着别的女人骚水的鸡巴操进妻子的身体,我看得目眦欲裂,下身涨得几乎要爆炸。

小雅的下边比小敏的颜色淡,长得好看些,估计也要更紧一些,猴子在操得时候显然发出来更大的喘息,肉棒捣弄肉逼,黏糊糊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小雅整张脸都是潮红色的,模样看起来像醉酒了的人,轻飘飘飘在云端一样,粉唇时张时合发出娇媚的喘,她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前,指尖狠狠捻动两粒乳珠,嫣红色的一点被碾得肿胀如小果。

猴子在两个女人的逼里换着操,我看得入神,身旁突然传来动静,华华正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旁边。她神情看起来很焦躁不安,不停地用手抓挠自己的脑袋和身体,身子还在隐隐发抖。只是看她这副样子我就知道她毒瘾又发作了。

华华好像没注意到我在看的东西,她走到我旁边坐下,弓着腰脑袋垂下去,双手用力搓着脸颊和脑袋,“我……我又想要了……好烦躁……”我正打算拿遥控关掉录像,华华一把抓住我的手,遥控掉在沙发上,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期盼,“东哥……东哥,你还有那东西对不对,再给我一点好不好?”

我是万万不会再让她碰的,狠下心抽出手,“没了,我这次全给扔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到它。”

华华的目光一下子暗淡下去,像是被打碎了最后一丝希望,伏在膝头低声呜咽起来,双脚毫无节奏地踩着地面,依然抱着头揉搓,头发被她揉得乱糟糟的,我有些于心不忍,就打算和她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我把手环过华华的背,打算安抚一下她,“你冷静一点……”谁知话没说完,华华突然抬起头,用力甩开我的手,“冷静?我怎么冷静?我要难受死了!啊啊啊啊……”她摇着脑袋尖叫,突然扑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胳膊,用的力气不小,我感觉那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扯,“你疯了!?咬我干什么!”

“对,我疯了……疯了!好难受……像虫子在爬,虫子爬呀……”她又抓起手边的抱枕砸向我,被我躲开后一把扫落桌子上的玻璃杯,杯子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玻璃渣溅了一地,眼看着华华还要砸东西,我连忙骑在她身上按住她,两只手压着女人的胳膊。不知道是不是毒瘾引起的,这时候的华华力气格外大,我按着她十分费劲儿,华华发癫一样在我身下扭动,“啊啊啊……难受死了……让我去死吧!你放开我!好痛苦……虫子在咬我……”

她的挣扎越来越剧烈,我隐隐有些压不住,想起上次华华犯瘾的状态,我抓过沙发旁扔着的一条皮带,狠狠地在人屁股上抽了一下,皮革着肉发出脆响,留下一条触目惊心地红痕,华华地挣扎却变小了,她有些费力地扭动屁股,抓住我的手腕推搡着,“东哥……哥……亲哥……打我……再打我……拧我奶子……”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也会动手打女人,但眼下的情况是不打不行了,我只好又扬起手腕抽了几下,华华被打得叫出声,声音里欢愉夹杂痛苦,她迅速在沙发上趴好,变成母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屁股撅向我,骚浪地扭着身子,腰段缓摆,两片肥嫩的股肉间,湿淋淋的阴户暴露出来,已经是一片水汪汪,肉逼充血变得红艳艳的,她的声音急切,“亲哥……亲爹……快打我……肏我逼……好难过……狠狠地干我……求你……”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不知怎的我突然一皮带抽向华华的屁股,皮带的末端抽入嫩股间,点在女人娇嫩的花谷上,华华尖叫一声,一小股液体从下体喷出,“对……打这里……抽我的骚逼……抽烂我的骚逼!”她把屁股往我怀里拱了拱,身体伏在沙发上,奶子在身下被压扁,她就用沙发粗糙的表面蹭,两只手也不停歇地揉揉胸口又揉揉下边,可我到底不敢用力,只敢轻轻抽两下,她猛地转过头,在我脸上甩了一巴掌,怒目圆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磨磨蹭蹭娘们儿唧唧!”

这一巴掌给我扇出火来,狠狠在她身上抽了几皮带,女人反而安分下来,爽叫连连,两条玉腿岔得更开,“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还是看了小雅的视频的原因,我也有点上头,没再管那么多,脱了裤子抱住华华的屁股就干了进去,这次我走的是后门,肛口比阴道更紧更窄,进去的时候挤的我鸡巴都疼,我又甩了两皮带,忍不住爆粗口,“操,骚货,放松点,想夹断我吗!?”

华华的背上和屁股上已经横七竖八留了好几条红色的印子,红色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极了雪地落红梅,既艳丽又妖媚,我想我这时候有点理解,为什么戒毒所的管教和有些男人喜欢在情浓时打女人,因为这视觉刺激实在是太强烈,尤其是当你打她,她反而求你打更多,一边被打一边爽得浑身颤栗,甚至我每打一下,华华就缩一下屁眼,她的身体里像是一张极其销魂的小嘴,吮得我的龟头发麻,腰眼酸涩,我也忍不住发出和视频里猴子一样斯哈斯哈的喘气声。

喔,视频还没关,因为华华把遥控器弄坏了,好巧不巧的是,屏幕上的画面正好播放到猴子骑在小雅的身上,俯着身,趴在小雅的背上,一只手用力揉着小雅因为姿势原因,沉甸甸下坠而显得异常饱满的奶子,一只手时不时在小雅屁股上打一巴掌,他打得很用力,声音脆响,每打一下都是一个清晰的红印,小雅白嫩嫩的肥臀已经看不到原本的颜色了,而是肿起来一层,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打破皮的红色。

小雅的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见她似是而非的摇着脑袋,口里喊着不要了不要了,我知道,她只是这么喊喊而已,她的身体很诚实,一点也没有不想要的样子,腰部扭动着,在猴子退出来时还主动凑上去,生怕那根黑不溜秋的东西真的走了。女人在爽极了的时候说的话是反的。

镜头往前凑了凑,房间里没看到先前的小敏,我猜她在录像。

离得近的镜头完全可以看到猴子孽根根部一丛乱糟糟的毛发,正随着他的动作扎在小雅的屁股和嫩肉上,我记得小雅说过不喜欢被扎,为此我甚至把那里的毛给剃除了,可是猴子一下一下扎上去,他的毛发粗硬浓密,小雅却没有任何不喜欢的意思,我的心随着小雅放浪的叫声一寸寸往下沉,那些毛发贴在小雅被撑得褶皱都消失了的屁眼周围,猴子退出的幅度小了,正快速地耸动屁股,短距离但高频率地撞击。小雅的声音也渐渐放开,尖细,充满了欢愉,我知道这是她舒服极了的表现。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学起屏幕里猴子的动作操华华,趴在她背上,后入,手里捏着华华沉甸甸的奶子,指头夹着奶头拧动,用力地扇她巴掌。华华的反应比小雅还激烈,口里哦哦啊啊的乱喊,屁眼紧的我的鸡巴都被磨的疼,她却恍若未觉疯狂地前后摇动屁股,自己吞吃着,嫌我一只手不够用,自己捏自己另一边的奶子。

我的眼睛发红,看着华华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小雅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那股无名火又一次从心头烧起来,烧得我理智几乎不存在,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干死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肉棒破开肉洞,扑哧扑哧带着水出来又带着水进去,华华的声音已然嘶哑,与视频里小雅的声音交叠起来,暴力的性交反而压制住了华华的毒瘾,她用痛苦转移注意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从中享受起来,那晚上我们一直做到凌晨三点多才歇火,两个人身上都大汗淋漓,华华瘾下去后又恢复那副文静的模样,乖顺如白兔,脸颊上汗水泪水模糊着,头发湿答答贴着额头,看起来脆弱极了。

她问我今晚怎么这么疯狂,却没等我回答就看到了还在播放的视频,和其他所有女人一样,华华依偎在我胸膛前,嘲笑我说,“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想的,是个个都有绿帽情节吗?”

第二天不出所料的起不来,我请了假,刚好给华华找房的事情也有了着落,是一个距离我家不远处的房客,租了一年的房,但是突然有事要去外地工作,只能退房,但是退房还要付违约金,于是就想把房子转租出去。那天起床吃过饭,我和华华一起去看房。房东不在本地,带我们看房的是房子的租客,一个看起来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男人,他很热情,给我们倒水,带我们在各个房间参观了一圈,那朝气勃勃的模样让我有些恍惚起来,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充满朝气,对未来拥有无限幻想和期待的人。

那时候我和小雅刚刚认识,小雅单纯又乖巧,我发誓会努力挣钱,让她过上好的日子。这才过去几年,为什么我就突然有一种老骥伏枥的错觉了呢?

年轻男人不断向我们推销房子有多好,采光多棒,布局很合理等等。我大概看了看,确实是一套不错的房子,价格也合适,但我还是询问了华华的意见,毕竟要在这里住的是她。

年轻男人见状,笑着对我们说,“哥嫂感情真好,结婚几年了?”

我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误会我们是夫妻,连忙解释道,“啊,不不不,我们不是夫妻,没结婚……”

对方显然会错了意,了然点点头,“这年头是得先打拼事业再结婚,也好给女方一个保障。”他还自认为猜的八九不离十,给我一个“我懂”的眼神。眼看解释适得其反,我也无力纠正,不然怎么给他说呢,说我们就是炮友,是小情人?

商定好回去再考虑考虑,过两天给答复后,年轻男人也爽快答应了。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神游天外,这些天的经历对我来说仿佛身处一个小说的世界,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就从人人羡慕,事业爱情双丰收变成了这样,我突然想到小雅,也不知道她在戒毒所里过得怎么样。

看房并没有耽搁太久,回到家也才中午而已,华华说丽姐找她聚聚,好像还有个什么工作要介绍给她,这是好事,我让她路上注意安全。

等华华出门,我在家里睡了个午觉,醒来已经下午两点左右,反正也没事做,我决定去戒毒所看看小雅。

打了的到戒毒所门口,在下车时那司机师傅看我的眼神充斥着惋惜和怜悯,在我走出一段距离后还隐隐听到他的叹气声。这让我感到不怎么舒服,但又无可奈何。我往前,门口保安还是之前那个,我来戒毒所的次数多,都在保安这里混了个脸熟,或许是我坚持不懈地来看望小雅让保安受到感动,他不像一开始那样瞧不起我,而是和刚才的司机一样,用一种隐晦的怜悯的目光打量我,打了个招呼,“诶,你又来了啊。”

“是啊,来看看。”我心里不舒服,面上却不好表现,只能干笑着应声,例行做了登记,保安就放我进去了。来这里已经轻车熟路,在我往探望室走的时候,有间房间里的动静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似乎是一间办公室,看起来有点年久失修,靠近后传出女人和男人压抑着的喘气声,就在我的必经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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