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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小雅(续),2

小说: 2025-08-25 23:03 5hhhhh 5510 ℃

路过门口时发现门没关,我没忍住撇了眼,看见一个正对着门口撅着屁股的女人,她是背向这边的,看不见脸,只能看到那个又圆又白的屁股在晃来晃去,一种奇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但很快我就忍不住哂笑,怎么会这么巧合呢?

我继续去探望室,谁知被告知小雅这会儿在干活,得等一会儿。好歹是能见到,我没多想,在椅子上坐下来等。

与此同时,戒毒所的某间办公室里,江所长一把按住扶着办公桌半趴着的小雅,揉上小雅的奶子,在指尖上碾了两下奶头,他对面的电脑上播放着监控视频,视频里调到某个画面,他把电脑往小雅的面前推了推,语气里不掩嘲讽。

“看看,你那个忠心耿耿的丈夫又来看你了,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月他来了有四五次了吧?还真是恩爱呢,这所里多的是一两个月没人来探视的。”一边说,他一边挺了一下有些油腻的啤酒肚,插在小雅阴道里的鸡巴就撞在了宫口处,小雅被撞得身子一颤,她咬着嘴唇,不肯去看监控,泪水顺着脸庞落在桌子上,江所长也不以为然,只是继续说,“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正在被别的男人干会是什么表情?不仅如此,他头顶的绿帽子都能组成一片青青草原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不……我没有……我……”小雅突然尖声反驳起来,她挣扎着想从江所长身下逃离,但是男人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抗衡的?非但没逃脱,反而被扇了一个耳光,啪得一声,小雅感觉半边脸都在火辣辣的疼,脸颊上的肉飞快肿了起来。

“操,婊子,给你脸了是不是!?也不看看自己正在被谁操逼!”江所长脸上带着怒意,他恶狠狠地又在小雅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两手抓着女人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活像是要把小雅从腰上掐断一样,粗壮的鸡巴蛮力顶撞,两人的胯部啪啪啪地拍合在一起,撞得小雅的屁股上通红一片,“婊子,告诉我,你在被谁操逼!”

小雅死死咬着嘴唇,原本嫩粉色的唇被她咬的苍白起来。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倔强得不肯说话,换来的自然是江所长狂风暴雨一样的凌辱,可小雅似乎打算硬生生忍下来,死活不愿意开口,她半闭着眼睛,任由泪水流了满脸,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回事,气的江所长跳脚,咬牙道,“骚货,贱狗!也不看看自己站在是什么样子,千人骑万人压的骚货还想立牌坊!非要跟我犟是吧,以为自己快出去了就不用害怕我了?你要求我的时候还多着呢!”

江所长一边骂一边粗鲁地将精水射在小雅身体里,丝毫不管瘫软在地上的女人。骂骂咧咧地提上裤子就走了,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浑身一丝不挂的小雅,两条腿因为被长时间操干而有些合不拢,无力地向两侧摊开,小雅的上半身靠在办公桌的桌脚上,满脸泪痕之下是欢爱之后的潮红色,绯红晕染在双颊之上,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一定是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

小雅分开的双腿间,浪水和精液一起往外慢慢地渗,她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于凶狠地房事让她只想躺在地上什么也不做,可是想起自己的老公,她还是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站起来。不懂还好,一动体内被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积蓄的淫水一起涌了出来,湿答答地顺着大腿往下流。小雅身体一软就要摔倒,好在扶住了桌子。

她抽了两张纸巾,颤巍巍地伸手去腿间擦拭,一点一点将液体擦干净,可是那东西好似没完没了一样,一边擦一边往出淌,擦了半天都还有,源源不断的,没有尽头的,就如同这戒毒所里暗无天日的日子一样。

我在探望室等了快一个小时,小雅才被带来见我,工作人员把人带来后就离开了,留下我们独处。

我看着小雅,她看起来有些憔悴,最让人揪心的是脸上带着一个巴掌印,我皱眉,“脸上是怎么回事?”

小雅目光躲闪,好像不愿意多说,只低声说,“今天干活没干好,管教打的。”然后她就岔开话题,满眼期盼地看向我,“我还有多久才能出去?快了,对不对?”她的语气急切,黯淡无光的眸子在说到出去的时候光芒迸射,我不合时宜地想,这副样子简直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我连忙甩开这个想法,故作愉快地点头,“快了,你放心,等你能出来,我一定第一时间来接你!”这话是发自内心的,算的没错的话,还有一周。

和小雅又说了会儿有的没的,管教来带人了,我发现她起身时小心翼翼,就连走路也透露出来一股怪异感。

这整个戒毒所都充斥着怪异感。我不止一次后悔过将小雅送进来,可是不送来这里又能怎么办呢?

没想到从戒毒所出来我又碰上了场闹剧,门口一个男人扯着一个女人的胳膊,要往戒毒所里拉,女人死活不肯进去,手指攀着路边的绿化树。我也算是见过些瘾君子,扫了女人两眼就确定这也是个溜冰的,她显然吸了有些年,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沉闷的暮气。

“娘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家里的钱都快被你败光了,老子头顶都成青青草原了,我们不是都商量好了要来戒毒所的吗?”那男人扯不动女人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女人一边紧紧抱着绿化树,一边泪眼婆娑地哭,“求你了,老公,不要送我进去,我一个朋友在里边待过,出来后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别送我进去……”

“那你说怎么办?在家里你能忍住?骗孩子零花钱的事你都做出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我一出差你就往家里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安安才那么小,你就让她看到这些,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妈妈吗?”

两个人拉拉扯扯了许久,那女人最终还是被男人说动了,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戒毒所,我在路边叫车,可惜叫了半天都没司机接单。之前有个师傅说,这边位置偏僻,通常司机们接单还会考虑顺路能不能多做个生意,而到这里来的人少,接不到生意,就很少有司机愿意接这边的单。

没想到我在等车的时候,送女人进去的男人出来了,他竟然主动来和我搭话。

“嘿,兄弟打车呢?”我转头看过去,男人长得比我壮实一些,光头,一身腱子肉,左脸上还有一道伤疤,我不由得心想是不是刚刚看了夫妻俩的闹剧惹得这人不高兴了,跑来兴师问罪,果然闲事少管少看才是正道。

“对啊,打车,不过不太好打。”我笑笑,然后不说话,等男人开口。

“要不坐我车?我刚好也要回市区。”男人递过来一根烟,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不太明白这人想做什么。

看出我的疑惑,男人很是豪迈地搂住我的肩膀,又在肩头拍了拍,笑道,“放心,虽然老哥我长得不像个好人,但我的的确确是个好人,走吧,我捎你一程。”

我只能陪着笑,不知道怎么接话,但是人已经被热情的男人推搡到车门前,我也没多抗拒——反正我一个大男生,要钱没钱,要色……这老大哥也不像好这口的人。

“刚刚让你看笑话了。”男人上了车点火,车子发动驶上公路,他转了下头朝我笑,我连连摆手,“哪有哪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自己尚且没好到哪里去,哪里有心思笑话别人?

“小兄弟也有朋友在里头吗?”男人有意聊天,我便说了自己妻子在里边,一边说又忍不住苦笑,似乎是感觉同病相怜吧,男人听完安慰了我两句,给我讲了他的情况。

在男人的讲述下,他叫刘强,和妻子小梦是在大学认识的,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连矛盾都没怎么闹过,大学毕业顺理成章的结了婚,各自找工作就业,小梦为了不和他异地恋,放弃了外省更好的工作机会,留在这边和他一起打拼,为此他一度觉得自己亏欠了小梦,婚姻里更是对妻子无微不至地照顾。

小梦也是个贤良的妻子,善解人意不说,还很会打理家里,勤俭却不抠搜,把有限的钱合理规划,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在小梦生了孩子后,他意识到为人父的责任,工作更加努力,职位也在公司提了提,日子就更红火了起来。

本来他以为一家三口会一直这么幸福地生活下去,直到三年前,那时候他们的孩子安安才两岁多,有一次他出差回家,妻子去做饭,他陪安安玩儿,小孩嘴里却一直念叨着什么“张叔叔,王叔叔”之类的字眼儿,男人的直觉让他猛然觉得头上绿绿的。

但安安毕竟是孩子,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去质问妻子,于是过了段时间他又说要出差,实则是在离家不远处的咖啡厅呆着。他是早上出门的,到了中午接到小梦的电话,一直在向他确认回家的时间,听他说要一周左右又匆匆挂了电话。

妻子这般做法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测,又耐着性子在咖啡厅做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杀了个回马枪。

“唉……兄弟啊。你是不知道那房子里多乱,卧室的门都没关严实,孩子被扔在婴儿车,在客厅哇哇的哭,房间里传来的动静,你都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男人面露凄苦之色,接着道,“谁知道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他娘的不仅绿了我,还……还染上了毒瘾!我就说她那段时间怎么老是问我要钱,但是当时我也没多想,只觉得女人嘛,花点钱就花呗,我赚的钱不就是为了给她娘儿俩用吗?”

男人絮絮叨叨了一路,可能是碰到了我这个相同遭遇的倒霉蛋,没忍住把心里的苦水都吐了出来,直到停车他还都在说,“大学那会儿我俩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金童玉女,谁能想到会混成这个样子,唉……世事无常啊!”

刘强还打算请我吃饭,我猜他是想多倒点苦水出来,急忙找了个理由推辞了。

我浑浑噩噩的往家里走,刘强的讲述里,小梦之前是在家里戒过毒的,还戒毒成功了,那会儿小梦的瘾还不重,凭着对刘强和孩子的爱,硬生生忍下来了毒瘾发作的痛苦。

一家人欢欢喜喜生活了几个月,刘强发现妻子又开始背着他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联系,被他撞破后才知道,原来妻子没经受住以前吸毒朋友的蛊惑,又染上了。

这一次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断断续续戒过很多次都不成功,刘强才狠心把人丢进戒毒所里。

我在听故事,又像在照镜子。刘强的经历和我太像了,像得我忍不住想,这会不会就是我和小雅的未来?

我回家的时候华华已经做好晚饭了,她看出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小雅出事了,我摇了摇头,连晚饭都吃的心不在焉。

“哦!对了!今天有人来找你。”饭后,华华突然一拍脑门儿。

“嗯?谁啊?”我没什么朋友,猜不到是谁来找。

“是个女的。”说话时,华华扫视我两眼,那眼神仿佛我犯了什么事,“她说是小雅和你的朋友,让我等你回来转告你,想请你吃顿饭。哦,她叫小敏。”

“吃饭?小敏?”我没忍住反问了声,华华耸耸肩,“反正她是这么说的咯。”然后又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我的心口,“好呀你个渣男,我还说小雅遇到了个好老公,没想到啊没想到,莺莺燕燕还不少。”

“你说什么呢?”我没忍住打断华华,刚想解释我和小敏不是她想的那样,但猛地意识到华华说的好像也没错。

不是我主动勾搭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她们主动找的我,但是,我确实很她们发生了关系,而且不止一次。

见我哑口不言,华华哼了一声,我突然有些无力,不管是对小雅、华华、小敏,还是对我自己,我们,好像都在一步一步,走入堕落的深渊。

“今晚早点睡吧,明天我帮你收拾东西准备搬家的事情。”我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像生病似的提不起劲儿来。

“怎么,说了你两句,就想赶我走了?是不是怕我告诉小雅?”华华还在嬉皮笑脸地打趣,我却是真的没劲儿了,“不是因为这个,今天有点累了,想休息。”

第二天,阳光照常升起,我和华华踏上了前往那所房子的路程。空气中弥漫着初夏的清新,微风吹过,轻轻摇曳着路边的树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给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感觉,让人看着也忍不住神清气爽。

我们再踏入房子的时候,那个年轻男人已经将该搬走的东西全部搬走了,留下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干净的四壁,以及一些本来就属于这里的家具。见到我们到来,年轻男人显得很开心,给我们一人给了瓶饮料,“我把东西都搬走了,也没什么喝的,喝点饮料吧。”

男人和我们签了合同,要求只有一个——至少住满一年,他租下这套房子的时间就是一年,一年之后,如果还想继续住,就需要找原本的房东续租了,他还把房东的电话给了我们。

“那我就不打扰了,我下午的飞机,要去新的地方了,祝你们生活愉快,恩爱有加!”直到这会儿,他还觉得我和华华是一对情侣,我哭笑不得,送了他下楼,“也祝你工作顺利,有缘再见。”

上楼后我打开了窗户,让清新的空气涌进来,吹散了房间里因为搬动家具引起的灰尘的气息。华华已经开始整理这个新的家,她细心地擦拭着每一件家具,我在一旁帮忙,同时记下了需要购置的生活必需品。大件的家具这儿都有,但是一些电器和小东西却是缺的,要想住人,少不了得补几样。

华华站在房间的中央,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她的笑容像春日的阳光,温暖明媚,照亮了整个房间。我知道,她对这个新家很满意,对比起戒毒所里的环境,这里可以称得上天堂。

我们都欢欢喜喜地准备迎接新生活,到晚上的时候,华华邀请我留下过夜,还买了两瓶酒,自己炒了几个菜,她给我倒酒、敬酒,语气诚恳,“东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要不是你收留我,指不定我就得流落街头了。”

我摆摆手,“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提供了两天住所而已,小雅给我说你在所里没少帮她,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睡大街吧?”

华华又说了一堆感谢的话,我想起来丽姐说帮她找了份工作,便顺嘴问了问。

“哦,你说这个啊,也不是什么好工作,在酒吧当保洁的,不过好在是工资还不错。”

那天晚上,我们又顺其自然地睡在了一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在华华家。

……

上次华华说小敏来家里找我,后来不知道她从哪弄到我的联系方式,直接给我打电话,说好久没见,想一起吃个饭。我觉得她应该不止想吃饭这么简单,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她一直对我的床上功夫很满意。

小敏把她住址告诉了我,约定晚上六点见面,正好公司不算忙,我就提前下班了,秉持着不论做什么事都要预留点时间,以防突发情况的原则,我早半个小时出门,等到小敏家的时候才五点多。我抬手正打算敲门,碰到门的时候才发现是虚掩着的,轻轻一用力就能推开,我下意识看向门里边,入目是客厅模样的布局,小敏正坐在沙发上,侧对着门缝。

她的面前是一个玻璃茶几,小敏正在把一个小包里的粉末往茶几上倒,细白的粉末在茶几上摆成竖条状,小敏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怀春少女面对情人,即使极力隐忍,眼睛却直勾勾盯着玻璃上的东西,隔着半间屋子的距离,我都能感觉到她的激动,乃至于呼吸急促,带动着胸口都在起伏。她拿起一旁的吸管,一端凑近自己的鼻子,一端颤颤巍巍对准那些粉末,拿着吸管的手不受控地轻轻发抖,我知道,那是兴奋成这样的。

小敏闭上眼,然后一口气将所有粉末吸进鼻腔,一瞬间,宛如无数绚丽的烟花在脑子里绽放,小敏直挺挺地倒在沙发上,她脸上表情沉醉得浮夸,四肢无意识地微微抽搐,脑袋枕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向上翻白,涎水止不住从微张的唇角流出来,她痴痴地笑着,软嫩的舌头耷拉在唇边。我想,小敏现在一定是爽的快要升天一样。

我站在门口,左右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大概过了几分钟,小敏才从失神的状态里稍微清醒,那双眼睛明亮得吓人,扫过门口时目光停住,脸上痴呆的表情变成有些惊讶。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脚步踉跄了一下,往门口走的时候整个人像轻飘飘站在云上,虚虚浮浮,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的错觉。

她的脸颊上带着两团酡红,眼下却青灰,面露菜色,要不是刚刚看到她磕药,这副样子当真像极了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啊……你……”小敏反应看起来有些迟钝,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我还以为要再等一会儿,你……刚刚都看到了……?”

“咳咳……门没关,我不小心就……”

“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到就看到吧,你先进来,别杵在门口。”小敏把我带到沙发坐下,我在后面偷偷打量,她的脚步还是轻浮,飘飘然的,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精神,与她枯黄的脸色结合起来很怪异。

小敏给我倒了杯饮料,在我对面坐下,她坐的不安稳,精神旺盛得过分,我斟酌了一下措辞,还是没忍住问,“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你在担心什么?”她似乎听出我的言外之意,把茶几上那包粉末仔细地收起来,睨我一眼,“人家身体好着呢,你别把事情想的那么坏,我感觉我现在的精力比以前更充沛。”小敏一边说,眼珠子转了转,往我身上贴过来,“充沛到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你要不要试试?”隔着单薄的布料,我才发现小敏没穿内衣,白色衬衫下隐隐约约能看到皮肤,胸前两处竟然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高高挺立,凸出明显的两点。

我早就做好了会从吃饭变成做爱的准备,也没有多抗拒,磕了药的小敏大胆热烈,火热的身躯蛇一样缠住我,她伏在我肩头喘息,空隙时突然问我那天去我家遇到的女人是谁。

“女人?”我思考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华华,“华华,小雅在戒毒所认识的朋友,在里头帮了小雅不少。”

小敏又向我打听了些华华的事情,我也没太在意,大部分都如实说了。

等我和小敏结束一场巫山云雨时,时间已经来到夜晚,在家里做饭是懒得了,小敏带着我来到楼下饭店,一起吃了顿算得上夜宵的晚饭。

……

“砰砰砰。”朱月华是被一阵刺耳的敲门声吵醒来的,她穿上睡衣去开门,心里纳闷儿是谁会这个时间来。

东哥?还是丽姐?她新住所的位置目前也就这俩人知道。或者是前任房客的朋友?

门开,月华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面熟。

小敏站在门外,她今天化了妆,遮掩了有些蜡黄的脸和青黑的眼袋,原本她就长得漂亮,此刻笑起来娇俏明媚,“嗨,是月华姐吗?”

“你是?”月华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对方,小敏却很自来熟地想进去,被月华拦住,“不好意思,你……认识我?”

“上次在小雅家里见过的,月华姐忘了吗?”小敏被拦住也不觉得尴尬,依旧笑容灿烂。

“啊……你是……东哥说的小雅的闺蜜吧?”月华恍然,“你找我是什么事?”

小敏笑笑,没说话,她从自己肩头挎着的包里取出一个小包装袋,下意识地侧身遮挡住楼道内的监控,朱月华却在看清楚小敏手里的东西时惊讶地捂住嘴巴。

“你……你怎么会有……”

“嘘,月华姐小声点儿,这个给你了……”小敏把包装袋塞进朱月华手里,连带着塞过去的还有一张纸条,朱月华的手僵着,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小敏却一把握住朱月华的手,“后天晚上,纸条上的地址会有个聚会,我等月华姐来。”

没等朱月华问清楚,小敏已经转身走了,只留下她手里的一袋粉末,和一张纸条。小小的两物,落在朱月华手里却重如千钧,她咬着牙,把东西丢进楼道的垃圾桶里,嘴里反复念叨着,“我要戒了……戒了……戒了……”

对,她要戒了。

朱月华转过身,狠狠的关上门,砰得一声巨响,仿佛借此能证明什么一样。她回到床上,心满意足地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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