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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番外 逐雪,1

小说:女帝 2025-08-25 23:02 5hhhhh 52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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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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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成亲了。

和谁?

一个死人。

......

昏暗的房间内,几盏烛火挂于墙壁,忽暗忽明。

房内中央,一个十字木架立着,上面绑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衣服残破的女人。

突然。

啪——

一道狠厉的鞭子抽在了女人的胸前,带过一道血痕。

「说,还有谁!」

男人手持马鞭,朝着女人喝道,声音粗犷,面目狰狞。

女人受了一鞭,娇躯颤而不止,她牙关紧咬,红唇间渗出了一丝鲜血,硬是没叫出声来。

「妈来个巴子,这娘们的嘴怎么这么硬!」男人怒骂一声,大步走到一旁的桌案前,提起桌上的水壶就往口里倒,眼中满是怒火。

「嘿嘿,石大人,要说这对付女人的本事,您可就不如我了。」桌前站着位少年,身形削瘦,估摸着十六七岁,左手握着本册子,右手执着根毛笔,笔尖不停的在册上记录着什么。

「狗屁!老子对付女人难道还不如你个后生?」

男人一边骂道,一边愤怒的将手中水壶朝少年扔去。看着水壶朝自己飞来,少年却不紧不慢,手中毛笔指向水壶,一转一勾,竟是将那飞来的水壶停在了笔尖。

「欸~,石大人对付女人固然是有一套。」少年微微一笑,缓缓走到桌旁,倾斜毛笔,轻轻将水壶置于桌上。

随后,他一个瞬步便来到了女人身前,目光刹那间阴冷了起来,「但,小人以为,抽抽打打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女人见那少年如此神情,心中不禁一颤,但依旧紧咬着牙,狠狠的盯着他。

少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右手持笔,抵着女人的下颌,微微抬起。

「你好像很不服气呢。」少年声音低沉,手中毛笔顺着女人的下颌,一点点的下滑,等滑至喉咙处时,他轻轻地、反复地刮动着。

女人被满是纤毛的笔滑着喉咙,顿觉不适,似要咳嗽但又难以咳出,只能颤抖着嘴唇,无助地看着少年。

「我已经认罪了!」女人好久没喝过一口水,嗓音早已变得嘶哑不堪,但她还是挣扎着吼了出来。

然而,这微弱的反抗在少年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他微笑着,手中毛笔继续在她干燥的喉咙处轻轻刮蹭,仿佛在欣赏着她的痛苦。

旁边的男人实在等不及,拿着马鞭又过来了,一边走还一边大笑着,他嘲讽道,「后生,你那娘们唧唧的审讯有个吊用啊!?」

少年听到男人的嘲讽后,眉间闪过一丝不悦,他并未回头,只是冷冷地应着:「石大人,我这才刚开始呢。」

说完,少年猛地一手揪住了女人的头发,强行抬起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另一只手紧紧握着那毛笔,毫不留情地朝女人的双腿之间刺去。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娇躯一颤,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哼。

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但无奈被紧紧地绑在木架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毛笔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肆虐。

「你要再不说出你的同党,我保证,马上会有一群公狗把你的屁眼给操烂!」少年伸头咬住女人的耳垂,一边朝耳内吐息一边说道,手中的毛笔也并未停下,一点点的刺进那腿间的穴缝。

「说吧,说出来。于你,于我,都好。」少年手中的毛笔暗暗使力,女人双腿无法合拢,只能用力收缩着括约肌。

可括约肌的紧缩力与少年的手劲仍是差了不少,女人只能绝望的感受着那毛笔缓缓的没入自己的屄里。

「唔...」女人流泪了,她其实还是个处子,若是那毛笔再深入一些,她就真成女人了。

就在此时,房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

紧接着就是一声猛烈的冲击。

嘭——

房门被踢开了。

「好你个林铁,居然对一个女人用这般下作的审讯手段!」

随着房门的开启,一个少女出现在了门前。

少女身着黑色劲装,紧贴身形,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如玉,一双柳叶眉轻轻扬起,显得英气十足,此刻,她正恶狠狠的看着在用毛笔插女人屄的林铁。

林铁见状,手中毛笔在女人屄中一顿,便收了回去,正想解释,可少女已先他一步:「还有你,石追,你们这是要严刑逼供吗!?」

「够了!」石追吼道,他紧握着手中马鞭,本来就因为女人吐不出情报而恼火,这时又来了个捣乱的少女,额前青筋顿时暴起。

石追说完,手中马鞭一挥,打在墙壁,震得屋内四颤,壁上烛火摇曳不止,「林小月,你不跟着燕逐雪办案,来这里胡闹什么!」

石追话音刚落,门外脚步匆匆,又一人影进入房内。

「我正是来接管此案的。」

随着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一位女子缓步而入。林小月见状,忙地让开位置,让那女子与石追面对面。

女子发间插着根黑簪,将那黑发尽数挽起,额前散落着几缕凌乱发丝,她的眼皮下,淡淡的黑眼圈若隐若现,脸庞虽显英气,但看着较为凄美。

石追瞪着眼前女子,手掌握的马鞭颤颤,似要将无数怒火宣泄,「燕逐雪,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这边还在审讯。」

「石大人,您这下作的审讯都多少天了,是一点屁用都没有阿。」身旁的林小月翻着白眼,不屑一笑,双手环抱胸前。

「你!」石追怒上心头,手臂青筋暴起,竟是一个挥手就将马鞭朝那林小月抽去。

啪——

又是一声鞭响,但那马鞭却未抽及林小月,因为一双玉手已经抓住了那鞭尾。

是燕逐雪,在那马鞭就要触及林小月的身体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那鞭子。

石追愣了半响,终是回过了神,他慌了,额间豆大汗珠渗出,连忙松了手中鞭柄,让它掉在地,咚咚作响。

林小月被吓得脸色苍白,背后已是香汗淋漓。

屋内气氛骤然凝重。

林铁见状,咽了抹口水,急忙上前打圆场。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向燕逐雪赔笑道:「燕大人,您来得正好,这女人我们已经审了三天三夜,但她就是不肯开口。您看,我们该如何是好?」

燕逐雪听后,松了那马鞭,目光无色,淡淡道:「即是如此, 那便不送了。 」

石追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应了一声后便走出了房门,出了门后,他拔腿就跑,没人知道,他现在的后背已经一身冷汗了。

「不是,石大人,我还没上车呢!」林铁一阵无语,忙将手中毛笔插回腰间后,一顿小跑,追了上去。

不知追了多久,林铁才看到那石追坐在地上,手中不知从何处拿了个酒壶,正大口大口的灌着。

看着石追,林铁刚想说话,却见石追神情有些诡异,于是问道:「石大人,您这是在想啥呢?」

「他妈的,我迟早得操烂那燕逐雪的屁眼!」石追借着酒劲,怒吼道,「这婊子是越来越不把我当人看了!」

林铁听完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石追的嘴,低声道:「您就少说两句吧,石大人!」

这石追真是疯了,林铁心中暗想,那燕逐雪是何等的人物,他也配!?

她,乃是当今世间第一的女神捕,无数英雄豪杰心中的绝世佳人。

更何况,她的舅舅,乃是朝廷中的正三品官员。

「大理寺卿」燕逐日!

......

房间内,墙壁上,烛火不再摇曳。

那马鞭抽的着实厉害,燕逐雪看着手心,剧烈的胀痛从手心处炸开。

忽地,一股湿滑的触感轻轻拂过手心,宛如清泉流过。

原来是那林小月,她眼含泪水,满眼的心疼,正伸出口中粉舌,头一抬一低,似猫儿般轻轻舔舐着燕逐雪的手心。

燕逐雪任由跟前少女舔弄,一阵阵冰腻温软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倒是让她此刻忘却了手中的胀痛。

「大人,都怪我。」林小月低声啜泣,眼内朦胧,檀口内传来丝丝咽呜声。

燕逐雪闻言,并未回话,只是将目光转向木架上那女人,她眉间微蹙,眼皮下的黑圈似乎又深了几分。

女人此刻抬起了头,目光也看向了燕逐雪。

良久。

燕逐雪终于开口。

「白家上下七十三口人...」

她的话音还未落,女人便张口回到。

「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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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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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有一白家,家主白苍然,白手起家。

短短十八载,他便将白家打造成了南州的一个大家。

然而,白苍然生性风流,娶了八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却仍不满足,有事没事就爱调戏府内的丫鬟。

有一晚,好歹不歹的,就一次的事儿,竟让那丫鬟怀上了。

要说这白苍然也是怪,那丫鬟怀孕后,他整个人都变了,竟对这小丫鬟爱的入骨。

这件事让那八个夫人知道后,都恨得牙痒痒。

之后,丫鬟生了个女娃,叫白素萍,生完后没过几天,丫鬟死了。

丫鬟走后,白苍然痛失挚爱,于是,他便将全部爱意倾注在白素萍身上。

白素萍的幼年得以无忧无虑,备受宠爱。

可惜,世事难料,命运多舛。

白苍然也死了,在白素萍八岁那年。

可想而知,白苍然死后,那白府内的人会怎样清算这个女孩。白素萍也自是清楚,于是,她将事事都做到极致,乖巧、懂事、大家闺秀。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极品的儿媳啊,各大家族都纷纷来此订婚。

这也让白府的那几个夫人看到了生财之道,她们对白素萍也没有多排挤,反而到处请人教导,好让她更像个大家闺秀。

也许,后面的故事,是白素萍嫁了个好人家,不说有多快活,至少平淡的度过此生也好。

但可惜,世事难料,命运多舛。

白家上下七十三口人,一夜之间。

死了。

......

房内,烛火又是一阵摇曳。

那木架前有一桌案,桌案后有一木椅,此刻,燕逐雪端坐其上,林小月伫立在旁。

「是我杀的。」

木架上的女人抬起头,面色苍白,眼中带着几分憔悴,她望着燕逐雪,声音沙哑。

「放屁!就是七十三头猪,你一个晚上也杀不完!」林小月听后,柳眉紧蹙,指着那女子怒斥道,「你若再胡搅蛮缠,我...」

话还没说完,燕逐雪便轻轻摆手,阻了她的言语。

女人见状,哑笑一声,道:「大人不信么?」

燕逐雪闻言,眉梢微低,似在沉思。

她去现场看过,虽说那七十三个人都有中毒的痕迹,但,奇怪就奇怪在这。

那晚,白家宴会,但并非所有人都出席了,有几人因身体不适,留在房中吃的白粥。

但在那几个吃白粥的人身上,却还是发现了中毒的痕迹。

然而,捕快们反复查验那白粥,却未曾发现任何异常。

「白素萍。」燕逐雪凝视着桌案上的卷宗,突然开口。

女人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应了一声。

「你在白家过的可好。」燕逐雪问道。

白素萍听后,冷笑一声,道:「好的要死!」

说罢,她又跟了一句:「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对么?」

「不。」燕逐雪闻言,淡笑一声,顺手将身旁的林小月拉至自己腿上坐下。

「不?」白素萍有些始料未及,她看着林小月坐在燕逐雪的腿上,心中疑惑,这燕逐雪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我听说,那晚之后,你就要嫁人了。」燕逐雪一边说着,一边搂着林小月,那双玉手在林小月的腰肢肆意摸索,惹的她面若桃花,娇羞不已。

燕逐雪对林小月那羞涩的神情置若罔闻,她的一只玉手,如游龙般悄然滑入衣摆之间,轻触那柔软之地。

林小月心中一紧,意识到此刻正被一个女犯注视着,羞愤交加,欲要捉住那不安分的手

「嘶...」

就在她伸手之际,燕逐雪的手已如灵蛇般捏住了她的乳头,顿时,林小月感到一股酥麻传遍全身,手上的力气也随之消散。

她深知此刻已无法阻止燕逐雪的举动,只得任由她继续。

白素萍目睹此景,有些难以置信,那冠绝天下的女神捕,难道...喜欢女人?

「燕大官人真是好兴致。」白素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看来,大人这是不打算继续审问我了?」

「你只需回答我便可。」

燕逐雪淡淡道,她的手中正握着一团柔软的奶子,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柔腻感,她不停将那奶子揉动着,时而揉捏得扁平,时而又揉捏成各种形状,似乎乐在其中。

林小月娇羞地依靠在燕逐雪的怀中,胸前的热浪一阵阵的涌入脑海,她的双颊泛起层层红晕,不停娇喘微微。

燕逐雪看着怀中佳人羞涩的模样,眉梢微挑,伸出另一只玉手,不老实地从林小月的腿间滑过,试图靠近她的那片芳草地。

忽地,燕逐雪感到手掌被什么东西紧紧夹住,原来是那林小月羞愧难忍,双腿本能地夹紧,她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那声即将溢出的呻吟。

林小月突然感到奶头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搓揉,疼的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大人...」

燕逐雪听到这声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靠近林小月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不乖了哦。」

林小月听后,感到一股热流从耳际传来,顿时耳目生麻,那股如兰吐息就好像从耳内进入了自己的脑子里一样,慢慢地,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像失去了支撑一样,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燕大人,您这是当我不存在么!?」

白素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愤怒,她被紧紧地绑在木架上,被迫目睹着眼前的一切。

她的视线被桌案所阻挡,无法看到林小月下身的全部情况,只能看到燕逐雪的玉手在林小月的衣物内若隐若现。

「白小姐,您似乎未曾回应在下之前的话。」燕逐雪轻声呢喃,她的下颌轻搭在林小月如玉般的肩头,而那纤纤玉手,已在林小月亵裤内悄然游走。

白素萍哼了一声,道:「那晚,是我偷偷去厨房下了毒,毒死了白家七十三口人。」

燕逐雪闻言,却似未闻,继续专注于怀中的佳人。

她的玉手在林小月亵裤内细细探寻,林小月感受着燕逐雪的动作,忽地,她的娇躯再次剧烈地颤了一下,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双眼紧闭,仿佛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

燕逐雪唇角微扬,指间已经捏住了那颗要命的花蒂,让林小月无法再逃脱她的掌控。

「燕大人!」白素萍怒叱一声,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已经认罪了!」

燕逐雪轻轻哦了一声后,她将头轻靠在林小月的发间,细细嗅着那淡淡的发香。

「够了!」白素萍怒不可遏,突然挣扎了起来,那绑住她的厚重木架此刻竟是有些摇摇欲坠。

看着眼前情意浓浓的两个女人,那些过往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

夕阳西下。

两个孩子坐在河岸。

一个孩子问道:「你叫什么?」

另一个孩子答道:「白素萍。」

「真好听。」

「我父亲给我取得。」

「你的父亲一定是个教书先生。」

「不,我父亲是个商人。」

「一个教书的商人。」

两人相视,一阵欢笑。

「对了。」

一个孩子突然问道:「你跳河救我,就不怕自己上不来吗?」

另一个孩子道:「不怕。」

「为什么。」

「我父亲说过,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

「那你现在是君子了。」

「那你愿意嫁给君子吗?」

「!?」

「嘿嘿,开个玩笑。」

......

「白素萍。」

突如其来的一声打断了白素萍的回忆。

她回过神来,只见眼前那林小月仍坐于燕逐雪的腿间,但那林小月的脸色却显得异常,她檀口微张,津液如露,正缓缓滑落在锁骨上。

可想而知,在燕逐雪那纤纤玉指的轻抚之下,林小月娇嫩的花蒂到底受了怎样的挑拨。

「燕大人,我既已认罪,那便早日将我问斩吧。」白素萍淡淡道。

此时,燕逐雪的两只玉手正不断地在林小月的衣内上下其手着,当她听到白素萍的回答后,朝着林小月问道。

「小月,她想要问斩,你看如何。」

林小月原本沉浸在快感的漩涡之中,忽然听到此问,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口中呢喃着,「斩...斩立决么...嘶...」

随着林小月的玉背轻轻弓起,她的股间快感已使其无法言语,似要高潮却未能高潮。但那燕逐雪的出手之巧妙,让她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与极致地痛苦相互交织。

这个时候,估计谁也想不到,房外,有个少年正隔着墙壁,偷听着房内的细微声响。

那少年俯耳贴壁,听着屋内地声响,心跳不停加速。

原来,这少年是那林铁,他正一边听着林小月的喘息,一边撸着自己的老二。

只是,没人能想到,他的眼中,竟含着泪水。

随着身体一阵颤颤,他射了,哭着射了。

射完后,他整了整裤头,跑了,跑回了石追那。

那石追坐在地上,醉眼迷离,手中酒壶还剩了半盏酒。

此时,林铁刚到,他想也没想,出手便夺了那酒壶。

石追见状,刚想骂人,但看他脸上的神情好似换了个人,看着有些痛苦,便硬生生地将怒火压下。

林铁拿起酒壶后,哐哐的就往嘴里倒,直到整个酒壶都空空如也。

「后生,咋了这是。」石追躺在地上,目光迷离,望着林铁问道。

林铁随手将酒壶扔在了地上,脸上一片红润,他大笑一声:「痛快了!」

......

房内,烛火熄了一盏。

刚刚,林小月恰似听得屋外传来了轻微的步声,心绪微乱。

「是那林铁。」燕逐雪的声音突然响起,如清泉击石,清脆冷冽。

林小月闻言,心中一惊,羞恼交加,嗔怒道:「大人,您...早就知道!?」

「我最厌烦的,便是那些一惊一乍之人。」燕逐雪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话音未落,燕逐雪那纤细的指尖便刮蹭了下林小月娇嫩的花蒂,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让得林小月娇躯一颤,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

「小...小人不敢...」林小月的声音颤抖着,眼框朦胧,就要溢出泪水。

燕逐雪忽然问道:「你知道,那林铁对你有意?」

林小月沉默片刻,最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但你并未拒绝他。」燕逐雪的语气虽淡,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右手轻柔地抚慰着林小月敏感的花蒂。

「那你是想离开我,去与他联姻?」燕逐雪的语气突然转冷,如冰刀划过。

「不!」林小月急忙否认,燕逐雪这句话吓得她腹下菊花一紧。

然而,燕逐雪并未给她更多解释的机会,继续道:「你是分家的人,他是主家的人,你们分家若是想攀附上主家,联姻,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林小月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怒叱道:「不!才不是,我此生仅爱大人...嘶!」

话刚说完,燕逐雪又是用指尖在她敏感的花蒂上轻轻刮过,一阵酥麻的疼痛让林小月忍不住紧紧抱住了燕逐雪,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大人,我...我只爱您...」林小月哽咽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那木架上的白素萍,见此情形,不再说话,只是冷笑连连,仿佛在观看一出人间好戏。

「你也没有告诉他,你喜欢女人。」燕逐雪轻声说道,手指轻轻揉着林小月的头发,仍由她在自己的怀中哭泣。

林小月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依偎在燕逐雪的怀里,任由泪水湿透衣襟。

「你想把他当作你的工具,对么?」

燕逐雪看着怀中的林小月,轻叹了一口气,道:「他是林家最出色的子弟,总有一天,他会是林家的话事人。」

「而你,却欺骗了他,或许他会为了爱给你想要的一切,那时,你会榨干他的地位,他的家产,他的一切。」

林小月依然没有回应,只是不再哭泣,她呆呆地依靠在燕逐雪的怀中。燕逐雪玉指的挑拨没有间断过,林小月感受着胯下不断传来的快感,她的身体逐渐湿润。

良久,林小月才轻声说道:「我...不敢了...」

她将脸埋在燕逐雪的胸前,声音细微而颤抖:「这下他知道我喜欢女人了,以后应该不会再纠缠我了。」

燕逐雪看着怀中的佳人,眼皮下的黑圈悄然浮现,眉间竟是掠过了一抹杀意。

你若胆敢试图离开我,那时,我会将你砍断、切开、剁碎,然后喂狗。

就像当初那个男人对我所做的一样。

......

「我都没睡,你还敢睡?」

一个男人愤怒地朝女孩咆哮道。

「舅舅...」女孩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

「你这个杂种,害死了你的母亲,竟还恬不知耻地想要安睡?」

男子怒火中烧,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女孩的脸上。

「我...我错了,舅舅,逐雪...逐雪再也不敢了。」女孩跪在地上,哭泣着道歉,脸上传来一片火辣。

「日后,你若胆敢在我之前入睡,我非抽死你个贱种不可!」

男人说罢,便走到桌案前坐下,他拿起桌上的一本卷宗,透过烛火,开始思索了起来。

女孩就这样,端坐在男人身旁,每当眼皮沉重欲合时,她便狠狠地掐自己,好让自己不能睡去。

男人见状,满意地笑了笑,道:「对嘛,这才是我家的、可爱的、小逐雪。」

「你妈死了,那你就代替你妈,永生永世的留在我身边。」

......

房内,烛火摇曳,又熄灭了一盏。

燕逐雪收回思绪,她置于林小月裆下的玉手已沾满琼汁,然而,她并未让那林小月到达高潮。

被绑在木架上的白素萍看着眼前的情形,时间一长,便有些乏了味,于是便嘲讽道:「燕大人,你行不行啊。」

「哦?」

燕逐雪听后,玉指更加灵活地挑弄起了那穴上花蒂,让林小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与愉悦。

我日,大人,她嘲讽您,你弄我做什么,林小月在心中一阵吐槽。

「燕大人,若是由我来,她恐怕撑不过三秒。」白素萍笑道,她看着燕逐雪,知道她有些不服气,而且还好强。

燕逐雪闻言,目光平静如水,淡淡道:「白小姐有这般本事?」

「即便是燕大人,在我手上,也得丢的求饶。」白素萍得意道。

燕逐雪似乎就等着白素萍这句话,她轻轻将林小月从身上推开,转身走向白素萍。

林小月一脸懵逼,我日,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到达高潮了,燕大人,你搁着给我玩寸止是吧?

当然,她也只敢在心中吐槽一下了。

燕逐雪走到白素萍的身前,淡笑道:「白小姐,我很好奇,您一个大家闺秀,是在哪儿学到的这般本事呢?」

白素萍听后,背后一凉,心中大叫不好。

这燕逐雪恐怕已经猜到了。

她的「君子」,正在外面。

不知哪个角落里。

躲着。

林小月猛地回过神来,原来那白素萍不愿嫁人,是心另有所属吗?

而且,还可能是个女人?

她为了不将那女人牵连进来,一直想要认罪,是这样吗?

但,也不太对啊。

那也不至于和那人一起联手杀了自己全家啊。

况且,就算不愿意嫁,在半路上也可以跑的嘛。

什么仇什么恨啊,林小月还在整理思绪。

但谁都没想到。

这时。

那白素萍。

咬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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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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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上。

两个孩子就要分别。

「你要走了吗?」

「我得回去换衣服了,都湿透了。」

「唔...喂...」

「怎么啦。」

「你...都不问问我的名字嘛。」

「哈哈哈,你叫什么呀。」

「李芯儿。」

......

房内,烛光摇曳,几支熄灭的烛火被重新点燃。

疼。

头好疼。

白素萍的意识有些模糊,她缓缓睁眼,朦胧间,一个人影,悄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前。

「真是威风呢,还咬舌自尽。」

林小月声色冷冽,她伸出细长玉指,毫不留情地捏住了白素萍的双颊,眼中满是嘲弄,「刚刚可差点给我吓死了。」

「唔...」白素萍试图舔舐着唇齿间,心中充满不解,自己明明已经咬舌自尽了,口中怎么会没有血腥味。

啪——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个火辣的巴掌就呼在了她的脸上,那娇嫩的肌肤瞬间泛起红晕。

「你若是坏了燕大人的这桩大案,我真得找上几只公狗把你给活活操死。」林小月狠狠道,她揉了揉手腕,那巴掌抽的过猛,竟是将她手震得麻木。

白素萍此刻终于清醒过来了,她环顾四周,却不见那燕逐雪的身影,心中戈登了一下。

林小月见状,嘴角轻勾,俏眉微挑,笑道:「啧啧啧,好急呢,是在找谁吖?」

白素萍怒目圆睁,奋力挣扎,但手脚被缚,终是徒劳,她朝着林小月怒叱道:「她去哪了!?」

林小月轻笑一声,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白素萍的脸颊,「你猜猜。」

说罢,她另一只手已悄然滑向白素萍的衣襟,「某人的心上人啊,恐怕就要落网咯。」

白素萍羞愤交加,怒上心头,但手脚都被绑在木架上,只能狂怒的吼道:「你找死!」

「哟,奶子挺大的嘛~」林小月放肆地将她的衣服扯至腰间,让她那两个白花花的奶子暴露无遗。

白素萍衣衫尽褪,但她却突然闭了双眸,深吸一口气,然后平静了下来。

再度睁眼时,她的眸中竟没了刚才的慌乱与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与淡然。

她凝视着林小月,轻启朱唇,缓缓道:「看来,你比那林铁还要下作几分。」

林小月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笑得更加放肆。

她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揪着白素萍的乳头,笑道:「他林铁确实下作,但我林小月,何时又曾不下作呢?哈哈哈~」

白素萍听后,不怒反笑。

「你笑什么?」林小月收回笑容,面色顿冷,同时指尖狠狠地在白素萍的乳头上刮擦,意图让她感受到痛苦。

「嘶...」白素萍倒吸一口冷气,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收紧玉肩,娇躯虽颤,但笑容依旧。

林笑月见状,眼神瞬间变得冷冽,她紧盯着白素萍,「希望你待会还能笑的出来。」

白素萍佝着身子,微微抬头,目光斜视着林小月,以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说道:「我其实很好奇,你与那燕逐雪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小月闻言,柳眉轻蹙,手心轻覆白素萍胸前玉乳,缓缓摩挲,「你没有资格知道。」

说罢,她猛地收紧掌心,狠狠一拧,痛得白素萍闷哼一声,额间细汗密布。

「你真像那燕逐雪的一条狗啊。」白素萍虽是一阵吃痛,但气场仍不落下风。

林小月脸色一沉,抬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过这次,那耳光确是打在了白素萍的奶子上。

清脆的响声在房内回荡,白素萍的身躯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你说的很对,我就是燕大人的一条狗,那又如何。」

林小月冷笑,手指随即滑向下方,轻巧地探入她的亵裤之中,指尖轻挑,两瓣柔嫩花瓣瞬间分离,轻轻一捻,白素萍只觉一股酥麻直冲脑际,气息瞬间紊乱。

白素萍心中暗道不好,那颗要命的东西竟被眼前的女人给捏住了。

林小月轻轻捏住那颗敏感的花蒂,缓缓揉动,让那白素萍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涌遍全身,娇躯轻颤而不止。

「白小姐怎么不说话了?」林小月手指加重力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得意,「莫不是被我这条「狗」给拿捏住了?」

白素萍银牙紧咬,面色潮红,她怒视林小月,却终究未能说出半个字来。

林小月见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更加肆意的笑,她似乎享受着这种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那林铁是这样,这白素萍也亦然。

只是,自己苦心学习地「玉指功」却未能在燕大人的身上实践过。

别说试了,那燕逐雪连奶子都不让她摸,一开始,她还以为她们还没到那个时候。

但和燕逐雪相处久后,她发现,燕逐雪虽然可以让她搂搂抱抱,但自己要是碰到了她那几个敏感点,就会立刻被燕逐雪吊起来打屁股。

此刻,林小月感受到了指尖传来阵阵湿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想,这白家大小姐,看似清冷孤傲,实则如此淫荡么。

「白小姐,您这身子,倒是比嘴巴更加诚实呢。」林小月轻声细语,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她缓缓抽出玉指,只见一缕细丝在指尖缠绕,揉搓几下后,她故意在白素萍眼前轻轻一晃。

白素萍喘息未定,却依然强颜欢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之色,「你就这点本事么?恐怕连你家燕大人都取悦不了吧。」

林小月闻言,脸色骤变,似是被触及了某处逆鳞,让她突然间失去了理智。

她玉手猛地一扬,直接将那沾满淫水的两根玉指,插进了白素萍的两只琼鼻内。

「哈哈哈!那我就先取悦取悦你这个贱逼!」林小月一阵颠笑,玉指在白素萍的琼鼻内猛地扣动着。

白素萍的琼鼻遇袭,双眸瞬间瞪大,她想摇头挣脱,奈何那两指扣弄,如同枷锁,令她动弹不得。

她本能地想要屏息,却发现那两根玉指紧紧扣住了她的呼吸之门,一进一出,让她连屏息都无法做到,像是呛水一样,想要咳嗽,却难以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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