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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番外 逐雪,2

小说:女帝 2025-08-25 23:02 5hhhhh 6520 ℃

白素萍的脸颊因缺氧而渐渐泛红,她的胸口急剧起伏,却呼吸不得一丝空气,只能像条母狗一样,张着嘴,吐出舌头,大口的吞吐着。

「白小姐,这能不能取悦你呢?」林小月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面容宛若疯魔,手中动作不止,令人不寒而栗。

那白素萍大口吞吐,粉嫩小舌满是唾液,沾满了她的唇间。

「啧啧啧,真是可怜呢。」林小月见状,像唤狗一般的嘬了几声后,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粉舌,用力的扯出。

「呜...呜呜...」白素萍的舌头被强行扯到最长,本就难以呼吸,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白小姐似乎还没告诉我,你为何要杀了你家那七十三口人呢。」

林小月指尖轻捻,那温润的玉指已深深嵌入白素萍的琼鼻深处,悄然间,剥夺了她最后一缕生存的喘息。

「唔!?」

白素萍只觉呼吸渐窒,玉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宛若风中残蝶,奋力寻求那一丝渺茫的生息。

「说吧,说了,于你,于我,都好。」林小月悠然自得,目光中满是对眼前挣扎之美的欣赏,眼前那女子,正以生命为代价,演绎着何为求生之欲。

要死了。

终于要死了么。

她被绑在木架上,像条虫子一样的、绝望的、蠕动。

明明刚刚自己还咬舌求死。

现在,要死了。

竟是不想死了么。

为什么?

是自己的君子还未娶到自己么。

当然不是。

......

素萍,如果我走了。

你在这个世上。

该会有多孤独?

......

夕阳渐去。

两个小孩结伴而归。

「李芯儿。」

「嘿嘿...怎么啦素萍。」

「你父亲一定也是位教书先生吧!」

「不是,我父亲是个开武馆的!」

「那一定是一边教书一边开武馆。」

两人相视,又是一笑。

「等我跟父亲学了武功,就来保护你!」

「为什么要保护我。」

「因为你救了我!」

「其实,我也只是路过。」

「那也是救了我!」

「对了。」李芯儿忽然说道。

白素萍问道:「怎么啦。」

李芯儿:「你刚说...」

白素萍:「嗯?」

李芯儿脸一红,「就是...」

白素萍见状,偷笑一声,「你,愿意嫁给我吗。」

李芯儿羞涩的挠了挠头,「等我武功成了天下最最强的。」

「我就嫁给你!」

......

「素萍,你怎么哭了?」

「我要成亲了。」

「和谁?」

「一个死人。」

......

「芯儿,你要去哪!?」

「别管我,你快跑,跑的越远越好。」

深夜,李芯儿将白素萍推到一艘小船上。

看着那艘小船的影子逐渐远离。

她哭了。

她哭着笑来着。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转过身后。

大步走去。

......

房内,烛火全灭,一片黑暗。

林小月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口含鲜血,她终是大意了。

那白素萍一个大家闺秀,被这样拷问应该早就吓死了,又怎么可能抗这么久。

眼前,那厚重的木架倒在地上,木架上绑着的「白素萍」,已消失不见。

......

深夜。

月圆。

李芯儿在房瓦上肆意的奔腾着,她将脸上模样复原。

那是最高级的易容术,通过改变自己的面貌来模仿别人。

她跳过一个又一个屋顶。

她想追上那燕逐雪的步伐。

好让那真正的白素萍得以逃离这片伤心的地方。

月光下。

远处阁楼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是燕逐雪。

看着那燕逐雪的身影逐渐靠近。

她笑了。

她笑着哭来着。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朝着前方。

迎了上去。

——————————

【终幕 血亲】

——————————

大理寺内阁。

阁内很是宽敞,尽头,一个男人坐在地上,环腿而坐。

靠近一看,那男人的身前坐着一个女人,身着黑裙的女人。

她端坐在男人双腿间,裙摆贴着男人的裤头。

「那李芯儿死了?」男人突然开口,声音略微沙哑。

「死了。」女人应道。

男人缓缓后仰,背靠冰冷楼板,目光望着屋顶,「以雪儿的武功,连她的尸骨也带不回么?」

「是逐雪无能。」女人的声音有些发软。

话音刚落,男人忽地小腹微挺,轻轻一顶,让那女人娇躯为之一震,额间香汗渗出,「我燕逐日的外甥女,岂是无能之辈!?」

原来,那男人的胯下根物,竟是插进了燕逐雪的裙下穴内。

燕逐雪轻咬下唇,抑制住即将溢出的喘息,「舅舅...」

燕逐日见着那在外人面前冷傲的燕逐雪,却是个仍由自己玩奶操逼的浪蹄子,心中一阵满意。

「舅舅平日对你如何。」燕逐日的声音转而温柔,他轻轻抬手,将燕逐雪发间的黑簪抽离,那如瀑发丝忽地倾泻而下,散落在燕逐日的腹间。

燕逐雪闻言,轻轻调整了坐姿,竟是动起了那裙下粉臀,「舅舅对逐雪,自是...恩重如山。」

感受着根物那处传来的阵阵紧致湿滑,燕逐日伸手,拉起那黑色裙摆,另一只手啪的一下,朝燕逐雪那其中一瓣粉臀抽去。

一掌落下,阵阵臀浪惊起层层涟漪,让那本就粉红的娇臀更加粉嫩。

燕逐雪闷哼一声,羞恼的低下了头,柳眉轻蹙,双颊绯红。

燕逐日伸手揉捏着那被打得泛红的粉臀,突然问起,「那白素萍为什么要杀了她全家。」

燕逐雪轻喘一声,回道,「白家...让她和一个死人...结冥婚。」

燕逐日将手伸至她们的交合处,手指滑向她那嫩处的阴蒂,轻轻抚慰着,让得燕逐雪娇躯又是一阵酥麻。

燕逐雪闭上双眸,满面潮红,那眼皮下的黑圈,正在那双英气无比的脸上浅浅浮现。

看着这副情形,燕逐日心中一笑,跨间根物在燕逐雪的穴内又是一阵怒勃。

「几日不见,我家雪儿的骚水怎么就这么多了?」燕逐日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润,不禁嘲讽起了身上的至亲。

「是逐雪...太下贱了。」燕逐雪唇齿轻咬,然后应道,她知道,那个男人喜欢这么问她,也喜欢让她这么回答。

「你这浪蹄子!」燕逐日听后,大笑一声,双手抓着她那两瓣粉臀,摸捏一下,然后忽地抬起落下,让那燕逐雪又是一阵娇哼。

「坐稳了!」突然,燕逐日抱住了她的腰间,声音低沉。

燕逐雪闻言,心中一紧,还未回神,整个粉臀就被一双大手朝上托起,下身顿时失去平衡,身体前扑。她慌乱间伸出双手,指掌触地,勉强维持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形。

她的下身被整个抱起,玉足悬空,双腿竟胡乱踢蹬起来。燕逐日对她的反应置若罔闻,双手紧紧环拥着她的腰肢,根物一勃,似要提枪上阵。

燕逐雪两只玉手贴地,两只玉乳下坠,一头黑发朝下垂落,她的眉目间,悄然浮现了一抹杀意,但很快又悄然无踪。

「你妈死前,我就想这样搞她了,可惜没那个机会。」燕逐日抱着她的腰,让那燕逐雪的粉臀在他的根物上下摩擦,将那燕逐雪的娇躯震得一抖一抖。

「怎么,一说到你妈,你就不出声了。」燕逐日朝那臀间突然一顶,让得她玉背弓起,足间玉趾蜷缩。

燕逐雪低眉咬唇,娇嫩的玉体渐渐潮红,「逐雪不配言说母亲,是逐雪害死了母亲。」

「你个贱种还知道啊!?」燕逐日闻言,胯下根物一顿抽擦,「忍着做什么?叫出来!」

燕逐日说罢,那燕逐雪唇间颤颤,似是想忍,心中挣扎些许,还是叫了出来。

「啊...唔。」原本清冷孤高的声音转而妩媚娇咛,听的让人欲仙欲死。

燕逐日听后,根物勃到了极致,他不再忍耐,在粉嫩的小穴内剧烈抽动,顶的燕逐雪手心一顿发麻,那扶在地板的玉臂颤而不止,一股酥麻快感涌上心头。

不一会,燕逐日全身一颤,便射了出去,射完,他拔出了那根物,一股浊白顷刻间便从燕逐雪的穴缝内涌出,他大口的喘息着,双手一松,将那燕逐雪放下。

燕逐雪的下身突然被放下,玉足却还未准备好,便已经落在了地板。她的双腿在这一刻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急剧地一开一合,颤而不止,就要失去平衡。

燕逐日见状,抬起手掌,重重落下,打在了她那翘的高高的粉臀。

「啊...」燕逐雪的全身仿佛被一道电流贯穿,终是撑不住了,像条狗一样的倒躺在了地上,她的脚跟贴紧大腿,双腿大开大合,玉体蜷缩,呼吸急促而紊乱,那腿间的尿道口,竟是喷出了一股不知名的液体。

良久。

燕逐雪重新穿好衣裙,端坐在燕逐日身旁。

燕逐日伸手,抚摸着她潮红地脸颊,「那白素萍的案子,我已经结了。」

「多谢舅舅。」燕逐雪应道。

燕逐日捏摸了一下她的脸,「有件事,还是要和你说的。」

燕逐雪道:「舅舅但说无妨。」

「那林小月终究是林家的,就算你喜欢她,她迟早也得嫁给那林铁。」

燕逐日一边说着,一边摸向了燕逐雪的胸。

燕逐雪道:「让舅舅费心了。」

揉捏了两下,燕逐日看着她那面无表情的脸,顿觉无趣,「以后做事干净点。」

燕逐雪听后,便已了然,「是逐雪大意了。」

「你也该收收你的杀心了。」燕逐日掐着她的两个乳头,左晃右晃,「那石追不过打了你一鞭子,你就要杀他。」

「逐雪下次会注意。」燕逐雪道。

看着眼前至亲的神情重回冷淡,他叹了一声,拍了拍燕逐雪的胸前,让她两个柔软的奶子抖了抖。

「唉,怎么又变成个木头了。」燕逐日的将头伸去,两双眸子对视了起来。

忽地,他双手捧着燕逐雪的双颊,吻向了那抹红唇,吻了很久。

「你明天就要走了么。」燕逐日突然问道。

「陛下的加急信,逐雪不得不去。」燕逐雪应道。

「你知道吗,舅舅昨晚一夜未睡。」

「......」

「舅舅在想啊,你为什么要放了那二人。」

「......」

「是不是觉得舅舅和那白家人一样?白家人杀了白苍然。」

「舅舅杀了你爸。」

......

深夜。

月圆。

江畔,一叶孤舟,两个佳人。

「你说,那燕逐雪为什么放你走了。」一个少女问。

「不知道,也不重要。」一个少女答。

「你只要知道,我李芯儿,今后,就要和你在一起了!」李芯儿拍拍胸膛。

「哈哈,好!那我白素萍,今晚就要和你洞房!」白素萍笑着应道。

良久。

舟内,两人佳人均是娇躯颤颤。

「话说,你后悔吗。」白素萍肌肤红润,娇喘微微。

「当然不!」李芯儿走到船头,望向江边。

「为什么。」白素萍看着那月光下的佳人,脸颊泛起红晕,此刻,她是如此美丽。

「父亲走时,和我说过!」李芯儿站在船头,毅然道。

白素萍疑惑,「说过什么?」

「他说。」李芯儿看向白素萍,笑了笑,随后深吸一口气,双手作筒,向她大声道,「芯儿,你大胆的往前走啊!」

白素萍听后,扑哧一笑。

扑通——

船头佳人忽然滑倒,落入水中,在水上不停扑腾。

白素萍见状,急忙跳下水。

随后,她将李芯儿扶回了船上。

李芯儿躺在船板,呛着水。

白素萍没好气的看着她,「你个旱鸭子,我要不在你怎么办。」

忽地,李芯儿双手轻勾她的玉颈,将那脸庞带到面前,吻向了那片唇瓣。

「嘿嘿,我故意的。」

......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两个女孩在深山,自由自在,无所欲,无所求。

她们缓缓度过余生,直到...

......

一个夜晚,一点风霜,一个老人,一座石碑。

老人哭了,这是她们故事的结尾。

她俯身,朝那石碑,轻吻一口。

雪,细雪。

风,微风。

她轻靠石碑,渐渐的,睡了。

梦中。

有个浑身湿透的少女,就在眼前。

老人笑了,那是她们相遇的开始。

一个夕阳,一点温暖,两个少女,一条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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