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喝~~哈”胡国公主耶律娴骑着高头大马，在苻州城中得意的驰骋，前面密密麻麻绑着苻州城里的百姓还有被俘的士兵。耶律娴一拍马屁股，座下的马就冲了出去，耶律娴把手中的刀端平，马跑得很快，锋利的大刀掠过他们的脖颈，一颗颗头颅带着血花飞起，又跌落在在地上，一旁的无头尸体七歪八斜地躺在地上，只剩下四肢还在抽搐着。

“公主，这次一共是三百五十二颗首级。”耶律娴座下的马跑累了，慢慢地停了下来。身后自有侍女跑过去将这些被切下的首级收拢点清。

“第一次还有四百一十颗呢。”耶律娴听着这个数，有些不满意。

“公主，第一次斩的大多都是女人的头，女人的脖子细，好斩，所以斩得多也很正常。”另一名侍女赶紧过来打圆场。

“也对，还是晴儿懂本公主。这次你们给本公主找三百个男人和三百个女人，本公主要再试试这宝刀是否锋利。”

“遵命，公主。”

“还有你们，你们也去！”耶律娴对着身旁的南营士兵说道。

“是！公主！”几名南营兵得令后也退了出去。

“快，你们去那边，那边人多。。。”这几名南营士兵出帐后对着身旁的人喊道。

季琼漫无目的地走在苻州的街道上，看着这惨烈血腥的景象，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的她，扶着一堵墙，呕吐了起来。浓重的血腥味，呛得她眼泪直流。为时一年，艰苦的苻州攻坚战终于落下了帷幕，但是她却没有一丝的兴奋和轻松。回想起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是打下了苻州城，可是代价也是异常的大，任恬，李瑛，端木谨，诸葛剑萍，苏筱雨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也都葬送在这一场战争之中。

“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这么做值得吗？”季琼的脑子乱如麻，一会儿浮现出刚下山时师尊萧九蕙叮嘱自己的话，一会儿又浮现出临出征时父亲季雨辰的言语。

“我是谁？我到底是在做什么？谁是我的敌人，谁又是我的朋友？”李瑛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却亲手斩下了她的头颅，司马子玉是自己的敌人，自己却几次对他手下留情。此时的她脑子一片空白，不得已，她蹲坐在一棵树旁，摇了摇头，似乎想弄清楚这一连串的问题。但是她越想，思绪就越乱。

“啊~~”

“谁~~”就在季琼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后被一个人重重地撞了一下，季琼身形还算稳当，晃了晃便站稳了脚跟。她身后的人就没这么好运了，一个踉跄就半蹲在地上，季琼一惊，回头一看，是一名女子，怀中还抱着一名几个月大的婴儿。这名女子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副华国人的打扮。这名女子看起来面有菜色，眼窝深陷，整个身子不是皮就是骨头，也不知道有几天没吃饭了，怀中的婴儿看起来也就几个月的样子，但是也饿得连哭喊的声音都没有。瘦削的女人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走着，没看到路就一头撞到了季琼的身上。

“啊~~”女人看到穿着南营军官打扮的季琼，也不禁尖叫了一声，手中的婴儿也差点掉在了地上。

“这位女侠，饶了我吧。。”还没等季琼反应过来，女人连忙跪了下来，用自己所剩不多力气对着季琼用力地磕着头，额头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鲜血染红了她的面庞。“我丈夫刚刚被你们杀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们就是城里的百姓，几天没吃一点东西了，钱什么的是真的没有啊。。”

“这位姑娘。。快快请起！”季琼看着眼前着可怜的女人，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女人看着季琼，有些不敢相信，惊讶之余，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但是她的身子实在太虚弱了，一个踉跄差点又倒了下去。

“刚才那女人往这边跑了，大家快跟我来！”就在不远处传来了一大群胡国士兵的声音。

“女侠。。救我。。”听到这里，怀中的女人又哭了起来。

“好。。”季琼看着怀中这对可怜的母女，心中不禁动起了恻隐之心，她四处观望者，看到一旁的枯树，心中有了主意。“来，你们进去吧！”季琼说完，把这对母女送进了枯树的树洞之中，临了时，季琼看着不忍她们忍饥挨饿，于是解下了腰间的马奶，递给了这对母女。

“这有些奶，你们先喝着，一会等他们走了，我再带你们出来！”季琼说完，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和她怀中的女婴，然后用土把洞给封好。

“季将军？！”几名胡国士兵追了过来，刚才追的那对母女不见了踪影，只见季琼一个人站在一旁。

“季将军，有没有看到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从这里走过？”一名胡国士兵看着季琼问道。

“嗯。。没有，不过我看那边好像有人跑过去了，你们去那边找找把！”季琼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用手随便朝这一个地方指了过去。

“多谢季将军！兄弟们，我们走！”几名胡国士兵对着季琼抱了抱拳，然后便顺着季琼手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季琼看着这几名胡国士兵的背影渐渐消失，确认没人在附近后，才松了一口气，准备过去将这对母女放出来。

“公主？”就在这时，季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胡国公主，耶律娴。

“公主？您怎么来了？”看着耶律娴，季琼有些尴尬地问道。耶律娴看了一眼季琼，没有答话，转身走向埋着这对母女的树洞。

“公主？您要做什么？？这个树洞很脏的！”季琼惊呼道，赶忙过去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耶律娴刨开了树洞，将里面的那对母女拖了出来。季琼见状，赶忙走了过去，只见那女人双眼紧闭，脸色铁青，看起来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不知是饿死的还是闷死的。怀中抱着的女婴正抱着季琼的奶瓶，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的马奶。几个月的娃娃哪懂人世间的残酷，有了奶吃的女婴脸色恢复了一丝的红润，睁大双眼看着耶律娴和季琼，并没有一丝的畏惧，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一般。

“琼妹儿，这世上要救的人太多了，你一个人，救不了她们。”耶律娴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掐住了女婴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女婴的脖子被死死地掐住，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只能四肢胡乱地挥舞着，似乎想要挣脱束缚，但是一个几个月的娃娃的力气，怎能和身强力壮的耶律娴相比？这一切注定只是徒劳无功罢了。刚喝进去的奶被一点点地吐了出来，渐渐地她的四肢舞动幅度越来越小，胸口的起伏也也变得平缓起来。看着手中的女婴渐渐停止了挣扎，耶律娴轻蔑地一笑，用力将她甩向空中，女婴僵硬的身体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她母亲的身边。季琼也从刚才的惊愕中苏醒过来，一个箭步窜了上去，将这女婴接在了怀里，然而当她低头看时，怀中的女婴也已经没有了呼吸。

“有的人啊，活着也是受罪，就让她死了罢！”耶律娴说完，转身慢慢地离去，直到这身华丽的公主衣裳，渐渐消失在季琼的视野中。

“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季琼看着怀中僵硬的女婴，看着如今破败凄凉的景象，又想起当初自己下山时的意气风发，她那坚强的内心彻底地崩溃，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我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为了什么啊！！”

“啊！！”

“头。。好疼！！”

“啊！！”季琼感到自己头疼欲裂，身处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想要抽身却无能为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身子一软，便晕倒在了地上。

“。。。”

“。。。”

“唔。。”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琼才慢慢恢复了意识，感觉自己的奶子痒痒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扒拉自己的奶头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自己还有一些舒服，一对大腿也不时地交替蹭了几下自己的蜜穴。

“有人非礼我？”慢慢地季琼恢复了意识，猛地想起了什么，突然坐了起来，怒睁着双眼，想要看看是哪个大胆的人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等自己定睛一看，四周哪有人？只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婴趴在自己的怀中，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乳头。

“嗯？她是谁？？”季琼看着怀中的女婴，拍了拍脑袋，才把刚才的事情后回忆了一遍。原来这女婴福大命大，只是被耶律娴掐得昏了过去，又被季琼接住没有摔死。等她苏醒时，正好看到晕倒一旁的季琼，饥饿难耐的她扒开了季琼的衣服，对着她的奶头就吸了起来。

季琼还是处女，尚未婚嫁，怎么会会有奶水，吸不到奶水的女婴又开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谁？”一名南营兵举着灯笼闻声走了过来。

“嘘~~是我~~”季琼身后有人说话，也不由得惊了一下，等这名南营兵走到了近前，季琼看清了他的样貌，才松了一口气。这名南营兵并不年轻，脸上带着几道皱纹，头上生出了几根白发，他是端木谨的父亲，名叫端木惟。他本就是老实巴交的老兵，和儿子一同在南营参军，自从端木谨战死后，端木惟也变得郁郁寡欢，经历了丧父之痛的季琼和他同病相怜，把端木惟当成自己的父亲那样照顾，看他年纪大了，季琼也没让他上战场，就只给他安排一些杂活，如做饭，巡夜等工作。

“季将军，您怎么在这儿？还有这娃娃又是？要是被公主发现，这可以掉脑袋的啊！”端木惟迎了上去，看着季琼还有她怀中的女婴，吃惊地问道。

“是这样的。。”季琼左顾右盼，确认附近没人后，把白天发生的事大致的讲了一遍。

“端木伯伯，这女娃也怪可怜的。我们该怎么办呢？”季琼看着怀中的女婴，说着说着，不禁回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一切，泪水渐渐从眼角中滑落。但是自己是南营主帅，带着她，迟早会被发现。

“哎。。罢了，这个女娃娃，就交给我吧。。”端木惟也叹了一口气，或许是想到自己死去的儿子，自己和怀中的女婴，都是这场战争的受害者。此时她布满皱纹的脸上也已经老泪纵横，颤抖着双手接过了季琼怀中的婴儿。

“端木伯伯。。”季琼看到这里，心中也是有稍许的欣慰。“我这里有些银子，拿出吧。。”

“算了，季将军，这些钱你留着吧。”端木惟摇了摇头，抱着孩子，摇摇晃晃地消失在夜幕之中。季琼看着端木惟的背影，再次陷入了沉思。

十八年后，一名女侠出现在中原大地，她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短短几年的时间，江湖十大恶人便尽丧在她的剑下。然而对于这样的一位女侠，没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她的功夫是谁教的，只知道她有一个外号，叫玉琼花，因为她会在每年的六月初六，会在一位叫季琼的女将的墓前，献上一朵洁白的玉琼花。

至于关于女侠玉琼花的事迹，那便是另一个故事了。

（六）

就在胡国攻陷苻州城的同时。耶律兰带领的凤营也对庆云府发起了攻击。面对凤营女兵气势如虹，如潮水般的进攻，洛婷和欧阳岚带领的女营兵根本抵挡不住，华国女营损失惨重仅仅三天时间庆云府也被胡国攻占。郡主洛思琳带着妹妹洛婷和都使欧阳岚跟着残兵仓皇撤退，一路上遇到不少胡国的伏兵，又损失了不少人，一路上可谓是草木皆兵。

这天晚上，欧阳岚正准备睡觉，最近几天一直被胡国人追在屁股后面打，都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好不容易摆脱了追兵，终于是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可是正在这时，欧阳岚营帐的大门被人推开了，欧阳岚一看，正是洛婷。

“洛将军，你怎么来了？”欧阳岚奇怪地问道。

“岚姐。。我们走吧。”洛婷倒是不含糊直奔主题，对着欧阳岚说道。

“走？”欧阳岚一脸懵逼。“我们走哪去？”

“岚姐，咱们现在是自己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待着了！岚姐，你想想我们这一年的所作所为。如果被长公主知道了，我们还有好果子吃嘛！”洛婷的语气开始着急起来。

“可是。。”欧阳岚还是一头雾水。

“岚姐，你怎么还是糊涂啊！前不久我们是怎么本参司马子明的？这事要是被长公主查出来，我们肯定掉脑袋的呀！到时候姐姐也保不住我们！”洛婷看着一脸懵圈的欧阳岚，语气变得急促起来。

“那。。那我们去哪啊！”欧阳岚总算明白了洛婷在说些什么。

“哎，现在哪管这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去哪也总比待在这里等着掉脑袋强！”洛婷说道。

欧阳岚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洛婷拉着站了起来，胡乱地穿好了衣服就出了军营。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来到了一座荒山。此时正值二更天，荒山野岭的地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时不时从不知道哪里传来的狼嚎声和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若隐若现的脚步声。

“洛将军。。我们还要走么。。”欧阳岚心中升起了一丝恐惧，脚步也越来越慢，双手死死地抓着洛婷，脸上一片煞白。虽然已经是夏天，但是她依然觉得寒气不停地从她的后背处袭来，冷汗打湿了欧阳岚后背。其实到底是冷是热，脑子一片空白的欧阳岚已经分不清了。

“走啊！”洛婷虽然也害怕，但是还是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在这里被狼吃了，也比回去被长公主砍了脑袋强！”

就这样，两女互相搀扶着，朝着自己未知的黑暗走去。就这样又走了好一会儿，一路无言。两人感觉有些累了，于是靠在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婷妹妹听说过么？听说这片地区住着一个食人族部落。”欧阳岚感觉有些无聊，于是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没有呢。。”

“我也是听我伯伯说的。他见识比较广。”

“食人族？你伯伯他见过食人族的人长什么样吗？”

“他好像说过，但是我记不得了。”

“哦，岚姐。。你说。。我们不会碰上他们吧。。”

“这个嘛。。碰上又如何？我们有武艺有兵器，怕他们作甚！”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慢慢两人心中的恐惧消退了一些。

“听说他们还有祭祀典礼，成为祭品的人老惨了。他们先把人的四肢给剁下来，穿在一根木桩上，然后在趁着那个人还没死的时候，把他的脸皮割下来，贴在一旁稻草人上。最后就看着这人活活疼死。”说完，欧阳岚恶作剧似的在洛婷的脸颊上刮了一下。

“啊~~讨厌。。岚姐姐又在吓我。”洛婷正听得入神，冷不丁被欧阳岚这样弄一下，吓得叫出了声，差点跳了起来。

“嘿嘿，我可没骗你，不过呢放心，咱们手里有家伙，怕他们作甚！”欧阳岚洛婷吓得不轻，连忙安慰她道。

“好了，我们也歇够了，继续走吧！”洛婷歇了一会儿，感觉恢复了一些体力，于是站了起来，欧阳岚也起身跟在她的后面。

“哎哟~~这是什么东西？！”还没有走几步，洛婷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心中有些不爽的她把脚下的东西踢到自己的面前。

“啊~~”

“啊！！~”等两人看清楚脚下的东西后，两声尖叫声响彻云霄。

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颗头颅！从那娇小的外形来看，应该是女人的头颅。脸上的皮被剥的干干净净，露出了一脸鲜红色肌肉和暗黄色的脂肪，肉层薄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到她灰白色的头骨，白森森牙齿在这张红色黄色的脸的映衬下格外的明显。洛婷这一脚踢得着实用力，浑圆的眼珠从眼窝中弹了出来，但是还半连在眼窝中吊在上面，没有滚落在地上。眼前这颗丑陋又恐怖的头颅，和欧阳岚刚才说的简直一模一样！

“哎呀~~”洛婷一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又后退了几步。岂料她的身后是悬崖峭壁，洛婷这一下一脚没站稳，身子一歪就跌下了悬崖。

“啊~~啊~~”一连串的惨叫过后，是肉体与地面的碰撞声。最后山谷中只剩下越来越微弱的呻吟声，渐渐地消失在这寂静的夜晚中。

“洛将军。。”欧阳岚也从错愕中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悬崖边山，探出身子向下看，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山谷中洛婷那模糊的身形。她的身子扭曲地倒在一块石头边上，一动不动，头上，身下全是血，看起来是活不了了。

“啊~~”欧阳岚看到这里，吓得腿肚子直打颤，转身回头不要命地往回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精疲力竭的欧阳岚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欧阳将军，您醒了”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岚才慢慢睁开了双眼，环顾四周，坐在自己身边的竟然的芸安郡主洛思琳。原来昨天洛婷拉着欧阳岚出走，把芸安郡主洛思琳吓坏了，连忙派人去寻找二人，经过大半天的搜寻，虽然没找到洛婷，但是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欧阳岚，于是几名华国女兵连忙过去将她抬了回来。

“郡主殿下。。”欧阳岚看到洛思琳，心中有些愧疚，于是连忙要坐起来。但是刚坐起一半，身子又无力地塌了下去。

“欧阳将军，您先歇着吧，来，先喝碗热汤吧。”洛思琳将一碗热汤递给了欧阳岚。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表情上确实一脸急躁的样子。

“哎。。都怪在下没有看好洛将军。”欧阳岚端着碗，喝了一大口热汤，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哎呀！”洛思琳一听到这里，不由得叫了一声，想到洛婷如今凶多吉少，生死未卜，眼泪也不由得落了下来。“欧阳将军，您知道我妹妹是在哪儿掉下去的吧？能不能带我们去寻找？”

“哎，郡主殿下。。”欧阳岚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个在下也不知道，在下只知道那个地方猛兽聚集，还有食人族出没，洛将军身受重伤，怕是已经身遇不测了！”

“我不管，我要去找我妹妹！”洛思琳说到这里有些歇斯底里，听到欧阳岚的话，脸上焦急的神色又浓重了一些。“如果她死了，尸体也要给我找到！”

“可。。可是。。”欧阳岚听到这里，也坐了起来。“现在我们身后就是胡国追兵，郡主殿下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咱们的女营姐妹们考虑啊，昨天的事，是在下的错，等到时候见到了长公主，在下自会向公主请罪！还请郡主殿下，听末将一言吧！”

“哎。。妹妹啊。。”洛思琳听到这里，也是有道理。虽然心疼洛婷，但是这一大帮几万人的部队也不能就丢在这里不管。想到这里，洛思琳叹了一口气，下令大部队继续向着华国境内回撤。一路上洛思琳还是不死心，到处派人打听洛婷的下落可是依旧杳无音信，看起来洛婷大约的确已经死了。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洛思琳和欧阳岚一行人历尽千辛万苦，虽然路上又和胡国打了好几场遭遇战，但终究是带着大部队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华国，和从西梁国班师的神凰营顺利会和。鎏英公主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带起来的女营在洛思琳的统领下变成了这副残破的样子，心中生吃了洛思琳的心都有了。但是不管怎样，洛思琳也是芸安郡主，开国功臣之后，身份摆在那里，加上现在苻州城失守，第一要务是如何重新夺回苻州，于是鎏英公主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好言安慰洛思琳胜败不过兵家常事。洛思琳也懂事，祝嫣霞那只把象征着军权的玉足交还给了鎏英公主。重新掌权的鎏英公主立即召集了手下的所有将领，一起商讨如何重新夺回苻州。

（七）

“公主，末将有一建议。”就在这时一旁的苏紫晴发了话。苏紫晴因为私放慕容雪一事被鎏英公主查明，差点被斩头，虽然死罪得免，活罪难逃，挨了顿板子不说，神凰营都使的位子也被鎏英公主撸了下来，这次攻打苻州城正是她立功赎罪的好机会。

“紫晴有什么建议？尽管道来。”鎏英公主看着苏紫晴说道。

“我们前几天不是抓到一队舞姬，据她们说是胡国老皇帝派来给龙营主帅耶律延超庆功的，我们不如换上她们的衣服，假扮成舞姬混进城中，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就能夺回苻州。”苏紫晴想了想，胸有成竹地说道。

“嗯。。本公主觉得此计可以。。那紫晴你觉得谁去假扮舞姬混进去合适呢？”鎏英公主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虽然冒险，但是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因为她必须要赶快夺回苻州，不然等胡国的援兵一到，情况就糟糕了。

“公主，此计是我提出来的，就让我去吧！”苏紫晴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于是自告奋勇地说道。

“公主，我愿随姐姐一起。”苏紫晴旁的苏子衿也自告奋勇的站起来说道。

“妹妹。。别闹！这可不是进城玩耍！”苏紫晴回头看了一眼，有些生气地说道。

“哼~~姐姐又小看我了！我不管，我就要去！”苏子衿有些不服地说道，她嘟起了嘴巴，让她的小脸涨得圆嘟嘟的。不得不说，苏子衿生气起来的样子也是十分的可爱。

“紫晴，就让子衿和你一起去吧，她这段时间的进步你也是有目共睹的。”鎏英公主看着姐妹俩在争吵，也有一些无奈，于是出来打圆场。

“就是，还是公主了解我。不像我那死板的姐姐。”苏子衿听到这里，开心地蹦到鎏英公主的怀里，在她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放肆！子衿你今年也要十八岁了，怎么还这么没大没小，还不下来给公主赔罪？”苏紫晴连忙呵斥道。

“好了，本公主不怪子衿，事不宜迟，你们快点换衣服去吧。”鎏英公主笑着把苏子衿扶了下来。

“公主。。末将。。也去。”这时候，一旁又想起了一个声音，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司马子玉。

“子玉将军。你。。”鎏英公主看着司马子玉，也不禁吃了一惊。

“苻州城末将最熟悉，就让末将也跟着紫晴将军一起去吧！”司马子玉说道。

“可是你是男的呀，而且子玉将军和胡国人交过手，不怕被认出来吗？”鎏英公主有些担心地问道。

“公主且放心，末将之前就男扮女装过多次且未失手，胡国龙营的耶律延超先前也没和末将交过手，他也不认识末将。只需稍微打扮即可。”司马子玉说着，鎏英公主也上下打量着这位华国第一美男子。只见他一头长发利落地束于脑后，将他那英俊的面庞展示了出来，他面似净玉，唇红齿白，确实和一般的男将不同，既有男儿英气，也有女儿柔情。

“也行，那子玉将军就跟着紫晴一起换衣服去吧！”鎏英公主打量着司马子玉，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准许了他的请求。

过了不一会儿，苏紫晴等人就换好了舞姬的衣物，再次走回到了营帐中。此时的苏紫晴高高束起的秀发解开后，自然地披散于脑后，带着浅色的面纱，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蛋，只露出一对能摄人心魄的妩媚双眼，没有了一名女将的英气。身上蓝色盔甲则换成了一身艳丽的舞服，红色露肩丝质的纱裙搭配上苏紫晴那姣好的面容和玲珑身材，倒有几分天上仙子的感觉。

“公主，我美吗？”一身盛装的苏紫晴看着鎏英公主笑着问了一句。一边说着，一边转了几圈，红色长裙也随着飘了起来，如同一颗绽放的花朵，红裙之下则是一对穿着白色舞鞋的莲足，煞是好看。

“没想到脱下戎装的紫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鎏英公主看着苏紫晴，也不禁夸上了一句。

“哈哈，谢谢公主夸奖。等以后战争结束了，紫晴不做将军，也有谋生的办法呢！”苏紫晴笑着回到。

跟在苏紫晴后面的，是打扮成舞女的司马子玉，他的头发也解了下来，面覆轻纱，挡住了他那俊朗帅气的脸庞，只露出一对清澈的大眼镜。司马子玉本来就长得柔美，浓妆艳抹后一眼看去更是有种安能辨我是雌雄的感觉。

“这是子玉将军吗？不得不说，看得我都有些嫉妒呢！”一旁的女将林晓棠看着身着红装的司马子玉，也不禁发出了感叹。

“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我们就依计行事吧”鎏英公主见苏紫晴几人都换好了衣服，也发了话。“紫晴，子玉，子衿，还有众位姐妹，你们一路保重，能否夺回苻州，就看你们的了！”

苏紫晴等人假扮成舞女的模样混进了苻州城，来到了龙营主帅耶律延超的府前。

“报。。将军。门外有一队舞姬求见，说是奉陛下之命，前来犒军的。”一名胡国士兵走上前，对着耶律延超抱腕说道。

“哈哈，快点让她们进来！”耶律延超听到这里，自然是喜出望外，于是让等在门外假扮舞女的苏紫晴等人赶快进来。等到耶律延超看到进来的十名美貌舞女时，尤其是手拉手走在最前面的眼睛都直了，手也不不知道该往何处放了。

司马子玉跟着苏紫晴手拉着手，跟着带路的胡国士兵慢慢地走进了大厅，耶律延超正坐在正中间，一脸志得意满的样子。司马子玉看着耶律延超的样子，想起自己的兄弟姐妹们的遭遇，心中怒气就不断上涌，但是心头的理智还是让他克制住，保持了一丝微笑。等到走到大厅中央时，司马子玉不经意间向着一旁，这一看不要紧，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不知道为何，季琼竟然就站在了一旁。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司马子玉，眼神中饱含着浓浓的醋意。

别人或许认不出男扮女装司马子玉，但是季琼不可能认不出来，而且她这样死死地盯着自己，那一定是看出了什么。如果她向耶律延超告发，那计划就全败露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有了一丝的紧张，苏紫晴正微笑着牵着司马子玉的手，突然感受到他的手心出了一层冷冷的汗。虽然苏紫晴不明内情，但是心中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耶律将军。。”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季琼突然转身对着耶律延超抱拳说道。

“季将军，还有什么事吗？”季琼的话倒是让耶律延超回过了神，他把色眯眯的眼神从苏紫晴和司马子玉的身上挪开，对着季琼说道。

听到这话的司马子玉，只道是季琼识破了自己的计谋，要告发自己。季琼的实力自己可以领教了多次的，要是事情败露，那可以凶多吉少，一想到这里司马子玉身上冷汗直流，不由得紧紧地捏了三下苏紫晴的手心。这是他们之间定下的暗号，表示情况有变。苏紫晴心领神会，左手暗暗地握着缠在腰间的短刀，以防事情有变。

“哦。。没什么。。”过了半晌，季琼才回话。“末将不打扰耶律将军的雅兴，告辞！”说罢，季琼朝着耶律延超拜了拜，转身就要离开。

“哎，季将军，来都来了，就看一段舞蹈再走吧！”耶律延超一脸笑意地对季琼说道。季琼心中有事，不想在这里逗留，但是又有些期待司马子玉一会儿能跳个什么样子的舞蹈，想到这里，季琼也就不再拒绝，坐在了一边。

随着音乐的响起，苏紫晴一行人跟着音乐也翩翩起舞。苏紫晴从军前做过一段时间的舞女，因此这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难度。她那优雅的舞姿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轻盈而又灵动，柔软的身躯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曳生姿，仿佛是一朵出水芙蓉。一旁的司马子玉的舞姿虽然僵硬，但是一旁苏紫晴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跳，也能勉强跟得上去。

“好好好。。。”耶律延超看着翩翩起舞的苏紫晴，不由得大声叫好起来。倒是季琼看着苏紫晴，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醋意。

“哪怕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洛神，也不过如此啊！”耶律延超眯起了他那色眯眯的眼睛，盯着苏紫晴和她身边的舞女，笑着说道。

“美人儿，这样绝美的舞蹈，不看可就可惜了啊！”耶律延超转头说道。司马子玉听到这里就有一些奇怪了，耶律延超的身边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他口中的“美人”又是从何而来？

“美人儿，你闷坏了吧，坐本将军腿上吧！”耶律延超弯腰俯下身子将一旁盒子中的物件拿了出来。司马子玉看着耶律延超手中那圆滚滚的物件，不由得脚一软，好在有苏紫晴挽着，才没有跌倒。原来耶律延超手中拿着的，也就是他口中的美人，竟然是司马清韵的首级！那天司马清韵的首级被耶律延超斩下后被他收藏了起来。束着的马尾将她惨白没有血色的面容展露了出来，原本脸上痛苦和恐惧的神情已经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安详如沉睡般的表情。两行柳眉轻舒，双眼紧闭，脸上的肌肉也松弛了稍许，看起来就像是在甜甜地沉睡一般。这颗看起来恬静的首级，生前受了怎样的折磨和虐待，司马子玉不用想，也能猜出几分。

“妹妹。。”看到这场景，司马子玉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大脑，虽然他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当自己真真切切看到妹妹的首级时，还是心中一颤。一股腥臭味从司马清韵那半张的檀口中散发，看得出来耶律延超对这颗头颅做了什么。

“美人，来看看，这是我们胡国的舞蹈。”说完，耶律延超把司马清韵的首级立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撑开她微阖的双眼眼睑，露出了一双浑浊失神的双瞳。耶律延超再一松手，失去弹性的眼睑没有闭上，而是半睁看着苏紫晴和司马子玉的舞蹈。耶律延超的双手又开始轻轻抚摸着司马清韵冰凉的脸庞，把这张漂亮的脸蛋摆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和造型。司马清韵的首级端端正正地摆着，司马子玉和她正好可以四目对视，司马子玉看着妹妹那双曾经水灵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一副凄凉的样子，怒气不由得冲上了头顶，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耶律延超撕碎，好在苏紫晴也看出了不对，暗中使了使力气，让司马子玉保持冷静。

“怎么样？这样的舞蹈好看吗？美人儿？？”耶律延超一边揉着司马清韵的小脸，一边发出戏谑的笑声。司马清韵面朝着司马子玉，依旧是一副慵懒平静的表情，似乎是对耶律延超的默认。此时的耶律延超觉得自己全身燥热不堪，尤其是裤裆中的肉棒开始慢慢变硬变热。耶律延超也顾不得季琼和苏紫晴她们在场，直接脱了下裤子，把自己红肿的肉棒掏了出来。

“坐在腿上不舒服把，来，坐这里吧。哈哈。。”耶律延超一边说着，一边捧起了司马清韵的首级，盯着她那清秀的脸蛋说道。

“不说，那就是默认咯。”耶律延超说完，将司马清韵的首级断颈面向下地插进了自己那高高挺起的肉棒之中。从司马子玉的角度，司马清韵的首级就端端正正地矗立在了耶律延超的胯下，断颈之下是耶律延超那两颗硕大浑圆的睾丸。

“呼~~舒服啊！”耶律延超一声低吟。光滑的喉管包裹着耶律延超的阴茎，让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丝滑感觉。耶律延超捧着司马清韵的脸庞，上面抽动了几下，在喉管的摩擦和挤压下，耶律延超沉浸在仙境中一般，那本就粗壮的阴茎迅速地增大，很快那红肿不堪的龟头就顶到了司马清韵的上颚，并且开始不停地向外冒着精液，顺着司马清韵的嘴角汩汩地流出。从小学医的司马清韵有着很强的洁癖，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首级会被耶律延超那丑陋肮脏的阳具的玩弄，若她的在天之灵有知，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但是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耶律延超的侵犯，时不时地吐出一股白色浓稠的精液作为回应。

耶律延超弄得爽了，也加快了抽动。很快，在司马清韵的小嘴的抚慰下，耶律延超的龟头便顶到了司马清韵那两行贝齿之间，耶律延超一用力，那半张的檀口又被撬开了一丝，那一尺长的肉棒咕嘟嘟吐着精液从司马清韵的小嘴中伸了出来，露出了大半。两片薄唇也被顶的向上下翻着，看起来就像是叼着一根肉肠一般，样子滑稽中又带着一丝淫荡。耶律延超看着司马清韵的首级，又是哈哈几声大笑，手中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噗~~”司马子玉正在跳着舞，手背上突然沾上了一滩粘稠腥臭的液体。他抬头一看，司马清韵的首级朝着自己，嘴里含着的肉棒正朝着自己吐着“浓痰”。而她脑后的耶律延超一边玩弄着司马清韵的首级，一边朝着司马子玉淫笑着。随着耶律延超的前后抽插，又是几口“浓痰”从司马清韵的嘴里飞出，射到司马子玉和苏紫晴的身上。

“哈哈哈。。”耶律延超丝毫不以为意，放肆地笑了起来。

“狗东西。。我要杀了你！”司马子玉看着耶律延超这副嚣张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耶律延超生吞活剥，但是手被苏紫晴紧紧拉着，不得已强压心中的怒火。但是对于脑袋一团乱麻的司马子玉，他的舞步已经开始变得僵硬和混乱。

“啊~~哎哟~~”司马子玉的舞步慢了半拍，被身后的苏子衿踢了一脚，让他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句。

“谁？”耶律延超听到这喊叫声，从淫欲中回过神来，把插在自己阴茎上的司马清韵的脑袋拔了出来，放在了一边。音乐戛然而止，只留下大厅的众人面面相觑。司马子玉虽然是扮了女装，但是他的声音还是男性的声音，冷不丁被苏子衿踢了一脚，发出了浑厚低沉的声音。

“有人假扮舞女，是要行刺本将军吗？！”耶律延超对着底下的舞女们厉声喝道。外面的士兵听闻也纷纷拿起武器冲进来。司马子玉见此情形，心中一惊，担心事情怕是暴露了，大厅内的几名假扮舞女的神凰营女兵也纷纷暗暗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耶律将军莫要惊慌。。”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季琼站了起来，拱手对着耶律延超说道。“这些舞姬远道而来，水土不服是很正常的，耶律将军多虑了！”

“对。。我们走了几天吃睡不好，怕是有人染上了伤风感冒，若是冒犯将军，还请恕罪”苏紫晴还奇怪为什么眼前的胡国女将会帮自己说话，不过她也不管这么多了，接着接着季琼的话茬就说了下去。

“哈哈哈，季美人。。哦不。。季将军说的在理。。”耶律延超听到季琼的话，觉得有理，加上自己下身还红肿瘙痒着，急需司马清韵的小嘴为他泄泄火，于是也不打算深究此事。

“来人啊，把这些舞姬带下去，让她们好好休息，来日再为本将军跳舞。”耶律延超一挥手，端着装着司马清韵的首级的盒子便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之中。

这天晚上，季琼照例来到了耶律娴的营帐中就寝。自从萧云瀚死后，耶律娴每当自己晚上饥渴难耐的时候就会将季琼招到她的寝帐，今天也不例外，两人互相依偎着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只有一张薄薄的丝布遮住了两人袅娜的身材。四条大腿互相交叠着，耶律娴的大腿轻轻地在季琼的两腿之间来回磨蹭着，光滑的皮肤刺激着季琼的大脑，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让她有些迷离，只觉得下面有晶莹的水从中不停的流出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双乳也被耶律娴的两只手轻轻地扣住，不停地搓揉着，高高隆起的乳头被耶律娴用两指夹住，每一次的摩擦都让自己的下体流出一股爱意浓浓的液体。

“啊~~唔~~”季琼口中发出了轻轻的低吟，同时自己的大腿也开始轻轻地摩擦着耶律娴的蜜穴，一股带着温度的液体打湿了季琼的大腿。一时性起的耶律娴，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季琼那晶莹的小穴中。

季琼觉得自己下面被一根柔软的东西插了进来，娇嫩的皮肤和自己的肉壁摩擦，全身再一次颤抖起来，双腿不自主地夹紧了耶律娴的手指前后磨蹭着，耶律娴的手指也慢慢地伸进了自己的蜜穴深处，轻轻地挑逗起了那曲径通幽处的花蕊。

“啊唔。。呃！！”季琼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脑子里面全是白天司马子玉的样子，双手扣在自己肿胀的双乳上，开始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乳头。

“子玉。。额。。草死我。。好不好。”季琼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也让耶律娴听得清清楚楚。耶律娴嫣然一笑，中指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又增大了两分。

“噗~~”随后耶律娴的手指对着季琼的下身发起了最后一波进攻，季琼上身一挺，一股巨大的清流从季琼的小穴中喷射出来，将床单打得湿漉漉的，静谧的夜晚中只剩下季琼沉重娇喘声音。

“琼妹，该我了。。”耶律娴笑着对还沉浸在欢愉爱意中的季琼说着，然后将她的手指也插进了自己的下身之中。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口中喃喃地叫着司马子玉的名字，手指时不时在耶律娴的小穴中挑动几下。

“琼妹。。你心中只有司马子玉，那本公主在你心中又算什么呢？”耶律娴看着季琼那幸福的脸庞，一丝醋意又上心头。

“公主。。公主。。不好了。”就在这时一名侍女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对着耶律娴大声地喊道。

“怎么回事？没大没小的，滚出去！”耶律娴正在享受季琼的手指的抚慰，没她这一下打搅了性致，心中十分的不快。

“公。。公主，华国人。。他们打进来了！快。。快走吧！”侍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什么？！”听到这里，耶律娴和季琼都吃了一惊。外面的喊杀声也越来越大，二人来不及多想，连忙穿好衣服，拿起了武器就冲了出去，只见外面喊杀声震天，大批大批的华国女兵从城外冲了进来，苻州城里的胡国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整个苻州城里乱做一团。

“番狗，纳命来！”一声清脆的女声从耶律娴的身后传来，季琼听到身后利刃破空的声音，将耶律娴向后一拉，举剑格挡住这一击。等她看清楚来人时才发现，此人正是白天献舞的苏紫晴。

“好啊，你果然是假扮的！先吃本姑娘一剑！”季琼不由分说，就和苏紫晴战在了一起。

（八）

就在不久前，整个苻州城里还是一片寂静，没人知道一会儿将要发生什么。

“啊~~呼！！”随着耶律延超一声长啸，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司马清韵的喉管中，将她的脖子撑得大了一圈，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奸淫司马清韵的首级了，但是这一次来的比先前几次更加的猛烈，一声低吼，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再次射进了司马清韵的嘴里。司马清韵那张含着耶律延超精液的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像是在斗气的少女一般，脸上全是干涸和半干涸的精液，半睁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高潮过后的耶律延超把司马清韵的首级放在一边，意犹未尽的他提起了另一颗俊美少年的头颅，他便是先前被司马子熙枭首的司马子柔。司马子柔只有十五岁，比司马清韵还要少一岁，已到束发之年的他，一头长发束于脑后，有了一丝大人的样貌。他惨白的脸庞有着不比女孩子的嫩有着的肌肤，圆圆的脸蛋上透露着一股稚嫩之气，假以时日司马子柔或许会长成像他哥哥那样俊朗的翩翩公子，但是现实却是这样美貌的少年，只能接受耶律延超胯下大棒的凌辱。耶律延超虽然对男的没有性趣，但是第一眼看到司马子柔的首级时，也被他那年轻英俊的样子吸引，于是趁人不注意将他的首级摘了下来，偷偷地带了回去，有时候玩腻了司马清韵的脑袋，也会拿司马子柔的脑袋玩弄一番，少年男孩儿的脑袋，玩起来倒别有一番不同的韵味。

在美少年的头颅的旁边摆着一罐好酒，里面泡着的是司马子柔的小鸡鸡，阴茎的根部只有少数几根阴毛，看得出他的小鸡鸡还没有发育完全。龟头处还有稍许的精丝从中溢出。在酒的浸泡下，司马子柔的小肉棒膨胀了不少，看起来和耶律延超的大肉棒也差不了多少。耶律延超一仰脖，喝下了一大口这壮阳的酒，顿时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又能再战斗一番。

“小弟弟，来尝尝哥哥的大肉棒吧！”耶律延超看着司马子柔的脑袋，只觉得下体又硬朗了不少，司马子柔的脸上残留着死前那平静的表情，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而那苍白的脸颊上，同样也沾满了还没来得及擦去的精斑，耶律延超并不在意这些，把他的头颅塞在自己的胯下，将自己的龟头放在了司马子柔的唇边，不停地蹭着他那截伸出来的舌头。粉嫩的舌尖舔舐着这根充斥着腥臭味的肉棒，很快一股淫欲之火又窜了起来，一股精液射到了司马子柔那青涩的小脸上。耶律延超将司马子柔的头颅调转了个个儿，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司马子柔的喉管中。

司马子柔的脖子要比司马清韵的要结实不少，因此将耶律延超的阴茎包裹的更加的紧致一些，好在里面还有未干涸的精液，让耶律延超的阴茎在司马子柔的喉咙里面可以来去自如地抽插。司马子柔被割首的位置靠近肩膀，一颗发育没完全的喉结在留在残颈之上，耶律延超用手按了按司马子柔的这颗喉结，坚硬的喉结顶着自己的阴茎，更加激起了他的性欲，很快，冒着热气的龟头就从司马子柔的嘴里探了出来。布满青筋和血管的龟头，和他那稚嫩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男孩子的脑袋，果然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啊！”耶律延超说着，看到了立在一旁的司马清韵的脑袋。

“小弟弟，想不想和你姐姐亲一口啊？”耶律延超看着胯下这颗少年的俊美头颅，也不管他答不答应，抓起了司马清韵的头颅，将两人的面庞凑在了一起，轻启司马清韵的薄唇，含住了自己的龟头。远远看去，一位英俊少年正在和一位美貌少女在耶律延超的胯下热吻。在耶律延超的摆弄下，又是一股精液射进了司马清韵的嘴里，司马清韵的小嘴实在装不下这么多的精液，而溢出的精液则从她的嘴角溢出，流回到了司马子柔的小嘴里面。耶律延超看着姐弟俩两颗首级淫荡的样子，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耶律延超享受着司马子柔和司马清韵姐弟俩给自己的服务时，突然营帐外喊杀声大作，人喊马嘶的声音不绝于耳。

“可恶，发生了什么，难道华国人来偷营劫寨了？”耶律延超大惊，将姐弟二人的头颅从自己胯下拔了出来，提着刀就要出去。他一只脚还没跨出帐门，回头看了一眼立在桌子上的两颗俊美的少年少女的头颅。竟然害怕有人把他们盗走，于是将司马子柔和司马清韵的脑袋一左一右缠在自己腰间，提起大刀就走了出去。

“狗东西，纳命来！”耶律延超走出营门还没两步，就觉得脑后生风，他下意识地一躲，躲开了这致命一击。抽出空闲的耶律延超转头一看，一位面容俊朗的男将站在自己面前，正是司马子玉。此时的他已经换下了舞装，换上自己常穿的浅蓝色布衣，一对剑眉紧皱，满脸的怒气。他那似曾相识的面容和自己腰间挂着的司马子柔有几分相似。耶律延超晃了晃脑袋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终于想了起来眼前的这位男将正是白天为自己跳舞的舞姬。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就是今天假扮的舞姬！你怕是活腻歪了，敢来劫老子的营！”耶律延超明白了一切，嘴里轻轻冷哼了一声，挥起了大刀和司马子玉战在了一起。耶律延超的功夫本就不如司马子玉，加上这几天他纵欲过度，全身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没几个回合司马子玉反手一剑，就磕飞了耶律延超手中的大刀，司马子玉一个探步，剑尖就抵在了耶律延超的喉咙上了。

“耶律延超，你作恶多端，今天，我就拿你的脑袋，祭奠我司马家的英魂！”司马子玉冷眼看着耶律延超说道。

“大侠。。饶命啊！”剑锋的寒光刺透耶律延超的喉咙，这下他算是清醒了过来，看着司马子玉那冷峻的面容，双腿发软的耶律延超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不停地磕着头。体似筛糠的他裤子湿了一片，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没射完的精液。

“大侠。。这是龙营兵符，拿着它就能号令龙营几万精兵，求求大侠饶过我把。。我以后做个普通百姓，再也不参与两国的战争了。。”耶律延超双手颤抖着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玉挂件，递给了了司马子玉。然后便不住地跪在地上磕头，完全没了当初那跋扈的样子。

“谁稀罕你这东西！”司马子玉看着手中的玉佩，冷笑一声，手用力一抛，手中的玉佩划了一道弧线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司马子玉看着耶律延超身旁挂着的司马清韵和司马子柔的头颅，想起了自己惨死的兄弟姐妹，又想起了白天他那嚣张淫荡的样子，心中的怒气再也忍不住，手起剑落，锋利的剑刃劈过耶律延超的的脖子，一颗人头便咕噜咕噜地滚落在了地上。耶律延超的无头尸体栽落在地上，一通抽搐后便归位了平静。

“爹。。娘。。兄弟姐妹们，子玉给你们报仇了！”司马子玉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两颗凄惨的头颅，脸上的，嘴里的精液诉说着他们遭受了怎样的蹂躏，又看着还在淌血的耶律延超的尸体，如释重负的司马子玉跪在地上，朝天拜了三拜。收起了司马子柔和司马清韵的头颅，准备和大部队会合。

（九）

就在不远处，两名女将正在奋力地厮杀，两道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她们不是别人，正是神凰营都使苏紫晴和南营主帅季琼。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她们的身上。二人身形交错，两柄利剑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银网，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金属交击的火花与空气撕裂的呼啸。

苏紫晴作为神凰营的都使，功夫自然不弱，但是和季琼相比还是略逊一筹。两人战了几十个回合，苏紫晴就渐渐不支，被季琼逼得连连后退，慢慢地剑法也开始乱了起来。

“看剑！”季琼娇喝一声举起手中的长剑刺向苏紫晴，手中的剑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直取苏紫晴的咽喉。季琼的这一下又快又狠，苏紫晴躲闪不及，眼看就要扎到苏紫晴的胸膛。

“苏将军，小心！”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司马子玉赶到，一把上前推倒苏紫晴，身子护在她的身上。季琼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司马子玉，不由得有些慌了神，想要偏转剑锋，却以为时已晚。只听见“噗嗤~~”一声轻响，剑尖穿透了司马子玉的衣袖，刺入了他的肩头，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你。。”苏紫晴从死亡的惊愕中回过神来，看着血流如注的司马子玉，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剑拔弩张的季琼，由不得她多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了起来准备再次迎战季琼。

“是你？？”季琼看着倒在地上的司马子玉，一脸惊愕的神情。她的内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痛苦与震惊交织在一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涌上自己的心头。

“休要伤害子玉将军！”苏紫晴再次拔剑怒视着季琼。

“琼妹。。快救救本公主~~”就在季琼和苏紫晴准备第二次战斗之时，身后传出了耶律娴的呼救声。原来就在季琼和苏紫晴缠斗之时，鎏英公主带着神凰营的女兵拍马赶到，几个人围住了耶律娴。耶律娴哪里是鎏英公主的对手，很快她身旁的几名女兵被尽数斩杀，耶律娴本人也被她逼到了死角，身上也中了几剑，眼看就要命丧她的剑下。

“苏姑娘好武艺，但是本姑娘有事，恕不奉陪，来日再见！”季琼看着眼前回过神来的苏紫晴，料想一时半会还胜不了她，现在救下公主要紧，于是季琼虚晃一剑，然后闪身几步来到耶律娴的近前。季琼的武艺了得，几剑挑死了几名神凰营女兵，带着耶律娴逃出了苻州城。

“子玉将军，你怎么样了？”苏紫晴看着血流如注的司马子玉，有些心疼地说道。

“别。。别管我。快点去追她们，为我。。报仇。。”司马子玉说完头一歪，就晕了过去。苏紫晴看着昏迷不醒的司马子玉，轻手轻脚地解开男主衣衫上已被血迹浸透的部分，被剑刺穿的伤口还在流血。苏紫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她先用清水和干净的布条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和污垢，然后拿起纱布，一圈又一圈地仔细包扎着司马子玉的伤口。止住血的司马子玉表情也放松了不少，本来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了一些。

“子玉将军，多谢你救了我。”苏紫晴看着司马子玉那英俊的脸庞，心中有了一丝的悸动。

季琼背着带伤的耶律娴，一连走了好几里路，确认没有神凰营的追兵，才把耶律娴放了下来。两人相视无言，空气中弥漫的沉重与绝望。苻州城里战鼓和喊杀之声已渐行渐远。公主耶律娴面色凝重，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不甘、愤怒、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

“公主。。我们去东原关吧，那儿还有凤营的耶律兰，可保我们平安。”过了良久，还是季琼打破了沉默。

“琼妹。。那苻州怎么办？”耶律娴抬头看着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的苻州城，一脸不甘的样子。“我们花了一年的时间，死了这么多人才打下了的苻州城，就要这么不要了吗？”

“公主。。追兵一会儿就到了，现在哪还顾得上苻州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见到了耶律柔副元帅，再慢慢商议吧！”季琼心知耶律娴的不甘，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好说歹说将她给劝住了。

“也罢。。此城虽失，我心未败。待他日归来，定当雪耻！”耶律娴看着苻州城，心中恨恨的说道。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收拢着从苻州城里逃出来的残兵，狼狈地回到了东原关。

苻州城里胡国士兵本就慌乱一看主将耶律延超已死，公主耶律娴不知去向，顿时军心涣散，或死或逃，苻州城被神凰营再次轻松地夺了回去。随后鎏英公主又再接再厉，收复了遂州，让两国战线回到了一年前的态势。鎏英公主派兵把守住苻州，随后大军班师回朝。华胡两国的战火虽然暂时扑灭，但是鎏英公主心中清楚，未来更大的考验，正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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