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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与生,2

小说: 2025-08-25 23:02 5hhhhh 6340 ℃

我们火了,也发财了,我们住进了梦寐以求的大house,我们给救了我们的恩人盖了三层洋房。姐姐也从阴霾中走了出来,重新变得活泼起来。我对姐姐有觊觎,也有不舍,姐姐终究是要嫁人的,她有权力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

直到那天晚上,姐姐夜袭了我的房间,赤身裸体的钻进了我的被窝,姐姐如同八爪鱼般压在我的身上,那魅魔般的耳语在我的脑中回响:“小乐,你,想要我吗?”

欲望与锻炼

事实证明,这是姐姐的一次试探,在她火热的身躯把我弄得燥热之后,她很不负责任的把我推开,在我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姐姐健壮的身体有效的保护了自己。她把自己的头放在床头柜上坏笑。在我的强烈不满之下,姐姐最后同意用手帮我解决。姐姐凉凉的手掌,手心处还有练剑磨出茧子,姐姐的手腕在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手上的力道一张一弛,刚好落在了我的舒适区上,在我按捺不住的时候,姐姐突然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她抓起自己在床头柜上看戏的脑袋瓜子,反手就叩在了我充血的下半身上。

“唔!”感觉下边多了一个毛绒绒、圆滚滚的东西,压在那里很充实也很有分量,两排牙齿轻轻咬着。我从姐姐那里抢过了对于姐姐热乎乎的脑袋的控制权,让这件很有分量的东西,第一次派上这种用场。姐姐的唇在吮吸,她不需要移动身子或者转动脖子,她放下了女人的矜持,将自己的头完全交给了弟弟使用,姐姐的身体双手撑着趴在我身上,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时触碰到我的胸脯,姐姐的脖子上没有头,从我的角度看上去是被切开的横截面。

“啊~”不可抑制的舒爽感喷涌而出,姐姐突然把插在我下身上的人头拔下来,然后双手捧着的人头就拿到了我的面前,姐姐的脖子下边是断的,姐姐双手抱着的头颅虽然是活的,但是又像抱着一个皮球或者一件艺术品。姐姐的脸色绯红,有些羞恼,她将自己的人头强行与我亲吻,我可是知道她嘴里都是什么啊!我抵死不从,把她的头推开,然后她就自己咽了下去,白浊顺着她的喉咙流了出来,印证了她是一个两端通透的球体的认识。

“帮姐姐洗洗头吧。”姐姐把她的头扔到床上,她的马尾辫随着脑袋滚了两圈,像是坠着的一条小尾巴,姐姐站起身,她肩膀上空无一物的样子看起来怪怪的。她朝我打了个响指,施施然的走开了,她的脸闷在下面,朝向我的方向延伸出一截脖子,敞着肉红色的血口子,侧脸躺在我床上。

“真是糟心。”本来纵欲过后已经进入了贤者时刻,姐姐的人头又不能不要,这是代表姐姐身份的东西,持有此物,便能最直观的得知姐姐所在。拎着马尾辫,将姐姐的头提起来,感觉这一颗脑袋瓜子还有点分量,她的脸斜斜的朝向地面,看不见表情,因为我的视线对着她黝黑的后脑,她的人头通过脑后的一束马尾被提起来,而她的那截脖子为了保持平衡而稍稍翘起。

“这就是一块肉。”我在催眠自己,因为姐姐现在的样子太像一个尸块,一具被人割下来的女孩的头部,而我隔壁还有她的无头躯体。我将木桶注满水,用手试了试水温,正好,然后将姐姐的头慢慢放下去,入水时,她的头慢慢沉下去,然后又缓缓漂了起来,她的面颊朝上,睁着眼睛飘在水上看着我。我解开了她的发绳,她乌黑的头发飘逸开来,吸饱了水之后像是乌黑的水草,帮助她的脑袋占据了整个木桶。

我开始帮她洗头了,与其说是洗头,不如说是洗澡,因为她桶里的脑袋没有手脚,当然也不会配合,用手一拨弄,便可以看到她的头在水里游来游去,亦或是扑棱扑棱打转。先双手捉住她的脑袋给她做一个SPA,放松下她头部疲劳的肌肉,看她的表情挺享受的,按到酸痛的穴位时也会呲牙裂嘴,不多时便传来了她嘴边的呻吟。

“舒服啊~小乐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姐姐享受了,我却手酸了,她的脑袋连同脖子吸饱了水大概有十斤重,虽说是女孩子的头,很宝贵的东西,肌肤摸起来光滑柔软,但毕竟也是很有分量的东西,再加上她也不配合。

我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握住她珠圆玉润的脖颈,感觉她脖子上的肉很厚实。拿住之后,开始帮她打沫,就像拿着一个大号玩偶,一边洗着脑袋,一边还得看她闭着眼睛哼着小调,感觉更乏了。

“这是我的头,洗干净点,泡沫要打两遍。”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手在她头皮上正在发生的敷衍,她被我握着的脑袋睁开眼睛瞪了我一眼,正应了那句话,现在也该她享受享受了。好不容易把她头上的泡沫冲掉,接下来还要帮她吹干。这一头长发还得再干上一会儿去,姐姐现在是素颜,化妆品都被洗掉了,她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睛细长,轻薄的嘴唇,一张鹅蛋脸立在架子上笑,挤出两团好看的苹果肌。我忍不住对着她的脸啃了一口,然后看看时间,过去一个半小时了,忍耐不住的我将她的头放进了宠物箱里,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起动电源,就看她的头发被暖风吹的都飘起来了,她的表情一开始是在喊叫,发现我听不见,于是只是黑着脸用唇语告诉我她很生气。

她的无头躯体爬起来了,这句身形美好的躯体顶着一个一字肩膀,剩下的一小截脖子还做出了转头的举动,不过她上面是空的,她尝试去关掉烘干箱,但因为视角不对,摸了好半天也没能找到开关,她的头也快被吹干了,只是一颗头被关在宠物烘干箱里让她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姐姐的一颗头有七八斤,而一只猫可能比她的人头还要重上一点,而且她的头没有任何移动能力,只要小心不被她的嘴咬到,便可以安全的豢养她的脑袋。姐姐最终炸毛了,头发蓬松着,用她火热的躯体镇压我的反抗,我抵抗了一会儿,屈服了,将她的头取出来,安装在她脖子上,一开始还放倒了,在她生气之前将她转回来。

“小乐,姐姐觉得你需要锻炼。”姐姐说,场面很温馨,声音很温柔。

姐姐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都说欺负弟弟要趁早,晚了就要“我可是你姐姐了”。姐姐现在还处于强势期,也可能是她根植的心理阴影。此刻,姐姐正为了她有手有脚但不愿自己洗头的大业,而每晚把我拉去健身。

“五百个仰卧起坐就不行了,就这点运动量,太弱了吧。”这数量做的腰背酸痛不说,我瘫在床上实在是再起不能,更气而姐姐还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再健身房里,姐姐把自己的头摘下来放在她的御座上,现在姐姐没人的时候越来越不喜欢装脑袋了,此刻她的人头就在一旁叽叽喳喳。

而她的身体,不得不说形体很美,她在一旁的瑜伽垫上练着瑜伽,想要把自己折叠成不可思议的位置,但看她流畅的肌肉和硬朗的骨架来看,她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你行不行啊?我弱小的弟弟。”终于被她惹恼了,将她的头抢走,趁着她的脑袋不在自己手边,我为她找了一个新位置。练兵器用的白蜡枪杆,柔韧性佳,粗细合适,我拿着她的脖子对着枪杆比划了下,用手指撑开她的食道试试她脖子的柔韧性,在她惊怒的表情下,把她的头挑在枪杆上面。

“小乐,你找死!”真不知道姐姐一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人头是怎么说话的,她的人头在枪杆上插的很牢靠,我挥动了两下,姐姐的头发在空中晃来晃去,就像枪上的缨子,姐姐的身子站了起来,为了防止像上次一样被她欺负,我用枪杆挑着她的脑袋来逼退她,一开始姐姐面对撞向自己的脑袋也有些束手束脚,得她适应过来,将自己的人头夺回来之后,却突然不动了,我知道她生气了。原来以为会像往常一样,不过今天她的沉默让我有些没底。

“姐?”

“上次就应该把你的头切下来,也省的你这么气我。”姐姐一本正经的说着气话。

“姐姐想要随时可以,我的脖子上还有缝合线呢,只是割下来之后得麻烦姐姐自助使用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玩我的脑袋会让我很晕啊,就像被丟进滚筒洗衣机里一样。”

“姐,对不起。”

“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我要你的头一直长在你的脖子,家里有姐姐一个,就够了。”姐姐最后还是没有计较,给了我一个拥抱,用指尖一寸一寸的摸过我那次不成功的砍头留下的缝合线,“真好。”姐姐说,她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也一样。

未完成的心愿

“小乐,姐姐回来了~”一天晚上,姐姐回家,家中没有开灯,但小乐的鞋子还在,应该还在家里。“小乐?小乐?”

姐姐打开灯,没有回应。

“不会还在睡觉吧?”姐姐直奔卧室,发现床上的被子蒙着东西,但枕头上面却是空空的。

“这个家伙。”姐姐笑骂一声,蒙头睡觉对身体不好,何况又没枕枕头,这一觉下来不得落枕。

“醒过来!啊啊啊啊啊!”姐姐猛的掀开被子,然后就被吓了一声惊叫,“小乐!”她对自己弟弟的身体太熟悉了,虽然她还没有允许小乐进入她的身体,但小乐的身体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小乐的头不见了!对于姐姐来说这是晴天霹雳一般,她不会认错,小乐脖子上的切割线还在,他的头被人摘掉了。被割断的脖子肌肉呈现出玫瑰色以及花样的纹理,血水被吸干,白色的颈骨暴露,各种被切开的管子就像断了的线头,凄凄惨惨的露在外面。

“小乐!”姐姐抱起了小乐的身体,这个没了头的少年表现出了他过去不曾有的乖巧,他的身体凉凉的,软软的,滑滑的没有力气。因为没有人头还有一截脖子,小乐单薄的身体变得好娇小,有种美好的事物突然破碎了的伤感。

“是谁杀了你!”姐姐悲伤之余终于缓了过来,她搂紧了小乐的躯干,像是害怕他跑掉一般。人是不能自己割掉自己的人头的,尤其不能断头后身体再爬回来睡觉,她只是个例外。小乐是被人杀死的,她要报仇,这个想法吞噬了她脑中所有的一切。

姐姐疯狂的摇晃着小乐的身体,小乐没有头的尸体自然不会回答她,她把脸埋在了小乐玫瑰红色的脖子口,抚摸着他的两根纤细的锁骨,最后一次用嘴唇品尝小乐的味道,他那咸味与腥味交织的血味。

小乐的头去哪了?这是姐姐最大的疑问,虽然找到小乐的人头也不能把他救回来,但至少身为姐姐她要给弟弟一个全尸。姐姐将小乐的身体放下,残余的一小截脖子靠在枕头上,替他拉上被子,就好像他的人头还在一样,他被割掉头的身体还在床上安静的睡着。

“明明今天出门的时候小乐还活着,还挥手送我出门。”一个很亲近的人死了,姐姐的脑子里满是与小乐的过去,音容笑貌犹在,尽管他有的时候很气人,让人恨不得将他的头砍下来当球踢,但他还是很懂事的,在大事上面从来都很省心。姐姐越想越伤心,泪水划过眼角,浑身发抖。

姐姐打开了家里的秘密监控,之前是自己作为姐姐用来记录小乐日常的,今天居然用来查看小乐的死亡线索。视频里的时间在流动,小乐一直在家,他今天表现的和往常不一样,虽然在听歌玩游戏,但心不在焉,好像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临近午餐时间,有人敲门,一个身穿外卖员服饰的女子走了进来,将外卖箱放下,和小乐开始交谈,因为没有声音,只能通过表情动作来判断。小乐的表情很认真,身体有些紧张,他们争论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期间对方还拿出一块防窥视的电子平板,上面显示了什么完全看不清。

再之后小乐的表情便有些黯淡,对面的从外卖箱里拿出了一把刀,小乐迟疑了一会儿,把刀接过来。姐姐看的心都要碎了,她看到小乐把刀抵在自己脖子上,闭上了眼,对面对他点点头。

“咯吱!”哪怕是没有声音,姐姐也能在脑海里补充出这个声音,她看到小乐的拿着刀子,沿着自己脖子上次受伤的缝合线割了下去,他避开了颈动脉和颈静脉,遇到肌肉厚实和筋腱的时候几乎是生生把自己的脖子锯断的,小乐的脖子上鲜血淋漓,顺着他白皙的皮肤向下流,流淌到他的锁骨上,染红了他的衣服。姐姐很心疼,她很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但现在已经晚了。

小乐突然对着镜头看了一眼,疼痛的脸上挤出来一抹微笑。这是他的人头与身体相连的最后的时刻,紧接着,他下定了决心,眉毛一横,将匕首割向了自己的脊椎骨,几下之后,他突然不动了,脑袋翻书页一般的掉了下去,砸在地板上,咕噜了两圈,身体缓缓的向前倾倒。像是在向对方鞠躬,只是鲜血喷到了对方身上,对方并不在意,用脚尖拨了拨小乐的头,小乐的头被拨动的翻了个身,他秀气的脸面相了摄像头的方向,脖子断口处,细小的血流还在往外淌着,他的五官还在微微颤动,牙冠紧咬,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在忍受断头之痛,小乐直到人头落地,他还没有死。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揪住了他的耳朵,连带着将他的脑袋提溜起来,这也是她平时经常会揪的地方。

姐姐的呼吸变得粗重了,小乐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被揪着耳朵,提着脑袋,脑袋洗菜池里清洗断头,对方先把池子蓄满水,然后就小乐的头丢进去,直到水面上再也没有浮起血水。他把小乐的头捞出来放在案板上备用,就像处理一块生肉。他用厨房纸将小乐头上的水吸干,小乐此时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动了。他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五官松弛着,嘴唇也已经褪去血色。女人拍了拍小乐的头,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把他的头留在案板上。紧接着就像女主人一般收拾起来,用溶血剂溶掉小乐的血,打开窗户散掉被溶掉的血水的异味。她夹住小乐的咯吱窝,把他无头的身体放到床上,再拉上被子,让他的身体好像还在睡觉一样。

小乐在案板上的头发也快干了,最后用吹风机将他的海胆头吹的蓬松起来,用料理盒装好,放进外卖箱里,小乐的人头像一个战利品一样被带走了。姐姐的心里既有愤怒,也有不甘,还有一种猎奇的兴奋,这种感觉让她感到羞耻。

“姐姐会为你报仇的。”这是小乐长大以后为数不多的被姐姐抱着睡觉的时候,小乐比她矮了一个头的高度,看上去更像个孩子。

“你确定要报仇,这是一个你惹不起的家伙。”情报商的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张人像,寰球巨企旗下的区域主管,在当地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希望你能活着回来。”钱款到账,情报商不会在乎对方想要干什么。“一路顺风。”

“啊~~~”在姐姐的安全屋里,姐姐在发情,这些日子积压的情绪无法释放出来,而那个经常欺负自己的弟弟却再也不能欺负自己了,也让她这些日子有些压抑。

她打开行李箱,小乐蜷缩在里面,因为被割掉了头,因此刚好可以蜷缩在行李箱里,姐姐将他抱到床上,就像一件大型玩具。姐姐抱着他,吻着他,他的身体被保存的很好,外观和触觉都和刚死的时候一样。

姐姐用身子暖了他一会儿,把心一横,将他脱光,看到小乐下身竖起的硬物。

“小乐,进来吧。”姐姐放弃了防御,张开双腿,坐在小乐身上,然后一上一下的自己动了起来。

“小乐,你看到了吗?你的身体在上姐姐。”姐姐扯掉了自己脖子纱带,任由自己的头滚下来,砸进小乐怀里,然后让他瘦削的肩膀上顶着自己的脑袋。姐姐神色迷离,双手到处乱摸,火辣辣的身体春色荡漾。

“姐姐受不了了~~~啊~~~”姐姐终于到达了兴奋的顶点,浑身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皮肤泛着粉红的光泽。姐姐满意了,从他身上爬下来,然后把他抱到浴缸里洗了一个鸳鸯浴。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砰!”当啷,一声枪响,弹壳落地,远处的敞篷车里溅起一片血花。街面大乱,全城戒严。等到警察找到这里时,只能找到开枪时硝烟的痕迹。他们没抓到人,在舆论的压力下,匆忙找了几个杀人犯枪毙了事,他们也不在乎多背一条人命。

寰宇巨企的区域主管倒台了,没有人会为一个死人卖命,他的决定包括他所喜爱的东西,一并被新上任的主管扫地出门。

“小乐。”姐姐站在一个垃圾站前,她的眼神很复杂,她从垃圾堆里翻出了一个罐子,罐子上贴着巨企资产的标签,里面装的却是小乐的人头。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是那群混蛋借她的安危威胁了小乐,不过她不会知道了,除非她能抓到那天上门的那个女人。

姐姐打开罐子,将小乐的头放出来,那么轻轻小小的一颗,她将人头放进背包里,身上背着小乐那颗不会再开口说话的脑袋。

“事情还没有结束。”她告诉自己,还有人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一切和我没关系,我只是上门取货的,我只是一个听命人。”外卖员小姐痛哭流涕,她明明已经逃的很努力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

主管死了,她失去了庇护,过了一阵东躲西藏的日子。她跪在地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颗死人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小乐的,姐姐要他亲眼见证仇人的终结。

“放了我,求你了。”女人楚楚可怜,小巧玲珑,但姐姐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将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为什么杀小乐。”

“主管发现你了,要回收你。你弟弟几次阻挠了他的行动,我是带了主管的命令,如果他肯将自己的人头交给我们,我们就会放过你,而是选择用他的人头去做研究,你们毕竟有相似的基因,呃呃呃。”

她被割头了,就像小乐那天一样,女人说不出话来,挣扎了两下,人头离体,她娇小的写着恐惧的脑袋只活了短短几秒钟,她的五官耷拉下来,死掉了。姐姐将女人的头放在盘子上,然后又将自己的人头也取了下来,放在供桌上,这是给她亲爱的弟弟的血食。

“妈妈,妈妈。我为什么叫小乐呀?”一个成熟的少妇人,带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孩子,看他的长相与小乐有八九分相似,虽然还没长开,但是已经有了几分清秀的感觉。

“我以后再告诉你。”

“妈妈,你夏天围着纱巾不热吗?我来帮你解下来吧?”

“回家吧,妈妈晚上解下来给你看。”

二人渐渐远去,一大一小,手拉着手,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在她们的头顶,繁华的街道上,寰宇巨企的牌子随处可见,天空中匆匆飞过四翼的穿梭机。

“寰宇巨企,带给你更美好的明天。”时间在前进,而在家中某个上着锁的柜子里,还保留着某些让她遗憾的事物,他永远的留在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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