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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佔的邀約儀式,4

小说: 2025-08-25 13:48 5hhhhh 1070 ℃

  在寬闊挑高的客廳裡,清晨指揮雷搬開地毯上的茶几後,要雷安靜坐在沙發上,並且把眼罩給他戴上。

  今日也是無月的夜,客廳漆黑一片且不開燈。唯一的光源來自於清晨手機的螢幕,白光照亮了祂認真的臉龐。祂已展現出邪神的模樣,還穿著衣服,三雙藍眸仔細閱讀舉行儀式的步驟。

  在感到欲求不滿的第一天,清晨就在邪神朋友圈的 Discord 群組,問有沒有可以把普通獸綁在身邊一輩子,且盡量不傷對方神智的法術。

  好色、騷零、哈哈惡靈又在討操、終於忍不住了喔飛機杯……先被嘴砲朋友們的垃圾話轟炸一遍,清晨再迅速反嗆祂們才是欠幹的騷貨後,大家才認真回覆。多條相同的訊息浮出頁面。

  《邀約》.pdf

  朋友們還一同附贈傳聞。聽說這法術的創造者是原版格林童話的祕密作者,使這場邀約儀式瀰漫一股限制級的浪漫血腥風格;另一個比較弔詭的,則是聽說每位使用這法術的邪神看見的所需條件都不太一樣,即便從厚重古籍轉變成電子檔案也依舊如此。

  明明每串連結都長得一樣。

  《邀約》的第一頁寫著:凡事皆為命中註定。

  光是在所需器材的部分就夠巧合到宛如命運。

  儀式法陣的規定直徑為591.7公分。而鋪在客廳的巨大圓形地毯就剛好分毫不差,網購平台上寫說直徑六公尺的長度偷工減料,偷得如此恰巧。

  在法陣圓周擺上十二個發光物,依時鐘數字位置擺放。祂與雷各自的手機和平板、窩在一起看電影會開啟的可調光桌燈、幫植物補充光源的補光燈、生日禮物的發光能量石,與五個非低溫的普通香薰蠟燭。不多不少,不需要清晨額外採購。

  清晨滑到法陣圖騰的那一頁,用利爪在掌心抓破一條傷口,血霧裊裊升起,一點一滴在地毯上畫出那張複雜的圖騰。在這步驟的頁首,打上大大的『掌心肉的牽連』,真是肉麻至極的標題。

  「什麼玩法要準備這麼久?我在你身上實施這麼多遍都沒有學到什麼嗎?」

  「安靜!我說過這不是 BDSM !」

  清晨回頭怒瞪雷,然而怒火沒把眼罩給灼穿。祂才畫了八分之一,祂已經好一陣沒手繪,如果是電繪的話祂早就畫好了。

  清晨由衷想念 Procreate 的自動校對功能。

  畫好四分之一,雷在吹口哨。

  畫好二分之一,雷在呼嚕叫。

  而清晨掌心冒出的紅霧,與祂的理智線又一次閃到抽筋,後悔沒給沙發上的黑豹上口枷,雷又再扮演求關注的大貓了。

  要不是這儀式的條件之一:所要連結的對方在儀式前要保持清醒起碼半個小時,不可以使用任何方式讓對方意識不清,而且要獲得對方的積極同意。

  積極同意?不可以撿屍的意思?寫一本有戀屍癖情節的故事集還規定我們要遵守這麼高的道德?

  清晨讀到這關於妨礙性自主的詞語時,腦袋充滿問號。疑惑那一位創造這個法術的邪神,並且是一位寫腥羶色童話的邪神,竟要求其他邪神需遵守近幾年才被法律關注的道德。

  祂可是過去一個多月以來都在違反這項道德欸。

  真的要不是因為這合乎高道德標準的條件,清晨就會在手繪圖騰前先手刃雷的意識,把那麻煩東西給丟到看不到底的深淵,之後再把他挖醒就好。

  四分之三、八分之七,終於快完成。清晨側過頭瞧一眼,雷橫躺在沙發上,尾巴一甩一甩的,還醒著。

  清晨的胸膛升起、下沉,深深呼出一口氣。掌心的血霧暴衝般地流竄,像聽到下課鐘聲的學生,趕緊搶佔地毯上最後一塊空白之處。

  因頭痛、煩躁扭曲的狼嘴不禁咧開笑顔。

  「終於好了。」手掌上的傷口迅速閉合,高揚的嘴角快要刺穿複眼周圍的毛皮。尾巴搖得飛快,清晨都差點忍不住飛奔到雷的身邊。

  雖然已經失去維持矜持的必要性,但清晨還是想裝一下,維持一下邪神不可貿然靠近的尊嚴。放慢腳步,用力抓握雷的手,來表達祂不准抗拒的威嚴。

  「好了,你先把衣服都脫掉,然後躺到地毯中間,可以吧?」

  「這真的不是某種的 BDSM ?」

  「好啦!算是啦!所以你要不要?」

  「當然。」雷語帶輕鬆,像自願獻身的祭品。

  清晨把雷牽到地毯法陣的中央,中央的圖案猶如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雷在上面脫掉衣服,簡直跟獻身沒多少差別,似乎是擔心那張嘴會被布料給噎到。

  「衣服給我。」

  「別偷偷聞喔。」

  習慣成自然的狼掌在空中急煞,煞在鼻子前方。管他的。清晨挑釁似地大力吸一口,是薄薄的沐浴乳香味與較濃一點的荷爾蒙氣息,貼身四角褲依舊是雄麝味的濕氣。

  當然,清晨祂勃起了。

  本來就有些充血。雷很故意,先脫掉褲子和內褲,上衣脫得比平常慢。脫上衣的輕微動作,讓好吃肥美的軟肉在那邊甩,太過分。

  清晨對此怎麼看?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將雷的衣服都放在沙發後,祂也脫掉祂身上的。這不是見色起意,或是方便接著幹下去,是因為那奇妙的條件之一:在儀式舉行中,雙方要赤裸身子。

  十二個發光物依照時鐘數字的位置擺放,開啟每一盞燈,點燃每個蠟燭。補光燈與可調光桌燈放在靠近雷腰側的位置,那裡的豹紋發出薄淡的金光,宛如繡上一層金紗,恭迎祂登上這性感的專屬寶座。

  清晨跨坐在雷的腹肌上,硬實且富有彈性,像坐在高級手工沙發。狼掌上的肉墊貼合著更具有彈性的胸肌,吟唱長達四張頁面的艱澀咒語,先設下保護措施免得雷的凡獸之軀無法接受大量的法術。

  保護咒語聽起來像是醉酒後的夢囈,有點尷尬,清晨以兩倍速快節奏吟唱結束。

  途中都沒換氣和停頓,唱完後也不喘氣,接著是給雷一個沒良心的預告。「待會會痛,給我忍住——」

  清晨決定還是有良心一點,「老公。」

  雷大受震撼,在叫老婆之前,清晨從未先稱呼他為老公。正要發表感言,他的發言就被扼殺在咽喉裡。

  然後是一連串夾雜髒話的痛叫,黑豹戴著眼罩,現場看起來、聽起來還真像是在玩 BDSM。

  黑色利爪刺進豹的胸口,清晨低吟著長達十三張頁面的咒語。邀約儀式規定要烙上專屬圖騰的最後一筆,正好要是咒語的最後一個音。

  那位創造這法術的腥羶色作者似乎擁有病態的執著,但好像也沒那麼執著,祂特別留下小備註:不用等速沒關係喔,反正唱完時就要剛好刻完就行。

  句號部分還用顆血淋淋的愛心。

  隨著吟唱與痛嚎聲,法陣泛起血紅的光彩,以順時鐘方向逐漸發亮。十二個發光物的光芒也轉換成紅光,照亮漆黑的挑高客廳,直射於天花板。附近鄰居可能以為他們家在主辦靈異燈光秀。

  清晨很興奮,超級無敵興奮,控制不住身上的嘴巴探出,掌心嘴偷偷伸出舌頭舔舐滲出的血液。很久沒聽到在祂面前活生生的慘叫,想不到久違下手的無神論者是祂想獨佔一輩子的能量提供者。興奮昇華成性奮,祂更硬了,清液泌出。

  要刻下的圖騰是清晨雙頰上的幾何翅膀斑紋,祂已刻完兩條線,咒語到第二張的前三分之一。

  此時瞄向雷的臉龐,完蛋……祂更亢奮了。

  祂的手停下來了,狼吻無意識吟唱著。祂身下是頭熱汗淋漓的困獸,那張愛調戲祂的無恥豹吻在嘶吼,低沉粗俗的字眼在喉嚨裡鳴動。黑豹額上的血管突突跳起,痞氣的俊臉升騰起愈加勇猛的雄性氣息,湧起一股屬於支配者的、奮力的頑強抵抗。

  清晨好愛這一種不乖的,這才有趣。

  身下的腹部劇烈起伏,不影響動作,可要是雷真的奮起抵抗也會有點小麻煩。空閒在一旁的左手在空中揮舞幾下,在雷的手腕與腳踝處設下束縛。

  豹紋因法陣漸強的光而閃耀耀眼金芒,清晨感覺自己像一名奢靡放蕩的殘暴王子,坐在收刮叛黨與平民的錢財而塑造的璀燦寶座。誰都不准趕祂下台。

  坐在寶座上的王子環視一周,粗碩結實的四肢肌肉隆起、緊繃,青筋暴起,拳頭痛苦地緊握著。每一條肌肉都蓄滿力量,可以緊掐住祂腰部的力量,讓爪子陷入刺進祂毛皮的力量。

  清晨祂其他嘴代替在吟唱的喘氣,馬的,祂後面已經性奮到泌水了,在飢渴地翕動著。

  祂忍不住再回頭盯著看,看雷的雙腿之間。

  可惜雷不會因疼痛而勃起,那根肉杵依然軟趴趴,不過肯定是又濕又鹹。

  雷時常裸體健身,除了肌肉十分惹狼口水直流外,還有泛出美味水光、少數皮膚裸露的那一濕潤部分。汗水聚集成汗珠,看汗滴在那傑出肉棒下積出一窪水漬。清晨意淫非常多遍,想要跪下來吸,卻因為要扮演對雷沒太大興趣的傲嬌男友而錯過。

  其他嘴響起更濃厚喘息,頭上的角尖都發癢了!

  清晨轉換成四倍速吟唱,操拿電繪筆的手很穩,直接用自己的狼爪刻出簡單圖騰也不在話下。

  在吟唱、嘶吼與熱喘交纏之下,在血紅高亢的興奮之下,深黑的毛皮被迅速劃開,鐵鏽氣息的艷紅瞬間綻放,流淌而下,被那張血盆大口吞下。

  被滋養的法陣升起鮮血般的光幕,將清晨淺藍的狼毫染黑,與祂底下的黑豹融合在一起。潔白的毛皮宛如沐浴在從前的狩獵祭典,野性且優美。

  雷就是那位在祭典中,冒然衝進的可口訪客。

  最後一個音收尾,利爪從豹的血肉中抽出。

  清晨低頭彎腰,舔舐圖騰周圍的血跡,新鮮的血液仍汩汩流出,祂親吻雷的胸口,像是撫慰。

  每當血液流過味蕾、食道,吃甜點般的歡愉感受就擴散於腦海,逐漸充盈,肚子暖暖熱熱的。

  終於來到這邀約儀式的最後一步。清晨的唇舌帶著血,傾身捧住雷發燙的臉頰,交錯、纏綿、吸吮,咬破雷的嘴唇與自己的,也咬破了雷的舌頭。燙熱的、鐵鏽腥氣的、關乎性慾的、佔有慾過度濃烈的、無法定義自身感受的。在這齣綿長且令豹窒息的親吻,清晨突然想到今天是二十八號。

  上一次讓清晨的生活從此天翻地覆的日子,也是在二十八號。還真是命中註定啊。

  周圍的紅光漸層著藍,猶如罕見的極光。雷滲血的圖騰也癒合起來,新生的粉色皮膚透出幽微藍光。

  直到雷發出嗚嗚聲,清晨才勉強情願地鬆開唇舌。祂情不自禁地把舌頭給深入雷的喉嚨。差一點,雷的氧氣就會和他的凡獸身份一同被奪走了。

  成功了!督見泛藍的翅膀圖騰,在清晨指尖滑過時變得更加鮮豔。祂躺在大力喘息著的黑豹身上,尾巴搖成螺旋槳,嘴角都不知道飛到哪了。

  他一輩子都是我的了!

  待感受到的起伏趨緩,身為最體貼邪神的清晨才解開眼罩,瞧見雷非常難得的表情——眼眶噙淚。即使是再怎樣內心強大的猛男,遇到劇痛,生理性淚水仍會不顧及顏面地跑出來作秀。

  清晨再次不竊笑了,笑得超沒良心,笑到祂都需要拭淚了。然後,親吻雷的眼角。

  理所當然是鹹的,比汗水清淡,而且有一股無辜的味道。清晨都差點憐惜雷的說。

  還真可憐,清晨心底的聲音幸災樂禍。祂捏起雷的下巴,鬍子因汗水而稍稍糾結,三雙藍眸打量起他的表情,滿滿的困惑但似乎不驚恐,嘴巴仍因需要空氣而無法說話。

  還是解釋一下吧。

  「剛才我對你做的是邀約儀式,這樣你才可以看到我的真身不瘋掉,然後我是邪神。你這輩子都被我綁在身邊,可逃不了了。」

  邪神的眼睛都彎了起來,連環殺手般的笑容在祂臉上逐漸擴大,祂好奇雷的反應會如何。錯愕、害怕、繼續困惑還是假裝沒事呢?

  「我就知道你超愛我的。」雷的聲音有點啞,但尾音上揚,又是那自信到讓祂翻白眼的語氣。

  「不是,你應該要有一堆事要問我吧?我可是傳說中的嗜血邪『神』欸,你不是該死的無神論混蛋嗎?而且,我沒有超愛你的好嗎!!」

  再一次,牙根又發癢了,清晨感覺祂的邪神尊嚴比雷的羞恥心還稀薄。

  而且,那頭該死的豹還亂抓重點。

  「親愛的才捨不得我死,你起碼超愛我的身體,畢竟我都把血液好好集中,送進你嘴裡讓你吸了。」

  「如果硬要扯到晨晨的真身的話,難怪我第一眼就決定是你了,你對我是如此有『吸引力』。」

  清晨的臉龐比剛才的法陣還紅。幹……死變態,我喊你變態真的沒有白喊的。在一場徹底改變身份的儀式後,第一眼看到祂惹獸發毛的真身後,還敢開祂黃腔,雷真的還是雷啊。

  羞恥、生氣,但喜悅與滿意也來參一腳。因為雷還是那個雷。

  邪神突然發出反派的笑聲,迴盪在寬闊挑高的客廳。好在他們家坐落於市郊,所謂的鄰居也要開個車才到,不用擔心這裡的聲響吵到他獸安寧。

  『吸引力』是吧?很會雙關嘛。我等下就吸到你向我求饒,該好好讓你這變態認知一下自己的身份。

  清晨瞇起眼眸,瞅著祂家不知死活的黑豹,笑彎的眼睛含住劇毒的幽藍。先教訓那張亂說話的嘴。

  法陣與發光物的光芒逐漸散場,留給主角們一個空間。躲在黑壓壓夜空的月亮出來露臉,落地窗沒有窗簾攔截,月光灑落在他們身上。

  清晨掐住雷的臉龐,爪尖陷進肉裡,祂在雷的眼前展現出漸漸變得狹長的舌頭。趁視線被抓住的剎那,幹進對方嘴裡。祂是故意的,在那條擅長挑逗的帶刺豹舌反應之前給狠狠纏住,彷彿狩獵的蟒蛇。

  雷的嘴被堵住,清晨以極具侵略性的方式佔領豹吻,呼吸被祂掌控住,刻意使雷喘不過氣。

  只能仰靠微小的鼻息,雷的生理性淚水又被逼出來表達可憐。不照顧那顆淚,清晨吮起雷的舌尖,咬破的痕跡已經癒合,不妨再啃咬一次。清晨也這樣做了,薄淡的血味讓祂胃口大開。

  該是準備正餐的時候了。

  擅自結束那場吻,觀賞一下雷那張帥氣且居於劣勢的顏情,這開胃菜的擺盤可真引發口腹之慾。

  清晨轉身過去,發出咯咯咯的陰笑,硬了硬了!祂飛速趴伏在雷的雙腿之間,鹹腥氣息惹得祂水流不止。

  希望等下你這變態還能受得住。

  雙手握住了濕黏的肉柱,掌心嘴在咧嘴笑,裡頭的舌頭伸出舔舐柱身的鹹液。臉上的嘴則略勝一籌,直接攻擊相當敏感的龜頭、肉冠與繫帶,腥鹹的清液不斷流出,幾絲過猛的噴灑在濕漉漉的舌面上。

  發顫的模樣旺盛了清晨的玩心,雷身上有兩個部分祂沒觸碰過,一個是後方,一個則是位於前方的小孔裡頭——讓精液能噴洩出來的尿道。

  狼舌變化成似食蟻獸的模樣,細長且捲曲,前端分岔如蛇信。被水液滋潤的指頭肉球摩挲小孔,趁著吐出清液時張開的片刻,插進雷緊密的尿道口。

  罵幹的吼聲十分悅耳,雷這輩子應該都沒想到他會被這麼插吧。

  纖細的舌頭鑽弄起未曾被外來物觸碰的肉壁,非常、非常、非常敏感。細窄的管道被撐大,軟肉在其中攪動抽插,分岔的舌尖在搔癢。雷的低吟與喘氣交雜,毫不忌諱地流洩出這股陌生的爽感。

  外頭的舌頭也一起攪亂這場奇異的口愛。

  握住粗碩肉莖的右手與掌心的舌連結成環,濕滑、粗糙與黏膩的毛感朝著雷多重襲擊。左手的掌心嘴在舔吮飽滿蛋囊,把圓滾滾的蛋蛋含在嘴中輪流玩弄。真的太大了,含住一顆就要把掌心嘴給撐飽。

  多種美妙的味道在狼舌上炸開——來自源頭的腥騷、最濃醇的雄麝、黏糊糊的鹹味,全部兇猛地衝進清晨的大腦。脊柱整個酥麻,祂的尾巴已自動撫慰祂出水、濕潤的後穴。

  然而,比起嘴巴很忙的邪神,祂嘴下的豹習慣如海上客輪般顛頗的快感後,他的嘴在喘息中有閒。

  「哈……我感覺……你現在的樣子,應該很像我們,去旅遊的那一次。」

  清晨好討厭祂馬上知道雷是說哪一次的。

  在去南部離島旅遊的前一天晚上,在一家酒吧裡,有一組調酒的容器很特別,陰莖形狀的。清晨一不注意就習慣使然,吞吞吐吐那一根玻璃陰莖,舌頭不斷舔著容器的開口。等到清晨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蠢事,還有看到雷拿著手機偷拍時,祂就惱羞到想洗掉現場所有目擊者的記憶,並且侵入雷的手機搞掉那段黑歷史。

  最主要的是那杯酒很難喝!嚴重懷疑雷點那瓶酒就只是想看祂的糗樣而已。

  好生氣,而且他怎麼敢在他的老二還在我嘴中就這麼肆意妄為。真的欠教訓欸。

  分岔的舌頭裂成兩條更加細長的,隨後旋轉成螺旋狀,在這過程中就激出高亢的吟聲。敏感的窄道內壁被頻頻撞擊,長長豹尾巴在空中顫動,吸舔的蛋囊都向上提起並緊縮了。

  這就是你愛亂說話的懲罰!

  螺旋狀狼舌向深處鑽去,旋緊、鬆開、擴張、收縮,祂的舌頭四處撞擊,像是章魚的觸手。直到撞出雷從未有過的,最綿長柔軟的嬌吟。

  也是清晨祂總是被碾壓的地方——前列腺。

  瘋狂頂弄雷那同樣不曾被觸碰的部位,泌出的液體皆被堵住尿道的舌頭攔截,滿足清晨歡愉惡劣的慾望。祂想祂以後時不時就要這麼玩雷,這種反差感大的軟綿綿淫叫比哀嚎更動聽、更興起祂的愉悅。

  來回抽插、頂撞,要抽回來時突然解開舌頭,在窄道中揮舞跳起波浪舞,然後迅速退出。

  舌肉完全抽離小孔的那瞬間,噴洩出不少的透明水液,灑落在狼吻與忙於玩弄的雙手。舔一口,鹹鹹的雄騷味,不是白的就繼續玩。

  漸漸脫離教訓的範圍,走向報仇,「呵呼……等一下就幹……」雷還沒說完,舌頭又幹進去了。

  兩條舌頭分開行動,一條先插入,另一條則在龜頭處挑逗,撥弄小孔邊緣的嫩肉。待熱喘聲趨於平緩,就猛然鑽入第二條,順利獲得某豹的哀嚎。

  架在對方雙腿上的手肘也冒出貪心嘴巴,舔起大腿內側,伴隨著偶爾的啃咬。雷的下半身爬滿濕漉漉的混亂,一襲接著一襲,軟舌利齒不斷鞭笞雷的軟肉與硬棍,長鞭般的舌頭也不斷地甩出與幹入。

  說真的,這還比較符合對邪神所舉辦的儀式該有的印象,慘叫與痛嚎瀰漫於法陣,只差沒見血。

  開胃菜吃得夠多了,該上湯品了。

  探進前列腺地帶的兩條舌頭狂熱地敲彈著最敏感的內壁,感覺到明顯的收縮,邪神嘴角立起尖尖的興奮。舌頭一抽,大量白濁與撕裂般的呻吟也一起出來。

  甘美的副產物噴洩進大張的嘴裡,不少的灑在覆有肌肉線條的腹部。腹部上的大嘴冒出來張開舔舐,清晨也上嘴去含住肉棍盡力吞下。

  啵!喉結滾動好十幾下後,吸得太緊而發出色情的聲響,在寬闊的室內迴盪出擴音效果。

  舌頭舔舔略微滿足的唇,祂解開雷的四肢束縛,對方卻只顧著讓胸腹起伏,竟然沒有立刻反撲祂。

  那位悶騷、傲嬌、會意思意思安慰下雷的男友已消失不見。清晨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腳踩雷仍處於繃緊的大腿,腳感不錯。面帶囂張地凝望著雷的頹象,依然帥氣但帶著疲憊與熱汗。腳施力加重,發表勝者為王的挑釁宣言。

  「欸呦——這樣就不行了?不是說要幹爛我、操死我嗎?看來只會嘴巴講講而已,知道本邪神的厲害了吧。」清晨的聲調宛如反派。

  死於話多的反派。

  祂踩在對方身上的腳被抓住,滑順地被雷拉到他的身下,一如既往。月光依著雷的身軀傾瀉而下,猶如神明降世的聖光,讓信眾籠罩在祂的庇佑之下。

  清晨當然不需要,而且還要拉對方一同墮落。不在意狩獵者般的赤目與疑似生氣的喘氣,祂抬腿以腳尖觸擊親手刻上的圖騰,薄弱的光芒愈加明亮,雷發顫一下,喘息加重。一路向下滑去,沿著緊實的肌肉線條,直直踩在那根熾熱肉棍上。

  龜頭都被磨紅,上面還有一些祂把細舌鞭打在肉柱的痕跡,小孔被撐大一點,等會射進來可能會更爽。

  清晨臉上沒有過往那張輕易勾起對方獸慾、擔心被幹壞的表情。戴著微笑,看起來像平靜接受一切,說出的話卻維持挑釁:「直接來,有本事就幹爛我。」

  雷瞇起雙眸,嘴巴在笑,似乎十分樂於接受清晨與他互動的轉變。

  「別等下向我求饒喔,老婆。」

  雙腿被拉開,硬挺的肉杵直接往後穴潛去,心急的猛獸沒注意到濕漉漉的狼毫,臀縫與尾巴皆是。一下子就幹進去了,剛才被折磨的豹物被緊緊地包裹,先苦後甜,讓雷不禁長呼一口氣。

  好像比之前都還要舒服,肉壁疑似有意識有規律地在按摩他那根硬物,前端被特別照顧。

  「別停啊!別說這樣你就受不住了。」

  巨掌撲向腰肢並抓握,挑釁得有些過火,長尾巴拍打著地毯。即使對方是他認定的伴侶,也難以忍受對方一直挑戰他的雄風與理智。柔軟的腰被雷禁錮,管清晨的真身是什麼,換他教訓嘴壞的小狼。

  拔出後一次整根幹入,在肚子表面引發激烈的波浪。清晨的嬌喘好像也比以前更加淫蕩放浪,有意使雷撞得更猛,雙腿來不及夾住猛壯的腰桿。

  胃被慾望填塞、大腦被快感轟炸,熟悉的滿足感。

  清晨的雙手抓住雷的手腕,抓取更多自慰時意淫的溫熱,血管在掌下跳動。喜歡的東西在體表、體內躍動,慾望與飢餓在予取予求。

  沒有驚嚇到雷,對清晨而言還是有點不滿,決定扳回一城。掐著祂的腰,豹的大拇指就在祂腹部大嘴旁邊,雷還真只專注於幹爛祂,完全不在乎位置怪異的嘴巴。是個很好的下手點。

  在肚子被用力頂凸,隆起消退後雷再要往前一頂之際,清晨改變一下自己身體那神秘的構造。

  「幹!你在幹嘛?」雷的老二從腹部大嘴穿出。

  然而始作俑者卻當做沒事,穿過瞬間清晨的眼瞳都要消散了,一次兩個洞都被擠開挺入真的好爽……

  感覺像被前後夾攻,喉嚨似乎也被塞滿了,只差在清晨能開口說話。「你就說吧,是不是很爽?都覺得便宜你這變態了。」

  雙眼被驚得撐大,雷上揚的嘴巴在抽搐,不過這張表情很快就替換成癡迷。

  大嘴內的舌頭在舔舐肉棍,舌尖又想鑽進馬眼。菊口與口咽緊緊箍住豹根的底部與肉柱中段,連結後穴與腹部大嘴的不知名物質在揉捏擼管,好似標榜擁有多頻速度、伸縮與震動的全自動飛機杯。

  喘氣加深加重,打樁機腰桿似乎動不了了。

  對……就是這樣。清晨想碾壓一下雷自以為傲的男性雄風,讓雷快快射出,然後再擺出鄙視神情。

  不會吧,怎麼那麼快,這樣就不行啦。

  連台詞都想好了!

  雖然性愛時間變短會損失飽足感,但還是想要展現身為邪神的高高在上,反正今晚也不會只做一次。

  清晨闔上張揚到快撕裂的尖尖嘴角。故意放大淫叫與嬌喘,面色潮紅眼眶帶淚,雙腿用力扣住腰,比之前扮演的欲拒還迎的欠操小騷貨男友更淫色。舌頭繞圈鑽探,身體裡頭緊緊纏住雷不讓他脫逃,彷彿一場將黑豹給吞噬殆盡的清醒夢。

  顫抖的身軀滴落熱汗,緊掐著腰的雙手往下移到骨盆處,清晨再明白不過了,是雷快射出來的前兆。

  清晨準備好嚐嚐多汁美味的敗北,腹部大嘴甚至都張大到要將狼軀給裂成兩半。然而,雷卻猛力一拔,直直挺出,留下一圈大開且噴水的濕靡肉洞。

  清晨那一瞬沒在演,發出極致嬌柔的春聲。

  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被硬扯出來了。

  黑豹山巒似的身體在淺淺升沉,結實的斜方肌讓雷看起來真像一座山,活火山。冒出來的深重熱喘儼然是爆發前的預兆。

  將清晨的骨盆當成把手抓著幹,空空的後穴被粗魯撞進。清晨來不及再把身體給變回來,雷不管不顧,即使在猛烈頂撞時他的老二偶爾又會穿出腹部大嘴。兩個洞被快速拼命地前後挺動,快感成倍激增,肉壁與不知名物質在收縮絞輾。有幾條舌頭都不受控地垂在外面,水液停不了地溢出。

  這場褻瀆邪神的活塞運動比清晨本神預想得還久,好在祂是身體素質極好的邪神,不會骨頭散架或是後面輕易壞掉。雷深深埋入祂的體內,一股股濃精如噴泉般湧出。

  也順利把清晨變成一座噴泉——有些白濁從腹部大嘴噴出。祂的肉棒也射了出來。

  還沒射完,雷又快快拔出,尚未吸收的精液從肉洞大量噴洩,地毯淪為一片精潭。而在清晨趕緊把自己的後穴收縮時,雷攏住祂的腰,將白液點綴的粗碩肉杵插進腹部大嘴,整根頂進深處繼續射。

  接著,清晨臉上的嘴被堵住,豹舌探了進去。

  幹……適應力也太好了吧。就算是搞過不少奇妙性愛方式的清晨,也從未有過如此獵奇的親密。畢竟看到祂的真身並與祂做愛的,雷是唯一。

  清晨捧住雷的雙頰,燙熱的,薄汗打濕了祂的手掌。狼舌主動交纏,也探入雷的嘴裡,逐漸變長到能夠將靈巧的豹舌纏繞住。

  邀約儀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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