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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鞋匠,2

小说: 2025-08-25 13:47 5hhhhh 3820 ℃

“莫非刚才的黑影就是他?与其说是杀人犯,倒更像是落魄书生。”薛承志心下道,“倘若打理的干净点,换身衣服,想必会挺有女人缘……”

“您披星戴月,早出晚归摆摊不说。如今报警之前还要先给尸体擦靴,真是敬业。可见是真心热爱这份工作。”年轻人见他不应,便继续笑着说道。

“不不,我绝对不会报警的,我要是报警,刚才你动手之后我就报警了,哪还需要干这些……”薛承志摆摆手,“不过,你……你知道我在这附近摆擦鞋摊?”

“当然知道,我注意到您有段时间了。”年轻人走近两步,坐在长椅上。

“今天的事,我发誓谁也不说,你放心。能否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这就走……”薛承志忙乱地将鞋油、清洁剂、鞋刷和软布装进衣兜。

“您不属于我的猎物品类,不必担忧。能否请您继续工作,护理完这双大腿靴?”年轻人平摊右手,礼貌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刚才我就在看了,实话实说,我喜欢看您擦靴子,有种发轫自灵魂深处的舒适。”

“那好,那谢谢你,我也……正有此意。”薛承志愣了愣,便回身蹲下,扶起女尸另一条靴腿,继续他的工作。

“我,我很喜欢长靴的……其实说实话,我摆那个擦鞋摊,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给人擦拭长筒靴,亲手给它上油,感受它的美妙……今天难得见到一双这么好的,这才不由自主地……见笑了……”薛承志被年轻人专注的目光烫得直发毛,为更多地取得他的信任,便主动抛出话题,“哦,我姓薛,名承志,不知道阁下,阁下如何称呼?”

“称呼?您在问我的名字吗?我已经不需要名字了。随便怎么称呼都可以。”年轻人道,“看来我猜的没错,您果然也是恋靴之人呐。”

“不需要名字?这……哦,我明白,明白。”薛承志只当他是担心道出真名后被捕的风险会增加,遂不作他想,边擦靴边道:“对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你做的?比如新衣服,现金,吃的喝的之类……”

“感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这些。”

“也是,我太多余了,看你方才的身手,这等功夫哪里用得着我呢。”

“您误会了,我从未受过任何专业训练,一点功夫都不会,”年轻人再次微笑道,“我方才杀人,靠的是起源觉醒后的动物本能。”

“觉醒?动物本能?”薛承志懵逼道,“好……好吧,那也很厉害……”

“您刚提到您好不容易见到这样一双靴子,莫非您始终单身?”

“啊,那倒不是,我成家已久,有妻有子……”

“那么为何不告知令爱您的喜好?琴瑟和鸣,岂不是件妙事?”

“琴瑟未必和鸣,我不是没跟她提过,可她说什么也不肯穿。”薛承志苦着脸道,“她不喜欢穿长靴,别说筒这么长、跟这么高的了,普通一点的及膝和过膝靴都很少穿。而且随着她身材日渐发福,怕是也穿不了了……”

说话间,另一只大腿靴也被清理、养护完毕,重新变得油光漆亮,性感动人。

“好啦,你看怎么样?”

“您的手艺真棒,请稍等下。”

年轻人摸出一柄匕首,跳出凉亭,只见他熟练地横切竖割,便从那死去的畜生身上取下几条马肉来,走回长椅的过程中,他一手提着马肉,一手取出防风火机焚烧上面的马毛,须臾便焦黑一片。

“我自己没什么可以答谢您的,借花献佛,送您两条马肉尝尝吧。”年轻人将一部分马肉递给薛承志,自去将剩下的生马肉一条条放入口中,大快朵颐。

“这……你直接吃生的?生肉生血,能消化么……”薛承志目瞪口呆。

“以前的确不能,但起源觉醒之后,我几乎都吃生肉饮生血了,毫无障碍。人类可以变成任何东西。”年轻人咽下一口肉,温和说道,“我本打算直接享用这女人的肉,可她化的妆太厚,香水和护肤油太多,而且又尿又拉的,便失了兴趣。唉,只好吃马肉凑合。”

“其……其实我用不着这马肉,我是想……”薛承志大着胆子提议道,“不知能否将这双大腿靴留给我,留个念想?”

年轻人稍一犹豫,答道:“没问题,就当是谢礼兼见面礼吧,不过你可要藏好它们,莫要被别人看到。”

“太谢谢你了,真是感谢,感激不尽……”薛承志诚恳道,“那这人和马的死尸,需要我帮忙处理吗?”

“那倒不必,我自会处理。不出意外的话,警方出来的通稿会是失踪,而不是凶杀。”年轻人胸有成竹道,“只不过嘛……在这之前,您不打算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么?”

“没做完的事?我不是已经擦好了……”

年轻人走到俯趴的女尸前方,揪着短发提起螓首道:“当然是另外一件事了,方才扰了您的雅兴,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一起来吧?”

看着年轻人粗暴地将阳具塞入女尸口中,薛承志反应过来,涨红脸再次道谢后,遂也跟上前去,抬起女尸双腿,继续他未完成的靴交。

女尸被两人一头一脚提起,前后抽送,上下晃动,圆睁的双眼似在瞪视这一切,作出无声的抗议,大量口水自含着粗壮阳具的双唇析出,滴落在长椅上。

看着黑亮的漆皮马靴受迫夹着自己的阳具,薛承志前所未有地兴奋,竟在两只长靴筒和靴底上连射三次,仍意犹未尽,抓过金属靴跟轻轻刮蹭马眼。

“您真可厉害,三连发,”年轻人笑道,“以我这个年纪,要演帽子戏法也得歇息片刻才行。”

“都是平时憋的,我在家里几乎没有性生活可言。”薛承志叹道,“刚擦好的又射脏了,还得再擦一次。”

“对您来说,也算是一种享受吧?都是好事。”

薛承志坐在长椅上,开始慢慢拉开两只大腿靴的侧拉链,从靴口直到靴底,一股浓郁的酸味飘散开来,与尿骚粪臭混在一起。他拽下大腿靴,提着靴跟倒置,一小股体液便顺着不加绒的内里流出。

“这女的味可真大,各种意义上都是。”年轻人松手拔出阳具,女尸螓首噗地栽回长椅,股股白浊精液自唇边析出。

“那……那我先走了?”薛承志将扒下的漆皮大腿靴装入随身带来的包中,“今天能遇见你,爽上这么一回,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谢谢。”

“好的,这里请交给我吧。”年轻人点点头,“不过,我有预感,咱们之间的缘分,或许远不止于此。”

道过别的薛承志走到半路,忽地想起什么,又疾速向凉亭折回。

“有两件事我,我差点忘了……两件很重要的事!”

“哦?请讲。”

“其一,我来这里之前杀了一只我们小区的野猫,把尸体扔进公园门口一带的树丛里了,我怕一旦警察搜索这附近,会根据猫查到我……想拜托你一并处理掉。”

“小事一桩,我可以靠嗅觉轻松找出它。第二件呢?”

“其二的话……我想先问问,昨天凌晨,那个跳进白色面包车里的影子也是你吧?”

“正是在下,怎么?你也想坐一次?”年轻人开玩笑道。

“不是不是,是你最近要多加小心,有个女人已经在追查你了,她好像是在银鼎大酒店卧底的警察,昨天你坐车走了没几分钟,她就来问我……”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A市警察搜捕我有一段时间了,毕竟夜店那一次我做的未免有些太明目张胆。不过,女警……还是卧底?有点意思。”年轻人饶有兴趣道,“敢去银鼎卧底,胆子可真不小。莫非真被他们查到些什么硬货?”

“她自称在那上班,我也不完全确定……总之,你多小心准没错,”薛承志听得一头雾水。“就……就这两件事,我先走一步?”

“请稍等,银鼎这地方被人插了眼,只恐后患无穷,想必那家伙是不会容忍的。”年轻人喊住他,“您能详细描述一下那个女人的相貌、衣着和体态吗?”

9.

当天晚上,两位民警敲开了薛承志家的房门。

“请问两位有事吗?是不是……是不是他犯啥事了?”方曜丽看着身旁的丈夫惶恐道。

“我们接到报案,有个网红失踪了,目前正在排查。您丈夫一整天都在她失踪的核心区域附近摆摊,所以来做个例行询问,看他是否目击到什么,请两位配合。”

“哦……好的,请进请进。”

方曜丽招待二人进入,薛承志附和几声,以余光瞥向摆在阳台上的上锁鞋柜,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们夫妻各有各的鞋柜,而他方才放进自己鞋柜的背包中,正装着那双从女尸腿上扒下来的漆皮长马靴。

按照此前想好的台词,薛承志一口咬定仅在清晨时亲眼见到若昙骑马进入公园,此后未曾出来过,至于其他,一律不知。

民警见问不出更多的有效信息,只得做完笔录后离开。

“那个失踪的女网红真人长得好不好看?”

关上门后,方曜丽看着全身松弛下来的薛承志,好奇发问。

“真人我觉得一般吧,现在有浓妆、滤镜、整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妖魔鬼怪都能做网红,什么丑逼肥婆都能有舔狗。说是‘尊重他人’、‘审美自由’,其实本质就是辣眼睛还不让人讲而已,简直搞笑……”

“什么东西?肥婆?你说谁呢?”方曜丽冷声道。

“啊?我说那些个劣质网红,肯定不是说你呀?你最多也就稍胖一点……但你这是唐人推崇的丰满……”薛承志光速挽尊。

“哼哼,那你给她擦鞋没有?”

“那不明摆的吗?她怎么可能找我啊,你不想想……”薛承志扯过几张湿巾,不断擦拭额头上的冷汗。“行了没事儿了,我做饭去。”

10.

半个月过去,对失踪网红若昙的搜寻仍旧毫无结果,各大自媒体上关于此事的热度不断下降,环状公园入口处和入口所在的街巷封锁线也被移除,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寻常,只是薛承志摆在附近的擦鞋摊更加无人问津——几个灵异论坛里流传着关于A市的新都市怪谈:某区某处环状公园里有噬人鬼,日出之前一旦误入,死不见尸。

“其实传的还挺准嘛,那个人的确自诩过想吃人肉,而且是生吃……”薛承志靠在小摊后的折叠椅上,边享受上午的暖阳边滑动网页,“不过,上次他说,银鼎酒店的卧底警察不能被容忍,又是为什么?”

他打开手机搜索引擎,输入“银鼎连锁酒店,A省,控股查询。”

“诶,这么多董事的股份加起来只有33%?而这个叫‘高峦’的人一个人就占了67%的股份?”

继续在搜索引擎中查询高峦其名,却看不到什么有效信息。

“隐藏的这么好?又或者是化名?山小而锐为峦,高峦,高锐峰……莫非是他?六年前我还没失业的时候帮同事对接过一单很大的业务,甲方就是他……”

薛承志输入“高锐峰”,详细的人物介绍逐行显示出来,介绍末段清晰标注道:现任猎崖集团副总经理、市场总监。

“靠,如果真是他的话,照这意思往下想,难道那个杀人犯和坐的那辆车,都跟……”

哒,哒,刺啦,刺啦。熟悉的混响传入耳畔。

薛承志条件反射般抬头,站在摊前的果然是那天令他魂牵梦绕的美貌皮革女郎,一身装束一如之前,只是随着降温,她在性感的连体漆皮衣和束腰上加披了一件未系严实的豹纹皮草,长长的下摆遮过了Arollo大腿靴的靴口。

“啊……欢迎光临,有一阵没见了……”

“你好呀,薛师傅。”女郎单手叉腰,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咦?我好像没告诉过你,你咋知道我姓什么……”

“当然是跟附近人打听的呀。”

“打听?我看你是让你同事直接从公安局调取我的户口信息还差不多哩。”薛承志心想,忙接道:“你好你好,要擦一下靴子吗?”

“好呀,麻烦你了。”女郎坐在折叠椅上,抬起左靴腿踩上支架,“不过,有点事儿也想问问薛师傅,不知道你方便吗?”

“方便方便,你尽管问,知无不言。”薛承志拿出相关工具,蹲身开始准备工作。

“嗯,那好。薛师傅,你认识这个人吗?”

薛承志抬头看向女郎递近的手机屏幕,上面的年轻人打着发胶,净了头脸,温文尔雅,玉树临风。

“这是以前的照片吧……的确是个俊小伙。”他想。

“这个是?完全不认识,见都没见过。”

“真的没见过?麻烦薛师傅仔细回忆一下。”

“真的,我这几年摆摊,生意一直很不好,但凡见过一两面的人都有个基本印象,这人我纯粹没印象的。”薛承志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是这样啊。那么,网红若昙在这公园失踪的那天早上,薛师傅你也在这里摆摊对吧?”

“对,我见她骑马进去了,但是直到我下班都没出来,之前警察就来我家问过,我跟他们都如实说了。”

“好的,薛师傅。你那天早上,也是和今天一样,将擦鞋摊摆在沾了血的这个位置上对吧?”

“对……啊?”薛承志正在擦靴的手一抖,细布从指缝中掉下。

“薛师傅,你说,为什么会只勘察到动物的血迹和人的体液,却找不到动物和人的尸体呢?”女郎观察着他的反应,目光锐利起来。

“这,我也不是搞侦探的……我也不知道,那天早上我,我来摆摊的时候,只是看到这里有一摊猫血……”他连忙捡起细布,强作镇定,继续自己的工作。

“猫血?你怎么会知道是猫血?不是马血,不是人血?”女郎打断他。

“啊?这,哦,我当时不知道……”薛承志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流畅平静,“我当时只是看到一摊血,觉得挺害怕的,又不想换地方摆摊,就干脆盖上,眼不见心不烦……”

“是这样吗?那么,普通人看到路边有一滩血的合理反应,该是立刻报警,还是远远离开,或是,用东西给它盖住,试图清理呢?你又到底是如何判断出那是猫血的呢?”

女郎诘问至此,忽然自支架上高高抬起左靴腿,将他抓着细布的右手踩在地上。

踩手的部分属于长靴前掌而非靴跟,因此疼痛感并不剧烈,但薛承志却觉得燥热难耐,豆大的汗珠沁在额头上,不知是被挑起的性欲作祟,还是对东窗事发的深度恐惧。

“这个……呼,啊……是这样,我那天早上,不是,是那天之前的晚上刚跟我老婆吵了架,也没睡好觉,精神和心情都很差,完全提不起劲。所以,所以看到一滩血,也懒得去想太多……就想,就想盖上算了,摆完一天摊回家,不管什么事,反正也都跟我无关……至于猫血是那个,是我们小区的一只流浪猫,那几天突然不见了,我就猜想,可能是……是它被……”

被这样半蹲着踩手,她的红靴底真美啊,好优雅的弧度,好长的靴跟。

“真是牵强的解释呢,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可接受。”女郎玉足微微用力,靴掌在他的手背上研磨,“最后一个问题,你看到白色面包车的那天,真的没有人上下车吗?特别是公园入口处,车一下也没有停过吗?薛师傅,一只野猫死了也就罢了,可是人命关天,还请你仔细想好,据实回答。”

“没……没有!真的没有!”

“是吗……”女郎轻轻叹了口气,移开了踩手的靴脚,“我知道了,薛师傅,我相信你是个正直诚实的人,不好意思,没弄痛你吧?”

“没有没有,哪里……”

“嗯,麻烦你继续擦吧。”

原本极为享受的擦靴之旅,变得有些煎熬起来。

“好了,两只都好了,你看……”

“谢谢,薛师傅的手艺还是和上次一样棒,我扫过码啦。”

“好的,慢……慢走。”薛承志低下头。

一分钟过去,那双乌黑的靴腿却不曾挪动。

“薛师傅,你……你喜欢这双大腿靴吗?”

“啊?!这……”

“喜欢吗?”

薛承志看向女郎面庞,她微微偏头,面颊发红,美目中除去好奇和挑逗,更多的竟是几分不甘。

“喜欢……”

“想摸一摸吗?亲手摸一摸……”

薛承志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背,沿着她伸直的右靴腿,从靴口向下轻捋,优雅得如同拈花。

“多美妙的质感,色彩和声音……多美妙……”他想。

顺靴面捋到靴尖上时,他清晰地感受到女郎在故意翘起脚趾,迎合着他。

“我可以……我可以再摸一下靴底和靴跟吗?”

她轻轻地点头。

他将双指翻转,以指面抚过13cm的倒圆锥靴跟,滑过刚刚擦净的红靴底。

“谢谢,谢谢你……”薛承志缩回右臂,脸上似在灼烧。

“那,我走啦?”

“好的,下次,下次再来……”

“嗯,如果,还有机会来的话……”

哒哒的踩地声混着漆皮衣的刺啦声在耳边响起,愈来愈远。

“请……请等一下!我有事要……”薛承志忽地起身喊道。

“薛师傅,你要对我说什么?请尽管说。”女郎双目发亮,无比期待地转身注视他。

话几乎到了嘴边,却又被什么力量挡了一挡,踌躇不前。

“我……我愿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但是请给我一点时间……”

“嗯,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薛师傅,只要你愿意讲。”

“不用……不用等太久,这样吧,就后天,正好是星期天,还在这里,我会早些过来……到时候……”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后天清晨我再来找你擦靴子,咱们不见不散,薛师傅。”女郎伸出戴着真皮长手套的右手。

“好……一言为定……”薛承志上前几步,轻轻与她相握。

11.

“好凉,好滑,不管是手套还是长靴……”

“她那么美,那么真诚……”

“对了,我先一步将她的事情告诉了那个人……她现在恐怕有危险……”

“我该说吗,我真的该说吗?只说见过那人的事,至于猥亵尸体扒靴子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可以吗?可是,如果他被抓以后全部交代了,我多半会受牵连吧?”

焦虑,无处发泄的焦虑。烦闷,无法释放的烦闷。

“你嘀咕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我想,我该说吗……”

“该说什么?你有小三了?饭也不吃几口,犯的什么病?”

饭桌上的薛承志回过神来,看到面前瞪视自己的方曜丽。

“哦,不是……我在想,该不该跟昨天联系上的老同学实话实说,我灵活就业了两年多的情况。”

“如实说呗,还想打肿脸充胖子呢?人家不知道你的实际情况,怎么帮你内推?”

“嗯,你倒是好,不用打肿脸就……”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吃饭,这个菜我今天炒的可香,你尝尝……”

12.

薛承志从噩梦中惊醒,随即忘记了具体的内容。

巨大、深邃的山洞,是他唯一能回想起来的物事。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为早晨4点半。

薛承志蹑手蹑脚走出卧室,做好简单的营养早餐,贴上保温膜,便背起摆摊用具走向老地方。

冬日的凌晨寒意刺骨,街巷空寂如雪,路灯之下,一人绘影。

“唉,又没睡好,算了,这里也难得清静。”

“明早,明早是和她约定好的时间,到底该怎么办……”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咦?这个声音……怎么会?不是说明早吗?而且,和她之前走路的踩点不一样啊?”

他伸长脖子,向着声源处张望。

黑色的倩影不断靠近,是她。

但,真是奇怪。

“怎么扶着花园的外栏杆,还有些跌跌撞撞的……包也没提?皮草或者外套也没穿一件?不嫌冷的啊,这种漆皮衣和束腰可不保暖,光靠长手套和大腿靴哪行……”

他犯嘀咕之时,女郎已走近摊位,她将扶着栏杆的手收了回去,像之前一般叉在腰上,只是靴跟和漆皮衣仍发出不规律的混音。

“薛师傅,你……你这个时候竟然在,太好了……”

“晚上又没睡好,就早些来了,不过,不是约好的明天嘛?”

“啊,嗯……本来该是……可是,等不……及了,嗯……”

薛承志这才发现,尽管穿着单薄,她柳眉紧蹙的额头上却满是细密的汗珠。

“你生病了吗?是不是有些发烧?先……先坐吧,坐下慢慢说。”

“没事,小问题……薛师傅,你之前要跟我说……说的事……请……请告诉我……”

“……好的,我决定了,我愿意告诉你。我想边为你擦靴子边说,可以吗?”

“当然……,麻烦……你了……”

女郎一屁股瘫坐在他递去的折叠椅上,全无昔日的优雅,她试图将左靴腿踩在支架上,刚抬到一半,便泄力般垂下,靴跟咯噔砸在地面。她双腿交迭,又试图用右靴腿去踩,却再度失败。

“呃……呃……薛师傅,帮……帮我一下……”

“好的,我来……”

薛承志抬起女郎的左靴腿放在支架上,隔着黑色真皮,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腿在痉挛。

但他没有再多问,而是娴熟地拿出鞋油、清洁剂和软布,开始擦拭。

“其实昨天,我对你说了谎,真对不起。那辆面包车停在公园门口过,而且……而且我见过你手机上的那个人。”

“嗯……没关系,你愿意……嗯……说实话,我很……很高兴,那个,你见他的,时间……地点……”

“地点就在这里,时间的话,第一次是在那辆面包车停在公园门口的时候,他跳上了车。第二次,是我那天早上杀猫之后走进公园,遇见了那个若昙……对了,猫……猫是我杀的……”

“我……呃……我早猜出猫是你……这,最多只是……道德上的……问题……不,不犯法……没事的……嗯,呃……接下来呢?你是不是……亲眼见到,见到他……他杀人……”

“对,我亲眼所见……他好快的速度,直接跳上去……抱歉,稍等一下,让我组织一下语言……”

从大腿靴靴口擦到脚踝处时,薛承志看到一小股液体自内侧拉链渗出。

咦?她够不小心的,穿靴子的时候,竟然把水弄进去了。

薛承志拿着软布将那股液体轻巧抹掉之后,他不由得一颤。

“红……红色?”

翻开软布定睛瞧时,一片鲜红烙印在上面。

“血……在流血!你腿脚受伤了吗?”他看着不住娇喘的女郎,浑身莫名地燥热起来。

“呃……没有……脚,我的,我的腿脚没事……”

“那就是其他地方的血一直淌到这里?那不是更严重?要不要我……”

“不……不用你管!我不要紧!”她的态度骤然坚决起来,说话也流畅了些,“你……只管继续讲你的……这只擦完了吧?”

“哦……嗯,擦是基本擦完了,就是还有上油……”

“上油待会再说,另一只……”撇下左腿后,女郎的右靴腿狠一用力,重重踩在支架上,哐!

“好,那我继续,那人躲在树丛里,等若昙骑马过去之后,他就窜出来加速跑一小段,然后跳在马背上,一下拧断了她的脖子……马受了惊,就往公园里面冲……”

右靴腿刚一踩上支架,源源不断的鲜血便从侧拉链中淌出,薛承志连换了三块布,仍未擦净。换掉的软布上除了血腥味,还有尿骚味。

“嗯……呃……之后……之后呢?”

“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动机,反正就大着胆子跟了上去,想找到那匹马,和……和那个人,最后,我的确成功找到了,也见到了他,就在……”

薛承志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她的身体颤抖得太过剧烈,带动着右靴腿不断晃动,他没法继续工作了。

“怎么……了?你在哪里见到……见到……见……啊,嗯啊,呃!”

女郎惨哼一声,两只靴腿一齐直直地踢了出去,一只踹翻了支架,另一只则踹倒了薛承志本人,她绷直着双腿硬挺了几秒钟,便失去平衡,从折叠椅上翻落倒地。

刚擦净的左靴筒上,又沾了不少灰尘。

薛承志站起身,跨过鞋摊将女郎半抱在怀中,此时她的红唇边亦挂出了一缕鲜红。

“我滴个天,你都伤成这样了,为啥还要硬撑啊?你为啥不打120,不报警啊?”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反复捋着她披散的长卷发,爱怜之情在心中翻滚。

“嗯……呃……我……我不想,把你卷进……你只是……是个……普通,公民……”女郎拼着力气,断断续续道,“我的东西……手机……都被他们……抢走……呃……还好,最后,甩掉了……”

“别说话了……别说了,我知道有人要杀你,都……都怪我……”薛承志将她的螓首揽入怀中,“这街上不安全的,他们可能还在找你呢,我先扶你进公园躲一躲,然后我来报警,叫救护车。你坚持一会……”

他扶女郎站起,架着她向公园门口挪去,可没几步的工夫,靴跟踩地的声音就变成了靴掌或靴尖拖行的噪音。

“不……不行,腿……腿好重,动不了了……呃……咳咳……”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没事儿,交给我。”薛承志以公主抱将女郎拦腰抱起,戴着真皮手套的小手松垮垮地搂住他的脖子。

如果,她的伤被治好了,我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抱她,爱抚她的机会了吧?

如果,罪犯被一网打尽了,我恐怕,也难逃其咎吧?

一路小跑,简雅古朴的四方凉亭近在眼前。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这里,就是这里了吧?

薛承志将半昏迷的女郎放下,助她靠着立柱,勉强维持坐姿,一条靴腿搭上长椅,一条仍支在地面。漆皮束腰中线的前后下摆处也开始有鲜血不断析出,或顺着皮衣流入大腿靴筒,或直接流下裆部滴在椅面。

“是这一带受的伤吗?但束腰看上去好像没被破坏……”薛承志伸手一点点解开系带,抽去皮束腰。

黑亮光滑的连体皮衣上,上腹与下腹的两个鲜红孔洞立时映入他的眼帘。随着束腰被撤去,下腹的孔洞处,一截粉红的小肠涌将出来,仍在微微蠕动。

“是枪伤吗,这些人下手好狠啊,肠子都打出来了……”薛承志愣了愣,竟伸手去抚摸那段外露的小肠,湿润滑腻,像调皮的精灵。

“呃……嗯……不……不能解开……血……出血会加剧……”女郎微微清醒过来,“求……求你裹紧……束腰……啊……”

“哦哦,我这就给你穿上……”薛承志连忙将束腰重新箍在她身上系好,说道:“真不好意思……刚才急着抱你进来,手机丢在外面摊位了,你坚持一下,我这就去取!马上报警!”

他跑回摊位,将所有的东西打包收拾好,简单擦拭了一下女郎留在地上的血迹,即返回公园凉亭。

13.

薛承志假模假样地摆弄一下手机,凑到女郎耳边道:“打110和120一直占线,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怎么办?你还有没有其他可以联系的可靠人员?”

“怎……怎会……这样……”女郎气若游丝道,“那……试试……打给……市局……市局于队……号码……是……”

“好的,不过,我怕他难以相信一个陌生来电,”薛承志边记号码边道,“情况紧急,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

“嗯……萧……怀玉……你告诉……银鼎……发现了……局里……内鬼……”

“萧怀玉,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真是太好了……”薛承志欣慰道,“你撑住,我这就给于队长打电话。”

是的,并不需要迟疑,我早就在期待这一刻了。

他从背包中取出一根长长的弹力鞋带,走到凉亭立柱外,站在瘫坐的女郎背后,伸出鞋带在女郎洁白的脖颈前拉直,再用力收紧,将她勒捆在所靠的立柱上。

“呃!……啊……呃……”

萧怀玉美目圆睁,一手本能地拽住鞋带向外拉,一手向后摸索着去打他的手臂,满脸的不可思议。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是犯罪,但是,我无法自制,我再也忍不住了,会这样都怪你,都怪你穿成这样,都怪你昨天让我摸你的靴子……”薛承志不断加力,鞋带越收越紧。

“呃……呃……”

本就身受重伤的萧怀玉根本无法与这股凶力对抗,相持了不到一分钟,她整个人便被勒得滑出长椅,被迫挺直身体紧靠着立柱,小嘴半开,舌尖吐露,一对修长的靴腿拼命踢蹬起来,细长靴跟杂乱无章地磕在地上和立柱上,发出咯噔、叮咚的乱音。漆皮紧身衣也随挣扎剧烈摩擦,加入滋拉拉的伴奏。

“啊,太好听了,怀玉,太好听了,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再听听你的靴跟踩地的声音,想再听听你的皮衣摩擦的声音,我喜欢看你穿着长长靴子的双腿一弯一直……我喜欢你的挣扎……请你多坚持一会吧,请你动的再剧烈些吧,请你使劲地用靴跟磕地面吧……啊……”薛承志此时已是一柱擎天,大量前列腺液阴湿了内裤。

伤口出血肉眼可见地加剧,挂在束腰下端延伸进大腿靴靴筒的液体流速越来越快,一部分血点随着双腿挣扎,被甩到到了地上、柱子上。

“嗯……嗯嗬……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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