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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梧桐缸装梧桐油

小说:留守 2025-08-25 13:47 5hhhhh 8540 ℃

老金以为金生并无大碍,只消趴一会儿自己就能回家,到时候再另想法子收拾他——直到看见那两个孩子抬着金娃下山,才意识到“闯祸了”,便强行截了去。他不想找大夫,怕虐待侄子的丑事外传,谁知那两仔不依不饶,在外头大喊大叫,说屋里死人了。出去撵,跑掉,又回来喊。眼看门口聚了一堆好事者,他只得哄着让步,把村里的郎中请了来。

“能、能治好吗?要不要花很多钱呢?”大夫检查时,他在旁边碍手碍脚。

郎中阎果然见识大。看到惨兮兮的金生没露出半分异色,也没对明显的虐待痕迹提出令人尴尬的问话,只是察看了瞳孔舌苔,问最近吃了什么药,之后便把娃子抱上土炕。先捏了一遍全身的骨头,后用朱砂笔在几个地方勾圈。火柴一点,银针一刺,那针尖下便涌出一股黑浓的脏血,漫到圈子就停了。

“养吧。”阎大夫用毛巾擦拭手指,神情冷漠,“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他活命?”

“当然是都能要最好!”老金颤巍巍地说,“他能挺过来,对吧?这孩子结实的很!他是金家的种。”

“最近少活动。”阎大夫抽了张软纸开始写药方,“不能剧烈运动。你也不想给他那话儿留下病根儿吧。”

“那,那——”

“走后庭算剧烈运动。”大夫头也不抬。

“好先生,拜托您——”

“不会往外说。这么多年,你以为我头一回瞧见这样的?”

一番千恩万谢。

空气闷热,苍蝇蚊子在炕上盘旋,金生虽然昏迷,小腿却能反射般地抽搐,跳一下,蚊子飞起来,跳两下,蚊子落下去,第三下,蚊子若无其事地继续吸血。阎大夫把药方给老金递去,冷冷地说了句尽快熬。

“要不要很多钱呢?要不,让他给您……”

阎大夫用手绢掩着鼻子快步离开,不愿多待半秒。前脚人走,后脚药方就被丢进火里。

“……狗、狗财迷!啐!”

姑父把金生安置在了仓库的阁楼上,说是方便养病,实则怕村里瞧见。他每天过来送一碗粥,一袋退烧药。药是褐色的颗粒,得用水冲,老金不懂,每次都扒开娃子的嘴直接倒进去。粥吃不到,因为人动不了。

滴答。滴答。外面在下雨。

金娃想换个方向,但身体很沉。发烧,咳嗽,都不如乏力来得厉害。对面的窗檐下,有一道缝隙正在渗水,沿着台子汇集到一个脏兮兮的玻璃罐中。不知为什么,金娃觉得那是给老人接尿用的。在高温和脱水的共同作用下,意识变得模糊,潮湿的仓库里,一切虚幻得像梦……

木梯传来踢踏声,有什么人正上来。

“可怜呐,可怜呐……”

一只糙手伸进了金娃的背心,有人在他肚皮上抚摸。

“身上能烤番薯了……”那人喃喃呓语,“这么烫……干脆叫你火娃好了。火娃呀……你可真好摸。”

那人把背心掀了,用脸去贴。金生什么都看不见,只觉肚皮被胡茬刮得痒痒的……

“水……”他求道。

访者好像没听到,他扯掉娃子的裤衩,把手塞进大腿内侧,一边拨弄两个蛋蛋,一边用手背在大腿根儿上划。

“……真滑溜呀。这么糙的娃娃,里头居然这么光溜……”

“水……”

“药吃了么?该量体温了。”

小鸡鸡被蛮横地翻了下去。粉嫩的龟头碰到长满老茧手指,生疼。金娃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细长的东西在马眼上蹭。

“这仪器真好,刚好进去,不粗不细的……”

金生费力地支起一点脑袋。姑父的轮廓隐隐绰绰,随后一闪,居然变成了阎大夫……身体虽然烫得麻木,却仍能感觉到小鸡鸡正被提溜着,准备着。阎大夫在龟头上吐了口吐沫,用大拇指指搓……金娃合上眼睛等待。

进去了吗?不知道……

“小牛子也这么烫啊……”大夫捏着玻璃棒计,看着刻度一点点下滑。“吞下去……对。小东西真听话。”

温度计被拔出一点……又插回去,再拔出一点……再插回去。银柱顶开马眼,小洞吞没银棒儿,反反复复……走走停停。小鸡鸡软绵绵的,小包皮轻轻地摇晃……

“嗯。嗯。”娃子扭胳膊扭脚,极力表达不适。

“别动。这汞柱有毒,要是在里头破了,你就死定了……”

玻璃越插越深,金生突然清醒了一会儿,他感觉到一种异物的侵入感,像被什么危险的东西吊着,拔出去!快拔出去!慢点拔,别伤到里面……身体在尖叫,嘴角却只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呻吟,仿佛一场永不醒来的梦魇……

“放心吧,我用唾沫给你杀过菌了。干净的……”

阎大夫终于玩够了,他松开手。也不知道是触底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玻璃棒停止了滑动,只剩一小截刻度卡在龟头外。往下按按,还是不动。这时他注意到,经过刚才的把玩,娃子的鸡鸡已经缩小了,只露出了一点头儿。

“看给你吓的。”阎大夫笑道,“放心。能出来。实在不行你就把他尿出来呗。”

他把小包皮往上拽拽,强行遮住最后一点刻度,最后像捏饺子皮一样按了按,这样,温度计就算彻底进去了。

然后阎大夫又变成了另一个人,看不清,声音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

“待会儿就知道多少度了。”那人高兴地说,“咱估么着?得顶到满格!”

他用力拍了一下金生的大腿,手掌下抚,连着脚丫一起摸了个遍。“唔!真臭……脚心也烫。外头这么烫,里面一定低不了。”他跃跃欲试,“四十多度的屁眼儿,弄起来会是啥感觉呢?……”

雨似乎停了,也可能根本没下……金生不知道现在是哪天,自己躺了多久。现在有可能是今天,也有可能是明天……

有东西在脸上蹭。金生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对脏兮兮的、长满黑毛的蛋。

“脑袋不要动。”阎大夫卖力地把龟头塞进金娃嘴里,“昨天不是说想喝水吗,这是三十七年的二锅头,不够还有。慢慢喝,咱们有的是时间……”

迷糊的时候,金生总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抓他,说姑父把他卖了,要他跟着,外面是一个高高的棚子,里面有一群骡子一样的农娃,他们的脸上扣着塞满稻草的笼子,脖子的铁圈锈迹斑斑……

头顶一声巨响,他似乎睁开了眼睛,周围一片漆黑,窗外暴雨倾盆,雨水敲打玻璃的声音像子弹一样。金娃浑身滚烫,赤裸的身体在木床上扭来扭去,嗓子里有一股咸腥味,每次呼吸都控制不住地咳嗽。

一道闪电划过,床前出现了一个湿淋淋的巨人,有棚顶那么高,流着口水,浑身长毛……那人粗暴地把他的身体扳正,屁股掰向窗口,在隆隆的雷声中,巨大生殖器直挺挺地插进了滚烫的屁眼儿……

“还真退烧了。”姑父把体温计从金娃屁股里拔出来,“你看,我就说嘛!吃什么药?得回我没花钱!”

卧床带来的最大痛苦并非病痛,甚至不是姑父(或者其他什么人)的猥亵,而是金生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如此孤立无援,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知道。荒山那对伙计再未出现,对此,姑父幸灾乐祸地讥讽,他认为对方是怕坐实了惹祸赔钱,索性躲起来了。

他感觉到姑父正剥自己包皮,把龟头露出来,水银棒贴在马眼儿上。

“再试试这儿的……”

体温计一上一下地在小洞里抽插。金生平摊着身体,像一块蓬松的海绵,他总结出这样可以让侵入感减轻些。姑父终于玩够了,玻璃柱从尿口带出一根又细又粘的丝儿。

“退喽。”他用浑浊的眼睛认道,把体温计递到前面叫金生嗦。

猴子来过一次,金生很开心。

“抱歉没早点来,”小猴解开拉链身体一瘫,胳膊压着口罩,声音比平时更闷,“咱班乱成了一锅粥。代课的那个老疯子啊……”

“再讲一点吧……!”金生拜托道。长期的与世隔绝让他对外面的一切前所未有地好奇。

于是小猴子全说了一遍。存放在宿舍的图书如何不翼而飞,龚老师如何一病不起,猪蹄子如何把班级弄的半死不活,小虎如何争取长生帮忙……小猴子的声音很柔和,像讲故事一样,金生听着很舒服。

“好想和你们一起啊。”他由衷地说。

“你还是先照顾好自个儿吧。”小猴子从兜里摸出个小瓶子交给他。“人参水。”

“谢谢……”

“甭谢我,谢栓子吧。嗯,严格讲应该是谢他勾子。唉……好累。”

那天晚上,他又梦到了那个老头,这次他挣脱绳索就跑……

电视上说,这次的大降水就要过去了。

早晨,金生和姑父在外屋地吃饭。今天是馒头蘸精液——姑父早起牛子刺挠,压着金生蹭出好大一滩。他拿起馒头片,不经意瞥见梁大叔扛麻袋从窗口经过。

“瞎瞅啥!”姑父呵斥道,“不够你吃咋的!”

他赶紧低下头,用馒头在碟子里蘸。

“你怨干爹么。”老金突然说。

“干爹是为俺好。”怎么答金生心知肚明。

“这次把你折腾够呛。”

“那也为俺好。”

老金怀疑地瞪着他,金娃回避着视线,专心蹭碟子。

“好孩子,咱爷俩好好处,有的是人中意你,回头再给你寻么一个……吃。”

姑父没开玩笑。不到一周,家便来了客人。那人个子不高,脖子上缠着一条很粗的金链,手腕上也有,脸庞圆润饱满,看上去颇有福相。

“我是食杂店的老板,叫我老康吧。”康叔语气温和,与毛毛糙糙的梁大叔明显不同,“或者康掌柜。你应该已经见过我的两个伙计了。”

“小辫子吗?”

康掌柜轻笑一声,俯下身体,“送你一盒糖果。”

金生看看姑父,姑父说,“给你就收着!”于是金生便道谢接了。

“挺听话。”康掌柜道。

“老听话了!整一下不?”姑父殷勤地说。

“身体不错。”康掌柜没理会盛邀,抬起男孩的胳膊检查,“结实,没有肥肉。张嘴看看牙。……牙也很好,真是难得。阴茎没毛,还很嫩。吃糖吗?”

“不用对他这么好。”姑父道,康掌柜却抬手示意他安静。金生紧张地又瞅了一眼姑父,见没反馈,便顺着说想。

“那就跟我上炕。”

金娃子跟着来到后屋,正疑惑什么吃法,却见对方像在自己家一样脱光了下体,身体一躺,大腿一抬,手掌在屁股沟间摸索——那软糖就这样塞进了屁眼里。康大叔抱着膝盖把腿分开,金生瞅着黑沟子直愣。

“吃。”

姑父没跟过来,从刚才那奉承劲儿看,这掌柜显然是个人物。金生把脑袋伸到胯间,屏住呼吸,忍着扑脸的潮臭舔了一下。

“使劲儿。”康掌柜道,“你这样我都没感觉。”

金生发现弓腰很费劲,蹲着还不够高,只有跪着刚刚好。鼻子刚好贴近郁郁葱葱的沟子。

“我没那么多时间,”康掌柜又把屁股掰开些,“抓点儿紧。”

在康掌柜的催促下,金娃再次开始舔舐大人的屁眼,他已经明白这不是意思一下就能应付了事的了,必须尽心尽力,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伺弄那里,如此,康掌柜才会满意地把它排出来……金娃像小狗舔盘子一样反复舔舐褶皱,鼻子虽然着闭气,舌头却尝得真切,这不是就是给大人舔屎么?终于,那洞口鼓了起来,开始向外凸。

吧嗒。一粒软乎乎的软糖喷了出来。

“好吃吗?”康掌柜观察他。

“好吃。”金娃咀嚼软糖,努力做出高兴的模样。

“真好吃假好吃?”

“真好吃。”

“还想吃吗?”

“想。”

康掌柜“刷”地挪到炕里,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衣服脱了。他肚子的确很大,皮肤很白,除了屁股沟全身没有一丝毛。连阴毛都刮了。金生也跟着上炕脱衣服。康掌柜这回像拉屎一样蹲在炕上,把一颗粉色的硬糖往里塞。塞完没起身,而是指了指屁股底下,意思叫金生躺下去。

“不准闭气。鼻子张开。给我闻。”

“嗯——”

一股怪味儿。像烂白菜,像阴沟里的泔水,沟子到处散发着热气,金娃子从未想过成年人的屁股会是这个味道,不是放屁的臭味,而是热乎乎的恶心的怪味儿——

“我要放个屁。”无情的话音刚落,一股臭烘烘的热气迅速在金娃头顶扩散,他紧闭眼睛,屏住呼吸,脑袋继续向上,让舌头盲目地在黑毛间穿梭,舔一会,再猛把脑袋侧到一边,努力吸进新鲜又肮脏的空气——怕掌柜等久不耐烦,喘两口便再把头转回去。

掌柜二话不说坐到了他的脸上。

“我没让你舔。是让你吃糖。懂不?”

鼻梁被压着没法呼吸,黑毛又多又硬,还沾着硬邦邦的小颗粒——金生继续摸索。软软的,没有毛,看来就是这里了——

“闻了么?”康掌柜说。下面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不耐烦地抬起屁股。“闻了。”男孩喘着气说。

“那我咋感觉不到呢?”于是金生朝康掌柜的睾丸上喷了一下鼻息。

“继续吧。”

“掌柜的,你先等会——”金生赶紧扶住大屁股,“能不能用水舔?”

“什么?”

“嘴里含着水,舔一下。”

“你想喝糖水么。”康掌柜恶趣味道,“我是无所谓,只要你吃糖,没讲究用什么方法。不过,你姑父这炕不得跑炕满水啊?”

“不会,舔完咽了就没事了。”

“那你去吧。”康叔抬起屁股。

金娃光着身子下炕,穿过客厅去外屋地拿瓢,姑父坐在门口抽烟,头都不抬一下。

金生把铁瓢放在手边能够到的位置,重新钻回康掌柜胯下。他用嘴包住菊花,用舌头搅拌,一条条清理着褶皱和缝隙,掉下来的黑毛混杂在脏水中,咽下去……康掌柜享受地晃悠着屁股,在娃子脸上反复蹭。金生能感觉到菊花在变干净。到第四次喝水时,便闻不到当初的怪味儿了。这使得任务容易了许多,他感觉到褶皱正在放松,不是主动松弛,而是被水泡开、舔软的……

“还有一分钟。”康掌柜说。“再不出来。”

金生稳稳地把舌头推进洞穴,向深处试探,很快碰到了那个清凉的硬硬的东西,带着一丝甜味儿……

“三十秒。”

金生用舌头把洞穴撑开些,让糖球下滑,又带进去更多的水,润平它的通路。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大屁股,像一种宽慰……

“五……四……三……二……一。”

康掌柜抬起屁股,只见那粉色的糖球已稳稳含在了金娃口中。

“咋样?满、满意吗?”姑父在门口道。

“很听话。”康叔满意地系上腰带,金生跟在他身后,屁股还光着,“很聪明。”

“夸你呢,还不快谢谢人家!”

“本想往他屁股里也塞两颗糖。时候不早了。下次吧。”

“别呀,这次就来!”姑父把金娃拽到跟前,手在腰上使劲往下按,“愣着啥?还不把屁股撅起来!这孩子啊,学啥可快了——”

康大叔客气着,突然,他的眼睛死死盯住了下面。随后蹲下来,拨开姑父的手臂,把屁缝掰得更开。“这是什么?”

姑父不安地把脑袋靠过来,只见屁勾子周围有一圈红色的小点。“这、虫子咬的吧?”

康大叔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娃、娃子是好的,新的!没毛病!”

康大叔从袖子里摸出两根笔,把洞口撑开,指着那小疙瘩道:“你当我是傻?不知道这什么东西?”他嫌弃地看着金生,之前的和颜悦色消失了。老金自知理亏,开始好言相劝,几乎是哀求。

“我这娃除了这个啥都好,你、你看着给-给点儿就行!……”

“给个屁。这可跟说好的不一样呐,他到底给多少人弄过?”

“就-就我弄过——他这玩意儿我也奇怪呢,也不知道是在什么东西上蹭的!之前就里头有,屁股上这个、我也不知道是咋冒出来的……”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康掌柜轻蔑地看着爷俩儿,提上鞋就走。

“还、还来吗!”

康掌柜头也不回一下。

“一定要来啊!”姑父冲着背影喊道,想想似觉不妥,搭拉着拖鞋追了上去,“得再解释解释……”

金生在门口望着,两根铅笔还插在屁眼里。

老金等了三天,康掌柜没有出现。又过了一个星期,他才终于明白对方不会再来了,气得把金娃削了一顿。

“人家可是大、大老板!在城里有认识人的!”

发完怨气,看着那胀红的屁股,老金又有些懊悔。叫他自己打盆凉水泡去。

“你快点泡好,回头咱俩找他。”

姑父铁了心要傍上这块金疙瘩,第二天晚饭点儿,他拎着一兜子烀好的后丘肉,带着只穿裤衩的金生,重重敲响了康掌柜的门。一进屋就开始道歉,说自己当时昏了头,又被这瓜娃子撺掇蒙了眼,真是不该欺骗康大哥,如今特来负荆请罪——卑躬屈膝这种事儿,老金向来做的娴熟。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康掌柜只得让他进来。蒜泥,白肉,配上温好的烧酒,两人吃得嘴里直冒油。金娃和小辫子没让上桌,在边上侍奉,借着酒劲和姑父的鼓动,微醺的康掌柜可算把手伸向了金生的裤裆……过了一会,金生赤身裸体趴在了炕上,腚沟子里的白沫直往外淌。

“不是老弟我自夸,我家这娃,性格憨实,调教的也像样。”以表歉意,老金当着康掌柜的面操了金生一顿,算证明好用,也是上杆子给康掌柜欣赏。

“的确不错。”康掌柜悠然道。

“十里八乡寻不来一个!你看这肉……多好!”老金把屁股拍得叭叭响。“……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舒服吧。”康掌柜也伸手揉揉。

“嗯。”金生违心道。

“是不是感觉全身通畅?”

“嗯。”

掌柜够下去摸了摸童菊。

“还是嫩。等操多了,他屁眼上那个线就结实了。”

“那就多草、草!”

小辫子洗完碗筷过来,康掌柜指指炕上的腚,叫他就着捅开的洞口接着干。那娃却痛快地应允了。

“操吧。”姑父高兴地说,“使劲操。”小辫子拱到金娃脊背上,小屁股卖力地上下起伏。康大叔和老金光着身子,盘着老腿,一边饮酒一边评头论足。

“看这、肉……都是好的……”姑父把金娃的手臂拽过来平摊在炕上。

“好是好,就是这病么。”康掌柜欲言又止。

“老哥,我真、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这种情况,推市面上不会有人要的。”

“咋说?”

“那还用说吗?好孩子那么多,人家干嘛特意挑个病秧子?”

“那、那,有没有专门好这口的?您老见多识广……”

“我家小白都没人要呢,都嫌他太小!”康掌柜拽拽小辫子娃。

“那咋办?”

“也好办。回头我上城里找个大夫,买点药。”

“那真是谢谢兄弟了!”姑父赶紧说,“其实就算屁股治、治不好,也可以玩别的地方……您说是吧?”

康掌柜没吭声,大拇指和食指贴在一起轻轻搓捻,老金犹豫片刻,从包里摸出两张绿油油的票子,塞到掌柜的手中。“一张给大夫,一张给兄弟喝茶了……”康掌柜漫不经心地把两张票子搁进炕头的食盒,仿佛不过是收下了一把花生。姑父看在眼里,愈发觉得这人了不得。推杯换盏,姑父很快不胜酒力,大咧咧地说胡话。

“这孩子小时候……嗝。就不老实。手吧……总摸大人牛子。然后还求我说想裹……我就寻思,那就让他裹呗,反正裹得还挺舒服的……”

康叔的表情似笑非笑,也不应和,一杯接一杯给姑父倒。

“兄弟你这……金链子,挺沉啊!”

“城里人给娃儿当狗链儿。”

“那、那么厉害!”姑父眼睛瞪得像金币那么圆。“那让人、给咱娃子,也打一个呗……”

“然后你好领回家?”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着……咱娃也不差事!是吧。也该有一个……”

“那你出钱给他打一个。”

“嗨……没钱。钱都在婆娘的包里,婆娘在小白脸的、嗝,怀里……”

姑父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喋喋不休的讲家里事儿,从自己的私房钱,到村里人议论,到姑母外头的情人,全抖出来了。康大叔听着,眼里不经意间闪出一道精明的光。

至此两人算是交上了朋友。康大叔盛赞姑父酒力好,为人豪爽做事痛快。姑父则得意抱上了这个大腿,三天两头带娃子串门,撺掇着老康多多亵玩。盘算的是,只要他像当初的老梁一样迷上金娃的身体,就一切好说了——然而康掌柜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他让小白(也就是小辫子)操弄金生,自己只是观赏,从不上手,对此姑父大惑不解,以为是娃子侍奉不周,又想到腚里的疣子,寻思大概是被嫌弃了。

几日后,康掌柜从城里谈生意归来。给金娃带了一管药膏,教他往屁股里抹用。给姑父带的是一缸子泡酒,混浊的深黄色的液体,里头沉着一只长尾巴蜥蜴。

“药酒。”他解释道,“城里人都喝。你给我那两张票,给娃子买完药,刚好够买一坛。”

“好兄弟!金生,快磕头!唉呀,干脆以后叫干爹罢!……”

作为旁观者,金生看的更清楚。康掌柜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三言两语便收服了姑父,继而便掌控了自己。不同于梁大叔的有求于人,在康掌柜这儿完全是上杆子送侄子玩,活脱脱一倒贴。他不喜欢康,虽然总是面色和蔼,却完全看不透心思。那膏药他抹了几次,不但毫无效果,每次还总觉得后庭发热,痒得想臊,与那日的黑药如出一辙,便偷偷扔了。

“以后就是自家人了,甭客气,干爹的牛子你想摸就摸,也可以给干爹洗脚……”

认完干爹,康掌柜终于如姑父所愿开始上手玩金生了。他说,既然是自家孩子,那就得好好管教一下。

后记:题目是一句俗语,意思是一切照旧,没有发生任何改变。放在这里还有另一层意思,缸是指金生,油指老金,两人同一姓氏,都是梧桐。肛装油,也正应对了老金和金娃所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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